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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殇杀君-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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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一遍的段摇锦忽然走上两步,叹了口气,说道:“我。”

    东方春泽果然已转过身来,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微笑着说道:“不错,我的确是想打你!”他笑得还是很温柔,很轻松的样子,可是他的手却已突然挥出,一拳打在段摇锦的鼻梁上。

    段摇锦整个人都已被打得飞了出去。

    东方春泽这才转回身,向卫八爷行躬身大礼,微笑着说道:“晚辈这就回去准备一下,五天之内,必然将离歌楼那小子,带到汪老面前。”

    最后两个字说出来,他的人已不见了。

    汪大善人居然也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这一代的年轻人,好像比我们那一代还不是东西,任何事情都计算的一清二楚,容不得吃半点亏。”

    段摇锦此时已经爬起来,鼻血已经流出,他连擦都不擦,冷冷的盯着邢若玉。

    后者,被他杀人般的目光,看的发麻,不由苦笑的望着汪大善人。汪大善人此时却笑了,向外招了招手。邢若玉不由狂喜,犹如大赦般,匆忙走出了大厅,消逝在长长的鹅软石走廊中。

    汪大善人看着他消逝的背影,说道:“派人盯着他们!”

    段摇锦低头说道:“是!”

    汪大善人又说道:“排出几个精明的手下,盯着赵无狄和刘文山,必要的时候,给他们一点线索,我可不希望这一盘棋中,少了一些重要的棋子。”

    段摇锦心头微颤,说道:“是!”

    厅外,阳光灿烂。可汪大善人的眼眸更加灿烂,那深邃的瞳孔中,犹如太阳般闪着璀璨的光芒,带着无尽的喜悦与满足,似乎已经看到了一场精彩之极人生大戏。
………………………………

【524】 春满车厢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高墙的影子,在低垂的夕阳下,拉的很长很长,似乎长过了道路的另一边。

    高墙下的角门里,忽然有一个人悄悄的走出来,非常英俊的一张脸,*裸的露着两个鲜红的手掌印,正是那*的邢若玉。

    他一走出这条巷子,就有辆外形装饰豪华的马车,急驰而来,骤然停在他的身旁,马车的车轮离他的觉只有三寸距离,若刚才一旦没有停住,必然会从他脚上压过去,可见这驾车的人,技术何等娴熟精准。

    马车挺住的时候,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车门一开,邢若玉就跳了进去,车厢里已有一杯酒在等着他。

    一杯鲜艳如血,温得恰到好处的陈年女儿红,一双比女儿红更醉人的深情眼眸。

    眼眸的主人,带着娇嗔的笑容,披着透明的裙纱,在邢若玉一登上马车的时候,便娇喘这扑了过来,扑到他的怀中,八爪鱼般缠住他的腰身,红唇毫不吝啬的在他脸颊印下鲜红的唇印。

    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见到一个男人的一瞬间,便主动投怀送抱。

    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就算是一个心怀激情的少年,也会忍不住退缩,忍不住去想,这女子难道是疯了,亦或者已经放荡不堪了?

    但是,邢若玉却没有反抗。

    他知道,在封江城能够毫无保留的将她自己交给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只有秦楼楚馆的如画姑娘,才会这般热性的对他,而能够带着如画姑娘,暂时离开秦楼楚馆的人,也只有一个。

    起码,在封江城中,只有一个,就算汪大善人的面子,也不行!

    青楼楚馆,在封江城跟鲜花望月楼一般,是特殊的存在,连封江城一城巨头的汪大善人也招惹不起,每一处独立存在的产业,总会有拖泥带水的后台,有些后台还强大到恐怖。

    像鲜花望月楼和秦楼楚馆这般的产业,便是这般有强大后台的存在。

    邢若玉往车厢深处望去,面容上便浮现一丝古怪的神色。

    一个少年人懒洋洋的躺在貂绒里,端着酒杯,慢慢的品着美酒,身边却没有女人,一双杏子般的朗目中,带着一丝伤感,望着缠绵的两人,说道:“这小子今天挨了揍,现在被如画姑娘这般安慰,也算是解了气了。”

    如画的手,已经拿出膏药,温柔的涂抹在邢若玉那张带着鲜红掌印的脸上。

    马车急驰而去,驰向腾龙江畔的鲜花望月楼。

    傍晚的风,有些清冷,残春的江畔,还微微有了萧瑟,车厢里却温暖如夏日,激情似燃火。任何人看到车厢中的景象的时候,都会感到不可思议,一个男人与女人正在缠绵,而另外一个男人,却如旁观者般,在一旁慢慢的喝酒,就像是看不到那香艳的场面,听不到那诱惑的*。

    这旁观的人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可他真的就视若无睹。

    邢若玉怀抱着如画姑娘,伸出手一口气喝下那杯酒,才看了那坐拥在貂绒里的少年一眼,说道:“你知道我会来?”

    这少年人当然就是东方春泽,只不过现在看来却已不像是刚才那个人了。

    刚才那个东方春泽,是个很斯文,很爱笑的少年,现在这个东方春泽,却是个很冷漠,很忧伤的少年。

    他用眼角瞟着邢若玉,懒洋洋的微笑着,道:“我当然知道,以汪大善人那老混蛋的精明,怎么会放心让我自己肆意胡为,绝对会叫一个人跟在我身边,而这个人不叫你来,还能叫谁来?”

    邢若玉也笑了,道:“你既然如此有种,刚才为什么不敢当着他的面,叫他老混蛋?为什么要变成那种龟孙子的样子?”

    东方春泽不以为许,淡淡说道:“因为我怕你这龟孙子的脸被他打成烂柿子。”

    他说的很有趣,如画姑娘已经吃吃的笑出了声。

    如画姑娘,自然不会嘲笑邢若玉被东方春泽称为龟孙子,也不敢嘲笑东方春泽的两面双刀,她只不过单纯的感觉到这一对朋友之间的交谈,很有趣。

    跟有趣的人,生活在一起,才能让她暂时忘掉深陷青楼的悲伤。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这一声,能够遇到邢如玉这般有情有义,外貌俊朗,身份高贵,多金多才的公子,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尽管她知道邢如玉是好色风流之人,在她之外,还有更多的女人,但是她不恼,只要邢如玉真心对他,她便会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

    青楼女子的爱情,有时候很简单。

    以已真心真意,换彼真诚真心!

    邢若玉这是却又笑了,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刚才揍段摇锦那一拳,揍得真痛快。”

    东方春泽眉头轻皱,冷哼一声,说道:“其实我刚才太过冲动了,本不该揍他的。”

    邢若玉奇怪问道:“为什么?”

    东方春泽说道:“因为他说的话,全都是那老混蛋叫他说的,他只不过是个活傀儡而已。”

    他冷笑了一声,又说道:“那老混蛋其实是个老狐狸,却偏偏要装成老虎的样子,只可惜他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邢若玉叹了口气,说道:“难怪老头子说你厉害,他果然没有看错。”

    东方春泽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冷冷说道:“这一代的年轻人,能在江湖中成名的,有哪个不厉害,真正厉害的,他只怕还没有看见!”

    邢若玉脸色一惊,问道:“江湖中难道还有像你这么厉害的人?”

    东方春泽冷笑愈烈,说道:“像我这样的人,江湖中至少还有十来个,只有你们这些龟孙子,整天躲在老头子的裤裆里,外面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们连影子都摸不到。”

    封江城是汪大善人的封江城,而江湖确实天下的江湖,封江城不过是江湖中犹如恒河沙粒般多的城池的一座,还是不大不小的一座。

    邢若玉脸上吃惊的表情愈加夸张,一张嘴已经张的老大,愣愣说道:“那江湖竟然如此精彩?”话音一落,又接着笑道:“据我所知,就算有这么多青年俊彦,却没有几个人敢来封江城!”

    这句话说出,他自己也很得意。

    封江城有汪大善人,就算他已经开始慢慢老了,却依旧没有人敢随便招惹他。

    江湖中传言,汪大善人年轻的时候,跟四方阁中的幻影阁相交甚密,而幻影阁的神秘和诡异莫测,更在两大杀道宗门离歌楼和夜雨楼之上。

    愈加神秘,愈加诡异的事物,更能引起人心的恐慌。

    封江城的夕阳,已经慢慢接近地平线,滕龙江面上被晚霞染成一片潮红,犹如女孩脸上浮现的红晕,然而如画的脸上却没有红晕,还是吃吃的笑着,将一枚葡萄,轻轻的塞入邢如玉的口中。

    这时,东方春泽已经喝完一杯酒,他喝的很慢,却一只没有听,几乎酒杯便没有离开过唇边,计算在说话的时候,每一个空隙,也会抿上一口美酒。

    对于邢若玉的自豪,他表示沉默。

    邢若玉忽然望着他,眼眸中闪过奇怪的神色,问道:“有时候,我总有一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东方春泽抿了一口美酒,笑道:“说来听听。”

    邢若玉的眼神盯着他,动也不动,沉声道:“你明明不近女色,却偏偏跟我这个风流好色的人,成为朋友,这件事说给我自己,有时都觉得难以理解!”

    如画姑娘的脸红了红,忍不住道:“玉公子虽然风流,却不下流!”

    东方春泽笑道:“如画姑娘说的不错,如玉你虽然个性风流,但为人还算正派,很有些放荡不羁的豪情,与我在某些方面有点类似,所以你我成为朋友,没啥稀奇。”

    邢若玉却在叹息,说道:“但是,你又如何能在我与如画缠绵时,保持淡定”

    如画姑娘的脸,更加红了。

    东方春泽叹了口气,说道:“我此生此世,命中只能有一个女人,除了她,我不会也不可能去接受其他女人,可是现实确实残酷的令人心碎。”

    邢若玉眼眸一转,问道:“她怎么了”

    东方春泽已经低下头,声音也低沉下去,似乎带着无限的伤感,缓缓道:“两年前失踪了。”

    邢若玉的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失踪了?那就去找啊,只要有点线索,便能找到。”

    他并未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因为他觉着世上并没有无可完成的事情,只要认真去做,有能力,有金钱,便能够完成,除非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不然必然能够找到。

    东方春泽的眼眸中却开始充满痛苦,叹息着道:“找了,整整两年,却一点消息和线索都没有!”

    邢若玉这是却开始沉默。

    如果别人说出这句话,他必然会反驳对方没有尽力去做,可是这句却是东方春泽说出来的,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凌霄弈剑宗的实力,若两年间还没有任何消息和线索,可见这件事情的难度有多高。

    车厢中,忽然开始沉默。

    马车已经停下。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西方的残阳终究落下山去,黑夜便蔓延在天际,黑暗来临。

    邢若玉忽然说道:“现在我们去哪里?”

    东方春泽抬起头,眼眸的伤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打趣,说道:“哪里也不去!”

    邢若玉吃了一惊,心想难道他们就这样在马车中待一个晚上?这时,如画姑娘却开始摇他的肩头,示意他往车窗外面看去。

    一座三层高楼伫立在江畔,在黑夜中发着光,无数个灯笼,挂在飞檐上,将黑夜映照的犹如白昼。

    邢若玉眨了眨眼,道:“为什么停在这里”

    东方春泽却打趣的说道:“这便是我们今晚要投宿的客栈。”

    邢若玉笑了。“客栈”这种名词从东方春泽这种人嘴里说出来,他觉得很滑稽,很有趣,而且将眼前的三层高楼,成为客栈的,他还是第一人。

    鲜花望月楼,实在不能算是一个客栈。
………………………………

【525】 夜下警告

    东方春泽登上鲜花望月楼三楼套房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繁荣的封江城,笼罩在苍茫夜色中,显得寂静而深邃。

    滕龙江岸却一凡白日的喧嚣混乱,江水也沉寂下来,缓缓流淌,江面上画舫如织,通红的灯笼挂在船头,随着江风微微摇曳,闪烁间犹如女儿家多情的眼眸。

    鲜花望月楼伫立在江畔,像将军一般审视着江面缓缓荡漾的画舫。

    三楼,鲜花望月楼最豪华的套房,一年之中几乎有360天是空着的,没有人敢去住这一间包间,尽管鲜花望月楼打理这么一处套房,花费也不菲,但是他们绝不会随便让其他人入住这间帝王般的套房。

    套房内极尽奢华。

    鲜花望月楼本身就是一座古式古香的木构建筑,楼阁是等楣式的重翘堞,高翘远出,跃然欲飞,极有气势。

    然而,这件套房屋内陈设比之楼外更是考究,一几一椅,莫不工巧精美,壁上挂有字画,画内景物不是亭台楼阁,就是草原美景,地面铺着厚厚的波斯羊毛地毯,赤脚走在上面,感觉软软的,痒痒的,很是舒服。

    东方春泽乍走进屋里的时候,便像孩子跑到自然的草地上,欢呼的跳跃起来,踢掉双脚的鞋子,放下手中的长剑,脱掉了身上的长衫。赤脚走在地毯上,围着屋内的桌子,一圈一圈。

    左边有张空了出来的大椅,扶手是两条雕出来的苍龙,椅背盘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

    等转了三圈之后,他便打开窗户,然后坐在大椅上,静静的看着窗外,波澜不起的腾龙江。

    夜色来临的时候,他跟邢若玉以及如画姑娘,来到了鲜花望月楼,然后便点了两间顶级套房,其中,便包括这一间只属于汪大善人的套房,本来前台的小妹妹还死咬着不给他开房钥匙,知道后来东方春泽淡淡的说了一句:“汪老,说过可以满足我任何条件!”

    最后,在邢若玉的点头中,前台小妹妹终于将套房的钥匙交给了他。

    邢若玉的房间离着他并不远,如果他现在仔细去听的话,还能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如颠簸,似*,又像是喘息,亦或者是这三种声音纠缠在一起的声音。

    然而,他全无感觉和反应,似乎这屋子外面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敞开的窗台,夜风徐徐,窗台上陈列着密密麻麻的鲜花,都淋了水珠,迎着夜色,茁壮的绽放着骄傲的花朵,鲜花娇艳,鲜花醉人,东方春泽却没有醉。

    醉人的鲜花,花香更醉人,那浓郁的花香犹如情人的唇息,带着醉人的香味,缠绵悱恻。

    东方春泽却犹如闻不到这花香,也看不到美丽的花朵一般,他双眼望着窗外黝黑而泛着磷光的江面,本来很好看的杏仁般的朗目,此时却失去了本有的光彩,他那一张俊秀的面容上,也皱起了眉头。

    窗外风起,远处的江面微微荡漾,让江上的画舫轻轻起伏着,船头的大红灯笼也随着风,上下左右的摆动。

    风过窗台鲜花,将浓郁的花香灌入鼻孔的时候,屋子里东方春泽的身影。

    窗前的大椅还稳稳的摆在那里,大椅上还有微微的体温,可大椅上的人,却已经从窗台跃了出去。

    他就在突然之间,从大椅上跃出了窗台。可是他却没有掉下去,而是单脚站在窗楞上,迎风而来,夜色无月,花开如初。他微微选择方面,脚步轻点,犹如一只无声的大鸟,张开翅膀,往右侧掠去。

    眨眼间,他已经掠过三间套房的窗台,停在了第四件套房窗台前面。

    轻轻的落在窗台上,犹如一根羽毛般轻便,一点声音也没有穿出来,可他全身的肌肉却骤然一紧,连呼吸似乎都隐隐急促了一些,他并不是怕自己失误,而是害怕房间里的人。

    这屋子里,住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孤桐和秋岚。

    因为孤桐还不曾知道秋岚修为的高低,表面上看来她依旧是一个不懂任何玄功的平凡女子,所以出于保护的原因,两人便开了一间房间,其实这也有秋岚自己的坚持。

    她怀着怎样的初衷,孤桐虽然不是很清楚,却也了解一丝苗头,不过两人因为心心相印的缘故,一些隔阂已经慢慢消逝,共处一室,也算是能够接受的场面。

    窗台遮着窗帘,窗扉紧闭,漆黑一片,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屋里的人,分明已经熟睡了,东方春泽的嘴角已经勾起一丝笑容,敏感的灵识告诉他,屋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其中一个沉稳缓慢,其中一个轻飘徐徐。

    他微笑着,抬起头就要伸手推开窗扉,突然间心中升起了不祥之感。

    窗扉依然,窗帘不动,然后他却感觉到窗户里有一把隐藏的剑,正悄悄的露出一点凌厉的剑身。那种感觉很奇怪,灵识的感觉并没有失误,依旧清晰的告诉他,屋里的两个人都酣睡着,可是他却感觉到有一股蛰伏的剑意,鼓荡在房间中。

    手指没有触摸到窗扉的时候,还感觉不到。

    东方春泽心中一沉,想也不想,转身往后掠去,等回来自己窗台的时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额头却已经高高皱起,眼眸中的神情也愈加沉重。

    他可以确信,如果刚才他不计后果推开那扇窗户,必然会将孤桐惊醒,甚至要迎接这他一招凌厉非凡的剑术。

    只从他鼓荡的剑意中,已让他心中微微震撼,暗忖自身实力,竟然没有十成把握在毫发无伤的时候,将孤桐制服。而屋里那女子的呼吸虽然轻飘徐徐,可给他一种无可琢磨的感觉,更让他心中不安。

    他的心一直往下沉,唯一可庆幸的,是刚才自己果断取消出手。

    窗外夜色更胜,夜风也更凌烈,花朵摇曳,花香扑鼻。东方春泽忽然发现,汪大善人交给他的这个事情,竟然有些棘手,这时,他才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汪大善人分明对孤桐的修为剑术有过细致的推断,所来才会不派出四大金刚来对付孤桐。

    因为他知道,除非他自己出手,必然无论是四大金刚亦或者邢如玉,都不是孤桐的对手。

    他竭力地沉着气,拼命叫自己冷静,但心中的懊恼悔恨,却是有增无减。

    他实在不应该轻易答应汪大善人的要求。

    起码不应该在这般情况下,应该提出更加苛刻的条件,或者让汪大善人那老混蛋作出更大的让步,可现在虽谈汪大善人说所有要求都答应他,那些不过是笑谈而已,如果他真的提出了汪大善人为难的条件,必然会遭到汪大善人的拒绝。

    东方春泽其实并不后悔接着这份差事。

    他站在窗台上,迎着风,望着黝黑的天际,忽地心兆一动,抬头往右侧望去。

    只见黑夜中一道人影由一扇窗台内闪出,眨眼间便消失在腾龙江面,那方向竟然好像是跃龙桥的位置。

    东方春泽暗叫一声古怪,难道还有人跟他一样再打孤桐的注意不成?当下不再迟疑,御空而起,身影在半空中闪烁,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腾龙江面了,跃龙桥已经远远可望,桥上一道瘦削的身影悄然独立,他眉头一皱,身影再次闪烁。

    他并不是清楚对方的意图,现在这情况显然是对方故意引他出来,但是他并不是害怕。

    在封江城,并没有什么人能够让东方春泽害怕,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跃龙桥上,只有一个粉色衣裙的女子,悄然站立。倚在桥栏杆上,看江色风光,姿态慵懒。她的妆容是淡淡的,像天上的云彩一般,柔和而舒适。她是个极标致的美人儿,虽然脸庞淹没在漆黑的夜色中,可是东方春泽依旧可以看清她脸上的肌肤紧致丝滑,身体的曲线玲珑,长裙下修长的玉腿,笔直,小腹平坦。

    这是一个极富诱惑力的女人。

    东方春泽已经落足跃龙桥,站在女子的背后。

    他刹那间进入了睛空万里的境界,灵台清明如镜,身体挺拔,手中的剑愈加握紧,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眼前的女子虽然不曾转身,可以已经有一股气势,轰然往他身上压力。

    这时他再无怀疑对方的目的,必然是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可他毕竟是东方春泽,是出身凌霄弈剑宗的绝代轿子,有自身的骄傲,虽然对方的其实犹如三山五岳般沉重,他却咬着牙,鼓动全身玄劲,苦苦抵抗,这时他的心中已经泛起骇然大波,封江城何时出了这般厉害的高手?

    更为奇葩的是,这高手竟然还是一个女人。

    黄衫女子看着眼前江面,低声叹息,忽然转过身来,一双漂亮的眼眸,落到东方春泽的身上,轻轻说道:“你知道错了吗?”

    在这女子眼光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东方春泽骤然觉得全身一松,身上那犹如山峰般的压力荡然无存,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这是他才看清女子的面容,只见她微胖的瓜子脸蛋上,嵌着一双桃花大眼睛,柳眉修长犹如细细的弯刀。

    一眼之下,竟然让他感觉此女艳美绝俗,只是那一双眼眸中,带着浅浅的哀伤,令人心肝欲碎,

    东方春泽愣了一下,说道:“姑娘此言说的无头无脑,不知春泽错在何处?”

    黄衫女子低叹一声,说道:“你错就错在不该再鲜花望月楼打搅孤桐!”

    东方春泽吃了一惊,忍不住倒退一步,说道:“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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