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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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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煊麻木的拿起挂在身上的圣旨,字字句句,仔仔细细的反复看了好几句,每一个背后都是无尽的嘲讽和无情。
太子府中的下人听到废太子诏书的开始恐慌的散布消息,很快府中人心惶惶,更有甚至开始有人席卷私逃。一旦有人这么开了头,便纷纷起了歹念效仿,一时府中乱糟糟的,人心浮动。
太子麻木的跪着,用力攥着圣旨,心中燃烧的怒火和不甘几乎要将他焚烧成灰烬。
“太子,太子……沈夫人小产了……”明桃火急火燎的找遍了了大半个太子府才在前庭院子里见到太子,整个太子府乱成一团。
楚逸煊这才从即将爆发的愤怒边缘拉回一丝理智,他迅速站起身,快速朝雪枫院的方向跑去,“府医呢?怎么会突然小产的?”
明桃跟着一道跑,但是脚程跟不上,落后了一截喊着回答太子的疑问,“府医年前回乡下过年后还没回,夫人今儿早上喝了安胎药之后就腹痛如绞,刚刚就……开始,出血了……”
明桃落下的距离越来越远,根本追不上太子的速度,便气踹嘘嘘的慢下脚步。
其实已经不能说刚刚了,从沈夫人开始出血,到心曼出去找大夫,再到她找到太子,已经是大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眼下还不知道雪枫院是什么情况了。
楚逸煊一冲进雪枫院,就听见里面有人惊呼和惨叫,心头划过强烈的不安,脚步突然就慢了下来。
脚上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楚逸煊一步一步的走近,才到屋子门口,就闻到浓重的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楚逸煊急促的喘着气,刚刚经历了废太子打击的他感觉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残酷命运了。他目光惊惧而慌乱,面前是大滩大滩的刺目鲜红朝他涌来,心脏狂跳着,一瞬间天地间只剩下他的心跳和喘气声,其他的一切都遥遥的离他远去。
“楚逸煊……”沈一念凄厉的一声惨叫之后,就缓缓闭上眼往后仰倒。
楚逸煊快走两步,下意识的伸出手,眼看着发丝凌乱湿透的沈一念像断了线的风筝挣脱着随风远去。
“夫人,夫人……醒醒……”
“晕过去了……”
“死胎下来了,下来了……”
一阵杂乱的声音交织着混乱响起,丫鬟婆子们手忙脚乱的将死胎包好塞进篮子里,又收拾着直挺挺躺着的沈一念和满床满室的血迹脏乱。
沈一念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死胎生下来了,便晕厥过去。
“倾城……”这个久未从喉咙深处穿过的熟悉名字,如呓语般情不自禁的从楚逸煊嘴里溢出,一瞬间心疼酸楚充斥整个胸腔。
她是他的倾城啊,他一个人的顾倾城,从她变成沈一念,他再也没有唤过倾城这个名字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仿佛也随之一点一滴的消减褪色了。
“太子,是个男胎,要如何处理?”一个肤色幽黑的婆子将用布包好的死胎递到楚逸煊面前询问。
幸亏这婆子懂一点稳婆催生的常识,用听过的土法子引产,若不然今天找不到大夫的沈一念就要危险了。
楚逸煊回头,一眼就落在布裹中那个没有呼吸的孩子上,通身酱紫色,皱巴巴的,比巴掌稍大一点……心尖像被尖刀刮过,痛的浑身一颤。
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若是能在坚持两个多月,便是个白白胖胖惹人怜爱的胖小子。可怜的他,却是没有机会睁眼看一看这个世界……
也罢,就算生下来,变成失去自由、庶人一个的他能给孩子什么呢?
“把他洗干净了,找身干净的小孩衣裳,找个清净秀丽的地方埋了。”楚逸煊缓缓沙哑着吩咐。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心曼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领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人进来。
楚逸煊让开地儿,让大夫进去,沈一念晕死过去了,还等着大夫救治。
楚逸煊见帮不上什么忙,就跟着那抱着死胎的婆子一起出了内室,刚巧看到明桃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来了,便怒声质疑。“沈夫人好好的怎么会小产?”
明桃一下子跌着跪在地上,惊慌害怕的回答。“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夫人就是早上喝过安胎药之后就开始肚子痛……”
“去把今早的安胎药药渣取来给大夫查验。”楚逸煊冷声吩咐,此刻他整个人都被愤怒充斥着,稍稍一碰就会炸裂。
明桃磕了一头便匆匆跑出去,可是找了一圈却遍寻不着那药渣。“回太子,那药渣不见了……”
“既是沈夫人喝了安胎药不舒服,为何不请大夫?”楚逸煊咬牙,刚刚府中一团乱,那药渣定是在混乱中被人拿走了。
………………………………
第486章 嫁祸推脱
“原本不适并不是那么明显,沈夫人自年前摔了那一跤之后一直卧床安胎,时而也会出现不适。”明桃见证据都被人销毁,也不知道她们这些伺候不力的奴才会不会为死去的小公子填命,心中越发惶恐不安。“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了,沈夫人见疼痛不消反增,这才觉察不对劲。奴婢和心曼便去找府医,得知府医自年前回乡下过年一直没有回来,沈夫人又疼的厉害,奴婢们就……就想去去太子妃的吟风居找墨桑来给沈夫人看看,只是太子妃一听是沈夫人出事,当下命人将奴婢赶出来了。后来没法子才去外头找的大夫,但是却晚了……”
“杜子衿……”炽怒阴鸷的声音仿佛从喉咙声音挤出来的一样,楚逸煊的眼睛像是沁了血一样。
她竟恨他至此,居然见死不救。
“会不会这一切本是太子妃的……”为转移太子的怒火,推卸责任,明桃突然灵机一动想要将脏水泼到杜子衿身上,反正近来太子与太子妃之中有嫌隙。
楚逸煊的疑心一下子落在杜子衿身上,会不会是她认定了自己害死她大哥,又不同意合离,是以报复在沈一念和孩子身上给他警告?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想不到杜子衿如此心狠手辣,是非不分,居然将怨恨转嫁到未出世的无辜孩子身上。
“太,太子……”明桃见楚逸煊不说话,表情却是阴沉的可怕,以为是不是自己说错话穿帮了,便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
“好好照顾沈夫人。”太子站起身,扶着有些眩晕的前额,对明桃匆匆交代一声就跑了。
…………
“雪枫院那边怎么样了?”烟娘端坐在屋里头,沉声询问出去打探消息返回来的丫鬟。
“叫的极为惨烈,死无活来的,晕死过去之前产下一个死胎,男的。”
“哼,活该。”烟娘冷冷啐了一口,“真以为我是蠢得,一个一个都挑拨我去上蹿下跳,她们坐收渔人之利,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一次,我也出一招借刀杀人计,自个儿坐着看她们两人接下来斗得你死我活。”
若是一开始杜子衿身边的丫鬟用肚子里的孩子为诱饵暗示她去跟沈一念争抢她还会上当的话,那么在她‘意外’推倒沈一念后却并没有得到任何优势后就开始自省。直到沈一念倒过来撺掇暗示,应该发挥自己形似杜子衿的长相优势,她终于领悟,所谓的小打小闹根本没有用,若不能一击即中就不要轻易出手。而斗倒杜子衿这个身份家世都远胜自己千万倍太子正妃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沈一念挑唆她去做出头鸟垫脚石,她却可以趁着她放松警惕狠狠咬上一口,重创这个眼下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女人。
“夫人高招。”丫鬟奉承又忌惮的溜须拍马,“如今只剩夫人肚子里这个,等到沈夫人跟太子妃斗得两败俱伤,那最后出位就是顺利生下太子子嗣的您了……”
“先别得意,那些痕迹处理干净了吗?”烟娘谨慎严厉的问道。
“夫人放心,今儿府中乱的很,奴婢早就将药渣处理掉。再者咱们做事这么小心,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那就好,他们找不到切实的证据,就不能冤枉我……”烟娘得意的伸手摸着微微显怀的小腹。
“夫人胸中有丘壑,将来定能成大器。”丫鬟谄媚的奉承。
只是烟娘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就被皇上下旨废黜太子的消息吓的措手不及,方寸大乱。心中所有旖旎的美梦一下子被粉碎,再也没了希望。
…………
“太好了,一切如王爷所愿……”杜子月一得到太子被废黜的消息就匆匆去了晋王书院恭贺。
晋王触及杜子月欣喜激动的笑容,一下子觉得心中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得意和满足成倍的膨胀放大,他一步一步的,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目标,终有一天会赢过所有人。
“还是你聪慧,献的计策堪用。”晋王表面上虽夸着杜子月,心中却对她的狠毒和城府越来越忌惮。
当初就是杜子月提出可以利用太子和杜千允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让太子发现杜千允的真实身世与杜家彻底决裂,然后再暗杀杜千允嫁祸太子,一箭双雕同时除去两个最有力的帝位角逐者。
只是这个计划之中最大的问题是晋王没有足够的人力去执行,本来可以寄希望于那个东驰人,可以他的胃口太大,条件过于苛刻,以至于拖延着计划一直无法进行。
最后,又是杜子月根据齐王在面前的布置和异动,猜测出他下一步的行动。于是将这个绝妙的计划透露给齐王,利用齐王安插在太子身边的眼线,调动太子的人去伏击狙杀杜千允,事后太子想抵赖都没办法抵赖。而等收拾完杜千允和太子,接下来只等齐王自己逼宫作死,那剩下的病秧子燕王和不成气候的六皇子根本不足为惧。即便皇上从来没有考虑过晋王这个备受冷落的儿子,最后也别无选择。
况且,皇上已经命不久矣,病入膏肓,恐怕到时候也无力回天了。
“奴只是竭力为晋王分忧!”杜子月不邀功,但也不谦虚,于是就媚笑着讨巧说道。
“你放心,你的功劳本王都记在心里,等将来……本王定然一并重赏……”晋王嘴里承诺着,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该怎么解决杜子月了。
“晋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只是能不能天随人愿心想事成就不知道了。”突然一道阴冷嘲讽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顿时吓得晋王和杜子月脸色大变,如临大敌。
“是谁?”晋王顾不上紧紧巴着自己的杜子月,绷紧身体厉声质问。
忽然屋子中央出现一道黑色欣长的身影,待到定睛一看,晋王和杜子月都惊艳于眼前这张雌雄莫辨的瑰丽脸庞。
仔细打量片刻之后,晋王忽然觉得有些眼熟,想了片刻才眯起双眼,“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晋王自认府中戒备做的还是可以的,应该不至于有人闯入都不曾发觉。
………………………………
第487章 报应及时
“晋王别来无恙,好些时日没联系,我还以为晋王把我忘了呢。”月冥肆无忌惮的站在别人的地盘口出狂言,根本没把晋王放在眼里。“原以为咱们之间合作的还算愉快,却不想我还在那儿苦等你的好消息,你却早已另攀高枝把我抛在脑后了。”
晋王咬牙,月冥的话顿时让他拉不下脸来,便索性撕破了脸,“东驰国九皇子的条件太过苛刻了,本王自认达不到你的要求。这样僵持着拖延时间,你等得起,本王可等不起,本王的父皇也等不起。再者,九皇子手下不过几百武士,如此大的口气恐怕也太过自负了吧?据本王所知,你是安家叛变的死士,如今自己尚且是丧家之犬自顾不暇,又何以与本王合作?本王没有将你作为筹码送给安家已是最大的仁义,难道九皇子还要亲自登门以作警告?”
既然挑破了,晋王索性亮出底牌,将这段时间掌握的线索全部摊开来。包括他打探到的对月冥的身世和过往全部捅破,以此证明他对月冥并非一无所知,自那天月冥提出要南方十城的边防图之后,他就有了调查的方向了。
“你也不过一个破落户,仗着女人走到这一步,眼下还没大权在握呢,就敢过河拆桥了?我既然能悄无声息的越过重重防锁潜入到你的书房,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月冥不见露出半分怒意,只是说话的语气愈渐冷煞,言语之间更是赤果果的威胁。
“杀了本王,于九皇子又有何好处?说不定你连活着回到东驰国的机会都没有。属于你的争夺还没拉开帷幕就结束了,九皇子把性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真的值得吗?”晋王虽害怕,可猜的却**不离十。晋王身为皇子,从天养在深宫,虽不受宠,可身为皇子天性掠夺,揣度人心却比身为杀手的月冥要谙熟于心的多。
月冥被一个向来打心底看轻的人把心思猜个透彻,也终于忍不住变了脸,阴鸷讽刺,“晋王真是天真,你以为没了杜千允和太子,皇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吗?”
“九皇子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你怎知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的藏身之所会不会被围剿,你的那区区几百个东驰国属下会不会全军覆没?”晋王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邪笑。
“你……”月冥蓦地拔剑,不过一闪,晋王就感觉面上一阵凉意闪过,耳鬓一缕头发就被削断。“居然敢在背后阴我!”
晋王没想到月冥功夫如此深不可测,且说动手就动手,还没见他怎么出手的,就已经伤到自己了。幸亏刚刚他只是警告削的是他的头发,若是……想到这儿,晋王顿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杜子月咬牙,挺身护在晋王面前,瞬间疾声大呼救命,“有刺客,来人……快保护晋王……”
月冥不欲多做纠缠,已经惊动了晋王府的侍卫,他反手刀柄砸晕大声呼救的杜子月,快速灵巧纵越,在侍卫赶到至少快速逃离晋王府。
杜子月的呼救声卡在喉咙戛然而止,缓缓睁大眼睛倒下,站在她后面的晋王伸手扶了一把,让她不至于摔在地上。
侍卫还没赶到,月冥已经逃走,晋王看着愿意奋不顾身挡在自己面前的杜子月昏倒在地,目光有些复杂,心中早已打定的杀意一时又有些迟疑起来。
…………
“外头乱糟糟的怎么回事?”大约是之前在太清宫偏殿朝经文抄习惯了,也可能是抄着经文能够不断的想起与大哥相处的最后一段时光,杜子衿每日做的最多的就是习惯性的抄写经文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过今日却始终不能静下心来,是以对外面的吵闹嘈杂尤为敏感,看着经文也不过抄写了两三页,杜子衿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询问牧渔。
牧渔听了杜子衿的问话,一时有些为难,她已经竭力控制吟风居的混乱了,可还是被太子妃发现了。
“怎么了?”原本不过随口一问,不想没得到一贯话多的牧渔的回答,杜子衿这才嗅出异常。
“刚刚宫里来宣旨,皇上下旨废黜太子,称其为前叛王成王的遗腹子,将其贬为庶民,勒令搬出太子府。太子府中一时人心恐慌,许多人趁乱夹私出逃,咱们院里也有几个蠢蠢欲动,被奴婢发现之后斥责制止了。”牧渔心知这样的大事肯定瞒不住,思前想后还是直接说出来了。
“被废黜?”杜子衿一愣,消息太过震惊猝不及防,过了一会儿才笑话这其中的意义,慢慢的从眼底到嘴角都渗出一种极其古怪的笑容,似痛恨似伤心,“报应,这都是报应……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及时……”
原本她以为,外头混乱是因为沈一念出事的缘故,刚刚雪枫院的下人匆匆跑来禀告沈夫人下身出血的事情,原本她心中就满心的怨气和怒恨,当下拒绝了他们求墨桑过去救治的请求。没事的时候算计她,出了事就想到要来找她了?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专门为她设计的圈套,再说这府里又不只有墨桑一个大夫。
“太子妃……”牧渔有些担心的看着言行有些失常的杜子衿。
杜子衿眸光黑沉,带着让人心惊的吸附力,仿佛只要一眼,就会沉溺在她眼中万劫不复。
“沈一念那里怎么样了?是真的出事还是惺惺作态?”杜子衿忽而转移话题问起先前提及的沈一念腹痛不适的事情了。
牧渔面色更加沉重,她最担心的也是这件事,沈夫人的孩子没了,太子又被废黜,会不会一气之下将怒火全部撒在太子妃头上?
“沈夫人小产了,孩子胎死……”
“杜子衿,你给我出来!”楚逸煊气势汹汹的冲进吟风居,直奔主屋来。
牧渔还没说完的话顿住,下意识的朝外望去,就看见太子如煞神一般踩着怒火冲进来,她下意识的就挡在杜子衿前面。“太子殿下,太子妃什么都不知道,你……”
“滚出去!”楚逸煊怒气腾腾的呵斥,他已经不再是风光无限前途一片大好的太子,牧渔的称呼让他更觉是刺心愤怒。
“牧渔,你先出去。”杜子衿不想无辜的牧渔承受太子莫名的怒火,便开口让她先离开。
………………………………
第488章 自找的
“太子妃……”牧渔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杜子衿,脚下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打算。
“去吧,没事。”杜子衿笃定冷静的安抚。
牧渔不安的看了一眼面色阴沉,怒火高涨的瞪着杜子衿的楚逸煊,踌躇犹豫了一下便低着头出去,她一个人留着也不管用,还是把墨槐找来才是上策。
“是不是你在倾城的安胎药中做了手脚?”反正已经被剥夺了太子的身份,楚逸煊直接无所顾忌的将沈一念原本的名讳脱口而出,再也不需要有所隐瞒。
杜子衿冷冷的对着楚逸煊一笑,“我早就说过,你会一无所有,众叛亲离……想不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面对杜子衿毫不掩饰痛恨和幸灾乐祸,楚逸煊一时气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就这么恨我?为了让我一无所有,你竟如此狠心,对着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杜子衿被掐着脖子,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惊慌,楚逸煊虽掐着她,却没有下死力。她动作流畅熟练的拔下发间的金簪对准太子的心脏位置,“你跟顾倾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得到今日的下场,都是你们的报应!你派人杀了我大哥,就算我真的杀了你的孩子,甚至顾倾城,那也只不过是让你杀人偿命罢了。”
楚逸煊猛地推开杜子衿,与她拉开距离,这才愤怒咆哮,“我说过你大哥不是我杀的,不是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相信?”
杜子衿冷不丁的被用力一推,一下子被推开,勉强扶着桌角才没有摔倒在地,她扭头恨恨的瞪着太子,“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你杀没杀自有事实依据说话,不是你说两句否认辩解的话就能抹杀的。皇上废了你,他在圣旨中清清楚楚罗列你杀害大哥的罪证,你怎么不说皇上冤枉了你?你怎么不敢跑去跟皇上当面对质?”
杜子衿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在诉说心底的恨意,扶着桌角站稳,她从袖口里掏出一块令牌,狠狠的砸向楚逸煊,“你自己看看清楚,若是早就做好抵赖到底的准备,那就行事过程中做的干净一点,别留下把柄。”
楚逸煊见杜子衿砸过来一样东西,抬手稳稳接住,翻过来凑近一看,竟是一块身份标识的令牌,上面清清楚楚刻着蓝翎长校尉萧缮。
萧缮?
目光所及,楚逸煊微微一愣,闪过一丝怀疑,这萧缮暗地里的确是他的人。可是萧缮的令牌怎么会在杜子衿手里?这就是她一口咬定他谋害了杜千允的证据?
“怎么,认不出来了?还是无话可说了?”见楚逸煊捏着令牌久久不说话,杜子衿便认定了他在证据面前无力辩驳,沉默即是默认了。
楚逸煊面色阴沉,敛眸掩去怀疑,瞬间用力握紧手中的令牌。看来是他忽略了什么,他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参与,行的正坐得直,却忘了底下面的人会不会暗藏私心阴奉阳违……
“哑口无言了?”杜子衿冰冷的嘲讽,“你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关于这个令牌,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楚逸煊心中有了怀疑,顿时压下了自己的愤怒,恢复了几分理智。虽然对杜子衿的形容不认同,也心有不悦,但他并没有出声反驳。
杜子衿骂着尤不解气,狠狠甩掉手中的金簪,一双冒火的眸子死死等着楚逸煊,“顾倾城会有今天这个下场,完全都是因为你的自私。你看似情深,甚至为了顾倾城不惜放弃大好前程拒婚,可是你最终还是妥协了。你还假惺惺的安慰你自己已经努力了,顾倾城再不识趣再跟你闹都是她蛮不讲理无理取闹。这不过是你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借口罢了,说到底只是因为你没有坚持到底的恒心,你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算计权衡,每一寸都要斤斤计较,这就注定你跟顾倾城没有好结果,你们都是一样自私的人。若不然,也不会有今天我横梗在你们中间了,你们曾经自以为是的情比金坚如今看来都是笑话。即便没有我,当初你拒婚彻底,跟着顾倾城离开,时间久了你也肯定会后悔。你就是这样一个自私怯懦的人,可笑还自以为是好人,你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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