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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绑来的娇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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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只觉的大脑一阵眩晕,一个趔趄,几乎要跌到,一双手臂恰在这时从身后扶住她。
转过头,就对上红姐那张满是担忧和歉意的脸,她却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推开她,踉踉跄跄的向楼下走去。
她现在真的无法面对这个利用了她的信任的人,也许她的善意和关爱真的不是在作伪,可这又怎么样呢,能抵消她昨夜受的屈辱吗?
……
从那天以后,晋贤贤又开始过起了平静的囚犯生活,就像前些日子一样,被严密监视着、控制着,在煎熬中度过每一天,没人给她一个明白,更没有告诉她这种生活几时才能结束。
唯一不同的是:红姐对她更尽心了,而相反阿峰则对她更坏了。
红姐自然是因为愧疚,而阿峰呢,除了本身就对她无比的仇恨外,她猜想那天应该是挨了训。
这就说明一点,那天的事根源似乎并不在那个恶魔身上,这点认识让她的心平静了些。
不过被阿峰加大仇视力度的日子是相当难过的,如今的她不仅不能去外面散步了,连那些服装裁剪类的书也没得看了,每天都只能对着房间的四壁发呆,坐在窗口看着外面飞来飞去的鸟儿羡慕着。
“小姐,吃饭吧!”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红姐端了饭菜走了进来。
转过头看着红姐,晋贤贤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做些什么,不然她真觉得日子没法熬下去了。
“红姐……”她直直的看着她,“你们到底为什么抓我?都已经关了我二十多天了,究竟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呃……”红姐微微一愣,迟疑着,“这个……”
“红姐,我想见阿峰!”她并不理会红姐的迟疑,又道。
“阿峰……阿峰这两天很忙……”红姐看她一眼,面有难色。
“我今天一定要见阿峰!”她不待红姐说完,又语气强硬地重复道。
她隐隐觉得阿峰对她的仇视应该和她被绑架的原因有关,她没法再这样下去,必须弄个明白。
红姐看她态度坚定,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出去了。
……
☆、孽缘起,无爱承欢(七)恶魔回归
工夫不大,晋贤贤就被两个男人带下了楼,向院墙最北面那两间刚搭好的木质简易房走去。
正值午饭时分,不断有穿着迷彩裤子、黑色体恤的男子从房里走出来,然后向着楼前的工人房走去,应该是去吃饭,因为那面已经有食物的香味飘了过来。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那两间里外间相通的房子里,看来红姐并没骗她,阿峰确实在忙。
她被带进去的时候,阿峰正和一个五官生的白净和气、被人称作阿豹的男子在书桌前嘀咕着什么,看她进来,厌烦的斜睨了她一眼,就住了嘴,然后两人一起凑到了电脑前,似乎在核对着什么。
她不敢走太近,只站在离间门口一边,四下望着,打发等待的时间。
这两间屋并不大,装潢的相当简单……咦,看着看着,晋贤贤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两间屋子这个小,能容下二三十号人吗?可是刚才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从这里走出去的呀,难道这里别有洞天……
“乱看什么?”这时忽然一个冷声响了起来。
她转过头,这才发现阿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忙完了手上的事,一双闪着寒光的厉目正紧紧盯了她,她顿时吃了一惊,赶紧垂了眸。
“要想好好活着,最好安分点,哼!”阿峰又道。
“你似乎很恨我,可是我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冤仇。”
晋贤贤被阿峰连日来的刁难,还有那不善的语气激的心头怒气,勇气也倍增,抬起头,无畏的迎视着阿峰的目光。
她的质问态度很让阿峰不满,阿峰又冷冷的看她一眼,却并未理,而是转向那个刚才和他讨论什么的阿豹,让他先回去吃饭。
阿豹并没有马上走,而是面露犹豫。
“放心吧,这里我先盯着,一会你和兄弟们回来换我就好。”阿峰又道。
阿豹这才谢过阿峰匆匆去了。
阿豹走了以后,阿峰才又转向晋贤贤,满眼厌恶的道,“你不要认为大哥上次放过你,你就有了特权。”
“呵……”晋贤贤却回他一声冷笑,“特权?请问,我有什么特权!”
阿峰瞬间面色一黑,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向都不如外表一般安静乖巧,可是却直到此时才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尖锐与傲气。
凭什么,阶下囚,十恶不赦的罪人的女儿?
他的指节不由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冷眸也危险地眯起来,“你最好不要逞口舌之快,不然我也许会提前送你去见上帝。”
晋贤贤自然也将他的忍耐看在了眼里,她没有不分轻重的再次挑战他,而是平静下来,软下语气,“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请坦言告诉我好吗?”
语毕又补充道,“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这样,我就更想知道你们这样对我的原因了。”
应该是她最后那两句违心的顺时针方向的话让阿峰很受用,阿峰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差,但是脸色却缓了下来,“既然你一定要知道原因,那么我告诉你也无妨,其实……”
看阿峰打开了话头,晋贤贤立刻侧耳倾听,但倏然间却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随后就是一种天旋地转之感猛涌过来。
她不由一怔,这时周围的一切却忽然迅速晃动起来,她禁不住大惊,大喊一声“地震了”,抬头看了一眼头上那搭建的有些弱不禁风的简易房顶,然后快速的冲到那宽大的办公桌下,蹲身,抱住头。
现在她处的位置距离外门很远,无疑,选择结实坚固的家具藏身是最好的自救方法!
阿峰自然也意识到地震了,脸色变了变,但是他却不急着躲,反而冲到屋子里的后墙上摸索着去按了几处按钮,这才一脸轻松的想在满屋子烟尘中寻找藏身之地。
但顷刻间却只听“咔嚓——”一声,却原来是头上的房梁已经断裂了,摇摇欲坠。
凶险在前,阿峰那张很有几分面瘫范的酷脸也禁不住一阵惨白,但就在这时却只觉得眼角一角黑影闪入,耳畔随即想起一声娇叱,“接椅子!”
他立刻会意,快速的往地上一伏,扑到了椅子下面,屋子也在同时间轰然塌下……
……
傍晚的时候,晋贤贤就已经坐在一楼客厅里,任两个训练有素、看上去比专业的医护人员还专业几分的佣人为她清理包扎伤口了。
地震影响并不大,这一代应该是只是波及带,这别墅里除了那两件简易房损害了之外,别的都完好无损。
她也伤的并不重,只是手背被砸了一块。
劫后重生,还救了阿峰,但晋贤贤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似乎是看了不该看的。
在被救援时,她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倒霉的房子塌了不只是因为建的不牢固,还因为下面却是别有洞天。
她清楚的看见那帮人从房子下面的暗室里抬出了一箱一箱的东西,她只远远的瞟了一眼,立刻遭到了那伤到了腿和头、被抬到了担架上的阿峰的一个冷冽而戒备的眼神,她慌忙转头装无知,可是敏捷的大脑却早已经明确的推理出——那些都是枪械和弹药,怪不得阿峰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切断那电源呢。
这一点认识让她很懊丧,不清不楚的被绑架,再加上无意中窥得了对方的机密,她想自己有可能再也脱不清了。
“你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这时脚上打了石膏,头上缠了绷带的阿峰被人扶着走了进来,看了她,恶声恶气的道。
“我救你并非为了你的感激!”
她救他还真不是为了他的感激,这只是她一贯坚持的原则,那就是不漠视任何一条生命。
“假高尚!”不过显然阿峰并不理解,竟然语出讽刺。
晋贤贤正烦乱,出言也苛刻起来,“你可以真高尚呀,比如刚才在地震时宁死也不受我那一椅之恩。”
“你……”当着在场众人的面,阿峰却偏偏还无话辩驳,瞬间被弄的脸上青红交加。
“峰哥,”这时阿豹匆匆的走了进来,“大哥和小山坐直升飞机过来了。”
恶魔又要回来了吗?闻言坐在一边的晋贤贤只觉得心头一窒,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
☆、孽缘起,无爱承欢(八)我们没做措施(一)
晚饭后,晋贤贤快速地清理了自己,然后换好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心头却极为不安,慌乱恐惧,有一种黑云压城之感。
经过那件事后,她想那恶魔应该是不会再强迫她了,可是如果会呢?她该怎么办?还以命相搏吗?
分分秒秒的时间,在她的一片忐忑心情中分外的难熬,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但是在某个瞬间忽然就想通了,平静了下来。
她怎么就认为那恶魔就一定会对她感兴趣呢,她只是个姿色平平的女人,而这个男人虽然属于黑暗,但看这一通的排场阵容,必定是人上人,身价非凡,身边有怎么会缺美女呢?要说这里有几个女佣可都长得比她漂亮。
再说……
她悄悄地将袖子里偷藏的那把水果刀紧紧握了握,要是他真敢,她不介意再搏一次!
慢慢的,她竟然就有了几分睡意,思维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但这时忽然两声轻微的敲门声,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起来,然后满眼戒备的看向那门。
“小姐……”红姐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什么事?”她并不去开门,却走向窗户。
“小姐,你开开门,是好事!”门外的红姐又道。
“好事?”她自然不信。
“主人请你到书房去,要向你致歉,因为他们弄错了,绑错了人!”
“什么?”
“当啷——”一声,晋贤贤手里的那把手果刀就落在了地上……
直到半个小时后,站在那华丽的房间里,晋贤贤眼中的泪还在一滴一滴往下落。
这真是个荒唐的世界,荒唐到可恨又可耻,不过再可耻可恨,也不及眼前这帮恶魔们。
屋子里或坐或站着四位男子,宽大的办公桌后面,那背对着众人将眸光投向外面夜色中的自然就是他们那属于暗夜的主人了;那个坐在一边的轮椅上、头和脚都缠着绑带一脸复杂的则是阿峰;阿豹就站在一边、一副随时听候命令、负责外场的模样;最后一位站在角落里,五官阴柔俊美、但是此却是满脸的郁色愧色,这个男子晋贤贤认识,那就是那天傍晚,将她从那家专卖店绑回来的男子,颠覆她命运的人。
晋贤贤的双手不由紧紧的攥成拳,明眸轻垂着,只看着脚下青白色的地板。
因为她怕一不小心就会将眼中的恨和怒完全泄露,那是相当不明智的,面对着眼前的这帮杀人不眨眼的人,她是受害者又怎么样?他们会随时将她变成遇害者。
“红姐,快让这位小姐坐,倒茶!”阿豹看了一眼那满脸泪痕的晋贤贤,脸上禁不住闪过一抹不忍。
红姐听了立刻拉了晋贤贤坐下,并给她端来一杯咖啡。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的兄弟一时疏忽,害你受了委屈,你希望要什么补偿,可以提出来。”阿豹又道。
“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能尽快回到家人和朋友身边!”晋贤贤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补偿她什么?钱吗?
什么能换回她失去的,童真、工作、时间……什么能抹去她生命中那些不堪而屈辱的记忆,还她一份明媚心境。如果她说她想要的补偿是将所有欺辱侵害她的人绳之于法,他们会答应吗?
卑微柔弱如她,暗黑强大如他们,在这个诸多潜规则维持的世界上,她想要的公平公正只是一种奢望罢了。
她只希望能尽快的脱离他们,回归原本的生活轨道,而这场劫难就当是……就当是她被狗咬了、又一脚踏在狗屎上吧!
不然,又能怎么样?
“这样啊……”听了她的话,阿豹脸上不由浮起一抹意外和赞赏,他开始有几分敬佩这个年岁不大的女孩子了,本分明智,懂形势知进退。
其实在知道绑错了人时,他们真的兴起过杀了她的想法,不过也不知道最后是今天被她救了那耿直的阿峰起了作用,还是轩哥的原因,后来又改了主意。
可是是不是真的能够如她要求的放她走,这个还要看轩哥的意思,所以他目光微微变幻之后,又把目光投向那背对着众人的男子。
男子却动也不动,目光依然望着落地窗外漆黑的夜色出神,房间里静默下来,没人开口,众人的呼吸似乎也在瞬间放轻了,空气一片凝滞。
晋贤贤的手不由再次握紧,她已经顾不上悲伤愤懑了,心头压抑而紧张,她抬头看了那掌控着绝对的生杀予夺的大权的男子一眼,咬了咬唇,鼓足勇气站了起来。
“那各位,我先走了,家里还有老人等着我,放心……这场误会我会当从未发生过!”
这样应该是对的吧,当没发生过,就是不该说的话她绝对不会向外说的意思。
上船容易下船难,可悲的是她不是自愿上船的好不好?
看屋子里还是没人开口,她的心头不由一松,还有几分人性吧,举足、迈步,就要出门。
“这位小姐,请等一下!”但忽然这时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迷人的声线醇厚悦耳,低低的响起,带着某种金属的质感,动听之极。
但是听在晋贤贤的耳中,却犹如响在地狱的梵音,让她的一颗心直坠冰湖。
混蛋,她心里狠狠地暗骂,但转过脸来时却已换上了一副弱弱的语气,“请问,还有什么事?”
椅子轻动,男子转过头来,银色面具和灯光相辉映,配着一身银黑色的西装,不仅毫无怪异之感,反而有一种柔和优雅的风姿,竟然……很美。
不只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晋贤贤的心尖竟然一跳,她赶紧微微侧了脸。
“没什么,只是想还你一份公道!”
男子的墨色瞳仁在她微赧泛红的脸上停驻,熠熠闪烁,但忽然却又快速掠过,落到一边那个一直低头的男子身上,不过却已冷冽生辉。
那个男子却是浑身一震,抬头对着晋贤贤深鞠一躬,然后快速的从身上掏出一个乌黑闪亮的东西,对着自己的双腿一挥,“砰砰——”两声低响,男子的双腿上就已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啊——”晋贤贤吓坏了,惊叫一声,一双明眸紧紧落在那片血色上。
屋子里的众人却连脸色都未变,包括那总是一脸和善的红姐,很快就进来了两个人将那血泊中的男子抬了出去,青白色的地板也被快速清理干净了。
但晋贤贤却脸色一片惨白,无力地跌在了身下的沙发上,这些都是人嘛……
……
☆、孽缘起,无爱承欢(九)我们没做措施(二)
“除此之外呢,我还要向这位小姐致谢,感谢你救了阿峰。”男子看了一眼一边的阿峰,又开口了。
“没事……”还未从刚才的惊悚中回暖过来的晋贤贤微微一怔,随即诺诺的低了头。
“呵……”男子笑起来,语气一如刚才的云淡风轻,“阿峰可真是没用,危急时刻竟然还靠女人去救,有个这样的手下可真是没意思,你说是不是,这位小姐?”
“呃……”晋贤贤再一怔,猛然对上阿峰那微微变色的脸,立刻道,“这不能怪阿峰,他是为了怕引起爆炸,去切断电源才耽误了自救时间……”
但话说到这里,她却猛然顿住了,几人那堪比X射线的光更是落到她的身上,她有些颓然懊丧的闭了闭眼,最后低了头,如做错了事的小学生般怯怯的小声道,“我不想死,放过我吧……我还有一个孀居的母亲,我才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我……我可以留在这儿,我听你们的,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她已经看明白了,他无非是不想放过她,与其被连番的试探,各种心理暴力的恐吓,她还不如“自首”。
如今再也不比以前,“绑错了”这三个字在证明她无辜的同时,还说明了她的无用,她这条小命再也没有作为筹码的价值,居于弱势,只能妥协。
到这一刻,她才悲哀的发现,她比想象的还要贪生怕死,真的!
她低垂的小脸下掩饰不住的纠结与无奈,自然没逃过屋内几人的眼睛,特别是那双墨色的深邃眸子。
那双眸子深处渐渐漾起一抹促狭和戏谑的笑意,如猎人逗弄自己手中可爱的小猎物。
好有趣的一个小女子,甘甜味美不说,这个性也太生动了,倔强却又不失伶俐,喜欢权衡,爱思索,还总有一些小心思,爱耍一些小花招,呵……
众人看见主子眼中的那抹柔软愉悦笑意,立刻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他们清傲淡漠、睿智内敛的主子吗?这真的是他们那个运筹帷幄、眨眼间就取人性命的主子吗?嗯,没看错吧……
“这位小姐,请问该怎么称呼你?”男子眸中的笑意如昙花一现,转瞬间却又如初的沉静深邃,如两泓深潭。
“呃……”晋贤贤再次一怔,抬头,但是却又很快垂下,低声道,“嗯……贝贝,王贝贝……”
真名字当然不能说,在劫难逃也就是了,她真的不想再不得超生。
“呵……王贝贝!”男子听罢不置可否的一声笑,然后低声重复着那个名字。
晋贤贤再次不可抑制的红了脸,不只是因为那个假名字让她有种被人识破的羞赧,还因为男人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像在唤家里的宠物小狗,满是调弄。
她心里暗恼,但却也只能无奈的咧了咧嘴角,点头,后悔自己编的这个名字太过肤浅简单了。
“王贝贝小姐……”又沉默了一刻,男人忽然又唤了她一声,“其实你留在这里也不是没什么事都不能做。”
“呃……”晋贤贤禁不住睁大一双明眸,望着男子。
男子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目光淡淡的掠过在场的几人。
几人一怔,很快就悄悄的退了下来去,连坐在轮椅上的阿峰也走得无声无息,转瞬间屋子里就剩了晋贤贤和男子两个人。
晋贤贤的一颗心不由再次提了起来,身下那柔软舒适的沙发转瞬间似乎就变成了针毡,让她一百个坐卧不安。
他要单独留下她说什么呢?让她做他的女人,确切的说就是做他的泄欲工具吗?
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似乎不可能,她上次都那么坚决地亮明态度了,他毕竟是尊贵而骄傲的人,没这么无耻吧!
她又稍稍坦然些了,觉得自己口渴的厉害,不由悄悄的端过桌角的那杯咖啡喝了一口,她一紧张就会口渴。
那张清丽小脸上的神色变幻,自然被那双明澈犀利的墨色眸子尽收眼底,那双眸子轻轻一垂,掩住里面的一丝情绪。
咖啡的味道确实不错,苦中带着丝丝自然的甘甜,芳醇入口,是凡消费都精打、讲求务实的晋贤贤从来没尝过的奢侈品的好味道,她不由轻轻品咂着。
她脸上的那丝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满足感让男人的目光一软,沉默了一下,一句话忽然就脱口而出,“对不起!”
“呃……”晋贤贤一怔,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在为那两次的侵犯道歉,她心中不由一痛,泪瞬间落下。
男子没有再开口,一时间房间里只听见她轻微的嘬泣声,久久不绝。
“要我负责吗?”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忽然又问道。
“啊……”晋贤贤一下子止了哭,抬起一张哭花了的狼狈小脸看向男子。
她没听错吧?他要负责?怎么负责?娶她吗?难道他让她留在这里做他的妻子,可好像又不是……他出口的是问句,而非陈述句,一定不是真心的!
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他就是真心的她也不能嫁,绑架强奸她姑且不说,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背后不知有多黑呢。
她不是那些天天做梦的豆蔻少女,没有什么黑老大情结,她想要的只是一份安宁平静、普通人的生活。
事实证明男人的诚意确实有限,在被拒绝之后再无一句,只是眸色眸光更加深沉的停在她的脸上,直到看得她又是一片紧张,低头端过那已经凉掉的咖啡来喝。
“请问你的生理期几号?”男子忽然再次语出惊人。
“噗——”
晋贤贤口中的咖啡尽数喷出,小脸上也一阵青红交加,但偏偏男子那张脸却不见一丝波动……嗯,他带着面具没法看清脸色,但那态度她看不错,相当磊落,让她很想冲过去锁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大骂“欠抽的臭流氓”。
“我……我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但她最终却也只是涨红着脸,强忍了心头的火气,怒问。
“……”男子不开口,只平静宽厚的看着她,无一丝猥亵,就好像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她恨得银牙一阵痒,但却最终也只是垂下了眸子,低声道,“马上……马上就到了……”
“呵……”男人的墨色瞳仁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笑,语气低柔蛊惑,“那你要负责了,这两次我们都没做措施!”
“呃……”晋贤贤被他弄得又惊又慌,一颗芳心不由凌乱的狂跳,思维也开始短路。
“给我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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