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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艾尔弗兰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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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叹息着摇了摇头,一副仿佛在说“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答案,你这家伙真是蠢透了”的表情:
“漫漫长夜,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
“孤――等等等等等等!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呢你!”
恍然大悟之后脸又迅速红透,少年惊慌失措的反应十分有趣:
“咱、咱咱咱咱咱咱咱们又不是那、那那那那那那那那那种关系,怎――”
少年结结巴巴地试图说着什么反驳的话,但少女却露出一脸坏笑: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啊?”
“呜呜……”
被耍了一大遭的少年登时语塞,只得满脸通红地将脑袋深深低垂下去,就好像地面上刚好有个足够把脑袋塞进去的洞似的。但视线所及之处,除了经过薄木板层层包装的地下室的墙壁和地板之外,就只有一张以一个人的标准来说显得有些太大了的床了。
那张床正是少女每晚就寝的地方。
事实上少女几乎一整天都会待在地下室里,因此这栋房子的地下室才会过分地宽敞。地下室里不仅仅有这张柔软舒适的高档床,还有书桌、书架、浴室和简易的厨房,原本光秃秃黑黢黢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也都经过了处理,可以说这里四处洋溢着生活的气息,根本就不像个足够给人动手术的地下室。
手术台在另一个房间里――没错,这间地下室本身也分成了好多个房间。这里是女主人的卧室,因此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漂亮的魔晶吊灯将这个综合了客厅、起居室、书房和卧室的拥挤房间照得通彻透亮。相比之下,仅仅一墙之隔的手术室则黑咕隆咚的就像里面停着什么僵尸一样,两边天壤之别的气氛无论切身体会过多少次都无法坦然释怀。
就算少年与少女是老相识了也依然是如此――每次他来到这里,都必须拼命克制自己才不至于搞得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但就像是没有几个人敢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跑到郊外的坟场里探险一样,这间地下室总是能够引起少年发自本能的恐惧,让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不由自主地颤抖战栗不已。
能够泰然自若地整天整天待在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环境里面的,也就只有这间鬼宅的那有着宛如传说中的吸血鬼般阴沉气质的女主人了。虽然之前还时不时用一些打擦边球的话题来撩拨少年那尚且不谙世事的幼小心灵,但少年毕竟也认识这货不下十年了,这位居住在地下室里的少女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心里还是一清二楚的,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抱歉,他并不能对此“习以为常”,因为少女的那种性格总是会激起人生理上的恐惧之情。
“好了好了,看你那可怜巴巴的样儿,跟让人扔了的家养兔子似的。算了,我也不捉弄你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这间看似温馨、实则建于阴暗潮湿的地下的卧室里没有任何能够计算时间的装置――无论是原始的沙漏还是较为先进的发条钟表,一样也见不到。少女每天都过着这种混沌不清的、不分白天与黑夜的混乱生活,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具有时间观念。
与此正相反,她虽然不去关注现在到底是几点钟,却十分不愿意浪费时间: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难道说那具特地不辞辛苦背过来的尸体是来‘孝敬’本小姐的?”
一听到“孝敬”两个字,少年便恍然感觉仿佛有一股刺骨的寒流猛地划过脊椎。但他还是强行压抑住内心不断挣扎呐喊的恐惧,硬是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说道:
“我说你还是少说点这样的话吧,毕竟你的大名在外面可是早就声名狼藉了。”
“哼,本小姐才不在意这些呢――要是每天都得仰那些凡夫俗子的鼻息来活着的话,我还不如干脆去死呢。好了,我猜你肯定摊上什么大麻烦了,赶紧从实招来吧。”
少女眯起双眼,敏锐的目光有如锋利的手术刀一般轻易地就划开少年的皮肉,仿佛早已将他的内脏与骨骼给尽收眼底了似的。少年深知自己目前这种状况就算说谎也不可能瞒得过眼前这位有些邪性的骄傲大小姐,于是只得放弃似的叹了口气:
“是,是,为了避免你继续想歪,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
少年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某场不得了的纷争当中――这本非他自愿跳入泥沼,而且他为了避免惹上麻烦,还想尽一切办法尽量远离漩涡的中心。不过少年虽然聪明,却缺少为人处世的种种经验,在估计事态发展上面产生了重大失误――他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高的价值,以至于受到了刺客突如其来的袭击。
“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当时正在我的府上做客,要不是他及时发现异兆并且舍身挡住了刺客的狙击的话,可就不仅仅是中上四箭那么简单的事了。不过这位朋友为了保护我这么一个弱小之人却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明明他还和我一样年轻……”
少年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记忆当中似乎又浮现出了当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以及好友临死前忍着剧痛拼命挤出来的那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然后替我报仇”的笑容。他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甚至连大海都没有见过就差点被这当头巨浪给拍死。手无缚鸡之力的他面对汹汹而来的刺客就只能不顾一切地逃跑――抛下自己的家丁、仆人与其他家人,将手边一切看得到的值钱的东西都划拉到怀里,然后跨上马头也不回地逃跑。
顺便还有亡友的尸体。那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有着和他相近的家庭背景与社会地位,同样也是贵族头衔的继承人。但为了保护这么一位不中用的朋友,他却毫不犹豫地替自己挡下了致命的一箭,将生的希望留给了自己,他却坦然地死去。
少年直到现在仍旧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甚至连流眼泪嚎啕大哭的时间都没有,就只得一边勉强躲避着如同毒蛇般从身后不断迫近的一支支尖利的箭矢,一边拼尽全力背起早已失去了生命和体温的尸体,什么也不想地快马加鞭跑了出去。
就这么一直向前,向前,漫无目的地向前,仿佛丢了魂一般,仿佛在大雾中迷了路一般。
直到马儿嘶鸣着提出了抗议,他这才回过神来勒住缰绳,然后久违地开始工作的大脑开始冷静地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中了四箭,两箭命中左臂,两箭命中背部,箭矢牢牢地钱在自己身上,但疼痛直到现在才如同涨潮般涌进身体内。他急忙拔出佩剑截断箭杆,以免伤口进一步撕裂、恶化。不过幸好四箭都没有射中要害,这点伤并不会妨碍他继续前行,否则亡友拼了一命才救下来的他这条性命就又得还回去了。
身后的追兵似乎是甩掉了――想必对方认定慌忙逃窜并且身负重伤的他肯定会死于疼痛或者出血,因此急于复命而有些托大的刺客选择了就此收手,无形中放了他一条生路。
至于自己现在的位置,大概是在遇袭的自家宅邸南方。根据时间来估算的话,应该已经跑出了几万纳尔了。然而这并不代表一个安全的距离――只要指使刺客来刺杀他的幕后黑手认为自己仍然是个威胁,那么一定会搜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这个(或者尸体)给找出来的。而目前他自己势单力孤,无论是自己家还是一些亲戚朋友的家都已经不能去了――他不能再让其他人跟着自己一起遭难了。
只要自己还是自己,少年就势必会遭人追杀――兴许他能够找到一个地方权且躲避一时的风浪,但只要对方撒下大量的通缉令的话,那么在高额悬赏的利诱之下依然不会选择背叛他这个一没钱二没权三没本事的弱者的人,恐怕是没有的吧。
“哦――?所以你就拼死拼活地跑来坑本小姐了?”
听完少年的诉说,少女眯起双眼,嘴角扬起一丝危险的笑容:
“你就不怕本小姐一时兴起把你卖给你那个仇家吗?毕竟现在我手头可是紧得很――啊,我好怀念赫格尼金币叮叮当当的歌声啊!”
“……”
面对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高傲少女,少年直到现在才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做决定的时候实在是有欠考虑――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简直比猫咪还要任性,别说是一般人了,就是他这个相识多年的青梅竹马也常常摸不清她下一秒钟准备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来。
“不过,我还是觉得唯有你是不会害我的。”
注视。
如同渴望别人收留的流浪狗一样的眼神。
那是会让任何人都不禁错开视线的诚挚的诉说。
面对自己的老相识,少年并不打算有所隐瞒,也并不打算心怀猜忌。
他心里清楚,如果由任何一个其他人也经历过这位少女曾经经历过的事的话,那么这个人如果精神还能够保持正常的话,就只能说他要么没有心,要么没有灵魂了。
人们常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但少女身上所背负的伤痛,甚至就连时间都完全无法抹消其曾经存在过的伤疤。
“哼哼哼,哈哈哈哈!”
然而越是真挚的眼神,从少女那里换来的却只是愈演愈烈的狂笑。少女发出如同坏掉了的发条玩偶似的短促而尖利的笑声,眼角和嘴角却带着不屑和轻蔑:
“你以为本小姐是那种只要跪下来哀声恳求就会有求必应的烂好人吗?我啊,最讨厌别人把自己摆在一个贫者、弱者、受害者的位置上来求人了――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最悲惨最可怜,但你为什么偏偏要摆出这么一副‘我就是最悲惨最可怜的’的姿态呢?你知道这看上去很恶心吗?简直比那些一边念叨着‘愿神明宽恕你的罪过’一边掷下燃烧的火把的宗教**官们还要恶心!”
你我二人既然身份地位相等,那么你只需开口索取即可,又为何非要故作姿态地使用这种画蛇添足的感情攻势呢?――少女猛然凑近惶恐不安的少年,如同蛇一般眯成一道缝的瞳孔里面清晰地映出少年动摇的表情。
那是仿佛正与一条毒蛇四目相对时才会露出来的表情,脸上大大地写着“恐惧”二字。在少年的眼里,这位少女简直与阴晴不定、冷血无情的毒蛇如出一辙。而他就像一个本领低微的耍蛇人一样,不得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对待这条蛇每一次主动的亲近和远离。
那把银色手术刀就是她锋利的毒牙。蛇毒是一种名贵的药材,能够治疗某些特殊的疾病,但万一没有弄对用量,反而会成为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少女手里的那把细长的刀具,既能够救他,亦能够杀他。
“所以有什么事赶紧说清楚,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瞎矫情。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跪地磕头求我让你在这里躲藏我都不会同意的,如果你真想要寻找容身之处的话,请别怪我不仁不义,还是另谋高就吧。”
“放心,我也并没有这个打算。”
听到少女的警告,少年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还好她的心情看上去不错,刚才那番严厉的话语似乎也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而她的这句事前声明也证明了她还是那个性格古怪怪癖、骨子里却并没有外在所示般邪恶的少女。
(所以,至少听我一次请求就好,虽然这可能真的有点强人所难,不过能帮得上我的,整个艾尔弗兰特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少年在内心深处默默念道,然后下定了开口的决心:
“请让我跟我的朋友身份互换吧。”
*1埃尼斯帝国东部小小渔村,沙尔金。
这里原本是个被帝国的税吏与恶劣的自然环境所压垮了的荒村,但自从数年前被改造成为反对帝国的革命军第三军的后勤补给基地之后,曾经破破烂烂、千疮百孔的小渔村也摇身一变成了如今的战略要地。
这里不仅仅是第三军的粮仓和军械库,更是他们退路上的一个重要保障――虽然高层人士们坚信着正义的革命对阵**没落的帝国根本就不可能有败仗的可能性,但既然有所谓“狡兔三窟”的说法,那么提前确保退路也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战略。
至少这样一来士兵们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尽情拼杀了――当然,只要指挥官在战前动员时跟他们说的是“放心吧,后方会将粮草武器源源不断地送上前线”而不是“放心吧,就算打输了咱们也可以转身逃跑”这种丧气话,否则只会起到反效果。
兵者,诡道也,无论是对付敌人的军队还是对付自己的军队,都要学会如何耍诈――而且还要让人毫不知情地受骗上当才行。再往广了说,上到政治经济外交方针,下至市井商贩或者与人的交往之道,“诈术”这种东西都是有其用武之地的。
不要自作清高地说什么“我绝对不会去骗人”这种话,说这种话的人都是在骗自己。一辈子不做坏事可是要比做一辈子坏事更难。
再来说说这个沙尔金村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自从克利夫兰吉斯坦因的七百人七艘船的战队被夏尔普雷以邪门歪道的方法送进了海底之后,帝国人就再也没打过这里的主意了――至少就算他们想打这个主意,也不可能无视正虎视眈眈地将达利斯特城团团围住的七万大军。
不过目前顶多也只能保证威慑力而已,说来惭愧,围城战已经拉锯了一个月多了,第三军的大部队却依然没有打出什么值得一提的战果来。不仅如此,某天夜里他们反倒被城里的帝**突然袭击,原本计划着后退诱敌的德布洛斯特被人将计就计反将了一军,不仅丢掉了刚刚扎稳根基的大本营,而且还损失了几千名士兵和大量的粮草辎重,丢尽了革命军的脸面。
这是第三军所面临的前所未有的大失败。
更关键的是,这还是主帅德布洛斯特在参谋冯马丁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作出的决定,因此经过这一次重创之后,他在军队中的威信可以说是连炊事班的老班长都不如了――老班长好歹还会力争让每位战士填饱肚子,而布洛斯特将军却只会指挥他们打败仗。
这种消极情绪就像是有毒气体一样在军营这个封闭场所不断蔓延、发酵,这样下去的话,无论是对革命形势还是对布洛斯特本人来讲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第三军迫切地需要一个救世主现身,把他们从战败的火坑里面给一把拉出来。
而留守沙尔金村的三百人――也就是强袭队虽然也知道了主力部队的“光辉战果”,但他们能做到的也就只有扼腕叹息和继续守着粮仓与军械库发呆而已。毕竟他们的前任主帅布鲁克弗林尔由于轻敌冒进而死于敌人的埋伏,现任主帅夏尔普雷在接到一封奇怪的信件之后又驾驶着一辆不知道从哪儿缴获来的机动车扬长而去、不知所踪,单单撇下他们这群龙无首的三百人在这里进退维谷、坐立难安,就算闲得发慌也是毫无办法。
没有命令,就不能轻举妄动。这是军队里的规矩,否则这些人早就乱了套了。
不过这一天早上,沙尔金村却迎来了某位许久不见的大人物――革命军第三军参谋冯马丁。
以及跟在他身后的、足足有五万人的庞大军队。
冯马丁原本是代替布洛斯特去参加五支革命军队碰头的革命会议去了。结果由于第一军的缺席,这次的革命会议出乎意料地早早就匆匆结束了,因此他也就很快地从这根本讨论不出什么实质性东西的泥潭里面脱身了。
不过马丁在听说了第三军的糟糕战况之后并没有急着赶回来,而是转而来到帝国的东南方那些被第三军解放了的城镇乡村当中,与一些随行的革命干事一同宣传革命思想,并最终成功招募了五万名士兵、募集到了大量的粮草和金钱。
德布洛斯特是个急性子,就算是征兵也往往会采用一些欲速则不达的办法,因此他总是抱怨招不来士兵,其实并非如此的。只要慢下心来循序渐进地去做这些事情,往往都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甚至更好一些,毕竟冯马丁原本还以为只能招到几千人呢,结果等到正式开始征兵工作的时候,他才真正见识到人民民群众对于帝国残暴统治的怨气。
总而言之,这次可以说是意料之外的大丰收。
而在完成这项工作之后,冯马丁便指挥新得到的五万军队一路北上,准备从东边沿着海岸线赶到达利斯特城下――这样布洛斯特从西面、马丁从南面同时对这座坚城产生威胁的话,他们的胜算也能够更多一些。
毕竟想要光凭着士兵们的血肉之躯来攻破巨石垒建而成的城墙以及钢铁铸造而成的城门的话,未免还是有些天方夜谭――攻城乃是迫不得已才会为之的下下之策,绝对不可以继续下去了。因此,只有想个办法把城内守军因出城来一鼓作气消灭掉才是他们获胜的正途。
不过,在他们快要到达沙尔金的时候马丁参谋才猛然想起来他手下还有一支部队目前正驻扎在沙尔金村里面当看门的呢――强袭队,第三军特意组建的精锐部队,集侦查、渗透、破坏、攻坚于一身的多面手部队,而队长则是武艺高强、海盗出身的布鲁克弗林尔。但冯马丁万万没想到的是布鲁克竟然这么轻易地就中了帝国人设下的圈套。布鲁克弗林尔虽然为人鲁莽,却是整个第三军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的战斗专家。布鲁克的牺牲让他们少了一张对付敌方将领的王牌,这令马丁感到有些惋惜。
不过好在他的继任者夏尔普雷似乎并不比布鲁克差――不仅如此,这个仅仅凭着一条鲨鱼就推断出海雾骑士团的奇袭、并单枪匹马地让七百帝**成了鱼食的天才单翼少年在各个方面似乎都有着更加优秀的能力,如果假以时日精心培养的话,那么将来他必将成为第三军的王牌,也会成为让每一个帝国人都头痛不已的存在。
想到这里,马丁觉得与其让强袭队憋死在这个小渔村里面发霉,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们拉上前线让他们做一些本职工作呢。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强袭队虽然只有区区三百人,但目前的形势已经不允许革命军不把豆包当做干粮了。而且,来到沙尔金村之后正好还可以让部队在此稍事休息,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打定主意的冯马丁下令全军进驻沙尔金村。
虽然沙尔金成为了革命军的补给基地,不过这依然改变不了它破落衰败的现状――如今驻扎在村中的全都是革命军人,而一旦他们撤出的话,这个村子便免不了再次沦为“**”的命运了。
由于需要运输粮草辎重等等,因此村外原本坑坑洼洼的道路姑且算是整修过几次,好歹算是铺平到了能够允许马车通行的程度了。不过马丁此次见到的却是比之前更加平整、宽敞的一条大路直通村口,可以想见这段在后方待命的时间里强袭队似乎并没有闲着。
不过勉勉强强将村子整个围起来的木制围墙看上去依旧像是糊弄人用的渣子工程。那些高大的木板外面虽然也加装了绑得结结实实的厚重木栅栏,却还是显得吹弹可破,别说是抵御大军围攻了,恐怕就连人数多一点的土匪山贼都抵挡不住。
只需要一把火便能够让这些凑合了事的围墙灰飞烟灭了。
(嗯……所以说应该时刻防止敌人采用火攻的战术吗?)眼看着“城门”在视野中渐渐放大,马丁参谋却在马上陷入了沉思。马匹虽然有利于移动,但是贫穷的革命军自然是组织不起来所谓地骑兵队的,因此仅有的一些马匹大都分发给了指挥官和侦察兵们,让他们想办法物尽其用,别浪费了那些粮草。
(骑兵……考虑到随时可能到来的帝国援军的话,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隐患啊……)达利斯特城周围全都是里尔顿河形成的广袤的冲积平原,而平原的尽头则是山谷与森林,这些天然屏障将这座“碧蓝要塞”隔离了出来,同时也形成了一块没有退路的优良战场。如果在平原上作战的话,那么就一定要小心敌人的骑兵部队――骑兵只有在平原地区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其速度与冲击力的优势,而革命军又恰恰没有任何关于对抗骑兵的作战经验,因此一旦帝**出动骑兵的话,那么达利斯特的战况必然会急转直下。
不过仔细想一想的话,马丁发现革命军直到现在为止还真是幸运过了头了。达利斯特城里虽然驻扎着大量的士兵,不过其中并没有他目前最为害怕的骑兵;而且驻扎在城里的帝国四大骑士团之一的海雾骑士团虽然有个“骑士团”的名号,但是这个骑士团里却连跟马毛都找不到,全都是清一色的水军和战舰。如此优良的天然要塞却搭配上了简直驴唇不对马嘴的糟糕兵力配置,可见帝国的军事官员光看理论素质就是不及格的水平,如果真的让他们真刀真枪的上战场打一仗的话,还不知道他们会狼狈成什么样子呢。
(所以必须要在帝**队赶来支援之前分出胜负才行啊……)冯马丁在马上皱着眉头沉吟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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