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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鬼有点怂-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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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容裳点头,然后试探地说,“毕竟现在和周国打仗,以后说不定不好买,自己能做就不必担心了。”
“谁说不是,这打起仗来,为难的还不是我们这些百姓。”女人说,“你说说你们,这打仗了,还来秦做什么,还不如过了这个风头再说。”
“夫君说趁此机会可以挣钱,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就想着都听他的。”容裳装作小妻子的模样道。
“挣钱?现在命才重要啊,妹妹。”女人好心地说。
“想来这战事应当快结束了,我们这时来应该不会有事的。”容裳说。
“怎么会,这仗不打个一年半载的结束不了。”女人说。
“我听说秦抓了周朝一个重要的人,用他来谈条件不就好了。”容裳说。
“抓了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女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而且什么人这么重要能让战事停止啊。”
“听说是要员,现在就关在京都大牢呢。”容裳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打听这些。”女人说,然后将布料塞给容裳,“不说这些了,来,我教你。”
“好啊。”见打探不出什么来了,容裳僵着脸笑着说。
“你打探到什么了吗?”一出去,容裳便问司言。
“嘘。”司言指了指小院,示意她进去再说。
容裳点点头,率先走了。
“如何?”
“他并没有听说过朝廷抓过什么人。”司言说。
“要么,就是秦为了引我们上当抛出的饵,要么,就是这是机密,寻常百姓也不知道。”司言说。
“呵,什么机密他们自己人不知道却传到我们军中了。”容裳冷着脸说,“估计前者的可能性大些。”
“这样也好,如此至少君无咎是安全的。”司言说。
“不,他应该确实被发现了,不然不会拿他来做饵。”容裳摇摇头说,随后又笑了,“不过是不是真得抓到了就要另说了。”
“也是。”司言说,“那我们现在要以不变应万变吗?”
“嗯,我们是来经商的,该干嘛就干嘛。”容裳说,“而且,我们动静大了,君无咎发现应该会来找我们的。”
他们找不到君无咎,就让他来找他们。
“动静大了,被发现怎么办?”他们是敌国的人啊,还真当自己是羌人了。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容裳说,“再说了,我们都是生面孔,他们不认识,还是你对自己安排的身份没有信心。”
“怎么可能。”被人质疑了,司言一口便否定。
“那不得了,一句话,干不干?”容裳问。
“干!”为了君无咎,为了他的账单,为了他日后的锦绣商路,拼了。
………………………………
151第一百五十一章:发现
“停车。”姬北亭望着街道上商队中的一人,对车夫喊道。
“小姐,怎么了?您可是要买什么东西?”身边的丫鬟不解地问。
“我一个人走走,你们先回府吧。”姬北亭没有理会丫鬟的问题,说完,径直下了车。
容裳今日穿着男子衣装,还为自己稍微修改了一下容貌,也同司言一起来这里卖粮。
已经过了几天了,还是没有消息,她有些等不下去了。
“公子?”
“要买……?”姬北亭?容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对方带着面纱,遮住了半张脸,但容裳仔细瞧还是确定她就是姬北亭,“你?”
她倒是不惊慌,毕竟,姬北亭将自己的弟弟留在大周就能表明她的立场,不过,容裳倒是没想会在大秦见到她。也不知她如今是什么什么。
“你等我一下。”容裳对北亭说,然后同司言说了几句后便又折了回来。
“我们走吧。”容裳说。
“你们现在住在这?”姬北亭看着简单干净的小院,问容裳,“你竟然敢把我带来,就不怕我出卖你?毕竟我们如今可算是敌对的。”
容裳摇摇头,给她倒了杯茶:“我不怕。”
“你倒是信我。”姬北亭接过茶,接着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太草率了。”
“小因怎么样了?”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你将他托付给我,我自然不敢怠慢,离京时我将他托付给了娘亲,不过现在,将军府应该剩下他一个了。”容裳说完,怕她担忧,又说道,“不过将军府里守卫多,他在那比跟着我安全多了。而且他已经拜我娘为师,没人会小瞧他的。”
“未晞夫人收他为徒了?”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这样也好,未晞夫人声明赫赫,想来跟着她能学到很多。”
“你呢?现在如何了?一直没问你当初为什么离开,竟没想到会在此遇到。”容裳问。
“我挺好的。”姬北亭说。大仇得报,看到那些人失去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当然好了。
“你的面纱?”自容裳见到她以来,就没见她摘过。
“哦,这个啊,不过是脸受了些伤罢了。”她说得轻描淡写,浑不在意,但容裳还是看到了她眼中一瞬间的冷意。
“你们来大秦都城是为了什么?让我猜一猜,难不成是……君无咎?”姬北亭盯着容裳的脸说。
“你知道些什么?”容裳紧张地问。
见容裳如此,姬北亭也不好卖官司,安慰道:“放心,他没事。太子确实知道他潜入都城一事,也派人搜查着,但没有找到他。倒是你们,太过张扬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倒是证实了容裳的猜测。
“北亭,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知道的这么清楚,容裳实在是好奇。
“平南候府四小姐。”姬北亭自嘲地说,“这么说你可能不知道,但毓秀郡主你应该知道的,她是我嫡姐。”
“什么?!”容裳这下是真得惊了,那她同大周岂不是有血亲之仇。
“放心,他们没拿我当亲人,我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姬北亭说。
容裳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我先离开了,在京都,你若是有何事,可以来平南候府寻我。”姬北亭说。
“你……”在姬北亭一脚跨出门槛时,容裳问,“想回大周吗?”或者是还会会大周吗?
“自然,那里是我的家啊。”姬北亭说。她的母亲生于大周,长于大周,她更是在大周长大的,大周于她而言就是国,就是家,她就是死,也要死在那里。
“好。”她听到容裳说。
“容裳,究竟是怎么回事?”司言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揪着容裳问。他一下午都是在焦灼中度过的,什么都是生面孔,和着居然有人认识她。
“紧张什么。”容裳甩开他的手。
“我怎么可能不紧张!”若是被发现了,他们都得死!
“放手!”容裳说。
“容易。”见他还不放,容裳对旁边啃着苹果的弟弟喊。
容易听了,一只手就要拍过去,司言及时收了手。
“姑奶奶,这到底什么情况?”司言问。
“放心,她是自己人。”容裳说。
“确定?”
“嗯。”容裳点头。
司言这才放下心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还有,我从她那里得知,我们之前猜测的确实没错,君无咎没事,不过大秦太子也确实在找他。”容裳说。
“那我们要先一步找到君无咎啊。”司言说。
容裳摇头:“若君无咎不想,只怕找到他有点难,安心等吧。”希望先等到的是君无咎。
虽然得知君无咎目前安全,但售卖粮食的生意一直没敢停止,毕竟突然停下反而更加惹人怀疑。
不过容裳倒是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而是呆在小院里或者去找隔壁的女子聊聊天,学学做衣服,倒是真的像个安分妇人了。
容易还时常调侃她是来敌国偷闲的,对比,容裳也只是但笑不语。
是夜,当世界都静下来时,容裳沐浴更衣后,正要休息,却听到房间地下传来奇怪的动静,虽然微小,但很容易被察觉,容裳听着像是有人从下面往上刨土。
容裳拿出匕首,定定地蹲在声音传出的地方,等着不知哪个胆大包天的小贼。
地面上的土终于“哗啦哗啦”向下而去,露出一个大坑,容裳手中的匕首向着下面的人刺去,他敢来她就敢让她回不去。
匕首刺伤了来人,她的手腕却被抓住,容裳看清后呆住了,因为那个小贼不是别人,而是君无咎。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以往他总如只可远观的清莲,如今这清莲染上了淤泥,倒是亲切了许多,容裳忍不住笑出声来。
君无咎此刻的状况却不太好,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狼狈极了。若不是急着见她,他又何必如此,可那人如今却在偷偷笑他,不对,是光明正大地笑他。
“拉我上去。”君无咎对容裳说,语气竟中带着三分孩子气。
容裳笑着伸手,可在看到他手臂上被自己割出的伤口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一点小伤,无妨的。”君无咎也注意到了,安慰道。为了证明确实无事,他也不等容裳拉他出来了,自己跳了出来。
“我给你包扎。”容裳一边说,一边慌乱地找药箱。
她清理包扎地极为认真,君无咎则是支着头看她忙碌,他有很久没有见她了。
容裳包扎完才发现君无咎一直望着自己,再看自己的衣着,瞬间面红耳赤地背过身去。
她见到君无咎一时慌神,竟忘了自己穿得是寝衣了。
“你出去。”容裳对君无咎命令道,只是这话听起来却没什么力道。
君无咎从后面将头枕在她肩上,轻声说:“我很想你。”
“你……”容裳听了后,想要让他起开的话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很久后,才启唇道:“我也想你。”
“我去找司言,你换好衣服去寻我。”君无咎突然撤开了身子对容裳说,然后有些慌乱地跑了出去,独剩下不明所以的容裳。
………………………………
152第一百五十二章:出城
“你们就没发现秦都城现在只进不出吗?”容裳换好了衣衫来到大堂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秦都城如今只许进不许出了吗?那他们……
“那我们怎么出去?”容裳问。她现在有听了这个脑子里只想到通往自己房间的那个地道,他不会是想……
“你想到了?”君无咎看容裳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异想天开。”容裳毫不留情地否定。
想要挖一条离开都城控制范围的地道有多难他不清楚吗?而且还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你还记得蓝子休吗?”君无咎问。
“他?”容裳想了想,回想千机阁以往大会修建的工程,若由他来完成确实不是不可能。
“可他是秦国人,凭什么肯帮你?”容裳问。
“当初他欠我三件事。”君无咎说。
“可信吗?”这次轮到容裳纠结了。
“或许。”君无咎说,毕竟在国家利益面前,蓝子休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出卖他们真不好说,“但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
“好,那就赌一把。”容裳说。
“你们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不再想想?”司言问。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送死的啊!
为什么有种其实他不该来的感觉。
“早点休息。”容易拍拍司言的肩膀然后潇洒地离开。
容裳也拍了拍,微笑着离开。
“无咎。”司言一脸期待地看着君无咎。
“这是我提议的。”君无咎说完不理会他转身离开。
“你真相信蓝子休?”容裳望着满天繁星,心中想着,今天星星好像又多了。
“不信。”君无咎摇摇头,他从来没有想过依靠蓝子休脱困。
“那为什么要向他暴露自己。”依照容裳的想法,若是不信,就应当从头到尾的摒弃,否则太过危险。
“为了给某人一个理由。”君无咎说,“你忘了我这次来大秦是为了什么吗?”
“挑拨离间?”容裳笑着说。
“我这叫策反,化敌为友。”君无咎往容裳额头上敲了一下说。
“切,分明就是跳动内乱,说得那么好听,我要是秦国人,我就恨死你。”容裳说。
胆战心惊的日子总是不好过,时间好像被无限度的拉长了,但这也仅仅是对司言来说,但时间再长也会有结束的时候,司言终于等到了那天。
地道终于修好了。
“我想要去接一个人,让她和我们一起走。”容裳说。
“谁啊?”司言问。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去接人。
“姬北亭。”容裳说。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愿不愿意同她离开,但容裳依旧想要去问问她。
“还有时间,去吧,我和你一起。”君无咎揉着容裳的头说。
“好。”
“我说你们也太任性了吧。”司言不满地说,“我说,忍你们很久了啊。”
没人理他。
君无咎同容裳到平南候府时姬北亭正在弹琴,偌大的院子竟只有她一人。而且,容裳发现,整个平南候府也是人烟稀少啊。
“来找我何事?”姬北亭察觉到有人,一猜便知是容裳。
“来带你回家啊。”容裳和君无咎从高处跃下,对姬北亭说。
姬北亭看到君无咎倒是没有吃惊,反而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你们要走了?什么时候?”姬北亭问。
“今日。”容裳说,“和我们一起离开吧。”
姬北亭没有回话,她在想,现在究竟要不要离开。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见姬北亭犹豫,容裳问。
“倒也没有。”姬北亭说,只是还没亲眼看到那人痛苦离开,有些遗憾罢了。
“算了,这也是个机会,走吧。”姬北亭说。
“你不带什么吗?”容裳问。她就没有什么行李吗?
“这平南候府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再沾染。”姬北亭说。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吹得人泛起鸡皮疙瘩,树枝也被吹得飒飒作响,投在地上的影子乱晃,像是有人拨弄过一样。
“哎呀,这都城外的空气都是清香的。”一群人从地道出来,走出一段范围后,司言感叹。
可他话音刚落,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团团围住了。
“什么情况!?”司言被这群人惊住了,吓得退到君无咎身后。
“司言,你不会真觉得我们能就此平安地回到大周吧?”容裳笑着问。
“什么意思?”司言有些懵,听她的意思是一早就想到有埋伏了?
“蓝子休,你这样不太好吧。”君无咎冷声说,也听不出喜怒。
“我只是答应送你离开都城,我也做到了不是吗?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重重守卫后,君无咎听到蓝子休说。
“倒是无赖。”君无咎听到容裳小声嘀咕。
“神棍,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法宝吗?快拿出来啊,此时不拿,更待何时!”司言悄声对君无咎说。
“没有。”
“没……”司言无语了,“那突围的办法呢?”
“没有。”
“我……”和着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来送死的啊,君无咎他有病吧,而且病得不轻。
“北亭县主,你也在啊,你这是要和敌军一起离开?”蓝子休问在一旁本存在感极低地姬北亭。
容裳转头一脸好奇地看向姬北亭,看来她身上还有别的什么重要事情,不然蓝子休不会如此关注她。
“王爷说笑了,北亭本就一心向周,何来敌军一说,还有,这声县主我实在是当不起。”姬北亭语气平缓,丝毫没有被点名的慌乱,顺便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可不行,只怕皇兄不肯答应啊。我劝你还是在双方动手前悬崖勒马,免得一会伤了你。”蓝子休说。
“不劳挂心,你还是担心自己吧。”姬北亭说。
不知是不是应了她这句话,林中隐隐有马蹄声传来,并越来越响。
蓝子休脸色一变,莫非君无咎还有后手?
“是你的人?”蓝子休问。
“王爷说笑,本座可没这么大本事,将大批自己的人马带到这来。”君无咎笑着说。终于到了,他还以为不来了呢。
君无咎虽然这么说,但蓝子休能从他轻松的神情中看出来,来的人绝对是对他不利的。
他隐瞒皇兄私自行动已然是错,决不能让君无咎他们活着离开,否则,他就真的无法交代了。
“拿下他们,生死不论。”蓝子休对身后手下下令,想要在对方援军到之前解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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