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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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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嫉妒对夫君身边怀了子嗣的妾侍的婢女动用私刑呢。”
沈一念此人,无所不用其极,对付她,自己只能算无遗漏未雨绸缪才行,稍有不慎就会作茧自缚。
心曼听着杜子衿说出理所当然的理由时,一下子就奔溃了,“你杀了我吧……”
若是自己被冠以盗窃罪这么难堪羞辱的身份被太子瞧见,她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杀了你?”杜子衿笑了笑,装作想不明白的惋惜道,“你真的想死吗?你想着一死了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家里的那一大烂摊子事呢?”
想不到杜子衿连她家里的那点事都打探清楚了,看来绝对是有备而来,心曼不敢置信的看着杜子衿。其实她不是不怕死,相反刚刚豁出去喊了一句求死的话之后她已经及时清醒过来了,她还不能死呢,她若死了,家里怎么办?好赌的爹病重的娘,两个游手好闲没心肝的哥哥怎么办?
这么一想,之前的勇气瞬时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就冲的没影了,她颓然的趴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子衿见状,知道心曼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打破,语气轻柔惋惜的开口。“你知道吗?其实你想要那些我都能满足你,但是很可惜,你一开始就与我站在对立面,甚至选择了沈夫人做仰仗。良禽择木而栖,很可惜,你选错了主子,永远也不得到心里最想要的东西。”
心曼愣愣的看着杜子衿,听着她说的话,只觉得的太过不可思议,以至于是否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帮着沈夫人,她最后真的会如你所愿吗?”杜子衿眸光流转,笑容泛着冷意,直指矛盾核心,“你看看,你出事到现在这么久,我都已经派了人过去雪枫院搜查了你的屋子,动静闹得这么大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但是她呢?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一早就打着牺牲你的打算,你的牺牲值得吗?”
心曼虽然对杜子衿的话深以为然,这也是她一开始就不打算供出沈夫人的原因,可是真正面对丑陋被揭开,她还是觉得难过。她虽认为杜子衿说得对,但还是声音沙哑的驳斥,“你不用这个时候挑拨离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杜子衿站起身,缓步走到心曼面前蹲下,语气幽冷锋利的看着狼狈的心曼,“我很欣赏你的忠诚,希望你也有勇气承担忠诚需要付出的代价。”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杜子衿心里清楚,心曼是不可能回头了,但是她今晚说过的所有的话,定然会在心曼心里留下痕迹,在今后的某个重要时刻,影响她的的判断和决定。
因为,她并不想对心曼赶尽杀绝。
心曼虽害怕,也有后悔,但是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只警惕防备的盯着杜子衿。
“这么晚了找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太子推门而进,不悦的开口,人未至声先到。
只是在他看清了屋里的情形之后,便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只是朝着杜子衿的方向走了过去,一直到在趴在地上的心曼面前才停下,质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日喝多了,稀里糊涂的就来找了杜子衿,太子一时也无法描述心中那种醒来后满足又憋闷的复杂心情,便匆匆离开了。到现在,这么晚了,突然吟风居的下人忽然声称是奉了太子妃的命令请他过来一趟,他以为杜子衿想跟自己摊牌一时又心绪翻飞,却不想情况跟他想的根本不一样。
杜子衿从容先给太子行了一个礼,这才不急不躁的开口,“这婢女是雪枫院沈夫人手下的,今晚上进来盗窃之际被当场抓了正行。前阵子妾身院子里的人整理清点我的陪嫁时发现少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都是独一份的,是以妾身先命人悄悄的到外面去查流落到了哪。盗窃者不识货,以为只是普通的首饰,典当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要掩盖痕迹,所以一查就查到了。”
说着,杜子衿示意冬梅和牧渔将那些‘证据’拿给太子过目,太子快速扫了两眼,对着趴在地上无言以对的心曼道。“太子府给的月银不够你花销?为何要做出如此腌臜的事情?”
心曼的脸趴在地上,她无颜面对太子,只感觉脸上火拉拉的像是被当众扇了耳光一样羞耻。
“太子息怒,刚刚妾身已经审问核实过了……”杜子衿轻声安抚,随即又语带不解的说道,“这沈夫人怎地过了这么久还没到?她院子里的人犯了事妾身已经第一时间命人去通知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太子听杜子衿牵扯到沈一念,不由皱眉说道,“她怀了身子,深更半夜的非要把她牵扯进来作甚?”
杜子衿听着太子没有理由的维护,心中冷叱,脸上却是理所当然的无辜辩解。“既是沈夫人的人,出了这些事,妾身难道不要把人请来过问一声?再者,妾身不是不明事理,不知道沈夫人育嗣辛苦。只是这婢女说了,沈夫人因精力有限,加上太子每月给的用度不够,沈夫人只能层层盘剥扣减开支以节省银子,是以府中多数人都颇有怨言。这心曼正是为了这事,因银子不够贴补家用,遇上家里等钱急用的时候就干起了偷鸡摸狗的事情,这难道不是事出有因吗?”如此一说,倒显得沈一念心中有鬼。
心曼心如死灰的等着命运被宣判,她不敢开口,只能由着杜子衿说话。只是听着听着,后面怎么变味了,跟她设想的严重后果出入十分大,忍不住抬头错愕的看了说的煞有介事的杜子衿一眼。
然而虽然跟一开始预想的不一样,心曼还是没有出声辩驳,因为她听出了希望和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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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埋下心结
太子听完之后,就沉默了,他把这一次的事情当做是杜子衿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的契机。
他以为,杜子衿并不如她表面那么潇洒不在乎,所以才会利用这样一个恰到好处的契机为自己扳回一成。而他沉默,当初夺了杜子衿身为太子妃的掌事权的确是一气之下的冲动行为,眼下关键时刻,他不能在让人妻妾之争导致后院起火。
偏偏杜子衿直言不讳讽刺他给的用度不够,他一时也没有台阶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掌事之权还到杜子衿手中。
“太子殿下明鉴,奴婢家中确实是等着银子急用,沈夫人精神欠佳还要每日忙着府中琐事,奴婢不敢再给她惹麻烦才会将主意打到太子妃的陪嫁上……奴婢想着,太子妃陪嫁众多,许多东西都锁在库里常年不见天日,这才起了邪念,想着偷走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变卖。奴婢母亲病重,靠药材吊着命,每天入药的人参就要二两银子……哥哥们不争气,至今因拿不出聘礼而打着光棍……”心曼见机不可失,便豁出脸面上前抱着太子的腿苦苦求饶,此时只求能平安脱身,哪还管得住其他。“太子,太子妃,求求你们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千万别赶奴婢离开,奴婢家中还等着奴婢的月银糊口度日……”
心曼当着太子的面求饶,间接的承认杜子衿刚刚所说皆是属实,也从另一方面印证,沈一念其实真的是不适合再掌管府中大权,而应该安安心心的静养待产。
心曼如此急智的配合,就连杜子衿也要为她的识时务喝彩。
“府中用度不够可以跟我明说,何至于这般……”太子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确拨给府中的用度不多,杜子衿进门之后府中花销变多了,但是他给的银子并没有涨。
以前杜子衿当家,她陪嫁多,出手阔绰,根本不在乎那一点点银子,也就没什么问题。他在荡山虽然有一条金矿,但是开采的不算多,那些银子都是用在关键重要的地方的,府中开销都是用他的俸禄以及以前置办的两个铺子和几个庄子产出效益维持的。他的心思大多数时候不在这些事情上,经营的也就一般般了。这一次他一气之下将掌事大权给了沈一念,但是没有考虑不周到,没有想到沈一念的为难之处,出了这样的状况。
眼下心曼是沈一念院子里的人,却还利用以前的便利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心曼是从他搬离皇宫之后秦总管买回来的第一批下人,跟了他很多年,也算是他身边的老人了。因不知道杜子衿对这件事是怎么个态度,自己又不想因庇护沈一念的婢女而落人口实,一下子进退两难踌躇万分了。
“心曼怎么说也是跟了太子好几年了,念她初犯,家中有确实诸多困难,这一次就小惩大诫接过揭过算了。”杜子衿适时体恤大度的开口,“只是经此一事太子也该引以为戒,沈夫人拉不了面子跟你说难处,妾身今日却要为她说句公道话。太子既把府中大小事情都交给她,自然也不能让她每个月无底洞一样的往里头贴银子不是,她底子薄,就手里那些还是好不容易从那些贪心的豺狼虎豹手中夺回来保存下来的,总得为以后打算着点。”
嘴上说的好听,似乎十分为沈一念抱不平,可仔细听便能听出别样的意味来。不过就是沈一念当初耍心眼从太子手中拿出自己的私产,而沈一念把钱看的太重,是以为了自己的私心,她不愿意将自己的财产拿出来垫进太子府中花销中。
“你既不想深究,此事就到此为止。”太子当然不可能听不出来杜子衿的暗示,只是这样打他脸的事实也让他心有不满和怒气,不想对着无辜的女人撒气,他便沉声打断杜子衿好心的劝解,“心曼回去吧,记住此次教训,以后再犯,二罪并罚,从重处理。”
看着杜子衿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太子也没心思让她重掌大权,且沈一念并无重大过错,他也要顾念她的情绪,不能随随便便的剥夺了她的权利。
“多谢太子,多谢太子妃……奴婢知错了,日后定然不会再犯了……”心曼没想到一场危机化于无形,顿时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
杜子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表面是她小题大做白忙活一场,可是她却悄无声息的将要达成的目的都达成了。今日,她在心曼和太子心里各种下一颗关于怀疑猜忌的种子。
他日种子慢慢发芽,终究会长成大树。心曼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忠心耿耿,而会揣测沈一念的动机有所保留,凡事留有一线。太子呢,因为沈一念有私心,不像以前毫无保留的帮他为他付出了,太子难道会没有想法吗?
这些,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她横亘在太子和沈一念的中间,看着他们之间的信任瓦解,看着他们的爱情幻灭,看着他们丢掉了以前最珍视的东西,并且再也无法挽回,这就是报复他们的初衷。
上一世他们让她心中生了恨,这一世她要他们再也得不到幸福。
等到心曼离开,太子看了一眼面色冷淡的杜子衿,丝毫没有挽留他的意图,索性想晾着杜子衿一段时日,看她一个女子能傲到什么时候。“既然事情解决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沈夫人那里我会亲自跟他说的。”
杜子衿没有变态,当下屈膝行礼,“恭送太子!”
太子见杜子衿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场拂袖而去。
一直到太子踏出吟风居的大门,牧渔才进来请示杜子衿,“太子妃,那红妮和春婆子怎么处理?”
“暂且留着,以防沈一念留有后手反将一军,就将她们调到不甚重要的地方,月银照旧,打赏扣下。”
“是。”牧渔应下,随后又问出心中疑惑,“那心曼……就这样放过她了?”她还是想不通,今晚她们这样大费周章的,甚至还惊动了太子,难道就这样轻轻揭过算了?
杜子衿见牧渔没弄明白其中的关窍,便笑的意味深长道,“我越是轻巧的让这件事情过去,心曼毫发无损的回去,只会让沈一念疑心更重,多疑的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心曼的说辞,从此两人之间就有了心结,信任不再。而心曼因为今夜沈一念的袖手旁观,以后再也不会对她死心塌地。”
牧渔对这些弯弯绕绕理解的还不够透彻,但是只要是杜子衿的话,她绝不会质疑。
………………………………
第464章 互生嫌隙
心曼摸黑,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雪枫院,主屋里灯火通明,沈一念端坐上首,面色看着波澜不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幅景象,杜子衿的话就在她耳边回荡。的确,沈夫人并不是不知道她出事了,她只是不在乎,她于她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奴才。没了她,很快就有其他人顶替上,所以出事后的第一反应,沈夫人就是考虑舍弃她。
这样想着,刚刚当着太子的面承认自己盗窃的耻辱和难堪一下子涌上心头,通通化成对沈一念的怨恨和愤怒。
心曼站在沈一念面前,沉默着,没有开口,就只是眼睛紧紧盯着沈一念看着不说话。
沈一念听到心曼出事了,直觉的认为她们的计划败露了,听到雪枫院来搜心曼房间的婆子说,心曼盗窃,当场被抓,人赃并获。想着杜子衿用这种借口警告打击自己,大不了就舍弃了心曼撇清关系,心曼不至于蠢得拉她下水的,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回来了?杜子衿没有为难你?”沈一念有些意外心曼这么快就回来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一言不发回来的她,原本以为,心曼不脱一层皮至少也要被赶出府去。哪知道她这么轻易就回来了,虽然看着有些狼狈,不过一点伤口都没有,不像是被动用私刑的样子,心中非常怀疑是不是心曼叛变投诚了杜子衿才换得保全自己。
“没有!”心曼声音沙哑,干脆简短回道,她心中的怨怒无处发泄,也不敢发泄,更是累的无力发泄。
没有?怎么可能?事情闹到都惊动太子了,杜子衿会这么轻易放过去?既没有严刑逼供心曼,也没有攀咬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然而沈一念的怀疑并没有宣之于口,既然看出心曼并不想对她如实告知,她再逼她也不会得到答案。只是这一刻,她把怀疑放在了心底。
“既然有惊无险,那就快回屋收拾一下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沈一念眸光拉长,冷淡的交待。
心曼听着沈一念这么冷淡简单的一句话就将自己打发了,自己是为了她的事情才出事的,惊吓受辱历经大半个晚上,只换来她的袖手旁观和舍弃牺牲,为了这样的人卖命,真是不值得。
“是,多谢夫人体恤。”心中万般委屈和愤怒,但是心曼经过大半夜的身心折磨,深刻明白自己身份卑微无力反抗,也真的筋疲力尽了,最后只能全部憋在心里,温顺虚弱的行礼谢恩,然后退下。
沈一念眸光幽冷的看着心曼微微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房间,心中的怀疑更甚。
这一次又被杜子衿摆了一道,看来只有尽快揭露替身的存在才能扳回一成。
夜愈深,可是沈一念丝毫没有困意,目光炯炯的独自一人坐着,思考着怎么扳倒杜子衿。
然而过了三天,账房的管事告诉她,这个月太子给的用度多了一倍之多后,沈一念错愕之余感觉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样羞耻。
这肯定是那一夜心曼被栽赃盗窃后杜子衿对太子道出的事实,太子信了且将不够的用度补上甚至富余许多,绝对是对她能力的质疑。
关于用度不够一事,她愿不愿意自己贴补是一回事,而能力遭到质疑是另一回事,沈一念看着多出来的银子,心情一下子变得郁卒又沮丧。
随着一对又一对新人喜结良缘,杜子衿身为太子妃,基本都是到场参加了,是以一时间也十分忙碌。
两位公主的大婚,陆轻尘,安橙心,到杜千陌和悦郡主的婚礼,整整一个多月,整个京城一直弥漫着浓郁的喜气。
等到第一场大雪落下的时候,已经进入腊月了,成婚的喜气热度才慢慢的消停冷却下来。
这些日子燕王风头更劲,常德帝不吝夸赞,已经有许多谣言出来,称皇上要改立燕王为太子。而太子因揭露杜千允为其私生子一事后越发受到冷落轻视,当然齐王晋王之流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这些都谣传,实情则是皇上病情愈重,已经许久没有上朝。朝堂之上气氛沉重压抑,但并没有大的决策性的举动,处于一种胶着的状态。
因不用掌事,杜子衿反倒是清闲下来了,闲时弹琴烹茶看书写字。各个庄子和铺子的管事都陆续将一年的收成交上来,盘查校对核实这些繁琐的工作,杜子衿都分摊给牧渔和冬梅,让她们领着几个得力的丫鬟一起处理,她自己只从旁指点一下就可以了。
墨二哥的伤情稳定下来了,墨桑也回来了,只是墨二哥的双腿受伤严重,极有可能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杜子衿非常愧疚,墨二哥本该有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是她把他卷进是非当中,造成了终生无法弥补的伤痛和缺憾。
然而事已至此,再后悔多想也没用了,杜子衿只能寄希望于雪鸢,能够好好照顾墨二哥,让他早日走出阴霾。
“都收拾好了吗?”杜子衿看着牧渔和冬梅在归置收拾,便出声询问。
今日是腊月初七了,是三叔杜淳海的周年祭,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开一年了。当日笼罩的伤痛和阴影,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如今蓦然回首,发现竟已经那么远,远到再度想起也仅剩一丝涟漪了。
“太子妃,今儿出门你就带着墨槐吧,奴婢总觉得不放心。”牧渔忧心忡忡的说道,这阵子出门总是如临大敌一样,就怕暗中蛰伏的势力对太子妃不利。“吟风居就奴婢和冬梅就行了,你把墨槐墨桑两位姐姐都带着,那月冥被追踪了这么久始终没抓到……”
“是啊,牧渔姐姐说得对,以前参加婚宴都是在人多的地方,可今日要去皇觉寺做水陆道场,到时候容易出意外。”冬梅也一起劝。“院里的事情还有夏兰她们,咱们这么多人定能将院子守好了。”
杜子衿想了想,牧渔她们说的都极有道理,便点头,“那就墨槐跟我出门吧,墨桑还是别去了,徒步上山也十分吃力,这几天她在研究新的骨伤膏药,就让她待在屋里专心研究吧。”
“奴婢这就去通知墨槐姐姐。”牧渔见杜子衿听进去了,十分高兴的嚷着就跑出去了。
………………………………
第465章 该放下的时候自会放下
“杜子衿出府了?”沈一念埋头誊写着腊八要准备的食材以及祭祀的过程步骤。
这几天已经开始忙着置办过年的一应事宜,明日又是腊八,一时间多了很多琐碎繁复的事情,忙得分身乏术。
明桃站在桌案外,听了沈一念的问话,忙不迭的点头回应,“出去,刚带着那个会武功的走了。”
“太子还在清风阁处理公务?”
“自昨晚进了清风阁就没再出来……”
“很好……”沈一念搁下笔,嘴角露出深沉的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开始行动吧。”
“是。”明桃恭敬激动的应下,最近沈夫人对她信赖有加,甚至比心曼还要倚重,这让她心中雀跃,自己终于熬出头了。
“你先带着东西去吟风居,我去请太子。”沈一念起身,拂了拂衣服上的褶子幽冷的吩咐。
…………
迎着山风,杜子衿看着一百多个僧人席地而坐朗声诵经,有种神奇的肃穆宁静感。
这一年来,离开的人不断的远去。
而留下的人……
杜子衿目光一一掠过站在最前面的三房所有人,杜老夫人似乎更老更瘦了,拄着拐杖哆哆嗦嗦的,面色哀戚。三夫人倒是面色白净圆润了一些,看着气色不错,只是表情十分冷漠。其他人包括杜子灵都是脸上带着哀色的,书哥儿怯怯的紧紧跟着杜老夫人,似乎很害怕三夫人李氏。
因先前的私生子风光,二房只来了杜子衿一个,杜子宁带着六个月的身子重也没来,杜淳林和大夫人林氏到了。
等到一个时辰的超度仪式结束,杜子衿已经冻得手脚僵硬了。
“太子妃,玄清住持有请。”大夫人林氏见杜子衿冻得面色发白,正在叮嘱她一道去皇觉寺后厨要一碗热水喝,就见一个小沙弥匆匆跑过来。
大夫人林氏看着小沙弥有些眼生,就多了几分警惕,“住持有说要去哪里见他?这天气这么冷,太子妃已经吹了许久冷风,身体吃不消……”
“就在后山的文曲星亭,住持已经沏好茶等着。”小沙弥恭恭敬敬的开口,眼神纯净不含杂质。
“这……”玄清住持毕竟是连当今圣上都十分尊敬的圣僧,大夫人也不好太过强势拒绝,便犹豫的看着杜子衿,“要不大伯母陪着你一道去?”
杜子衿微微一笑,抬手拉着大夫人的手轻拍两下安抚,“无妨,墨槐陪着我一道呢,不会有什么事的。”
杜子衿相信玄清一个出家人不至于对她做出什么危险过分的事情,墨槐的功夫应付一般的人绰绰有余了,再者真要有事,大伯母跟过去也顶不了什么作用,反而还会连累她。
“那……你速去速回,我和你大伯父等你一道下山。”大夫人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杜子衿作别了大夫人,便跟着那小沙弥一道朝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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