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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鬼有点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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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北亭也和容裳一样,和容裳相视一笑,摇摇头。
“你们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南亦舒问。
“这可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容裳摇头笑着说。
“不不不,应该是王府里的傻白甜。”姬北亭摇摇手指,对容裳说。
南亦舒听着两人一人一句的损他,有些无奈,不过,他是男子,就不同他们一般见识了。不过理论一下用还是要的。
“闯荡江湖有什么不好吗?”南亦舒问笑着的两人。
“不是闯荡江湖不好,而是你将它想得太简单了。”姬北亭说。
他以为没有地位,在江湖中就那么容易立足吗?若非被逼无奈,她为何要乔装打扮,又为什么学习钻研毒术,逢人心狠手辣,不留退路?
不过,他这般地位,倒是确实不用担心,想来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保护,而且,以他的功夫,闯荡江湖倒也够了。
但是啊,就是太过天真,也太过纯良,就像他们刚见面是,就经常被她骗。
不过,姬北亭虽然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
“你呀,没事还是快回去吧。”容裳看着南亦舒说。
他们来这里,都多多少少有必做之事,可是南亦舒不一样,他可以选择在京城安稳的生活。
“才不要,我要在这和你们一起找任平生,反正京城我在不在都无足轻重,皇兄有皇嫂陪着,至于父王嘛,我不在,他反倒清净。”南亦舒说。
“随你吧,你们聊,我先离开了。”容裳笑着对两人说。
“哦,对了,这给你们。”突然想到了什么,容裳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交给姬北亭。
“这是什么?”姬北亭看着手中被纸包起来的东西,问容裳。
“月饼,明天不就中秋了吗,不能团圆,吃个月饼还是可以的。”容裳笑着说。
然后俯下身,悄声说:“我在厨房偷的。”
“我走了。”说完,容裳飞身而下。
姬北亭盯着手中的月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母亲去世,除了小因,她还没有同别人吃过月饼。
“怎么了?”南亦舒从她手中拿起一个月饼,本准备吃,却见姬北亭发起呆来,便问道。
“没什么。”姬北亭从纸包中拿起一个月饼,放入口中,嗯,甜甜的,很好吃。
“容裳轻功看起来不错啊。”想到容裳刚刚的身影步法,姬北亭赞赏道。
“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同她交流。”南亦舒说。
姬北亭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这功法都自成一家的,怎么可能轻易教给旁人。
容裳回到房间以后,便想着休息了,毕竟,明天她们还要让莫听带着他们去找任平生呢。
而且,这么久没有睡觉,容裳也确实困了,其实,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一天要睡多少个时辰了。
八月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睡梦中的容裳不禁想向被子深处钻,可是,睡梦中的她哪里知道被子在哪,好一会,胳膊还在被子外面。
君无咎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容裳不停地做无用功,不禁轻笑出声,在床沿处坐下,然后将容裳的胳膊放在被子中,并将被子向上拉了拉。
“这两天我不在,看起来你过得还不错。”君无咎对沉睡中的人说。
不过,君无咎倒是真没想到,南亦舒会来无医山庄,同容裳以及另一个女子一同打伤了蓝子休。
想到蓝子休,君无咎眸色微深,他没想到,蓝子休居然敢在大周境内如此堂而皇之地抓人,并用活人去做实验。
本想用蓝子休来牵制蓝子息,不过现在看来,等这件事情结束,他该重新想一想怎么应对如今的局势了。
………………………………
084第八十四章:对峙
“容裳还没醒。”姬北亭从容裳房间出来,摇摇头,看着南亦舒说。
她有些不解,容裳这是怎么了?这么嗜睡,昨天说好了带着莫听离开的,可是今早她去看了好几次,容裳都没有醒,而且,不论自己怎么唤她,她都丝毫没有反应。
“她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姬北亭有些担忧地说。
“应该不会吧,她身边现在只有我们,也没接触别人啊,谁能伤了她?而且,一般人也看不到她啊。”南亦舒挠挠头,困惑地说。
“哦,该不会是那个莫听吧?一定是他,除了我们,也就只有他能看到容裳,并且和她有接触了,我去找他。”南亦舒突然想到,除了他们两个,在这个院子中,还有一个人,想到这一层,南亦舒就要去找他算账。
姬北亭想要拦住他,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已经跑了。
算了,让他去彭碰钉子也好,省得日后再如此莽撞,姬北亭这么想着,也不再管他,折身去看容裳。
任平生正在房间等着容裳他们来找自己,可是,这都要正午了,还是没有人来寻他,难道昨天的计划有变,还是这群人良心发现,想要放了他?
任平生觉得这两者的可能性都不太大,可是,他现在可是没有人权的,还是沉默比较好,等着他们来找自己就是。
这么想着,任平生倒是坐的住,悠哉悠哉的看着从怀中掏出来的书。
任平生正看书看得入迷,就听到他的们被踹开的声音,再往外看去,就见南亦舒一脸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
南亦舒一提开门就在搜寻任平生,见他居然在悠哉悠哉地看书,不由气愤,这家伙倒是悠闲,容裳现在都不知道如何了!
“你说,是不是你对容裳做了什么?”南亦舒冲过去揪着任平生的衣服问。
“什么?”任平生一脸茫然,他做了什么吗?那个小女鬼怎么了。
看他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看来那小女鬼的问题还挺严重,不过,这关他什么事?他可什么都没做。
“你冷静一下。”任平生想要将南亦舒揪着他衣服的手扒下来,可是发现似乎没什么用,便放弃了挣扎。
“那小女鬼怎么了?”要问他,总得让他弄清楚状况吧!
“容裳到现在还昏迷不醒,难道不是你干的?”南亦舒说着,将任平生甩开。
任平生被南亦舒猛地一甩,没有设防,一下子撞在的桌子上,不禁吃痛。
那小女鬼昏迷不醒?任平生挺惊讶的,不过,他是真得冤枉,因为,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怎么会是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任平生抚着自己被撞疼的腰,皱着眉头说。
“因为你不想和我们走。”男子说看着任平生,气愤地说。
“那我趁你们没注意跑就是了,干嘛等着你来质问我。”任平生在心中冷笑,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委屈地说。
这小子未免太过鲁莽,都不动脑子的吗?
南亦舒被任平生的话弄得一愣,他说得也不无道理,若是不想同他们一起,确实可以趁他们不注意时逃跑,也不会在这悠哉悠哉地看书。
可是,也许是他不会功夫,自知跑不掉啊!
算了,先不管这些了,南亦舒想着,他好歹是任平生的徒弟,医术应当不错,不如让他去给容裳看一看。
“那你同我走,看看容裳究竟是什么情况。”南亦舒说罢,便拉着任平生向外走。
任平生被南亦舒一路拉到容裳的房间,便看到坐在床边为容裳诊治的姬北亭,以及躺在床上毫无动静的人。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这小女鬼都没有醒,不会是真出什么事了吧?
“我刚刚检查过了,不是中毒,你来给她看一看吧。”姬北亭见南亦舒将任平生拉来,便站起来,对任平生说。
任平生听后,点点头,便要上前去为容裳诊治,他倒是好奇,这鬼的体质,同人有什么分别。
“你们在做什么?”正方任平生要靠近容裳时,门口传来男子的声音。
三人一同向门口望去,就看到站在光晕中不可逼视的男子。
男子一身玄衣,挺身而立,气质卓绝,凤眼正清冷地盯着他们。
“无咎!”这时候,南亦舒激动地叫起来,就要向外冲,给他一个拥抱。
可是在南亦舒要到君无咎身边时,却见君无咎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让南亦舒扑了个空。
姬北亭有些不忍直视地看着差点栽倒在地上的南亦舒,不禁感叹一声“没眼色”,没看这人一脸冷然,冷气都要充斥整个房间了吗?居然还敢冲过去求抱。
“呵呵,无咎。”南亦舒站稳以后,不自然地挠一挠头,他刚刚一见到君无咎就只顾着激动了,没有发现他冷着的脸,现在站稳,看清他的表情,倒是有些怵了,莫不是他又做错了什么事情?
“你们几个,出去。”君无咎看着离容裳极近的姬北亭和另一个男子,冰着一张脸说。
“无咎,他们在给小女鬼看病。”南亦舒弱弱地说。
君无咎瞥一眼说完以后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南亦舒,冷嗤一声,却并不说话。
“凭什么要我们出去。”姬北亭站在原地,冷冷地说,气场十足。
小姑奶奶,有勇气,南亦舒瞥一眼姬北亭,在心中想。
但是,这勇气也分一下时候好吧!
“确实,凭什么出去呢?”任平生也不怕事大,这时候插嘴说道。
得得得,原来这里除了自己,都是爷,刚刚他有眼不识泰山,还去找莫听麻烦,真的是不自量力,见任平生同姬北亭一样,南亦舒更是无奈了。
南亦舒更没想到,这任平生说完后竟然越过姬北亭,要去给容裳把脉。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容裳,只见一把匕首就射了过去,若不是任平生收手及时,只怕他那双行医的手就要废了,可是他虽然堪堪躲过,却也还是被匕首划伤了手,血顺着手指流下来。
任平生这是抬起头看向打出匕首的人。
他刚刚就觉得此人功夫应当极为高深,而且轻功更是一流,不然不会在来的时候他一点也感知不到。
如今看他所射匕首,快准狠,顿时不敢轻敌。
姬北亭看着匕首上的血,再看任平生的手,眸色微暗,行医人的手无比重要,她是知道的。
气氛冷凝,房间中一时之间变得无比安静,君无咎和任平生都看着对方,形成对峙。
“那什么,我们要不……”南亦舒见气氛变得如此僵桎,便想着劝说一下。
“你们在做什么?”容裳一醒来便看到自己的房间站满了人,而且,她怎么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太对。
“你终于醒了了!”南亦舒激动的快要哭了,容裳醒了,应该就不用这么僵持着了吧!
南亦舒想要跑过去看一看容裳现在怎么样了,可是刚抬起脚,便又顿住,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进去了,里面太危险。
“你们为什么都在我房间里?”容裳不解地看向一脸激动地南亦舒,这时候不禁一僵。
因为,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君无咎,他什么时候来的?事情办完了?容裳茫然地看着君无咎。
君无咎见容裳醒来,现在又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己,身上的寒意撤去了大半。
“额,你们难道打算一直在我房间呆着?这不太好吧?”容裳收回目光,现在也不太好问君无咎,不过,这些人在她房间呆着不太好吧,毕竟她是女子,于是,便看向众人问。
君无咎听了容裳的话嘴角维扬,瞬时最后一丝的寒气也撤去。
姬北亭一脸无奈地看着容裳,算了,既然正主都发话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她还是离开吧。
她也是才意识到,她刚才似乎做错了,自己留下也就罢了,毕竟同为女子,可是另外的那些人确实不应当让他们留下。
急中易生乱,再加上她天生逆骨,吃软不吃硬,刚刚确实是莽撞了。
“走吧。”姬北亭看一眼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南亦舒,说道。
“哦……哦哦。”南亦舒反应过来,给容裳一个我们在外面等你的手势,转身跟了上去。
“你们两个还不出去。”看着还在眼神交锋的两人,容裳出言提醒。
君无咎和任平生几乎是同时收回目光,先后走出房间。
容裳见他们都走了,轻呼一口气,穿鞋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看,又是午时了啊!
她有些泄气,她这般境况,以后可怎么办?今日本约好要离开的,只怕是因为她耽搁了计划。
不过倒是等来了君无咎,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啊?可有什么收获吗?看着院中和众人站在一起的人,容裳心中想。
这么想着,便折身出门,她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抱歉,今日耽误了行程。”容裳出门后先是向南亦舒他们道歉。
“无碍,你没事便好。”姬北亭轻笑着说。
容裳也莞尔一笑,对他们的谅解表示感谢。
“君无咎。”容裳轻声唤背对着她的君无咎。
当时她一个人上山,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生自己的气了,容裳心中有些打鼓,却也想同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君无咎不用回头,也能知道容裳此刻的想法,她应当有话对自己说吧。
“你跟我来。”君无咎对容裳说。
容裳亦步亦趋地跟上君无咎,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
085第八十五章:沉眠
“唉,你想问什么?问吧。”高墙下,两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君无咎还是没忍住,看容裳这般拘谨不言,叹一口气,率先出声。
等得就是这句话!
“你是来找我的吗?是不是早就到无因山庄了,为什么这两天没有看到你?是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有没有收获……”容裳抬起头,盯着君无咎问。
“好了。”君无咎揉一揉额头,打住容裳的问话,她这是要问多少问题。
容裳听了君无咎的话,声音嘎然而止,只是乖乖地看着他,不再出声。
君无咎看着容裳前后的反差,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刚刚拘谨的样子是装的?
她不会是怕自己之前私自上山,惹得他生气,所以才装可怜,装拘谨,现在又装乖巧的吧?
算了,反正也是自己默许的,君无咎摇摇头。
“别装了。”君无咎点点容裳的额头。
容裳知道自己装乖巧失败,泄气地低下头,等着君无咎批评。
“我没有生气。”见容裳如同霜打的茄子,君无咎开口说道。
“真的?”容裳听了吃惊地抬头,他真得不怪自己私自上山?
“你以为,你偷偷跑出去,摇光真得没有察觉?你一出去,她便将你留下的信交给我了。”君无咎说。
“这么说,你是允许我自己上山的?”容裳轻轻问。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君无咎轻笑,虽然觉得她想要拒绝自己的好意有些失落,但既然她想,他也不愿阻拦。
“我只是……”容裳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感受。
她只是觉得自己亏欠君无咎的太多了,她怕自己还不起,而且,她觉得,自己不能太依赖君无咎。
“好了,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君无咎见容裳吞吞吐吐,为难地样子,阻止了她解释。
“你知道?”容裳问,有些惊讶。
“你不过就是觉得自己亏欠了我,太过依赖我,不想再这样。”君无咎说。
容裳想说是,可是她看君无咎苦笑地表情有些说不出口,觉得自己舌头像是打结了,还有些苦涩。
“容裳,你在害怕。”君无咎盯着容裳说。
害怕?怎么会,她害怕什么,容裳在心里否定,可是,另一个声音确实在告诉她,她确实在害怕,她怕自己还不起,怕自己太过依赖,以后离不开君无咎。
“可是,容裳,你害怕也要习惯,我希望你依赖我,不要害怕亏欠。”君无咎说,语气温柔。
容裳听了君无咎的话,有些不敢抬头,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她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又不敢问,她总觉得,自己问出口以后,他们之间,会变得不同。
“好了,既然这次你想自己解决,我就将事情交给你解决,容裳,我期待你将事情处理好。”君无咎也不想逼迫容裳,他怕自己将她吓跑了,所以画风一转,又回到这件事情上。
这一次,就让容裳自己去解决,他知道,容裳怕的不仅仅是他之前说得那些。
一直以来,自己的帮助让容裳感觉她自己很没用,产生了自我怀疑,让她觉得,和自己在一起会让她丢失自己,变得越来越无能,这恐怕也是她想要独自解决的原因。
既然这样,他何不给对方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证明自己是她的后盾,而不是会让她丢失自己的伴侣。
不过,也仅限这一次,等她看清了自己,明白了定位,他绝不会让她再退缩。
所以,这也是他刚刚为什么让容裳习惯依赖他,不要怕亏欠的原因。
“好了,你的事情说完了,我来回答你下你的问题。”君无咎说。
容裳还没从君无咎刚刚的话中回过神来,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是在问他问题。
“在你上山的路上,我一直都跟着你,只不过你没有发现罢了,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出现,刚刚已经说了,既然你想要自己去做这件事,我便满足你的要求。”君无咎说到这,揉一揉容裳的头。
容裳被他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她怎么觉得,君无咎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了呢?
“至于这两天,我去查探了一些事情。”君无咎说。
“什么事情?有收获吗?”容裳问。
“自然是有的,你已经知道了这山庄所谓的‘土匪’是蓝子休了,那应当也知道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了吧?”君无咎问容裳。
“是为了夜霏?”容裳问。
“嗯。”君无咎微微点头。
“果然。”容裳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自古情之一字啊,她也不知道该说蓝子休痴情还是大胆。
“她究竟怎么了?”容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病让蓝子休非要这么做。
容裳有些懊恼,她方式居然忘记问莫听夜霏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了,说不定他知道呢。
“她中了沉眠。”君无咎说。
“沉眠?”容裳不解,这是什么?
“如同这名字一样,中了沉眠的人,会昏睡过去,并且永远醒不过来。”君无咎平淡地说,语气毫无波澜。
“那岂不是同死去没有区别?”若是永远不醒,可不就是相当于死去了吗?
“难道没有解药?”容裳问。
“没有,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发现中了沉眠的人醒过来。”君无咎说。
这药是当年的药圣发明的,他痴恋一个女子,奈何那人却不爱他,于是,为了将她留在身边,药圣便发明了这种药,逼她服下,以此将之留下,让她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
似乎是没有想过让她醒来,所以那药圣也从未想过要研制出解药。
可是,君无咎却觉得,这药圣太过蠢笨,将一个如同死人一样的女子留在自己身边有什么用,仅仅是得到了躯体,还是一个没有了感情和意志的躯体,他又能感受到什么幸福呢?只怕会将原有的情感也扭曲掉。
若换了他,一定要让那女子同自己爱对方一样,让对方爱上自己,纵使不能,他不会同他一样,为了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让其变成没有意识的躯壳或者木偶。
想到这,君无咎看着容裳,她对他,是否有自己对她那般的情感呢?
没关系,就算没有,他也会让她有的。
“怎……怎么了?”容裳摸着自己的脸问,她脸上似乎也没什么啊,他为什么这般盯着自己。
容裳被君无咎看得发毛,她总觉得,今天的君无咎格外的不正常。
“没什么。”君无咎收回目光。
“还有,真不是我不愿让你去自己完成这件事,而是,如果这鹿活草放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放置不管的,对吧?”君无咎摸摸鼻子,略微尴尬地说。
刚说了这件事让她自己去做,现在就出现偏差,好像不太好。
“你找到鹿活草了?”容裳问。
她觉得自己现在面部一定无比扭曲,毕竟,自己找了这么久的任平生都没找到,可是君无咎居然已经将鹿活草拿到手了。
“是啊。”君无咎见容裳僵着脸,一副大受打击地模样,有些不忍心地说。
本来,找到鹿活草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可是如今有了之前的事情,就不太好说了。
“唉。”容裳叹口气,她好像真得很没用啊。
不过,鹿活草找到了倒是一件好事。
“你在哪找到的?”容裳还是想知道君无咎是怎么找到的鹿活草。
“你来山庄,想必是先找任平生的吧?”君无咎问。
“对啊。”容裳点头,难道不应该吗?
鹿活草不是在他手中吗?……等等,这无因山庄被占,任平生不论是被抓还是逃走,想必都来不及将东西带出去。
所以,她或许根本不用找到任平生,因为这鹿活草说不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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