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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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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眸似水,似乎能看透一切。
她皮肤如雪,白里透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虽然化着淡妆,却还是那么有气质。
三千青丝简单地挽了一些,其余的垂在颈部,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粉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
头上插着一支木头做的钗子。
手腕上带着铃铛手链,时不时发出 “ 叮咚叮咚 ” 响声。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个大美人。
这大美人是谁呢?就是张非墨。
她走到卧房门外,举起一只手,正要敲门,门却瞬间打开了。
开门的正是轩辕玉霄。
长大的轩辕玉霄和他的父皇长得一模一样。
浓眉大眼,薄薄的嘴唇。
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但性格和他的父皇却完全不一样。
他性格开朗,幽默风趣,时不时的开开玩笑。
虽然背负一身血海深仇,但是他从不把悲伤写在脸上。
他喜欢独自一个人悲伤,不喜欢把悲伤带给别人。
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
头顶的发丝梳在了脑后,用一根白丝带系起。
前额一边留下一缕发丝。
此时,他正站在张非墨面前,面带笑容的对张非墨打了声招呼:“ 早啊!师妹。”
“ 大师兄,早。” 张非墨说着走进卧房,把手里的托盘放到茶几上。
这卧房是轩辕玉霄和洛一寒住的,里面有一张宽敞的床,还有一张正方形的茶几,茶几配着椅子……
靠近墙角那里,还有一个放兵器的刀座。
刀座是一层层的。
这刀座是专门给轩辕玉霄和洛一寒放剑的。
原本刀座上面放着两把剑,不过现在只剩下一把剑,还有一把剑被某个人带走了……
张非墨把托盘放到茶几上之后,然后在屋里到处寻找,像是在找东西,又像是在找人。
这时,轩辕玉霄走到茶几那里坐下,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吃了起来,边吃边说:“ 我说师妹,别找了,你二师兄不在这里。”
“ 他去哪了?” 张非墨走到轩辕玉霄面前问。
“ 我哪知道。” 其实轩辕玉霄知道,但他就是想捉弄一下师妹。
“ 你和他住在一起,你会不知道?” 张非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轩辕玉霄,瞬间把他手里正要吃的点心,给夺下了,接着说:“ 二师兄到底去哪了?不说不许吃。” 张非墨就像审问犯人似的,对大师兄说话从来不客气。
“ 我起床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轩辕玉霄一脸纳闷。
其实他说的是事实,他醒来的时候,洛一寒就已经不在房里了,然后他看到洛一寒的衣服不见了,剑也不见了,他就已经猜到八成是走了。
以洛一寒的性格,临走之前,绝对会和师父辞行的。
凭这点,他就已经猜到,此时洛一寒肯定在师父的卧房里。
这时,轩辕玉霄又拿了一块点心,正要往嘴里吃,张非墨又把点心夺下了,生气道:“ 你弟弟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情吃。”
自从洛一寒父母去世后,张非墨就特别关心洛一寒,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久而久之,张非墨对洛一寒就产生了感情。
这种感情不仅仅是师兄妹之情……
轩辕玉霄看到师妹为了担心洛一寒,都快冲他发脾气了,然后他连忙说:“ 你二师兄应该在你爹那里。”
听到这话,张非墨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张非墨走后,轩辕玉霄看着茶几上的点心,感叹道:“ 师妹啊师妹,你竟然爱上了连火都融化不了的冰块,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其实轩辕玉霄心里喜欢张非墨,但他更在意的还是洛一寒。
在他心里面,他觉得亏欠洛一寒太多太多了,就算是把自己的命还给他,都觉得不够。
他在心里发过誓,可以为洛一寒付出一切,只要是洛一寒喜欢的东西,他都不会争一丝一毫。
他在洛一寒面前,永远只有退让……
他知道洛一寒不声不响地离开,就是想把他和师妹甩开。
在洛一寒的心里,始终认为,寻找仇人,为爹娘报仇是他自己的事情,与轩辕玉霄 、张非墨无关。
但洛一寒想错了,这两个人,他是永远甩不开的……
这时,轩辕玉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从哪拿了一块布,铺在床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还有一袋银子,放到布里,打包起来,挎到肩上,接着走到刀座那里,拿着自己的剑,走了出去,边走边说:“ 冰块呀冰块,你想甩掉我,一个人去寻找仇人,没那么容易,现在我要把你甩到后面。”
轩辕玉霄口中的 “ 冰块 ” 正是洛一寒。
因为洛一寒冷得像块冰,所以轩辕玉霄给他取了个外号:冰块。
___________________
张今雷的卧房里面,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俊俏男子,双膝跪在地上。
他肩挎行囊,左手拿着剑。
头顶的发丝用一条长长的白丝带,高高的扎起,剩下的发丝,包括剩下的丝带,通通披在肩下。
这俊俏男子正是洛一寒,他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一双迷人的眼睛下面是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小嘴。
整体看来,五官端正。
他全身散发着魅力,却又散发着冰冷的气质,就算离他十里 、八里的距离,都能被他冷得结成冰。
在他俊俏的脸庞上,永远找不到一点点笑容。
他早已经忘记了 “ 笑 ” 是何种滋味?
他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笑,永远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
至于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当然是从他父母去世的那一刻起……
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张今雷,对他说:“ 寒儿,都已经十年过去了,难道你心中的仇恨,还没有化解吗?”
如今的张今雷,比十年前苍老了许多。
“ 化解?” 洛一寒满脸忧伤地说,“ 徒儿到现在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化解?”
“ 为师是想让你放下过去。”
“ 师父,徒儿每日每夜都梦到爹娘死的场景,徒儿放不下,徒儿这次必须要离开这里,去寻找仇人,为爹娘报仇。”
张今雷说:“ 寒儿,不是为师不让你走,江湖险恶,为师担心…… ” 话还没说完,就被洛一寒打断:“ 师父,如今徒儿已经学会了武功,徒儿会保护自己的,您不必担心,徒儿心意已决,您就别再劝了。”
张今雷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寒儿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劝的他也劝了,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保持沉默。
这时,洛一寒又说:“ 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在徒儿心里就像父亲一样,这些年来,您对徒儿教导有方,您的养育之恩,您的大恩大德,徒儿没齿难忘,等徒儿找到仇人,报了仇之后,徒儿会回来照顾您的。” 说完,他磕了三个响头。
听到这番话,张今雷眼睛湿湿的,像是有泪珠在打转,然后他扶着洛一寒的胳膊,说:“ 寒儿,快起来吧!”
洛一寒起来后,张今雷又说:“ 为师知道你是铁了心要走,为师不强留你,但你要记住为师的话,江湖险恶,什么样的人都有,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和自己无关的事,不要去多管,免得招来麻烦。”
“ 徒儿知道了。”
“ 还有,一定要切记,不可滥杀无辜。”
“ 徒儿铭记在心。” 洛一寒刚说完,突然,门口传来一声:“ 二师兄,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和大师兄,独自离开。” 张非墨人还没进卧房,声音就已经传到他们耳边,接着走了进去,气冲冲地走到洛一寒面前,生气道:“ 二师兄,我同意你走了吗?”
“ 非墨,在二师兄面前不得无礼。” 张今雷责怪女儿。
“ 爹,女儿不要二师兄走。” 张非墨一脸伤心的对爹说,意思是让爹留下洛一寒。
这时,洛一寒对张非墨说:“ 师妹,我要去寻找仇人,为爹娘报仇,这次必须要走。”
“ 要走可以,必须带上我,否则你就别想走。” 张非墨用命令的口气对洛一寒说。
洛一寒面对师妹的胡搅蛮缠,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说:“ 只要师父同意你跟我走,我没有意见。”
听到这话,张非墨连忙走到张今雷身旁,挽着张今雷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撒娇道:“ 爹,儿女要和二师兄一起走。”
“ 你二师兄去寻找仇人,你去干什么?” 张今雷说。
“ 帮二师兄一起寻找仇人啊!”
“ 你一个女儿家,能帮上什么忙?你要是跟着,你二师兄还要保护你呢!”
“ 女儿家怎么了?您就这么瞧不起女儿,” 张非墨生气道,“ 女儿现在的武功,不比二师兄差。”
“ 师妹,师父不是瞧不起你,也不是说你武功差,师父是担心你。” 洛一寒帮师父说话。
张非墨走到洛一寒身旁,挽着洛一寒的胳膊,说:“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一起走,否则我就不吃不喝,绝食自尽。”
洛一寒很为难,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对师父:“ 师父,您还是让师妹跟徒儿一起走吧!否则以师妹的性子,万一…… ” 说到这,他停止了话语。
张今雷考虑了一会,然后对洛一寒交代一句:“ 寒儿,非墨就交给你了。”
“ 师父放心,徒儿会好好照顾师妹的。” 洛一寒说。
这时候,张非墨从生气变成了开心,然后微笑的对洛一寒说:“ 二师兄,我去收拾行囊,你等我一会。” 说完,走了出去。
………………………………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洛一寒和张非墨骑着马,离开了神仙谷。
他们离开神仙谷后,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缓行。
行囊和剑都挂在马身上。
小路两旁有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风吹得花 、草 、树左右摇摆,偶尔有几只小鸟在空中飞来飞去,“ 叽叽喳喳 ” 地叫着。
他们顺着那条小路前行,突然,张非墨问洛一寒:“ 二师兄,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 不知道。” 洛一寒面无表情地回答着,他说话一向很简洁,能省则省,从不啰嗦。
“ 这天大地大,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要去哪里寻找仇人?” 张非墨问。
这个问题,也是洛一寒一直苦恼的问题,这么多年,他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他曾经发过誓,不找到凶手,决不善罢甘休,哪怕用一年 、两年 、三年 、五年 、十年 、甚至一辈子的时间……
洛一寒不知道怎么回答师妹的问题?于是沉默了。
张非墨知道二师兄无法回答,于是转移了话题:“ 二师兄,我们出来时,都没有告诉大师兄,大师兄肯定很生气。”
洛一寒说:“ 如果我们都走了,就没人陪师父师母了,就让大哥在家陪着他们吧!” 话说到此,他们停止了说话,继续前行。
这条小路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只听见他们骑马的声音,还有风声 、小鸟地叫声……
突然,他们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马停在路旁。
然后他们减慢了马的速度。
这时,张非墨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她觉得很奇怪,于是指着那匹马,对洛一寒说:“ 二师兄,你看,那里怎么会有一匹马。”
“ 我们走我们的路,不要管别人的事情。” 洛一寒始终记住师父交代的话:江湖险恶,莫要多管闲事,免得招来麻烦。
张非墨听到二师兄的话,就没有多问什么了,然后他们继续前行,眼看离那匹马越来越近了,就在这时,突然从树丛里窜出一个蒙面人,拦在他们前面。
看身材和衣服,只知道这个蒙面人是个男人。
此时,这个蒙面人把手里的剑,搭在肩膀上,对他们说:“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说完,他奸笑一声,然后用未出鞘的剑,指向他们,接着说:“ 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穷人,如果没银子留下,那就留下美人。”
“ 大师兄,你无不无聊啊!” 张非墨对蒙面人说,她第一眼就看出这个蒙面人,正是他的大师兄轩辕玉霄。
听到这话,蒙面人把围在脸上的布,扯了下来,说:“ 师妹,你怎么知道是我?”
“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你,” 张非墨说,“ 再说了,你手里的剑和我们的剑一模一样。”
“ 本想在你们身上捞一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揭穿,看来我不适合当劫匪。”
听到这番话,张非墨哈哈大笑,边笑边说:“ 我说大师兄,原来你想当劫匪呀!”
轩辕玉霄看到张非墨笑了,然后又看了看洛一寒,此时,洛一寒还是那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轩辕玉霄有些不高兴,走到洛一寒身旁,说:“ 冰块,师妹都笑了,你怎么不笑?笑一下你会死吗?”
“ 大哥,你出来时,有没有和师父辞行?” 洛一寒转移了话题。
“ 没有。”
“ 没有辞行你也敢出来,就不怕师父担心。” 洛一寒说话始终面无表情,除了冷冰冰的样子,还是冷冰冰的样子。
“ 你不是已经辞行了嘛!”
“ 我是我,你是你。”
“ 我们俩是兄弟,你辞行了就等于我辞行了。” 轩辕玉霄说着走到马那里,然后上到马背上,补充了一句:“ 冰块,你休想甩开我。”
此时,洛一寒没有理会轩辕玉霄,只说了一声:“ 驾。” 马快速冲向了前方。
张非墨也说了一声:“ 驾。” 马飞快地往前方奔跑。
轩辕玉霄跟在他们后面,叫道:“ 冰块,你要去哪?”
“ 寻找仇人。” 洛一寒在前方应答。
“ 你知道仇人在哪吗?” 轩辕玉霄叫道。
“ 不知道。” 洛一寒应答。
轩辕玉霄在后面叫道:“ 那你就跟着我走吧!我带你去我的家乡,那里很热闹的。” 说完,他对马说:“ 马儿马儿,你跑快一点,追上冰块,不然我就宰了你。”
说来也奇怪,这马好像真的能听懂他的话一样,竟然真的跑快了。
不一会儿就追上了洛一寒,然后他和洛一寒并肩骑着马。
张非墨也把马骑到他们身旁,和他们并肩骑着马。
这条小路虽然不宽,但是三匹马并肩骑在一块,还是可以的。
他们骑着骑着,突然,张非墨问轩辕玉霄:“ 大师兄,你家乡离这里远不远?”
“ 不远,” 轩辕玉霄回答,“ 一天一夜就可以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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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青云国早已不复存在了,如今是耶律楠的天下。
皇城还是和十年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皇城门原来的 “ 青云国 ” 三个字,如今改成了 “ 撒云国 ”。
皇宫里那些建筑物还和十年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安神殿门口,那两座石头雕刻的巨大的狮子,就像真的狮子一样,永远的站在门口。
安神殿里那些物品,摆设的位置还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移动过……
此时,耶律楠正躺在龙床上,一副憔悴不堪,病殃殃的样子。
如今耶律楠已经五十多岁了,原来的满头黑发白了很多。
他现在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威风,没有以前那么威严……
此时,他的身旁围着一群人,其中一个是韦太医,他跪在床旁边,正在给耶律楠把脉。
把完脉之后,说:“ 陛下,您的脉象很正常,您这是心病。”
这十年来,耶律楠的日子并不好过,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得了失心疯,都知道他是心病。
所为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宫里的太医根本治不好他的病。
他身体毫无病痛,每次太医给他把脉时,脉象都是正常的,太医也没办法,只能开一些安神养心的药方……
听到韦太医这话,耶律楠从床上坐起来,生气道:“ 韦太医啊韦太医,你每次都说朕没病,每次都说朕是心病,这十年来,朕没有一天能安心入眠,难道这不是病?”
“ 微臣再给您开一些安神养心药。”
“ 朕不吃了,这些年来,朕每日每夜都在吃你的安神养心药,吃到现在有什么用?”
“ 这…… ” 韦太医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下头不说话了。
“ 父皇,您别为难韦太医了。” 站在旁边的耶律云接上说。
如今耶律云已经二十五岁了,成熟稳重,穿一身深绿色的长袍上绣着图案,腰系玉带,腰间侧边挂着一块玉佩,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浓浓的眉毛,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直挺的鼻梁,白白的皮肤,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耶律楠听到儿子这话,然后对韦太医说:“ 韦太医,你下去吧!”
“ 是。” 韦太医起身拎着医箱,后退几步,转身离开了。
韦太医走后,站在旁边的耶律辰,对耶律楠说:“ 父皇,您这病八成就是被耶律云给气的。”
如今耶律辰已经二十七岁了,封号:辰王。
他穿一件蓝色长袍,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混合。
他有一双剑一般的眉毛。
他那英俊的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他从小就不喜欢他的弟弟耶律云,现在更加不喜欢他的弟弟,原因是因为他喜欢风笙大将军的小女儿风果儿,而风果儿却喜欢他的弟弟耶律云……
“ 辰儿,你怎么总是跟你弟弟过不去?” 耶律楠说完,接着对两儿子说:“ 云儿,辰儿,你们俩都过来。”
这时,耶律云和耶律辰同时走到床边上,站在耶律楠身旁。
耶律楠伸出一只手,拉着云儿的手,又伸出一只手,拉着辰儿的手,然后把辰儿的手,搭在云儿的手背上,接着说:“ 父皇现在的身体,越来越不如以前了,你们俩是兄弟,日后要好好相处,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计较了。”
“ 儿臣从未和大哥计较过,只是大哥他…… ” 耶律云说到这停下了,然后看向耶律辰。
这时,耶律辰把耶律云的手甩开,然后对耶律云说:“ 耶律云,你夺了原本属于我的太子之位,这些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但你最好别打果儿的主意。”
“ 大哥,我对果儿只是兄妹之情,绝非男女之情,只是她对我…… ” 耶律云说到这停下了。
“ 竟然你不喜欢她,那就离她远点。”
“ 你放心,我是不会和你争果儿的,从小到大,我只把她当妹妹,将来我的妃子,绝对不是果儿。” 耶律云说到这,举起一只手,摆出握手的动作,接着说:“ 大哥,我们和好吧!”
“ 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耶律辰说着将手握在了耶律云手上。
这时,耶律楠对耶律云说:“ 云儿既然不喜欢果儿,那就娶雪儿为妻吧!”
“ 父皇,雪儿妹妹很少来宫中,儿臣和她也没见过几次面,生疏的很,儿臣并不喜欢她。” 耶律云说。
听到这番话,耶律楠眉头紧锁,严肃道:“ 那你就娶果儿为妻,总之太子妃之位,必须是风将军的女儿,风将军对朕忠心耿耿,朕的江山要靠他才能撑得住。” 话刚说完,风笙急匆匆走了进来,面对耶律楠,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说:“ 启禀陛下,微臣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说。”
如今的风笙,看起来比十年前年轻了些。
“ 先说好消息。” 耶律楠说。
“ 微臣听说,长安街有一家新开的医馆,叫 ‘ 珍珠医馆 ’ ,里面的大夫是一位姑娘,名字叫 ‘ 珍珠 ’ ,听说她医术高超,死人都能治活,也不知是真是假?”
“ 哪有死人都能治活的?八成就是民间的骗子。” 耶律楠说。
这时,站在旁边的司马笑天对耶律楠说:“ 陛下,不管她是不是骗子,微臣觉得,您还是把她请到宫里来,说不定能治好您的病呢!”
如今的司马笑天和十年前差不多,没有什么改变。
“ 朕这个病,朕心里最清楚,是治不好的,朕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梦到轩辕月来杀朕,这是心病。” 耶律楠说。
这时,耶律云对耶律楠说:“ 父皇,您都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治不好?说不定能治好呢!”
听到儿子这话,耶律楠想了一会,然后对司马笑天说:“ 司马笑天,你去长安街把那位名医请过来。”
“ 是。” 司马笑天离开了安神殿。
司马笑天走后,风笙对耶律楠说:“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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