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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绑来的娇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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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晋贤贤只觉得头一阵大,赶紧道,“当然能!”
“那好,我二十分钟过去接你!”
挂断电话后,晋贤贤立刻起身穿衣,一心惦念着易清远的事,自己的那份苦闷愁绪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自从那天易清远做完第一个窗口检测后,她就一直未和他联系,转眼间又过了两个礼拜。
这两周易清远也并没上班,期间她一直都想给他打个电话,但是每每想起那天易老将军的那席话,又作罢了。
她想这样做应该是对的,不能给他想要的,就不要招惹他。
只是没想到,到了近前,出了事,却还要她去收拾烂摊子,不知这次易老将军该怎么面对她。
披着厚外套、举着雨伞下楼等待李副官的车子的过程中,她的心一直很乱,这红斑又是怎么回事呢?
是偶然起的,还是……
算来那件事已经过去四周了,要出现反应的话还真的就到了,想到这里,她的一颗心更乱了。
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雨雾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车上的男人一双墨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手中烟蒂的火光忽明忽现。
李副官的车子很快到了,晋贤贤立刻收了伞上车,车子很快就消失在雨雾中。
男子看着那车子消逝的方向,良久,终于也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晋小姐,这边请!”
到了易宅,立刻有佣人举着伞迎了上来,为晋贤贤引路。
进了厅门,上楼,来到二楼易清远的卧室前,晋贤贤敲了敲门,但是却没人应。
这时另外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个亲近的佣人扶着易老将军走了出来。
看到老人的那一刻,晋贤贤不由一阵讶然,因为仅仅两周没见,想不到老人竟然就老了许多。
那高大的身子再也不复前些日子在公园见到的那份伟岸,两鬓更添了几许银白,严苛的眉眼紧紧皱着,脸上的纹络更深了。
看见晋贤贤,老人眼中有一抹尴尬闪过。
“易老。”晋贤贤并不是尖锐之人,再说见到老人的这幅模样已经心软了,所以她主动向老人打招呼。
“青轩媳妇,又麻烦你了,哎……看来有孩子真的就长不了志气。”老人道,语气再也没那天在车上训诫她的气势。
“易老哪里话?”晋贤贤笑笑,然后一指房门,“清远在里面吗?”
老人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晋贤贤又敲门,“清远,清远……我是晋贤贤,你开开门呀。”
里面并没人应。
晋贤贤不由得又转头看向老人。
老人用手抚着胸口,努力平复了很久才道,“前两天还好,还念叨着去上班,后来有两天感冒了,就一直没去,人也变得沉闷了,每天闷在房里,这两天不知怎么身上就又起了红色的疹子,就再也没出过房门,饭也不吃……”
其实这两周孙子的情况一直都不太好,往往是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闷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每天孙子都会对着电脑搜着有关艾滋病的知识,话越来越少,门更是不出了,他忧心之际,很想给晋贤贤打个电话,可是想起那天自己的那番话,却如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这个纵横一世的老人终于体会到了痛悔的滋味。
只是今天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因为孙子已经两天不吃饭了,叫门也不应。
想起孙子那绝望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那颗经历了一世金戈铁马而造就练就的冷硬坚强的心也碎了,他竟然不忍再撞开门斥骂他一顿,他舍不得。
“哎……”老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青轩媳妇,清远这孩子可怜啊,六岁的时候父母……父母就不在了,我又常年在外面,管的他很少,这样就养成了他荒唐的个性,其实这孩子是个善良的,真的……”
老人说到这里,又叹一声,闭了嘴。
这还是晋贤贤第一次见识老人的另一面,琐碎的说家常,这真的和老人那铁血威严的气质不搭边,不过却更让她难过了。
“易老,不要太过忧心,其实这也不见得就是那个……也许只是偶然的,我们还是赶紧去看医生吧,胡乱猜测、疑神疑鬼最伤神的。”晋贤贤赶紧道。
“可是……”老人听了她的话点点头,但转瞬看了孙子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又语结了。
晋贤贤看了老人一眼,然后又上前去敲门,一边敲着,一边喊,“清远,你开开门好吗?”
只不过里面却还是没人应。
晋贤贤停下敲门的动作,微一拧眉,然后快速的下楼,向外走。
“青轩媳妇,外面在下雨。”易老将军立刻对着她的背影喊。
李副官则快速的拿过一把雨伞追了上去,但是却被晋贤贤拒绝了。
二分钟后,晋贤贤就已经站在了易清远的窗口下,站在了深夜的冷雨中。
那扇窗户依然是黑暗的,但是她相信他一定能看到他,能明白她的一片苦心。
雨势越来越大了,昏黄的路灯下,泛起如烟的雨雾,夜风吹来,那雨雾便四处荡着。
站在厅门口,易震看着雨中那被千万条雨点横扫却依然仰头望向高处的瘦弱女人,苍老的眼眸中终于泛起了晶莹。
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不哭了,可是此刻却被这个倔强又善良的丫头感动。
他索性将手中的拐杖一丢,不顾李副官的劝阻,也向雨中走去。
“易……易老,你……你快回去吧……冷,你年纪大了,受不住……”晋贤贤看见老人出来淋雨,急了,立刻劝阻老人,只不过被浇得透心凉的她,每说一句话都禁不住打颤。
老人并没理会她,而是对着那扇窗户大喊,“易清远,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懦夫,你不是就想要我这老头子的命吗?那好,今天我就将这条命卖给你,可怜我这一生,没死在枪林弹雨中,没死在政敌的迫害中,却死在自己庭院里……不过也值了,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孙子,是我后半生的希望,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在失去你,我想我就是活着也是生不如死……振东、易振东……你这个不孝子,你在天上睁睁眼吧……看看你生的这个孬种……”
喊到后来,喊到“易振东”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人终于忍不住哽咽。
那是他最得意的儿子,是他的骄傲,但却尸骨无存,后来老伴也在长子出事后的不久郁卒病逝,他就接替了抚养孙子的责任。
看着那仿若儿子的面孔,他再也不忍心向要求儿子一样要求孙子,哪怕他有一身的坏习性,哪怕他时常要时常给他收拾烂摊子……
听着老人的哽咽,晋贤贤一颗心里更是自责难受,禁不住也陪着哭。
如果当初她没推开他多好,如果她不是那么苦守着那份骄傲该有多好,其实她应该打电话给他的。
可是她却只顾动着自己的小心思,终于将事情弄到了这一步,她真是悔不当初呀……
正在她思索间,却发现老人身体一晃,她一惊赶紧过去扶住。
“首长……”李副官也快步奔了过来。
老人却固执的将李副官推开,继续坚持站着。
晋贤贤看了看一边摇摇欲坠的老人,又看了看那黑暗中紧闭的窗子,决绝的深吸一口气,对着那窗子大喊,“清远,你难道就真的忍心看着自己年近七旬的祖父在你的窗下淋雨吗?你难道真的就像这样一天一天的发昏不下去吗?易老真的没说错,你真的就是个懦夫,我看不起你……男子汉都是有担当负责任的,男子汉都是流血不流泪的,男子汉都是打落牙往肚子里咽的,哪有你这样的,畏缩逃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的生命不是你一个人的,它的存在也是一种责任,你折磨的是自己吗?其实你折磨的是在乎你的人,你就不能为别人做一些吗?”
但是那扇窗却还是一片沉默。
又看那扇窗一眼,晋贤贤眸光一闪,然后转身对着易老将军和李副官耳语两句。
易老将军听闻脸上却浮起一抹难色,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雨继续下着,冗长而密集。
“首长……”
“易老……”
忽然静夜里想起这样紧张焦虑的两声。
“快点,小王,小张……赶紧备车,送首长上医院。”
“是……”
“不可以,易老现在搬动不得,赶紧打急救……”
“好!”
随后易宅的庭院里一片忙乱。
“砰——”
那扇沉寂的窗子终于打开了……
“爷爷,你……你们怎么能骗我呢?”
卧室里,看着床上那无恙的老人,易清远愤愤的一句,然后转身就要走。
“清远……”
但他身形刚一动,就只觉得背上一暖,晋贤贤上前抱住了他。
“别碰我……”易清远想推开他,但是入手的那片冰凉却让他终于不忍心了,低声一句,“大嫂,离我远一点吧,我……”
“你胡说什么?”但他的话未说完,就被晋贤贤打断,冰凉的指尖落在他脖子上的几处红斑上,反复抚着,“这根本就是过敏,易清远,你有点知识好不好?小洛洛也起了一身斑,我昨天刚带他看过医生,说是季节性的,医生还说有很多人,包括成年人,老人都有这种情况,你心在看看你想什么,疑神疑鬼的。”
易清远听完她的话,一怔,看向她。
“是不是那起疹子的地方先痒,你一挠,那疹子就起来了,摸上去拿起疹子的地方特别热,是不是?”
看着那张几天不见,明显的消瘦的脸,晋贤贤心头酸痛,面上却轻松地微笑着道。
和那双满是澄澈磊落的明眸对视着,易清远慢慢的就红了脸,然后低下头去。
“真傻!”晋贤贤心头一松,然后又笑着轻骂了一句。
她当然会说中,因为这是起皮疹的普遍反应,只不过她却不会将这个说透,因为在这个时候往往一句话就会将整颗灵魂击垮。
她相信命运绝不会这么不公正的对待他的,即使真的染上,她也会陪着他,因为她是责无旁贷的。
易清远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笑,双臂一伸就想抱她,但看着她那瞬间防备起来的脸色,最终收回了双臂,只是握住了她的手,低声一句,“谢谢你,大嫂!”
两人身后的易老将军看着孙子,先点头,又摇头,最后无声的在心里一叹。
接着易老将军就为那已经饿了两天的易清远安排了饭,易清远也确实饿坏了,就去了厨房。
晋贤贤也跟着两个女佣人去换了湿衣服,然后就向老人告辞要回去,老人又安排李副官送她。
“大嫂……”只是晋贤贤下楼的时候,那厨房里的易清远拿着筷子就追了出来。
“放心,清远,明天我还会过来看你的。”晋贤贤回过头来道。
听她这样说,那易清远才笑了,点点头小厨房走去,到么厨房门口的时候,又回眸对她一笑,“大嫂,明天见!”这才转身进了厨房。
看着他的背影,晋贤贤轻轻一笑,然后继续往外走。
“青轩媳妇……”但是在厅门的时候,才发现易老将军竟然先她一步站在了门口。
老人还真是神速,刚才还在屋里躺着呢。
看着他,晋贤贤不由睁大了眼。
“哎……”未开口,老人先轻叹一声,随后才语气虔诚的道,“青轩媳妇,我这个老家伙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呃,易老,不要客气,你请讲——”被老人的语气吓到了,晋贤贤赶紧道。
“我过两天会安排清远去国外做检查,哪里的技术要相对精端很多,你能不能……能不能和我一起陪着清远?”
“呃……这个……”晋贤贤闻言禁不住蹙起眉。
检查才过了一次了,还要三次,而且历时半年多,易清远又每天都生活在恐慌中,需要人适当的给他开解和鼓励,也就是这以后的半年中她都要离开,陪在他身边,这个……似乎难度有点大呀,她毕竟有家庭有孩子呀。
“这个……你可以和青轩商量商量,我希望你去,因为我这个孙子听你的话,也只有你能对付他。”老人又道。
一听老人说起莫青轩,晋贤贤的心中禁不住一抽,她又愣了愣,终于点了点头。
老人听了,立刻高兴了,一个劲的向她致谢。
这一刻,那老人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神话将军,而只是一个普通的祖父,像那些许多的祖父一样。
晋贤贤暗暗叹息一声,再次和老人告辞,然后就在夜色中坐上了车子。
到了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莫青轩还没回来,她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也没多想,去浴室洗了洗,然后就准备睡觉。
这个时候,她听见了外面出来了电梯声和开门声,她又立刻起来,坐在床边。
工夫不大,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已经洗好澡换了睡衣的莫青轩走了过来。
当看见依然坐在床边的她的时候,并没有丝毫惊异,而是只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还不睡?去睡吧,天气凉了。”说着走过来,将被子捂在她身上,好像知道她刚才在夜雨中淋了个透心凉一样。
他当然不知道,晋贤贤很快在心里否定了自己,他刚才一点是醉在了不知是妹妹、还是旧情人的温柔乡里吧?这样做,只有一样,就是又以前那些哄她的戏码。
她一把推开他,甩开被子。
“小猫……”莫青轩看她,“不管怎么样,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说着,又要给她捂上来。
“莫青轩……”这才让她没有再反抗,任他半拥了她,然后平静的道,“莫青轩,我们分开吧?”
莫青轩一怔,退开些,看她。
她仰头和他对视。
沉默了一会儿,她清晰地听见男人轻轻地答了一个字,“好!”
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下。
轻轻的一个字就将所有的一切埋葬,难道就不知道她在等他的解释吗?难道就不知道她在等他追问理由吗?
男人啊,你的心是真的变了吧,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却成了你的负累,你是多么无情呀!
莫青轩看着她,俊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痛楚,他闭闭眼,但却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别哭……”
“儿子跟着我,我明天就将他接回来,我会带他出国,离婚协议书我会签好,等你签过字提交就好,另外该付的钱和赡养费你一分不能少。”晋贤贤摸一把泪,站起来又道。
她真没想到自己这一刻竟然能做到这样平静而现实,她开始佩服自己了。
“好,都按你说的办!”莫青轩很快的道。
但他的态度却犹如一根刺深深刺进她的心里,让她的一颗心变得血肉淋漓,一寸一寸的痛了起来。
不管什么都应承她,不知是因为穆蓉,还是江飞儿。
其实在那些失败的婚姻里,男人的退让也是一种侮辱,这就代表着一个男人是如何迫不及待的要脱离你。
她真没想到她晋贤贤也竟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呵呵……
信誓旦旦的话犹如昨日还响在她耳边,可今晚她却成了弃妇!
她懒得再看他一眼,起身去穿衣。
“你干什么?”男人却一把拉住她。
“你少碰我!”她一把甩开他,又去拿手机和包。
“你不要走,我走……我现在就走!”莫青轩也不顾自己穿着睡衣,湿着头发,一句话说完,转身就向外走。
很快关门声就淹没在一片喧嚣的雨声中,她靠着墙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泪水如练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的落下……
……
……
一年后,G市的机场——
一辆银灰色的飞机缓缓降落的刹那,看着外面那熟悉的一切,晋贤贤禁不住瞬间泪水盈眶,她终于回来了,回来了这个让她伤的彻底的城市。
“Abby,看什么呢,走吧——”这时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好啊!”她收回视线,看向她的顶头上司——一个金发碧眼的外籍男子威廉。
和威廉和有几个随从一起转身走了出来,刚到了机场大厅,一帮媒体记者就“哗啦”一下围了过来,在镁光灯频闪中,一个个的问题蜂拥而至——
“请问,晋小姐,对于您的那副《清明上河图》的家纺设计入选了世界吉尼斯纪录一事,你有何感想?”
“威廉先生,听说制作的这以《清明上河图》为素材的床品在国际上这几月一直销售第一,这是真的吗?”
“威廉先生,听说一年前是你看中这幅设计并且和晋小姐签约的,你也可以算是晋小姐的伯乐呢,请问你们二位除了同事关系之外,私人感情如何……”
面对着如众星拱月般的荣宠,晋贤贤却只是一脸淡然的微笑,进退得度,一年的时光,一年的历练,她已彻底的重生、蜕变,这种场合再也不会发咻无措。
但就在大方得体的在人前谈笑风生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车子上一直有一双墨色的眸子在静静地盯着她,贪恋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
☆、豪门劫,枕边恶魔 一三九 做一个精致的女人
“Abby,刚才为什么不和那些记者说我在追求你?”高级的欧洲私家车上,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看向身边娇小清丽的华人女子。
“威廉,这个玩笑不好笑。”
晋贤贤掀掀唇,对男子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在膝盖上的那些花型设计杂志上。
Abby是她的英文名字,在国外,所有的同事都这样喊她。
这还是一个好心的女邻居帮她起的,对于这个名字她并没什么感觉,适应形势罢了。
“Abby,”男子不满了,一把将她膝上的杂志抽走,“我可是每天都送一束花给你,你就不能重视我的感情呢?”
“威廉,对我来说送花远不如加薪来的动心。”晋贤贤又笑,手一伸,那把杂志又回到了她的手里。
“少见的女人!”男子无奈的对她摇摇头,然后做了个捂住胸口的动作,“我受伤了你知不知道?”
“好了,威廉,别闹了。”对于男人耍宝的动作,晋贤贤却只是再次淡然的一笑,将头继续埋在手上的杂志中。
男人对她的心思她当然明白,即使知道了她有孩子,可是却依然三番几次的向她示好。
其实她与这名出身美国阿拉斯加名门望族的贵族男子的初始并不愉快,当时陪着易清远到了美国的她,得到了国际上那个有名的家纺公司沃日复选的通知,她当时高兴坏了。
又苦熬了两个昼夜,将自己那副《清明上河图》的家纺设计作品好好地修改完善了一番,那天就拿着兴冲冲的去了,但却没想到被身为美洲代理行政总监的他批得一无是处。
他用的是美式英语,可惜她的英文水平相当好,她听懂了。
当时她几乎都要哭了,暗暗纳闷这个什么狗屁公司既然这么不看好她的设计,却又劳神子的让她参加复试,还让她觐见最高级。
但没想到她走出那座金碧辉煌的大楼的时候,前台娇美的白人小姐竟然通知她明天来签约。
她整个震惊了,开始还以为弄错了呢,但是一问才知道竟然是他的吩咐。
她觉得自己被戏弄了,正赶上母亲在电话里唠唠叼叼的劝诫她不要和莫青轩离婚的事,她心里烦乱,火气“噌噌”的就升了上来,然后就在那个异国他乡,在那群洋鬼子们面前发了第一次威,不顾阻拦,闯到总监室里质问他。
你猜他是怎么样答复她的,他用一口流利的汉语对她道,“晋小姐,首先第一点,作为家纺的设计人,你的穿着服饰搭配一定要精致要和谐,有一个良好的精神面貌,特别是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做个精致的女人。”
一句话将她说的瞬间红了脸,因为她从和莫青轩离了婚之后,颓然感伤,很没心情,真的一直就没注重这一点,以至于穿着随随便便的牛仔裙和汗衫来参加复选。
“还有……”他又道,“晋小姐,其实你的作品真的有很多不足之处,不管是面料的选择,还是色彩的协调,甚至到你的作图,都不像是出自一个专业人士之手,幼稚生涩的很。”
听了他这句话,红着脸的她又禁不住低了头,她确实不是专业人士,她在家纺方面,只拥有一个中国家庭式小作坊的水平。
“不过,晋小姐,我还是和你签了约,因为你这个构想确实有创意,够奇特,这个构想我会将其作为一个专门的项目,当然这个项目也会邀请你参加,希望你在这欠缺的地方多和身边的同事多多学习,一个月后等这个项目做完我才考虑是不是正式签下你。”
男子说道最后一句时,看也不看她,那本来就独属于白人男子的高贵深邃面孔上更是无一丝表情。
她只觉得自己的一腔愤怨尽数散去了,真的,没有实力,傲气也会力不从心。
其实这等于给了她一个机会吧,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抓住吧!
爱情已经没有了,婚姻也散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珍惜这到手的事业机会呢?
于是第二天她穿的美美的去签了约,于是在那段日子里她房间里的灯每天晚上都亮到凌晨……易清远,小洛洛,再加上工作,恶补专业知识将她的生活全部占满。
辛苦的工作生活,情感上的失败,再加上对于新环境的不适应,她的体重曾经瘦到只剩下八十几斤。
不过她都挺过来了,她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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