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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之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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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矮人步兵聚集到窗台下面,塞缪尔也在众人的保护下赶到。
“是奥尔森少校,少主,他死了!”士兵们向他汇报。
“楼上还有敌人,从这上去,一个也别放过!”塞缪尔下令道,步兵们一个个顺着楼梯就开始攀爬,更有甚者又将两条云梯也扛了过来架上窗台,一下子三路矮人齐上碉城。
“你走,马尔斯,怎么来的你怎么走,别管我。”
尽管马尔斯攀墙走壁易如反掌,但他不可能带着受伤的索菲亚这么干,而让他就此离去,却更不可能。
“我不会放弃你,姐姐,不管任何时候!”马尔斯坚定的说。
“马尔斯,别傻了,趁现在可以,你自己跑。”索菲亚说话很吃力,她的伤口吃痛不轻。
马尔斯突然拉着她的手,来到门前,打开木门。
门口,路已塌。
一条黑漆漆的巨大裂隙横在他们身前。
俯瞰脚下,深不见底。
“要死一起死,我愿意陪你,你相信我吗?”
索菲亚点点头。
………………………………
凿壁者
当矮人发现碉城内尚存抵抗者时,他们架起了云梯,成群结队的攀爬上来。
当他们从窗台上爬进里屋时,只见房门大开,两个人影已从门口跃出,向下掉落,旋即,书桌就也跟着在地上平移起来,向着木门的方向移去,并卡在了门框当中。
进到屋内的矮人立刻明白了过来,知是屋内的人用绳子绑在了桌脚上跳出了悬空的门口。
“快,拽上来!”
矮人纷纷涌上,抓住书桌就往回拖。
下面。
马尔斯一手紧握绳索,另一手死死抓住索菲亚的手,悬空。
马尔斯的绳子不够长,无法抵达一楼的地面,二人陷入了这样的僵局。
“马尔斯,你救我救到这里,已经仁至义尽了,也许……我就该死在这……”索菲亚说,“放手吧,让我掉下去,我不怪你。”
马尔斯紧咬牙关,一句话不说,也不放手。
他们身旁光线昏暗,但马尔斯深知脚下的高度自由落体,不死也残。
此时绳索正在往回收,两人的高度也正在上升,索菲亚知道这是上面的矮人干的。
“马尔斯,快放手,你不要命了吗。”索菲亚说道,她的手已经完全张开,不要马尔斯继续救她。
“我不放弃你,就像你……从来不放弃我一样,索菲亚!”马尔斯吃力的吐出一句话。
绳索继续升高,摔下去存活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马尔斯望着索菲亚,倩影在晃动,长发在飘舞。
“把我扔进黑暗里,就让我死在这,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死的样子。”
“就这样抛下你,我今后只会活在愧疚里,生不如死!”
索菲亚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为她奋不顾身的年轻人。
绳索继续升高,离他们跳下来的木门已经不远了,马尔斯看到眼前的墙壁上似乎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的下面似乎还有个平台,他虽然不知那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这是建筑的结构,似乎发现了一丝生机。
“索菲亚,看到那个没有,我想有办法了!”马尔斯道。
索菲亚一看,眼前陡然一亮,这是她生活多年的地方,她知道那是个大理石平台,在盛大的节日上常作观礼之用,而此时,却成为了他们最后的逃生通道。
马尔斯和索菲亚开始摇摆起来,马尔斯尽最大可能摆动手臂,索菲亚则来回摆动双腿,节奏配合默契,一下一下,抛物曲线在扩大……
马尔斯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松了手,索菲亚随着惯性落在了平台上,随即马尔斯也荡秋千似得跳跃上来,那绳子陡然失去平衡,上层拖拽绳子的矮人狠狠的摔了一屁股。
摔倒的矮人们相继爬起,此时书桌已经被移开,他们凑到门框处探看,却只见下面黑洞洞一片,啥也瞧不见。
“人哪去了?”
“看不着,多半是跳下去,死了。”
矮人耸耸肩,悻悻而走。
……
马尔斯和索菲亚所安身的地方是碉城的一个夹层,位于首层和第二层之间,那是每逢盛大节日,公爵会在碉城一楼大厅举办蒙面舞会或者各式节目,这里是个观礼平台。
马尔斯和索菲亚两人现在就行进在这个通道上,并点燃火折子,照亮前路。
“等等,我走不动了!”索菲亚靠墙站立,急促喘息,她的腰间创伤经过剧烈运动,阵痛起来,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滑落。
“休息一下,他们不会发现这里。”马尔斯说。
“不,这里不隐蔽,他们很快会发现我们。”
“让我帮你!”
说着,将索菲亚抱在怀中,索菲亚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高举火折,在黑暗的甬道中继续前进。
“前面会通向哪?”
“你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这个通道的坡度不陡,也没有岔路,沿着这个通道可以返回大厅,马尔斯抱着索菲亚走了二十步,眼看就快走出这个甬道,突然听见前方哐啷一声响,只响了一下,然后四周归于安静,马尔斯停下来,凝神静听,索菲亚也不知是何变故。
哐啷――
又是一下响动,那声音就像是钝器在敲击墙壁的声音,紧接着,哐啷、哐啷、哐啷――
随着前方敲击声的响动,甬道顶部掉下许多的石灰来。
马尔斯听得不明所以,谁会在前面?
“放我下来。”索菲亚说。
他只得放下索菲亚,让她靠墙休息,索菲亚将手中的火折交给马尔斯,马尔斯则继续前行探看。
他将弓箭拿在手上,步履轻盈,一旦发现敌情,随即射杀。
马尔斯一步步靠近,他发现前方也有亮光传来。
他赶紧熄灭了火折子。
在走近,他看见了一个人影,人影旁边,一束火把插在墙上的烛台处,亮光就是从这传来的,而那人,正挥动着手中的大铁锤一下一下的正在凿壁。
虽然乍一看,马尔斯并不能从这个人影判断他是谁,但他认出了那个铁锤。
铁锤一下一下挥舞。
哐啷――哐啷――声响不断。
“阿姆斯壮!”马尔斯叫了一声。
那人影停止了动作,回了下头。
“谁在那里?”
听声音,还真是阿姆斯壮的,马尔斯欣喜过望,又点起了火折上前道:“是我,阿姆斯壮长官!”
原来,之前公爵要换下受伤多处的阿姆斯壮,但是阿姆斯壮不干,在公爵授意下,维比绕到阿姆斯壮后面,将他敲晕了过去。
自从阿姆斯壮被打晕以后,就被史宾杜派人放置在这个通道上,他们以为这里还比较安全,放好阿姆斯壮,士兵就又回到大厅继续作战了,哪知,接下来的战斗中,矮人步兵用大炮轰击碉城大门,成百上千的矮人步兵破门而入,维兰吉步兵招架不住,被冲得溃散了,史宾杜等军官逐一战死,哪里还顾得上阿姆斯壮。
所以他就被留在这了。
“马尔斯,你还活着!”阿姆斯壮也吃惊不小。
“是的,我和索菲亚一起,但是乔万尼就没这么走运了。”
“噢,可怜的家伙!”阿姆斯壮叹了口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马尔斯问。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好像被人打晕了,一定是维比或史宾杜这俩混蛋其中之一干的,然后我醒来就在这里了!公爵现在在哪里?”
马尔斯一听他这样问,知他对其他的事一无所知,但也不打算就这么实情相告,马尔斯和眼前这个彪形大汉算是认识了不少时日,了解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他曾跪在公爵膝下宣誓用命保护公爵,要是给他知道公爵现在的处境,不知他将面临何种绝望之境地,且于事无补。
“公爵在维比还有他的卫队的保护下撤离了这里,我想……他们应该安全吧,但是很不幸,我和索菲亚现在被困在了这里,险些丧命。”
“索菲亚呢,她在哪,你们遇到什么了?”
“楼上楼下全是敌人,我们被他们发现了逃到此地,她就在我后面,她受伤了,很严重,需要医疗药品和清水。”
“带我去!”阿姆斯壮道,说着从墙壁上的烛台里拔出了火把,让马尔斯带路。
两人又向上折返了一段路。
马尔斯边走边好奇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砸墙?那墙后面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干的?”
“你从上面来,不知下面事,这是观礼通道,往下走是大厅,但是前面的道路被石块封死了,天知道是怎么回事。”阿姆斯壮说,路被封堵,这也是他为什么挥锤凿壁的原由。
“真糟糕,一定是大炮把石块震落了,我们被困住了。”马尔斯回他。
“凡是总有好的一面,至少这样,敌人也进不来。”阿姆斯壮道。
他们一路边说,回到了索菲亚的所在地。
此时索菲亚人靠在墙上,头低垂下来,刚才剧烈的动作让她体能消耗巨大,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不省人事。
“将她放到平坦一点的地方躺下。”阿姆斯壮说。
二人一前一后,将索菲亚抬起来,离开。
………………………………
一箭之仇
塞缪尔正用酷刑审问赫罗提恩时,被马尔斯暗中一箭中断,塞缪尔着人登楼去拿,马尔斯已带着索菲亚逃离了那个房间,矮人步兵一无所获,悻悻而走。
碉楼下,艾尔索普的右手负伤,此时箭支已拔除,被军医绑了好几层的绷带,他走到十字架前,脚下,是马尔斯射的那杆箭,救公爵命的一箭。
他用没受伤的左手拔起来,看了看。
“维兰吉军中,什么人才有如此精准箭艺?我只认识一个!”他自言自语道。
“他名叫马尔斯,是我的客人,小侏儒!”公爵听到了他的自语声,回了他一句。
“是吗,马尔斯,这是他的名字?他会死在我手上,我发誓,大公,不过很遗憾,你没机会亲眼看到。”艾尔索普道。
另一边,碉城下,塞缪尔见士兵都从云梯上撤下,并没有将人擒拿回来,知是他们无功而返,颇为失望,又回到了公爵的十字架旁。
“来人,给他继续行刑!”他一声令下,另一名矮人拿起油勺在油锅里又舀起一瓢,准备给赫罗提恩公爵继续上刑。
赫罗提恩知道大限将至,无惧一死,大声高唱维兰吉国歌。
沐浴天父的荣光,维兰吉勇士谁能挡?
扫荡熊罴与虎狼,凯旋归来回到家乡……
卫队众人闻此,无不涕泪交流……
另一个持勺矮人上前,嘴里带着一丝邪笑。他来到了两个木箱处,一步登上。
维比再也忍耐不住,双手虽被反绑,然而双腿却是自由的,他什么也不光不顾了,从上去就对着那个矮人一个撞击。
那持勺矮人刚一登上木箱,就给维比一个撞倒,油勺又泼了一地,滚烫的油汁在地上散开,冒着滚滚气泡,维比和那矮人一并摔倒在那沸油铺满的地面上,滑行了好一阵子。
啊――
维比和持勺矮人的身体一接触灼烫的滚油,俱感钻心剧痛,如同万蚁蚀身,皆痉挛在地,痛苦挣扎。
“维比!”公爵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
维比舍身救公爵,自己也被陷于滚油地狱,实乃悲壮,身后众袍泽见之,也无不大惊失色。
“哈!又一个坏我好事的家伙在这里!”塞缪尔看到这一幕,不禁大骂,“艾尔索普,结束他的痛苦!”塞缪尔授意艾尔索普射杀维比。
艾尔索普左手拿着一柄精致的手铳,举起来对准了全身冒烟的维比,正待发射。
“慢着,都给我住手!”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都望向说话传来的地方,曼特裘上将正带着几名步兵从外面走来这里。
好在艾尔索普尚未射击,他闻声放下了枪,并向曼特裘行礼。
“舅舅,你好!”塞缪尔给他打了个招呼。
“你这是在干什么,羊蹄堡少主?”曼特裘问。
“呃……我们抓住烈酒城大公了,正在拷问其他人的下落,此人从中搅局,弄成这样!”塞缪尔指着维比道,“真像个铁板烧!”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这个地方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即便是战俘,也应该得到公开的审判,你不能滥用私刑,外甥!”曼特裘在这个时候讲起原则来。
“好吧,你是对的,但是城堡里还有残敌,我只是想把他们给一网……”
曼特裘手一摆,“先把你那个美人放一边,外甥。来人,给我们的烈酒城大公松绑。”曼特裘转向赫罗提恩,仰头对他说:“你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大公,但你终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事已如此,只求速死。”公爵回他。
“我会在一个公开的场合处死你,还有追随你的这些人,现在,把他们全都关起来。”曼特裘道。
赫罗提恩听了,总算点点头,“谢谢你,给我应有的一死!”
“不用客气,大公,酒神节快乐!”
公爵及其卫队皆被押了下去,有几个矮人步兵抬了两桶清水,泼在地上被滚油灼伤的俩人身上,这才从地狱里将维比和那持勺矮人拖回来,尽管他俩现在已经三分熟了。
维比几乎不省人事了,一个维兰吉卫兵上前拍了拍他肩头,将他背负起来,矮人将之一并押赴地牢。
“就这么杀了他们,太便宜这群软脚虾了,舅舅!”看着公爵及其卫队被带走,塞缪尔对曼特裘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是曼特裘的回答。
“你打我?”塞缪尔不敢相信,眼前这人,他的舅舅,未来他的下属,居然会作出这种动作。
“你竟敢打我!”他加了一个词,把话重复了一遍。
“你差点杀了大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曼特裘怒道,“你在铸造街杀人放火,引起了全城骚动这也就罢了,佩里家族在这里统治百年,他的名望遍播全城,是你一杯滚油能够抹杀的?你有资格私下处死他吗?北地人将怎么看我们?历史书上将怎么写?愚蠢的独夫,来人!”
塞缪尔给上将军一顿厉喝,吓蒙了,看着将军卫队的穆尔少校正带人向他靠近,塞缪尔急忙求饶。
“舅舅,我错了,请你原谅我,看在我母亲的份上!”塞缪尔此时似乎明白,把他老爹搬出来已经不好使了。
“少主人今天累了,你们带他下去休息。”
“是。”
穆尔少校带着塞缪尔离开了,准确的说,是将其软禁了起来,曼特裘刚刚拿下烈酒城,城防不坚,人心不稳,之前的大暴动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他不希望这个大少爷再给他惹出什么麻烦来。
“教官,你受伤了,不严重吧?”
“下属的伤已经处置妥当,谢谢上将军垂问!”
“我对奥尔森的死表示遗憾!”曼特裘拍拍艾尔索普。
艾尔索普低下头。
“你也下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教官。”
“但是……”艾尔索普不想就此撤出战斗,马尔斯射他一箭之仇,怎能不亲手报之。但他刚想反对,曼特裘就转头去布置其他任务了。
“夏佐中校,着你带上你所有的人去搜查全城,一个角落也别放过!我方才命人清点过所有的战俘,我们至少放跑了两个重要的人。”
夏佐上前领命道:“是,伏听上将军示下!”
“一个是烈酒城大公的侄女索菲亚,她同样也是维兰吉北地戍卫军团里夫肯上将的女儿,是佩里家族的重要成员,把她抓住控制起来,对我们是一手好棋。”
“是!”
“另一个是来自斯考特家族的继承人,他叫阿姆斯壮,他的父亲是鹰隼草原猎鹰堡的汉萨侯爵,在维兰吉王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个人也不能放过!拿着,这是他们的画像。”公爵说着命人将索菲亚和阿姆斯壮的画像交给夏佐,“我会让人坚壁清野,封锁全城,中校,带上你的人,挨家挨户的把他们给我找出来,记住,我要活的!”
“是,属下领命!”夏佐道。
“上将军,据我了解,还有一条漏网之鱼!”艾尔索普上前插话。
“什么,你指的是何人?”曼特裘问。
艾尔索普举起受伤的手掌。
“就是射伤我手的人,他叫马尔斯!他一定还活着,并且我相信,奥尔森之死,肯定和他有关!”艾尔索普道。
“马尔斯?他是谁?”曼特裘问,他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据我了解,他是公爵的客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他能够受到大公礼遇,而且他是我唯一忌惮的敌人,我相信他不是一般人,请让我参与搜捕,我一定不辱使命!”艾尔索普信誓旦旦,非要报这一箭之仇。
“但是你的手……”上将军惜才如金,见艾尔索普右手有伤,不想他继续去执行任务。
嘭!
艾尔索普用左手对着碉城上开了一枪,众人循着方向望去,无不惊呼。
只见一面正在窗台上迎风招展的维兰吉佩里家族的大旗绳子突然松开了,正垂直飘落下来,正好飘到众矮人头顶落下,矮人一把抓过,七手八脚将之撕扯成数条,踩在脚下,掌声与喝彩一并响了起来,又见艾尔索普迅速的用右手装填子弹,他右手虽有伤,弹丸和捣杆还是拿得起的,不一片刻就装填好了,显然是苦练多年,精于双手射击全能手。
上将军看了也是颇为赞赏。
“尽管我只有一只手,但这一点也不碍事,若辱使命,甘受军法从事!”艾尔索普对他一枪射落敌旗的成绩表现得很淡定从容,马尔斯才是他更大的挑战。
“那好吧,教官,我给你二十个火枪手和夏佐同行,时刻保持警惕。”
“属下遵命!”
………………………………
无处可藏
黑漆漆的观礼通道内,只有一点火把的微光,马尔斯和阿姆斯壮将受伤的索菲亚抬到平缓一点的地方,放下。
马尔斯来到观礼通道的尽头,原本这里出去就是大厅里了,但此时,坍塌的巨石已经将这里埋得密不透风。
“这里堵住了,我们出不去,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阿姆斯壮举着火把,又插回了墙壁的烛台,看了一眼马尔斯,指着身旁的一处裂缝。
“天无绝人之路,你看这里的走道,出现个断层,肯定也也是被炮击震断的。”
马尔斯上前一看,的确是有条裂缝,原来这就是阿姆斯壮刚才一直用铁锤敲凿不停的地方。
“可这里太小了,长官!”马尔斯道。
“所以我一直在扩大它,开一条隧道出来,这下正好,你也来出把力,帮我把它打开。”阿姆斯壮说。
“这个断层下面通向哪里?”
“是这座城堡的地窖。地窖下连通着整座烈酒城的地下管网,我们可以从那里逃出去,这样就可以回到地面上,与公爵和维比他们会合了!”阿姆斯壮对这里的建筑构造了然于胸。
但他并不知道现在公爵等人的处境。
马尔斯也不打算告诉他,怕他崩溃。
“那太好了,长官,这时唯一的生机!”马尔斯道。
“动手吧伙计,一切等出去再说!”阿姆斯壮道,“还有,别叫我长官,我不是你的长官!”
马尔斯点点头。
“那我该怎么帮你,朋友?”
阿姆斯壮想了想。
“对啊,你没有工具,你能干什么?”
阿姆斯壮挠挠头。
是啊,马尔斯手中只有一副弓箭,身旁也没有任何可以派上用场的家伙。没有金刚钻,却要打水泥墙,这不是开玩笑嘛。
“得了,我先凿一段,等我累了换你来,我们轮流顶岗。”阿姆斯壮道。
“这是个好主意!”
阿姆斯壮转身就抡起大锤就要开工,马尔斯突然冲上前去制止了他。
“等等,等等!”
“干什么?”阿姆斯壮不知何故马尔斯阻止自己。
“有人在靠近!”
……
就在马尔斯和阿姆斯壮说话的石堆外面,那是碉城大厅。
一大队矮人走进来,为首的正是夏佐中校和艾尔索普。
“如果从上面掉下来,那么他们肯定在这里。”夏佐道。
“也许摔死了。”身后一步兵接嘴。
夏佐命人生火点亮壁灯。
大厅里光线明亮不少,地上全都是死尸,有维兰吉人,也有矮人。
夏佐让他的手下对照画卷,检查每一具维兰吉人的尸体。
艾尔索普也在众多的尸体中寻找马尔斯。
但他们都一无所获。
“很显然,我们要找的人都不在这里。”艾尔索普道。
“他们难道逃跑了?”夏佐不敢相信,他们能够从被包围成铁桶般的碉城里逃出去。
“这里四周都是我们的的人在监视,能够从这里跑出去,不得不说希望及其微茫,况且,我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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