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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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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钟离溪全部整理完毕,足足有二十几页之后,已经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我确是一张都没有瞧进去。瞧着对面紧闭着的屋门,知道只要找苏漠这些问题基本应该都能被解决,只是一想到他乃无所谓的态度,便咬紧牙关坚持怄气到底。
屋外那烦人的雨滴直到天黑的时候才完全停止了下来,用钟离溪的话来说,这是长安今天春天的第一场雨,下面的日子就要开始变暖了。
“丫头,快出来。”找了一个需要安静环境背熟这些资料的几口,把火赶出了屋子,没一会他便又出声开始干扰我了。
“狐狸大仙,你又怎么了?”无奈的打开了屋门,探出了半个身子。
院子里却不止钟离溪一个人,屋子中间小石桌,正对我坐着的是苏漠,石桌上他点燃了一支蜡烛,手中还握着和我揣在怀里造型一样的笔,听到了声音抬起了头,正巧对上了我的目光。
他的模样瞧起来没有刚回来时候的那般疲惫,却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泛着寒光的眸子。
“丫头,你快来看这个。”火仰着头,伸出了左手高指着天空,“今个的月亮可是红色的。”
红色的?
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走出了屋子,仰视着夜空。还真的,刚刚被雨水刷洗过的天空并不是十分的清澈,黑幕上没有星星,以后一轮微红的下弦月。
“这是怎么回事?”一直仰着头,脖子微微的有些发酸,便一屁股坐了下来,瞧着钟离溪。
“用我们那个年代话说,全月食的时候会出现红色的月亮,”钟离溪转过了头,瞧着我,“可是用这个年代的说法,将会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
“自从见了你,我都快要不相信科学了。”听着钟离溪的话,我有些困扰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血月现,妖魔见。”埋头苦写的苏漠插了一句,“还好这轮月亮还不算太红。”
苏漠说的这句话,年幼住在乡下的时候我也听姥姥说过,这月亮一旦变成了红色便是不祥的预兆,预示着这一整年庄家的收成都不会,不是洪水就是大旱,有时候也会是战乱的象征。所以,村子里的人一旦瞧着这月亮变成了红色,就要开祭典让神灵息怒。
据姥姥说,这红月亮她就见过一次,那一年恰巧开始,全国开始了文…革。
我并不知道关于这些传说的真实度到底有多少,只是这微微发红独挂在天上的月亮,瞧着的确让人很不安,很不舒服。
“光靠死记硬背是记不住的。”苏漠瞄到了我手中的纸张,“明天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都教给你。”
听着他这句话,恍惚的瞧见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一派掌门要把毕生所学全部教给自己的徒儿,从此这个徒儿便凭着凭借这一身功夫除恶扬善,称为了江湖上颇有盛誉的大侠。
“嗯。”
脑子里的思绪在游离着,不自觉的就应了一声,引得了钟离溪一声轻笑。
“呵~”
“怎么了?”我望着钟离溪,一脸的疑惑。
“没有,”钟离溪笑的灿烂,说的也极其隐晦,“只是突然觉得这里安逸了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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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十七)
刚想反驳两句,就有什么打落打了脸上,扬起了头,原本已经清澈的空中又猛的坠下了雨滴。
“天公真是不作美,难得本大仙有点赏月的性子。”
这续雨下的比刚刚还要大,我们却没有人急着去跑去就在不远处的屋子避雨,而是就这样微微仰着的眯着眼。
“衣服白换了。”耳边依稀的传来苏漠的小声的抱怨声。
“走,去大厅吃饭,让你们瞧瞧本大仙的手艺。”
就当我要以为因为没有人先走一步,我们这三个傻子就要淋到雨停的时候,钟离溪先站了起来,一手捞起一个,笑着往大厅走了去。
说起来,我这来到唐朝之后的伙食,基本都是有钟离溪一人包办的,他总是能在我觉得腹空难耐的时候整出不少可以果腹的东西。
也许是一块糕点,也许是一碗热汤,或是像这样满桌子的饭菜。
原本想着他既然是仙人,施展个‘瞬间移动’类似的法术去买回来也不是难事,可现在听他这么说着敢情这些好吃的都是他亲手做出来的?
这个问题,在那一晚我并没有问出答案,回屋换过衣服赶到大厅的时候就被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吸引了去,钟离溪又不知道从来弄来了两坛子桃花酿说为了驱寒。所以这晚上我最后的记忆便一脸憨笑的在往嘴巴里塞在水晶虾饺。
第二天我是被同在饭桌上睡了一晚上的苏漠摇醒的,打了一个哈欠,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瞧着光景,好像也要到正午十分了。
刚想站起身子来,这在发现自己的膝盖上握窝着一只火红的狐狸,尾巴盖子了自己身上,十分惬意的模样。
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捏着他的脖颈把它拎到了空中。
“丫头,早啊。”
看着这捏着脖颈后的皮毛不能让猫狗不能动弹,这对于狐狸也是十分有效的。四条腿像是僵尸的竖在空中,手中的狐狸能动也就只有自己的眼珠了。
“酒喝多了变回原型了?”这第一个醒过来的苏漠帮自己到了一杯凉茶,微微带着嘲讽的笑容瞧着钟离溪。
“怎会,我只是喜欢靠着丫头睡而已。”
手中的毛红狐狸突然挣扎了起来,挣脱了我的束缚跃到了一遍的凳子上,抖了抖自己的毛发,张大了自己的狐狸嘴巴,像是在打哈欠,摇了摇尾巴变回了人型。
仅是一瞬,钟离溪温和的笑脸就变了模样,整张脸便的严肃了起来,瞧着我刚想说话,立马把手指放在我的唇边示意我安静。
“看来已经寻到长安了。”许久,钟离溪才从口中说出一句话。
“这么快?”苏漠皱了皱眉头,“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早。”
“你们在说什么?”兴许是钟离溪是神仙的缘故,感受到了什么,可他们的对话我这是一句话也没有听的明白。
是谁来到长安了?
“丫头,你说我是什么?”瞧着我疑惑的表情,钟离溪转过了头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望着我,用食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到。
“是什么?这个……”
怎么会有人如此问别人的问题,又不是桌子椅子的东西,可以说出它的种类,这分明就是人……
瞧着笑颜如花的钟离溪,我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说的这个那个东西不是人?是妖怪?还是什么?”
钟离溪虽然现在如同普通人一样的站在我的身边,可好似他的本质是一只火红的狐狸,他是一个狐仙。
“世间分为人、神、仙、妖、魔、鬼六界,每一界都有自己的君主,除去人界之外,都是知道其他五界的存在的,”钟离溪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
“虽说这六界都有自己的地盘,是可以和平共处下去的,可是妖魔却是万年的不安分,”坐在一边的苏漠接着钟离溪的话说了下去,“时常会跑到人界肆意的捣乱,虽然我们原本不属于这个时代,六界之间的战争与我们没有任何的干系,无奈我们现在虽然是凡人,却是带着仙力来的,这份力量在我们的时代没有什么,可是在这里却改变……”
瞧着我吃惊的表情,钟离溪眨了下自己的眼睛,“这改变的当然不是一个人的命运,一个时代的命运,你甚至可以改变整个六界的兴衰。”
听着钟离溪的话,我不由微微颤抖。
“当然,不管改变什么,都会要付出相应或者更惨痛的代价。”钟离溪笑的邪魅,“也许是死,或者比死更痛苦。”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为什么要把我卷入到如此的复杂的事件去,”听着他们说完,我这心里倒不觉的害怕,更多则是气愤。
老娘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作为一个智商比较高的普通人,我还是没有办法理解这天宫中的那位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放心的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手中的。
“正因为是凡人才不会有那么多危险,”苏漠的语气淡淡的,“而且,你真的以为你能用它们改变什么?”
苏漠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倒也是事实,别说我现在是凡人,就算真的是神仙,告诉我这东西能怎么用,我想必也会丢到一边不屑一顾的。
“丫头,你要做的只是记录,其余的事情打都不用担心。”钟离溪的眸子含着浓重的笑意瞧着我,“只要有我在,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你,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了解一下各方面的局势。”
“小心一点,基本就不会和他们碰上,”苏漠皱了下眉头,“只要像前天的那种闲事是少管一些,你还是有命回去的。”
絮絮叨叨的听着他们把这话题从这世界的主宰分布又转回到这记录官这职业之上,我的脑子就开始有些浑浑噩噩的泛着糊涂了。
苏漠给我上的‘如何做一名合格的记录官’第一课,并不是在这狭小的院子了说着枯燥的理论,而是带着连口诀都还没有熟悉的直接是跳了实践的步骤。
我要记录的这个女子名叫郑小琴。是长安城里有名的青倌人,就是俗称那卖艺不卖身的艺妓。
现在正值双九年华。
“虽然这从平民百姓的口中很容易套来一些线索,可是这真假还都是有待考证的。”刚出了茶馆,并肩走着的苏漠轻声的点到,“不会所有的‘好人’都和你说真话,所有的‘坏人’都和你说假话。”
“多少我还是能判断出一点。”在苏漠之前给我的本子上写下了一些重要的语句之后,我合上了本子仰头瞧着他,“好歹我也是被神仙选中的,很多事情也多是能一点就通的。”
“就算有些事情需要打听,但绝不太过刻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苏漠瞧着我得意洋洋的神情,微皱了一下眉头。
“下次我会注意的。”瞧着苏漠这带着责问的语气,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会换上男装在来的。”
现在唐朝正值盛世,长安的繁荣也早就超出了我能用三言两语便概括全的程度。也正是因为这样繁荣,长安城每日也都会迎来不少外来的客人,长安人好客对于这些外来客已经见不怪不怪,对于他们的无意间的询问,大部分的时候也只会笑着问先说一句‘你是初来长安吧。’
这句话在来唐朝的这几日,我听到的次数想必也是一只手数不过来的。也正是这个原因,专门的外出打探消息,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再加上这郑小琴也是现在当红的人物之一,原本就会称为这一部分人酒足饭饱之后的话题,装成旁听时候来了兴致,想要加入其中一起讨论,不会引起任何的注意力。
当然,这前提是你也是男人的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准本能而已。可惜,本姑娘活了这么久,一直都是个女的,想要凑到一堆大男人的堆里去讨论另一个人想必也是太不合时宜了。
就像刚刚在这茶楼的休憩的时候,邻桌七八个穿着布衣的大汉在讨论着郑小琴是怎样的天姿国色的时候,我来不及多想,就凑了过去,原以为可以像是和上次在露天茶座一样的融入这交谈之中去,却不料,我这刚做过去还没开口,这七八个大汉的神色瞬间就变了,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瞧着我。
要不是我灵机一动,配合之前收集来的资料,说自己仰慕小琴姑娘琴音歌舞,前来长安只为见上一见,比上一番,恐怕那桌汉子都要以为自己瞧见怪物了。
“你还是省省吧,只要眼神还好的人,多半一眼就能瞧出你是女的。”苏漠斜眼看着我,“而且就刚刚那样的借口,也可是不要拿出来用了为好。”
他竟然还好意思提,我皱着眉头瞧着苏漠,“你也知道不好?那你不知道来救场,还就在一边安心的喝茶?”
“怎么救?说其实是我仰慕郑小琴,派丫鬟来打听一下么?”苏漠显得很不以为然,挑了挑眉毛瞧着我。
“对啊,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我咬牙道,“就凭你这道貌俨然的衣冠禽兽模样,绝对可以让人信服的!”
。。。
………………………………
前缘(十八)
“那可真是难为你了,”苏漠的语气变得有些僵硬了,上下打量着我,“穿的像是官家小姐一样的出门,竟然是为了找一个妓女比试歌舞?就你这没长全的身材,打算那什么和她比,去跳霹雳舞还是爵士啊?希望这身衣服不会影响到你的自由发挥啊!”
“你就放心好了,再不济本小姐也能穿着这个给你来上一段扭秧歌。”我站定了在了街上,“倒……”
“这位夫人,想不到又见面了。”我这口中话还没有说完,这耳后便传来的一个温文有礼的男声,瞧着有个微微觉得有些眼熟的男子走了过来,冲着我们浅浅的作了下揖。
原本板着连的苏漠,立马就带着笑容回了。“公子你是?”
“在下陆云,曾与夫人有过一面之缘。”笑着回着苏漠,眼睛却瞧着我四处看了看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不见火兄弟与夫人同行?”
听着这句话,我似乎想起这位仁兄是谁了。
“他在长安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并未与我同行。”瞧着这个上次在露天茶座见到的男子,我的立马反应了过来,浅浅的笑着。
“原来是如此。”陆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了起来,“刚刚听闻夫人要和小琴姑娘比试一番,不知是真是假?”
瞧着这凭空冒出的陆云,我想我一定是一脸错愕的表情,我这话也就刚刚在茶楼的时候说过,那个时候也并没有见到这个叫做陆云的家伙,他这消息是哪里听了来的?
对于这没有报纸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是的年代,他的消息是不是有点太灵通了?
正在想着要怎样的回话,一抬头,就瞧见苏漠想凶狠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训斥着我,‘看吧,这就捅出篓子了。’
“这个……”
“在下在长安的日子并不长,像夫人这样豪气的女子到也是第一次见。”我这理由还没编好难以开口,这陆云便急着说了下去,“不瞒夫人,在下现在正巧要到小琴姑娘家中赴宴,要是夫人不嫌弃,想必今日就能完成心愿,与小琴姑娘比试一番。”
哈?
这用豪气形容我,我这倒是还能虚心接受,可这个比试就……在加上我身边这位仁兄,想必打死他也不会同意我和当事人有所接触了吧。
“陆公子与郑姑娘相识?”我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回答陆云的问题,一边的苏漠就先开可腔,“可是我素来听闻郑姑娘不留客的。”
听着苏漠的话,陆云的笑容变的有些尴尬。
“而且邀请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去郑姑娘的家中是不是有些不妥呢。”见陆云没有说话,苏漠不由的继续说了下去,眼睛却瞧着我,“这传出去,陆公子可以说是难消美人恩,可这……”
“呵……是在下唐突了。”陆云作揖,含着歉意到,“因为先前见过夫人,瞧夫人似乎不像是被那些繁文礼节束身之人,刚刚又有那样一番的言论,想着也许夫人会有些不同?”
就我现在这个心态,有着二十一世纪带来的认知,在这里的确是很不同的。
“但如果夫人虽说着那样的话,在心里却依旧瞧不起小琴身份的话,”陆云直起了身子,便的严肃了起来,声音也被提高了一些,“就当李某方才的那些话没有说过。”
“我没有瞧不起她的身份,人无分贵贱,小琴姑娘的才艺的确是极好的。”
这话说的让人心里极度的不适,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年代的人是怎样看待这才艺双绝的艺妓的,不过就上次在青楼那一次刻意的会面,我对这个叫做郑小琴的女子印象还是十分不错的。
先不说她是我来到这长安城见过的第一位美人,对于的刁难她也没有甩手走人,或者面露难色,十分的大方得体,这不管是在我们那个年代还是如此封建的唐朝,都是很难见到的。
“那夫人的意思的是愿意一同前去了?”利益再度笑了起来。
“我……”
“只是这事发突然,没有什么准备。”我这刚刚在只蹦出了一个我字,苏漠便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再出声,自己接过了话,“既然说是要在舞艺歌喉上做一番比试,自然还是需要做一些准备的。”
“哈哈,”陆云开怀的笑了两声,“总以为这京城里都是一些腐朽之辈,怎料我陆云何其有幸,竟然遇上了如此拓落不羁之人。”
苏漠询问陆云现在的住址,说是我们准备好了之后,他会亲自上门约定时间进行比试。
“你这是拖延政策么?”陆云的背影我斜着眼睛瞧着苏漠,“我这以后可是要天天带着郑小琴的后面,要是在不幸被这陆云碰上了一两次,你让我怎么交代啊?”
“那是你的问题,干我何事?”苏漠白了我一样,伸出的手指指着陆云离去的方向,语气很是不耐烦,“而且,我要是没记错,你这要记录的应该是郑小琴的爱情吧?这情郎都已经找上门了?你还有时间在这里找我吵架?”
“哈?”
苏漠这话说为委实好听了一点吧,这几天都是他教我如何做好在记录官,如何做记录,这正式的记录和临时的侧重点怎样分开同时写在一本本子上如何如何的,这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说我没有恪尽职守?
“该知道东西你也都已经清楚了,剩下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苏漠摊着双手,“你不是号称自己是新闻记者专业的高材生么?难道这如何做狗仔也需要我教你?”
“不必!”虽然明知道苏漠这是在用的激将法,可这心里是在怄气,迈出了步子。
“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去!”我这还没走出了半米远,就被苏漠拉了回来,他瞧着我,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已经晚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用顾虑这半天的时间了。”
“什么意思?”我被弄的有些晕乎。
“白兄的意思呢,是说丫头你错过了记录开头最重要的一部分,这次的记录就不用东躲**了。”我这话才问完,钟离溪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我的身侧,一脸笑意的瞧着我,拿了一本线定本放到了我的手上,“丫头,关于郑小琴十六岁之前的消息我已经全部帮你打探整理好了。”
随意的翻了两下,却惊的我合不上自己的嘴巴。
今早钟离溪说有事要去做,便丢下了我和苏漠单独呆在一起,原本以为是上面交给他要去做的别的任务,结果这却是花了半天的时间也去调查了关于郑小琴的内容,而且在这在数量,是我和苏漠的几十倍。
“这些都是一个上午调查来的?”
瞧着这厚厚一本的容量,怕是让我光誊抄一遍,一个上午也是来不及的。
钟离溪冲着我眨了一下眼睛,“三四个时辰哪里你弄得来这些,在丫头你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找了些,今天只是去把它补的全了些。”
“那你刚刚说的记录不用东躲**是什么意思?”想必我瞧着本子的眼睛一定闪着亮光,要是情况允许的话,我这口水哈喇子多少也是要滴下一些的,“难道用这些东西都可以完成记录的任务了?”
“你早知道季忆只能埋伏在郑小琴的周围?”苏漠瞟了一眼我手中的定线本没有做任何的评价,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钟离溪,语气里带着质问。
“白兄怎会有如此的想法呢?”钟离溪没有回答苏漠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了回去。
“你明知道记录官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可以的和当事人有接触的,”苏漠的声音淡淡的,“却在季忆来的第二天,在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好的情况下去见了郑小琴。”
“我原本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明明对记录官所要注意的事项一清二楚,却一开始就要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知道刚刚从陆云的话中发现了他们的爱情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我才想到有那么一种万不得已才能使用的办法。”苏漠的眼神一寒,“钟离溪,你从一开始就在为了这个办法做着准备。”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呢?
“如果白兄要这样的理解,我也无可奈何。”
他们两个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依旧说着这些对与我来说十分高声莫测的话题。
“那么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苏漠冷笑了起来,“接近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喂,苏漠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说话就不能好好说么?”瞧着这几乎都要刀剑相向的场景,我不由的挡在了火的面前。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单看着,等等要真出了什么事情,这受害方一定是我身后这只一天到晚只会笑嘻嘻的臭狐狸。
“季忆你的心肠是不是太好了一些?”苏漠瞧着我的举动像是十分的吃惊,“你连自保都不能,还要保护这来历不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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