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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殇杀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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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 静待良机
孤桐此刻并不关心这些,而是对相思阁三个字,感到深深的震颤。
他有很大的把握肯定,范姜敬野身边那两个神秘女子正是相思阁的人,那么她们就是姐姐紫鸢的同门了,这种关系如何让他站在她们的对面?
如果因为范姜府的关系,他与相思阁站到了对立面,就像与狼神阁的关系一般,未来他又能怎么去找回姐姐?
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姐姐紫鸢?
然而更然他不安的,却是从司马星宇嘴中说出的,那个蓝衣女子竟然姓紫,这个姓绝不常见。
范姜婉儿神色一动,问孤桐道:“桐先生,怎么了,可是担忧什么?”
孤桐平缓心中的担忧,说道:“对方势力神秘莫测,不知该怎么应对罢了,对了婉儿小姐,范姜府关于府主的继承可有什么说法,可会牵扯到帮手的性命?”
范姜婉儿呼出一口气道:“一场文斗,不会牵扯性命。”
众人一齐脸色微变。范姜婉儿说出这样轻描淡写的话儿,可落入众人耳中,却感觉此种必然有诸多凶险。
小七忽然感兴趣起来,问道:“何为文斗?”
范姜婉儿笑道:“所谓文斗,便是双方各邀帮手,在范姜府练武室中举行一场三局两胜的比斗,胜者可掌管范姜府。当然,这比斗也要邀请朝雾城中身份尊贵的人,来见证并主持,一般都是政府官面上的人。”
小七愕然道:“就这么简单……”
孤桐插话笑道:“表面上看起来是这么简单,可成王败寇,一般失败的一方,当场可能幸免于难,事后便不会这样幸运了,是不是范姜小姐?”
范姜婉儿点点头,说道:“不错,失败方总会在事后因为一些意外而去世!”
她语气森然,带着凛然的杀气。
孤桐和小七看到她杀意揭露的模样,都忍不住心中一紧,对这个女人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孤桐正容道:“此次,其中最主要的目的,帮助范姜小姐获得府中之位。这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如果我们侥幸胜出,还得考虑一下如何将范姜老爷安全下葬的问题,现在外界还不知道范姜老爷离世的消息,可毕竟纸包不住火,等府主之位比斗之时,必然会天下皆知,那时候我怕北寒极地的人,会落井下石!”
范姜婉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显得身段婀娜多姿,说道:“桐先生的担忧正中关键,不过现在想来还为时过早,就算北寒极地获得消息,等他们部署规划一下,也需要一些时日。”
小七断然道:“北寒极地的人也敢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
他作为开山关的守城军士,曾经跟北寒骑兵交手过多次,对于北寒,中州地界的军士都抱着一种同仇敌忾的怨恨,若不是因为北寒极地的入侵,他们又和需要离开父母兄弟,在这战场上披肝沥胆?
孤桐向秀秀说道:“认清楚了,着才是他的本面目,你可要知道小七原本可是一个兵油子,平时的幽默多趣不过是伪装罢了。”
秀秀笑着低下头。又偷偷用眼去看小七。
小七尴尬得满脸通红,看到秀秀也在看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应躲到那里去。
孤桐哑然失笑,看着这封活宝贝,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和豪情。
范姜婉儿在得见识过孤桐的身手之后,知道有此人相助自己,她这方便如虎添翼,大减先前的惶惑,心情更佳,轻笑道:“我们都是杞人忧天而已,毕竟现在并非北寒入侵的残秋。”
小七找到说话点,匆忙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不错不错,现在还是春天,夏天还没到,秋天更远呢。”
孤桐忽然插嘴道:“谁告诉过你,北寒极地一定要在秋天南下入侵呢?”
小七嘀喃两句,说不出话来。秀秀看到他窘迫的模样,刚刚收敛起笑容的面庞,又如同鲜花一般,绽放开来,她不得不伸手掩着嘴,低了臻首。
孤桐话音一转,问范姜婉儿道:“比武,可定下时间?”
范姜婉儿摇摇头,说道:“不曾,这事还需要与我那弟弟商讨一番。”
孤桐点头,表示理解,忽然从大椅中站了起来,说道:“天色已晚,我与小七便先告退了,择日不如撞日,明日便随小姐,去找范姜公子定下这比武日期!”
范姜婉儿一愣,喜道:“好。”
她话音一落,孤桐的身影已经头也不会的走出大厅,融入到无边的夜色之中。小七一看,哪里还呆的下去,瞅了一眼秀秀,见对方正抬着一双眸子望着他,便眨眨眼睛,做个鬼脸,追着孤桐而去。
秀秀害羞的低下头。
敞开门的大厅,沐浴在夜色之中,徐徐寒风吹过,让大厅中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分。茶几上的热茶都已经凉了,经过这寒风抚摸,连茶壶中也是冰凉一片。范姜婉儿将手中茶碗的凉茶一饮而尽,盯着门外的夜色,眼神闪烁不停。
秀秀见她喝了凉茶,吃了一惊,就待站起来,重新点炉烧茶,却见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秀秀,你把茶具收拾一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些日子,两位先生的起居,便由你照顾吧。”
“是。”秀秀惶恐应是。
范姜府的偏厅,眨眼之间,便只剩下秀秀一人,站立的空旷的屋内。她脑海中,闪过小七的一笑一闹,不由面色微微红了。
孤桐和小七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院子中。
天空中月色明亮,月是轻柔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泻下来,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霜。凝视着月,久久不忍将视线移开,那洁白如玉的月似乎羞了。匆匆地顺手牵了一片薄云,遮住了秀美的脸,一切变得朦朦胧胧。如此纤尘不染的月光,使得多少人驻足欣赏,引起多少人的遐想,勾起多少诗人的情怀?
院子中,明亮如同白昼。
孤桐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也听不见意思声息,他没有多想,以为秋岚等他不耐烦了,便独自睡了。他并未急着回屋,而是站在院子中的树下,扶着树干而立,沉默不语。
小七见他举动有异,便止住脚步,站在他身后,说道:“师尊?”
孤桐如同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一般,全身油然升起凌厉的气势,顺手从大树上折下一段树枝,轻轻抖动之下,便弄出一杆长棍。左手一甩,将竹韵剑插在地上,沉声说道:“小七,你已经学会‘燎原飞霜破’的玄功心诀,现在我便来叫你枪法的招式!”
小七浑身一震,匆忙之间睁大了眼睛。
孤桐以手中木棍为枪,骤然运转起来,竟然纯熟自如,便如苦练了多年一样。他这一世虽然独尊剑道,可天下玄道,殊途同归。这好比是写画大师和技匠的分别,技匠只工一艺,但大师意到笔到,天下景物,千变万化,无一不可入画,只要一经他的妙手,佳作豁然有若天成。孤桐亦复如是,经过两世经验,他与武学之上依然贯通天下武技的精华,把握了事物的‘物理’,任何兵器到了他手中,都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以他才想用手中之剑,演化一条汇融江海的道路。
孤桐在一招一式的施展着枪法,虽然不慢,却清晰可见。可是这情景落在小七的眼中,却截然不同。他视野中失去了孤桐的影子,只觉的眼前密密麻麻全是血红的长枪,那一杆杆长枪带着点点血迹,从千军万马之中,撕裂开来,无畏,无悔。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院子中传来低沉的气流声音,流荡的气劲在围绕着整个院子四散而开,竟逼迫得原子中的那颗大树迎风而舞。月光下,亮白色的气劲折射在园内,忽前忽后,忽明忽暗,似乎猜琢不透,捕捉不到。
小七一时之间,沉浸其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明月有影,枪却无影。
小七醒来的时候,孤桐已经放下木棒,将竹韵剑从地上拔起,他震惊道:“勇往直前,有进无退!这枪法在战场不是无敌了?”他原本就学过这套枪法的玄功心诀,此刻看到枪招之后,更是不可抑止。
孤桐冷冷一笑:“没有无敌的武功,只有无敌的人!”
小七为止拊掌道:“师尊教育的是,不过有如此枪法,在普通战场之上,杀一个三进三出,也不无可能,那样就相对于是无敌了。”这小子还一时之间嘴硬起来。
孤桐摇了摇头,天地间自有其不可更改的物性和数理,阳极阴生,阴极阳生,厉害的武功数不胜数,可那毕竟是古人创造出来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今人。所以当世之中,每一个站在修行山巅的人,都修古书,悟自身,融汇贯通了,适合自己,才能最强。
这些道理,说与小七也不懂,他索性不言,而是问道:“你记住多少?明白多少?”
小七想了一会,说道:“招式都记住了,可明白的却只有十之一二。”说完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安。
孤桐暗赞一声,不得不承认小七在枪法之道上,颇有天赋,便说道:“好了,你先回屋吧,今晚就不要睡了,在脑海中模拟这套枪法就行了。”
等小七回屋之后,孤桐低叹一声,伸手推自己房门,就在他手碰到房门之时,忽然如同结冰一般,停了下来,全身也微微颤栗,如同弹簧一般,蹦到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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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秋岚失踪
夜色深沉,大荒草原阴暗而潮湿。这样的夜晚,正常的人,早就洗洗睡了,绝不会点灯夜话,就算是夜话,也需要有夜话的情绪与一个正确的人。
孤桐本想开启一段夜话。
他从没有想过会碰到一个女人,情愿跟他,虽然那似乎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他上一世出生在那么一个破碎的家庭中,比谁都知道这种孩子所承受的孤独与无奈,也比任何人更希望有一个完美的家,找到一个他爱的以及爱她的女人。
上天的缘分,让他遇到了秋岚。
无论怎样的相认,无论怎样的羁绊,他不得不承认,跟她在一起说些话儿,那种感觉是愉快的,简单而单纯。
他的房间的木门虚掩着,屋内的摆设跟他离开的样子一模一样,就连床上曾经被秋岚抖乱的被子,也被叠的整整齐齐。每样东西都恢复了原样,若不是他清晰记得那个女子的音容笑貌,他甚至以为自己仅是做了一个梦。
床上的人儿,不见了。
天色漆黑,油灯却未点燃,孤桐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一切。
“我把你留在这里,是因为我相信,没有人会想到我房间中还会有你。”
孤桐的嘴唇忽然变得冰冷而颜抖,但却还是勉强压制着自己。让他情绪如此波动的,不是因为秋岚的失踪,而是一张纸。
一张留有字的纸。
“缘起何地,缘灭何处;蓦然回首,水波伫立。”
有月,有星,有风。
月光穿过穿过瓦蓝的天际,从窗口穿了进去,映在孤桐的脸上,将他的脸分成光暗两面。风在夜色中呼啸,将院子中的那棵大树吹得“沙沙”作响。
他矫健的身影从窗口跃去,落地无声,往范姜府水池中的凉亭方向掠去。
缘起凉亭,缘灭凉亭。纸条中的字,写的清清楚楚,无论是何人抓走了秋岚,他都要去。虽然他跟这个女子仅是一面之缘而已。执拗如他,怎么会放任别人将他操纵中手掌之中?
月亮不知不觉升至当空,天地间朦朦胧胧。
范姜府的小池,在月光下好象另有了一番情趣,波光粼粼的湖面如披上了银白的纱衣般,皎洁的月光透过水池便的柳树枝叶,柔和、温暖地发散开来,柳树旁边的那个小亭如少女般亭亭而立,投下婀娜的影子。
孤桐站在亭子中,四周静谧异常,一个人也没有。
他并不着急,对方既然留下了字条,便是相信他会按照对方的要求来赴约,而他也相信对方必然会出现,至于何时出现,那是对方的意思,与她孤桐何关?
等人与被等,都是一种意志的考验罢了。
等人的一方,因为久久不见对方赴会,必然心情变得糟糕起来,届时精气神散;而被等的一方,之所以故意迟到,便是为了让等待方乱了心神,可惜恰恰相反,选择了故意迟到,便是选择了一条躲避的道路,锐气已销,于高手来说,极为不智。
孤桐虽然在等,心情却如明月下的池水,古井无波。
夜凉如水,孤桐忽然觉得有一团锐利气劲,从他的背后门外直逼而来。
就在孤桐发觉气劲时,一道森白如冰气劲从小池岸边的柳树旁,就宛如一根脱失冰剑直刺向孤桐。冰剑的速度和硬度,做可以洞穿石木,更何况是人。
寒冰玄劲未到,温度已经骤然下降,孤桐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他脚下未动,上身横躺下去,寒冰气劲仙之又险由他的鼻尖全直射而过。
要不是他感应敏感,反应迅速,此刻只怕已被寒冰气劲洞穿身躯而亡了。
虽然躲过寒冰气劲,但全身因气劲上的冰冷而粘上一层薄薄的冰屑,鼻尖和整个面庞也隐隐生疼。
寒冰气劲没中,立即消失,但从池边却又射入一道比刚才更加粗壮锐利的寒冰气劲,其声势有如天山雪崩,万马奔腾一般,击向孤桐。说来奇怪,这气劲声势浩然,却为带起一丝声音,天地间只有夜风呼啸而过的微弱声响。
孤桐跃身翻起,人在空中未落地时,竹韵剑悍然出鞘,于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曲线,而后化成一道森然的紫色剑影,往刺来的寒冰玄劲迎击而上。可是,刚刚那束消失的第一道寒冰玄劲竟然忽然又出现射向空中的孤桐。
两道寒冰玄劲一前一后,击向孤桐。
玄劲交错地攻向空中的孤桐,此时他长剑已出,在回身防守依然不急,而他的拔剑录更是只攻无守,情况千钧一发,他明白在他击碎身前这道寒冰玄劲之后,身后的那一道玄劲也将给他留下一个明晃晃的窟窿。
眼看两道寒冰玄劲即将吞噬孤桐。
这是最好选择便是挥剑守住自生,要不就翻身从小亭中跃入湖水之中,躲避两道寒冰玄劲的围攻。
敌人一出手便是两道寒冰玄劲,分明没给他留下生机,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后退跃出,虽然会掉入湖水之中,全身湿透狼狈不堪,可终究是留下命在。
可是,别忘了这是两道寒冰玄劲,如果也落入湖水之中,方圆几丈之内的湖水不说全部结成寒冰,但是冻上几尺还是有可能的,暗处的敌人,分明想到了这点,所以并不害怕孤桐躲避。
可孤桐终究是孤桐,他从不希望敌人给他留下一道生机,每一次面对敌手,他都当作是面对此生最大的敌人,让他生死攸关的敌人,所以他长剑刺出,并未回防,而是左手剑鞘一横,当作剑使,刺向身后的难道寒冰玄劲。
“轰”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
孤桐整个身躯,犹如触电一般,寒颤不停的,往后退了数步,知道后背贴到凉亭的石柱上在停了下来,手中的剑鞘也如同从冰雪中刨出来一般,覆盖一层厚厚的韩雪。他苦笑地摇了摇头,突听见一阵拍手声。
“好,好,勇往直前,锐气可嘉。”一身鹅黄的衣裳,一尘不染,长发披肩,凝脂一般的脸上,冷酷如冰,没有一丝表情。
孤桐一回头立刻就看见一个人站在树下,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看不年龄,说她十八,可那气质怎么也不像是十八岁的人能够拥有的,说她二十八,可那一张俊美的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怎会是一个即将三十的女人?
一看见这个女人,孤桐就仿佛置身于千年不化的雪山里。
那种冷淡的表情,那不动的脸庞,那一份似乎看淡天下所有情感生命的神态,似乎天地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她感兴趣一般,似乎天地间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生物一般。
一个这样的女人,奇怪的出现在范姜府中,但是孤桐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司马星宇口中所说的紫师妹,因为此人的修为已经踏入致虚,从她身上,给孤桐带来的压力,如同面对长剑出鞘的风见尘一般。
虽然没有风见尘一般凌厉,可也让他感觉到沉重异常。
神色一动,孤桐忽然开口说道:“秋岚的姑姑?”
“那丫头果真外向,这才几天就全告诉你了。”那女人无波无澜,说道:“我果真没有看错你!”
“秋岚呢?”孤桐压制怒意。“你到底是何人?”
“秋岚身体微恙,先回山上去了。至于我是什么人,你还不够资格知道!”那女子轻轻淡淡的说着,忽然眼光转向远处,说道:“我相信,你跟秋岚终究还会再次相见的。”
孤桐面色冷了下去,沉声说道:“你到底是谁!”握剑的手,愈加用力起来,这是他对上最高深莫测的敌人,毫无一点胜算。
那女子回过头来,说道:“之所以约来过来,便是要试试你的修为如何!”说着,手中出现一柄造型古朴的玉箫。
玲珑精致的玉箫发出一道淡淡的蓝光,淡得就像是黎明时初现的那一抹曙色。
用萧做武器的人,要不是傻瓜,便是有极大的自信。
要知道,玉石雕琢的玉箫,材质清脆,极容易破碎,与那些神兵利器,无法相提并论,可如果主人修为高绝,玄功深厚,便能将这玉箫当作神兵利器来用,届时一般的兵刃,不能抗争。
孤桐凝视着玉箫,那女子注视孤桐。
“出剑吧,如果我先出手,你便没有机会了,刚才两道玄劲,只是试探而已!”女子冷淡的脸庞上浮现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看看你离歌楼的剑术,有几分威能!”
孤桐忽然说不出话,他发觉明明那女子就站在自己眼前,可是感知中却空洞一片。
这种感觉,他曾经碰到过。
当时萧玉龙站在离歌楼西江月银河落九天的瀑布边上,当师兄回身踱步的时候,他便发现一件他不敢相信的眼见之景象,一方面他清楚看到萧玉龙踏行的每一个动作,但他对时间的感官却更清楚、清晰的告诉他,所有这些看似缓慢的动作,都是在一眨眼间的功夫内疚完成了,这是一种彻底在时间与空间里对立的快慢极端。
可此刻这女子给孤桐的感觉更加诡异,比萧玉龙更为高绝莫测,奇妙他还能感觉到萧玉龙的每一个动作,只是在感知上延迟了片刻。可是此刻,他却感知不到这女子的一举一动,更别说什么破绽了。
人生的第一次,他长剑在手,却犹豫了。
神秘女子手腕一转,玉箫在身前翩翩而舞,是的,一柄玉箫竟然如同跳舞一般,若不是亲眼所看,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耳边传来女子的声音:“怎么,不敢出剑了?”
孤桐浑身一颤,汗如雨下,记得当时入门之时,风见尘便告诫他,剑道,出剑尔!若不能出剑,有怎么称之为剑道?
他的拔剑录自然不凡,孤桐相信,等拔剑录大成时,比他师尊的断剑也不会差上多少。而且他于剑道之上,浸稔良久,已经进入了化境,进入了随心所欲的剑法之道。他操纵竹韵剑就好像别人操纵自己的思想一样,要它到那里去,它就到剑就会刺向那里,不会偏上一分一毫。
要它刺入一个人的心脏,它也绝不会有半分偏差。
此刻,剑光一闪,竹韵剑化作一道闪电,刺向女子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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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长相思忆
黄衣女子,对孤桐的攻击毫不意外,在她身前翩跹而舞的玉箫,此刻犹如活了过来,化成一道光幕分散开来,阻挡在身前。
她之所以被动防守,却不是故意为之。
那是因为孤桐这一剑,太快!快到她不及反应,长剑便来到了面前。虽然她早就知道孤桐精于快剑,可真的面对之时,依旧出乎了她的意外。
孤桐这一剑刺出,发挥了远超以往的实力,除了他刻意为之,此外便是被这神秘女子一击,心中对剑道的信念更加坚固了一些,隐约中,他于剑道一途,有了些微的进步。
长剑如毒蛇吐息,带着浓郁的深紫色,化成一道天空转瞬而至的闪电,那乍然突袭的气势,刚烈的坚贞。
不退缩,不让步!
仓忙下黄衣女子只能化盾为首,以绝世修为抵消孤桐的森然剑气,然后素手伸出,像如往常一般扶额捋发般随意,一指轻叩弹在刀锋上,借势弹起,暗叹自己怎地大意,明明有足够杀死这小子的能力,仍会被逼的后撤,恼怒下轻喝道:“好!”
她虽然口中称赞,却惜字如金,并不多说。
孤桐浩然应道:“好不好,不是你说的!”说到最后一字,长剑归鞘,身前的森然剑气,浓郁的紫色剑影都油然消逝而出,在黄衣女子愕然的瞬间,“锵”,长剑携着归鞘的余劲,如同孕育良久的闪电,再次悍然出鞘。
剑如青竹,周身覆盖着炽热如火的深紫色玄劲,在月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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