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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鬼有点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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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你小心啊。”任平生脖子微撤,想要避开匕首的锋芒,眼角瞥着容裳说。
“小心?那就要看你说得走不走心了。”容裳说道。
“哎呀,好了,我说就是了,你先将匕首拿开。”任平生说道。
“我又跑不了,你要问什么问就是了,我若说谎,你再用匕首杀了我,现在不用拿匕首吓唬我。”任平生见容裳没有动静,就又说道。
“好,那你说。”容裳将匕首收起来,看着他说。
“我,我是任平生的徒弟。”任平生瞥一眼容裳,说道。
“徒弟?”容裳看着对方,一脸不相信。
“对啊,不然我怎么会有那令牌。”见容裳不信,任平生又说。
“我说的是真的,这蓝子休之所以将我关起来,就是为了用我来威胁我师父。”任平生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师父呢?”容裳问。
“师父他老人家逃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安不安全,所以才想着快点逃出去,好去找他。”任平生见容裳相信了,便继续忽悠。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在哪?”容裳问。
“不知道,可是我有线索啊,我知道师父可能去的地方。”怕自己没有价值了,任平生补充说。
“那你医术如何?知道鹿活草的下落吗?”容裳问。
如果他真得是任平生的徒弟,说不定有办法救姬北亭的弟弟,更有可能,他就知道鹿活草的下落。
“你是来求医,找鹿活草的?”任平生试探,若是这样,她就应当不是蓝子休派来的人或者自己的仇家。
“对啊,不然我来这无医山庄干什么?”容裳说道。
“算了,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救你出去吧,不过你出去以后,能帮我救一个人吗?”容裳问。
“自当尽力。”任平生说道。
“多谢。”容裳点点头,表示感谢。
容裳蹲下来,仔细观察这铁链,想要尝试用手中的匕首去劈开它。
“没用的。”任平生阻止道。
他都说了,这铁链为寒铁打造,坚韧无比,她手中的匕首怎么可能劈得开。
“闭嘴,要不你来。”容裳瞪一眼任平生,说道。
任平生听后,闭上嘴,不再说话,任由她去折腾。
果然,容裳所做的都是无用功。
难道真的非去蓝子休那里偷钥匙不可?容裳挠挠头,有些烦躁。
“你这匕首不错嘛!居然没有被这铁链损毁。”任平生看着容裳手中的匕首说,想来这匕首也不简单。
容裳现在才没空去管他,她需要想办法打开这铁链。
可是,任她想破了脑袋,也只能想到去偷钥匙这一个办法。
“喂,你不是鬼吗?应当是可以随意变换,来无影去无踪的吧,去蓝子休那拿钥匙应当是不难吧。”任平生看着皱眉苦思的容裳,说道。
“闭嘴吧。”容裳没好气地说,他哪知道,她这个鬼,一点法力都不会。
“你该不会不会法力吧?”看容裳这样子,任平生猜测道。
“再说话就把你嘴缝上。”容裳看着话不停的人说道,他就不能安静会吗?
任平生看她这样子,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没想到啊,这画本中说的都是假的,这鬼同他们人没有什么区别啊!
“不对,你刚刚说什么?”容裳突然想到,他刚刚好像说了什么。
“你该不会不会法力吧?”任平生重复道。
“不是这句。”容裳说。
“你们鬼不是都可以任意变换,来无影去无踪的吗?”任平生又说。
“对啊,我想起来了。”容裳开心地说。
“你想起什么了?”任平生不解地看着一脸兴奋的容裳。
容裳轻笑一声,看一眼任平生,然后将自己手腕上的珠子摘下来。
她不能随意变换,但是风暴可以啊!
想到君无咎当初将风暴带到自己手上时,风暴就是自行变出的红绳,容裳就觉得它还可以变成其他的形状。
“这是什么?”任平生看着容裳手上普通的珠子,问道。
他就不明白了,这不就是一颗普通的珠子吗?能有什么用?
“一会你就知道了。”容裳说完,就蹲下来,观察铁链的锁。
“风暴,就看你的了。”容裳观察完以后,对着手中的珠子说。
任平生看着容裳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由嗤笑,这怕不是疯了。
容裳在心中默念君无咎教给自己的口诀,然后想像出自己刚刚所观察的钥匙可能的形状。
然后,容裳手中的珠子就变成了一把钥匙的形状。
任平生一脸惊讶地看着变成钥匙的东西,不由的揉一揉眼睛,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当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刚刚的珠子确实变成一把钥匙了,此刻正乖乖躺在容裳手上。
容裳将钥匙插进去,只听“咔嚓”一声,锁被解开了。
“太好了,打开了。”容裳感觉自己真得是太好运了,她回去一定要告诉君无咎,他的风暴,还有此等用处。
“喂,你愣着做什么?”容裳看着呆愣地任平生,说道。
“额。”任平生这才反应过来,锁已经被打开了,赶紧将铁链从自己脚环上拿掉。
“走吧。”容裳对任平生说道,然后先走一步,在前面带路。
………………………………
082第八十二章:生路
“刚刚那个是什么?”任平生问。
“你说这个?”容裳看着手腕上的珠子,问。
“对。”任平生点点头。
“它叫风暴,可以随意变换,不过,它最重要的功能是守护,救人用的。”容裳说道。
说着,不由想起将风暴戴在她手上的君无咎,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不是说风暴眼在他手上,他可以感知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吗?为什么他上山了却没有找到她呢?
容裳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才没有来找她。
“你在想什么?”任平生见容裳盯着珠子发呆,便问她。
“没什么,快走吧。”容裳回过神来,摇摇头,说道。
“唉,你的风暴可不可以借我研究一下啊。”任平生对走在前面的容裳说。
他还真没见过如此神奇的东西,倒是想见识一下。
“不行。”容裳头也不回的说。
“不行就算了,小气。”任平生撇撇嘴,嘀咕道。
“我可是听见了。”容裳说。
“听见就听见吧,我就是说你小气了。”任平生倒也不怕被听到,对容裳说。
反正他现在有用,容裳也不会丢下他不管,而且,既然铁链打开了,仅凭地牢中的这些人,根本就拦不住他。
“你说什么我不管,我只要你记得自己的承诺就行。”容裳说。
“唉,你想让我救谁啊?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难不成是你的情哥哥?”任平生问容裳。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容裳回头无奈地看着任平生。
“还有,什么情哥哥,你想什么呢!是一个孩子?”容裳说完,不再理会任平生,加快了步伐。
“哎,你等等我啊。”任平生对容裳喊,这里这么黑,没有她手中的火折子照亮,她让他怎么走。
“怎么停下了。”任平生跟上来之后问。
“你没看门关着吗?”容裳用火折子照着前面的门说。
“有办法打开吗?”任平生问。
“嗯,我试试。”
容裳想着来时那个人打乱的图案,决定将其拼回去,看看可不可以将门打开。
容裳将火折子靠近图案,按照记忆一一将其拼回,当完成最后一步时,道门应声而开。
“你就看了一次这图案,就记住了,不错嘛。”任平生看着开了的门,夸赞道。
“快走吧,到外面小心一些,那里有守卫。”容裳对任平生说。
她倒是还好,那些人看不见她,可是这个人就不好带出去了,容裳看着身边看起来柔弱的人,有些头疼。
“你会武功吗?”容裳突然想起这一点,问任平生。
“不会。”任平生想了想,摇头说。
“那我们怎么出去啊!”容裳更加为难了,他若是会些武功,关键时刻还能起点作用,可现在,他这一文弱之人,想将之从众多守卫严防死守下带出,简直就是为难她。
“我不知道。”任平生摇摇头,笑着说,一边笑一边观察容裳的神态。
“你还笑。”容裳看着此时此刻还能笑出了的人,不由扶额。
她一定是流年不利,才会死于山匪偷袭,现在还要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虎口。
“哎呀,你别急嘛,船到桥头自然直。”任平生看着生无可恋的容裳说。
“我记得师父在建造这个地牢的时候还留了一条生路,我带你去。”任平生说。
“生路?”容裳疑惑地看着任平生。
“对啊。”任平生一脸得意地说。
“这地牢是你师父建的?”容裳问。
“不然呢?蓝子休吗?他才来多久,哪有这时间。”任平生不屑地说。
“来得时间是不长,可还不是将你抓了起来,逼得你师父逃了。”容裳看着不屑的人,感叹道。
任平生被容裳这么一磕,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跟我来吧。”算了,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把牢门打开。”任平生看一眼四周,没有看到什么人,然后带着容裳走到一个牢房前,对她说。
“干嘛?”容裳问。
“让你打开你打开就是了。”任平生说。
容裳听了,无奈地取出风暴,将牢门打开。
“打开了,您请便。”容裳笑着说,那笑要多假就走多假。
任平生走近牢房,在一个角落里蹲下,轻轻一敲,一块转头便从墙上自行退出。
容裳站在上面看着一幕,才正视起来,还真有生路。
任平生将退出来的转头拿下来,然后又塞回去,此时,地牢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隙,又一个地道出现。
“你家师父是数老鼠的吧?”容裳看着地上的又一个地道说。
“为什么这么说。”任平生抬头不解地问。
“专门打地道啊。”容裳说完,便走了下去。
“你才属老鼠。”在容裳下去之后,任平生对着地道口说,然后也跟了下去。
在两人都下去以后,地道自行关闭。
“你师父也真奇怪,这关人的地方居然还开一条生路,是给犯人逃脱用的?”容裳一边走一边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狡兔三窟,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留一条生路,你看,这不就用上了。”任平生说。
“再说了,师父又不傻,关人关在别的牢房也就是了。”任平生说完,又解释道。
“你师父得罪了很多人吗?还狡兔三窟,时时刻刻想着怎么逃。”容裳听了之后,对任平生说。
“才不是,我师父是神医,恩泽遍布天下,只有施恩于人,怎么会得罪人。”任平生说。
“对了,你知道上面那些女子是怎么回事吗?”容裳突然想到地牢中的那些女子,便问道。
“她们啊,他们是蓝子休抓回来试药用的。”任平生说。
“试药?”容裳倒是没想到蓝子休抓她们居然是为了试药,这用活人试药,未免太残忍了。
“对啊,蓝子休想要我……想要我师父救一个人,可是那个人的病不太好治啊,而且有些风险,所以,他就想要抓一些人,先来实验一下,确保了安全,再去给那个人使用。”任平生说道,说得时侯语气略带讽刺。
“那你知道他要救什么人吗?”容裳回过头来问。
“一个女子。”任平生看着容裳说。
“女子?难道是夜霏?他找到她了。”容裳想到在天机大会上君无咎同蓝子休的交易,便嘀咕道。
若是个女子,应当就是夜霏了,容裳想着,能让蓝子休行如此之事的人,除了她,还真想不到第二个。
不过,她是怎么了?要蓝子休来阳泽山逼迫任平生救人,还要抓这么多人来实验。
“你是不是之前就认识蓝子休。”任平生见容裳如此反应,便问道。
任平生看容裳样子,觉得她一定是之前就认识蓝子休,而且,她应当知道一些事情。
“我倒是同他没有交情,不过,有人认识他。”容裳说完,就转身向前继续走,很明显不想在继续谈下去。
其实容裳现在心情有些复杂,这件事同她还真有这关系,毕竟,是君无咎将夜霏的下落告诉的蓝子休,而君无咎之所以告诉蓝子休,又是为了就她。
所以,这件事归根到底,居然归到了容裳身上。
“到底了。”容裳看着无路可走的地道,对身后的人说。
“将火折子给我,我来开门。”任平生伸出手,对容裳说。
容裳将火折子交给任平生,然后退后一步,将空间让给他。
只见任平生手速飞快,一幅图很快就被拼好,地道裂开,光顺着出口照进来,一时之间,让人睁不开眼睛。
很快,容裳便适应了这光线,向外看去,一堆杂草出现在眼前。
“走吧。”任平生说道。
容裳跟随任平生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任平生不解地问容裳,有什么好笑的吗?
容裳看着杂草丛生的小院,再看一眼错落的三两房舍,这不就是她进了山庄以后找的落脚之处吗?
“跟我来。”容裳瞥一眼任平生说,然后剥开身侧的杂草,向着房间走去。
也不知道南亦舒和姬北亭还在不在,这里现在还安不安全。
推开门,容裳便看到警惕的两个人,只见两人一人握剑,一人持针,就要向她刺来,看到是她,才一脸错愕地收手。
见两人还在,容裳便想着,看来这里还是安全的。
“容裳。”
“小女鬼。”
姬北亭和南亦舒本来以为是这里被发现了,正要冲出去,就看到了容裳,不由叫道。
“好了,将你们手里的东西收一下吧,别紧张。”容裳看着他们手中的武器,说道。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也看到了容裳身后的人。
“这位是?”南亦舒看着任平生问容裳。
“哦,我是在地牢中见到的他,他说他是任平生的弟子,所以我就将人带回来了。”容裳对两人说。
“对了,忘了问你名字了,不知阁下名讳?”容裳看着任平生问。
“在下……莫听。”任平生想了想,笑着说。
南亦舒和姬北亭围着任平生打量,他真的是任平生的徒弟?
“莫……公子,你师父呢?不知他现在何处啊?”南亦舒问,姬北亭也盯着任平生,等着他的回答。
“我师父,我也不知道。”任平生摇摇头,说道。
“这家伙不是骗你的吧?”南亦舒悄悄问容裳。
他自认为小声,却不知道,他的话都被任平生听在耳中。
“鬼才知道呢!”容裳说道。
………………………………
083第八十三章:谈心
“假如真如他所说,任平生没有在山庄怎么办?”南亦舒问。
“没有任平生,不是有任平生的徒弟吗?让他去给小因看病,说不定能有转机。”容裳看着站在他们旁边仿佛一无所知的人,说道。
“那你呢?找不到任平生,怎么找鹿活草?”南亦舒想到容裳和君无咎此行的目的,问道。
若是真找不到任平生,他们岂不是白来了,这暂且不说,找不到鹿活草,容裳怎么复活?
“放心。”容裳看一眼一脸担忧的南亦舒,说道。
“莫听是吧,你师父只有你一个徒弟吗?”容裳走到任平生身边,看着他问。
任平生觉得,她应当是不怀好意,但是她的问题他好像不能不答。
“对。”任平生有些生硬地回答。毕竟,现在他也变不出另外一个徒弟。
“很好。”容裳满意的点头。
“既然你师父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又培养了你多年,应当是很在乎你吧,不然蓝子休也不会想到要用你去威胁你师父。”容裳又问。
“也许是……吧?”任平生没有什么底气地说。
她想要做什么?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她不会是想要用他去威胁任平生吧?任平生在心中想。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这样吧,你就暂时先同我们在一起好了,等什么时候你师父出现了,完成了我们提出的要求,你再走也不迟。”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话中刚落,就听到容裳说。
“我能拒绝吗?”任平生问。
“你说呢?”容裳冷笑着说。
“好吧,我同意。”看容裳的表情,任平生果断地屈服。
任平生一看,就知道她们不会放人,既然如此,他留下来也没什么,再说,他也好奇,这些人找他的最终目的,鹿活草吗?她找这草药做什么?
夜色渐浓,容裳一人坐在屋檐上,看着天空的一轮明月,今天就是十四了,明日便是中秋了。
不知道京城中的二哥怎么样了,是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过这个佳节,还有远在蓉城的父亲母亲以及兄嫂、三弟,他们还好吗?
“在想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姬北亭的声音,容裳侧头看去,就见到姬北亭和南亦舒向她走过来,并在她身边坐下。
她想得太入迷了,居然没有发现他们什么时候上来的。
“在想家人。”容裳笑着说。
“也是,明天就中秋了。”姬北亭看一眼夜空中的圆月,说道。
“是啊,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家人了,你们呢?不想他们吗?”容裳看着姬北亭和南亦舒问。
“我除了小因,没有家人了。”姬北亭说。
“抱歉。”容裳一愣,没想到会提及她的伤心事,容裳歉疚地说。
“无妨,反正我也不在意。”姬北亭平静地说。
容裳看她语气平淡,面色不改,也不知说得是真是假,是否真得如她所言那般不在意。
“你呢?”姬北亭问容裳。
“我?”容裳指着自己的鼻尖,一脸疑惑地看着姬北亭,她怎么了?
“对啊,你的家人呢?”姬北亭问。
“我的家人啊,我二哥应当在京城守着我的真身,至于父亲母亲和兄嫂弟弟应当还在蓉城吧,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知不知道我的状况,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不然应当会伤心吧。”容裳撇撇嘴,说道。
“蓉城?这么远,那你二哥怎么会在京城,你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姬北亭看着脸色略带苍白的容裳问。
容裳苦笑,然后将她来京的事情一一告知,最后还不忘叹口气并骂那些山贼一句卑鄙小人。
“所以你来山庄是为了鹿活草?它能救活你?”姬北亭问。她还是不太相信这世间会有如此神奇之事。
“应该吧,至少君无咎说是可以的。”容裳说。
“一直听你们说君无咎,他该不会是大周国师吧?”姬北亭以前就听过国师君无咎的大名,但她不知道,他们口中之人,是不是国师。
“对啊。”提起君无咎,容裳点点头,倒是多了几分笑意。
“那你是?”姬北亭转身皱眉看南亦舒,既然君无咎是国师,那同他关系如此密切的人又是谁呢?
姬北亭突然意识到,南乃是大周国姓,之前没有多想,只当是巧合,如今看来,只怕他的身份也不简单。
“南亦舒,盛王府世子。”南亦舒笑着说。
“传闻,盛王爷膝下无子,皇室便将皇四子过继于他,好让其百年之后,能有香火传承,你就是……”姬北亭看着南亦舒说道。
“没错,正是在下。”南亦舒听了,点点头。
先皇四子与当今圣上乃是一母同胞,同为皇后嫡子,当年,若不是宫中变故,以他的地位,无论如何,也不会过继他,只怕他现在已经是王爷了,也不知他现在是如何想的。
但姬北亭看南亦舒提起此时没有丝毫不快,反而一脸幸福,想来,那盛王爷也是待他极好,也将他教育的很好,否则他们也见不到如此阳光开朗的少年。
看来,这世间,如她一般失意落魄,无人疼爱之人并不多。
姬北亭苦笑,但很快又收敛了失落。
“那你不好好在京城呆着,同家人共度佳节,跑来这里做什么?”姬北亭不由地问。
他这般情况,应当在京城开开心心陪着家人才是,跑来这里冒险什么?
“我来找无咎啊,在京城他们也是逼我读书,学规矩,我不耐烦的很,倒不如陪无咎,一同在这江湖闯荡一番。”南亦舒慷慨激昂地说。
“江湖!”容裳嗤笑一声,不由觉得好笑,她怎么觉得南亦舒有些小孩子脾性了。
姬北亭也和容裳一样,和容裳相视一笑,摇摇头。
“你们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南亦舒问。
“这可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容裳摇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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