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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硬-寝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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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面对一桌子红艳艳的菜肴,口腔溃疡的曲宋君没什么,做受的袁歆也没什么,不爱花椒的丁嘉也没什么,云烟只吃了不几筷,回家就胃痛得直打滚,把丁嘉吓得要命。所以,做人还是要厚道点。

    云烟一边胃疼,一边在想,暗恋过他的死基佬,除了这个曲宋君,还会有谁呢

    第二十章上

    陈雄感冒刚好,睡觉不敢开空调,夜里热醒了一回,出了一身的汗,只得起来再冲个澡。

    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清醒了不少,发现楼梯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倚靠在木栏边。

    “嘉嘉,你怎么在这儿睡”陈雄把他拎起来晃醒,“你不是一直跟云烟睡的吗,他尿炕了”

    丁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脑袋继续歪回柱子上,说:“云烟太淘气,我不和他睡了。”

    除了刚回苏州的第一个夜里,云烟比较老实,到了第二夜,躺在床上后,云烟就开始让他帮忙摸一摸。丁嘉觉得这是别人家,不太好。云烟说,我姐家,怕什么丁嘉从未拒绝过云烟的要求,只好硬着头皮帮了云烟;云烟十分客气,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非得礼尚往来。黑暗中,丁嘉用手背掩住口,生怕住在隔壁的寝室长听到。这几天,每一个夜晚,丁嘉都觉得自己荒淫无道,堪比亡国君主,床前的垃圾篓中扔着一堆可疑的卫生纸,每天早上起来,丁嘉都觉得格外害臊。

    今天找完曲宋君和袁歆的麻烦后,又吃了火锅,云烟肚子痛了一下午,直到睡觉前才稍好,本以为他今晚能老实点,结果却更加变本加厉。

    关灯以后,云烟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小白痴说他被曲宋君开了,是怎么开的”然后又问,“嘉嘉,你知道吗”

    这么深奥的问题,丁嘉怎可能知道。

    结果云烟就爬了起来,腾的一下起身,全身撑罩在丁嘉的上方,热气腾腾地逼近了过来,说:“我也来试试看。”

    丁嘉闻言大恐,要将云烟推开。云烟说,嘉嘉你让我研究一下嘛。说着就打开台灯,去扯丁嘉的裤头。丁嘉不肯,但云烟手速极快,很快就扒了下来。

    然而不过是叶公好龙,云烟一看到丁嘉男性的器官,立即就生了嫌弃之心,不由旧话重提,让丁嘉将这碍眼的东西割掉。

    丁嘉自然死死护着他的命根子,云烟却不肯罢休,恨不得现场就来一场敬事房才做的手术,两人开展了一场生死搏斗,直到云烟的膝盖一下子撞到了丁嘉的会阴处,丁嘉痛得蜷成一团,几乎昏过去,半晌说不出话来。

    云烟吓惨了,不停地摇晃着他,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据科学家排名,男人蛋疼是超过分娩十倍的疼痛,瞬间的疼痛可以致死。

    空调房中,丁嘉生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过了好久才缓过来,说:“我去外面睡吧。”

    丁嘉整个人蔫蔫的,那一瞬间嘴唇都疼得咬破了。

    云烟也恨自己没轻没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丁嘉走出了房间。

    丁嘉准备去敲陈雄的门,可隔着一层门板,丁嘉都听到了陈雄的鼾声,唉,他睡得真香。

    寝室长的门虽然他今天在桌下偷偷牵了自己的手,丁嘉想起来还心中甜甜的,但他还是不敢去敲寝室长的门。

    没办法,他只好在那边靠一靠了。楼梯口还有点风吹过来,丁嘉很快就睡着了。

    陈雄洗完澡后有点冷,领着丁嘉进去了,但没过多久,丁嘉叹了口气,他还是去楼梯口吧,陈雄睡觉就是一个大大的“太”字形,他逐渐伸展,细细扩张,就像秦始皇吞并六国一样,渐渐的,慢慢的,丁嘉快掉地上了。整张床只剩陈雄双臂腋下、胯下有一大块地方,但是那地方不足以让丁嘉缩身。丁嘉只好默默下床,又回到了楼梯口。

    然而当丁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床上的。他吓了一跳,不敢动,转了转眼珠子。当知道身在何处时,他心中一甜,几乎笑出声来。

    只要不像陈雄那样摆太字,一米五的床,睡两个成年男生绰绰有余。一旁的周肃正睡得和煦恬淡,鼻息轻微,若有若无。丁嘉的目光一寸一寸从他面上流过,流过睫毛,流过鼻梁的弧度,深邃的人中,嘴唇的形状看着看着,丁嘉一手按住了另一只手,他要控制自己摸上去的冲动。

    寝室长的唇型长得十分好,如今细看,唇线分明,柔软而干燥,沉睡之中,微微张开一线,丁嘉很想上前恶狠狠亲一亲,像曲宋君和袁歆那样,天雷勾动地火,他要告诉寝室长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寝室长是个好学生,呆头书生一个,根本不懂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一切还要仰仗自己,幸亏他后来和袁歆互换了qq,有很多东西可以徐徐交流

    唉,寝室长要是像袁歆一样会撒娇就好了,丁嘉买菜没给买葱蒜,寝室长就不高兴,锤一锤他的肩头,然后丁嘉再突然将葱和蒜苗变出来,寝室长就破涕为笑,再锤他一把,说他好坏都会骗人了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丁嘉痴痴悬想,大一的时候,自己若不交那十块钱的寝室费,寝室长会不会用撒娇呢给嘛,快给人家啦~~还要去配钥匙呢,给嘛~~然后自己就狞笑着说,给亲一下就交钱然后就名正言顺欺负一下寝室长,哎呀,真是爽得鼻血都出来了

    “精神很好啊,一大早笑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周肃正睁开了眼睛,他人未动,只是开阖了眼皮和嘴唇。

    丁嘉臊得满脸通红,闭上眼睛装睡。

    周肃正也不理他,说了这话后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丁嘉睡了。

    丁嘉睁开眼,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小气啊,不让看。背影也好美,后脑勺也好看,也想摸一摸

    到了该起床的时候,丁嘉赖了一会儿,周肃正坐在床沿上,背对着他,也等他一起起来。

    陈雄见两人出来,大为困惑:“你昨晚不是和我睡的么,怎么就爬上了老周的床”

    两人同起同出,云烟几乎要像螳螂一样蹦了起来,脸色大变,都绿了,挥着螳臂大刀指着周肃正说:“你、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动嘉嘉吗”一瞬间,他懊恼不已,是他亲手将自己看护的小羊送进了老虎的巢穴嗷~

    丁嘉一愣,他不明白云烟为何如此激动,但转念一想,云烟狡猾大大的,他这是恶人先告状

    周肃正无奈地说:“你想哪儿去了。我还没问你,他昨夜怎在楼梯口睡”

    云烟面上一红,丁嘉也气鼓鼓的,并不帮云烟开解,周肃正见二人神色怪异,探究的目光望向丁嘉。

    丁嘉只得说:“云烟,有些玩笑开不得,昨晚差点被你玩死了。”

    周肃正闻言,皱眉看了云烟一眼,云烟哼了一声,白了这两人一眼,大声说:“有些人啊,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烟指的是周肃正,但丁嘉却十分心虚,以为说的是自己,他昨晚是因祸得福才睡了寝室长。

    周肃正深吸了一口气,说:“云烟,你过来,有些事我们必须谈谈。”

    云烟将手里的半块红糖发糕掷给了丁嘉,说:“怕你啊。”说着气势汹汹跟了过去。

    两人在一个小阳台上说话,拉上了门,陈雄和丁嘉被关在里面。丁嘉担忧地说:“他们不会打架吧”

    陈雄笑着说:“不会打架的。”

    丁嘉见陈雄如此笃定,也放下心来,吃了一口云烟剩下的发糕,笑着说:“你怎么看出来的,有什么窍门吗”

    陈雄说:“要啥窍门他俩要真干起来了,那不叫打架,叫云烟挨打。”

    丁嘉差点被噎住,说:“咱们快去劝架吧。”

    陈雄摇摇头,有些凝重地说:“嘉嘉你发现没,老周最近不知在搞什么,跟培养接班人似的,现在什么事都由云烟说了算,他只在一旁袖手旁观,从来不否定云烟的意见。看来,云烟以后就是咱寝的大当家了。”

    丁嘉仔细回想,昨天发现打错了人的时候,云烟决定将错就错,而寝室长觉得不妥,却也并未叫停,更没有去拨乱反正他尊重云烟的一切意见,无论正确,还是错误。

    料不到陈雄粗中有细,竟然发现了这一点。

    陈雄神秘兮兮地小声说:“我觉得,老周和云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自从老周帮云烟补英语,他俩就不对劲了,两人同吃同住同床共枕好几天,你说他们是不是那个”

    丁嘉心中一凉:“哪个”

    陈雄说:“就是曲宋君和那小破孩那个啊两个男生在亲嘴,妈呀,怎么下得去口,真生性啊”就算是啧啧感慨,陈雄也压低着声音,“你反对他们搞这个不我先说,我没意见。我的兄弟就算杀人放火,我也二话不说,他敢杀我就帮埋,他敢放火我就敢浇油”

    丁嘉心中仿佛被刺入了一只冰锥,莫名地又凉又疼,陈雄又说出这么令人心惊胆战的宣言,丁嘉心疼头又大,一时之间,觉得人生真是遍地荆棘,充满了痛苦,各种痛苦

    而这个时候,阳台上云烟正等着周肃正来兴师问罪,一脸不爽。

    “云烟,你现在有些危险。”周肃正说。

    听闻此言,云烟十分紧张,花容失色:“股票吗,我这两天没看大盘,是要跌吗”

    周肃正说:“这钱是你弄来的,你怎么花都行。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云烟这才放下心,说:“还有什么危险”

    周肃正见他一幅无所谓的模样,轻叹了口气:“你既然讨厌同性恋,索性讨厌到底,又何必再去好奇”

    云烟一听是这事,说:“我是很讨厌,但一想到你居然也是,又觉得可能不像我最初想的那么恶心,是不是我弄错了。”

    周肃正苦笑道:“你真看得起我,我和他们一样,本质上并无区别。”

    云烟自然不信。周肃正说:“同性恋只是一个性取向有异的群体,可是人活在世上,性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仅仅用它来区分标准,不太妥当。”

    同性恋中有好人,也有恶人,有小偷,有犯人,异性恋也一样;美国人也有这样的,日本人也有这样的,中国人中同样也有这样的成分。有人和你性取向不一样,有人和你爱国观不一样,有人和你亲缘观不一样,有人和你口味不一样,有人和你政治观点不一样,有人和你宗教观念不一样,种种种种,你凭何而去鉴定一个人,你又以何为试金石

    云烟认真想了想,说:“还是看财富观吧。”

    周肃正不由笑了。

    云烟还是纳闷:“究竟我哪里危险了”

    周肃正说:“你和丁嘉这样,我很担心。”

    云烟想了想,又说:“可嘉嘉是男的,我不喜欢男的。我只喜欢女的。”

    周肃正说:“可你总想把他变成女的,你要抛弃这种想法。”

    云烟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云烟突然茅塞顿开,冷笑着说:“什么我很危险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嘉嘉可以名正言顺跟我睡;你俩睡一宿,就跟偷情似的。”

    第二十章中

    云烟爱憎分明,对待丁嘉像春风般的温暖,对待财富像夏日般热情,对待学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所谓,对于刘迪明像严冬一样残酷。相处几年,丁嘉、周肃正、陈雄都发现了,云烟若与人为善,那真是春风拂槛,甘霖普降,让人百般受用;若是与人为敌,那滋味真是一言难尽,纵然是朋友,只要立场相悖,他也会让你难受一番。

    那天在阳台上,无论周肃正说什么,云烟均无搅蛮缠,将话头扯到周肃正对丁嘉的心怀不轨上来,先前与袁歆的吵架中,他对周肃正性向上的顾忌此刻也成了泡影,不复存在;周肃正哑口无言,两人的谈话只能不了了之。孩子气的人,除了天真无邪,胸无城府,他们的心直口快也是一把刀,**裸的,伤人于有形。

    好在301寝室的众人都知道他是这幅德行,不作深究。但此刻,周肃正的心情却十分沉重这个世界上的人,纯粹的同性恋和坚定的异性恋所占比率并不大,剩下的那群人性向游移未定,会因势利导地做出抉择。云烟若在性向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脱不了责任。

    周肃正心想,你都不知道这条路多辛苦。

    一切劝告云烟均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他向来相信事在人为,何况他压根儿就不觉得自己在性向上有什么问题。

    这话言之过早。三天后,云烟睡了个午觉起来,丁嘉发现他有些不对;他梦游一般走出房间,呆呆地坐在周肃正的床沿上,面色苍白。

    周肃正问:“你怎么了”

    云烟垂着头说:“我做了个梦。”

    见他这幅模样,周肃正也没细究是个怎样的梦。

    “我梦见我把那个谁,强奸了。”云烟心有余悸地说,有些痛苦地单手盖住了脸。

    周肃正一惊:“丁嘉吗”

    云烟摇头,说:“是跟着曲宋君的那个小白痴。他一个男的,那么丑,我居然”

    周肃正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们前几天刚讨论过这个,所以作为记忆残片留在了你的脑海中。你清醒状态下,你绝不会这么做。”

    云烟点点头:“就算我被人下了春药,我他妈宁可去强奸一棵树。”

    虽然这个假设的可操作性不强,但周肃正说:“那就没事。”

    云烟受到了一丝安慰,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但他却觉得不踏实,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做过和女人搞的梦没有”

    周肃正仔细回忆了一番,说:“没有。”

    云烟又郁闷了:“你看,还是我有问题。”

    周肃正无语了,云烟总是从一个极
………………………………

第27节

    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便说:“真正的同性恋不是这样的,哪天有机会我带你去gay吧看看。”

    云烟等不及了,恳求道:“就今天”

    周肃正说:“可你们苏州的gay吧我不熟。”

    云烟急了,说:“哎呀又不是让你介绍生意,熟不熟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去看看。”

    周肃正知道,这个疙瘩不去,云烟也不得消停,只好上“我心与君同”这论坛去问问,本地可有靠谱的同志酒吧。

    周肃正的帖子发了之后,阿瑞立即就来说,真是家花不及野花香了,本地的gay吧一次都没见你来过。周肃正只得解释,说有要事要办。阿瑞说,明白了,小雨就喜欢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装逼犯,都烟花三月下苏州了。

    可就算是一群人来帮忙顶贴,半天也没有得到一个靠谱的答案。最后,云烟只得去找丁嘉,说:“嘉嘉,你有小白痴的联系方式吗”

    袁歆才念初二,学校不允许带手机,每次都是在小卖部给曲宋君打电话,然后曲宋君就骑着摩托车去接他。

    可丁嘉兴奋地说:“我有呀”

    袁歆是个很负责的网友,他和丁嘉互换了qq号后,才不几天的功夫,就一改丁嘉qq空间的死气沉沉,将丁嘉的留言板刷得七彩斑斓,亮闪闪的,充满了各种欢快洋溢的火星文,丁嘉也礼尚往来,常常去回踩一下,鼓励他要好好学习,将来考来他们x大读书。

    袁歆这孩子很好养活,就喝点旺仔牛奶,每个月再让曲宋君冲点qq黄钻、蓝钻就行了,偶尔曲宋君还送他一件劲舞团的衣裳,袁歆就很满足了。袁歆想得很少,发现自己是个小受之后,毫无任何的挣扎,立即就顺从了本心,快快乐乐将自己送到了曲宋君的床上,被操了个大满贯。

    云烟说:“问他苏州有什么gay吧”

    丁嘉“啊”了一声,云烟抢过他的键盘,自己啪啪啪打了一窜字,发给了叫“滄海1涙”的id。

    在那边,袁歆有些犯愁了。曲宋君还带他出去玩过,可说他还小,只带他去过静吧,环境舒缓,一群人在这边聊天,一点都不刺激,现在胖丁哥哥主动问起,袁歆心想不能被看扁了,让人当做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于是他一咬牙说出了一个名字:北冥有鱼。

    刚开始,丁嘉说要去,周肃正想也没想,断然拒绝,丁嘉就不敢再吭声了;再后来,陈雄也发现了,喊着着要去,丁嘉有了支援,又跟着嚷嚷了起来,闹了很久,云烟说:“去去去,都去”

    丁嘉和陈雄闻言高兴地拥抱起来,见他俩这么开心,周肃正也不好再拒绝,便定下了规矩说陈雄、丁嘉进了酒吧之后,不许擅自行动,一切都得在周肃正的眼皮下行事。两人很快活地答应了。

    不明就里的云琴知道弟弟要带同学出去玩,还很热忱地贡献了一千块,让他们玩得开心点。

    四个人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六点,西边的天空布满了霞光,去学校接袁歆的时候,丁嘉心中充满了负罪感,问:“你是不是又逃物理课”

    一想到云烟是大学生,袁歆有几分对抗地说:“今晚是英语课,我英语成绩很好,经常考一百一十几分。”又补充了一句。“满分是一百二。”

    云烟又见到他,便想起了那个梦,有几分不自然。这小白痴长得一点也不好看,长得太瘦腿都有点罗圈,牙也不整齐,看向云烟的目光也怯怯的,头发染着屎黄色,他们老师也不管管。云烟撇开目光去,不看这小丑孩。

    刚和云烟打了个照面的时候,袁歆不免一阵哆嗦,他好怕这是云烟故意钓他出来打一顿的计谋,万一找十几个大汉把他**再拍成片子到处放,败坏他的名节,那可怎么好哦好在旁边有丁嘉,袁歆才放了心。

    袁歆很内行地告诉大家,过了晚上九点之后才热闹,去早了没事干,只能枯坐着点酒水喝,很浪费钱。

    每个周三的晚上,这家吧里都会有节目,有时候是变装舞会,有时候是艳舞,总之是玩得非常之high。袁歆还自告奋勇地说要做向导。他是瞒着曲宋君出来的,十分兴奋。偷偷做一些不被允许的事,总是能快意万分。

    第二十章下

    袁歆目光闪烁,将四人上上下下扫了一眼,说:“你们就穿这身去呀”

    四人闻言,不约而同地下意识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裆部。

    自建国以来,男生的夏装就那么几样,只分穿和不穿,301寝的人都套着再普通不过的t恤和短裤,虽不名贵,至少楚楚整洁,落落大方,去大酒店吃饭不至于被赶出来。袁歆这小子的目光很邪乎,经他这么一瞧,四人都觉得自己一丝不挂,莫名尴尬。

    袁歆自己却浑然不觉,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夏日校服一件白色半截袖,露出一件橘黄色斑纹的工字t,立即就从一个青春朝气的中学生变成了理发店小二,大热天的穿两件,仿佛就是专程等着这样的场合似的。

    “时刻准备着。”袁歆见四人有点目瞪口呆,只好解释了一句。

    陈雄哀叹着说:“这都是你雄哥最好的衣服了。”大一时,本省举办了一次大学生联合运动会,阿迪达斯为得奖的健儿们从头到脚赞助了一身,这件t恤陈雄轻易还不穿。

    被一个小孩嫌弃,丁嘉也觉得很没面子,语重心长地说:“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你不要以貌取人嘛。你小小年纪,要讲究内在美。”

    袁歆说:“胖丁哥哥你不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0号以貌取人,1号以鸟服人。我们班女生还觉得丑逼没资格搅基呢,我上哪说理去人要衣装嘛”

    云烟也得极随便,皱眉说:“你有脸说我们你自己这身花猫皮才丑,还不如穿校服。”

    袁歆哪敢和云烟呛声,小声嘟囔:“这叫豹纹。去酒吧玩,当然要穿hot一点啊,不然不受欢迎的,这又不是聚餐。”

    周肃正说:“我们只是去看看。”

    袁歆说:“那先说好噢,一会儿要是没人约你们,可别赖我。”

    还有人约听了这话,丁嘉莫名兴奋起来,还向陈雄使了个眼色,周肃正瞟了他一眼,丁嘉赶紧收起了那份高兴。

    五人一起吃了点东西,点菜的时候,袁歆说:“少吃点带蒜的,一会儿得嚼嚼口香糖,喷一喷口腔清新剂。”

    四人一一照做,然后袁歆又从书包里摸出一瓶香水,慷慨地递给大家用。

    陈雄喷了之后,说:“这玩意儿有啥用,跟杀虫剂似的。”

    袁歆说:“增加性吸引力。”说着,他教陈雄涂抹在耳后、手腕、颈项等动脉处,又拿过来给云烟用。

    云烟却不喜欢这个味,摆摆手,说:“十块钱一瓶的吧,真难闻。”

    周肃正也说他不用香水。

    袁歆听了这话,尴尬地抿了抿嘴。小gay们都挺爱捯饬自己,袁歆也不例外,可惜他还是个初中生,且走读生一枚,吃住都在家里,根本没机会攒钱,而曲宋君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没有送他昂贵的礼物;眼前这瓶香水,是一个意大利的中低端品牌,还是袁歆自己用压岁钱买的,他自己平时也舍不得用,只在和曲宋君约会的时候象征性喷一喷。

    丁嘉闻了闻,果然香水就是香的水,便喷了起来,结果喷口对反了,喷了对面的周肃正一脸;香味极浓,周肃正一口气打了十个喷嚏,人仰马翻,十分狼狈,眼眶都红了,丁嘉十分内疚。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五个人香喷喷地去了北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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