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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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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这凉茶伤身……”闻讯匆匆赶来的管家见状忙出声阻止,并回头对身后的小厮吩咐,“还不快去给殿下沏茶。”

    太子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回头淡声道,“不必费那个心思了,本宫一会儿还要出去,且去准备干净的行头就行。”

    秦总管挥了挥手示意那小厮下去,随后跨进书房,面露惊讶。“殿下一去好几天,怎地刚回府又要出去?”

    太子叹了一口气坐下,“如今沈维仲被贬,新的刑部尚书还未上任,堆积的案子又不等人。”他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成想挤掉了沈维仲倒给自己添了许多麻烦,也不知即将上任的尚书是何脾性。

    他虽是太子,但根基不深,又有齐王虎视眈眈,是以不得不排除异己。如今这样的局面,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
………………………………

第117章 焦头烂额

    “殿下在外必是风餐露露诸多辛苦,瘦了也黑了。”秦总管慈善的目光含了三分心疼,说这话到更像一位长者。

    可是在太子面前充当长者,反而是对天家对圣上的不敬,不过此刻在私下,太子并不在意此等小事。

    “好在这一趟找齐了那连环分尸案的证据,这个案子可以了结了。”太子这一趟亲自去了凶手连坤的家乡衡武县,在当地明察暗访,搜罗了连坤心里扭曲并爆发仇恨心理接连杀害无辜之人的诸多证据,这一回连坤大抵是逃不过死刑了。

    “如此甚好,但愿以后不会再有无辜之人枉死了。”秦总管欣慰的点头,沉默半晌,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对太子道。“昨天绚兮郡主跟陆二公子退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京中又私下谣传绚兮郡主是为了太子才舍弃陆二公子的,也有的说是陆夫人在公众场合诋毁绚兮郡主所致,陆二公子也被陆大人看管起来限制自由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太子并不在意和关心这些无的放矢的八卦传言,听了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便是知晓了。

    秦总管面带迟疑的看着正低头快速翻阅桌案上的公文的太子,大约是秦总管长时间的沉默让太子觉得异常,这才抬起头询问。“怎么了?还有何事?”

    “是有关顾大秀的……”秦总管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太子的脸色,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

    太子闻言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又说道,“本宫不是不想信她,只是将近二十年来本宫步步走来如履薄冰,已经养成了凡事持怀疑之态的习惯……若不然,本宫哪还能够活到今日?”自他三岁被立为太子,就持续的受到来自各方的构陷伤害,什么毒药毒虫,落水摔跤数不胜数,亲信的人一个个出卖背叛,他早已养成草木皆兵,谁也不会轻信的习惯。

    秦总管点头附和,“宫里那么多明枪暗箭,云妃娘娘亦是与世无争的性子……殿下摸爬滚打亦是遭了无数的罪吃了无数的苦头才有今日,怀疑亦没错……”

    “前阵子听闻她落水受寒,如今可是大好了?”对着跟楚玉林的传闻他还是相信顾倾城的,没人比他更清楚顾倾城对楚玉林的厌恶痛恨,是以绝不可能去勾。搭楚玉林那个油头粉面一无是处的男人。对于顾倾城眼下的处境他大约也了解几分,只是他心中有气有猜忌,更因忙得分身乏术,是以对她也就这么放任不管,让她受点罪略作惩处长长记性也是要的。

    要论真格,认识顾倾城快三年了,期间两人同生进退几经生死,说不信她倒也言过其实了。可是对齐王,大约是天生敌对的原因,他总是不愿意顾倾城跟他接触太多纠缠过深。是以每每只要牵扯到顾倾城和齐王,他都会失了平日的冷静。这一次亦是如此,虽然顾倾城一再强调跟齐王真的没什么,可没什么那齐王都上门求亲了,他怕自己盛怒之中做错决定,便选择了置之不理的冷处理。让他奇怪的是父皇和德妃的态度,父亲沉默德妃也不再诸多挑剔,齐王行事如此荒诞都不加以阻止,明知顾倾城是他这一边的,这样无声的沉默背后是不是另有深意?

    秦总管老态龙钟的脸上闪过一丝同情,随即低声道,“大约是不大好……听闻又是明郡王世子纠缠,结果刚巧被前去探病的齐王撞见,结果大发雷霆扬言要取消婚事。顾家,常安候伏低做小称愿另选顾家嫡女并顾大秀一同送去齐王府做妾。”

    “什么?”太子被这消息惊的错愕不已,随后便怒气冲冲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公文翻飞杂乱不已,俊酷的面容上是压制不住的怒气。“齐王真正是岂有此理!”

    “殿下可要给顾大秀递个消息,让她稍安勿躁……”秦总管问道,他就知道,殿下不可能真的生顾大秀的气。

    “太子殿下,宫里来人了,圣上急召……”门外传来侍卫的通禀催促声。

    太子当下来不及作出安排,便匆匆洗漱赶去皇宫。

    头一次被父皇急召,想来必是大事。

    一路骑马匆匆畅行至北门玄武门,便下了马,一路步行至皇上平日处理政务的勤政殿,却被告知皇上在南书房召见臣下,便又折身赶了过去。

    深宫琼楼玉宇,雕栏玉砌,处处奢华肃穆。

    到了南书房,被候在南书房台阶下的福公公拦下。

    “父皇可在里面?”停下脚步,太子面容一贯冷峻的询问。

    福公公笑容可掬的一甩拂尘,声音尖细轻柔,“皇上正在里头召见诸位将军,劳烦太子稍等片刻吧。”

    福公公态度虽客气,但眼中并无恭敬之意,明明看见他发丝还未干透亦没将他请进偏殿坐下等候。想来是父皇的态度,此趟进宫恐怕形势对他不利。

    太子已然心中有数,面上却不曾表露分毫,只是挺直背脊不动声色的问一些无关紧要诸如父皇睡得可好饮食可香之类关心龙体的问题。

    福公公亦是全程笑容不变作陪,亏得他耐得住性子滴水不露的一一作答。

    就这样在下风口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期间福公公几次处理事情离开,亏得太子站姿挺拔一言不发等候在原地。

    这时,南书房的大门打开,从里头逐一走出好几个身穿武官朝服的人,见太子站在外头,不曾多言只是点头致意之后匆匆离去。

    太子见大多面生,唯有武国公曾有过数面之缘,但他已经致仕多年,此时入宫是为何事?

    来不及容他深想,福公公已经踩着小碎步来到他面前,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圣上宣你进殿。”

    太子微微颔首,眼底略过一丝担忧,随即恢复镇定,撩袍快步走进南书房。

    “儿臣见过父皇……”低首弯腰,双手交叠抬至下颚,以额贴手背,恭声请安。

    话音未落,却警醒的感觉前方有异物来袭,太子抬头快速后退几步。

    “扑通”一声,却发现砸过来的一叠奏章。

    “父皇,这是……”太子微微蹙眉,俊美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解。

    “这些都是参你刚愎自用,庸碌无为却只顾排除异己的奏折,一个军需贪墨案查了这么久竟毫无进展头绪,实在是狭隘短视、平庸愚钝不堪储君之位……”夹杂着凌厉的怒气泼头盖面的砸过来,常德帝低沉威严的声音自有数十年上位者的气势,寥寥数语就体现的淋漓尽致。

    “父皇息怒。”太子眼皮一跳,看了地上那几本扔散开的奏章一会儿,这才缓缓弯下身,一本一本姿态优雅的捡起来重新叠好放回常德帝面前的桌案上。

    却是站在那儿沉默下来,再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
………………………………

第118章 祸不单行

    是夜,一直到宫门禁宵,太子才离开皇宫回到太子府。

    彼时秦总管还在等他,大约是真的非常担忧顾倾城的处境。

    太子虽心中压抑憋闷,但还是乘夜悄声去了常安候府,却不想惊动早就守在常安候府后院小巷子里的齐王探子,以最快的速度将太子夜临常安候府的消息传递给齐王。

    月色黯淡,屋子里静悄悄的,冷冷清清一丝人气都没有。

    顾倾城虽是闭眼躺在床上,大脑却是飞快的思索着白日里发生的一切,无论怎么看都来得太过巧合。

    巧合的未免也太蹊跷了,楚玉林这些日子在被顾倾洛紧迫盯人之下绝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就连送药给她也是暗中悄悄进行。何以今日会这样大摇大摆的到她小院?何以楚玉林一靠近她就兽性大发?又在那时偏偏被齐王撞见?

    这其中是否有人暗中设局掌控着这一切?若真是那样,会是谁?

    顾老太爷?顾倾洛?亦或是齐王?

    正想的出神,忽闻屋子里有轻微的声响。

    顾倾城蓦地睁开双眸,警觉万分的出声喝道,“是谁在哪儿?”

    “是我。”昏暗中隐约可见一道修长的人影,低醇淡漠的声音是顾倾城再熟悉不过的。

    顾倾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这是她日夜期盼了无数次的声音,她等了这么久这么久,终于被她等到了。

    “殿下……”未语泪先流,顾倾城从不知道她也会这么害怕这么委屈。

    害怕他真的不再要她,委屈他这么晚才来。

    光听声音,太子亦能分辨得出其中的哽咽,微弱的月光下女子眼角的那一颗晶莹落下,仿佛一下子就烫进他的心里。

    “别哭,是我来晚了。”太子声音沙哑的柔声安慰,朦胧的月光中女子散发带泪柔弱的样子,竟说不出的柔美。

    许多年之后,当他再回亿起这个女子时,大约唯有这一幕最为印象深刻,这么多年一直镌刻在他心底。

    “殿下……”顾倾城一下子扑进太子怀中,委屈中带着欣喜,哽咽娇嗔的哭诉,“你怎么才来,我一直害怕着,你不会再来了。我被祖父看管起来,出不去也不能递消息给你,像个傀儡一样被操控……我一直等你来找我,可是你大约是相信了那些无中生有的谣言,生我的气了……”

    太子叹息一声,抬手抚着顾倾城柔软的发丝,轻声道。“虽然晚了,我还是来了。这段时间以来忙得脚不沾地,我亦是今日下午才从衡武县回来。”

    “是为连坤那案子?”顾倾城抬起头,昏暗中虽看不真切太子的脸,可即便是模糊的轮廓也令她安心不已。再加上温暖而熟悉的拥抱,突然觉得受过的那些委屈和冷落都不算什么了。“可需要我帮忙?”

    “证据搜罗的差不多了,案子快了结了,连坤也逃不出死刑。”太子俊美的脸上难得绽开一抹温柔的笑意,这世上,也唯有顾倾城这样的女子,能这般自信而自然的说出要帮他的话来。

    “那衡武县离京城一千多公里,殿下为正事奔波,我却还在怨殿下不肯垂怜……”顾倾城柔声细语的说着,竟是少见的柔婉。

    太子见此,心底越发柔软,正欲张口安慰几句并道明来意,却耳聪灵敏的感觉有人进来。

    顾倾城正等着太子此时说些什么,却敏感的捕捉到他的身躯瞬间变得僵硬。“怎么了?”

    话音未落,屋子里又多了一道人影,还未等她惊讶太子已经松下戒备,低声询问。“什么事?”

    原来此人是太子的暗卫,眼下深更半夜,太子不可能孤身来顾府找她。这世上有的是想要太子性命之人,虽说太子武艺高强,但有的时候也双拳难敌四手。

    “殿下,刑部大牢着火,那连坤等着提审还未来得及转移……”那暗卫快步开口禀报。

    “什么?”太子一惊,随即想明白过来便忍着怒气咬牙道,“肯定是齐王,那些证据可曾有事?”

    “火势还未得到控制……”

    “本宫马上赶过去……”太子说着,松开顾倾城,竟掉头就要离去。

    顾倾城不甘心,马上上前一步拉住太子的手,惊慌轻喊,“殿下……”

    太子停下脚步,这才想起来找顾倾城的来意,便转身匆匆交代。“切不可轻举妄动,等我,一切有我!”说完,便快速跟着暗卫一起离开。

    顾倾城站在屋子中央,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笑的灿烂明媚。

    患难见真情,一句简单的承诺,便让她的心彻底安定下来。太子还愿意来看她,那便还有希望,只要有他在,便一切风雨都不算什么。

    太子带着暗卫匆匆出了常安候府,因着不想引起府中守卫的察觉,走的是后门,却不想才翻出围墙,便见到两个来不及躲藏的鬼祟之人。

    几番拳头下去,那两人就挨不住痛全招了,声称是齐王门客用银子养的眼线,但凡顾家有风吹草动便要及时上报。

    不用猜也能明白,刚才他们匆匆而来没留意,这些人将消息传递给齐王。齐王马上着人火烧刑部大牢,端的不仅破坏他跟顾倾城之间的信任,还要让他连日辛苦所查的案子打水漂,想必参他庸碌无为排除异己的御史也是他的人,其心之歹毒令人心寒。为了金銮殿的金椅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此刻但凡他退一步,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是以,他绝不会让齐王如愿,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不能多做逗留,太子将那两个眼线交给暗卫处理,便匆匆赶去刑部衙门。

    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基本扑灭,火势从牢房最后一间关押着连坤的房间最先烧起,一直牵连了整个牢房。连带烧到牢房后一间办公审讯的房间,搜罗回来的有关连坤杀人犯罪的证据全都化为了灰烬。

    太子看着烧的焦臭漆黑的牢房,加上灭火泼的水流淌满地,一片狼藉。身边是来来回回那些为救火熏得乌黑的衙差和烧伤惨叫连天的囚犯。

    “太子殿下!”是夜当值巡视第一时间发现刑部起火赶来灭火的萧夜离一身银光软甲,上头已有大片的污迹,“经清点之后,发现犯人烧死者二,流窜者三,其中包括重犯连坤,受伤者包括官兵在内十数余人。财物还未清点过来,失火原因未明。眼下属下需进宫一趟向圣上禀明情况,不知殿下有何补充的?”

    太子缓缓摇头,满目疮痍的现场让他一路上的侥幸全都破灭,心中除了无法发泄的愤怒只剩无力。“今夜有劳萧将军了,本宫才赶过来,详情了解还不若萧将军。”

    发丝微微散乱,萧夜离秀丽的容颜并未有特别的情绪,沉默片刻便抱拳带领手下离去。

    刑部大火,死伤无数,损失惨重,另有重犯窜逃。圣上闻之震怒,斥责了太子无能责令其在太子府闭门思过,另择齐王彻查缉凶并接手太子之前久查无头绪的军需贪墨案。

    第二日,这件骇人听闻的大事便震惊整个京城,上达官显贵下至黎明百姓,都在纷纷猜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火烧刑部官衙。

    。。。
………………………………

第119章 深闺怨妇

    交接好换防,萧夜离去宫里面圣述情之后回到武国公府已经三更了,脚步悄无声息的快速穿梭在回院子的路上。

    路经四房的的正院,远远地便看见还点着灯火,萧夜离清楚那女人肯定特意在等他,却脚步不曾放缓丝毫匆匆越过。

    “七郎……离哥儿,等等……”一个头发半梳的女子匆匆跑出院门,出声喊住了萧夜离。

    萧夜离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有一贯淡漠的声音多了一丝不耐,“何事?”

    女子年约四十,相貌中等,打扮中规中矩,只是只梳起一半的头发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她叫洪淑娟,是萧四郎萧阑早年定下的未婚妻。只是当年不曾完婚便匆匆上了战场,后又传出萧阑战死沙场尸身不明。这洪淑娟信奉从一而终、三贞九烈,硬着不肯另择良人,抱着萧阑的牌位进门拜堂成了亲。从此半梳发髻,安安静静守在这四房的主院,萧老爷子倒是一直对她另眼相看。

    如今骤闻萧阑未死,在外头已有了家室。刚开始她还能佯装淡定,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以及萧阑的即将归来,她这个平白占着正室之位十八年的人该如何面对不曾谋面、死而复生的夫君?以及如何与他即将带回来的‘妻子’相处?孰妻孰妾?孰大孰小?且萧阑肯不肯认她这个妻还是未知,届时萧家可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是以,她一日比一日更焦虑,迫不得已深更半夜在此拦住萧夜离。从他口中旁敲侧击一番萧阑的秉性为人等,以便日后的应对。

    “我,我想……”触及萧夜离淡漠疏离的眼神,洪淑娟瑟缩一下,手足无措之下竟有些难以启齿。

    原本她妾身未名,寄人篱下,一没有嫁妆私产,二没有子嗣傍身,这么多年来留在武国公府到底底气不足。

    萧夜离连日来奔波辛劳,又加上杜子衿上次未尽之余带给他的失落和慌张,已经让他原本笃定自信的心理到达奔溃边缘,是以看到这个不甚熟悉却深夜拦路的女人很是不耐。“没想好就等组织好言语再说,我没功夫等。”说罢,竟又要走。

    洪淑娟被萧夜离薄凉陌生的语气刺的面皮通红,羞恼难堪,反而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说不得,她贸然向他打听,是件自取其辱的事,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也无甚重要之事……”

    这么一想,竟犹豫踌躇起来,正想着退回去。

    跟着陪嫁过来伺候了洪淑娟四十年的卓嬷嬷放心不下跟了过来,一听她的话就知光鼓起勇气就努力了三天的她被七少爷两句话一撞又开始想岔了,想要打退堂鼓当缩头乌龟了。

    于是笑着上前从背后暗暗的推在她的后腰堵住她的后路,一边客气的笑着说道。“奴婢给七少爷请安,这么晚了在这昏暗的道上说话亦不像话,不妨先进院子,让老奴做了宵夜与七少爷解饿?四夫人于您是名义上的母亲,当着奴婢们的面在敞亮处说话也不会坏了规矩。”

    “不必,不饿。”萧夜离微微皱眉,非常干脆直接的拒绝。

    “额……是这样的,七少爷看着就是爽快人,那老奴亦不跟您兜圈子了。”卓嬷嬷被萧夜离的不解人情噎了一下,但很快又扬起爽利热情的笑容。“四夫人听闻四爷即将归家,但是因着十八年不见,心中终归忐忑。四夫人想着多了解四爷和姨娘的喜好,房间布置和吃穿用度上也好心中有数……”

    “你说谁是姨娘?”萧夜离突然上前一步,冷漠清越的语气多了一分怒气寒意,在这昏暗三更的院外小道上听着有几分森然。

    卓嬷嬷心脏骤然紧缩狂跳,脸上笑意竟是再也挂不住,骇的一时忘了接下来的话和本该有的信心态度。

    洪淑娟本不是独当一面有魄力之人,被萧夜离一声反问吓得不轻,心中仅有的一点底气和希望都被打的七零八落。萧夜离的语气竟让她有种错觉,仿佛她在萧家这十八年的平淡坚守都成了镜花水月,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笑话一场。萧家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其实没有人承认她的存在她的身份。

    这样想着,心中升起悲哀无助,以及绝望之后的愤怒。她涨红着面皮尖声道,“我是抱着萧阑的牌位跪过萧家的祖宗进这个家的,兢兢业业十八年,是正室,是嫡妻。你娘妾身未名,虽说生下萧家子嗣,可也不过是个外室,回来了也顶多是个妾,是要跪在我面前奉茶示小的,断不可能越过我头上去的。”

    萧夜离点漆黑眸注视着面前这个愤怒的面红耳赤的妇人许久,直到看的后者心虚,才表情古怪道。“这番话你可以去跟祖父说,也可以留着对父亲说,对我唯独选错了对象。”扔下这一句,萧夜离便转身没有半点迟疑的快速离开。

    夜风中,面红耳赤尴尬羞愤的洪淑娟愣愣的看着空去一人的长道许久,这才对着目瞪口呆的卓嬷嬷跺着脚快速跑进院子躲进屋子去。卓嬷嬷见从小看着伺候大的主子离开,这才回过神喊了声快步追上去。

    自此接连好几日,洪淑娟都称病躲着不敢见人。

    而另一头齐王接手了刑部大火和太子经手的军需贪墨案之后,很快就发现其中的破绽并找到了线索。不过几日,便查实了是押送粮草的押粮官张九斤与送粮途径的泗洪县的乡绅宋玉堂勾结贪墨了将近十万石粮草,并且以次充好鱼目混珠导致前方战区物资严重匮乏打了败仗。齐王先抓了张九斤严刑拷打,很快就查到了宋玉堂身上,那宋玉堂闻讯早已吓软腿,自知死罪难逃不仅将藏匿粮草的地方坦白告知,并且愿意捐出全部家产以保妻女两老的平安。

    圣上震怒,下令诛了张九斤和宋玉堂的九族,充公了其所有家产。

    齐王受到褒奖,朝臣纷纷逢迎,一时间风头无两。

    禁足在府中得到消息的太子此时才明白,齐王的目的并不在粮草财物,这是一个一开始就针对他而设的陷阱。

    愤怒之后冷静下来的太子,倒是愈发的沉稳低调起来,每日闭门谢客,终日垂钓养花烹茶度日。

    不过眨眼,中秋便至。

    。。。
………………………………

第120章 进宫赴宴

    农历八月十五是中秋节,时值三秋之半,月亮最圆最明,以圆月为亲人团聚的象征,故又名“团圆节”。

    是夕,家人团聚欢宴,亲友之间互赠节礼,其间则少不了月饼。月华初升,于庭院设案赏月,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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