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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唐枭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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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龙在此,老贼哪里逃”
看到亭中宦官和宫女们乱作一团,而那肥胖如陀螺一般的皮罗阁正在四名小宦官的搀扶下,迅速逃向西苑,李景龙顿时暴喝一声,纵身跃起,轻如无物的落在茶树上,既而脚踩树尖,沿着整齐的茶树丛,宛如蜻蜓点水一般疾掠而过,直奔皮罗阁追去。
竹灵倩施望千于赠和邓罗颠四人,同样是一边斩杀阻截挡路的花园禁卫,一边脚下生风,紧跟着李景龙。看到皮罗阁正向西逃窜时,他们顿时就急了,互相对视一眼,旋即迅速分散,四面包抄,围堵追杀皮罗阁。
凉亭西面,到处都是抱头鼠窜的宫女和宦官,惊叫声呐喊声和磕磕碰碰的栽倒撞击声,混杂糅合在一起,乱糟糟的吵闹而喧嚣。
“嘭啊”
被贴身内侍前后簇拥着奔跑的皮罗阁,离开凉亭后,还没跑出二十步远,就被只顾逃命的宫女和宦官们挤到一旁,以致皮罗阁被推搡得踉跄摇晃,脚下不稳,随即一个趔趄冲出青石路,大头朝下,一头扎进茶树丛。
“诏王君上”
眼见皮罗阁摔倒,四名内侍吓得魂飞魄散,尖声大叫,旋即他们也顾不上招呼别人过来帮忙,直接两两一组,各自抓住皮罗阁的一条腿,而后同时用力,将栽进树丛的皮罗阁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四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重达两百多斤的皮罗阁拽出来,他们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只看了皮罗阁一眼,便异口同声的慌恐尖叫:“啊~~~”
四名年轻的内侍宦官真是被吓到了,吓得情不自禁的飙高音,尖叫声高亢之极,绝对是超常发挥,已然打破了人体声带的极限。
后世所谓的男高音女高音和他们相比,那就是个渣,悬殊太大,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同他们一起出声的还有趴在地上的皮罗阁,不过他没有兴致与小宦官们飙高音,而是一边摸着满脸的血,一边杀猪似的痛叫哀嚎。
的确,此刻皮罗阁的尊荣确实很凄惨,也很吓人。
只见他那圆溜溜的像冬瓜似的脑袋上,此时已空无一物,原本戴在头上的王冠被茶树枝“拔”了下来,连带着还拔掉了头顶周围一大片头发,与头发一起离开的还有一大块头皮。
皮罗阁头顶上的皮毛被连根拔除,顿时血流如注,像喷泉似的四散开花,鲜血顺着发根直流而下。
与此同时,他那原本还算白皙的脸庞也被树枝划得七横八竖,留下一条条杂乱无章的血痕,宛如三四岁的小孩用红笔信手涂鸦的乱画一通,让这张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胖脸,愈发不堪入目。
遍布血痕的脸孔,加之头顶上的血泉四溢横流,顺着发髻和耳际分流直下,迅速覆盖脸颊,致使皮罗阁劈头盖脸的全是血。
乍一看,这就是一张含冤惨死的鬼脸,血啦啦的,触目惊心,好不吓人
不过皮罗阁此刻还没死呢,没看到他捂着脸,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曾经不可一世的南诏王竟落得如此田地,苍天有眼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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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斩首之妇人之仁
四名内侍惊吓过后,手忙脚乱的搀起皮罗阁。
恰在此时,竹灵倩突然出现在茶树丛的另一边,距离皮罗阁不到一丈远。
她持剑而立,厉声斥喝,剑锋指向挣扎起身的皮罗阁,步步逼近。
“多行不义必自毙曾经不可一世的南诏王竟落得如此田地,苍天有眼啊”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皮罗阁顿时噤声不再哀嚎,抬手抹掉遮住眼帘的鲜血,而后他用力挣脱内侍们争相搀扶的手臂,并将他们推到一旁,让开道路。
紧接着,皮罗阁艰难地挺直腰杆,步履蹒跚的缓步上前,毫无惧色的正视竹灵倩,沉声道:“白洁死后,我就知道你们早晚会来找我报仇,只是没想到你们竟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老贼,你还有脸提起她的名字”
竹灵倩闻声喝斥,怒不可遏,似乎从皮罗阁嘴里说出“白洁”这个名字,都是对白洁夫人的玷污。
双眸怒瞪皮罗阁,竹灵倩义愤填膺的厉声诘责:“白洁她已经答应嫁给你,且又与你拜过堂,举行了婚礼,纵使她一直没有放弃报仇,你也不能杀了她堂堂南诏之主,手握十余万大军,却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狠下杀手,你不觉得羞愧吗,你还有脸活在世上?”
再次听到那场刻骨铭心的婚礼,皮罗阁的眼睛顿时湿润了,泪水与鲜血融合在一起,以至于竹灵倩并未看到他懊悔的眼泪。
“你说对了。在她中箭坠崖的那一刻,我就想随她而去,奈何我和她终究是有缘无份,未能成行。我之所以苟活至今,是因为我还有事没有做完。”
话音一顿,皮罗阁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自己的悲伤情绪,语气诚恳的道:“我南诏立国不易,六诏部落的先祖为此奋斗百余年,数以万计的部落族人浴血沙场,历经几代人的拼搏和努力,才换来眼前的王国,决不能因为一己私情而毁了整个南诏的大好局面。”
看到竹灵倩丝毫不为所动,根本听不进去自己的话,皮罗阁心中无比苦涩,又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皮罗阁绝无诛灭五诏之心,也从未亏待各部落的族人。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南诏国更加强大,让各部落族人过得更好,对此,我问心无愧”
说到这儿,皮罗阁叹息道:“此生唯一让我自觉有愧的就是白洁,而她,也是我一生之中惟一爱过的女人”
“住口”不等皮罗阁把话说完,竹灵倩便怒声呵斥:“你这人面兽心的恶贼,有什么资格说爱过她?难道一箭穿心杀死她,再将她推下悬崖葬身海底,就是你爱她的方式吗?”
就在竹灵倩厉声诘责皮罗阁时,李景龙赫然出现在皮罗阁身后,只见他手起刀落,蚩尤刀凌空翻转两个回合,站在皮罗阁身后的四名内侍便倒在血泊里。
待到皮罗阁听到声响回头查看时,“咻”的一声破空,下一秒,曾被他珍藏多年的镇族之宝蚩尤刀,赫然落在他的肩上,寒光熠熠的刀锋正对准他的脖子。
这一霎,只要李景龙轻轻一挥手,皮罗阁的项上人头便喀嚓落地,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然而,李景龙并不急于斩杀皮罗阁,因为截至此时,斩首行动已经成功,大刀架在脖子上,不信皮罗阁还能跑了。现在他亟需考虑的是,杀了皮罗阁之后,自己一行人如何逃离王宫,离开太和城,尤其是如何摆脱南诏禁军的围追堵截。
“大巫师啊,我的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和他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
李景龙颇感无奈的埋怨一句,既而目光凌厉,神情冷漠的看着皮罗阁,义正辞严的道:“自古以来,血债还需血来偿,此贼害死了大寨主白洁夫人,今日就是他偿还血债的死期”
说罢,李景龙右手一抬,蚩尤战刀锋芒一闪,已然划破了皮罗阁颈项的皮肤。
就在这时,站在对面的竹灵倩突然急声惊呼:“景龙小心阁罗fèng,卑鄙小人”
几乎是竹灵倩惊叫出声的同时,李景龙陡然瞥见一抹寒光正向自己的右肩袭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几乎微不可察的破空声。
电光火石间,李景龙骤然转身,蚩尤刀如影随形,瞬间脱离皮罗阁的脖子,顺势向后横斩。
与此同时,李景龙闪身躲到皮罗阁身后,将他推到身前当肉盾,而皮罗阁也因此保住了脖子,没有立时丧命。
“锵~~~”
两件锐器凌空碰撞,火花四溅。
蚩尤刀不负厚望,后发先至,在距离皮罗阁不到两尺的空中击落了飞驰而来的暗箭。
暗箭倒飞断裂,尚未下落,便见一道狭长的寒芒从断箭中间掠过,直扑蚩尤刀而来。
“铛锵锵锵”
战刀对战刀,剧烈碰击,接连不断的连番相撞,溅起一串串绚丽的火舌,使置身于刀锋下方的皮罗阁眸子刺痛,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免被四散飞溅的火花灼伤双眼。
须臾间,李景龙与暗中突袭的阁罗fèng已交手六次,对砍了六刀。
第一刀,李景龙出刀稍慢,只使出八分力,以致被倾尽全力的阁罗fèng占了便宜,巨力顺着刀柄涌入李景龙的右臂,使他右臂震颤,肩周疼痛,整个右手微微麻痹,吃了暗亏。
但最后一刀,即第六刀,李景龙挥刀时顺手推了皮罗阁一把,致使全力挥刀迎击的阁罗fèng中途改变方向,十二分力锐减三成,生怕误伤其父皮罗阁;结果,被李景龙逮住机会,狠狠一刀,震得阁罗fèng后退数步,双手虎口崩裂,鲜血淋漓,战刀险些脱手。
一得一失,互有胜负,谁也没占到便宜,两方打成平手。
“好手段一月未见,罗fèng兄的武艺见长啊”
不等阁罗fèng站稳脚跟,李景龙笑呵呵的刀:“若是不过瘾,我们接着打,不过小弟刚才失手划破了令尊的脖子。啧啧,令尊大概是养尊处优惯了,脑袋大脖子粗,血液也富裕,哗哗的一直流”
风凉话不嫌多,李景龙缓口气,又道:“令尊终归年纪大了,这脖子上的鲜血若是照这么流下去,恐怕他支撑不到我们分出胜负,就会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刚才听他说还有后事没交待,心愿未了,还不想死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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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大伪似真(求收藏推荐)
“噔噔”后退数步,阁罗fèng振臂一挥,战刀插入石板,这才稳住身形。
耳边萦绕着李景龙阴阳怪气的讽刺,阁罗fèng强忍着涌入喉腔的腥甜,硬生生地咽下这口热血,冷眼看着李景龙。
志在必得的背后偷袭失手了,阁罗fèng不仅没能击杀或重创李景龙,连被挟持的父亲皮罗阁也没救出来。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偷袭失利已经丧尽颜面,却反被李景龙震得血气激荡,翻腾上涌,几乎当场吐血。
是以阁罗fèng恼羞成怒,彻底撕下了伪装,对李景龙不再是称兄道弟的伪善面孔,而是横眉怒目,破口大骂:“卑鄙小人,休要聒噪
枉我视你为兄弟,将贴身腰牌赠与你,许你官职,却不想酿成今日之祸事已至此,某只恨识人不明,交友不慎,一片真诚却换来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之徒,你想怎样?”
“真诚么,不见得吧?”
面对阁罗fèng满脸狰狞的怒声诘责,李景龙丝毫不为所动,蚩尤刀依旧架在皮罗阁的脖子上,左手伸进腰带,取出所谓的“贴身腰牌”,在阁罗fèng眼前晃悠,冷笑道:“你口口声声的一片真诚就是这个吧?”
语气一顿,李景龙满脸鄙夷的眯眼看着阁罗fèng,不屑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想必你已经忘了这枚腰牌是为何落在我手里的,那就让我再提醒你一下”
缓气间隙,李景龙扭头环视四周,看到内廷禁卫已然围过来,将自己一行五人围堵在方圆不足三丈的狭小空间里;而竹灵倩施望千于赠和邓罗颠四人则围护在自己身旁,形成圆形防护阵型。
“既然都来了,诸位就睁大眼睛看清楚,竖起耳朵听真切了”
举起手中的腰牌,李景龙大声道:“这枚腰牌,就是你们大王子阁罗fèng的贴身令牌你们一定很好奇,堂堂南诏大王子,号称罗fèng战神的令牌,怎么会落到我李景龙手里?
答案很简单,这枚腰牌是你们的大王子为求自保,唯恐我趁他孤身落难时乘机下手,才假仁假义的赠送给我,还惺惺作态的称我为兄弟,借此稳住我,拉拢我。
当时,阁诚节三兄弟指责他勾结浪穹寨谋害诏王,于是他奉命追击浪穹大巫师竹灵倩,为你们身中剧毒的诏王讨取解药。为了保住他自己的性命,并谋求南诏世子之位,他一直率军跟着我们,而后他孤身涉险,带着十余名亲兵深入吐蕃境内,亲自与巫师竹灵倩密谈。拿到解药后,他担心自己势单力孤,害怕我尾随其后,率部中途劫杀,于是假惺惺地与我交好,将随身腰牌送给我,以示诚意。
自此,这块腰牌就在我手里。
一个月前,受白洁夫人所托,我护送偏罗俟出使南诏,与你们的诏王结亲。阁罗fèng本想乘机讨回腰牌,却又想借此机会收买我,以我为内应,兵不血刃,一举收复浪穹寨,再建奇勋,进而登上世子之位。
于是他拿到腰牌之后又还给我,并私授官职与我。随后,在白洁夫人出嫁离开浪穹寨时,他明为推荐我继任浪穹三寨主,实则暗藏祸心,挑拨大寨主偏罗俟猜忌我怀疑我,企图利用我和偏罗俟之间的矛盾,挑起浪穹寨内斗,进而分崩离析,土崩瓦解。
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大王子阁罗fèng深谋远虑,文韬武略,智计过人,拿得起放得下,是个大奸似忠大伪似真的了不起的人物。只可惜,他过于自负,高估了自己,看轻了我李景龙
他一边假惺惺的和我交好,试图利用我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一边讨好你们的诏王皮罗阁,谋求世子之位,还觊觎我的女人。里里外外装好人,他几乎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其中就包括我在内,让我误以为他是个义薄云天的豪爽汉子,一度视他为兄长,引为平生知己。
然而,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假的终究假的,任何阴谋诡计纵能得逞一时,却终将暴露在阳光下
今日,当着诸位的面,南诏大王子阁罗fèng,我送你一句话真诚不可愚弄,善良不容亵渎,天道不可欺”
“你找死”眼睁睁地看着李景龙侃侃而谈,当众揭露自己为谋取世子之位而不择手段,阁罗fèng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最终一片铁青;而李景龙最后一句话更是直接点燃了阁罗fèng的满腔怒火,使他勃然大怒,抛开一切顾忌,竭斯底里的怒吼咆哮。
“一派胡言,贼子安敢信口开合,乱我军心众将士听令,不得放走任何一个刺客,诛杀李景龙,给我杀”大吼声中,阁罗fèng高举战刀,刀锋直指李景龙。
阁罗fèng的话音方落,李景龙便将皮罗阁拉到身前,刀锋横在皮罗阁的喉管,大声断喝:“站住谁敢上前一步,我就砍下皮罗阁的狗头”
“嘭轰”刚要抬腿冲杀的南诏禁卫闻声后,脚步声戛然而止,既而訇然撤步,轰隆作响。
“呃?”李景龙的这声断喝,不仅吓退了千余名禁卫,也让不顾一切冲杀上来的阁罗fèng身形一顿,既而神情狰狞,内心剧烈挣扎。但他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不但不敢向前,而且还心虚的后退一丈有余。
尽管他妥协后退了,但他方才的命令彻底暴露了他不顾皮罗阁安危誓杀李景龙的用心;同时,也等于间接承认了李景龙的一番话,证实他阁罗fèng正如李景龙所说,阴险奸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谋得世子之位,没有半点父子亲情。
就在阁罗fèng犹豫挣扎之时,李景龙头也不回的大声喊话:“阁诚节何在?
你都看到了,你大哥已经不顾你父亲的死活,准备倾力一搏,企图靠武力夺取南诏王之位了这时候你若是还不站出来,不光你父亲死不瞑目,只怕你们兄弟三人日后也不会有好下场;我敢断言,阁罗fèng即位南诏王之日就是你们三兄弟丧命之时”
“嗯?这众将士退后”李景龙话音未落,身后便传出阁诚节的喊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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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闲庭信步
第七十六章万军之中闲庭信步
正如李景龙所料,阁诚节仓皇逃命之后果然又回来了,而且他第一时间采纳了李景龙的“建议”,抢在阁罗fèng彻底疯狂之前挺身而出,严令禁卫军不得出击。
看到这一幕,李景龙对怒容满面的阁罗fèng笑了笑,挑衅道:“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一刀砍死我,如果时间允许的话,还想把我碎尸万段。很可惜,你没有这个勇气,又不肯拿自己的命换我的命,所以你没有机会了。信不信,此刻你只要一抬脚,阁诚节麾下的亲兵就会乱箭齐发,将你扎成刺猬。呵呵”
“哼,你得意的太早了这里是我南诏王宫,不是浪穹峡谷,你能进得来,却未必出得去若你放开我父王,或许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面对李景龙的挑衅,阁罗fèng气得牙痒痒,后槽牙“咯咯”作响,脸色阴沉得像黑炭,冰冷的眼神恨不得将李景龙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然而阁罗fèng终究不是寻常人,此刻他纵然义愤填膺满腔怒火,却仍旧能压制愤怒,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依然能理智地处理当前局势。
只见他急退十余步,退回亲兵卫队之中,而后,对李景龙五人厉声喊话:“尔等听着,我阁罗fèng愿意替父王做你们的人质,直至你们安全出城”
“嗯?没想到你还个大孝子啊呵呵”李景龙闻声大笑,旋即脸色陡变,笑声戛然而止,沉声道:“既然自愿代替你父亲做人质,你为何退到五丈开外?你高看你自己了,想做我的人质,你还不够资格。众目睽睽之下,你居然这么虚伪,真正是不知羞耻,令人齿冷”
语气一顿,李景龙冷眼环顾四周,厉声喝道:“全部退后,让出走廊现在,你们诏王要送小爷出城,谁敢妄动一步,你们的诏王就会掉一块肉;谁敢擅自出手或放箭,我就砍掉皮罗阁一只手都给我让开”
说话之际,李景龙一手抓着皮罗阁的肩膀,一手持刀架在皮罗阁的脖子上,带着竹灵倩四人退向内殿。
“后退,后退全都不许妄动刀箭,不得伤了父王”阁罗fèng和阁诚节异口同声,近乎同时喝令禁卫后撤。
这兄弟二人竟然作出相同的决定,这是十几年来的头一遭,堪称奇迹。
显然,面对李景龙的彪悍强势和近在咫尺的南诏王之位,促使这兄弟二人无形中相互牵制,互相提防,而这恰恰是李景龙一番唇舌之下想要达到的效果。
挑拨离间,现学现卖。
昔日,白洁夫人出嫁时阁罗fèng在篝火宴会上使用过,试图挑拨李景龙和偏罗俟内斗,从而达到削弱分化浪穹寨的目的。当时,李景龙已有所察觉,却捉摸不透,模棱两可,无法确定阁罗fèng的真正用意。
如今,通过刚才一番半真半假的巧诈,终于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测。
于是李景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皮罗阁为引,当众挑起这兄弟二人的矛盾,使他们互相猜忌,彼此提防戒备,从而给李景龙一行人挟持皮罗阁撤离王宫,以及离开太和城营造了有利条件。
刀枪对峙,亦步亦趋。
一刻钟后,李景龙挟持皮罗阁走出宫殿,出现在王宫门前。
这时,围在他们五人周围三丈之外的禁卫军多达万人之众,俨然置身于铜墙铁壁之中。
若一步踏错,顷刻之间便会淹没在铁甲钢枪的人海里,连根骨头都不会留下,必定遭万人践踏化作肉泥。
但现在,有皮罗阁做人质,李景龙一行游走于万军之中犹自闲庭信步,优哉游哉,畅行无阻。
“噔噔驾”
乍一走出宫门,只见王宫西北角的侧门中突然冲出两辆马车,清脆急促的马蹄声伴着车辙滚动声倾轧宫门前的所有声响。
层层重叠的禁卫军闻声查看,赫然看到马车直奔宫门而来,而且每辆马车上还有十余名健壮甲士。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两辆马车都是诏王皮罗阁的备用銮驾,选用六匹上乘骏马拉车,且战马披甲;马车不仅豪华宽大,还坚固耐用,具备很强的防御力和冲撞力。
“都别动,这是我和你们诏王乘坐的銮驾”
就在禁卫军试图拦截马车时,李景龙一声大喝,叫住左边那些不安份的禁卫将士,而后,笑眯眯地道:“你们诏王身份尊贵,岂能徒步出城?所以我提前准备好銮驾,省得诏王颠簸劳累,伤了龙体。”
“李景龙,你别得寸进尺,立刻放开我父王”看到六匹銮驾冲过来,阁罗fèng顿时大惊失色,急声呵斥。
不光他又气又急,阁诚节也慌了神,怒声道:“李景龙,你欺人太甚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你们别急呀我还能干什么,你们都知道的呀,我不过是想快点出城而已”李景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笑道。
阁罗fèng闻言眉头皱成了“川”字,怒不可遏地道:“我可以放你们出城,但是我父王脖子上还在流血,不能远行,必须留下否则,你们休想离开宫门半步”
阁诚节不甘落后,接着声,说道:“放了我父王,你们就可以乘銮驾离开;如若不然,你们所有人都别想活着出城”
李景龙闻言冷笑道:“你们兄弟俩把我当傻子呢?放了皮罗阁,我这二十多个人还能活命吗?只怕走不出十步,就被你们万箭齐发,扎成筛子了。所以我劝你们别说废话,如果你们真的担心皮罗阁的伤势,还有点孝心的话,那就命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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