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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鬼有点怂-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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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之中,就算再有心中,也不能保证一定会赢,赢得彻底,甚至可以说,战事一起,就都输了。
“无咎,无须担忧,不论如何,朕都不会让自己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的。”皇帝似是知道君无咎在想什么,保证道,但他也知,若战争来了,有些人终究是不能平静。
君无咎轻笑,这一点,他还是愿意相信他的,于是说道:“那便愿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皇上笑着说。
愿他大周百姓,不知饥饿,不解风寒,不闻战事,不起争端,自此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若战事起,你可有兴趣到蓉城,去助容将军一臂之力?”皇帝想要留下君无咎,便问道,毕竟,他不知道君无咎是否还是同之前一样,想要离开朝堂,于是试探。
君无咎看向皇上,他居然肯让他上战场,还主动提及,之前遇到危险的事情,他可都是千般阻拦的。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谈话了,不过,大周能人异士多的是,想建功立业的也多的是,去蓉城,似乎还轮不到他。
“臣无意于战场。”君无咎淡淡说,他不想继承忠义侯府的老路,成为武将。
见皇上一脸愁容,君无咎想着,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即使双方是至亲。
其实除了想将君无咎留在身边,皇上也确实是想让君无咎为国出一份力,毕竟,君无咎的能力也确实可堪重任,但他知道,即使自己如此说,也动摇不了君无咎,能动摇他的,从来不是自己啊。
“而且,大周似乎不缺乏天才将领。”君无咎说,若有一天,那里真得需要他了,他也不会闪躲,毕竟,大周有他要守护的。
秋季,本是少雨的季节,本以为雨会很快歇下,可这雨却淅淅沥沥下了两天。
姬北亭看着外面的雨,皱起眉头,也不知这雨何事会停,每到阴雨天,小因的病就会发作,而且格外严重。
“小姐,回房吧,外面有些冷,小心得了风寒。”丫鬟在姬北亭身后说,这位姑娘自从来了国师府,就鲜少出房间,总是呆在房里摆弄一些药草,这两日下雨,倒是出来的勤了些。
其实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来提醒的,毕竟姬小姐虽然来国师府有些时日了,但鲜少出门,她们也不熟悉其秉性,再加上她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让她们不敢近身。
今日,她是看她在外面站了太久,怕她感染了风寒,再照顾不周,才出来提醒的。
姬北亭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姑娘,见她一副担心的模样,点点头,便要回去,毕竟,小因这时候也该醒了。
“哎呦。”
正准备转身,便听到一声哀嚎,姬北亭寻声看过去。
之间一男子从雨水中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浑身都被雨水浸透了,再加上刚刚那一摔,更是满身是泥,连脸上也没有逃过劫难。
姬北亭看着满身狼狈的少年,不是南亦舒又是谁,于是站在廊下,问道:“你在做什么?”
姬北亭不明白,他若是来找君无咎的话,应当去成均院,为何会来她这里。
南亦舒见自己翻墙被抓,有些尴尬,再看自己如今一身狼狈,更是无言。
他今日本来是趁父王政事繁忙,才寻了机会偷偷跑出来的,想他这几日在府中的非人待遇,便想着找君无咎算账,没想到对方没在府中,他又不想空等着,便出来转转,就这么走到了这。
本想着来拜访,可看到院门紧锁,敲门又无人回应,便想着翻墙而入,没想到会一时不查,滑了下来,才有了这一幕。
“我……”翻墙入内,实非君子,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脑子一热,作出的决定了。
不知道沉默行不行啊。
“送他出去。”姬北亭见南亦舒哑口不言,便吩咐身边的丫鬟,然后就准备离开。
“哎,等等。”南亦舒喊道,随后又觉得不合适,在心中唾弃自己一声。
姬北亭顿下脚步,向雨中的少年看去,这雨好像更大了。
凉风习习,姬北亭在廊下都感觉到了凉意,更不必说雨中浑身湿透的南亦舒。
“雨大,世子还是回去吧。”姬北亭说。
“哦。”南亦舒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然后便从落下的地方重新翻了出去,却遗忘了地下的伞。
“舒世子为何要从墙上翻出去,从正门走不好吗?”丫鬟小声说。
姬北亭轻笑,怎么来怎么走。
“走吧,去看看小因。”姬北亭说。
“是。”
“啧啧啧,这国师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南亦舒刚从墙上下来,便听到戏谑声。
抬眼望去,不是易珵又是谁,他这般被雨淋着,可对方倒好,有人撑伞,一身白衣,清清爽爽,让人看了,觉得莫名不爽。
“你在这做什么?”南亦舒问,然后突然想到自己手中的伞不见了,再一想,是被他丢在了院子了。
算了,他总不能再翻墙进入捡,反正自己也是这般模样了,也不怕再多淋一会。
“雨中散步。”易珵说道,然后便向着南亦舒走过去。
看着成为落汤鸡的南亦舒,再抬头看看高高的墙,这里好像是姬北亭的住所吧,这南亦舒怎么会从里面翻墙出来。
“世子,你这是?”易珵指一指南亦舒,再指一指墙,问道。
“本世子的东西掉进去了,进去捡了一下,不行吗?”南亦舒说,语气嚣张,但怎么都让人觉得是故作镇定。
“什么东西需要世子翻墙去找啊。”易珵痞笑着问。
他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撞见这种事,先是君无咎偷听墙角,再是南亦舒翻墙,唉,如今这些人啊,真是白长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脸,道貌岸然啊道貌岸然。
“唉,您等等我。”见南亦舒不愿与他理论,转身就走,易珵追上去,拦住他。
南亦舒望着拦住他的易珵,用眼神示意“他有什么事情吗?”
易珵说:“君无咎已经回来了,让你去书房见他。”
没想到他来了国师府,连找人这种活都需要他干了,这个君无咎,还真是把他当做廉价劳动力了。
南亦舒一听到君无咎回来了,转身就往书房跑,却被易珵拦住。
“你干嘛?”不是他告诉自己无咎回来了,让他去书房的吗?现在又拦着他做什么?
“你就这样去啊。”易珵嫌弃地看向南亦舒。
“跟我来,沐浴更衣了再去见无咎吧。”易珵说完,拉着南亦舒向他的居所走。南亦舒,
南亦舒坐在椅子上,看着写字的君无咎,不敢说话。
他本来是来找君无咎麻烦的,可是一见到对方,就怂了。
“无咎。”南亦舒喊道,他把他叫到书房,如今又不理他,是什么情况。
君无咎放下手中的毛笔,看向南亦舒。
南亦舒对大周和大秦将要发生的战事一无所有,可是,这场战争,只怕他会被派去前线,亲自参与。
“大秦对大周虎视眈眈,在暗中谋划战事。”君无咎看着南亦舒说。
“什么?”要打仗了吗?南亦舒惊异地看向君无咎。
可是,无咎为什么会告诉他,皇兄和他,虽然有意培养他学习政事处理,但这种事情一向不会让他参与的啊,尤其这如今还是件机密之事吧。
“你没听错。”君无咎说,“而且,这次战争,你只怕逃不掉。”
他的意思是,他也要上战场?这下,南亦舒更加惊异了,他倒也不是不愿去,毕竟,为国为民,他甘之如饴,但是,比他厉害,比他有资历的将军,数不胜数,他们比他更合适,为何,无咎如此肯定,皇兄会派他前往。
南亦舒走到君无咎身边,问:“为什么?”
“皇上无子嗣。”君无咎说。
“这和战事有关吗?”南亦舒更加不解了。
“皇上无子嗣,所以想从宗室中选一个子弟继承皇位,他选择了你。”不论是才能品行,还是亲疏远近,君无咎都能理解,为什么皇上会选择南亦舒。
“皇兄正当壮年啊!”即使一时无子嗣,以后也会有的啊!就算真要选,也是在百年之后,选择小辈中合适的人啊。
“皇后她的身子只怕撑不了多久了。”君无咎看着南亦舒说。
“皇嫂她……”南亦舒愣住,皇后身子不好,他们都知道,可是没想到,会差到了如此地步。
他们明白,皇上那么爱皇后,只怕不会碰别的女子,更不用说日后另立皇后,让别的女子诞下皇嗣了。
而皇上之所以让南亦舒此次去战场,就是希望他能立下战功,有所威信,日后,也好继承皇位。
………………………………
109第一百零九章:不得不
“皇兄都说了什么?”南亦舒问,神情说不出是落寂还是惊慌。
皇兄那么爱皇嫂,知道她命不久矣,一定伤心投了吧,而且,他从未想过,皇兄会想要将皇位交给自己,他一直觉得,自己散漫惯了,并不是个能承担重任的。
本以为,自己可以如此恣意妄为一生的,可是,如今却被告知自己要肩负起世间最重的任务。
“他希望我可以帮你,稳定局势,并成为你的后盾,助你登上皇位,稳固皇权。”君无咎看着南亦舒说,皇上对南亦舒这个弟弟保护的太好了,以前不让他经历风浪,如今,不知他能不能承受这突然的重担,而现在,更是希望他能站在南亦舒身后,成为他的臂膀,保护他。
“你……”答应了吗?南亦舒想问,却没有问出口,其实,他知道的,君无咎和他一样,向往自由。
“我答应了。”君无咎笑着说。
他虽然向往山河,但至少要先保护好这一片河山,而且,南亦舒是兄弟,也是孩子,他不能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应对军国大事,朝臣争端。
“我想要静一静。”南亦舒说。
他确实是需要静一静了,虽然君无咎说会留下来,但他还是没有准备好,去面相兄长给他安排的未来,他,真得不能拒绝吗?
“你好好想想吧,有时候,如果不能逃避,那就去面对。”君无咎拍拍南亦舒的肩膀,希望他能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谢谢。”南亦舒对要离开的君无咎说。
谢谢你愿意开导我,也谢谢你愿意留下来。
“你我兄弟,无需如此。”君无咎说,然后走了出去,让他好好想一想吧。
易珵在书房外等候,见君无咎出来,问道:“如何?”
“我只怕不能离开了。”君无咎说。
不论是为了什么,他都不能在此时离开大周国都,回道山。
易珵看着君无咎,申请无比认真,说:“你想好了?”
君无咎看着外面的风雨,点点头,他不能离开,这里有他太多的牵绊。
“既如此,我便同师妹一同回山了。”易珵说完,看一眼君无咎,转身离去。
他此次前来,本就是受君无咎所托,前来相助的,如今,已经事过许久,他们也该离开了。
不过,君无咎他是带不回去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会不会失望。
长廊末处,顾阿辞站在那里,等着易珵。
“师弟他,不回吗?”顾阿辞问。
易珵摇摇头,接过顾阿辞手中的伞,撑开,一同走在雨中。
“如此也好。”顾阿辞说,师弟有了牵绊,其实比了无牵挂要好。
南亦舒站在在亭中,看向旁边的人工河道,雨水打在水面上,晕开一个个水圈,鸭子还不知疲倦,不惧风雨地游着,拉出一条长线,将水面割开。
姬北亭撑着伞,慢慢走着,却望见亭中的南亦舒,于是向他走去。
小因的病情不太稳定,她刚刚将他送去任平生那里,想着这些时日,便让小因呆在任神医那里,也好让其为小因医治。
没想到,会看见南亦舒在这里,他是怎么了,看着呆呆的。
“南亦舒。”姬北亭走进亭中,将伞合上,轻轻叫道。
姬北亭本在发呆,猛一听到有人喊他,条件反射地转过身来。
见来人是姬北亭,才放下心来。
“姬姑娘。”南亦舒俯身问好。
姬北亭也回礼,然后看着南亦舒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记得,不久前他还翻了她院子的墙,那时候虽然狼狈,却是少年开朗,如今怎么在这里暗自神伤了。
“没什么。”南亦舒说,可是神情的失落却出卖了他。
看来是不想说啊,那便罢了,姬北亭见南亦舒不愿说,也不勉强,毕竟两人关系疏浅,确实不是交心之人。
不过,有心事,看再多的河水也没有用,姬北亭心中想。
本想着,她出于礼貌,前来问好,既然问过了,便可以离开了,可是,当她要拜别时,却听到南亦舒问:“姬姑娘,你有什么不愿意做,却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吗?”
“当然。”姬北亭说,她不愿意却不得不做的事情太多了,多得她自己都数不过来。
“那你是怎么选择的呢?”南亦舒看着姬北亭无害的脸问。
“你都说了,不得不做,那自然是放心大胆地去做了。”姬北亭说,眼中有一闪而过的锋芒,可是南亦舒却没有发现。
“你就没有想过逃避吗?”南亦舒问道。
却看到姬北亭用不可能的眼神看着他,看着姬北亭这张让人充满保护欲的脸,他都忘了,她是和怎样的女子了。
确实,她的性子,怎么会是逃避之人,遇事只怕是正面交锋,哪怕自损百八也要完成。
“有些事,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姬北亭说。
她面上不露锋芒,可心中却锋芒毕露,比如说叛离家族,比如说即使弱小也要挣得一席之地,令人绝不敢欺。
“怎么,你这般后台,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情?”姬北亭说,语气不像安慰,讽刺倒是更多一些。
南亦舒想说他如今就是恨极了这后台太强,怨极了后台不想做后台,而只想将他锻造成一个强大的后台。
可是,他听出了姬北亭话中的讽刺,这话更是说不出口,难道还等着她嬉笑吗?
他怎么会觉得对方是可以诉说之人?这明明就是个不解人意,心冷之人嘛。
“你跟我来。”姬北亭见南亦舒不回话,觉得是自己伤了这个富贵少年的自尊心,于是说道。
毕竟,他也算是帮过自己,虽然她不喜欢王孙子弟,但面前这个少年她也讨厌不起来。
“去哪里?”南亦舒问。
“别问那么多,走就是了。”姬北亭说。
南亦舒一路跟着姬北亭,她居然带自己出了府,向着城西方向走,京都繁华,地段却也分三六九等,这城西就是最莫等的地段,家境贫寒之人,大多居于此处。
她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让他看一看这天子脚下也有落魄贫穷,想让他励精图治吗?可是,她明明不知道他同君无咎的对话啊。
南亦舒虽然不解,却也如姬北亭所要求的,没有多问。
一路看着越来越破旧的房屋,南亦舒倒真生出几分愧疚,想要为这些人做点什么,改善他们的情况。
姬北亭并不知道南亦舒此刻所想,她若知道,一定会说一声“你想多了”。
姬北亭带南亦舒穿过这些破旧的房子前,哪怕是断壁残垣,遮挡不住风雨的房子,也没有多看一眼。
姬北亭将南亦舒带到江边码头,停了下来。
“看到了吗?”姬北亭问南亦舒。
南亦舒点点头,他从未想过,在京城,也会有如此落魄之处。
“我是说,看到渡口边的那些人了吗?”姬北亭见南亦舒魂不守舍,根本就没有向前看,没好气地问。
南亦舒这才意识到姬北亭问得不是他所想的,向前望去,只见风雨中,那些人仍背着东西,将他们放到指定的地点。
有些人甚至摇摇欲坠,支撑不住,南亦舒想要上去帮他们一把。
“如果有选择,他们会愿意在此时来这里做苦力吗?”姬北亭问。
南亦舒想了想,摇摇头,怎么会愿意呢?外面风雨交加,谁不想在坚固舒适的房间里,让它为自己遮蔽风雨呢?若是有选择,这些人又怎么会在这里如此度过这漫漫雨日。
“但是他们却呆在了这里,因为他们没有选择。”姬北亭说,神情中没有同情,只有淡漠。
“他们不想锦衣玉食,良田美舍吗?他们也想,可是,他们没有,所以,他们不得不在这里,冒着风雨,去做苦力,只为了那几文钱,那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支撑。”姬北亭冷冷地说,“他们没有选择,无法逃避,不得不做。”
“你觉得,你那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情与他们想比,如何呢?”姬北亭问。
“我……”南亦舒说不出话来,看着支撑不住,倒下来,却又站起来的人,他确实说不出自己所面对的更艰难。
“谁没有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情呢?”姬北亭冷哼一声,在痛苦时,不妨想一想,还有人比自己面临着更加艰难的境遇吧。
南亦舒虽然觉得,姬北亭用这些更加艰苦的人来提醒自己,有些牵强,但不得不说,看到这些,他似乎觉得,人在被逼无奈时,确实是可以迸发出力量的,且看自己是否觉得要去那么做。
这些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做苦工,自己呢?自己没有生存之忧,却也被期以重任,那么既然自己没有选择,是不是也可以像他们那样,即使不想,也能在被逼迫的道路上成长,去承担那一份责任呢?
“走吧。”姬北亭说,在这里待着,实在是会唤起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呢。
南亦舒跟在姬北亭身后,再看一眼远处的身影,握紧了拳头,既然他们可以,那么,自己也可以。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南亦舒问姬北亭。
“无意中看到的罢了。”姬北亭说,然后加快了步伐。
………………………………
110第一百一十章:训练
京都平静了下来,一切都按照该有的轨迹运行着,大臣们该上朝议政便上朝议政,贵妇们该聚会的还在聚会,商贩该交易还在交易……
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只有一些知道内情的人,开始紧张起来,为即将到来的变故准备着。
国师府武练场上,天枢他们轮流和南亦舒对打,经过一番车轮站,南亦舒肉眼可见地迟缓起来,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不行了,让我休息会。”南亦舒摆摆手,瘫倒在地上,彻底不愿再起来。
“世子,你不行啊,这才训练了多久。”开阳走到南亦舒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这是训练的第一天,其实,南亦舒能抗住他们一轮的车轮战已经不容易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尽全力,如此算来,南亦舒并不算达到要求。
南亦舒恍惚地看着上方的人,他不行?那他就可以?有本事,他也经受这车轮战,让他瞧瞧他能坚持多久。
君无咎和容裳一同走进了训练场,他刚刚给容裳施过针,便前来监督,容裳知道后,也跟了过来。
玉衡是第一个看见君无咎和容裳到来的人,轻咳一声,提醒大家,便向君无咎施礼。
君无咎看向瘫软在地的南亦舒,问:“如何?”
“世子他勉强经过了一轮。”天枢回道。
君无咎一步步向南亦舒走过去,在他一步之遥处停下来,问:“有何感想?”
“感想?”南亦舒喘着气,轻声说,他居然问他感想?累死了算不算?
“不公平。”南亦舒想了想,才说出这几个字。
“哦?”君无咎挑眉。
“他们几个人轮番上阵,我的体力如何跟得上,这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南亦舒说,如果是让他从始至终对阵一个,他绝对可以保证自己不会输,而是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你想要怎样的公平呢?”君无咎嗤笑一声,问。
“在战场上,只有杀戮,何来公平,难道敌人会允许你打完一个再来第二个吗?”君无咎问。
“所以,你必须有足够的耐力,保证自己可以坚持到战斗最后。”君无咎说,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让天枢几人轮流同南亦舒交战,就是为了锻炼他的耐力。
在上战场前,他必须有足够的实力,让自己在战斗中不落下乘,即使是经历了一番打斗以后。
南亦舒坐起来,一脸苦相地望着君无咎,这才第一天啊,他就不能先放松一点?刚开始就给他进行灵魂洗礼。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我看南亦舒现在也坚持不住了,不如等他的体力恢复了再继续。”容裳说。
“容裳,你也来了。”南亦舒听到容裳的声音,寻声望去,然后说。
容裳点点头,笑看着南亦舒,却看他嫌弃地看着君无咎,然后说:“你快把君无咎拉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虽然是开玩笑,但他现在确实不想看到君无咎这张严肃苛刻的脸,在他看来,君无咎如今同往**迫他学习的迂腐刻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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