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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艾尔弗兰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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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才那使尽全力的一击必杀,夏尔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了。先前一直积攒至今的疲劳紧张与恐惧蜂拥而至,仿佛山体滑坡一样一股脑儿地滑坡下来。双腿一直是硬撑着站立,到现在早就已经超过了极限,因此他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土地十分干爽,完全没有之前来的时候那种如同烂泥一样又软又黏的感觉了,现在这质感反而比较接近于干燥的沙子,如果在手里抓上一把的话,肯定会轻易就松散掉的。
这也没办法,因为夏尔刚才的那一击汇聚了大量的水汽包括沼泽里面的水周围植物里面的水空气里面的水他之前发射出去的冰块融化而成的水,以及这附近大范围土地当中渗入土壤的水分。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一项费时费力的浩大工程,毕竟他需要掌握这附近每一滴水分的状态并对它们进行操控,以便让这些水汇集起来为他所用。魔法虽然能够做到无中生有的奇迹,但规模太大的可就不行了,必须要借助大自然里原本存在的素材才可以。
“唔……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能提供多少经验值……”
累得几乎垮掉的夏尔像是一个塌方了的土丘一样瘫坐在地上,然后仰起头来,一面虚弱地念叨着莫名其妙的话语,一面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一柄冰枪。
长度完全可以媲美尼伊海盗船上面的桅杆,而直径也与桅杆相仿
“我说,这根本就是做了一根桅杆出来嘛……”
夏尔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稍微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这根直挺挺地矗立在地面上的桅杆从事先被夏尔洒上水冻成冰的地面上面直接升起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是在雨后破土而出茁壮成长的竹子一样然后这杆有着一口气贯穿天地之气势的寒冰之枪准确地贯穿了怪物的头部,从下颚刺进去,再从头顶破贯而出,毫不留情地破坏了怪物的大脑和神经系统,让失去了活动能力的怪物只能无从挣扎毫无反抗地死去。
这一切都是夏尔精心计算的结果无论是怪物的脑的位置也好,还是它前进时的速度也罢,为了通过观察计算出这些数据,夏尔不得不举着一面虽然坚固却也扎手的冰盾,硬着头皮顶住各种石块与酸液的轮番轰炸,同时双眼还得集中注意力盯住蛇怪的一举一动,脑子里也必须进行比全速转动的水车都要快得多的运算。拜这些超负荷的运转所赐,他的眼珠直到现在都在一胀一胀地泛着疼痛,就好像是眼珠被什么人给使劲捏住了似的。
不过,自己的这一番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浑身上下的彩也没有白挂结果最终完美地证明了过程的正确性,这是最值得欣慰的一件事了。毕竟这可不是学生们做的数学证明题,就算证明错误了,只要把之前的错误过程推翻,然后重新来上一遍就可以了这可是绝对不容许半分失误存在的一场豪赌,赢了会获得巨大的荣誉与成就感,输掉的话则会输掉性命,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凄惨下场。
由于怪物直立起身体的时候它的脑袋实在是太高了,就算真的能够制造出一把如此规模的巨大冰枪并投掷过去,经过空气阻力的重重阻挠之后也已经无法贯穿它坚硬的表皮了。因此夏尔决定将时机选定在怪物挣脱禁锢从冰湖当中一跃而出并向着自己扑过来的瞬间。由于夏尔之前一直在想方设法拉开他与怪物的距离,因此挣脱之后的怪物若想攻击他就只能像一条蛇一样贴着地面爬过来而只有这个时间它的脑袋会降低到接近地表的高度,也就为夏尔的攻击提供了唯一一次的天赐良机。
只要晚上一丁点偏上一丁点,现在自己就已经在怪物的肚子里面泡酸液温泉了一想到这里,夏尔不禁有些后怕:
“真亏我自己当时能想出这么个玩心跳的鬼主意来,我都服了我自己了。话说,这想要当一个斩妖除魔的英雄也实在是太难了一些,忒折寿了,以后绝对再也不干了……”
“不过一旦真的再次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哥肯定又会有勇无谋地一个人冲上去了。”
说出这句话的是正鼓着脸颊一脸不爽的薇儿。自己的哥哥明明之前还装帅地说了一句“去去就回”,结果却直到太阳西斜之时才拄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撅来的树杈子一瘸一拐地回来,身上满是擦伤划伤磕伤碰伤的,衣服上面全是灰土和口子,整个人也变得灰头土脸的,活像是从山崖上面滚下去了之后一点点又爬了上来似的面对这种让人不知道该是感到高兴还是担心的状况,薇儿能不生气才怪呢。
高兴是因为夏尔终于平安归来,担心是因为他弄了一身的伤痕。而他本来不必受这一身的伤历经这九死一生的劫难的,但正如薇儿所说,一旦出现今天的这种情况,夏尔肯定会一边高喊着“好麻烦”一边第一个拔剑冲上去的。
对于这样的哥哥,薇尔真的是既崇敬又哭笑不得。
“不过你没想着把那蛇怪给切下来一块带回来吗?”
这次凑过来的则是晃着头上一对尖尖犄角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的魔灵族少女露琪亚话说这个家伙尽管被在地底下关了几百年,却依然是一副乐天派的性格,果然是因为这家伙的脑袋实在是太空空如也了以至于都没什么内涵可以容命运扭曲一下的吧?
而现在这家伙正用双手捉住一只圆咕隆咚的番茄,鼓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地嚼着多汁的果肉,看上去活像一只贪吃坚果的笨松鼠。而且,自打夏尔回来之后,薇儿一直在替自己的哥哥包扎伤口,她却只是坐在一边没心没肺地看着,就好像是正在悠闲地度假一样晃着一双小麦色的腿,就差再哼点什么歌了。
“我说露琪亚啊,”
于是夏尔皱起眉头转向魔灵少女的方向确切来讲是咔哧咔哧的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脸严肃地对露琪亚说道:
“难得我都这么拼命了,结果你却优哉游哉地坐在这里大口啃着食物,这是不是有点太薄情寡义了?再说了,你这个样子岂不是比薇儿都没用啊疼疼疼疼”
然后缠绕在他左手上的绷带就被凶狠地瞪视过来的薇儿给故意使劲勒紧了。
“哥,这句话薇儿可是不能当做没听到呢。哥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的话,薇儿可就得让哥吃点苦头了哟。”
“还哟呢,你明明都已经下手了啊疼疼疼疼”
“哥,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那就好,就当是薇儿幻听了吧。”
说罢,薇儿就迅速恢复了高兴的表情,继续一边轻快地摇摆着脑袋一边为夏尔包扎。看到薇儿这翻脸比翻书都要快的特异功能,夏尔不禁愁眉苦脸地长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薇儿最近的角色形象已经濒临崩坏了,这确实是一件值得担忧的事情,但薇儿却对此浑然不觉,还是依旧我行我素。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喂,还有我呢”
“啊?”
夏尔这才想起来这车厢里还有个叫做“露琪亚”的粮食破坏者,便不耐烦地扭过头来,
“你有啥事?”
“好过分明明是你先来问我的,结果你这家伙却只顾着跟妹妹开心,然后就把我给撇到一边了”
露琪亚气得眉毛一颤一颤的,手里被咬掉一大半的番茄也被她放了下来,鲜红的液体顿时从伤口流淌了下来。
“喂喂喂,你倒是注意点啊,番茄汁洒到车上的话可是很难收拾的。”
“咦?番茄汁溅出来了?啊,不好,我马上就把它擦干净喂,不对啊”
听到夏尔的提醒,露琪亚一脸迷茫地低下头来,这才发现番茄汁已经流淌到了地面上,便急忙站起身来准备找一块抹布擦拭干净。但就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她就像是脑袋忽然撞到车厢上壁一样猛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这才注意到某些关键性的问题被夏尔想办法通过转移她注意力的方法蒙混过关了。于是她也学起薇儿的样子来,表示不满地嘟起了嘴:
“夏尔,你刚才是不是又无视掉我说的话了?我就这么没存在感吗?再怎么呜哇”
事实上,考虑到这车厢的高度以及露琪亚本人的身高的话,如果她猛地站起来的话,是很有可能真的撞到脑袋的。而且她那长着犄角的脑袋一旦撞到车厢顶篷的话,整辆车都跟着打了个寒颤,就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猛烈地震当中去了似的。
“唉,这家伙还真是笨得够可以的了……”
“呜呜呜……好痛……”
露琪亚整个人迅速地缩成了一团,而且还在不断地发着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胆小的蘑菇。
看着刚站起来就不得不蹲下来一脸痛苦地捂住脑袋闷哼着的露琪亚,薇儿注视的目光里也不禁带上了几分怜悯。虽然原本想要借机嘲笑她一下的,不过还是算了吧。
“不过你这家伙也没资格说别人笨就是了……”
对此感到惋惜和无可奈何的夏尔则是轻轻摇了摇头他本来还想为了强调自己的遗憾而再耸耸肩的,但是肩膀实在是过于酸痛,现在恐怕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因此他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附加动作,只来了一句感慨万分的评论。
“哥,难道是薇儿幻听了吗?薇儿刚才好像依稀听到哥说出了什么不慎重的发言啊。”
“啊?没有的事,是你幻听了,我刚才可绝对没说你的坏话。”
“哦?是吗?那算了,薇儿还是相信哥的。”
“对嘛,这才是我的啊疼疼疼疼”
“薇儿还是相信哥绝对会背地里偷着讲薇儿的坏话的。”
“我说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大喘气啊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再啊手腕我的手腕要断了”
“呜呜呜……你们都无视我……”
停靠在傍晚森林旁边的车厢里,三个人依旧生龙活虎地玩笑打闹着,就好像躺在森林尽头的庞大怪物的尸体只不过是一场梦一样。
今天依然和平,日常生活依然要继续。只不过某些最根本的东西已经被悄然打破了,虽然可能并没有人察觉到罢了。
华丽而残酷的冒险故事,即将开幕。
………………………………
第十章:开幕(中)
3
轰隆
轰隆
吼啊啊啊啊啊啊
大地在震颤,就好像是有一个巨人正在乱发脾气地胡乱拍打着地面似的。尽管这里距离震源有个大概几千纳尔的距离,却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这股足以撼动大地的愤怒。
毕竟那声几乎能把人的耳膜给撞碎的咆哮声可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发得出来的。再加上远方的森林中央不时升腾起阵阵沙土颜色的尘雾,都让人开始禁不住怀疑这是不是有人故意用超大号的风箱把这些尘土给鼓起来的了。
而仿佛是感受到了这扑面而来的愤怒,树林中的鸟儿纷纷惊叫着从它们原本歇脚的树枝上面展翅起飞,拍打出一阵树叶簌簌抖动的扑啦扑啦的声音。它们没有任何明确的目的地,只是盲目地在茂密的森林上空一圈又一圈地快速盘旋着哀叫着,就好像是失去了可以归去的巢穴一样怅然若失。
鸟儿是森林的哨兵,一旦它们发出警告的叫声,其他栖息在森林当中的动物们就会立刻明白这里出现了危险,于是便也跟着四处跑动了起来。也许是为了走亲访友,催促那些还未及时动身的伙伴们赶紧行动起来,至少也要逃到一个相对隐蔽和安全的地方去;当然,也许它们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开始本能地四处乱窜起来,“发生危险时决不能原地不动”的经验准则驱使着这些小动物纷纷钻入树干根部的洞穴,或者干脆身手矫健地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就算使劲仰望也无法望到顶部的参天古树。
不过这也只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森林毕竟是动物们无法轻易舍弃的家园。一旦它们察觉到危险已经解除之时,就又会纷纷爬出洞穴跳下树枝,回归到自己的居所当中。而那些受惊高飞的鸟儿们届时大概也会成群结队地返回自己温暖的巢吧。
轰隆
轰隆
吼啊啊啊啊啊啊
这里只不过是这片庞大而繁茂的森林当中偏僻的一隅,却能够一清二楚地感受到从远方传来的一切,仿佛就在那场撼动天空与大地的争斗的隔壁一般。而有一位穿着夸张魔法师袍戴着尖顶魔法师帽的少女就坐在这偏僻一隅的某棵树上,一手托着腮,深邃的视线若有所思地投向不断升腾起沙尘的远方。
“那位少年究竟在与何物战斗着?奴家还真是感到好奇呢。”
埃尼斯帝国流传至今的“七英雄”故事当中的“魔法师”,同时被称为“东方魔女”,除此之外还曾经获得过其他种种尊贵头衔总之,名为辉夜的这位魔女正坐在一条粗壮的树枝上面,似乎是在眺望着远方发生的某个战事,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而在她的肩头,歇息着一只乌鸦。漆黑的身体,却有着幽幽的绿色双眼,仿佛鬼火一般的颜色这只非同寻常的乌鸦就这么歪着头跟着辉夜的视线眺望了过去,随后又看向似乎真的只是在出神地碎碎念的辉夜,开口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
“嗯?啊,没什么,只是之前偶然结识之一位少年似乎正陷入远处那场纷争之中罢了。”
辉夜轻轻回应道,但视线依然落在那片遮蔽了大片树林的沙尘之中穿过阻挡视线的沙尘与灰土,寻找着隐藏于其中的某个熟悉的身影。
至于轻巧地落在她的肩头随着林间微风一同轻轻摇摆的乌鸦则被她给无视掉了。
不过这乌鸦尽管遭到了冷淡对待,却似乎并不以为然。只见它貌似无奈地向上提了提并拢在身体两侧的翅膀有点类似人类耸肩的动作,然后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嚯……你这还真是望穿秋水呐……”
“喂,汝这家伙是不是又在大白天就去酗酒了?”
辉夜轻轻吸了吸鼻子,随即便一脸嫌弃地皱起了眉头,鄙夷地扭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肩头的那只会说话的乌鸦。而这只乌鸦在看到辉夜鄙视的眼神之后,非但没有深刻反省,反倒故意摆出一脸无辜状:
“咦?你怎么知道的?啊,该不会是偷偷使用了远程监视魔法之类的吧?我可事先警告你,这种行为原则上可是被会议明令禁止的哟。”
“还哟呢汝这家伙许久不见,未曾想不仅是生活作风,现在就连说话都愈发与一般大众别无二致了呢。这样下去汝可是会因为失去个性而被剥夺魔女之资格哦。”
“啊,这点还请你尽管放心,毕竟我的个性可不是体现在言谈上面的。都不是我吹,就凭我现在这身打扮,只要混迹于人群当中的话,可是百分之百会被当做可疑分子的。”
“……此种个性有如此值得炫耀之必要吗……”
乌鸦洋洋得意地扇了扇翅膀,就好像在等待着别人的表扬一样。而完全不知道这乌鸦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的辉夜却已经开始感到头疼了,于是她抬起手来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下头痛的感觉。
慢着,等等,为什么这乌鸦都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多话了,却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跳出来吐槽一下呢?虽然某个擅长吐槽擅长到了条件反射地步的家伙现在并不在这里,但是这确实是个不吐不行的重要槽点吧?
而且,总感觉会说话的乌鸦已经成了某个行业的标杆了呢?
虽然说所谓的“魔女”们会将乌鸦猫头鹰黑猫等会让人首先联想到“不详”与“诅咒”的动物当作使魔来传递消息或者跑腿,不过那充其量也应该只是“飞鸽传书”的水平,并不应该达到能让一只乌鸦翕乎着蜡黄色的大嘴巴哇啦哇啦开口讲话的程度吧?
毕竟,人们虽然可以相信动物都是有灵性的,有的甚至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这不失为一种很浪漫的想法。但假如这一场景演变成一只壮硕的黑熊一边砰砰地拍着一个人的肩膀,一边用粗犷的嗓音跟那个人称兄道弟,那么对这个人来说,他第一时间所感到的恐怕并不是终于能够跟动物们好好交流了的感动之情,而是会吓得两腿发软两眼发直吧。
每个人都会憧憬英雄传说,但如果真的让他们去面对传说中能够喷出可以轻松把人烤成焦炭的火焰的巨龙的话,估计也许就没多少人会继续做着英雄梦了。想象归想象,现实归现实,只有当我们明确地知道想象的就是想象而不是现实的时候,我们才能够为那些精彩的幻想故事喝彩不已要是真让你去当一名幻想乡的居民,经常要面对战争怪兽巨龙魔法之类玩意儿的威胁,那么但凡是爱惜自己生命之人都会选择拼命摇头的。
除非你还相信着自己生而不凡天生便具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之类的无稽之谈自己在脑子里面过过瘾就得了,可千万别把这些白日梦给当真了,那就成了中二病了。
再来回到那只乌鸦的问题上乌鸦会讲话,就算我们一再强调艾尔弗兰特是一个充满了幻想的世界,但这并非意味着动物就会讲人话了。“无规矩不成方圆”,就算是幻想也好歹需要原则规矩与界限,纯粹无边无际要啥有啥的不叫幻想,叫谜之大杂烩。
而在艾尔弗兰特,动物并不是不会说话,只不过它们说的那些话在人类听来只不过是没什么特殊意义的叫唤而已。但对于兽人兽灵精灵之类的种族来说,他们就能够听得懂动物们都在说些什么,因此他们也就能够与动物进行交流了。
所以说并不是世界缺乏浪漫,而是人类缺乏浪漫和某种程度的语言天赋。
当然,这些对于魔女们来说都不成问题,至少谁会选用哪种动物作为使魔每个人的使魔又具有什么样的功能这种事情她们心里还是清楚的毕竟,对于这些可以让尸体跳舞让铁块开花的巫术专家们来说,控制使魔并将它们用于语音通讯这种事情实在是小菜一碟。由于魔女们都是些毫无集体观念的神秘主义者,因此光靠普通的信件根本无法互相联络的,她们便只能借助于这些可以利用传送魔法方便地直接“扔”到其他魔女所在地的使魔来互相交流一下情报之类的了。
至于这只乌鸦,此时它也正处于其主人的控制下,因此就把它当成未露面的主人来看待就可以了也就是说那个耸翅膀的动作并非乌鸦的本意,而是它的主人想要这么做的。
“不过,汝就不能想想办法改进一下此使魔之声音吗?”
辉夜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了似的转向乌鸦抱怨道:
“有如此嘶哑低沉之难听声音回荡于耳边,奴家怕是年纪轻轻便要患上中耳炎了。”
“难听……好过分啊你,明明其他人都没有吐槽过这一点的。”
乌鸦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了过去,并且还蹦跳着扑扇了两下翅膀以示抗议:
“使魔可也是主人用来彰显个性的重要评判标准,因此我的使魔只不过是声音充满了磁性而已,这又有什么问题啊。”
“这不叫充满磁性,这只是单纯之制造噪音。”
“噪音什么的真的好过分啊明明很好听的说……”
“汝之形象已经愈发崩坏了,而且一并崩坏之物还有汝之听觉与审美……”
“是是是,我可不想听一个都六七百岁了还自称年纪轻轻的老妖婆子在这里畅谈什么所谓的审美观之类的,会带上老年臭的。”
说完,乌鸦不屑地将脑袋转到一边,同时抖了两下尾巴,就好像真的要跟辉夜示威似的。对此,辉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撇了撇嘴,接着便伸手打了个响指
“哇呀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啊快快把我放下来”
这只多嘴多舌的乌鸦就被倒吊了起来看上去是这样,只不过没有绳子绑住罢了,因此它其实只是莫名地变得几乎无法动弹,并且大头朝下地被悬浮在了半空中而已。
“顺便说一下,魔女在控制使魔之时,由于需要与使魔进行感官共享,因此在这种状态之下其实触觉亦是共享的也就是说,只要一残忍之手段虐杀使魔,便可以对操控使魔之魔女造成某种程度之伤害。”
“喂你这是在跟谁解说现在这个该死的状况的赶快把我放下来”
“啊,奴家平生最爱听鸟类之哀鸣声了。”
“就算我的使魔是只乌鸦,但我不是鸟你快点放我下来”
“抱歉,奴家这个活了六七百年的老妖婆子耳朵不太好使,听不见汝在讲些什么。”
“别计较那种事了,赶紧放我下来,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汝口中所说之正事恐怕也就是没日没夜泡酒馆酗酒吧?既然如此,奴家正好借此机会帮汝戒戒酒,省得汝将来因为烂醉而闹出什么事端来。”
“真的是正事啦……呜呜呜……”
任凭乌鸦怎么拍打着翅膀发出比乌鸦叫都刺耳难听的惨叫和悲鸣,辉夜却依然板着一张缺乏表情起伏的扑克脸,装作事不关己地转头望向前方。
那里依旧隐约传来“轰隆”之类的声音,证明那场激烈的战斗还没有完结。对辉夜来说,比起听某个醉鬼乌鸦在那说些有的没的,这场战事的结果才是她更为关心之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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