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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艾尔弗兰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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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老不死’的年岁了耶!”
一语既出,顿时似乎有阵阵北风呼啸而过,夏尔和对面的可疑魔女全被这阵风给冻成了硬邦邦的冰雕,只有薇儿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歪着头,似乎正在纳闷大家为什么都不说话了的样子。
良久,夏尔才终于回过神来。而他刚一挣脱冰冻状态,便双手抱头,显得十分痛苦似的以近乎歇斯底里的音量高声叫道:
“我说你这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啊,总该不会塞满了熏肉吧!你就不能稍微看一看场上的气氛再开口吗?而且你说什么不好,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造孽吗!”
“唔……听哥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点道理哎――要不薇儿以后就称呼她为‘大婶’吧,这样听上去似乎还会显得年轻一点不是吗?”
“我说你啊,你能把我刚才说的那些给理解到如此偏门的方向上去,难道说是我的表达能力太差了吗?还是你的耳朵里面真的堵了团棉花?”
“唔……大概是因为哥说的话太晦涩难懂了?”
“造成目前这种奇怪的状况的怎么想都不应该是我才对的好吧!你看那边那个家伙,杵在那里像一尊真正的石头雕像一样,已经彻底石化掉了,你叫我该怎么办?!”
“嗯……比如说,用爱的力量来一个唤醒之吻?”
“哼,虽然我大概知道答案,但我还是姑且问一句好了――我要是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你准备之后把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当然是由薇儿亲手将薇儿最爱的哥哥给制成标本,这样哥就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永远和薇儿在一起了哟。”
“拜托你不要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盯着我,怪渗人的。”
“顺便说一下,用来防腐的药物,薇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正随身携带哦。”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别随身携带这么诡异的玩意儿!这又不是商人带着金币、旅人带着盘缠之类的必需事项,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啊!再说,这话从有前科的你的嘴里说出来,会让我有一种‘我的天,这小妮子该不会是真的这么干了吧’的不好预感的!”
“哥净在凭空污蔑薇儿。薇儿哪有什么前科啊?”
“这就是证据!”
夏尔愤恨地伸手指向自己事到如今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却依然还是显得有些红肿的眼睛。直到现在他的眼睛依然会时不时传来仿佛挖凿一般的剧痛,而这一切的元凶此时竟然作无奈状摊开双手然后叹了一口气,随后略显忧郁地说道:
“哥,你就忘了这件事吧。这是个意外。”
“你要我怎么相信这会是个意外?你先是固定住我的头部,然后趁我有些懵住的时候瞄准了我的眼睛直接插过来的,要不是我反应速度快、在你的手指捅过来之前闭上了眼睛的话,我现在估计早就已经瞎了――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要跟我说这是个意外?难道黄鼠狼在给鸡拜完年之后那只鸡就被吃掉了,你还要跟我说这一切都只是个意外?!”
“那么,更正。”
薇儿竖起一根手指,像是要做出什么具有建设性的提案似的一板一眼地说道:
“那件事是薇儿不小心失手了。”
“你到底是怎么失的手啊!”
“薇儿本来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一举插爆哥的眼球了的说,结果竟然失手了,这确实是不光彩的一页,就像龟兔赛跑里兔子输给乌龟一样不光彩。所以――”
“‘所以’你个头!你承认你当时是真的想要把我弄瞎的吗?!”
“薇儿已经没什么好狡辩的了。”
“我要告你去……谋杀亲哥哥未遂之类的……”
“哥,你要是想去上诉的话,可是必须要使用《帝国法典》里规定的法律用语才可以的哦,比如说你的邻居砍了你们家种的桃树,你要告他的话,就不能用‘我的邻居私自砍了我们家的桃树’这种白话,而是得说成‘本人的临近人家在未征得本人允许的情况下对本人房屋庭院中的树木进行了砍伐行为’,否则可是会没人搭理哥的哟。”
“……光是听上去就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了。这样一来,那些斗大字不识一筐的底层人民岂不是连维护自己合法权益的权利都被无形中剥夺了?”
“这也没办法啊,毕竟帝国最开始的一百年实行的可是君主**――那时候皇帝的想法可就是法律,比现在要恐怖得多了。后来到了二百年前的时候,经过全国民众的极力抗议,皇帝最终迫于无奈才设立了法律和诉讼制度,并规定在不与皇权冲突的情况下法律至上、人人平等的原则。也就是说,现在所谓的‘法律’最早只不过是用来平息民愤的权宜之计罢了。”
“唉,不过看样子就算发展了二百年,这法律还是当初那副德行啊。普通民众没办法起诉侵犯他们权益的人,无形中就等于为王公贵族们为所欲为开好了后门。因此这法律就算积极地改了一版又一版,条目也是不断地丰富了起来,但诉讼用语却故意找了一些生僻冷门、艰涩难懂的词来充数,到头来老百姓该看不懂还是看不懂。”
“而且《帝国法典》这样的东西,想要印刷一套的话需要高昂的成本,结果导致这书不仅发行量极少,而且定价也是高得都足够换来整整一个月的口粮了。因此这种书也就王公贵族们有闲有钱的才会买来一本好显得自己是个开明、理性的人,这厚得跟砖头似的玩意儿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般市民之间普及开来嘛。”
“听你这么一说,难道你看过《帝国法典》吗?”
“薇儿曾经在城里的书店里见到过一本,当时那本书被搁在最角落的架子的最上一层,而且上面已经积满了灰、还挂上了蜘蛛网。薇儿听别人说,帝国似乎是有这么一个规定,就是要求所有书店都必须在书架上摆出《帝国法典》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还真是十足的作秀啊。”
“薇儿觉得要是不向各个书商进行强制销售的话,这本《帝国法典》就算能够印出来很多很多本也根本卖不出去吧。”
“至少这些法律要是能够稍微再通俗易懂、普及推广一些的话,我想现在的社会也就不至于发展到已经不得不去彻底推翻的地步了吧。”
“薇儿倒是听说有‘律师’这个职业哦。人们可以拿钱去委托一位律师,然后这位律师就会使用《法典》里规定的、专业的诉讼语言和程序,协助委托人去打完一桩官司。不过目前专门从事律师职业的人好像并不算多的样子,而且委托他们的费用似乎也不是一般平民百姓能够承受得起的样子。”
“所以说,底层人民还是打不起官司喽。但是照这么一说的话,假如这些普通市民被一位贵族给告上法庭的话,那么他十之**都会败诉吧?”
“唔……是没错,毕竟贵族可以聘请律师来打官司,而被告的百姓由于根本不知道那些诉讼用语,就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到最后明明是天理公道站在他那边,却只能眼睁睁地落得个败诉的下场。据说有不少贵族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故意找茬,然后要求被告民众将地产作为赔偿,借此名正言顺地侵占了不少土地财产的样子。”
“所以说法律终归只不过是统治阶级维护阶级统治的工具而已,最早为了维护自己利益而呼吁制定法律的普通民众们反而成了受害者。这样名存实亡的法律,与其让它继续存在下去成为王公贵族欺压民众的帮凶,还不如尽早废止的好。”
“所以说大家才会想要革命的呀。”
“与其消极地等待统治者的怜悯,还不如自己来争取自己的命运,这确实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方法了――只不过我总觉得革命军内部似乎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分歧啊。有些人是真心想要推翻现有政府、创造一个更加合理的政府出来;但有些人却想的是如何趁着如今天下大乱的机会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然后他等着别人与这个腐朽的帝国同归于尽之后,自己再跑过去坐上尚且温热的皇帝宝座,坐收渔翁之利;但我觉得更多数的人都是两边倒的墙头草,参与革命也只是在跟风而已。这些出身贫贱之人本身没什么文化,而且自己并没有对生存现状不满以及想要有所改变的自觉,故而跟他们大谈特谈革命理想什么的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们只是因为田地被烧毁了所以想另找一份能够养家糊口、勉强度日的营生罢了。”
“嗯,哥这么一说的话,薇儿也觉得确实挺有道理。先不说其他革命军的状况,就单看咱们的第三军的话,那个布洛斯特明显就只是一根搅屎棍而已,薇儿根本看不出来他有半点想要认真切实参与并实现革命的心。而且其他的革命军里似乎也有相似的状况存在呢,毕竟昨天都出现了那种胖得像是会走路的火腿一样的城门卫兵了,看样子安提斯克罗亚城里绝对出了什么问题。”
“我记得那里在一年前就已经被革命军的第一军给解放了啊。而且这一年以来第一军从来也没说过安提斯克罗亚出过什么麻烦,基本上向来都是‘一切平安’之类的。”
“哥,‘一切平安’什么的,不觉得有些假惺惺的吗?”
“嗯?”
“这种千篇一律扯一些空而无物的套话的汇报,薇儿感觉听上去就像是想要向外界极力掩盖什么一样。而且这一片区域几个月以前还是烽火连天呢,就处在战火正中央的安提斯克罗亚又怎么可能会一直‘一切平安’呢?”
“唔……这倒也是。光是从傍晚那群卫兵对待咱们的态度上推测,我猜城里的政府想必已经极度腐化了,否则这区区看守城门的卫兵又怎么可能富得流油、膘肥体壮呢?”
“但这样一来,薇儿还真的挺担心镇里的居民们的生活状况的――他们岂不是会过上比之前处于帝国管辖之下的时候还要凄惨的生活吗?”
“不,我想他们是‘已经’过上了重返人间地狱的生活了吧――不,不对,或许正如你所说的,先前在帝国的管辖之下时他们恐怕过得并不算苦,因为他们似乎既没有想要反抗政府的意愿,也没有接纳革命军的援助的想法。因此,或许受到革命之火波及的安提斯克罗亚反而成为了这场革命的受害者也说不定呢。”
“哎?”
“毕竟帝国对农村的剥削才是最狠毒的,其他方面似乎并不怎么出格的样子。而且由于许多农民被迫害得流离失所的缘故,许多市镇――尤其是像达利斯特这样的大城市的人口都突然间暴增,而那些新加入的无业流民正好为最近才刚刚兴起的大规模魔法工业提供了充足而廉价的劳动力。因此,帝国这种极力贬低、抑制农业发展的政策反而会使得不少新兴的魔法工业城市受益也说不定呢。”
“哦……”
“正所谓‘一枚硬币有正反两面’呢。换个角度看问题的话,所能够得出的结论也就截然不同,有时候甚至就像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似的。但说归说,帝国实行的这种政策毕竟还是太粗暴太极端了一些。虽然某种程度上能够实现自给自足的农民确实故土难移,而且他们的消费**又不强,使得金钱无法在整个帝国大规模流动起来,这对于商业的发展也无异于一颗生长在血管里的毒瘤。但再怎么说农业也是民生的基础,我们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都需要由农业及其衍生出来的副业所生产出来的东西来维持,它就相当于一座金字塔最下面的那面积最大的一层似的,这一层万一立不住脚,上面延伸出来的部分也势必要垮掉。”
“唔……薇儿倒是还没想得那么深刻的说。薇儿只是觉得农民伯伯们实在是太可怜了,辛辛苦苦一年种出来的粮食不仅都要上交给国家,而且除此之外还有劳役、兵役、天灾、**像是吸血的魔鬼一样围绕在他们身旁,随时都准备将这些国家机器最底层的垫脚石的血肉和骨髓给吸得一干二净。他们简直比整天辛勤采蜜、酿蜜,到最后却被人类掏走蜂巢不劳而获的蜜蜂们还要悲惨啊。”
“而且帝国的官僚制度里虽然有一些‘唯才是用’之类的说明文字,但那些也只不过是为了平抚众怒所搞的缓兵之计,只不过是从来都没有付诸实行过的文字游戏罢了。说到底但凡比较高级的官员基本上还是世袭为主,因此一个人诞生之时如果有个不好的出身的话,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可以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不是还有参军、行商、出海、进修道院等道路可以选择吗?”
“参军的话,军队可是个充斥着不自由、合法暴力和等级压制的地方,因此那里的乌烟瘴气程度可是远比官场上要来得严重得多,普通的农民和底层市民就算进了军队,也只能被分派到鸟不拉屎的边境站岗,或者干脆上前线当炮灰;行商的话,说实在帝国现在对商人的打压也挺严重的,毕竟他们认为这些家伙只是在屋子里坐着或者驾着马车跑两趟,然后就能一边拨楞着算盘珠子一边将大把大把的赫格尼金币装进荷包里,光想想看就挺气人的。而且商业这种行当相当不稳定,若是市场景气,商人们就会像吸血蝙蝠一样贪婪地吸光所有利润,地方领主、王公贵族以及其他市民基本捞不到什么好处;但万一市场崩溃的时候,这些商人们又会像穷凶极恶的暴徒一样把全城甚至全国的人给来过来陪葬,由此带来的货币价值大幅度波动和物价疟疾式的反复弹跳,家底薄的平民们可是根本承受不起的啊。”
“嗯……倒也是呢。尤其是住在城镇里的居民,他们与至少能够自给自足的农民比起来更加地依赖货币,而万一货币体系崩溃的话,他们恐怕就连口粮都买不起了,到最后要么直接饿死,要么陷入高利贷的无底深渊当中家破人亡,这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关于‘出海’这一点的话,由于帝国现在正在实行闭关锁国政策,因此根本行不通;就算能行得通,这种营生也是属于高投资高风险高回报的类型,性质类似于赌博,成功的话就能一次性赚个盆满钵满,但一旦失败就是血本无归――可能还得欠上一屁股债。而教会这种地方向来是藏污纳垢的绝佳场所。教会仗着帝国的纵容肆意妄为,简直比贵族还要可恶。更加可恨的是,他们一边高喊着‘道德’和‘仁爱’,一边尽做些骄奢淫逸的勾当,比那些伪君子还要更像流氓恶棍。”
“唔……要是按照哥的说法,这个国家岂不是已经快要崩塌殆尽了吗?”
“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爆发大规模的革命啊。”
“民众的忍耐程度终于达到了临界点,所以‘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是这个道理吧?但就算这样,应该也只能算是群众自发性的暴动恰巧赶到一起了而已吧?”
“所以才会有一些胸怀理想和抱负的人挺身而出,将这些散落各处的麻絮给拧成一股绳,然后利用群众的力量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啊。”
“哥这说法听起来就好像是在说那些起义的群众被一帮心怀鬼胎的革命党人利用了似的,总感觉怪怪的。”
“会有这样的人这点我倒是不否认,毕竟水塘越大,混进里面的杂鱼也就越多。但我还是相信总归还是有人希望这个国家走上大多数人所盼望的正轨之上、真正地实现自由平等的,而他们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一定能够深深地撼动帝国这颗高大粗壮的将朽之木――也许这场三百年来规模最大的革命真的能够改变什么也说不定呢。”
“哦?哥难道是坚定支持革命的那一派吗?”
“怎么会呢?”
夏尔耸耸肩膀,咧开嘴苦笑了一下,“我只不过是一个自己闹别扭抛弃了故乡的到处流浪、四海为家的小鬼罢了。虽然好不容易才在这个奉行种族歧视的埃尼斯帝国里落下了脚,但俗话说得好,‘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这里终归还是异乡之地,我也始终只不过是这片广袤土地上又一个不起眼的匆匆过客而已――毕竟,无论是家乡的感觉,还是家乡的那些熟悉的人,都是在这片陌生的西艾尔弗兰特大陆上怎么找都找不到的。”
“哥……”
听到夏尔有些感伤的自白,薇儿仿佛也被那淡淡的忧郁所感染了似的悄悄低下头,原本已经提到嘴边的无数话语最终也只是变成了一声轻柔得好似水中月影的呢喃。
离开故乡的这六年,夏尔的心里想必也是一直在不停地自我责备、自我斗争的吧。这六年来一直陪伴在哥哥身边的薇儿确实感受得到夏尔身上偶尔会透出来的那种漂泊的忧伤,因为她自己也经常会想起过去的时光,然后沉浸在已经无法重拾的回忆当中黯然伤神。
所以,夏尔才会做出如此选择――“我啊,觉得就是想看一看这个国家在经历过这场席卷全国的革命之后究竟会被改造成个什么样子――无论革命成功与否,想必都能够在目前这个宛如一潭死水的国家里搅出一阵风浪和漩涡来,然后让这里有所改变吧。我虽然目前算是革命军的一个下级军官,并且昨天刚刚歼灭了不少帝**人,但说到底也只是因为我需要行使自卫权而已。我终归还是希望按照自己内心的判断而不是其他客观或主观因素的干预来作出自己最能够接受的选择,如果真有那个必要的话,到时候就算要我背叛革命军、甚至转过头来去帮助帝**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结果就算嘴上口口声声说着想要抛弃过去的一切、让自己焕然一新,最后却还是改不掉这任性的毛病啊。”
“不,薇儿觉得会有这样充满了哥的个人风格的想法才是薇儿最亲爱的哥哥哟。如果哥连自己的做人原则都抛弃了的话,到时候薇儿可是会感到困扰的。而且那种没有灵魂的活法岂不是跟没有理性的动物或者受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一样,完全失去了称为‘人’的资格了?”
“倒也是呢。”
夏尔被薇儿这一番有些俏皮的开导逗得不禁莞尔。但随后他又忽然收敛起笑容来,直直凝视着薇儿与自己相同的漆黑眼眸,郑重地问道:
“那么,薇儿你是真心想要参与这场自下而上彻底洗牌的大革命的吗?”
“完全不是哟,”
面对一个如此严肃的、很可能涉及了一些敏感方面的问题,薇儿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以仿佛在说“开什么玩笑啊”的神情认真地回望回去,“薇儿曾经说过,薇儿会永远跟随哥的脚步,无论哥要去哪里做什么,薇儿都会跟着去哪里做什么――就算真的有一天哥要背叛革命军、背叛人类阵营,甚至背叛整个世界,那么薇儿也会一直站到哥的这边来,与哥一起背负世间所给予的一切指责的哟。”
说罢,薇儿的脸上再度绽放出笑容。
就好像这一切都和太阳从东边升起、河水从高处流向低处一样,是这个世界毋庸置疑、理所当然的真理。
而薇儿这一番发自肺腑的表白反而弄得夏尔有些难为情了。只见他不好意思地稍微错开薇儿那炽热得仿佛都能融化极地的坚冰的视线,然后一边用手指搔着微微有点发烫的脸颊,一边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我说薇儿啊,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才能改掉老是爱黏在我身边的毛病啊?”
哪知薇儿突然毫无预兆地张开双臂冲着夏尔扑了过来,然后趁着夏尔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下子箍住他的左臂,并将脸颊贴上去蹭来蹭去的撒起娇来:
“改不掉了嘛!谁叫薇儿还是小孩子嘛!”
“那你倒是快点给我长大成人啊……”
夏尔不禁哀叹了一声,并尽量放空自己的大脑,努力不去想自己左臂传来的柔软而温暖的幸福触感。
“话说回来,哥这么希望薇儿长大成人,难道是因为迫不及待地想对薇儿做一些18岁以下禁止观看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啊!这么温馨的气氛全都让你给破坏了,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
“呼呼呼,哥害羞了!害羞了!”
“才没有!我现在是为你那无论怎么看都有病的脑子感到羞耻!”
“哎呀,哥真是的,有欲求的话就直说嘛!离成年还差一两岁也不打紧,所以说,无论哥想对薇儿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哟。”
“我想把你送到专门治脑子的医院里去!”
“啊,傲娇中的哥哥,薇儿好喜欢!”
“都说了我没有傲娇!”
“快点来吧,哥!趁着这夜色正美!”
“你要我对你这个亲妹妹做什么啊!检查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吗?!”
“就算是哥哥,只要有爱就没问题了!”
“这个世界还没单纯到光是用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就比如说无论我再怎么爱你,你都依然蠢得让我这个亲哥哥为你感到由衷的难过!”
“啊,哥哥的傲度越来越高了,好棒!薇儿真想就这么把这个一脸傲娇相的哥哥给做成标本永久保存起来,然后――诶嘿嘿!”
“最后那一下笑得好恶心!”
“顺便说一下,用来防腐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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