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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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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从头至尾一应都是礼部策划,内务府承办,自始至终太子都没有出现过。
今日给杜子衿净面梳头的是宫中两位正三品的掌事嬷嬷,一位姓林一位姓曾。这样品阶的女官,宫中总共就两位,一下子都全被指派到杜家,这是皇上亲自授意的,绝对的是要给杜子衿长脸。
不过再长脸的婚礼,缺了当事人之一,也不能称之为圆满。
杜子衿虽然什么也没说,虽然别人也什么都没说,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太子这是要无声的对抗到底了,极有可能不会出现在婚礼上。
这一切,早就在杜子衿的预料之中。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这样的局面,才是她想要看到的。
就在前两天,在她确定太子依旧瞒着顾倾城皇上赐婚的消息之后,便让人‘恰好无意’的透露给了顾倾城知道。
如今的太子,恐怕不在太子府,而在白衣庵吧……
净面,也称开脸,每个出嫁的新娘子在婚礼当天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开脸,这也成了一种仪式。
“绞脸”通常都是在女子出嫁前由女性长辈施行,而从事这个行业的人也被称做“绞脸婆”。
今日给杜子衿绞脸的是林嬷嬷,林嬷嬷见时辰差不多了,就取出一个红绸包着的布包,里面是一根长长的麻线。
林嬷嬷看着杜子衿吹弹可破、滑如凝脂的绝美脸庞,笑着道,“郡主皮肤太好,奴婢都无从下手。不过这开脸更是一种象征性的仪式,咱们意思着也要把它过一遍,稍许有些痛,郡主忍着些……”
林嬷嬷笑意满满的把杜子衿称赞了一回,这才拿了面粉涂在她脸上,而用口后咬住绳子一头,两只手扯紧绳子忙活开来。先是下巴,而后是脸,额头,一点点地绞……
林嬷嬷趁机说些吉利话,教杜子衿一些做媳妇应懂的道理,用固定押韵的歌谣:“福筷举一双,贵气从天降,去污求吉利,百年得平安。一净额头,嫁人不会饿,劳动不怕累,孝顺有人爱;二净眼睛,消灾又解难,夫妻手牵手,一直到白头;三净祥鼻,佑家保平安,早生贵子喜,夫妻两和谐;四净嘴边,出口便是吉,上轿去婆家,今夜喜团圆;五净面皮,晶莹剔透玉如肌肉,纯净白嫩好姑娘,赐你富贵万年长;耳后,颈脖,处处干净,处处清白,全家幸福过一生。”
绞脸,是一种古老的使用线除去妇女脸上汗毛的美容方式,亦称绞面、开面、开脸等。早期婚前绞脸是为了让新娘脸部光洁美丽,使新郎一见钟情,是女子嫁人之前的一个传统仪式,也算是一种成人礼。女人一生开脸一次,之后如有离婚改嫁等不再开脸。绞脸的施行者使用一根细麻线,中间用一只手拉着,两端分别系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上,或者中间用嘴咬着,两手套住两头,形成交叉的三角。麻线在被开脸的女子脸上绞动以除去汗毛,此外,眉、鬓角也要修整。
绞脸还有一个好处,没有了汗毛这个隔层,以后姑娘们要打水粉、涂胭脂,都更能依附在皮肤上,起到美容的作用。
绞完,杜子衿的脸上变得红润,皮肤也变得格外细腻透亮。让原本就美丽绝伦的她耀眼的令人目不转睛,安筱毓心情沉重,看着一点点蜕变的越发美丽的女儿,心痛而不舍。
林嬷嬷之后就开始给杜子衿上妆,随着一层层颜色上去,杜子衿只觉得自己变得陌生起来。
“口脂等一会儿再上,郡主先用些点心,汤汤水水之类的就不要用了。”林嬷嬷笑着一脸喜气的嘱咐。
雪鸢很快端上平日里杜子衿喜爱的点心并一小碗红枣银耳羹,不过片刻,曾默默就上前给杜子衿梳头。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杜子衿默默的听着,各种寄予美好祝福的颂歌,心中一点喜悦期待都没有。杜子宁和安宁郡主,以及安橙心,还有其他一些世家的嫡千金都送妆,屋子里叽叽喳喳的都是欢声笑语,在杜子衿听来,更多是是刻意营造的一种喜庆。
“外头大雨,难为你们这么早赶过来。”杜子衿语气轻柔的道谢,众人见她是真的没有不悦和落寞,这才稍稍安心。
待到梳妆毕,杜子宁和安橙心一起在两位嬷嬷的指点下帮着杜子衿更换嫁衣。很快众人面前呈现一个红妆佳人,明眸皓齿,美艳绝伦,,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
安橙心看着看着,嘴角的笑容淡了些,偷偷调转头去擦掉即将夺眶的泪水。心中却是极为愤慨:这么好的阿满妹妹,太子却不知道珍惜,总有一天让他后悔去。
安筱毓最后一遍命宋嬷嬷、雪鸢、牧渔等检查一应事物是否有遗漏等等,忙碌稍稍分散了她的一些伤感和难过。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又一阵鼓锣声和炮仗声,不知谁喊了一声,“来了,来了,花轿来接人了……”
杜子衿就在慌乱中被盖上了红头盖,听着嬷嬷们的祝唱和提醒,被搀扶着走到闺房门外,由候在那里穿着一身红衣的杜千陌背着走出定国公府,送上花轿。
大哥杜千允还在南疆打仗赶不回来,只能有杜千陌送嫁。杜子衿被蒙住了脸和双眼,却能感受趴着的肩背的清瘦,不若前世大哥哥那样的宽厚。可是却一样的温暖,一样的沉稳,一步一步的丝毫没有摇晃,稳稳的将她送上花轿。
“阿满,一定要幸福。”杜千陌将杜子衿送上花轿,转身离开之际,轻柔坚定的说了一句,却是一下子让杜子衿红了眼眶。
爱她的人每一个都让她要幸福,可是她却注定辜负。
銮仪卫预备红缎围的八抬彩轿,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内务府总管一人率领属官二十人、护军参领一人率领护军四十人,负责迎娶。
先期选取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总管内务府大臣妻一人率内管领妻等八名担任随侍女官,分别到杜家与太子府敬侯,步军统领负责清理自宫门到杜家的道路。
吉时降临,内监将彩轿陈于中堂。杜子衿着礼服大妆出阁,随侍女官伏侍上轿下帘。八名内监抬起,灯笼十六、火炬二十前导,女官随从,出大门骑马。前列仪仗,内务府总管、护军参领分别率属官与护军前后导护。
………………………………
第273章 草草了事
二百零八抬的嫁妆,每一抬都满满当当,浩浩荡荡,堪称十里红妆,一路从定国公府排到了太子府。这头已经进了太子府,那头还在定国公府门口没有出发,这样的盛大隆重,曾一度被人津津乐道了好多年。每逢有婚礼,总会有人提及当年定国公嫁女的那风光十里的嫁妆对比。
到太子府外,仪仗停止、撤去,众人下马步入。
女官随轿到太子府处伺候杜子衿下轿,引她入太子府正房主居。随后举行合卺仪式,由等候在此的命妇负责。
杜子衿穿着繁重的礼服戴着沉重的头冠,安安静静的端坐在铺满红枣、桂圆、花生、莲子四色果的喜床上。喜房里候着的命妇宗妇偶尔开**流几句,并没有跟杜子衿交流什么,而杜子衿带过来的八个陪嫁丫鬟包括雪鸢牧渔她们暂时只能在喜房外等着,换了一个地方,总感觉怪异的冷清。
太子府里处处张灯结彩,可是上到秦总管,下到端茶递水的下人,每一个都绷着脸小心翼翼又十分焦灼的模样,原是这场婚礼的当事人之一――太子,失踪了。
这可怎么是好,如今新娘子都进门了,等着拜堂,可是新郎官压根人不见人影……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整个太子府的人都被追究罪责,弄不好还要祸及家人,是以人人自危。
“秦总管,这可怎么办是好?吉时都马上要过了,还是找不到太子的人……”吟风居的掌事大丫鬟心曼急的满头大汗,再一次跑到秦总管面前拿主意。
“一天一夜了,太子能去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秦总管操心了一天一夜,整个人看着十分疲惫,他定定的站着,喃喃轻语,脑子里又重新回忆思索了一遍。“派人去白衣庵看看……”
心曼一愣,她一时没能明白秦总管的话中之意,但还是很快转身找人去找了。眼下不要问原因,只要找到人再说。
秦总管缓了缓劲儿,苍老的脸上突然闪过坚定的表情,他抬步,朝着设宴的院子走去。
常德帝知道太子抗拒不满他定下的这桩婚事,是以不懂事的从头到尾没有露面,心中已是十分不悦。眼看着吉时都要过了,太子连人影都没看到,常德帝心中已经腾起怒火了。
为了太子的将来,他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甚至为了避免齐王在背后做手脚,他还特地驳回了礼部和钦天监建议两位皇子在同一日举行大婚的建议。
周围的人虽然在谈笑着,恭贺着,喝着酒,可是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和心知肚明的笑容,在常德帝看来格外的刺眼,心中的怒火更炽。
“皇上,这吉时……”一旁的皇后大约也似有所察,正想开口说话,就看见太子府的总管神色凝重的匆匆跑来。
“皇上,奴才有十万火急的紧要事情禀告……”秦总管知道,事到如今已经瞒不下去了,只能对皇上据实以告,或许还能有法子度过眼前的困窘局面。
常德帝看着眼前这个弯腰低头的老人,感觉周围的声音似乎小了些,有几年没见了,倒是没想到老了这么多。“何事?”
秦总管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周围看过来的那些好奇目光,忍了忍,“太子身体抱恙,不足以支撑完成婚礼,请皇上拿个主意。”
周围顿时发出一阵哗然,常德帝心知肯定也另有隐情,可是自己若非要问个清楚,那么伤害的不仅仅只是太子一个人的颜面……同样还有杜子衿和定国公府的。
常德帝便起身,跟着心有意会的秦总管一道出了院子,到了四下无人之地,这才皱着眉头沉声质问。“怎么回事?人去了哪里?”
“人还没找着,四处都找过了,奴才实在没了法子让人去白衣庵找……”秦总管低着头,累极的如实相告。
正说着,忽然心曼匆匆跑过来,一脸喜色和激动的喊道,“找着了,找着了……”
常德帝和秦总管同时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一道高大瘦削的身影跟着漫不经心的跨过门槛。
大约是常德帝的目光太过凌厉,太子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猛地抬头看过来,对上常德帝的眼神,整个人僵住,动作微微一顿,这才慢吞吞的过来请安。
“儿臣……”太子话还没说完。
常德帝就一个响亮的巴掌甩过去,太子的脸顿时红了,“还不滚回去换衣服!”
太子默默的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是十分明显的抗拒,常德帝已经转身回宾客之中,秦总管轻声的哀求。“殿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办法再回头了。新娘子都已经进门了,如果殿下一意孤行,伤害了郡主的颜面,那么势必要令圣上失望,彻底与定国公决裂……如此,殿下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会化为泡影,白白的成全了齐王而已。殿下,您真的想好了,未来的路吗?”
太子怔怔的站着,听着秦总管的苦口婆心,脑中却是顾倾城的眼泪和指责。若不是他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若是他真的能放任太子府的所有人因他一时冲动而遭遇灭顶之灾的话,如今人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心曼,还不快伺候太子更衣,脸上的肿了赶紧敷一下……”秦总管见太子表情松动了,忙疾声吩咐远远的候在一边的心曼。
…………
虽然晚了一些时候,不过太子总算是出现了,如傀儡一般的完成了一系列的程序。
大礼之后,酒过三巡,宾客散尽,太子也扯掉身上的红色稠花,扬长而去。
杜子衿被送回新房,静静的坐着等候,那些命妇和宗妇草草的完成了一些的事情就退出去了。
之后,便再没有人来管过她,新房里也没有人再进来。一直等待夜深人静,再也听不到声音,也不见太子的踪影。
杜子衿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脖子和身体,取下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和沉重的九尾金凤冠,望着空荡荡的新房,表情淡然平静,她早就预料到今天的一切。
楚逸煊,你再爱顾倾城又怎么样?这辈子你都休想娶她为妻。
………………………………
第274章 决不相负
“小姐,这盖头不能自己取下……”雪鸢虽然替杜子衿今天一整日的待遇感到委屈和不忿,但还是本分谨慎的提醒着,就怕一会儿太子进来见了要挑刺。
“无妨,今夜太子不会来了。”杜子衿淡淡的开口,随手将九尾金凤冠扔在地上,“累了一天了,你们也饿了,去吃些东西早些歇息吧。”
雪鸢、牧渔、以及墨桑墨槐皆是一惊,太子不过来了?今日是大婚,是洞房花烛夜,太子怎么如此对待小姐?
合卺酒还没有喝,结发也没有完成,新婚夜新郎没有留下……这些传出去,小姐以后要怎么做人?如何在太子府中立足?
一生一次的大婚,象征着幸福的仪式,怎么能草草了事?
“小姐……”牧渔已经忍了一天了,小姐遭到这样的对待,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扁了扁嘴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什么都不用说,我没事,是我一开始就知道这样的结果,还非要强求来的。”杜子衿淡淡的说着,解了头上繁琐漂亮的发髻,“一会儿去找吟风居的掌事,给我准备热水和吃食。累了一天了,我想歇了,那些嫁妆明日起再好好收拾吧,我看着吟风居该是太子府最大的院子了,放置那些东西不知道够不够……”
杜子衿越是表现的像个没事人一样,雪鸢几个看着却更加的难受。可是今日已经到了太子府,再也不是可以随意任性的定国公府,她们初来乍到,一时也莫可奈何。
一番收拾之后,人都退下了,杜子衿坚持不要人值夜,雪鸢她们不放心,最后还是沉默寡言的墨槐留了下来。
屋子里龙凤红烛还在滋滋的燃着,烛火盈动,烛光照亮了整间主居。
杜子衿安静的躺在陌生的床上,一时无法入眠,脑中浮现的是前世的冤仇和今日的种种,心中没有想象的那种快意,却也绝不后悔。
“小姐睡不着吗?”墨槐乃习武之人,对于细微的声音甚至连呼吸的轻重和频率都能判断出别人有没有睡着,已经三更了,杜子衿还没有睡着。
“嗯,太亮了,睡不着。”杜子衿很快就回答了,“你把那龙凤红烛熄了吧。”
墨槐一震,小姐这是对太子失望了所以才使性子吗?“小姐使不得,这红烛得一双燃尽,姻缘才能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
杜子衿一愣,随即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是要长长久久的做横梗在太子和顾倾城之间的那根刺吗?
这样也好,这不就是自己的目的吗?
也罢,那就让它们燃着吧。
杜子衿翻了个身,面朝着里侧蜷缩着身子,再也不说话了。
背后,墨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
顾倾城一转头,这才发现那个一直满脸愧意的沉默跟在自己的身影不见了,心中的怨怒一下子变成了惊慌。
她以为,她只要生气,只要不理他,就会最大限度的激发那人的愧疚,他就会一直在自己身后,就会舍不得离开,就没有机会回去完成他的婚礼了。
她以为,只要她不肯原谅,一切都还有回头的机会。
虽然另一方面也承认,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么期待着。
直到,天黑之际,她一转头,发现身后那个跟了自己一天一夜的身影不见了。
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慌了,也绝望了。
她留不住的终将要失去,她终于败给了现实。
蜷缩着身子坐在门口,顾倾城面色恻然的将脸埋在膝盖之中,她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是她能拥有的,就这样静静的如雕塑一般的僵着,时间无知无觉的在她身上流淌。
连太子都失去了,她就真正的一无所有了,此生是不是就注定了只能在这个偏僻清贫的地方度过余生了?
“倾城……”忽然带着一道呼吸急促的熟悉声音在不远处想起,顾倾城曾经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眼神茫然的缓慢抬起头,顾倾城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太子表情决然的向自己急速奔来。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只要他还在,就一切都不是问题。
“走,跟我一起走吧,离开这里,只留在我身边就好。”太子一把拉起顾倾城,紧紧地抱在怀里,双臂用力,似要把顾倾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这一刻,顾倾城蓦地就潸然落泪,忘了生气,忘了不甘,忘了怨怒……最后的一丝理智化为担忧,“我若跟你走了,又将引起轩然大波,恐怕齐王又会从中作梗,于你的声誉和……”
“不要去管那些。”太子蓦地生气的打断,“如今于我而言,还有什么声誉可言,不过是再添一道无伤大雅的笑柄罢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也不在乎……我只要你,你可愿意跟我走?”最后一句,却是问的惴惴不安,极为不自信。
月光下,顾倾城抬起头,看着面前俊美高贵的男子,切切实实的从他认真不安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他的真心和珍惜。
心中一暖,曾经在意介怀的事情忽然就释怀了,只要他的心还在,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好,一切但凭你做主。”顾倾城忽而灿烂一笑,眼中还凝着泪光,虽然穿着缁衣头发蓬乱、不修边幅,可看在太子眼里,却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太子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郑重的保证,“你放心,此生决不相负。”
两手相执,十指相扣,太子当夜就去找了白衣庵的庵主无心,给了一笔不菲的银子就带着顾倾城下山了。
顾倾城以为,即便没有身份,至少太子会带她回太子府,没想到却是安排在离白衣庵山脚不远的一处私宅里。
难道他打算就这样在远离京城的地方金屋藏娇把她打发了?这就是他所谓的只要她?
顾倾城心中一时说不出的气愤,眼看着太子草草安排又要赶回太子府,是要想回去继续未完的洞房花烛夜吗?
顾倾城不由的想起上一世,自己的妈妈就是这样,见不得光的被困在一间房子里,等着那个物理学上的生父有空偶尔想起来看一趟。无尽的等待耗尽了青春、美丽、还有耐心……变得自私、偏执、疯狂。
不要,她要的从来不是这样子的……
一时没忍住,顾倾城又跟太子发生了争执,失手伤了太子……
………………………………
第275章 刺伤太子
夜色愈深,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
月寒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快速疾行,如猫儿般灵巧纵越悄无声息,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已经保持着这样的速度绕京城两圈了,可是依旧无法甩脱身后如影相随的跟踪者,速度上渐渐慢下,可见疲态。
在这京城,能够在轻功和隐匿行踪上胜过他的不超十个,月寒实在想不出跟踪他的人是谁,目的为何,但是他能感觉得出身后之人的恶意和杀意。
既知无法摆脱,那就只能保存实力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出路。这么想着,月寒便停下脚步,斯文的脸上充满锋利的警戒。
不稍片刻,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宽肩窄腰,也是一身黑,连头脸都蒙住,只露出一双野兽般噬人的眼睛。
月寒乍一见,眼底闪过一丝怀疑,继而被自己否认,不可能是那个人的,况且他也没有杀自己的动机。
停顿只在一刹那,说不清是谁率先出的手,也可能是同时,高手之间,能够精准的把握对手的下一个动作。
同时拔剑……瞬间两人被强大的剑气和杀气所覆盖,下一瞬只听到镪一声刺耳的兵戎相接的嗡鸣。
进攻、防守、斜刺、旋身……出手快的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一晃就上百招过去了。
强大的剑气所到之处,破坏力也极为惊人,草木尽毁、瓦砾碎石乱发,现场一片狼藉。
时间一场,月寒就渐渐露出劣势来了,速度和力气明显处于下风。
月寒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如今之势,必定要使出那招挫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脱险了。
想到这里,他咬牙提气,突然飞的直冲云霄,再以极快的速度斗转,人剑合一,直冲而下,向着对方的天灵盖刺过去……
说时快那时迟,不料那一直站在原地像是摸不清月寒这个招式意图的对手突然仰面后倒,旋转三百六十度的同时右手的剑甩到左手,以极扭曲刁钻的姿势掷出剑。
月寒执剑俯冲而下,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紧接着就脖子一凉,整个人像是被卸了真气和力道,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长剑以银弧抛线的方式,闪电般的划过月寒的脖子,再掉头回到那人的手上。
月寒睁大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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