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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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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抬,对着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锦兰道。“快去扶五小姐起身,地上硬,这又没做错事,跪着干什么。”
其中隐含的讽刺与恶毒就连三岁小儿都听得出来。
闻言,安筱毓忍了忍,最终还是没说话。
等着杜子衿扶着锦兰和雪鸢的手站起身,膝盖已经跪的发麻。
“至于四丫头……口出狂言,不敬长辈,就罚……罚禁足一个月好好学习礼仪,抄写女戒一百遍!”
话刚完,杜子灵已经先一步愤怒的叫起来了,“凭什么……我不……”
三夫人李氏怕杜子灵再说出什么话被别人抓了小辫子反而需承受更加严厉的惩罚,忙拉住她伸手捂住她的嘴,一边憋住不自然的笑向老夫人求情。“这,母亲……您知道灵儿这丫头只是心直口快,一直没什么坏心眼,这次绝对是受奸人蒙蔽被人当枪使了。母亲,灵儿这性子活泼好动您也知道,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些?”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闭了闭眼,这李氏和灵儿平日里就是被她惯得无法无天了,这女子教养不好传到哪都是硬伤,她都已经从轻发落了她们娘俩还是这么没有眼力见。“别胡闹了,灵儿性子冲动就该禁足好好思过,让她长长记性改改那臭脾气,以后去了夫家可没人惯着她。”
“母亲……”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李氏看到杜子灵眼眶中不断掉落的眼泪,又不死心的开口,希望能改变老夫人的想法。
“弟妹,母亲说的极是,灵儿若是一直这么单纯好骗下去,以后嫁了人在被人利用吃了亏可怎么好。”安筱毓适时的开口,笑吟吟的劝道,说到单纯好骗还特地加重了语气。“世族大家哪个不是人事复杂,公婆夫君,叔伯兄弟,妯娌小姑,还有那许多的姬妾庶子女,若是不趁着这样的机会历练成熟起来,那以后岂不是有吃不尽的暗亏和委屈?”
李氏表情一怔,世族大家?以灵儿一个七品守城把总女儿的身份如何能攀得上那些个贵族公子?她怎么感觉这安氏话中有话。
而杜子灵一听这话,也出奇的不再挣扎安静下来,只是还是捂着脸默默抽泣。
杜子衿冷眼看着这一对攀龙附凤的虚伪母女被简单两句话就打发了,厌恶的别过脸去。
“二嫂,你的意思是……”李氏怕错失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即打蛇随棍上的想要得到安筱毓的保证。
安筱毓错过李氏热切的目光,扫过二房那两位庶女,亦是同样眼巴巴的望着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于是收回视线淡淡开口。“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到以后万一就多说一句。不过灵儿还小,现在好好教导才能有好的将来,毕竟你也不想以后女儿吃苦吧。眼下比起灵儿,她上头的哥哥姐姐,更加要紧的是几位哥儿的婚事,除了书哥儿还小,其他的都不小了,也该张罗起来了,这几天不是听说你要带孩子上门相看的么?”
在场除了从小定下婚事的杜子宁及杜子衿,其余列位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李氏跟老夫人更是一脸紧张,前几天她们千挑万选为三房长子杜千敏相中了户部正五品的张侍郎的嫡长女。为了抬高身份就像邀请福宁郡主安筱毓一起前往相看,届时只要敏哥儿相中,那么婚事就水到渠成了。她们三房结了这门亲以后也跟着水涨船高,说不定对三老爷的官运也有所帮助。如今听得安筱毓提起这一茬,两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听着安筱毓话中的意思,合着这次灵儿不懂事,一定要好好处罚了才能让她们消气。只有这样,敏哥儿的婚事才能指望上他们二房。
想到这儿,李氏和老夫人两人的视线对望,很快在无声中达成默契。
李氏别过眼去,老夫人振作精神,换上严厉的表情对着杜子灵训斥。“你二伯母说的极对,灵儿你此次太过莽撞,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就这样把谣言散布开来,可替你五妹妹的闺誉着想过了?可替杜家的声誉考虑过了?还有你不敬长辈是事实,这次我也不能轻饶你了,就罚你饿上两天跪在祠堂好好反省,随后回去禁足三个月,罚抄女戒三百遍,另外找人好好教教她规矩。”
李氏面露不忍,但是想到倚靠终老的两个儿子,还是忍住了,只是心虚的不敢去看女儿瞪大的那双不敢置信的双眼。
大约是杜子灵也听出安筱毓话中的深意,母亲不只她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弟兄,父亲官职低,只能靠着姻亲关系拉拔往上爬。只有母族强大了,以后她的婚姻才会更顺利,是以这一次虽然震惊受伤,却并没有如之前那样大哭大闹的抵抗。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只闻轻微的呼吸声,许久大夫人林氏才忍着不适憋不住轻咳几声。“母亲,时辰不早了,媳妇们伺候您用饭吧。”
老夫人今天被二房母女狠狠压了一头,此刻心中觉得十分不适,因此听了大夫人林氏的话并没有应允,只是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一会儿我让丫头们伺候就成了。至于四丫头……回去就开始执行吧,午时前必须去祠堂跪着。”
众人没在劝什么,大房二房本来觉得这松寿院让人压抑不喜,而一向喜欢巴着松寿院的三房明面上吃了大亏,也是不想再留下膈应,是以大伙儿就匆匆散了。
出了松寿院,杜子灵带着丫鬟经过杜子衿的面前时,恨恨的瞪了一眼才甩袖快步跑开。
杜子衿经历过比这更加难堪的,相比杜子灵这个只是小儿科罢了,所以并未觉得什么。
反而是陪在身旁的杜子宁见此微微蹙眉,怕杜子衿心里难受便低声温柔劝慰。“阿满不必往心里去,四娘从小便是这样的性子,还有那些谣言,肯定没有她说的那般外面都传遍了那样夸张,父亲经常在府外奔走,若是真有风言风语,肯定第一时间会听到的。”
杜子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杜子宁,淡淡一笑。“大姐姐放心,我不会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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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良善大娘
十七岁的杜家大娘跟杜子衿站在一块儿身量只是略高一点,因常年卧病,身形单薄,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白,如今在阳光下一照更加白的透明,隐隐透着肌肤下青色的血管筋络。
早上的阳光并不毒辣,可是杜大娘额头已经开始沁出汗珠,脸色也愈发难看了。
杜子衿想到她前世的结局,似乎也并不太好,心下产生一丝怜惜。拉着她的手扶着一起往平坦的道上慢走,尽量靠着路边的树荫。“大姐姐,你的身体好些了没?”
杜大娘微微一笑,缓缓喘了一口气才开口。“比起前两年下不了床那会儿可是好多了。”
她气质温婉,说话柔声细语,自由一番温柔雅致的美。又因常年卧床,只能以书打发时间,身上总带着让人沉静的书卷气息。
“你身子不好,其实不必赶大早过来请安。”杜子衿掏出帕子给她擦擦额头的汗水,心疼的劝道。“那位的脾气你也知道,只偏疼三房的,我们做的再好,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杜大娘宽容的笑笑,“你呀,净说些小孩子的话。再怎么样,她也是长辈,晨昏定省是规矩,亦是孝道。”接过杜子衿手中的帕子,摊开来细细的看着上面的刺绣,确定只是丫鬟们绣的便说。“我看这帕子上的梨花绣的雅致,反正给我弄脏了,不妨就送我吧,我房里可没有这样绣工了得的丫头。”
杜子衿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打伞的雪鸢一眼,嗤笑。“大姐姐就爱笑话我,雪鸢的绣工难道还能比得了你嘛,难为你还夸一句雅致。你不嫌弃就好,我那子乐阁还有好多呢,以后得空多来我那走走,你经常躺着也不好,又没个说话的人。”
杜大娘笑着应是,从头到尾都是温温柔柔的。“这两日五妹妹想必一番手忙脚乱,等空了我一定过去叨扰。对了,我替妹妹准备了礼物呢,一会儿就让萤草送去子乐阁。”
杜子衿忙道谢,两人走了一阵,最后分道回各自的院子。原本想问问大娘那从小定下的婚事如今怎么样了,可看着她的身体这样虚弱,应该也不会提上议程,便没有问出口怕图惹大娘伤心。
安筱毓和大夫人林氏则在后面慢慢的走着,眼看着两个女孩相处融洽也乐得不上前打扰。
“大嫂,大娘的病看着总也不肯痊愈,要不再去访访名医,换着药吃吃吧。过了年眼看着大娘就要18岁,虽是订了亲,可总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安筱毓看着两孩子回去了,便索性在树荫下停下脚步,跟林氏商量起大娘的病情来。
“我也担心这个,自两年多前突然发病,大爷他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换过多少药方了,可效果甚微。”大夫人林氏与安筱毓年岁相仿,可因年少丧子,后来又为唯一的女儿担忧,双鬓早已染上风霜,看着老相许多。“我且与你说了实话,宁儿的病不管是求神拜佛还是寻医问药,疑惑镇邪驱鬼,各种方法我都试过了……眼看着她一天天大了,虽然从小定了娃娃亲,原本及笄前我还跟孩子爹商量着及笄后半年就把婚事办了……”林氏说着掏出袖中的帕子抹了抹眼泪,红着眼哽咽。“是我想的好呀,我跟他爹的婚姻都被这样那样的事情磋磨了最好的时光,所以早早的替宁儿打算好,谁能想……我现在都不敢跟宁儿提起这事儿。”
安筱毓看到林氏这样也很伤感,大娘是个善良温柔的孩子,偏偏命苦。“金家那边有什么说法吗?”
大夫人林氏叠着帕子用力的按了几下眼眶,这才鼻音浓重的继续开口。“年前大爷去过,金家老太爷很明白事理也很客气,说是斌哥儿读书不错,正在努力功名,婚事上倒也不着急。让我们宁儿好好调养身体,等到时候身体好了,斌哥儿也有了功名,再让他们风风光光大婚。”
金家是皇商,斌哥儿便是杜子宁从小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婿金彦斌,算来京城最大的米商跟金家结亲也不算高攀,何况杜子宁还是大兴朝战神定国公的侄女。
“即使这样,大嫂也别急,这天下的名医多的是,总有那能医宁儿的病的。”
“各地稍有名气的大夫都请来看过了,连宫里的御医也都请遍了,说实话,我都已经不抱希望了。前两天我还跟孩子爹商量,若是到了年尾还是这样,便干干脆脆的去把婚事退了。宁儿这身体,勉强嫁过去,以后子嗣方面也会不顺,斌哥儿是长房嫡孙,以后肯定会纳妾抬通房,庶子庶女一堆。唉,宁儿性子柔弱,到时候该怎么啊?”
“大嫂你可千万不能放弃,做父母的放弃了,孩子哪还有活路。”安筱毓听了林氏的悲观语气蓦地一惊,忙连声的劝道。“现在宁儿至少只是身子虚一点,时间久了总会好起来的,我听说过阵子小神医安明珠要来京,我们想办法请她来给宁儿看看,说不定还有希望。”
“真的?”林氏眼睛一亮,来不及擦去眼角的泪水伸手一把抓住安筱毓的胳膊求证。
小神医安明珠是神医谷誊的关门女弟子,十六岁便医死人肉白骨而名声崛起。据闻任何疑难杂症到了她手里都是手到擒来,当年更是令两个死去多时的人死而复生而一时名声大噪。只是十多年前感情受挫,远走璃海寻找上古医书中绝迹的药材去了,至今未再听闻她出手救人的事迹。
安筱毓连连点头,“你放心,二爷亲口跟我说的,前一阵子宫里有贵人病了,派了许多人出去找小神医,据说已经有消息了。孩子都是当娘的命根子,我很明白你的感受,前一阵子阿满差点出事,那个时候我和二爷真的是万念俱灰……”因为信得过大房的人,所以杜子衿当初离家,大爷和大夫人这里也是透露过的。
“好好好……”林氏喜极而泣,双手合十拜天祈祷,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跟安筱毓道歉。“你看看我,又耽搁你这个大忙人,每天那么多事却要在这里听我唠叨……”
“看你说的。”安筱毓笑着嗔怪。
杜子宁的病有希望,落在心头的巨石似乎被移开,两人的心情也由雨转晴。
。。。
………………………………
第25章 擅作主张
杜子衿带着雪鸢回到子乐阁的时候看到青玉笑脸洋溢的迎上来,“小姐,顾大小姐来看你了,奴婢已经请她进屋了,这会儿正在你房间等着呢。”
杜子衿脚步一顿,脸上清淡的笑意慢慢褪去,转过脸正对着脸上还挂着讨赏的青玉,深邃幽冷的眸子凌厉的看着。“很好,现在子乐阁轮到你做主了,很好。”
青玉脸上的笑瞬间僵掉,她一慌,甚至还不明白错在哪里就结结巴巴的辩解。“小,小姐,奴婢没有,以前不也是这样么,只要顾大小姐一来小姐就会特被开心,是你说以后别让她久等……”
“雪鸢!”不想再听到曾经,杜子衿蓦地扬声打断青玉的辩解。
“奴婢在,小姐。”雪鸢往前一步,低头安静的等待吩咐。
“你,告诉她。”杜子衿气的抬起手指着青玉,“跟她好好讲讲子乐阁的规矩,谁准她这么没大没小擅作主张的。”
雪鸢虽然奇怪主子前后惊变的态度,但还是收敛好自己的情绪不卑不亢,条理分明解说。“是的,小姐。”随即看着青玉惊愕涨红的脸,一字一句朗声开口。“在这子乐阁,若有外客来访,需先递拜帖,这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都知道的。等小姐筛选帖子,若愿意应邀,才会被请进来。而客人如无意外,都应该先去拜会主母才能到子乐阁来,且应该留在待客的花厅等候。”
青玉错愕的不知所以,“可,可是……以前……”
杜子衿已经不想再听到她口中说出以前这两个字,冷着一张芙蓉脸,不悦打断。“若是每个想见我的人都直接请到我闺房,那本小姐的闺房且不是天天成菜市场了?不用你提醒本小姐以前如何如何,你错了就是错了,下去领罚吧,三天之内我不想再看到你。”
青玉还想拦着杜子衿求情,随后被雪鸢照顾打扫院子的粗使丫鬟给拖走了。
杜子衿并没有刻意压住说话的音量,是以等在闺房里的顾倾城当然什么都听见了。虽然觉得尴尬,但是杜子衿就是火爆的脾气,以前也会心里不顺的时候拿一些小事撒气,所以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她既然听到了便索性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出来,目光坦然含笑。“阿满。”
杜子衿停下脚步,隔了七八步的距离看着那个撩开门帘款款走出来的穿着浅紫色罗裙的女子,那笑容一如初见,似乎从未变过,竟觉得有些恍惚。
脚步停滞片刻,杜子衿又扬起清浅温软的笑意迎了上前,像是经过千万遍练习过的那般完美。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那明朗的笑容背后是怎样的绝情和冷酷。
“顾姐姐,你们也回京了?路上可好?大家可好?”一连问了几句,上前牵起顾倾城的手往外走,朝着外头第一进的花厅走去。“屋里闷热,咱们去花厅,咱们去葡萄架下吃冰湃的鲜果,边吃边聊。”
对于见识过顾倾城的狠毒之后,杜子衿内心十分的抗拒她进入自己的闺房,也十分膈应见到她。可是为了复仇,却不得不与她虚以蛇委。
顾倾城微微一笑,略过刚刚的杜子衿朝着丫鬟发火的事不提。“我们一路还算太平,算起来比你还早了两天到京城呢,只是殿下的蛊毒虽然暂时遏制住了,但是还没有解除。”
杜子衿敛眸笑了一声,“那敢情好,毒的事再慢慢寻求法子就是了,别着急。”心里一哂,见面只说自己,甚至想不起来问问她这一路是怎么逃回来的。从前不经事所以看不透,顾倾城每次应付她都是有所求,实则并不关心她到底如何。可笑曾经她竟依赖这样自私的人,还把自己心里的烦恼和秘密全都告诉她。
“也只能这样了。”顾倾城脸色黯然道,一路的奔波风尘,让她看起来很是疲惫憔悴,让本就不是容颜出众的她站在杜子衿面前更加的黯然失色。
一路行至花厅,那绿意盎然的葡萄架下早已由丫鬟们置好桌椅围上轻纱,瓜果茶点也已经备好。
杜子衿接过小丫头递来的金剪,走到葡萄架下挑了几串新鲜晶莹的熟葡萄剪下,随后递给身后的丫鬟指着其中最大最好的那串吩咐。“去洗了,一会儿把这串送过来给顾姐姐尝尝,其他的你们拿去分了吧。”
那小丫鬟看着十分伶俐,接过篮子谢了赏一溜烟的带着其余各人走了,留下空间给杜子衿和顾倾城。
“顾姐姐快坐吧,坐下我们慢慢说。”杜子衿拉着顾倾城一起到小圆桌旁坐下。
轻纱隔去了阳光的热度,却并不阻挡清风送进来,顾倾城喝了一口温度适宜的酸梅汤,心中感概杜子衿这国公千金真是会享受生活,日子过的真是悠闲。
联想到自己,眼底更是黯然,没了太子的仰仗,她在顾家只会过的比从前更加艰难不如意。
杜子衿轻抿一口酸梅汤,眯上眼朝着阳光的方向感受那一片光明亮堂的安全感,重生以来似乎只有站在大太阳底下才能确定自己真的还活着。
顾倾城静坐了一会儿,一直没等到杜子衿主动开口询问她来访的目的,心里不免有些奇怪,以前一直活泼话唠的她怎么突然安静起来了。
既然杜子衿不主动询问,她只能自己婉转的开口。“那****连夜去葛州找齐王,好不容易跟他达成协议要到解药,却不想那药只能解一时痛苦,只是让蛊虫重新在体内沉睡,却无法彻底拔除蛊虫。”
杜子衿故作听不懂顾倾城的话,一派天真的接过话头气愤道,“齐王也太可恶了,怎么说太子也是他的亲兄弟,既然他拿得出药来,说明已然承认蛊毒是他下的,要不我随母亲进宫去告齐王一状,看他把不把解药拿出来。”
顾倾城一惊,忙劝阻。“万万不可,齐王可能正是怕我们解了毒反咬他一口,这才只肯拿出缓解蛊毒的药,仅凭这些也确实不能动摇齐王丝毫。”
杜子衿露出不解的表情,“难道就这么算了?那太子的蛊毒怎么办?”随即又想到什么似得,“齐王既然能给你药,那你是跟他达成怎么样的协议了?”
闻言,顾倾城身体一僵,随即脸色又黯淡下去,连日奔波的疲惫让她看起来憔悴不已。似有难言之隐,顾倾城皱眉为难了好久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杜子衿挑眉看着顾倾城,到底涉及什么样不可告人的隐秘不能让人知道,想来也是,要不然像齐王那样心狠手辣,虚伪多疑的男人怎么肯心软把药轻易的给了顾倾城呢。
上一世,夫妻十载,见面次数虽不多,但也不妨碍杜子衿对他为人的了解。他这个人一心谋算皇位,表面上是礼贤下士胸襟宽阔的谦谦君子,脸上常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实则猜忌多疑,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放过每一次可以算计陷害别人的机会,且手段狠辣,睚眦必报。
顾倾城能跟他达成协议,必是不可告人的事情。
“此事我也很为难,因是这件事我答应了齐王不能告诉第三人,是以我连殿下也不能说,也因此造成了殿下误会,如今他连着三天不肯见我了。”顾倾城幽幽的说道,脸上是道不尽的心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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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巧拒求助
至此,杜子衿精神一振,不由自主的坐直身体。顾倾城说到了这里,也说到了正题,终于把今日拜访的目的说了出来。
“太子为什么不肯见你?”杜子衿到这儿已经明白顾倾城这次来访的意图了,无非她去见了齐王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连太子也不能告诉,上位者皆多疑,两人因此产生嫌隙。顾倾城在顾家的情况她也知道一些,太子一旦冷落于她,想必是日子不好过了。所以她急着来找她,肯定是希望由她出面,制造机会让她可以见到太子解释一二。
可是,她为什么要帮他们和好?
顾倾城表情一僵,对于今天杜子衿的迟钝有些不适应,若是以前她把话说到这份上,她早就善解人意提出各种可以帮她的建议了。“阿满你还小,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可以坚固强韧到生死不弃,可有时候也脆弱到揉不进一粒沙子。殿下生我的气,只是他自己转不过弯来,只要让我见到他……我们一定会把误会解除的。”
“哦,太子生你的气了?你们之间的误会是跟齐王有关,是不是齐王他对你……”杜子衿故意装作听不懂顾倾城话中之意,把她一番话的重点放在其他地方。
顾倾城的脸上一闪而逝一抹不自然,她低下头又喝一口酸梅汤才轻声开口。“我这一生早就下定决定追随太子殿下,又怎么会跟其他人牵扯不清呢,那只是意……只是误会。”
杜子衿看着顾倾城垂首那一瞬间露出的尴尬和苦涩时目露深思,难道齐王真的对顾倾城做了什么?以她对齐王的了解,那男人非美人不爱,以顾倾城的姿容应该还如不了他的眼。难道真的只是跟太子攀比所以才想抢了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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