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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唐枭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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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树之外,是四个巨大的古色古香的木柜,木柜组合成一间别致的充满儒雅气息的书房,这应是专为皮罗阁处理军机政务准备的。这一套摆设仅仅占用了寝室的东南角,只有总面积的三成。

    书房内侧,就是雷鸣般响彻整个寝室的呼噜声之所在,肆虐声响来自寝宫正中。

    寝宫四角上,灯树照过来的白炽光亮全被木柜遮挡着,人为的营造一种躺在树影下歇息的舒适氛围,宽大的象牙床就摆放在木柜包间中央,牙床上方六尺呈现出光暗交错的绮丽景象。

    左侧床头,有一盏莹白如玉的莲花灯树,层次分明的放置着二十一盏莲灯,灯芯很短,火光微弱,柔和的光线撒在牙床上。

    依稀可见,锦被下的包裹着两个对比鲜明,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身影。

    一个占据大半个牙床的身躯,臃肿粗壮,随着盖在腹部的锦被剧烈起伏,臃肿身躯发出令人惊怖的轰鸣呼噜声,震得牙床微微晃动;另一个身影则显得纤弱娇小许多,娇躯侧卧着,呈现起伏有致的诱人弧线,极其养眼,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无限遐想。

    牙床外侧是一排精致且高大的木柜,木柜之间留出一道门,与书房门在一条直线上;看似是一道房门,实际却没有门,全都敞开着。

    牙床的外间是浴室,隐约可以看到浴桶边沿上镶着黄澄澄的金边,浴桶上方还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浓郁的花香充斥整个寝宫。

    浴室之外,就是寝宫的正门,此刻房门紧闭,没有一丝声响。

    眨眼之间,李景龙便将寝室内的情形看得通透,这是他的老本行,因为他曾是富甲一方的地产大亨,对房子的面积大小和室内装饰十分熟悉。

    但凡遇到一处精致显眼的房子或宅院,他便忍不住打量一番,稍稍看两眼便一目了然,瞬间便将宅院的整体设计和内部装饰存储在脑海里。

    这是他曾经的工作需要,经年累月的重复一件事,想改都改不掉;以至于,如今两世为人,他还是习惯使然,不由自主的观察这寝宫。

    这种现象就是职业病,在大唐帝国也普遍存在,只不过没有职业病这么简洁凝练的说法而已。

    说起来,这间寝室算得上是李景龙附身之后第一次遇到瞧得上眼的华丽建筑,故而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待看清楚室内布局之后,李景龙再次将目光投向牙床上那个肥猪似的臃肿身躯,从他身上一寸一寸的扫视,生怕错过什么。

    突然,李景龙眸子一亮,凝神注视着牙床右侧墙壁那柄泛着幽光的长柄战刀,目测中此刀长约六尺,刀柄长约两尺,刀身上包裹着黝黑的兽皮刀鞘,看不清模样。

    “这这就是皮罗阁从不示人的上古神兵蚩尤刀?”暗自猜测中,李景龙目光炽热,脸颊微微泛红,肩膀轻颤,俨然喜出望外,一眼便看上了这口幽光萦绕的宝刀。

    就在这时,李景龙赫然看见在牙床西北角的木柜处闪现一抹寒光,紧接着,伴随“咻”一声脆响,一道倩影突兀跃起,那寒光熠熠的三尺青锋直奔牙床上的臃肿身躯刺去。

    唐朝,一丈相当于3米,依此类推,一尺即30厘米,一寸即3厘米。

    唐朝,一斤相当于现在的660克,一公斤约合1320克,相当于现在的两斤半还有富余,现代15斤大致相当于唐朝的1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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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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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螳螂捕蝉

    “咻”寒光乍现,利剑出鞘。

    竹灵倩腾空跃起,以泰山压顶之势,三尺青锋直取牙床上那具如肥猪一样臃肿躯体的头颅。

    这一剑,是她梦寐以求的复仇之剑。

    为此,竹灵倩不惜游走于大唐和南诏之间长达七年之久,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年又一年的等待,终于盼来了改写南诏历史的伟大时刻。

    这一刻,她若能如愿以偿的一剑砍下皮罗阁的首级,就能以此给那五位被皮罗阁阴谋陷害的尸骨无存的部落诏主一个交代,告慰惨死在皮罗阁大军铁蹄下的五诏部落十余万英灵,从而拉开浪穹部落复兴的序幕。

    所以这一剑,竹灵倩志在必得,纵然搭上自己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不好寝室有埋伏,她中计了”

    看到竹灵倩拔剑行刺的瞬间,李景龙还发现,在牙床右侧的木柜上也闪过一道寒光。

    霎时,李景龙大惊失色,暗叫不好,当即毫不犹豫的撞破格窗,纵身跳进寝室,疾步如风,挥刀冲向寝宫中央的牙床。

    “快闪开,有埋伏”

    破窗而入的一刹那,李景龙惊声疾呼,奈何为时已晚,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

    纵身腾空的竹灵倩,身体倒悬,飞身直刺,剑锋直取皮罗阁的头颅。她有足够的信心也有足够实力,一剑刺穿皮罗阁的脑袋。

    这是最稳妥的刺杀。

    除此之外,无论刺杀皮罗阁的任何部位都有可能出现偏差,从而导致一击不死,后患无穷。

    娇躯直线下坠,眼看剑锋就要刺入皮罗阁的头颅,就在这时,一抹快如闪电的寒光在竹灵倩眼角余光中疾掠而过,倏然斩向她持剑的右臂。

    霎时,竹灵倩俏脸煞白,身体出于本能地凌空旋转试图避让,然而她固执得近乎疯狂的击杀皮罗阁之心却促使她攥紧剑柄,义无反顾刺向皮罗阁。

    这一霎,竹灵倩神情决然,就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换取皮罗阁的命,自己不惜一死,也要杀死皮罗阁。

    “锵”砰然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凌空直刺的三尺青锋被横空袭来的四尺唐刀以巨力荡开,那足可开山碎石的挥砍之力,硬生生将腾空下坠的竹灵倩震得倒退翻滚。

    旋即,一道破空声灌入耳中,迫使竹灵倩本能的扭头闪躲,既而后腰一沉,剧痛随之涌上心头。

    “啊”

    剧痛袭来心头,竹灵倩感觉自己的腰似乎都被踢断了,痛得她失声痛叫,尚未落地的娇躯横向翻滚,被动得凌空翻转四个来回,才勉强落地,随即又踉跄两步,娇躯瘫软的摔倒在地。

    “噗”的一声,气血翻腾的竹灵倩一口鲜血脱口而出,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精神萎靡,脸颊苍白如纸,手中佩剑脱手落地,原本白皙柔嫩的右手已被虎口迸裂的鲜血染红了,整条右臂软绵绵的垂下来,已然失去了战斗力,沦为任人屠戮的羔羊。

    本来志在必得的一记决杀,却在眨眼之间换来截然相反的结果,竹灵倩心中充满难以难以言喻的失落,从不言败的斗志受到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加之身受重伤,心灵和伤痛的双重打击让她平生第一次感到绝望,心力交瘁,或许只有死亡才能让她彻底解脱。

    胜券在握的一击却在最后一刻功败垂成,这种天堂与地狱的巨大落差,彻底摧毁了竹灵倩所有的骄傲,也撕下了她外冷内热的伪装,让她从无所不能的大巫师变成美艳娇嫩且敏感脆弱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事实上,不是她不够强大而落败受伤,而是急于求成又固执,以至于危险到来时不顾自身安危,执意击杀皮罗阁,这就给对手留下可乘之机,近乎毫无防备的被对手击中,从而身受重伤。

    此外,偷袭竹灵倩之人也不简单,武艺足以和她比肩,且力量更大,更善于伪装隐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偷袭皮罗阁,人家躲在暗处偷袭她,在彼此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她焉能不败?

    或许在得胜的“黄雀”眼里,此刻竹灵倩就像是折断翅膀的七彩孔雀,留下的只有美艳动人的绝美容貌和傲人身材,却失去了保护这份美丽的能力,充其量是可供男人玩乐的妖艳尤物。

    但在李景龙看来,这一刻的竹灵倩更有女人味,美艳得让人惊心动魄,这才是真正的女人,一朵需要强者呵护的绝谷幽兰。

    哀莫大于心死,已经彻底绝望的竹灵倩靠坐在西北角的木柜边沿,俏脸上除了失血之后的苍白,就剩下呆滞和冷漠。

    “大胆逆贼,竟敢行刺我父王,此番落在我阁罗fèng手里,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斗声惊醒了沉睡中的皮罗阁,睁开眼睛的瞬间他本能的滚下牙床,躲在床底下探视室内的情况。而挥刀击退并重创竹灵倩之人,却在此时义正词严的厉声呵斥,明确无误地将刚刚发生的行刺过程传达给皮罗阁,让他知道自己护驾救驾的功劳。

    “阁罗fèng?”已经认命的竹灵倩听到这个名字的一霎,骤然抬头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身着战铠的现任南诏羽林禁卫大将军,号称“罗fèng战神”的阁罗fèng。

    看到阻止自己击杀皮罗阁,并下狠手重伤自己的人竟然是阁罗fèng,原本神情冷漠的竹灵倩顿时变得异常激动,苍白的脸颊上竟浮现一抹绯红,纤如刀削的双肩随着颇具规模的椒乳剧烈起伏而连连颤抖,既而撑着木柜,居然又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看见偶像也不用这么激动吧,难道是老情人久别重逢,旧情复发?情况不对,有奸情”藏在暗处的李景龙腹诽道。

    李景龙破窗而入时,正好赶上竹灵倩和阁罗fèng刀剑碰撞,两个声响无意中糅合在一起,所以阁罗fèng并未发现他,也不知道寝室里除了竹灵倩之外,还有一个尚未现身的刺客。

    本来李景龙看到竹灵倩被打成重伤,顿时就想冲过去灭了阁罗fèng,可是竹灵倩见到阁罗fèng时的异样表现却让他很吃味,心里隐隐有种被愚弄欺骗的感觉,于是他藏匿身形,没有立即现身。

    尽管李景龙从未追求过竹灵倩,也没想过自己和竹灵倩会发生点什么,更不奢望她有一天会爱上自己,毕竟她比自己大十岁。

    年龄差距对男人影响不大,但对女人而言,却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虽然李景龙曾经的年龄比竹灵倩还大得多,但他现在已经“重新做人”,面嫩得很,还是个尚未及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所以两人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也不存在男欢女爱的风流韵事,仅仅是近距离“接触”过两次而已,纯粹是无心之举,环境所迫,属于偶尔泛起的涟漪,不涉及感情,不掺杂其它念头。

    然而接触过两次之后,却给李景龙留下很美好的感受,使他内心深处烙上竹灵倩的影子。

    这种感觉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对美丽温柔的女老师暗生情愫一样的奇妙感觉,既想保护她陪伴她,又想让她的美丽停留在这一刻,等待自己慢慢长大,然后给这份美好续写一个完美的结局。

    这种感觉很美妙,很珍贵,神圣不容亵渎,不容侵犯,更不允许出现破坏分子。

    李景龙对竹灵倩就有这种感觉,虽然谈不上神圣,却不允许第三者插足,更不允许破坏分子的出现。

    很明然,阁罗fèng就是他眼中的破坏分子,而且是有重大嫌疑的“阶级敌人”,属于被打倒的对象。

    莫名之中,李景龙有些失落,心中的“完美女神”移情别恋了,搁在谁身上谁都会失落。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感觉自己比阁罗fèng强,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文采武功,简直完胜阁罗fèng;最重要的是自己比他有男子汉气概,从来不打女人。这里说的“女人”是专指李景龙眼中具有女性明显特征的“真女人”,歪瓜裂枣歌姬伶人或比男人还像汉子的不在此列。

    失落,郁闷,还有几分后悔,这是李景龙此刻最真切的感受。

    之所以还有几分后悔,是因为他觉得太纯洁,骨子里总把“古人的爱情”看得很神圣很伟大,不忍亵渎,以至于他之前本来有机会占竹灵倩的便宜,可他却迈不过心里那道坎,自以为占了人家的便宜就应该负责到底,否则就不要招惹人家。

    但现在他后悔了。

    早知道竹灵倩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纯洁,暗地里和阁罗fèng眉来眼去,那送到自己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就当吃宵夜了。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干脆利落不后悔。

    郁闷哪,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就在这时,竹灵倩的一句话让李景龙神情俱震,如闻仙乐梵音,浑身舒坦。

    “阁罗fèng你这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阴险小人,本巫师瞎了眼才会跟你联手今日纵然身死,他日化作厉鬼也誓不与你干休”。

    竹灵倩义愤填膺的咒骂声尚未落下,阁罗fèng便厉声断喝:“住口受死吧”说着话,他已疾步奔向竹灵倩,长刀飞扬,急欲斩杀竹灵倩灭口。

    “哈哈大巫师别怕你男人在这呢,看爷们给你找回场子”长刀即将落在竹灵倩粉颈的一瞬间,李景龙大笑一声,双手抡起横刀,纵身从立柜上跳下,大刀直奔阁罗fèng的脑袋劈砍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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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差之毫厘

    居高临下,力劈华山。

    这一刀与之前刀劈颠剆百夫长的情形如出一辙,势大力沉,攻其必救。

    无独有偶,这出其不意的一击与刚才阁罗fèng偷袭竹灵倩那一刀竟然出奇的相似,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真正是故伎重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李景龙在赌,赌阁罗fèng没有竹灵倩宁死也要击杀皮罗阁的决然之心,所以他这一刀没有留余力,赫然是全力施为,硬是将一把普通的横刀挥舞得如同神兵利器一般虎虎生风,牵引着十米之内的气流汇集成风,如实质般涌向阁罗fèng。

    “贼子敢尔”

    突如其来的一刀吓得阁罗fèng面如土色,略显黑黄的脸颊顿时变成白里泛黄的汉史,黄不溜秋的很是滑稽;最扎眼的是他脸上坑坑洼洼的痘痕,似乎在无声抗诉李景龙不讲究,竟然用如此坑人的方式对付“坑人”。

    “锵~~~噔噔”

    危急时刻,阁罗fèng正如李景龙所想,果断舍弃了斩杀竹灵倩,刀刃陡转,高举战刀迎向李景龙居高临下的劈砍一击。

    随着一声火星四射的碰击声响,阁罗fèng吃力不住,生生被震退五步,脚步踉跄之际又被李景龙一脚踹在左肩,致使阁罗fèng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四脚朝天倒飞出去。

    “嘭哗”

    轰然一声巨响,阁罗fèng倒飞近十米撞在古朴厚重的木柜上,致使木柜受力不住,应声倒塌,生生将外间的浴桶砸个稀烂。

    尚未倒掉的乳白色洗澡水如决堤的洪流一般肆意横流,眨眼间便流进牙床床底,将躲在床下的皮罗阁“包围”起来。那乳白的液体中还夹杂着许多粉红的花瓣,残存的花香弥漫开来,给倒在地上的皮罗阁和阁罗fèng父子俩来个凉水沐浴,牛奶滋润,遍体生香。

    结结实实的撞在檀木柜子上,让已经胸腔受创的阁罗fèng伤上加伤,手中的四尺长刀“哐当”落地。

    “哇”的吐出一口热血,阁罗fèng左手捂着胸口,一脸骇然的看着李景龙,那眼神似乎在说:“怎么可能?他竟有如此大的力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耍诈,借力使力才有超过我两倍的巨力”

    惊骇未定的阁罗fèng此时的伤势与竹灵倩几乎一模一样,双手虎口迸裂血流如注,一双手臂惊颤不已,酸痛无力,左肩上挨得那一脚不仅让肩胛错位,还累及左侧胸腔,使他血气翻腾左胸剧痛,呼吸艰难,根本不敢用力,致使一身武艺无法施展。

    一击得手,李景龙毫不迟疑的抛出横刀,用力朝阁罗fèng掷去,试图一举将其击杀,省得他碍手碍脚,贻患无穷。

    诚然,刚才一击虽然重创了阁罗fèng,使他暂时失去再战之力,可李景龙自己也不好受,右臂不住的战抖,胸中同样血气翻腾,一身战力至少锐减三成,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施展出如此刚猛霸道的雷霆一击。

    这种硬碰硬的搏杀,真正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力量的碰撞是相互的,就好比狠狠抽别人一耳光,人家肯定痛,可是打人的手也痛。

    阁罗fèng此刻受伤颇重,李景龙同样也不轻松,被刀身反弹回来的巨力震得胸口发闷,手臂酸胀无力,战斗力锐减。

    与此同时,李景龙也深刻体会到阁罗fèng的厉害,如果刚才不是出其不意的偷袭,而是面对面的正面搏杀,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一刀之下,他手里的横刀又崩了一个大豁口,险些拦腰折断,所幸阁罗fèng仓促应战,十二分力量顶多使出十分;否则的话,横刀就会扛不过阁罗fèng的佩刀。若是对砍时横刀突然折断,那李景龙就会很危险,非死即伤,决计难以全身而退。

    正是看到自己的横刀又废了,李景龙才想起自己真的亟需一把得力的趁手兵器,就像刚才那样,自己力量强横,抢得有利时机,又占据地利优势,可就是因为兵器不给力,才让阁罗fèng逃得性命。否则的话,一刀下去,至少留下阁罗fèng的半条命,定叫他缺胳膊少腿,不死也残。

    甩手掷去横刀,李景龙想都不用想,抬腿踏着牙床,纵身一跃,摘下挂在墙上的六尺战刀。

    十几米外的阁罗fèng见到横刀飞来,顿时便知李景龙准备趁机斩杀自己,于是强忍伤痛顺势一滚,堪堪躲过凌空袭来的刀锋。正当他暗自庆幸时,赫然瞥见李景龙纵身取下父王皮罗阁时刻带在身边,珍藏多年视之如命的蒙舍诏族长圣器蚩尤战刀。

    一瞬间,阁罗fèng惊声疾呼:“恶贼休得猖狂,速速放下我族圣器,否则某定将你千刀万剐,剥皮点天灯”

    任凭阁罗fèng竭斯底里的危言恫吓,李景龙充耳不闻,自顾摘下战刀,而后看也不看藏在被窝里哆嗦发抖的女人,堂而皇之的站在皮罗阁的象牙床上,。

    “噌”的一声拔刀出鞘,霎时他只觉眼前一亮,但见那长约四尺的刀身寒光逼人,刀背上狰狞泛光的锯齿宛若张开血盆大口的嗜血猛兽一般,见之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刀刃锋利闪亮,乍一看如同清澈湛湛的溪流,流光溢彩,微波粼粼,宛如一面白璧无瑕的明镜;李景龙的脸颊便映在上面,连细如毫毛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好刀好漂亮的刀”

    情不自禁的赞叹一声,李景龙突然紧握战刀,轻轻一跃,反手一刀劈向莹白如玉的象牙床边沿。此时皮罗阁就躲在床底下,如果一刀劈开牙床,便可将皮罗阁拦腰斩断,断为两截。

    刀,好看没用,真正有用的是它锋利坚韧,而自古以来的神兵无一不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利器。

    李景龙挥刀砍牙床,就是想试试这刀究竟是传说中削铁断金的上古神兵蚩尤刀,还是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仪刀。

    手起刀落,李景龙没有听到预料中的砰然巨响,只听见与拔刀出鞘的声音一般无二的“噌”一声轻响。

    循声看去,只一眼,他的脸上便露出无比失望的表情,但见刀刃楔入牙床边缘的深度不到两寸,长度倒是与刀刃贴合牙床的长度一致,足有两尺长。

    大失所望的摇摇头,李景龙用力拔出刀锋,无意间一瞥,顿时眼神发直,整个人都愣住了。

    映入眼帘的刀锋依然光滑如新,流光溢彩,那晶莹透亮的刀面上看不出一丝碰撞之后的痕迹,连无伤大雅的擦痕都没有。

    真可谓是光可鉴人,清澈无尘

    顿时,一种如获至宝的莫大喜悦充斥心田,李景龙咧嘴“呵呵”的傻笑,俨然旁若无人的怡然自乐,完全忘了身在何处,更忘了这口宝刀也不是他的,而是有主之物,并且还是人家蒙舍诏世代相传的传承圣器。

    轻抚着光滑闪亮的刀刃,李景龙眼神迷离,就像抚摸知心爱人一样,动作轻柔,目光柔和,视若珍宝,怜惜疼爱,仿佛力量稍大一点就会弄痛她一样,七尺高的刚毅男人居然罕见地流露出温柔的表情。

    这一幕落在正忙于调息的竹灵倩眼里,浑身不禁打个冷颤,心头浮现几分酸涩,隐隐生出几分羡慕和无端的嫉妒。

    “嫉妒战刀?”竹灵倩浑身一激灵,当即摒弃杂念,从紧身黑衣中取出几个如手指大的小瓶,一口气吞下三颗红枣大的药丸,然后将另外两个瓶子里的药粉倒在手心上,握拳将手缩进袖子里,等到再次伸手时掌心里空无一物,柔荑依然白皙如玉,似乎从未沾过任何东西。

    正在陶醉中的李景龙突感手指刺痛,抬手一看才恍然回神,原来自己忘情之下右手五指竟都被刀锋划破表皮,渗出鲜血,在刀锋上留下清晰的五个手印。

    “嘭”李景龙刚一回神,面前的牙床底下便传出碰撞声响,惊得他一身冷汗,一边迅速后退,一边暗呼自己太大意,若是皮罗阁从床底下挥剑偷袭,只怕自己这两条腿就保不住了,不死也残。

    急退数步,李景龙弯腰看向床底,一看之下,他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哑然失笑。

    原来,刚刚他突然一刀劈向牙床,生生把藏在床底的皮罗阁给吓尿了,以致于皮罗阁慌不择路地想要逃离牙床,尚未爬到床边便迫不及待的窜起来,结果一头撞在床沿上,碰得头破血流,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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