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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猛回头[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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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季诗礼曲指在阳台的玻璃门上敲了敲。他坐在墙后的椅子上抽烟,不走过去根本看不到。
郝竞先推开门出去,空气中的烟草味重到呛人,季诗礼的状态很差,脸上没有多少血色,几近惨白,郝竞先从他指间夺过香烟按灭说:“你在信上跟我说过不追究我的过去,我不深挖你的内心,那话还算数吗?”
季诗礼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郝竞先伸手过去挡住他的眼睛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会觉得你是在看陌生人。”
“我以为你喜欢我。偶尔也觉得你大概是爱我的。”季诗礼的眼睛眨了眨,郝竞先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他手心里刷过的触觉。
郝竞先回答他说:“不是以为,也不是大概。我真的爱你。”
“你可以很久不联系我。”季诗礼顿了顿又说,“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做不到。”
郝竞先刚想开口,季诗礼又说:“不联系我的时候甚至连我的新闻都不看的吧,我觉得我如果爱谁,肯定也做不到对他不闻不问。”
“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你是爱我的,你会屈膝跪在我身前,会忍耐自己的*,会给我订一日三餐。”
“你别说话。”季诗礼又眨了下眼睛,郝竞先的手还没有挪开,眼前一片黑暗,像是黑暗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很多话,他说:“我第一次见小旭,他在篮球场上跟人打架……”季诗礼伸手摸到了手边已经打开的罐装啤酒,喝了一口继续说,“他背对着我,背影是很强势的性感,我一直忘不了那个背影。”
“小时候家里养了只狗,那一年夏天很热,很久没有下雨,家里的狗一直没有精神,缩在背阴的地方,我就想啊,如果能下雨就好了,没几天真下雨了,很大的雨,大到山体滑坡,我爸车从山上下来时出了车祸,当场就没了,我妈颅内淤血,动过几次手术,刚开始还不记得人,现在好多了。”他又喝了口酒说,“那只狗在那个夏天还是死了,不是热死的,老死的。我为了一只狗求来了雨,弄没了我爸,弄疯了我妈。”
“不是这样的。”郝竞先感觉到掌心湿润,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挪开手,他说,“这是你想太多,雨哪是你想求就能求来的?”
“让你别开口!”季诗礼把手里的啤酒罐子砸了过来,郝竞先捂着他的眼睛站在那里没有躲,铝制的啤酒罐砸中了他的胸口随后落地滚远,洒了一路的泡沫液体,空气中弥漫着酒香。
郝竞先弓身吻他的额头,安慰他说:“诗礼,都过去了。”
“闭嘴。”季诗礼陷入了沉默,不再开口,郝竞先等了一会说:“我把手移开了。”季诗礼没有说话,郝竞先这才收回了手。
季诗礼蹙了下眉低头看着地面,郝竞先问:“不是说回去过年吗?什么时候的票?”
季诗礼一言不发地起身回房间,郝竞先跟在他身后解释说:”不知道你是不是指上次你去巴黎的事情,可能是我看新闻的渠道不对,那条新闻我是真没有看到。但我每天都看你微博和朋友圈,热门新闻也会关注,看看有没有你的新闻。”
季诗礼早就整理好衣服在行李箱里,直接从柜子里拖出了行李箱,然后去卫生间刷牙洗脸,但仍然没有开口。郝竞先知道他有在听,继续解释说:“我也想天天跟你联系,可有时候实在是气狠了,我很小气,你怎么样想前面的谁谁我也没办法阻止,但是你能不能别告诉我?上一次冷战是为他,这次又是!”
郝竞先哼哼两声说:“还强势还性感!”
郝竞先边说边看他神色,季诗礼在刷牙没有理他,郝竞先又开始解释客厅地上的照片,他说:“那些照片都是过去的,我都跟你说过好几次了!我在你以后没有跟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可以说我除了跟人握手就没再碰过谁。”
季诗礼哼了一声,吐了嘴里的泡沫,开始漱口,郝竞先见他终于给出点反应,才试探着问:“那些照片是谁给你的?”
季诗礼吐了嘴里的水,开了水龙头冲洗洗脸盆,他用手接了水往脸上泼了几次才抬头说:“你奶奶。”
他早知会有被老太太知道的这天,猜想成真也没有意料之中的恐惧不安,反而是觉得轻松,他尚能笑着说:“看来她不会找人划你的脸了。”
“那些照片我最近常拿出来看一看,数一数,想一想,真是什么类型都有。你才二十六岁吧,有照片的就有二十三个,就算从十八岁有,八年时间一年三个,一个四个月,再加上没照片的,或许两个月就能换一任了吧?你奶奶的意思是想谈感情看看那些照片,想谈钱她直接开支票给我,离得远远的就行。”季诗礼擦了把脸侧头对他笑,问,“郝总觉得我开个什么价码合适?”
郝竞先很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不想你开。”
“哦。”季诗礼应了一声别过头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说,“我要不要自己先来两刀,免得别人动手太过粗暴?”
郝竞先凑过去从他身后用力抱着他说:“你别这样,我奶奶不会这么做的。”
季诗礼嗤笑一声回答他说:“天知道。”说完挣扎了下说,“松手,我得出门了。”
………………………………
第68章
季诗礼拿毛巾擦干了手,跟他说:“我赶时间。”
郝竞先看着镜子里的季诗礼,对方的表情已经不见之前的颓废,只不过脸色依旧苍白,他问:“你怎么回去?我送你。”他凑过去用脸贴他的脸说,“很舍不得你。”
“滚开一点。”季诗礼用手掌推开他的脸,郝竞先偏了偏头让开他的手说,“上次表哥找你的事你还告诉我了,怎么我奶奶找你就不告诉我了?”他以为老太太找的人没查到季诗礼,实际上是老太太给他的名单里特意拿掉了季诗礼吧。
“你一直避讳家里,我以为你知道。”季诗礼偏头看他,两个人的目光接触,均是不躲不避,季诗礼说,“而且你看上去没那么蠢,不过你真的挺蠢。”
“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你说我蠢就我蠢吧。”郝竞先也不在意,又抱了一会才把人松开,说,“我开车来的,送你。”
季诗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率先走出了卫生间,郝竞先随后,路过沙发的时候郝竞先弯腰想把那些照片捡起来销毁,季诗礼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回头说:“留着吧,哪天我们有了合照,和这些放一个相册里也好给你做个纪念。”
郝竞先没有理会他的话,捡在手里的都一起撕了丢进垃圾桶,季诗礼靠在墙上等他继续说:“撕了有什么用?这些过去的照片到现在还能被你奶奶找人查出来,肯定是有底片在的。”
郝竞先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思地问:“除了我奶奶有没有其他人找过你?”
“没有。”季诗礼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脸上是得意的神色,他说,“果然被我猜中了,你有没有好好看过,是不是你所有的过去都有人给你拍照留存了?这么在意你,看来对你是真爱啊!”
郝竞先把照片拢在一起抓起来一股脑丢进了垃圾袋,说:“我记不太清,不过也差不多就这些个。”
“啧啧啧……”季诗礼笑着夸他说,“那么多个还没得病,也没被情杀仇杀的,真是不容易。”
郝竞先被他讥讽两句也只是当没听到,走过去说:“走吧。”
季诗礼酒喝了不少,走近还能闻到股很淡的酒味,郝竞先看了看他问:“你晕不晕?”
“还没醉。”季诗礼说完就去开门,走出去后对他说,“你关门。”
郝竞先看他行动如常,猜测他大概是练出了酒量。
上车时季诗礼选择坐在后座,郝竞先也没有说什么,问过他是要去火车站还问:“怎么不订机票?”
“我家那边还没机场。”
一路上比较沉默,等待红灯时郝竞先问:“你之前为什么骗我说你在剧组?”
季诗礼轻笑没有答话,郝竞先只当这个答案归属于他的内心,又问:“我能不能跟你回去?”
季诗礼的手肘搁在车门上撑着脸,神色轻松地问:“这算是看我的脸越来越不顺眼了?”
“我奶奶知道我今天不会回去。”
“就是纯来回你明天也赶不回来。”
郝竞先静默了片刻说:“你这么说就是不反对了?那我跟你回去。”那些照片如果是有心人拍的,大概明天爷爷那里也能有一份,随后就是逼婚,如果能避开老爷子火气最盛的时候还是避开吧,再者季诗礼发疯的情绪虽然暂时下去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跟在他身边也能放心,免得到时候山高水长只剩下无奈。
“火车票估计都卖光了。”季诗礼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说,“我跟我家人怎么介绍你?”
“你出柜了吗?出柜就是男朋友,没有的话就说是朋友。”
季诗礼看着窗外,也没有回答他到底出没出柜。
到了车站郝竞先找了附近一家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停了车,在黄牛那里花高价买到跟季诗礼同一列车的票,季诗礼墨镜口罩全上阵,羽绒服的帽子也戴在头上,一直远远站着冷眼旁观他问票买票,等他买了票过去,季诗礼低声说:“冲动的疯子。”他的声音隔着口罩,听上去瓮声瓮气的。
郝竞先侧头对他笑说:“就是疯,我这也是为爱疯狂。”
季诗礼对他翻了个白眼别过头去,他戴着墨镜郝竞先看不到他的眼色却能猜到他会如何,笑着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说:“我来吧。”
季诗礼不让,郝竞先说:“之前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不是想我照顾你的吗?现在有机会让我照顾你了。”
季诗礼收回了拉着行李箱的手,转而放进了长裤的口袋里,抬着头目不斜视地说:“那就成全你吧,反正男朋友也确实是用来拎包的。”
之后在火车上季诗礼跟他是一点也不客气,指挥他端茶递水,泡面剥水果,郝竞先也不生气,对他有求必应,到了后来季诗礼也折腾累了,加上之前喝过酒,干脆就闭着眼睛补眠。郝竞先跟人换了座位坐在他旁边,等季诗礼睡着之后他就靠在椅子上偏头看着季诗礼。坐火车的体验对他来说并不好,又逢繁忙的春运,到了后来车厢里是越来越挤,各种气味声音混杂,季诗礼在这么吵闹的声音里依然睡得很香,他想起他失眠的事情,默叹了口气,给他找了件衣服盖上。
给他盖衣服时季诗礼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又睡了过去。
在火车上待了十几个小时,季诗礼睡了一路,郝竞先则是纠结了一路,他还是适应不了火车上的环境,等到下火车还得再转客车,早晨空气潮湿阴冷,郝竞先一出火车站就打了好几个喷嚏,季诗礼带着他走过去找车坐,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问他:“后悔来了吗?”
“没有啊,跟你一起挺开心的。”郝竞先拖着季诗礼的行李箱在他身后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他问,“真会有记者坐这么久的车去你家吗?”
“你的智商都去哪了?你们郝氏没被你带领到倒闭真是奇迹。”季诗礼别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他上了火车就没再戴墨镜口罩,这会儿鼻头还冻得红红的,他说,“本地就不能有记者了吗?而且这年头多点钱这么远也有人愿意来。”
“你们圈子不能用普通思路来想。”郝竞先反驳了一句。
“别找借口。”季诗礼说完找到了开去他们那里的客车,接着又是一路颠簸,中途下车又转了一次出租,郝竞先很庆幸自己没有晕车的毛病,不然这么颠一路说不定就早早超生去了。季诗礼拿出手机刷朋友圈,隔了会郝竞先的手机响了微信提示音,郝竞先拿出手机看了眼,季诗礼跟他说:到我家少说话,我妈不能受刺激。
车上还有司机所以季诗礼用这个方法跟他交流。郝竞先回复说:知道了。被你一提,我突然有些紧张,而且我忘记买礼物!
没关系,你不是随身带支票本吗?随便签两张。
你是认真的?
我在开玩笑。
旁边季诗礼笑着收起手机,郝竞先瞪了他一眼,回复他说:想想路上还有没有可以买东西的地方。
季诗礼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了一声,可他没有拿出来看,而是面带笑意地看了郝竞先一眼,那意思大概是我就爱看你急!
临下车前季诗礼才拿出手机给他回复说:没关系,我带回去的也能算。
下出租车还要走一段路,郝竞先觉得自己手心里都是汗,上辈子他没有见过季诗礼的亲人,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样的人,对同性恋人的看法如何也不清楚,一时还有些慌神,心跳都超了正常速率。他替季诗礼提行李箱,季诗礼两手空空,伸手碰了下他的手,摸了摸他的手心,这是季诗礼第一次跟他做这样的小动作,换做平时他大概会给很热烈的回应,此时他只是问了句:“怎么了?”
“你紧张。”季诗礼笑,说,“我见你表哥和你奶奶都不紧张的,你怕什么?”
“那是你不担心他们接不接受你。”
“也对,反正肯定是不接受。”
“三十多年没这么紧张过了。”
季诗礼松开手说:“确实。自己的岁数都忘了。”
季诗礼的家并不是在市区,这边都是独门独户的,大多数人家都建了围墙,大年三十都在打扫忙碌,季诗礼一路叔叔伯伯婶婶地叫了过去,一水儿的方言,季诗礼现在有些明名气,还有半大的孩子凑过来要签名,季诗礼倒是应付自如,跟在他身边的郝竞先被人一路直白地打量真是恨不得蒙了脸。
等到了季诗礼家,他的姑姑大概是听到他回来的消息早已经迎了出来。
两方打过招呼,季诗礼笑着跟他姑姑介绍郝竞先说:“这是郝竞先,大过年被他家里人赶出来了,就顺便带回来了。”
郝竞先因为有些紧张,被他这么介绍也只是抛了个眼神过去,然后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姑姑”,随后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季诗礼的姑姑满脸笑容地把人让进家里,等进门后,她跟季诗礼说,“你妈在楼上看电视,你要不要上去叫一声?”
“嗯。”季诗礼点头,随后偏头跟郝竞先说,“走吧,一起去。”
………………………………
第69章
季诗礼的话倒让他姑姑又转头默默地打量起郝竞先,她说:“那快去吧。”
季诗礼带着郝竞先上楼,楼梯上两个人不能并肩走,只能一前一后,季诗礼伸手过来要接行李箱,郝竞先说:“我提吧。”
“给我。”季诗礼坚持了一句,郝竞先就把行李箱给了他。
总共是三层楼,季诗礼带郝竞先上了三楼,把行李放在他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打扫过,大概季诗礼有通知过家里要回来,床上被子都有铺好,季诗礼打开行李箱拿衣服,郝竞先看到里面有准备好的礼品盒。
季诗礼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这一路回来,身上沾染了各色味道,他边脱边说:“等下带你去买衣服。我没想到你会真跟我回来。”
“比较想跟你在一起。”郝竞先问,“你不洗个澡再换?”
“晚上洗吧。”季诗礼脱完上衣开始拿干净衣服往身上套,他转头说,“你别一直盯着我,比在剧组被一群人盯还别扭。”有时候在剧组条件限制,男人换衣服都比较随便,不会特特找地方去换。
屋里关着门没有开灯光线并不好,郝竞先也只是看个大概,被他一说别过头说:“你在剧组真是一点也不顾忌。”
季诗礼回他说:“顾忌什么?女人的背部曲线比男人的柔,好看多了。”
郝竞先被他一句话说得不淡定了,问:“你盯着人背看干什么?”
季诗礼换完衣服坐在椅子上换裤子,跟他说:“你要是愿意脱,我也愿意看的。”
郝竞先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走过去想要掐他的脸,但是季诗礼最近瘦的厉害,脸上没有什么肉,就改为摸他的头说:“晚上可以。”
季诗礼躲开他的手,轻笑,说:“女人都是露背晚礼服,长裙之类的,你也可以?”
郝竞先这次真掐了他的脸,还用了点力气,手离开时还在脸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他说:“你刚才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这么绕弯,你衣服这会儿就别穿了。”
季诗礼嘴上开始收敛,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换好衣服,他装了几个现金红包,钱包用的是郝竞先送的,他凑过去看了一眼,放的照片已经被换成了季诗礼跟玄素的合照,郝竞先觉得自己又开始心堵了,他问:“这戏也做得太全套了吧?”
两个人离得极近,季诗礼偏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用哄孩子的口气说:“好了,乖啊,你的照片在这张下面的。”
他凑过来,郝竞先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伸手搂了他的腰,将亲变成了吻,过了一会才把人放开,呼吸都有些不稳,季诗礼做了两次深呼吸,很快地平静下来,走过去开门下楼,郝竞先跟在他身后问:“等下见到你妈妈我要怎么叫?”话音落时刚好到了楼梯拐角,郝竞先看到二楼楼梯口站在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对方似乎正打算上楼,郝竞先大脑空白了一下,随后在想季诗礼的眉眼长得好像他妈妈,这见面见得突然,郝竞先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叫人了,季诗礼笑着开口说:“妈,刚换了件衣服,正打算去找你呢。”
季妈妈笑着打量季诗礼说:“都瘦了,在外面吃的不习惯吗?”她说完又对他身后的郝竞先说,“叫我阿姨吧。”
他们两个人是用方言交谈,郝竞先只能听懂个大概,忙开口说:“阿姨,你好。”
季母引着他们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笑着用生硬的普通话问郝竞先说:“我知道你,你是不是叫郑旭?”
“妈,不是,他是郝竞先。”季诗礼边说边看了过来,郝竞先面上神色不变,维持着淡笑,心里恨不能拿季诗礼来磨牙,他那个前任可真是无处不在。
母子两个又用方言交流了一会,季诗礼拿出几个红包给季母,让她晚点发给小辈,随后跟她说要去买点东西,季母答应后季诗礼就带郝竞先起身下楼,出去时遇到季诗礼的姑父开车回来,打过招呼后,季诗礼开了他姑父的车。
郝竞先一路都在当会笑的布景板,直到坐上副驾驶才问季诗礼说:“刚阿姨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就问些我跟你的事,我随便忽悠了她两句。”季诗礼脸色严肃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一本正经地说:“我跟她说你是我买了带回来的,我妈还跟我说你这样帅的小伙子买回来当老婆得要两万多吧,我说不用,他都是倒贴的。”
郝竞先听前半句的时候没反应过来还愣了一下,后半句明显就跑得太远,伸手过去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说:“你皮痒了?”
季诗礼大笑着躲他的手求饶说:“别别别,我开车呢,回头再找我算账行不行?”
“要找你算账的事情多了去了。”郝竞先偏着头缓慢地上下打量他,挑了挑眉问,“打算好怎么被我算账了吗?”
季诗礼随口说:“难不成你还真想咬我吗?”
郝竞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反问:“你觉得呢?”
季诗礼很认真地回答他说:“会被看到的地方不行。”
郝竞先觉得自己有些气血上涌了,开始专心看车外,各地都有各地的风格,过了一会他说:“有想过让你妈搬去你那边住吗?”
“我没空照顾她。”
郝竞先点了点头,打算说可以请人照顾,又想着他母亲在亲人身边应该可以更开心一点就没有开口。
隔了一会季诗礼说:“我不太想看见她,因为昨天跟你说的事。”他小时候一直觉得他母亲变成这样是他的错,长大后明白了这些事跟自己没关系,可心里的念头却根深蒂固,隐隐觉得那是自己的错,可理性上又觉得不是自己的错,总之,对他来说,是很复杂的感觉。
“嗯。”郝竞先点头劝他说,“这么大了,思想就别那么幼稚,那些跟你没关系。”
“我知道。”季诗礼沉默下去,专心开车,郝竞先看他神色如常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问,“你什么时候出柜的?好像你家人都知道,我还以为你从不跟人说你的性向呢。”上辈子跟季诗礼在一起时,他为了公众形象对于自己的性向对外界一直捂得好好的。
“是不跟人说啊,大家都知道我有女朋友的,玄素。”季诗礼慢吞吞地回答说,“家里他们是一直知道的。”
他回答的避重就轻,郝竞先本来还想从他这里获得出柜的经验,这下只能作罢。
购物中心里的牌子没有郝竞先惯常穿的,两人刚停车季诗礼就跟他说:“先说好,你要是太挑剔我就不伺候了,直接把你扔这大街上,回头让人把你拐了去挖煤。”
“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子逗?”郝竞先一脸黑线,跟他说,“买什么都听你的。不过我真不用给你家人买礼物吗?我才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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