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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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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娘亲就大方的把此次中秋所有的买办都交给三婶娘了?”杜子衿放下茶笔,挑眉揶揄,“你没看见三婶娘嘴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还故作镇定,当我们是傻瓜看不出她心里的狂喜得意呢,真以为我们被她探病的诚意感动了呢。”
“你这个促狭的鬼丫头。”安筱毓被杜子衿的描述逗乐了。
“不过娘亲就不担心以后府里的权利收不回来吗?这三婶娘肯定会为了利益长远考虑,故意找茬换了她自己的亲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水开了,杜子衿动作优雅熟练的注水,茶笔挥毫如同真的作画一般,神情也变得专注起来,慢慢的烟雾中出现一副烟雨楼阁的朦胧美景,停留了几息的时间慢慢散去。
安筱毓屏息欣赏完美景之后才淡淡开口,“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呢,我准备以后放手让你去锻炼,学习掌家,等你以后嫁了人总要会的……”这孩子也不知道哪来的毅力和天赋学这些,水准越发精进了,她这个当娘就没有这样的天赋和耐心学这些。
“……”杜子衿手一抖,递给安筱毓的茶杯里的茶水都这么泼出来几滴,精致无瑕的脸上错愕震惊,“娘亲,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安筱毓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我看着像玩笑的样子吗?”
“额……”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小丫头隔着门禀报,“夫人,小姐,元城大长公主和安夫人来了……”
因着杜淳风将安筱毓惊马受伤的消息故意放出去,从昨天傍晚开始就有许多贵族世家夫人都递帖子上门拜访探望,这中间有的真心有的试探,安筱毓一概以需要安心养病回绝了。
可也忘了给安大学士府送个消息,这不,不知原委的亲人就急的上门来了。
安筱毓还在发愣暗自懊恼怎么没有递个消息回去,杜子衿已经率先放下茶杯擦拭干净泼湿的双手,直接扬声回道。“快请进来。”
又将摆了茶具等分茶用具的桌案挪过一点,绕过去从屏风上取下衣衫折回安筱毓身边替她换上,“娘亲,阿满替你拾掇一下,总不好叫外祖母和舅母太担心。”
“哦,对,好,好……”安筱毓这才彻底回过神来,眼下母亲已经登门,再懊恼也来不及了。
不过擦了脸,略顺了几下发髻,安筱毓整个人就一改刚才的慵懒变得精神许多,这时元城大长公主楚旻岚和安夫人云氏已经前后跨过门进来了。
“身子如何?怎么回事?”元城大长公主一向是爽利的性子,远远的就人未至而声先到了,见着安筱毓挣扎要起身便又眉头一皱,声气如洪道,“躺着吧,别起身了。”
杜子衿扶着安筱毓重新背靠床头软垫坐好,这才迎了上去见礼。“阿满见过外祖母,舅母。”
“好孩子,真是越来越招惹疼了。”安夫人云氏拉着杜子衿的手笑意温柔的称赞着。
元城大长公主看了一眼出落得的越发美丽的杜子衿便又直接的转头问安筱毓,“你且说说,这阵子杜家到底在闹什么?”看着精神还不错,应该无大碍,揪紧的心也松了不少。
杜子衿闻言脖子一缩,僵笑着看着安夫人不说话,小时候她还是挺怕这个风风火火性子跟男人一般刚强的外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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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安家秘密
安筱毓望了一眼门外,刚刚那通报的小丫头倒是很伶俐的重新将门关上了,屋里也没外人,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劳母亲担忧了,这段时间明里暗里都有人针对杜家,昨日女儿外出是临时决定,想不到对方能如此神速布置一个杀局。”
元城大长公主已经顺着刚刚的桌案一边坐下了,听了安筱毓的解释面色益发严肃,“照你的意思,这一阵子的这么些个事情都是有心之人布的局在对付杜家?抑或直白的说是对付你们二房?”
杜子衿拉着安夫人云氏也跟着落座,听了外祖母的质疑便开口道,“外祖母你不知,近几个月来一直有一股势力潜伏暗中想要置娘亲和阿满于死地,昨日幸好在大街马车速度不快,车夫又是极有经验的,加上娘亲懂武……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杜子衿眼眶一红,说不出的柔弱可怜,不由自主的牵动人心。
“可怜的孩子,舅母听说几日前你在城外遭截杀,却不想对方竟如此心狠手辣,想来都觉得心惊肉跳。”安夫人容貌秀美,性子也是直爽之人,但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容易心软,此时听杜子衿这么一说,也跟着红了眼。
元城长公主见此,受惊的气也散了许多,表情缓和下来,“淳风竟查不到对方的线索吗?原想着他是安分的,跟着他有安生日子过,如今却非要掺和那些事情……”
安筱毓摇头,特地装作不经意扫了杜子衿一眼,发现她正与安夫人说着话,并未留意母亲一时口快所说的话中之意,便略略安心。“前一阵自阿满回京途中失踪开始就一直在查,不管是太子那边还是齐王,抑或隐藏在京中各处的势力都做了排查,竟是看不出……”
元城大长公主皱眉,不满道,“那一日查不出对方何人就这么一直拖着?不管如何你们母女俩的安危总是首要解决的问题,若不然你们的人身安全时刻置于别人刀下,他杜淳风放心我楚旻岚可不放心。”
元城大长公主略激动愤慨的声音打断了杜子衿和安夫人的小声交谈,止住话头抬眸看过去。“外祖母放心,如今爹爹昨夜抓了几个安插在府里的宵小鼠辈,顺着这条线索下去肯定能有所发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阿满和娘亲尽量减少外出也就是了……”
“胡说,马上中秋了,宫里宣你你能不去?”元城长公主轻嗤一声,“那日宫中宴请百官,道上人多拥堵,若要借机行凶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且以后这样那样的出门总也免不了,难道一辈子查不出对方是谁就一辈子不出门了?”
“那依母亲看该怎么办呢?如今府里头也不见得安全,昨日一查才知道,我竟不晓得原来府里头也藏着这么多危险。若是他们要在阿满吃食里头动手脚,我想着竟是一身冷汗……”
“不会的,娘亲不要瞎担心……”杜子衿忙出声安抚。
“怎么不会,你忘了大娘的教训了?”安筱毓正惶恐忧心,见杜子衿唱反调,便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身边有善医的墨桑,一般的小伎俩在她眼皮底下都是无所遁形的。”
“那譬如那‘春眠’之类的罕见毒药呢?墨桑到底历练见识少,怎能一一皆都辨别出来?这世间又有几个安明珠?”安筱毓越说越不放心,毕竟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杜子衿竟一时语塞。
“这样吧,今日我带了两个人来,安大学士府出来的人能力你应该清楚。”元城大长公主停顿一下,看着安筱毓期待的表情才接着往下说,“月冥你也听说过,还有月寒,他们两个不管是近身搏击、远攻、用毒、跟踪反追踪还是刺探情报都是一流的。如今人已经带来了,先留在你这儿。问问淳风的意思,若是他反对你再将人遣回来。”
最后一句话不是客气一下走个意思,人送来了绝没有再送回去的道理。且世人皆知定国公宠妻如命,绝不可能为了丁点男子尊严就将妻女的性命开玩笑,是以不管是元城大长公主还是安筱毓都是吃准这一点的。
是以安筱毓毫不犹豫的就点头收下了,“多谢母亲为女儿和阿满殚精竭虑。”
杜子衿惊愕当场,外祖母话中的习以为常,舅母的含笑淡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她们谈话实属平常。
听外祖母的意思也知道,那两人绝对是本事卓绝的顶级暗卫或死士。可是历代走文官清流路子的安家怎会暗中培植这样的人才?安家真实的身份是什么?其目的又为何?上一世安府大火之后真的全部葬送火海了吗?
这一想,后背竟密密麻麻的渗出寒意。安家如此不简单,上一世那么多人都在找安家的那个神秘匣子,可见其神秘且重要。
会不会上一世父母的枉死,杜家的覆灭,她后来的悲剧其实都是跟安家的秘密有关,只不过当时扯上了皇权争夺而掩盖了悲剧的真相?
杜子衿心中颇多疑惑,接下来也变得沉默许多。
元城长公她们与娘亲之间的谈话也变得稀松平常起来,不再涉及安家或是杜家背后的更多隐秘,闲话家常也大多围绕即将举办的千金宴以及近来安橙心在府中的闭门苦练和在千金宴上出彩的几率等等。
待到安家的人离开了之后,安筱毓倒是有些累了,杜子衿又将她的药端了进来,忽闻外头又在禀报说是金府大夫人过来了。
“娘亲,见还是不见?”杜子衿看着安筱毓皱眉却爽快的将药一口气喝光,心知她已经累了,便有此一问。
“见一面吧。”安筱毓只感觉舌根发苦发麻,便挑了一个梅子让入口中,“我出事多少跟金家的事情有关系,金家特地上门探望总不好将她们推出去。昨日去了金家将事情摊开来将清楚,金家大夫人倒是看着是个明白人,给出的处理方案也是不偏不倚,很中正。大娘跟那金家大少爷的婚事看着还要继续履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总不好叫大嫂为难。”
“可也不好为了面子影响娘亲养病呀。”杜子衿小声嘀咕道,她根据上一世的经验,总觉得金家也不过如此,眼下父亲还在,他们当然不敢放肆,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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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透露口风
金夫人果然是由大夫人林氏陪着过来的,她倒是聪明人,知道贸然递帖子安筱毓不见得会接,便先递帖子给了大夫人林氏。
因着中毒的事情特地见了杜子宁一回好生安抚一番,再用了午饭。听说定国公夫人娘家的人在这里,便又等了些时候,是以等到了这个时候,也算是有心了。
“安姐姐,真真是劳累你受罪。”金夫人一进门就先告罪,声音和风细雨似得,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能言善道的。“这事原本是我失察,连累你亲自走一趟,却不想能出这种事。”
金夫人不到四十,圆脸肤白,细长眸子微梢上挑,身材匀称,加上保养得宜身着华服看着不过三十许的样子,与身旁带着她进门的大夫人林氏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瞧你说的,与你有什么相关。”安筱毓靠在床头,身份摆在那儿,倒也不用虚伪的起身相迎之类的,带着笑意的脸庞不见憔悴邋遢之类的,倒是观之可亲的样子。“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者被他们盯上,但凡我出门总是有此一劫,与我去哪无关。”
安筱毓简单的点到为止,把责任摘清,金夫人是聪明人,了解安筱毓的话中之意之后也没再深究,圆圆的脸上笑意不变,“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有一段时间休养了,如今伤口可还觉得疼?”
“无妨,只是府中杂事得劳烦大嫂等多分担了。”安筱毓说着笑了,“我倒是因祸得福,这不自来胡闹惯了如泼皮一般的女儿倒是变得懂事乖巧许多,可不是因祸得福么。”
说着竟调侃起乖乖站在一旁正暗暗观察金夫人的杜子衿来,让杜子衿原本的思绪中断,扬起一抹清浅善意的笑容。因对方是长辈,虽身份不及她,还是侧过身子行了半礼。“杜五见过金夫人。”
金夫人实则一进屋子就看见立于床畔的杜子衿了,一来第一回来这里不好贸然开口,二来不好反客为主主动询问。眼下听了定国公夫人主动提及,便亲热的拉过杜子衿的手,褪下手腕上的一只颜色翠绿通透的翡翠镯子塞给她当见面礼。“哟,我还在想如此标致风流的人物是谁,原来竟是绚兮郡主,瞧瞧这通身的气派……啧啧,原是我眼拙,这么扎眼出众的人物不是安姐姐的女儿又有谁能够如此。”
“金夫人,这镯子太贵重了……”杜子衿推辞着金夫人异常贵重的见面礼,一般人初次见面长辈给小辈见面礼只是象征性的,一般都是小的玉坠挂件金锞子银锞子什么的,只图一个心意罢了。
“见面礼,不过是心意,绚兮郡主不必有负担,想你从小金娇玉贵的养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金夫人执意要给。
“这……”杜子衿为难的看了一眼安筱毓,安筱毓知道那翡翠水头十足,肯定不是市面上时新流通的那些,想必是家传的有些年头的东西,可这金夫人就这么随意的送给阿满当见面礼……眼风略过大夫人林氏,见她微微点头,心知金夫人给杜子宁的礼也不轻,这才略略放心。笑着道:“金夫人的盛意阿满就不要推却了,还不快谢谢及金夫人。”
想来这种东西在金家并不算什么,人人都说金家泼天的富贵,可见不假。再者金夫人今日这样费尽心思的登门,想必是存了一份歉意。昨日之事或多或少总是跟金家扯上点关系,她出手如此阔绰不过是想求个安心,她们再拒绝反而显得小家子气了。
杜子衿这才温顺的接过镯子,乖巧道了声谢,又得金夫人一番夸赞。
本身是来问候伤情的,加上之前算不得熟悉,也没甚交情,一番寒暄客套下来金夫人也差不多要起身告辞了。
金夫人把带来的药材人参等吩咐人送进来,“安姐姐,虽说定国公府什么都不缺,可这些也算是金家一番心意,还望姐姐不要嫌弃。当然,我也知道药材这种东西需要谨慎一些,你且放心,让人试过之后再用也……”
“说的哪的话,我还信不过妹妹嘛?”安筱毓心知金夫人因着之前杜子宁中毒的事情心中有疙瘩,便主动把话挑明了,这样的若不是真的单纯便是心思极深的。
“那就好,那就好。”金夫人笑容可掬,心无芥蒂的起身,又看了一眼杜子衿,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表情略有迟疑。“安姐姐,前一阵子参加胡老夫人六十寿诞,宴上有好事者追问陆夫人有关这段时间绚兮郡主的那些谣传是否属实……”说到此处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竟说不下去了,暗暗观察安筱毓和大夫人林氏皆是脸色一变,唯独当事人杜子衿竟像是没事人一般面色平静柔和如初,心中不免疑窦丛生。
“那陆夫人是如何回答的,玉珠妹妹你倒是快说来听听。”大夫人见金夫人突然不说下去了,而安筱毓明显是想知道的表情,便主动开口催促。
金夫人环顾一周,这才有些为难道,“我也是气不过陆夫人的态度想跟姐姐提个醒,担心绚兮郡主这么俊俏的人物将来会吃亏才……那陆夫人当时听了对方的问话当场就脸色变得不好看了,说是也不清楚。亲事还是好几年前定下的,当初绚兮郡主还小看着还算乖巧懂事,如今长大了性子有所改变也说不准,再者绚兮郡主如今身份尊贵,也不见得还会看得上他们家轻尘……这可真正是一字不漏的原话,我敢发誓一个字没改。要我说这陆夫人怎么能这样?两孩子定下亲事就算是一家人了,再怎么有疑惑私底下可以问清楚,可人前再怎么也该维护姑娘家的声誉……”
“真是欺人太甚!”安筱毓脸色越发难看,突然怒叱一声打断金夫人,“这陆家,真是欺人太甚!”
金夫人被吓了一跳,抚着胸口慢一拍才反应过来安筱毓说的并不是她,但是吓得有些胆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早些年听闻福宁郡主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大夫人林氏也是一脸惊愕,那些表面看着知书达理的人想不到私底下竟如此狭隘伪善。
经此一闹,金夫人也待不住了,寻了个借口府中还有事就匆匆离开了,大夫人送她出去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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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进展缓慢
安筱毓犹在气愤,“当初我千挑万选就是看中他陆家通情达理又人口简单,却想不到,竟也是如此糊涂短视之人……”
杜子衿敛去眼底的狡黠,装作感伤低落道,“娘亲,切不可生气,你身上还有伤。千万别去信那金夫人的话,且不说她无端端的说这些话背后的心思。陆家那边,到底是百年书香世家,陆夫人又怎能当众辱没阿满?大约是轻尘哥哥真的不喜阿满,而夫人又不想叫他为难吧……”
“阿满不必劝我,此事娘亲自有主张,定不会委屈了你。”安筱毓一言已下概论,一副不愿再多谈的样子。
等服侍安筱毓歇下,杜子衿退出房间,这才露出一丝带着冷意的深远笑意。
想不到这金夫人歪打正着,竟帮了她的大忙。
才步出毓梳院的院门,就见着不远处朦胧快速的跑来一个人影,不多时便到了跟前,这才看清是墨桑。
这几日天气都不好,白天天色阴沉惨淡,晚上关门一夜,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潮湿,杜子衿最是讨厌这样的天气。
“小姐,二哥递进来消息,是关于顾家大小姐和其妹婿明郡王世子的……”墨桑看着杜子衿平静而柔美的脸庞,稍稍平喘才轻声开口。
杜子衿回头从毓梳院开着的院门望向娘亲正屋的方向,这才收回视线淡淡开口,“路上再说。”
墨桑微微点头,便跟在杜子衿身侧落后半步。一路上小声的将顾倾城与楚玉林纠缠到一处,并且坠湖被人同时捞起来还双手紧紧相握,最后被顾倾洛狠狠扇了一巴掌的事情悉数告知。
杜子衿从头至尾都是静静的听着,不嗔不怒,不惊不诧,与先前那种恨之入骨的愤怒痛恨截然不同,这让墨桑一时间倒是有些摸不准她此刻的心思。
“小姐,是否需要让二哥再添一把火?”墨桑迟疑的询问。
此时已经快到子乐阁了,杜子衿抬眸眼尖的发现青玉的身影在院门口一闪而过,便淡淡的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暂且不去管她,我们只管坐等好戏就行了。”
顾倾洛那个人,杜子衿前一世也是略有耳闻的。愚蠢、善妒,顾倾城犯在她手里,一个聪明绝顶一个却是自以为聪明,有的是后续好戏。当然聪明的人不见得能占优势,愚蠢却豁得出脸面的说不定亦能峰回路转。
“是。”墨桑低下头去轻轻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子乐阁,青玉见着杜子衿回来,匆匆上前,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得停住,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小姐回来了。”
那件事还未确定,也未搞清楚原委,这样贸然去告诉小姐,说不定又会被小姐训斥厌恶,还是等等,等弄清楚了始末再说吧。
杜子衿一看青玉的表情也知,她想说的话已经吞进肚子里了,便也不想多问,轻轻嗯了一声便直接进自己屋子去了。
屋里牧渔和雪鸢已经等在那里了,待杜子衿进了门,紧跟着进门的墨桑环顾一下四周,发觉没有表情或行迹异常的奴仆,这才转身进屋,谨慎的将门窗全部关上。
“如何了?”杜子衿刚坐下,雪鸢已经体贴递上一杯温茶。
“前天下午到昨天早上马厩里除了三个喂马的人,并无其他不合常理的人出现。那三个人如今都被监管起来了,目前均未发现异常,也都不承认给马喂过药或是清理过马厩。”雪鸢表情略沉重的说道。
“墨统领那儿回来的消息说,从马腹取出的未消化的草渣子和血液中均可以证明马儿提前被下了一种会狂躁的药,是以当时会惊马狂奔。”牧渔接着开口禀报。
“这药多长时间发作?”杜子衿喝了一口温茶微微皱眉。
“这药名叫闻香,需要配合另一味栀子花香才会发作,可以蛰伏三天。而那天,那个被踩死的小贩就是卖香粉的,出事前不久有客人不下心打翻了一个栀子花香味的脂粉。那客人是个熟客,我们也查过,据说当时感觉有人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但是没看清撞人的人”一旁墨桑补充道。
“继续排查,前五天之内到过马厩的人都给我找出来。”杜子衿对雪鸢道,“那三个喂马之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别人安插的棋子,若不然谁会第二天一大早清理马厩?若有必要,严刑逼供。”
“明白。”雪鸢慎重的点头。
“另外,抓到的其他人可曾招供出些什么?”杜子衿紧接着问,如今出事已经一天一夜了,时间越久痕迹就消除的越干净。
“夫人院子里的那个仆妇黄氏招了,她说有人每个月给她三两银子,只要她平时留意一下夫人的行踪。”
“黄氏是如何将消息递出去的?可曾招出接头人,给银子的人是谁?”杜子衿追问。
雪鸢摇头,“那黄氏也是稀里糊涂的样子,连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用也不清楚。那给银子的只出现过一次,就是第一次出现在黄氏回家的路上,银子都是按月放在她家屋子的窗台下的。黄氏识字,只要写了纸条藏在毓梳院后头第三棵银杏树后面,自有人拿了去。”
“仆妇识字的不多,想必正是因为这个才被人挑中,且黄氏男人腿脚不便不能出去干活,正需要银子以维持生计。”杜子衿淡淡的说道,“看来对方很狡猾,真正是无孔不入,连杜府一个小小的仆妇都能算计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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