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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鬼有点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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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岂不是说因为是君无咎的师兄师姐,所以她不觉得他们是外人吗?这岂不是会让君无咎误会她将君无咎看做自己人,自己人也就自己人吧,毕竟他这么帮自己,自然是朋友,可是这句话真得有深意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容裳怕君无咎误会,想要解释。
“嗯,是自己人。”可是,君无咎却揉一揉容裳的头,笑着说。
容裳呆住,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笑得这么招摇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勾引谁呢,还有,不知道,他这句话,很容易让她误会吗!
容裳将君无咎的手扯下来,不要想着误导她,还有,男女授受不亲。
君无咎倒也不在意容裳的动作,顺势放下了手。
“阿辞喜欢易珵。”君无咎说,见容裳没有太惊讶,就知道她看出来了,阿辞表现的很明显吗?
“这一点看来你已经看出来了。”君无咎说。
容裳点点头,她确实看出来了。
看别人的感情倒是耳清目明,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看不出来了,她怎么就没看出自己喜欢她呢?君无咎无奈地想。
“易珵也喜欢阿辞。”君无咎说,这么多年的相处,他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可是,我没看出来。”容裳说,她们没感觉到易珵对阿辞的男女之情,“易珵虽然也关心阿辞,但更多的好像在躲着阿辞,好像不想和阿辞有过多的接触。”
“才多长时间,就看出这么多啊。”君无咎宠溺的看向容裳,她在看人这方面,有时候也挺敏感的啊。
当然,也不看看她是谁,容裳骄傲地想。
“阿辞所练的功法,不能动情。”君无咎说,所以,从他见到这个师姐时,她就是这般冷冰冰的样子,同谁都不熟,她这样,应当就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冷,不让情绪有拨动吧。
“这是什么功法,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容裳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功法那阿辞呢?她对易珵动了情,会怎么样?
“那这练习功法之人动了情会如何?”容裳问君无咎。
“轻则被烈火灼烧,痛不欲生,重则皮肤灼伤,容貌尽毁,功法全失。”君无咎说的时候有些沉重,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同门。
“那阿辞?”容裳想到顾阿辞所带的面纱,心中一紧,她的脸是不是已经毁了。
“她的脸确实被毁了,师父费尽心思,也仅仅是治好了一些,但她的下半边脸,却实在无能无力。”君无咎说。
脸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容裳能明白,阿辞的脸毁了,该有多伤心。
“其实脸毁了,阿辞师姐根本不在意,她在意的仅仅是功法的减退。”阿辞是一个沉迷于道法的人,这也是她当初为什么选择反噬这么深的功法的原因。
这功法虽然反噬深,却也厉害,她大概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吧。
“这阿辞对道法也太执着了吧。”容裳说,被反噬了,也只担心功法的减退。
“不,就是这么一个对功法如此执着的人,却为了易珵,愿意放弃所有力量。”君无咎说,在他知道这一切时,他是惊异的,他没想到,那个视道法如命的人会为了爱情放弃功法。
“那易珵呢?”君无咎刚刚说易珵也喜欢阿辞,可为什么他们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易珵躲着阿辞,不敢接近她,是因为担心阿辞吗?怕这份感情让阿辞受伤?
“易珵怎么忍心看阿辞为了他放弃自己最热爱的道法,还深受重伤呢。”君无咎说。
容裳不由得心疼起这一对来,明明爱着对方,一个虽然愿意付出一切,去换去和对方在一起的机会,一个却怕对方的爱会害得她失去一切,将对对方的爱藏起来,退缩到一旁。
都是爱而不得,容裳也说不清这两个人谁更痛苦一些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容裳问君无咎。
“不知道。”君无咎说,想了想,又说自己的猜测,“顾阿辞所练功法为至阴至冷的,动情后的惩戒却是至阳至热,若能找到至冷之物压制,说不定可行。”
“那为什么不找啊?”容裳问,若能找到,说不定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他们当事人都不想办法,我一个旁人急什么,更何况,这也仅仅是一个猜测,行不行的通还不一定呢。”君无咎说。
其实他也能明白易珵的想法,易珵是怕就算去找了,但最后这个方法行不通。
如此,岂不是给了阿辞希望,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到时候,会更绝望,断的时候会更痛苦。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快刀斩乱麻,或许更好一些。
不过,虽然理解,君无咎却不认同易珵的做法,喜欢就是喜欢了,若此法不通,再找方法就是了,就这样放弃了,岂不遗憾。
不让阿辞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一回事,毕竟是为了让她少受痛苦,但就此放弃,不去想办法,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可不认同,在不让阿辞知道的情况下去找办法又不是做不到。
“哎,是啊,终究是旁人,若当事人都不行动,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容裳说。
其实,她倒是敬佩阿辞,爱了就去追求,一点也不含糊,也不退缩,相比之下,易珵倒是软弱多了,不过,对方本就是他的软肋,这时候软弱,本就正常。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容裳问君无咎。
“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君无咎看着容裳,他喜欢的人可没有练习这个功法,“毕竟你又不是顾阿辞,没有练这种断情绝爱的功法。”
又来了,啊啊啊啊,为什么总是误导她,容裳想,她要扛住,一定要扛住,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不行,她扛不住了,她怎么也觉得君无咎是真得喜欢她。
不管内心是多么的惊涛骇浪,容裳面上也维持着波澜不惊。
“你说,阿辞为什么会喜欢易珵啊?”容裳觉得,还是把事情先扯会易珵和阿辞身上吧,否则她怕自己忍不住抓着君无咎问清楚。
“好像是易珵无意中看了阿辞的身子,阿辞才会注意到他,后来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然后阿辞就让易珵负责。”君无咎说着,别有深意地看向容裳。
他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这丫头居然还转移话题,可是,这个话题转得不太好啊,掉进了另外一个深坑里。
起初是因为看了阿辞的身子,后来阿辞还让易珵负责,他是在暗示她该找他负责吗?
容裳觉得,今天的对话一定有毒,为什么她刚刚从娘口中听到君无咎喜欢她,今天就有这么多暗示性的话向她袭来。
不,这哪是暗示,这简直快成明示了。
容裳盯着君无咎,他真得喜欢她?可是,若是喜欢,为什么不说呢?而是仅仅说这些来暗示她。
容裳觉得,不管君无咎说什么,只要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她,他喜欢自己,她都不能乱想,以免是自己自作多情。
至于现在,她觉得自己不宜再待下去了,还是先离开吧,她需要静一静。
“我先走了。”容裳说完,转身就离开,走得太匆忙,还差一点被自己的裙角绊倒。
君无咎本来见容裳盯着自己,还以为她想通了什么,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结果,她就这么走了?
没关系,还有时间,他就不信这丫头,会一直看不出来,或者装作看不出来,反正,这辈子他都认定她了,能跑这一次,他就不信,她能跑一辈子。
………………………………
106第一百零六章:喜欢你这样的啊
“摇光,你就那么把我抛弃了。”容裳回到摇金阁,见到摇光在指导丫鬟修整院子,便走过去,盯着她说。
“哎呀,夫人,主子又不会伤害你。”摇光停下来,对容裳说。
“再说了,这怎么能叫抛弃呢,我这是有眼力。”摇光笑着说,主子说了让夫人陪他走走,这是多好的培养感情的机会啊,她怎么能耽误。
唉,说什么有眼力,还不是个向着君无咎的,容裳心里想。
算了不理她了,容裳在心里叹口气,决定回房间补觉去了,昨夜一夜未眠,都要困死了。
“哎,夫人。”摇光叫道。
“又怎么了?”容裳正心烦意乱着,听到摇光叫自己,抬起低垂着的头问。
这一抬头不要紧,便看见一个丫鬟端着花盆撞到了她身上,而且因为她抬头,正面迎了上去,两个人都跌倒在地,花盆也“啪”摔碎了。
“你前面……有人。”摇光说,她也知道自己说迟了。
“夫人饶命。”丫鬟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虽然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哪个夫人,但看摇光大人的态度,应当是尊贵无比的了,她这般撞了上去,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好了,你起来吧,多大的事,再说,也是我没看到才撞上了你。”容裳爬起来,对小丫鬟说。
“这……大人。”小丫鬟看向摇光,大人不发话,她不敢站。
“夫人的话没听到吗?”摇光呵斥,“她的命令,就是主子的命令。”
“是,多谢夫人。”小丫鬟站起来,退了下去,去找打扫的工具了。
“没看出来啊,你平时嘻嘻哈哈的,还挺有领导风范。”摇光对还一脸严肃的摇光说。
“夫人,这丫鬟不知道……”摇光想要解释,免得容裳觉得国师府不重视她,不将她当主子,这可是会减少好感的啊。
“好了,无所谓。”容裳不在意地说,反正这里是国师府,她本就是客,也待不了多久,这丫鬟的态度她其实并不在意,她的家,终究是将军府,在那,她才是主子。
容裳说完,便走回了房间,她要去好好补补觉了。
摇光看着摔碎在地上的花盆,土撒了一片,花瘫在地上,唉,她的小心脏早晚有一天要像这花盆一样,碎成一地。
算了,她也没心思监督这些人了,还是去问问天枢天璇姐姐什么时候能从秦国回来吧。
皇宫
“娘娘,您怎么样?太医怎么还没来。”溶星看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皇后,焦急地说。
“咳咳,溶月,都是**病了,本宫都习惯了,你不用着急。”她都病成这样了,还得安慰溶星,这丫头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
“娘娘。”溶星说话间,已经带了哭腔。
“好了,爱哭鬼,收收眼泪,本宫还没有死呢。”皇后对溶星说。
“呸呸呸,娘娘快别说这丧气话,娘娘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溶星紧张地说,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人都会死,她也是,尤其她还是个病人,有什么好忌讳的,不过,这话她可不能对溶星说,不然她又要哭了。
“娘娘,太医请来了。”溶月走进来,对皇后说。
皇后点点头,溶月和溶星将轻纱放下,这才请太医进来。
“溶星,你哭什么。”溶月在太医给皇后医治时,对溶星说,“别哭了,娘娘本就身子不好,你还哭,岂不是让她更心烦意乱。”
溶星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看一眼轻纱后的身影,赶忙擦干眼泪,真该死,她竟然在娘娘身子不好时哭。
“太医,如何了?”见太医诊好脉,溶星问。
“皇后可有按时吃微臣开得药?”太医问。
“自然。”溶月回道,这药娘娘虽然觉得苦,却从来没有断过。
“换个药方吧,娘娘的病情,之前的药已经用处不大了。”太医叹口气,说道,皇后娘娘,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那娘娘的病情?”溶月担心地问。
“你们照顾好娘娘。”太医虽然知道皇后病情加重,坚持不了多久,可是,这种话,他却不敢说出口,“微臣去开新的药方。”
“娘娘她,是不是……”溶星刚刚忍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太医没说,那他的意思是不是她们娘娘命不久矣了?
“闭嘴。”溶月呵斥道,溶星被她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声音和哭泣,只剩下哽咽,见溶星暂时稳定下来,溶月又说:“这件事不许说给娘娘听,还有,收起你的泪。”
溶星听了,点点头,可是,就算不给娘娘说,她也好不起来了啊。
“溶月。”皇后在轻纱后喊。
“娘娘喊我,我去了,你好好调节一下情绪,不许被娘娘看出来。”溶月说完,便向里走去。
“我喜欢你。”月色朦胧,竹影斑驳,君无咎站在夜色中,对容裳说,眼睛不似平时的清冷,而是满带神情。
容裳听了君无咎的话,轻轻笑着,她总算是等到这表白了,不用再忐忑不安,而是明明白白知道了他的心意。
虽然没有轰轰烈烈,但如此平凡的表白,却也温情。
笑着笑着,容裳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微弱的烛光,头上轻纱微摇,她在摇金阁啊。
原来是梦啊,她还以为是真的呢,容裳撇撇嘴,坐起来,屈起膝盖,将脸趴在膝盖上,想她做的这个梦。
梦中,君无咎给她表白了啊,而她,好像也很开心,不过,梦终究是梦啊。
容裳感觉刚刚的欣喜一下子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郁闷。
“啊啊啊――”容裳大喊,一定要把这郁气发散出去才行。
容裳的郁气还没消散,倒是先吧摇光给招惹来了。
“夫人,你醒了。”摇光走进来,笑着说。
“现在何时了?”容裳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怕已经到晚上了。
“夫人睡了许久呢,现在已经戌时了。”摇光笑着说。
“夫人是否饿了?属下命人去为您做些饭菜吧?”摇光问容裳,她想着,夫人已经半天没有吃东西了,现在一定是饿了。
“不用了,你陪我聊一聊吧。”容裳拦住了摇光,对她说,她现在一点也不开心,有个人陪自己说说话也是好的。
“好啊,夫人想要聊什么?”摇光看着容裳一脸坏笑,“让我猜猜,一定是主子吧。”
“去去去。”容裳瞥一眼摇光,郁闷地说,怎么哪都要提他。
不过,她想问的,确实是君无咎。
“你说,你们主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容裳脸趴在膝盖上,一脸深思,然后疑惑地看着摇光,等着她的回答。
“主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摇光摇着头,假装在想,然后看着容裳说,“喜欢你这样的啊。”
“好了,别闹了。”容裳颓丧地说,她可开不起这般的玩笑了,否则,就当真了,那个梦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哎呀,夫人,你这么问,是因为喜欢我家主子?”摇光盯着容裳说。
“怎……怎么可能。”容裳立刻否认,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可她这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人很难相信啊。
“好,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摇光说,然后偷偷瞧容裳,一脸伤心地说:“唉,我家主子也真可怜,都没女子喜欢的。”
“别开玩笑了,他那样子的,喜欢他的人多了。”容裳否定地说,开玩笑,君无咎会没人喜欢,只怕京都喜欢她的名门望族,世家女子多不胜数了。
“可那些都不是他喜欢的啊。”摇光说,他喜欢的人,现在就在这床上,就在她眼前,可那人却不信。
“哎,你说,君无咎如果喜欢一个人会怎么做?”容裳问。
“嗯,应该是……”摇光在心中想,主子如果喜欢一个人会怎么做呢?看一看容裳,便说道:“对她好,把她想做的帮忙做了。”
嗯,就是这样,做的比说的多吧。
“对她好。”容裳喃喃,君无咎似乎是待她很好啊。
“他不会告诉那女子他喜欢人家吗?”容裳问,不是喜欢就说出来吗?
虽然想说,她怎么知道,但摇光觉得,这可是关乎主子终身大事的,一定不能这么说。
“那如果一个人向夫人表白,夫人会答应吗?”摇光问。
“如果不喜欢,不会答应。”容裳说,但如果喜欢,应当会吧。
“所以啊,表白是有风险的,万一对人家姑娘表白了,而人家不答应,再万一,人家还觉得尴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怎么办。”摇光说。
说的也是,容裳想了想,任谁被不喜欢的人表白了,都会想要避开的吧。
“那夫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主子给你表白,你会答应吗?”摇光小心翼翼地问。
会答应吗?容裳也在心中问。
君无咎待她很好,而她很信任他,在以为他喜欢自己时,没有反感,反而心中欣喜,所以自己应当是喜欢他的吧,容裳在心中想,所以,如果君无咎喜欢她,又向她表露心意,她应当会答应的吧。
“咳咳。”容裳轻咳,这一切都是如果,她不要延伸这么多。
“夫人没有说拒绝,那就是会答应了。”摇光见容裳这般,便笑着说。
“所以,夫人其实喜欢主子。”临了了,又补充一句。
“你……你别瞎说。”容裳捂住摇光的嘴,偷偷向外看,幸好这里没别人。
………………………………
107第一百零七章:你要表白?
君无咎在房顶上,有些晃神,容裳她,喜欢他吗?他是否,真的可以表明心意?
“怎么,堂堂国师,这是在偷听啊?”易珵飞身而来,对君无咎说。
“你怎么在这?”君无咎冷冷地问。
“哎,你这是被抓了,不好意思?”易珵碰一下君无咎的肩膀,问。
“走开。”君无咎冷冷瞥一眼易珵,飞身而下。
“唉,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想找你喝酒呢。”易珵对君无咎说,“等等我啊。”见君无咎脚步不停,易珵赶忙跟上。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易珵看着天上的弯月,饮一口酒,感叹。
“你不开心。”君无咎看向自己的师兄说,别看他跟没事人一样,但现在一定是有苦说不出。
“没有啊,我是谁啊,有什么能令我不开心啊。”易珵苦笑一声,然后装作开朗的样子,他不知,他的小表情根本没有瞒过君无咎。
“顾阿辞。”君无咎看着易珵说。
易珵笑着的嘴角微僵,怎么,他就不能有别的事情吗?这个师弟,还真是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心思,莫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吧。
饮一口酒,易珵也不说话了,他心中有苦,却不能言说。
不说话,便是承认了,君无咎收回目光,碰一下易珵手中的酒壶,饮下清酒。
“我都看到了。”君无咎说。
“看到什么?”易珵假装不知。
“你同阿辞师姐吵架了。”君无咎说,然后见易珵一副要争辩否认的样子,又说:“不必否认,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否认不了的。”
“你一向清闲,怎么如今也变得如此多管闲事了。”易珵嫌弃的看着君无咎,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师弟变得如此善良了,都主动来询问他了,以前,他可是求都求不来这位师弟的关注的。
“如你所说,清闲嘛,自然要找点事情做。”君无咎说,其实,他是实在无法安稳,所以想找点事,打发时间,而他能找的,如今也只有易珵了。
“切,那你找别的事情做去,别来烦我。”易珵说道。
“好像是师兄先找我喝酒的。”君无咎面无表情地提醒易珵。
易珵听了,一时无语,好像确实是他去找君无咎拉着他喝酒的,可是,他也没想到,这个师弟,今日如此多言啊,他只是想找个人静静地陪他喝酒罢了。
“你同师姐说了什么?”君无咎问。
“没什么,左不过是些儿女情事。”易珵说得不屑,但内心如何,却是旁人看不出的了。
“你明明喜欢她的。”君无咎说,既然喜欢,又何必如此。
“胡说。”易珵一下子站起来,激动地说,手中的酒也洒出一片。
被君无咎用不打自招的眼光看着,易珵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激动,尴尬的坐了回去。
“我喜欢的,明明是你。”易珵吊儿郎当地说。
“不必如此岔开话题。”君无咎将易珵的小心思看在眼里,他不过就是想如此打破现在的话题,将他心思引开,可他才不上当。
“你同师姐,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君无咎看着易珵,他们其实真得可以想别的办法,不用像现在这般,一个坚持,一个躲避。
而且,他今天所见,他们之间,只怕更加僵持了,如此下去,只怕两人关系会越发尴尬。
“你又怎知我的苦衷。”易珵苦笑,若是君无咎站在他的位置上,未必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其实……”君无咎想说,他也许可以帮他们。
“不必了。”易珵自然知道君无咎在想什么,但是,他不愿意,他不想阿辞因为这个受苦,更不愿看到阿辞痛不欲生。
如果两情相悦,却要饱受苦难,他宁可选择相忘于江湖。
君无咎摇头,他难得一次多管闲事,可对方还不领情,那便算了,反正,这样他反而少废些力气。
“你呢?”光说他了,君无咎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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