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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硬-寝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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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的指缝中滑走。
云烟将丁嘉的**挤出各种沟,一会儿直线,一会儿s线,一会儿w线,就像沙滩上画画一样。洁白嫩滑的皮肤,柔软丰满的胸部,可惜这些资源偏偏属于一个男孩他的乖乖好室友。不能说他没福分,只能说福份有限。云烟不搅基,他长得太漂亮,高中时差点被一个变态校霸骚扰到死,到如今也只是垂恋大胸美女。这么软趴趴的嘉嘉是世界上最暖最软的垫子,云烟每次射完后十分疲累就想躺在丁嘉身上一睡不起。
受到云烟的启发后,陈雄偶尔也会调戏一把,丁嘉偶有微词,陈雄就说:“有胖子的寝室都这么玩,不信你去看嘛”
云烟和陈雄七嘴八舌,终于将丁嘉成功洗脑,认为这是正常的室友互助。可是有一天,丁嘉突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脸问:“寝室长怎么不和咱一起玩呢”
于是陈雄代丁嘉向周肃正发出邀请,周肃正一口回绝。他正人君子一枚,对此十分厌恶。
丁嘉有些难过,这是寝室集体活动呀,可以增进大家的感情。
陈雄也开始讨伐周肃正:“就是啊,太不合群了”
云烟安慰丁嘉说:“你看陈雄的床这么小,咱三人就够呛了,再多一个人床就垮了。别看周肃正这么假正经,他呀,其实一个人在自习室自摸。”
“啊”丁嘉有些惊讶。
云烟继续胡诌,说:“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他总去自习室,你当他是真爱学习才不世人谓我爱上自习,其实只爱自习室play。av里头,好多老师在教室里给男学生补个课就被推倒了。人各有志,我们摸摸你就行了,他非得看着讲台才能硬。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男人,本质还是一样的,你也别瞧不起他,哈哈。”
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当英语老师穿着短裙丝袜来上课,丁嘉就会偷偷扭头看一眼周肃正,一脸“我懂的”。
周肃正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第五章上
北方的冬天来得很早,十月底就开始下雪了。此地给人以冰天雪地之感,并非落雪频繁,乃是温度太低,雪坠地而不化,渐次堆积,一层一层,如守财奴攒钱一般,才有了那般厚重的银装素裹。冰雪是冬天的嫁妆,大自然这个父亲若不能增以丰厚的陪嫁,这样个性残酷的女儿断不能为世所容。
冬天十分漫长,呵气成霜。南边过来的云烟起初不明白阳台上的玻璃为什么要用双层,后来才知道纵然是双层的,寒气一来,窗户也开不了,冰渣雪沫封住了缝隙,整整一个冬天,窗子都像一堵透明的墙。
阳台成了一个天然冰柜,云烟买的十个巧乐兹雪糕还整整齐齐码在窗台上,冻得仿佛一摞冰砖。陈雄的姐姐、姐夫是做水果生意的,每当开着大卡车路过省城,都会给301寝室搬来成箱成箱的水果,磊在阳台上,整整一个冬天都不会变坏。头疼的是,301寝室的人都不爱吃水果,为了不浪费,陈雄只得拎着这些水果去给那些打架挂彩的人探病,搞得众人受宠若惊。
当南风吹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历五月了。人间四月芳菲尽,北地冰雪始消融。这么漫长的冬季,人类第一次领略之时,想必是十分绝望,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人们因此能安心享受被迫的冬藏。过完年后,大二的下学期,就这样不紧不慢开始了,一切如昨,不必去盼着些什么,因为所希冀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天晚上,周肃正回寝已经11点40了,看书到大半夜,眼睛酸胀。一进门,便发现寝室格局有了变动,几个行李箱挪了位置,多了件很奇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可惜应急灯不够亮,看不太清。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陈雄干的。
别看陈雄是个粗犷的爷们,不太在意宿舍卫生,却格外讲究风水。他说,寝室布置的不好,成员会有血光之灾。其他三人老老实实,只有他这名体育生常常惹是生非,血光之灾降在他头上的几率最大,所以他格外上心,还让丁嘉抱了一盆他外公的金橘盆景来宿舍镇着,说这小盆景中有大天地,汇聚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可保一方平安。
第二天是星期六,可以睡个懒觉,周肃正也比平常晚起了一个小时。醒来一看,发现昨夜自己并没看错,寝室的空铺上躺着一辆自行车。
“哪来的”周肃正问。
在隔壁水房刷牙的陈雄听到问话,立即含着白沫跑回来,猴子献宝一样激动:“是我给咱寝弄的”
隔壁学校有个男生欠钱不还,债主找了陈雄等一干体育生帮忙,众人打了那男生一顿,又将他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都搜刮得干干净净,连课本都被卖了废纸。债主没要到一毛钱,请众人喝了一顿酒后,就对帮忙的体育生说,你们自己看着挑,有用的就拿走。陈雄很仗义,孔融让梨,其他人挑走了羽毛球拍、名牌运动鞋,陈雄就把这辆看着还算新的自行车扛回来了。
陈雄说:“你们谁会骑,就给谁”
周肃正冷冷看着他,云烟睡眼惺忪,丁嘉也一脸茫然,陈雄愣了两秒:“不是吧,马戏团的猴子都会骑车啊,你们一群大学生居然不会”
一时之间,三人都有些尴尬。
云烟说:“大学生不会怎么了,高考又不考这个。都什么年代了,谁还骑自行车,我家车库里闲着好几台四轮的。不过我不用学,多的是美貌学姐乐意载我”
陈雄呸了一口,不吹牛能死
周肃正很礼貌地说:“谢谢,我用不上。我们的课都在求知楼。”求知楼离东一栋男寝很近,步行也不过五分钟的距离,就算是打了上课铃再从寝室跑出去都来得及。周肃正的名字是z打头,排得很靠后,教授点名的时候,可以拖延几分钟。更别提周肃正很守时,总是提前到,自行车确实用不上。
丁嘉还没开口,陈雄就抢着说:“嘉嘉这车就给你一人专用,这俩孙子摸一下都别想”
丁嘉有些惭愧地说:“我也在求知楼上课”
陈雄严肃地说:“嘉嘉,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和这几个狼心狗肺的孙子不一样,你家还有外公外婆呀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不容易就混个团团圆圆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我知道,你想说你每周都回去一次,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外公外婆都六十多了,就算他们活到一百岁,你们见面的次数也寥寥可数,只有嗯,我用计算机给你算算只有1440天,合计三年零九个月。也就是说,你今生今世,你们祖孙一场,可与你外公外婆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年零九个月嘉嘉你别哭,如果你骑自行车回去,每次早十分钟到家,你就能多赚到1440个十分钟”
周肃正:“”
云烟瞌睡顿时被惊醒了,心道卧槽,这货可以出师了。
丁嘉被这笔残酷的亲情账算得泪水直掉,陈雄慈爱地擦掉了他雪白圆脸上的泪水,说:“嘉嘉不哭,神佛给了咱弥补的机会,咱们现在就出去学骑自行车”
周六的操场上人很多,毕竟工科院校里有女朋友的男生是少数,现实生活中的基佬又不像**小说中那么普遍,因此大多数男生到了大学依然只能以篮球为伴。301寝的胖子要学自行车的消息很快传开了,一些无聊人士立刻过来围观。大家纷纷感叹,连丁嘉都要学骑自行车,人生当须披荆斩棘,奋斗不止。此举鼓舞了一大批堕落者,那些考驾照十多次没过的老师们都大为感动。
丁嘉一看这么多人围观,仿佛十里长街送总理一样,他心里十分紧张,额头上满是汗珠:“陈雄,我们今天不学了吧”
陈雄严肃地说:“你早一天学会,你与外公外婆就多团圆十分钟。”
丁嘉咬着嘴唇,在众目睽睽之下,跨上了车。哐当一声,只一秒钟不到,丁嘉就摔了。他一声没吭,就爬了起来。
“倒也倒也”围观群众开始记正字了。
“看毛啊”云烟愤怒地去驱赶众人,却听到那边又传来哐当的声音。
一连摔了好几把,车龙头都快歪了,一个围观群众终于看不下去了,说:“你们谁给扶一下呗”
听了这话,周肃正、云烟、陈雄三人都有些脸红,因为他们都不会骑,也没有学车的经验。
有了人扶,便好了很多,众人见胖子不摔跤了,没看头了,就散了。丁嘉终于可以一心一意来学习了,消除紧张后,状况就好了许多,只可惜这个车龙头很别扭,总是歪歪斜斜。
“雄哥,雄哥,你别老汉推车了,板哥让人给打了快过去”有人跑了过来,一头汗,“打你电话也不接,二食堂门口呢,快点”
陈雄只得松了手,对云烟和周肃正说:“你俩先扶着,我有事先去一趟。”
云烟很主动地上前扶车,他知道周肃正为人冷淡,这次跟着来已经是不情不愿,还指望他能出力
“云烟,你才一米四,能扶得住吗”丁嘉有些担心。
“嘉嘉你混蛋,你云哥一米七二”
丁嘉赶紧上前赔罪:“是陈雄说的”
陈雄一米九四,还有继续发育的趋势,这个头搁在北方大学里也算出众了。他看谁都像一米四,尤其是云烟,细胳膊细腿,整个人就像一条细长的红带子,小姑娘扎头发的那种。
云烟确实扶不住,他胳膊太细了,也没什么力气,到最后一摔摔俩。两人爬起来,不过三秒,再摔一对儿。再爬,再摔
周肃正终于看不下去了,说:“云烟你回寝室休息吧,我来扶。”
丁嘉听了十分紧张,咬住嘴唇。周肃正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一米八一。”
第五章下
听了这句话,丁嘉的脸莫名烧烫起来,推着自行车的手掌也有些发汗。
这条主干道是水泥的,两边种着如茵的草坪,丁嘉摔跤的时候,有意往草坪上倒,所以身上没什么伤。但还没上道儿就先想着怎么摔更舒服一点,这正是丁嘉学了两个多小时还不会的原因。
“噢,谢特”云烟张开五指,骂了一句。他刚才摔的时候,手掌摁到了一团狗便便上,袖子上也蹭到了一些排泄物。有周肃正接班,他立即飞一般窜回寝室换衣服去了。
“走。”
就这么一个字,简明扼要,却坚如磐石,一如寝室长本人,让人心中十分安定。
丁嘉听了这句话,便又坐回自行车上,蹬起了脚踏板。寝室长一米八一的个头没白长,与云烟扶着两边乱晃的感觉是天渊之别,稳定可靠。
自行车上,丁嘉踩着脚蹬,清风阵阵,沁人心脾,风儿吹撩着路过的窈窕女生们的秀发,也同样吹拂着他这胖子的那张雪白圆脸。生活在这个人世间,无论高低贵贱,无论优秀平凡,每个人都能享受大自然的恩赐与人间的幸福。寝室长终于参加集体活动了,实在太好了
在主干道的另一边,有另外一对自行车教学组,一个男生正在教一个女生。女孩子娇俏的笑声有如银铃,洒满一路。女孩子身形轻捷灵敏,学得很快,男生见她能歪歪扭扭自己骑了,就悄悄放开了手。可地上的影子出卖了他,女生发现后一声尖叫,车子瞬间又歪了,尖叫声不绝于耳
“我没放。”似乎意识到丁嘉的胆怯,周肃正开口说了一句。
丁嘉的心几乎要颤抖了。一直以来,都是他误会寝室长了,周肃正总那么淡漠,疏离,总是让丁嘉又回想起小学、中学时候同学的态度。那些人分三种,一种是欺负他,第二种是漠视他被欺负,第三种是无视他被欺负18岁以前的人生,真是一场噩梦。他怎么能将善良却不善表达的寝室长同那些人相比呢,对寝室长太不公平了
扶车的男生对女生说:“你下来,让我歇歇,累死了”
听了这话,丁嘉这才意识到大半个小时了,周肃正一直扶车,毫无间断,由于没摔倒,所以连片刻的休息也不曾有。
丁嘉忙说:“我们也休息一会儿。”
周肃正应了一声,将车扶得更稳了些,丁嘉从车上跳了下来,这样大的动静之下,自行车依然纹丝不动。
丁嘉心想,寝室长力气很大嘛学校开运动会的时候,拔河、接力,周肃正都参加过。现在想来,寝室长只是不太主动,但凡找上门来,他从未推诿过,每项任务都完成得十分漂亮,无可挑剔。
下车后,丁嘉一转身回头,却看到周肃正满额细密的汗珠,连修长的脖颈上也长汗直流。漆黑的鬓角也湿透了,衬得一双眼睛有如寒星。丁嘉心中一酸,明明起着这么舒服的风,他怎么热成了这个样子
丁嘉忙说:“你休息一下,我去买两瓶水。”
周肃正点点头,用袖子擦了一把眉睫上的汗,让到了一旁的树荫下。
在小卖店的冷饮部这边,丁嘉问老板,有没有电视上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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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恢复能量的饮料。丁嘉没记住名字。
老板也没想起来,问:“伟哥”
丁嘉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兴奋地说:“是的是的。”
老板说:“学校里不让卖成人用品,你得到校外去买。”
丁嘉很纳闷:“为什么学生不能喝”
店里还有个年轻的女店员,老板只得说:“大概学生都年轻力壮,不需要,卖不出去。”
原来如此,丁嘉说:“可以少进一点货嘛,万一有人需要呢”比如说今天,他的寝室长为了帮他学车,累得精疲力竭,就需要伟哥来补充能量。
这时,旁边一个送货来的小哥说:“老板,两箱脉动。”
丁嘉忙说:“噢噢噢,就是这个我想起来了,是脉动”
老板也闹了个脸红,说:“是是是,这个有,你自己去拿。”
丁嘉买了两瓶脉动之后,又飞奔向他学车的地方。
世界真美啊,蓝天白云在上,绿草如茵在下,中间有一个寝室长。
没有耍帅,没有扮酷,就那么随随便便一站,让人觉得人间所起的这阵清风,是特意为他来接驾。可丁嘉,却偏偏让他受累了。
丁嘉将饮料递了一瓶给周肃正,周肃正道了谢,接过后却一下子没拧开。再一拧,依然没开。
丁嘉纳闷,他能扶住自己这一百六七十斤的人和几十斤的自行车长达半个多小时不松手,怎么就拧不开这小小的瓶盖莫非是只会用蛮劲,使不上巧劲哼,看来还是需要他丁嘉帮忙
于是,丁嘉将自己手中拧开的那瓶递给周肃正,周肃正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毫不客气,一仰脖子,一口气抽到了底。
修长的手指,白皙的脖颈,滑动的喉结,一大瓶液体便这么进去了,纵然喝得这么凶猛,却悄无声息,一副润物细无声的模样。
这算是牛饮了。丁嘉活了近二十年,从未见过谁喝水能喝得这么好看。
丁嘉也一口气喝完了那600毫升的液体,他找周肃正要空瓶,刚才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老太太在捡垃圾,年纪和他外婆差不多,让他十分心疼。
老太太恰好过来了,丁嘉就直接将瓶子给了她。结果另外一个年轻些的妇女看到了,就抢了过来,说:“这是我的地盘,所有的垃圾都归我。”
“可瓶子是我的呀我有给任何人的权力和自由。”丁嘉于是和她讲起了人权。
但那个妇女也坚持自己的权益受校长保护,并痛骂老太太不要脸,跑到别人地盘上撒野。老太太一声未吭。他们同在学校捡垃圾,为防止打得头破血流,一早就划定了势力范围。
没有云烟在场帮忙,丁嘉被这妇女骂了个狗血淋头。周肃正一声不吭夺过妇女手中的两个空饮料瓶,说:“我们去别处丢垃圾。”
老太太立即喜滋滋去前面带路,带领着两人进了自己的地盘。
到了地方,丢了垃圾,周肃正说:“继续。”
丁嘉心想,寝室长真严厉呀
到了中午,他们匆匆吃了午饭,丁嘉问要不要回去睡个午觉。周肃正十分诧异,这种时候居然还想午休:“睡什么睡,你好不容才找到一点感觉,一觉起来就忘光了。”
丁嘉心想,好学生的想法就是不一样呀于是在周肃正的羁押下,丁嘉又推起了自行车。
周肃正的建议是对的,下午的时候,丁嘉有了明显的进步,与自行车有了某种心灵感悟,找到了某个很奇妙的点平衡。周肃正放手以后,丁嘉能独自骑上十多米了,不过还不太会转弯,碰到了弯只能硬生生跳下来,弃车逃跑。这自行车质量挺好,摔了这么多次依然任劳任怨,没有报废。
下午的时候,丁嘉又买了饮料,于是两人就直接在老太太的地盘上骑车,方便她收空瓶。
老太太的地盘十分荒芜,叫做柳树街,附近是几个洗衣店和缝纫店,路面是黄土,未经整修,高低不平。周肃正说:“这种路你要是骑会了,上山都没问题。”高中时,月考都做八校联考试卷,比高考难了几个级别,为的就是临场更胸有成竹,游刃有余。
丁嘉心想也对,于是又开始练习了起来。这条路有一个好处,就是人少,不用避让谁。这一次丁嘉骑了很久,自行车仿佛被驯服了一般,温顺而听话,人车相通,不再需要他刻意去维持,就能靠着转轴运动前进,丁嘉心中暗暗表扬它,自行车不愧是自行车呀,真是人类伟大的发明
柳树街就要到尽头,等丁嘉看见前方陡峭的下坡之后,吓得大叫起来他还不知道要刹车,不会转弯,不会下车,他只能一边向前踩脚蹬子,一边大声喊叫:“啊啊啊啊啊啊”
眼看着就要连人带车冲下陡坡了,丁嘉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周围的景色也天旋地转。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车被人从后面拽住了,硬生生在黄土地上拖出一条痕迹。名副其实的人刹。
丁嘉快哭了,从车上下来,魂都在颤抖。果然是周肃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追上来,再死死拖住了向坡下冲的自行车。要知道这时候重力势能转化成动能,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拉住一车一胖胖啊
洗衣房的一个阿姨走了出来,对丁嘉说:“你要学会用刹车,学会慢慢转龙头”那阿姨自己就会骑车,指点起来的效果就是不同,丁嘉进步神速,很快掌握了一切自行车骑行的知识。
就这样,三个不会骑自行车的人,用他们的毅力和汗水,教一个呆胖学会了骑车。
回到寝室后,丁嘉激动地给他外公打电话:“姥爷,我会骑车了是真的,不骗您不是,不是三轮儿童车,是两个轮的,是真正的自行车,就是街上别人骑的那种我室友教的唉,好好好,我叫他们一起来”
丁嘉立即对云烟、周肃正说:“我姥爷喊你们过去吃晚饭”然后又给陈雄打了一个电话,陈雄说不用等他了,他打完某贱人后直接去教师宿舍与他们会合。
教室宿舍就在校内,步行大概要二十几分钟丁嘉的速度,骑自行车也快不了多少,但丁嘉坚持要骑车回去。如果不骑车,就如同考了状元不游街,不敲锣打鼓回故乡,简直就是锦衣夜行,太浪费了
云烟抓紧着时间敷了个面膜,他感叹着说:“这世界没救了,连嘉嘉也有虚荣心”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丁嘉对云烟和周肃正笑眯眯地说:“我用自行车带你们吧,你俩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
周肃正无语了,云烟飞了他一个白眼。
丁嘉每次回家都抄近路,上各种台阶,艰难穿过各种缝隙,毕竟学校还是挺大的。今天有所不同,于是在很多地方,都是三人抬着自行车走,花了更长的时间。丁嘉一边擦汗,一边自我安慰着说:“技多不压身。”
陈雄比他们先到,正在帮忙剥大蒜。几个青年人一进屋,冷清清的家中立即就热闹了起来,两位老人脸上挂着幸福的神色,还问起了刘迪明怎么没来,周肃正说:“他搬回本班寝室去了。”
外婆齐教授问:“怎么搬回去了”
气氛一时尴尬,众人不知怎么开口,外公一边炒菜一边对她说:“你是不知道,现在学生拿奖学金都要靠投票,和自己班的人扎堆,是有好处的。小周成绩再好,关键时候不拉票,也是不行的。”
这倒是个实话,现在班上奖学金拿最高的,正是周肃正和刘迪明,这二人一个靠“智育”分,一个靠“德育”分,但若不是到了大二有8k的国家奖学金撑着,周肃正确实就输给了刘迪明。
齐教授叹了口气说:“唉,学校这么一搞,这些孩子都去搞关系了,谁还来专心搞学习”
丁教授说:“社会的大趋势,没办法。会搞关系和搞学习一样,都是一种本事。每个人吃的饭都不一样。”
齐教授突然说:“小周,你手上有伤,怎么还剥蒜呢”
听了这话,丁嘉心中一惊,他的手受伤了,是在什么时候呢是上午拧不开瓶盖,还是下午在坡前拽住他和车的时候还是说,更早的时候就受伤了,他却一直在忍着而自己却春风得意车轮疾,全然没有发现他掌心的秘密。
周肃正若无其事地说:“不要紧。”
齐教授仔细查看了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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