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艾尔弗兰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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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哥哥的傲度越来越高了，好棒！薇儿真想就这么把这个一脸傲娇相的哥哥给做成标本永久保存起来，然后――诶嘿嘿！”

　　　　“最后那一下笑得好恶心！”

　　　　“顺便说一下，用来防腐的药物，薇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正随身携带哦。”

　　　　“你就忘了这茬吧，能别再莫名其妙的把这种过气话题给拎出来了行吗？！你每次不把对话拉到一个很低能的水平线上就浑身难受是不？！”

　　　　“顺便说一下，解药薇儿已经扔掉了哟。”

　　　　“喂这个问题很严重所以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扔掉了什么东西的解药？是毒药吗？是毒药吧！难道我现在已经中毒了吗？难道我现在正感到肝脏隐隐作痛是因为中了你这家伙趁我不注意时给我下的毒的缘故吗？肯定是的！”

　　　　“不，薇儿下的不是毒药，是媚药哟。”

　　　　“鬼才信啊！”

　　　　夜色已深，内部灯火通明的机动车车厢里却传来兄妹俩一如既往的斗嘴吵架的声音。

　　　　四周尽管有着大片大片的农田、草地和树林，此时却是万籁俱静，仿佛已经对这兄妹俩没完没了的低水平对话感到无语了的样子。

　　　　但毕竟这才是这两个家伙的正常生活状态，因此尽管这些对话听上去实在是没什么营养，夏尔和薇儿却像是上瘾了一般把它们继续串联下去，如此反复，无限循环。

　　　　顺便说一下，从很早开始似乎就被刻意无视了的某自称“魔女”的家伙现在依然如同一尊石头雕像一般搁在她的座位上纹丝不动。只不过，从她那张得大大的口中似乎偶尔能够看到一团模糊的珍珠白色的影子状物体正视图从里面跑出来，而且你若是靠近了她仔细听的话，似乎还能够听到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竟然称呼奴家为‘大婶’竟然称呼奴家为‘大婶’”这样的碎碎念，但由于这比蚊子哼哼还要小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低沉阴郁，因此她究竟在念念叨叨些什么还有待商榷。

　　　　而当初那团象征着召唤魔法的翠绿色火焰，也早就已经熄灭了。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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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东方魔女的忧郁（下）

　　　　*4

　　　　曾经有这么七个人――身背双手大剑――圣剑“杜兰达尔”、穿戴着华丽的秘银铠甲的“剑士”；

　　　　手持永恒之枪“冈尼尔”、骑着纯白飞马“帕伽索斯”的“骑士”；

　　　　使用藏于袖中的短剑“毒蜂”、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主义者“刺客”；

　　　　拉开华丽的长弓“下弦月”、百发百中的诡秘死神“弓箭手”；

　　　　吹奏起魔笛“哈梅尔的吹笛手”、运用旋律摧毁敌人心智的“吟游诗人”；

　　　　将扫帚“迷宫图书馆的守夜人”当做法杖施展破坏性魔法的“魔法师”；

　　　　念出圣典“天空石碑的拓本”中所记载的咒语来治疗一切伤痛的“牧师”。

　　　　在这片西方大陆的几乎任何地方――尤其是埃尼斯帝国，无论是在广阔的原野还是在茂密的森林，无论是在繁华的城市还是在恬静的乡间，无论是在喧闹的酒馆还是在安详的磨坊，几乎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可以听到人们用诗篇、歌曲和戏剧等形式世代传颂着“七英雄”的伟大故事――七英雄的故事要从纪元元年“混沌魔女”卡俄斯打开“恶魔之门”、将恶魔们从地狱当中解放出来并引导至艾尔弗兰特大陆开始。这些恶魔在魔王“撒旦”的统领下组成一支支庞大的恶魔大军，仗着自己强大的力量开始侵攻西艾尔弗兰特大陆。他们不仅将沿途的一切存在横扫耳光，甚至还唤醒了混沌时代战败的神灵所残留下来的负面感情――那些诸如嫉妒、憎恨、愤怒等等强烈的负面感情如同种子一样，早已深深植入这片饱受磨难的大地。它们在恶魔的召唤之下生根发芽，然后衍生、分裂出无数凶残的魔物――而这些形貌可怖的巨大怪物又充当了恶魔侵略军的急先锋，它们所经之处无不一片狼藉、寸草不生，简直就是将整个地狱搬到了人间。

　　　　而当时自由自在地生活于这片西大陆的种族迫于生存压力，最终摈弃前嫌、携起手来结成抵抗恶魔大军的同盟。但无论是人类，还是妖精、精灵、兽人、兽灵、矮人等等都无法抵抗恶魔那强大得甚至曾为众神所忌惮的邪恶力量――他们节节败退，而他们所失去的土地转眼之间便化为人间地狱。就连他们联合起来并肩作战也只能尽量拖延恶魔们践踏大陆的脚步，以便能够让更多的人苟延残喘下来。

　　　　于是西艾尔弗兰特很快就彻底沦陷，整个陷入了恶魔的黑暗支配当中。

　　　　当时的西方大陆充斥着妖魔鬼怪，其他地上众生全部沦为恶魔的食物或者奴隶，过着生不如死的悲惨生活。也有一些人总算是幸存了下来，他们遵从神谕的指引，躲在散布于大陆各处的坚固避难所当中，一边与恶魔们苦苦周旋，一边积蓄力量以图绝地反击。

　　　　就这样过了六百多年，魔王已经到了第三代，受到恶魔凶残奴役的地上众生则早已繁衍了不知多少代了。但他们就和在石缝中顽强生存的野草一般生命力旺盛，不仅在恶魔那延续了六百年的恐怖统治之下存活了下来，而且这些在地下汹涌奔腾的暗流终于汇成了一股波澜壮阔的地下长河，誓要冲破头顶地面的阻碍，重新回到阳光明媚的地面上。

　　　　当时以卡文迪许赫格尼――也就是后来的埃尼斯帝国开国皇帝卡文迪许大帝为首的人类幸存者们与其他种族的同盟军共同作战，数年间奋力抵御恶魔扫荡军疯狂的进攻，最后总算是拼死守护住了整个西艾尔弗兰特规模最大的避难所――也就是如今的极昼之城丹特，但尽管形势已稍见起色，他们与怪物们终究力量相差悬殊，没准哪天就会输掉下一场与恶魔之间的殊死搏斗，然后走向灭亡。

　　　　但魔王注定的命运便是被英雄所终结。

　　　　仿佛为了呼应陷入水深火热中的人们的最后祈祷，七名英雄相继出现。他们来自不屈不挠地抵抗着恶魔统治的各个种族，是沐浴神的恩泽的天生战士。他们为了拯救群魔乱舞、妖孽横行的西方大陆，聚首于卡文迪许的抵抗军麾下，并组成一支小队辗转于世界各地，不断的消灭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恶魔，并在这片大陆上留下了许多关于他们的冒险的不朽传说――他们在空旷的原野之中与能够从血盆大口中喷出焚化一切的烈焰的巨大飞龙鏖战了整整七天七夜，最终斩下了这只漆黑魔龙足足有一百多纳尔长的巨大头颅；

　　　　他们在恐怖幽暗的密林当中徘徊了整整半个月，一边与在林中呼啸着盘旋的无数游魂野鬼缠斗，一边勇闯密林最深处，设法杀死了使整片森林陷入死亡边缘的罪魁祸首――骷髅树，让这片原本属于妖精族的美丽森林重新回归绿色；

　　　　他们前往常年被高温笼罩而寸草不生的中央沙漠，在那里遭遇了隐藏在流沙下的蚀沙魔虫的族群，并将它们连同它们的女王一同永远地埋葬进了滚烫的金色沙粒当中；

　　　　他们登上北方雪山，一路上一面抵御着三翼鬼面雕的疯狂袭击，一面趁着力大无穷的寒冰巨人将整座雪山踏平之前击败了它，保护了被暴风雪和雪崩困在山坳当中的幸存者们；

　　　　他们与长有五十个头一百只手、形貌凶恶得根本无法用任何词语来描述的百臂巨人在城镇废墟之中开战，并巧妙设下陷阱，趁着巨人被陷阱困住动弹不得时干脆利落地接连斩落了它的五十个脑袋和一百条手臂；

　　　　他们沿着里尔顿河逆流而上，途中小船被九头水蛇打翻，他们便在水中与这只怪物搏斗，期间掀起的阵阵狂风巨浪甚至像是洪水一样淹没了周遭的土地，而等他们再次爬回岸上之时，水道已经被水蛇庞大的尸体所阻塞而断流了；

　　　　他们还曾经潜入深不见底的地下洞窟，在迷宫一样的地下世界仅靠着火把与照明魔法发出的光亮缓缓摸索，最终经过一场恶战之后终于成功消灭了由数百年前被囚死于这座地下监牢的人们的骸骨所构成的骸骨蜈蚣；

　　　　最后，他们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杀到了飘浮于地狱深渊之上的黑暗城堡――恶魔之王就坐镇在这座要塞的最深处，而他的王座就在当年卡俄斯所打开的恶魔之门的正前方。在经过无数场殊死搏斗之后，七位英雄变得愈发强大，他们势如劈竹地突破了由足足数万各色恶魔把守的黑暗城堡卫城的大门，随后便势不可挡地冲进了黑暗城堡，并在这座漆黑之城的王座大厅当中展开了与第三代魔王的最终决战。

　　　　结果可想而见，魔王就算再强，终究敌不过齐心协力的七英雄的神力，被七位英雄杀死。历代魔王亲自守卫的万恶之源――恶魔之门也随之被英雄们摧毁，艾尔弗兰特与地狱之间的唯一通路终于关闭。而无法从地狱派遣无穷无尽恶魔援军并且失去了首领的的侵略者们很快就失去了力量，纷纷被以卡文迪许赫格尼所组织起来的反攻军队所打败，化为了灰烬。

　　　　至此，在七英雄的带领之下，艾尔弗兰特众生与地狱恶魔之间绵延六百年的漫长战争终于以地面方面取得最终胜利的结果画上了完满的句号。

　　　　艾尔弗兰特的同盟也圆满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在召开了最后一次同盟大会、划分了妖精、精灵、兽人、兽灵、矮人以及人类的势力范围、并承诺永不互相侵犯之后，这个维持了六百年的古老同盟也解散了。

　　　　妖精族和精灵族回到了森林当中，兽人和兽灵则奔向他们朝思暮想的草原；矮人在西方找到了矿脉并迁徙至那里安家落户，而人类则开始计划建立一个属于人类自己的国家。

　　　　此时，已经功成名就的七英雄为了表示对在这场漫长战争中做出过最大贡献的人类的感谢，便留在人类的世界，推举始终坚持与恶魔斗争到底的英勇的卡文迪许赫格尼为人类的王，并协助他一起建立起了埃尼斯帝国。

　　　　卡文迪许大帝在加冕之后为了报答七位英雄，打算将自己的国土尽数封赏给他们，却被淡泊名利的他们婉言谢绝。但他们毕竟太有名气了，人们一致高呼要让七英雄享受他们应得的最高荣誉，因此最后七英雄盛情难却，只得象征性地接受了一些官职和称号，继续奋斗在新国家的最前线，为人类同胞们造福。他们的丰功伟绩和大公无私受到世人赞许，被人们世代传唱，经久不衰。

　　　　――这便是流传已久的“七英雄”的传说。

　　　　夏尔：（惊叹）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魔法师”所使用的武器、魔法扫帚“迷宫图书馆的守夜人”啊，果然名不虚传。

　　　　辉夜：（得意）哼哼，如此一来汝等想必也应该彻底相信奴家所说之话了吧？

　　　　薇儿：大婶，这把扫帚是用扫帚苗扎出来的吗？

　　　　辉夜：（怒）都说了汝休得再蔑称奴家为“大婶”了，莫非汝之听觉有问题吗！

　　　　夏尔：（掩面叹气）唉，纸里包不住火，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薇儿：（不悦）哥，请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夏尔：没什么拐不拐的，我只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说句公道话而已。

　　　　薇儿：（不悦）但这种行为一般都会被人们称作“胳膊肘往外拐”哦。

　　　　夏尔：好吧，我不说了总行了吧。

　　　　辉夜：（清嗓）咳，咳――如此一来汝等想必也应该彻底相信奴家所说之话了吧？

　　　　夏尔：所以说你昨天晚上搞出来的那个非常炫酷的绿色火焰的特技，原本的目的就是想把这把扫帚给召唤出来喽？

　　　　辉夜：正是。奴家知道口说无凭，不如让汝等见识一下这把“神器”，到时候想必汝等二人就自然会相信奴家所言了。

　　　　薇儿：大婶，这把长得很奇特的扫帚真的是“神器”吗？

　　　　辉夜：（怒）汝能否别再称呼奴家为“大婶”？

　　　　薇儿：（失落）……好吧。

　　　　辉夜：（怒）这等小事有何可失落的！

　　　　薇儿：薇儿好不容易才想出来一个适合“东方魔女”的称呼的说……

　　　　夏尔：（苦笑）不，这称呼无论怎么想都不合适吧……

　　　　薇儿：（犹豫）这下子怎么办呢？要不干脆叫“辉夜亲”得了？

　　　　夏尔：辉夜亲……

　　　　辉夜：嗯，虽然尚且有些问题，但姑且算为合格吧。

　　　　薇儿：（高兴）那就这么决定了，以后就叫你“辉夜亲”吧，大婶！

　　　　辉夜：（怒）汝这家伙莫非不长记性吗！

　　　　夏尔：她就是个不长记性、明知故犯的主儿……

　　　　薇儿：辉夜亲辉夜亲！你的那把大扫把为什么会叫那么一个拗口的名字？

　　　　辉夜：此扫帚里盛载了历代迷宫图书馆守夜人的魂魄，故得此名。

　　　　夏尔：迷宫图书馆？守夜人？

　　　　辉夜：“迷宫图书馆”乃是与奴家签订契约之恶魔――掌管知识与书籍的恶魔丹特丽安所创造的巨大知识宝库，“守夜人”则是日夜不眠不休看守这座图书馆之人。这柄扫帚是历代“守夜人”们托付于奴家之信物，这些人从未离开过图书馆半步，故而欲借此方式随着奴家一同见识一下外面之世界。

　　　　夏尔：听上去有些感伤的故事呢。

　　　　薇儿：（抹眼泪）薇儿，超感动！原来辉夜亲以前自己一个人过得这么辛苦，薇儿以前都不知道！（一把攥住辉夜的手）所以放心吧，辉夜亲以后就是薇儿的家人了，薇儿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辉夜：为何奴家总感觉这丫头所说之话似有奇怪之处……

　　　　夏尔：（苦笑）你这么感觉就对了……

　　　　薇儿：（严肃）但是！辉夜亲可不能趁机来诱惑哥哥，辉夜路线绝对不要！

　　　　辉夜：（无奈）奴家也没说要对汝之兄长做什么啊……

　　　　夏尔：我就是想问一句那个“辉夜路线”到底是什么鬼啊……

　　　　薇儿：哥想知道吗？（右手悄悄比划成剪刀状）夏尔：（冷汗）我不想知道！你就不用告诉我了！

　　　　现在再来说说这个辉夜。

　　　　“将扫帚‘迷宫图书馆的守夜人’当做法杖施展破坏性魔法的‘魔法师’”这句，说的就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少女辉夜。

　　　　她是“七英雄”中最后加入的一员。当六名英雄正准备从丹特城出发讨伐魔物的时候，她便突然从人群当中钻出来，宣布要加入这支正为缺少一名魔法师所困扰的讨伐队。

　　　　当她现身之时，没人知道她具体来自哪里、年龄多少、身世如何，也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为什么以及怎么穿过茫茫沙漠和崇山峻岭来到西方的，甚至就连“辉夜”这个称呼本身也只不过是一个真伪莫辨的名字罢了，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姓氏。

　　　　人们只知道这是一个来自东方的沉默少女，她有着与众不同的发色、肤色和服饰，并为西方大陆带来了闻所未闻的全新技艺。

　　　　可以说，她本身就像是一个谜团一样，让任何人都琢磨不透。

　　　　她在华丽出场之后便当着众人――包括对她的本领持怀疑态度的六名英雄――展示了令人不禁瞠目结舌的神奇魔法，最终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如愿以偿地加入了讨伐队。

　　　　自此，“七英雄”凑齐了全部人员，揭开了波澜壮阔的美丽传说的篇章。

　　　　在成功完成清剿魔王的任务后，辉夜与其他六名英雄一起回到丹特，并接受了卡文迪许大帝的嘉奖。她被封为“大贤者”“皇家首席宫廷魔导师”，从此专心致力于实用魔法以及与之配套的魔法教育的普及化。她主持编纂了一大批启蒙性质的魔法书籍，大力推广将这六百年来流传下来的魔法删繁取简后衍生出来的现代魔法，并在得到了皇帝的鼎力支持后创立了国立王都魔法学院，自己则出任第一任院长，为帝国培育出了最早的一批魔法人才。

　　　　这便是辉夜的人生顶点。

　　　　然而，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英雄毕竟是只有在人类陷入危机之时才会出现的力挽狂澜之人，当战争的迷雾从艾尔弗兰特上空散去、和平时代悄然到来之时，英雄们所能体现出的价值便逐渐开始受到人们――尤其是某些生怕自己的位置会被这些天字第一号功臣给取而代之的人的忌恨。

　　　　而且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年对七英雄最为信任的卡文迪许大帝率先驾崩，只留下了能力只算平庸的二世和各自心怀鬼胎的大臣贵族们变撒手人寰。而大帝的驾崩意味着国家权力制衡体系的崩溃，那些先前被大帝的威严所压制的王公大臣们纷纷开始在暗地里行动起来，就像是导火索一样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首当其冲的便是身居地方、手握军队的“剑士”。大臣们开始在皇帝面前对他百般诋毁、诬告，说他为霸一方、图谋反叛。而刚刚继任的卡文迪许二世只不过是个平庸之辈，他竟然轻易地就相信了这些明显是毫无根据的谗言，下令没收“剑士”的宝剑“杜兰达尔”，并撤销了他的一切职务和头衔。更为过分的是，他竟然把这位终身致力于人类解放的伟大英雄放逐出了人类帝国埃尼斯，害得“剑士”最终在一个荒凉至极的地方郁郁而终、客死他乡。

　　　　接着便是身为精灵族却一直逗留在埃尼斯帝国的“弓箭手”。有了处理“剑士”的经验，那些佞臣们这一次便显得轻车熟路了许多。他们如法炮制地将“弓箭手”贬得一文不值后赶回了精灵居住的森林当中，此举引起了精灵们的强烈不满，但由于和平条约的原因，他们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就算被打掉了牙也只能自己默默地往肚子里咽了。

　　　　再然后是“吟游诗人”。这个人因为自己天性放浪不羁，因此在帝国建立后并没有要求任何的一官半职，而是索取了大量的金币，然后就开始逍遥自在地在帝国境内一边流浪一边在行经之处演唱他自己所作的与七英雄有关的诗歌。但他也没能逃过这一劫，被帝国没收了全部的财产，然后贫病交加地死在了一个暴风雨夜的乡村酒馆里。

　　　　收拾完这三人之后，“骑士”似乎已经看出了这些大臣玩的把戏，于是趁着那些人无暇他顾之时只携带了少量物品远走高飞，最后不知所踪；“牧师”由于挂靠在圣十字教会，并且深得教皇的赏识，因此好歹算是躲过了一劫；至于“刺客”，这个人由于行踪飘忽不定，大臣们尽管想尽办法悬赏了十年之久，依然没有找到关于他的半点踪迹，最后只得作罢。

　　　　最后，糊涂皇帝和贪婪大臣们的眼光瞄准了七英雄中的最后一人――“魔法师”。

　　　　辉夜：奴家一直很好奇，汝等兄妹二人究竟是何人？又缘何要来这安提斯克罗亚？

　　　　夏尔：啊，话说回来我们还一直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呢，这还真是失礼呢，辉夜亲。

　　　　辉夜：（脸红）汝、汝就不要称呼奴家为“辉夜亲”了，奴家会害羞的。

　　　　薇儿：（瞪）哥！辉夜路线！叉掉！

　　　　夏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还有，辉夜你以后能不能别故意害我啊？你再这么折腾下去的话，我的眼球真的会保不住的！

　　　　辉夜：啊呀，竟然被汝这个小鬼给看破了，着实可惜……

　　　　夏尔：（怒）可惜什么！怎么我身边的这些女人，无论是薇儿也好辉夜也罢，要是再算上红月、尼伊和夕颜的话，为什么净是些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啊！

　　　　辉夜：那些人是谁？

　　　　薇儿：（不悦）哥的旧时情人们。

　　　　辉夜：嚯……少年，汝很行嘛！（佩服）夏尔：（抱头）佩服你个大头鬼啊！能不能让我把这个自我介绍给做完啊！

　　　　辉夜：（微笑）这倒不必了。奴家已知汝之名为夏尔普雷，乃是第三革命军强袭队之代理队长――奴家所言没错吧？

　　　　夏尔：（叹气）我都忘了你这家伙还会读心术了……

　　　　辉夜：而这边这位脑残之妹妹名为薇儿普雷，目前在强袭队负责后勤，没错吧？

　　　　薇儿：（生气）薇儿才不是脑残呢！

　　　　夏尔：是是是，你不是脑残，我的妹妹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脑残呢？

　　　　薇儿：（开心）哇――！最喜欢哥哥啦！

　　　　辉夜：（汗）确实是脑残呢，某种意义上。（正色）那么，可否请二位告诉奴家汝等行路至此的目的？

　　　　夏尔：其实我们是准备前往更南边的港口城市布拉普利斯特姆的。因为昨天接到了那里来的求援信，说是他们的城市正在遭受一群身份不明的海盗的攻击。所以我这算是去当一把救火队员吧。

　　　　辉夜：但既然如此，汝为何不带领汝之部下们一同前往？

　　　　夏尔：说实在的，自从海雾骑士团四年前歼灭了七大海盗团中的六个以来，这片海域真的宁静了很多。而这个时候还能有实力出来攻打南方重镇的海盗团，无论怎么想都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性了。也就是说，攻打布拉普利斯特姆的是当初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参加四年前那场战役的七大海盗团中的幸存者――斯库拉海盗团。

　　　　薇儿：“斯库拉”？这么说，是那个谁的海盗团喽？

　　　　夏尔：没错，这个斯库拉海盗团的团长我和薇儿都认识，她叫做尼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