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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乱世佣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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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巴伦的无耻行径打击道,莉莉挂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说道:“行了,别耍宝了。你手上就蹭破一点点皮而已。”
“可是真的很痛啊。”巴伦狗爪子扒着莉莉撒娇道,背后尾巴欢腾摇晃。
莉莉一脸“**在逗我”的表情,她心里默默说,对你们这些扛着机枪到处乱跑,枪林弹雨只是家常便饭,哪怕身上穿了个洞,也只是随便撕块布包扎一下,又生龙活虎爬起来跑的人来说,蹭破皮很痛?
“其实是我的心痛!”巴伦眨巴眼,一本正经地说,“心爱的姑娘不理我,所以我心痛!”
“那个倒霉女人是谁?安妮、露娜、玛丽亚、丽兹?”
“什么安妮露娜玛丽亚丽兹?我心爱的姑娘,不就是你吗?”巴伦突然恍然大悟道,“我懂了,你是在吃醋吧亲?”
下一刻,女子的尖叫混合着男人得意的哈哈笑声,从医务室里传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兵痞,混蛋。哎哟,哈哈哈,哈哈,别挠我痒啊混蛋。”
“不放。你叫啊,叫啊,叫破喉咙也没用除非你答应”
场景一换。
白色的病房内,女人苍白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垂在床沿边。
“莉莉”巴伦颤抖着,握住那只手,望着那张本来清秀美丽,现在却布满淤青的脸。
耳中盘旋着医生适才所说的话:“真遗憾,不得不摘除**”
莉莉还在安详的沉睡中,远离那些丑陋的脸与邪恶的暴力。
“不过是一个从危险区来的贱女人而已。在你们野蛮人的观念里,女人的职责就是生孩子和服侍男人吧。**,快来履行一下你的职责吧。”
巴伦轻轻吻了那只手的手背,把它放好,又吻了一下莉莉的额头,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军事法庭。
法槌一敲,穿着黑袍的法官宣判道:“巴伦伯德谋杀罪名成立,判处死刑!”
随着法官的宣判,听众席陷入哗然。前排证人席上的金发女子哭着站起身,企图越过庭警,触到巴伦。但马上被人阻止。
“会没事的。”一个穿着职业装的黑发女子上前抱着莉莉,嘴里喃喃自语,“我会想办法的。他不会有事的。”她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坚决。
两人目视着巴伦被戴上手铐,尽管频频回头,最终却不得不在庭警的押送下离开她们的视野。
咔一下,火苗从打火机中窜出,照亮了那张脸,同时也驱散了昔日的记忆。
巴伦被强行拉到当下的情境中。
海因里希把阮娟放开,点燃一根烟,徐徐吐出一个烟圈,从容道:“好久不见了,队友!”
巴伦不语,站着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月光下他的侧脸反着光。
两人对峙,长久默默不语。空气中充满诡谲的气味。
一阵风穿过两人之间,扬起一片尘土。地面上,几块金属残片上翻滚着。众人的头发与衣领都在风中上下飘动。
………………………………
第二十八章 各自的对战(一)
“海因里希少尉。”巴伦说。明明是亚热带地区,晴朗的秋天。附近的空气却仿佛冷凝成冰,寒气逼人。文文好奇地瞅了一眼他的脸,发现他脸上如蒙了一层厚厚坚冰。印象中巴伦总是温和浪荡的文艺青年形象,总是嬉皮笑脸,见到漂亮女孩就要上去蹭两下,却从未像现在这样。
“是海因里希少校。”海因里希咧开嘴笑了一下,这个笑有几份得意,有几分不屑,有几分挑衅。
“自从你被‘处死’后,我就提升了我就知道,那些人总是背后搞鬼。让我猜猜,你姐姐到底睡了几个人,才把你救出来?”
“你闭嘴!”亚历克斯厉声说。
海因里希笑了笑,嚣张地吐出一个烟圈。
“哟,原来你也在这儿啊。不愧是好基友,真是重情义。”
“亚历克斯,安琪,这家伙交给我吧。”巴伦说,眼睛仍死死盯着海因里希的一举一动。
“好吧。”海因里希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望向安琪,正准备说“我们俩对付这个白毛”。突然发现安琪适才的大姐大气势如昙花一现般消失殆尽,又回到了平常的搞怪模式,在原地不停地转动脖子,活动手腕与脚踝。
“你这究竟干什么?”
“热身啊。不热身容易抽筋,这是运动常识啊!”
“”
亚历克斯满脸无语,沉重的心情一时荡然无存,心想怎么就和这个二b坑货为伍呢。蝴蝶男吃吃笑道:“小姑娘看上去很元气啊,真可爱。”
安琪一本正经地感激道:“谢谢夸奖!那我们仨到一边玩3p大战吧,别打扰他俩叙旧了。”
“什么话啊!”亚历克斯很想卡着她的脖子,拎着她的衣领来回晃个几十回,你个熊孩子,是体育老师教你的语文吗,说什么话呢?什么叫3p
“那我跟贝蒂做什么呢?”文文在一边举手提问。
“你们啊”安琪挠挠头,眼睛一亮,指着长着一头枯黄头发的司机,“你们就陪这个杀马特玩玩吧!”
所有闲杂人等全部离开后。
巴伦终于提出了一个压抑在心底很久的问题:“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莉莉会孤身一人晚上到陌生的街道,为什么会受到攻击?自己当时为什么又会收到打印纸条,通知他莉莉遇到了麻烦?然后在庭审时,那张纸条为什么会不翼而飞?事后是你第一个发现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初事情发生得很慌乱,回头巴伦一想,才发现许多疑点,透露出一股浓郁的阴谋味道。莉莉当时作证说,那些施暴的人大叫“危险区的**”,又是谁告诉他们莉莉来自教区呢?
海因里希如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下来。
“你笑够了没有?”巴伦冷冷道。
“抱歉抱歉。”海因里希的情绪终于平息下来,嘲讽道,“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愚蠢,事隔这么久,你还有疑问吗?”
“很简单。莉莉晚上一个人到陌生的街道,是因为她收到了她男朋友亲笔写的约会纸条,而她男朋友一贯浪漫不羁,喜欢别出心裁的约会方式,她已经习惯了这点,于是没有任何怀疑就去了;而攻击她的那些人是激进派的下层俱乐部成员,这群乌合之众中有许多人的亲友因危险区恐怖分子的攻击而丧生,他们事先受到了煽动,收到了消息;而你收到的那个打印纸条,当然也是这整个妙计中的一环。全部,都是我的策略。怎么样?这出戏,还满意”
话未说完,巴伦已经大吼一声,全身窜出几道电光,电光绞扭在一起,化为一条怒龙,朝海因里希悍然冲去。
“哎呀哎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沉不住气。”海因里希讽道。银龙冲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身体一直往下,刹那间便如泥牛入海边立即消融。只剩下几条短弧在他脚底的范围滋滋作响。
“我这个人,不像你们这些嚣张的异能者一样有作弊的挂。但我有脑子自从遇到你后,我就一直琢磨克制雷系异能者的方法。结果,还真找到了,你猜怎么着?”海因里希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挼起袖子,“这个是我特意找新雅典武器世家公输家定制的防天打雷劈利器哦。内层是橡胶,外面有白星人的导电新材料,可以把所有的电荷导到地下。就算是上亿伏的雷电,也拿我没辙。哈哈。”(作者:这个伦家是胡谄的,好孩子不要模仿哦。)
“”
海因里希笑完,脸色一沉,说道:“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亚历克斯一个人茫然地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中。旁边不时有夜枭经过,发出凄厉叫声。
但在他听来它们只是重复着“笨蛋笨蛋笨蛋笨蛋”而已。开打没多久,安琪跟白毛狗就不约而同地往一个方向疾驰,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反射神经慢了一步的亚历克斯站在原地,完全搞不清状况。
另一边,宝马、文文、阮娟与贝蒂正在玩拖拉机玩得不亦乐乎。
阮娟玩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眉毛皱起:“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我哥哥还在一边呢。”
附近地面上,凯跟一个陌生的丰满女子仍在不省人事中。从另一个角度说,这对他俩也未尝不是好事。
贝蒂头也不抬,冷静地说:“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武斗派,难道要让我们像那几个肌肉笨蛋一样抡拳头吗?”
宝马赞道:“说得有理。5个9,炮,这位圆球小姐,我赢了能不能嫁给在下?”
贝蒂一推鼻梁上的眼镜,冷冷双眼在镜片后闪光:“不行。8个a,天炸。我赢了能不能跟我说真话?你们老大到底是谁?真的是老比尔吗?”
“啊,什么老比尔?跟他有什么关系?”宝马莫名其妙道。
海因里希邪恶冷笑,挥舞手上早已套好的淬毒利爪,朝巴伦疯狂攻击。
利爪寒光的残影如几条优雅却致命的钢丝,将夜色切开。
巴伦连连后退,险险避过攻击。有几次差点被利爪划到。
“怎么了,你不是很牛的吗?很嚣张的吗?”海因里希嘲笑道。
巴伦屏气,不吭声。万千情绪压抑在心底。
多年恩怨,于一朝爆发!
“海因里希,你是在嫉妒吗?”巴伦突兀地冒出一句。
“啊?!”海因里希一愣,停住了攻势,像是被戳破了面具一般怒道,“我为什么要嫉妒你这个杀人犯,一个吊儿郎当没有大脑的浪子,一个流亡者?”
“够了,我厌倦了,就这样让迟了两年的死刑执行吧!”
说完,无数暗器悬浮于海因里希附近的半空中,如马蜂般向前激射了过去。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巴伦真有种荒谬想调笑的感觉,特别想吐槽几句——真不明白海因里希是怎么把这么多利器藏在身上的?这人从特战队时代就喜欢在身上偷偷摸摸藏兵器来阴招。简直是一移动暗器库。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算是个牛人了。
“也罢,就让你看看我的球形闪电吧。”巴伦说。他伸出手,两手间漂浮着一个滋滋作响的光球。光球很亮,中心处有漩涡转动,外层有一圈紫色的光圈。
………………………………
第二十九章 各自的对战(二)
大凡肌肉发达,动物反射神经出众者,或许在某些方面真的有点迟钝。
亚历克斯在原地迷糊了很久,还没摸清情况,说好了3p大战,那俩怎么就不约而同抛下自己了?
“嗳?人呢?”
他有点路痴,好不容易找到方向,往公路上走,远远地看见几个熟人坐在地上,围在一起好像吃火锅的样子正准备欣喜地上前打招呼,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那个麻烦女阮娟一脸不可置信地尖叫:“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怎么会这样?”语气之悲沧,表情之凄美,真恍如八点档狗血电视连续剧里女主突然发现一直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男主原来早就有一房少奶奶,外加18个姨太太了。
亚历克斯心里就打起了鼓——这是个什么意思呢?
阮娟不可置信地尖叫:“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怎么会这样?”
在她的高分贝尖叫之下,酣睡中的男人凯似有醒过来的迹象,阮娟一头扑到阮凯身上,摇晃着他的身体:“哥哥,你起来啊。快说你没有做这些事。一定是他们诬陷你的。”动作之激烈,摇晃幅度之大,令亚历克斯怀疑连死人都或许能被她晃活过来。
“喛喛,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为什么要诬陷你哥啊。”旁边一个黄毛小子撇嘴说道,“你哥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被阮娟一个眼刀,吓得赶紧闭嘴,心里碎碎念道,这女人真是老虎。
亚历克斯定睛一瞧,那黄毛小子不是敌方阵营的司机吗?什么时候跟己方这么热络了。
走上前去,沉声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贝蒂以机械音回答道:“雇主说了谎。援救对象是联邦通辑犯,罪名包括贩卖人口、毒品、恐怖活动。受害者包括联邦高层的亲属。联邦密探在河内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抓到这小子跟他的情妇,正准备把他引渡到新雅典受审。”
亚历克斯漠然说道:“也就是说,我们救了个人渣?奇怪了,不是说教徒们都是些和平忍耐的人吗?”
阮娟大叫道:“你们胡说,我哥不是人渣。”她转向文文,用一种渴求的眼光看着他说道:“文文,你说啊,他们说的不是真的。”
文文脸上现出难堪的表情,好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道:“我我不知道,两年前,凯被派到河内传教,我们就很少联系了虽然听说一些不好的传闻,但我都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男子**两声,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他身上。
一轮硕大的月亮悬浮于天空。密林深处,树叶簌簌作响,夜枭凄叫,众鸟被惊起。
蝴蝶瘫倒在地上,四肢大张,满身都是伤,血从额头上蜿蜒流下,脸上却挂着笑容,似乎刚才他没有被人胖揍一顿,而是去游乐场玩了个尽兴。
安琪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完全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开心。是抖m吗?
“甘败下风。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是个人类小女孩,为什么也会天之壁?”
“是啊,我到底是什么人呢?”安琪自言自语道。
不是白星人,也不是地球人,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呢?
安琪望着月亮,陷入一时的迷茫中。
“你一定不是你表面上的样子。”狼狈的杀手最后下了个定论。他看上去像卸下了多年重压,轻松极了。
“喂,你很奇怪啊。”安琪拧着眉毛说道,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
蝴蝶无辜地望着她。如果不是他现在身负重伤,大概会跟安琪并肩坐在一起,耸肩摊手吧。
“落水狗就应该有落水狗的样子,你应该更加愤怒,绝望,迷茫啊!”
“啊,原来如此,这么些年来,我一直过着落水狗的生活啊。”
蝴蝶叹了口气,望着遍野银光,思绪拉到遥远的过去。
“这家伙的妈是个**,千万别跟他玩!”
“真是太蠢了,仗着有几分姿色,勾搭白星人想高攀,结果别人只是玩玩而已。真是愚蠢的女人。”
“这小孩的头发怎么是银白色的啊,好奇怪,恶心死了”
7岁的男孩站在社区公园的空地上,在一片窃窃私语中,孤独地拍着皮球。这是个热闹的社区,但在以他为中心的一个大圆范围内,无人接近。所有人都带着讥笑,警惕的目光,与他划开距离。
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妈,我被推荐进入异能少年训练营了!”
15岁的少年兴冲冲地推开门大叫起来。
房间里没开灯,推开门,阴暗潮湿的空气一下就溢出来,挟带着一股古怪的腥气。
“什么味道?你又**了?”少年蹙眉,顺手开灯。
一副令他永生难忘的图象跃入他眼中。
刺目的鲜红蜿蜒了一室。
小雨淅淅沥沥的天气里。人们夹着公文包,步履匆匆。
在一片忙乱中,衣着素净的少女安静地坐在路口,头发微湿,脚下的花篮里散发出芬芳。这个世界的快节奏似乎完全感染不到她。
或许是被这奇怪的对比感所引诱,戴着棒球帽的银发少年不知不觉来到她面前,发现她目光居然没有焦距。这人,眼睛看不见吗?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眼睛。
女孩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您要买花吗?”
少年一愣,他屏住气息的能力是专业级的。女孩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生硬而好奇地问。
女孩嫣然一笑:“自然就知道了啊。您要买什么花?”
“你介绍一下吧。”
“好吧。能问一下您想送给谁呢,不同的对象有不同的讲究。”
他踌躇了一阵,在自己认识的人里,好像没有可以送花的。
“送给年轻的女性朋友吧。”
“嗯,如果是女朋友,送红玫瑰就好了,红玫瑰代表爱情。”
“还没有那么熟。如果是你的话,你喜欢什么花?”
“我?”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未想到他话题跳跃到自己身上。
“如果是我的话,”她从花篮里拎出一支奇特的花,“我选这个,蝴蝶兰。”
那花的花瓣是白色的,分两丛张开,乍看确实像振翅蝴蝶。
“红玫瑰代表爱情,这花有什么寓意呢?”他忍不住问。自己也觉得奇怪,平时他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尤其不会对陌生人说这么多话。也许是因为这女孩看上去安静乖巧,又是个盲人,他才会如此吧。
“嗯,这花象征纯洁幸福,以及初恋。”女孩脸上漾起微笑。
“呃,送给你。”
女孩又是一愣,两颊浮现淡淡的红晕。
这段记忆隐藏在记忆最深处。他以为自己早已忘掉,但此刻却清晰地浮上水面。
记得那些晴朗的日子,他总是笑,盲眼的女孩也在笑。
“你为什么总来找我呢?我只是个瞎子。”有一天女孩好奇地问他。
“也可能我只是个瘸子啊,正好跟你相配。”他笑着说。
她笑了一笑,坚定地否认道:“不可能,我能从你走路的声音听得出,你一定是个健康人。”
她微凉的手指试探着触摸他的脸,描摹着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的形状。
“而且,你长得很好看,眼睛大大的,鼻梁挺直,嘴唇有点薄。”
他忍不住笑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称赞好看呢。”就算是亲生母亲,也没有说过他好看。
“他们一定没长眼睛。”女孩评论。
他哈哈大笑,不顾女孩的抗议,使劲揉乱她的头发。
其实,人一旦沉溺于肉眼的世界里,心灵的眼睛就盲了,他想。
但是,幸福往往只是个短暂的幻觉,噩梦般的现实才是永恒的真实。如沼泽一般吞没一切。
大雨倾盆,女孩倒在血泊中。水流将血腥味冲刷而去。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了,只记得自己大声质问这个传授他一身本领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与自己一样,同样有着一头银发,只是站在那儿,斜睨着他,用淡淡的嘲讽语气说:“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找个瞎子来自我安慰吗?那么,我就来戳破这个幻象。在这个世界上,你想躲起来,逃避自己的出身是不可能的。”
他大吼一声,昏了头冲上去,跟男人死斗起来。
当然,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是他输了。
他倒在地上,伤痕累累,像垂死的野兽般嗓子里发出呜呜声。
望着手中还拿着一只蝴蝶兰的女孩尸体。他使劲地伸长手,想去触碰女孩早已冰冷僵硬的手。
而“师父”还在喋喋不休个没完。大意是作为有白星血统的战士,怎么可以跟卑贱的普通人交往?唯有力量才是真实的。
一年后,“师父”被杀死了。
世上多了一个代号为“蝴蝶”的杀手。
………………………………
第三十章 任务完成
蝴蝶回忆起尘封的往事,这是他第一次坦然地面对过去。
“你这家伙,大概也是个困惑的可怜人吧。”他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安琪,眼神里甚至带了几分怜悯。这女孩明明是个人类,却能使用白星人专有的技能。听说联邦那些疯狂的家伙继承了巴别塔的资料,在做一些奇怪的人体实验。也许,这女孩就是逃脱出来的实验品呢?
总之,也是个被命运,被各种怀有野望的权力控摆布的可怜家伙吧。
安琪哼了一声,对他混合着“理解”,“厌倦”与“释然”的眼神颇为不悦。人就是这样,有时宁愿面对别人的敌意与诅咒,却无法接受他人的同情与理解,尤其是一个被自己狠狠打败的家伙。
“死到临头,口气真不小。”
“那是那是,正因为死到临头,也没什么好畏惧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小姑娘,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别干这行了,好好找个男人,谈个恋爱。”
“搞笑。你还有杀手的自尊吗?”安琪口不择言地胡谄,同时心里升上一种强烈的荒谬感。
“杀手的自尊,那是什么东西?”蝴蝶恬不知耻地问。
“呃,杀了你哟。”安琪嘴上吃瘪,威胁道。
“随便你吧,我已经活腻了。既不是白星人,也不是地球人,哪个阵营也不是。白星人嫌弃我的血里混了地球土著的血,玷污了他们高贵的血统。我们的存在就是他们急于毁掉的罪证。地球人又把所有对白星人的不满加上我们身上。总之,两头都不是人。还不如早死早超生,说不定还可以见到可爱的小蝴蝶兰呢。”杀手啰啰嗦嗦,自暴自弃地说,似要把多年郁积的情绪在临死前全部发泄出来。
“够了,是‘你’,不是‘我们’。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安琪急着纠正道,在心里强调着。对,她跟这个杀手可不是一回事,而且也没什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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