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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猛回头[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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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喝了口水,才笑着问:“怎么?郝氏企业这么大一个摊子还不够呢?你还想着要到别的地方分一杯羹呢?”
郝竞先尽量认真地说:“是我个人想赚点钱。”
“哦?你还会缺钱?”
“有些地方需要花费的数目比较大,总是不太方便的。”郝竞先挑了挑眉,示意闵行他是明白的。
“你这是……又看上谁了?”
也不怪闵行会这么想,圈里常有郝竞先又为谁一郑千金的传言,所以跟在他身边的人大多死心塌地,想到他身边的人也多,据说为此气病过家里的老爷子,后来才算收敛。
他这句话倒叫郝竞先哭笑不得,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说郝氏还有他小叔在,账目上的钱他不能动,当然他也不会傻到真去动,可没想到闵行的想法彻底歪了。郝竞先本来还想试图解释,可随后又想起最近刚遇到过的季诗礼,他也确实有为季诗礼投资电影跟电视剧的想法,这么一来闵行也不算说错,他笑了笑,默认了这句话。
闵行没有当场就给出具体的消息,只说可能是有,等他回去了解了解再告诉他,这也就是个委婉说法,进退皆可。郝竞先之前跟他也只算普通朋友,知道这已经算是个好的开端,谈得差不多闵行就打电话给小辛,三个人吃过饭,郝竞先给其他几个一起常玩的打了电话,其中有几个恰好就在雅致,就约了一起去五楼k歌。
人比较多,除了郝竞先各个都有伴,有人笑着问要不要替他找一个,让郝竞先婉拒了。一首歌还没唱完就有人提议要酒,郝竞先这一次倒没有拒绝,有了酒包厢里的气氛就开始有些火热,郝竞先就一开始唱了首歌,后面基本都陪着人喝酒,偶尔高声交谈几句,包厢气味有些闷,郝竞先借着酒喝多了的借口要去卫生间,跟他坐一起的也就点点头,包厢里是有卫生间的,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一开口别人就知道他是想透透气。
雅致的隔音效果不错,走在外面根本听不到包厢里的声音,只是外面各色的光让人眼花,穿着制度的服务员见到有人出来跟过来询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郝竞先摆摆手说:“不用跟着我了。”
那人笑着说了个“好的”又退了回去。
公共卫生间的隔间有人在吐,郝竞先也没有在意,解决后在洗手台前洗手,隔间吐的声音停止,随后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
郝竞先用毛巾擦过手随后又在烘干机前烘干,隔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郝竞先并不是特意去看只不过是人听到声音后习惯性地稍微用余光去看了一眼,只那无意的一瞥,心脏就微微收缩了下。
季诗礼穿着件白色衬衫上面套了件深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宽松版的牛仔裤,运动鞋。因为刚刚吐过,眼角泛红眼里还含着水光,他没有注意到郝竞先,直接走到水龙头前用水漱口,随后又泼了满脸的水洗脸。
“你喝醉了?”
季诗礼抬头看他,满脸的水珠,额前的刘海也被水沾湿正挂着欲落不落的水滴,那双微红的眼睛在现在看来倒很像是哭过,郝竞先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季诗礼看清郝竞先以后还笑了笑,说了句:“原来是你啊。”然后拿起折叠好的干净毛巾擦了脸上的水珠。
“你还没醉。”这句是肯定句,郝竞先猜他之前应该是在把喝进去的酒抠吐出来。
季诗礼对着镜子理自己的刘海,跟他搭话说:“是啊,这会是还没醉,等下说不定就醉了。”
郝竞先站在一旁看他动作开口说:“胃里吐空了就别喝酒了,喝多了伤胃。”
季诗礼整理好自己,对着镜子笑了笑,觉得满意了才作罢,转身用练习好的笑容对郝竞先微笑着说:“谢谢关心。”
郝竞先看着他的笑“啧”了一声说:“在哪个房间?我等下过去找你。”
“不用了,估计你去找我也没差。”季诗礼摆了摆手说,“出来有点久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那语气就差直接说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郝竞先沉默地看着他离开,本来还想反驳一句他去别人总归会给他几分面子,话到嘴边又觉得季诗礼的话或许是另外一种意思。
………………………………
第4章
等到郝竞先回神走出卫生间,走廊里早已没了人,他走了几步对侯在外面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对方微笑着走过来,轻声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刚才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个……男孩是哪个包厢的?”季诗礼今年才21岁,称他为男孩也不算错。
服务员听到他的问题也没有意外,这种事情在这里或许常有发生,对方仍就保持微笑,跟他确认道:“是在您之前出来的那位吗?”
郝竞先点头说:“嗯。”
“那位是208包厢的客人。”
“里面都有哪些人?”
服务员露出略微为难的神色,笼统地回答了句:“我也不太清楚,看着应该是洽谈影视投资业务的。”回答后又问,“需要带您过去吗?”
“不用。”郝竞先拒绝了她的提议,抬步回去,他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包厢,而是在走廊里绕了一圈看了看208所在的位置,在包厢门前顿了顿步子,就又如常地回去了。
唱歌的还没有闹完,他进门的时候闵行正在跟他带来的那个小辛情歌对唱,曲子舒缓跟他们惯常喜欢笑闹的快节奏有些不符,郝竞先在原先的位置坐下,周围其他人正跟闵行起哄,说他这首歌不够劲道,闵行抬手指了一圈对着话筒大声道:“爷是歌神,怎么不够劲道了?要不你们来!”
接着是首其他人的歌,闵行霸着一只话筒,扬言誓要他们其他人知道什么是歌神。拿着话筒的两个人就这么吼上了,郝竞先环顾了一圈,包厢里几个人里也就他一个落单,想想离这不远的季诗礼正在被人灌酒,一时就有些坐立难安。
郝竞先端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喝了口酒,好不容易熬到一杯酒喝完,他们这首歌吼到最后一句的尾音,他趁着又一曲的前奏从闵行手里抢了话筒,笑着说:“抱歉啊大家,我有急事需要先走,等下大家去泡吧的消费都一起记我账上就行。”
他的话一说完立马有人拿着酒瓶递了过来,笑着说:“老规矩,先溜的罚酒三杯!”
说是罚酒三杯却给了他三瓶,好在大家准备晚点还要出去,在这里要的是度数不高的啤酒,郝竞先推辞了句:“我是真的还有事,就喝一瓶行不行?还有下次补。”
最后在大家的嬉闹中,郝竞先喝了一瓶半才能脱身,临走又跟闵行打了个招呼,对方正忙着跟小辛说话,随意地冲他摆摆手就作罢了。
经常出入雅致的就算彼此不认识也总有个眼熟,郝竞先站在208的门口想了会才抬手敲门,不等里面给出回应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包厢里没有开灯,只有显示器上播放歌曲mv所发出来时不时变换色彩的光,里面烟酒味混杂,不少人跟旁边的凑在一起低声聊天说笑,有个穿白色过膝礼裙的女人站在显示器旁边唱歌,注意到郝竞先进门的也没几个,其中也有人误以为他是谁中途叫来作伴的,郝竞先倒是一眼就在那一排人中看见了季诗礼,他正抬着头喝酒,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因吞咽而微动,郝竞先本来觉得自己并不怎么紧张这么个人,可看到真实的人在眼前,突然就松了口气,心里也跟着松快,这种感觉强烈得让他想要忽视都不行,季诗礼旁边有个空位大概是正在唱歌的那个女人的,他直接走过去坐了下来。
沙发前的茶几上红酒啤酒白酒都有,郝竞先看了季诗礼一眼,才一会没见,他大概已经有些醉了,偏头看了他一眼还笑了笑,只是习惯性的那种微笑,季诗礼另外一边坐着的是某家具城四十多岁的老总,郝竞先知道这个人,但并不熟悉,只模糊知道他姓陈,对方显然还不曾在意他,这会正给季诗礼的空杯添酒,中年发福的身体让他倾身有些吃力。
郝竞先隔着季诗礼热络地伸手跟对方打招呼:“陈总,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你是?”因为脸胖,眼睛显得小,这会打量郝竞先的眼神也不明显,他迟疑了会,还是伸手跟郝竞先握了握。
“陈总可能没听过我,我姓郝,名竞先,过来接个人。”他说着话伸手搁在了季诗礼背后的沙发上,从别的角度看倒似他正搂着季诗礼的肩膀,季诗礼到这会才算知道他的名字,见他如此自来熟,心中不悦地看了眼他的手,姿势看着暧昧可也没有实际的触碰,当下也就保持了沉默。
郝竞先才自报了家门,陈总那边坐着的中年男人是就端着酒杯起身过来,他微弯了腰,一脸热情地笑着跟郝竞先打招呼道:“我就说看着眼熟,一时没想起来是哪位,原来是郝总啊,真是招待不周了,你别见怪,我让人添个杯子,郝总一起喝一杯?”
这人是个制片人,对商业圈比较熟悉,所以听到郝竞先这个名字就凑过来套近乎。
郝竞先不在意地说:“你们玩你们的,我刚好在附近有应酬,那边散了就顺道过来接个人。”
郝竞先的姿态摆在那里,要接谁自然是明显的,这人是陈总要的,制片人不会为了郝竞先得罪人,只打着太极不接他这句话。
陈总问了句:“你是俞家的那个外甥?”他跟俞家还有些往来,所以对那边更熟悉一点。
“陈总认识我舅舅?”
制片人见他们两个人开始交谈就回了原来的位置坐下,季诗礼之前大概担心醉酒,这会放松下来往后靠近沙发里,郝竞先的手臂只要稍微移动就能搭上他的肩膀,相对于别人他对自己似乎防备得并不那么重,郝竞先因为这个认知心情愉悦。
季诗礼对他的防备其实和对别人的一样,只不过一个四十多岁还已经发福的中年男人跟一个二十多岁身材体型外加那张脸也算顺眼的人比起来,在没有其他办法的同一前提下,自然还是后者顺心一点,简单来说,只不过是因为他也看脸,再者就是,他现在不需要求着郝竞先,出了这个门还可以跑嘛!
郝竞先又跟陈总喝了杯酒,聊了些客套话,末了陈总说:“诗礼今天来还没唱歌,就唱一首你上次唱的吧。”
季诗礼没有推脱,笑着让人点歌切歌,有人把话筒传递过来,季诗礼拿了一只,还一只顺手给了郝竞先,郝竞先没打算唱歌,但还是把话筒接在了手里,前奏响起,是首有很浓中国风的歌曲,郝竞先静静地听着,顺便打量了下包厢里的人,都是一个人陪另一个或者两个人陪一个,被郝竞先占了位置的女人这会就挤去了制片旁边,扫过一圈看到只有那个在点歌器旁边坐着的是一个人。因为奇怪,郝竞先多看了他两眼,随后就移开了目光安心听歌。
季诗礼唱完歌把话筒给出去,郝竞先也把话筒搁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自有要唱歌的人过来拿。
季诗礼侧过头低声跟他说了句:“那人也是个导演,他有剧本想拍,在这等着想跟陈总拉赞助。”
郝竞先抬眼往点歌器那里看了一眼,为了拉赞助凑到别人的聚会里来,这种豁得出去脸面的做法倒是值得人佩服。
季诗礼见他不接话也就没有再开口,这时候包厢的门又被拉开,进来个二十左右的男生,挂着一张笑脸挨个给人打了招呼,他不认识郝竞先,只是笑着跟他说了句“你好”,陈总这才跟郝竞先说:“郝总应该还有事要忙就不耽搁你了。”
“那……”郝竞先明白过来,这男生大概是谁喊来代替季诗礼陪陈总的,当下他的手从沙发上移下来搂在了季诗礼的肩上,继续说,“陈总玩得开心,我跟诗礼就先失陪了。”
陈总不置可否地说:“诗礼的酒可还没有喝完呢。”
郝竞先看着桌上那半杯白酒正要开口,季诗礼已经拿了酒杯,笑着说:“今天抱歉了,有机会再陪陈总。”说完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陈总也没再为难,挥了挥手放人,新来的男生就在季诗礼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出了包厢季诗礼也懒得再装,直接挥开了郝竞先搭在他肩上的手,疏离地说:“郝总应该还有其他事吧,我就不陪了。”
“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季诗礼说完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他酒喝下去有一会了,现在神智清醒,脚下已经开始踉跄,他倚着墙站了会,才伸手扶着墙往前。
郝竞先过去扶了他一把问:“你还打算把酒吐了?”问完又说,“你刚才逞什么强?最后那杯也不是非得喝。”
季诗礼这一次倒没甩开他的手,听了他的话冷笑了声,说:“你也未必就真的愿意为我得罪人,何况……”季诗礼说到这里偏头看了他一眼说,“我没必要欠你的情。”姓陈的不想他走也不愿意得罪郝竞先,他一直不松口不过就是为了看对方的态度,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多少还是明白一点。
“他不是你下部戏的投资商吗?我得罪了他不要紧,你的戏怎么办?”
“别和我说这些。”季诗礼打断他,问,“说说你到底想干嘛?我们认识吗?熟吗?”
“现在认识了,以后会熟的。”
“……”季诗礼觉得自己的大脑被酒精麻痹了,理智的自己告诉他不能骂人,感性的自己觉得应该骂人,当他决定骂人的时候却发现他找不到词。
几步路就到了卫生间,郝竞先松开手说:“以后你还是少喝点酒吧。”他想到自己在乎的人上辈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这么喝酒躲出来吐,再喝再吐如此循环就觉得心里憋闷。
季诗礼没有回答他,进了隔间关了门,不一会里面就传出了呕吐的声音,郝竞先有些受不了这种声音冲击耳膜,伸手挡在了自动水龙头的感应区域,水哗啦啦地冲在手上也掩盖了隔间的声音,上辈子他认识季诗礼的时候,对方酒量已经很好,两个人对着喝自己也喝不赢他,何况那时候季诗礼已经在圈子里磨砺久了,懂得怎么可以少喝甚至不喝,所以他还从不曾见过他像如今这么狼狈。
………………………………
第5章
在郝竞先听来隔间里面吐得撕心裂肺,因而他等在外面的几分钟也好似度日如年,他擦着手催促道:“差不多就可以了,反正你也不用再喝,醉就醉了吧。”
季诗礼没有回答,但隔间里已经响起了冲水声,不一会人也从里面出来,一只手正压在胃的位置。
郝竞先皱着眉问:“胃痛?”
季诗礼摇了摇头,走过来漱口洗脸,他动作有些粗鲁,套在衬衫外面的线衣也溅了不少水点。
“我送你回去吧,你也知道的,这边比较难打车。”
季诗礼抹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面反射的灯光让他有些失重的眩晕感,他没有再阴阳怪调地跟郝竞先说话,只是用很普通的语气说:“不用,我有朋友来接。”
“嗯。”郝竞先没有勉强,看他整理好自己又问:“还能走吧?”
季诗礼偏头看他,露出笑容,郝竞先突然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季诗礼开口说:“郝先生,虽然你今天把我从包厢里带出来让我多少有些感激,但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郝竞先顺着他的话反问:“哪种人?”
“那天你在会所门口一套房子、一个角色就打发的那种。”
季诗礼是个骄傲的人,上辈子他送给他的东西不多,分手的时候都留在了他们常住的那套别墅里,钥匙还是让他当时的助理送还的,郝竞先本来就没有把他闹脾气这件事放在心上,就连看到钥匙也以为是他闹脾气的升级,等隔断时间回去,看到他留下的东西连挽留都已经太晚,当然,他当时未必就有想过挽留,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季诗礼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稍微特别点的那个,没多久他身边就换了另外的人,只不过他从别人嘴里听说这一个人跟季诗礼很像。
季诗礼回答完就往外走,他到底是醉了,走得比较慢,郝竞先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想要扶他又伸不出手,隔了一会才说:“我没那么想。”他是想跟他好好在一起的。
郝竞先看出季诗礼的笑容在听到他这句话以后满含嘲讽,但他也没有解释,服务员早就走过来按了电梯,两个人走过去电梯已经到了,季诗礼进了电梯就靠在一边,郝竞先站在他的旁边问:“你朋友什么时候到?”
“很快吧。”
“你在楼下等我一会,我替你打包份粥。”
“不用了。”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底层,门向两边滑开。
郝竞先试图说服他,开口道:“很快的,反正你也要等你朋友。”
“我回去可以吃。”季诗礼走出电梯,语气平静地说,“你是姓郝没错,我记得你可不是叫仁。”
“你在门口等我一会。”郝竞先没有理他的话,出了电梯就去找一楼的服务员要一份粥打包。
季诗礼在大厅里顿了步子,侧头看了眼郝竞先的背影,把他这种行为归类为富二代的不服输,这种人大概是觉得自己看上的就该是自己的,经不得别人拒绝。
季诗礼出了门就有人在斜对面的暗影里喊了他一声,季诗礼走出了条歪七扭八的路线才到达对面。
郑旭背上背着装吉他的包靠在摩托车上等他,看见他走过来就问:“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季诗礼不在意地说:“我还没醉呢。”
“我看也差不了多少,要不要打车?”
季诗礼扶着他的肩跨了两次才跨坐上后座,笑着跟他说:“这里打不到车。”
郑旭也坐了上去把安全帽递给季诗礼,妥协道:“那我开慢点,你自己注意,可别掉下去。”
季诗礼边戴帽子边说:“行了,我知道。”
摩托车“吱噌吱噌”地发动了一会,才开始往前,季诗礼凑在郑旭的肩旁提高声音告诉他说:“合约签下来了,这几天就能拿到定金,我跟经纪人说好了,他那份等到付全款的时候再给,这次的钱给我妈寄一点,剩下的都给你吧。”
郑旭没有戴安全帽,迎面而来的风把头发都吹竖起来了,一开口就灌了满嘴的风,他偏着头问:“给我干嘛?”
风有些大,季诗礼低了头在他背后说:“给你存着啊!你不是想学音乐的吗?可以报个班先学着。你一直想去维也纳看看,等我红了就有钱可以去了!”季诗礼说这话的时候兴致很高,好像他明天就可以红,明天就可以去维也纳一样。
“你戏还没拍呢,这会就想着红会不会太早了点?”
季诗礼不满他的话,又凑到了他的肩膀旁,大声说:“我肯定能红的!”
郑旭偏着头问他:“你要是红了还能一起去维也纳吗?会不会有记者跟着你拍?”
季诗礼的酒劲上来,有些发疯,“哈哈哈”地笑着,他张开双臂迎着风说:“能啊,把脸蒙了就行。”
郑旭感觉到他的动作喊了句:“你要不抱着我吧?你这样很吓人,我怕你摔了。”
季诗礼笑着收回手,抓在了他身后的吉他上,对他说:“摔不了,我清醒着呢!”说完又笑了起来,郑旭被他带着笑,莫名其妙地问:“你笑得我也想笑,可是你到底在笑什么?”
“高兴啊……啊……”季诗礼又在后座喊了两声,笑声和郑旭的笑骂声都散在了风里。
郝竞先拿了打包好的粥匆匆走出雅致,四下找了找也没看到季诗礼的影子,他猜不准对方是被人接走了还是又沿着路往回走,他觉得心里堵得慌,难得对个人这般尽心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不屑一顾。
真是报应啊。郝竞先这么评价了自己一句,拿了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等着的时候遇到会所有人出来,是之前跟季诗礼一个包厢的那个导演,对方也看见了郝竞先,不过思索了几秒就凑过来跟他打招呼说:“郝总,怎么就一个人?在等人吗?”
郝竞先没有心情应付人,只随便“嗯”了一声,奈何对方没有这个眼力或者说是脸皮太厚,他能凑进别人的聚会就说明脸皮也不会薄到哪去。
“郝总,您对影视投资这块有没有兴趣?我手上有个很不错的剧本……”
“我对影视这块并不在行。”郝竞先开口阻止了他的自我推销,他上辈子虽然有为之前刚分开的那个男生投资影视,但他也只是提出这个想法,实际操作并不是他去做的,所以他说对影视并不在行也没有说谎。
绕是脸皮再厚,那位导演听到郝竞先的话也说不下去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隔了一会他才讪笑着跟郝竞先说:“那有机会再聊,我就先回去了。”
郝竞先不置可否,也未开口,那人转身离开,却不是往停车场的方向,郝竞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季诗礼,对方没有车,也是这么一步一步走到热闹的拐角,然后打车又或者等人来接,之前季诗礼在包厢里跟他介绍这位导演未必就没有帮他一把的心思。
他们站着的这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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