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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宦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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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差事。
在段荣轩的满腹算计中,眨眼便到了启程那日。因前段时间喝了不少回饯行酒,这一天便没安排亲友送行,加之箱笼头日便装好了一家人悠闲自在的吃过午饭才驱车出发。
在丈夫的搀扶下,锦绣上了跟在开道家丁之后的头一辆马车,坐稳后她便摘了帷帽透过窗帘缝瞧了瞧外面,蹙眉道:“该早些走的,按这拖拖拉拉的脚程晚上那顿大概会耽搁一小会儿吧?”
“没关系,你不是准备了点心么?”段荣轩握住妻子的手一面摩挲一面解释道,“还有一队人和我们一同走,那帮年轻人在郊外饮酒作诗、折柳告别,咱们去早了还得等,不如慢慢过去。”
“呃?怎的不提前告诉我呢?”锦绣惊讶的睁大了眼,这都临近城门口了才知道还有另一位去甘州赴任的官员及其家眷要与自己同路而行。
“前不久才确定的,起初并没有这个计划。”段荣轩表情淡淡的似乎与那同僚并不亲近,随口便告诉妻子,“派去养马的罢了,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无须在意。”
“哦,甘州的牧场?”锦绣忆起了自己从书册中了解的零星信息,见丈夫点头后又询问道,“那,此行路上食宿如何安排?”
例如,住驿站时哪家用哪几间房?露营时是否安排家丁配合着值守?再有,锦绣对段家那几个经过自己精心调*教的厨子非常自信,若是同路出行是否需要向对方赠送食物、互通有无?
“到时再说罢,”段荣轩其实也没个具体章程,无所谓道,“他的内眷若是奉承你,应着便是,若对方没主动问好咱们也不用搭理,就当只有我们一家人,该怎样就怎样。”
见丈夫拿不出个正经主意来,锦绣噗嗤一笑,调侃道:“哎,哥哥平日不挺有主意的么,怎么这回出远门反倒万事不管了?”
“不过是下属而已,该考虑怎么做的不是我们。你管家挺不错,我很满意,不过,还得继续学习如何做个上位者,”他伸手一弹锦绣脑门笑道,“该端着的时候就得端着,懂么?”
他受命去甘州建康军做监军只是一个由头,近两年甘州军马场多番波折产出锐减,圣人怀疑有人以病亡为名私扣军马贩卖,因而考察掌控军马场也属分内之事,魏五郎的确可受其辖制,说是下属并不为过。
“唔……好吧,知道了。”锦绣捂了额抬头看向窗外,此刻正好路过城郊十里亭,分明有人仍在饮宴惜离别,马车却不做停留的继续缓缓前行。
虽是匆匆撇过她却忽然一愣,那群人里似乎有个颇为熟悉的身影?穿着华贵的锦袍的年轻男子……
略作迟疑后锦绣扭头便看向夫君笑着询问出声:“哥哥,这位牧监副监的家世如何?您教过我看事情不能只瞧表面不是?”
“孺子可教也!”他很是满意点点头,方才解释道,“此人倒是出生世家大族,可惜仅为三房嫡子,学识并不出色又素有贪花好色的恶名,因而不得长辈喜爱。”
我想知道他姓甚名谁啊,说半天怎么就一直不提及称呼?锦绣突然有些心急,又不好露出过分好奇的表情,只得听凭心口莫名乱蹦忍着没催促。
“这人,你务必离他远些。”段荣轩仔细瞧了瞧妻子那姣好的面容,忽地不太确定自己没拒绝与魏五郎同行究竟是不是个好主意。
“怎的?”锦绣眨了眨眼,明知故问莞尔一笑。
“你长得太好,若有人偷窥我会控制不住怒火,”段荣轩倒是实诚,干脆了当的承认自己会吃醋,下一瞬却又松开了紧皱的眉,叹道,“他妻子家世寻常但极为富裕,并且性子不算好,这魏家五郎因平日作乐全靠其嫁妆供给,因而很是惧内。都带着内眷赴任这一路同行倒也不怕他闹事。”
“魏五郎?”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锦绣终于抑不住的失声惊呼。难怪远远看着模样都有些眼熟,难怪那各种形容听起来也觉得耳熟,果真是他!
“怎么,你认识?”看着妻子表情很是不对劲,段荣轩火速盘算了一下却不觉得这两人能有什么交集,很是疑惑。
锦绣强压着心头如熊熊烈火般席卷漫溢的仇怨之情,垂了头低声道:“太仆寺丞,管着捉钱令史的——听说过。”
“只是听说而已?”荣轩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问话的同时便强行掰开了锦绣握成拳的右手,看着她手心被指甲掐出的血丝一蹙眉,赶紧抽出手绢为她擦了擦,又追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他语气不善锦绣便知夫君准是又想多了,怕是怀疑自己待嫁的那段时间与魏五郎有什么瓜葛,譬如被他调戏了之类的。
虽不想叫夫君堵心可她确实不知该怎么说才好,顿时有些无措。总不能告诉他魏成功和兰聪是自己前世的仇人吧?可别被当作失心疯。
姑且不论他究竟会不会相信这种神鬼之说,单是曾经嫁过一次就很是难以启齿,若是说了他也信了,却不知道夫君会不会当自己是妖妇?
瞧着荣轩一番等答案的模样,锦绣存心隐瞒自己今生最大的秘密,却又没法离开想出好的解释,一时间急得差点冷汗淋漓。
支吾半晌后,她才掐头去尾修修改改的简单答道:“薛氏曾提议要我给他做妾,好让胡炬官路顺畅些。”
“哦,原来如此。不过是老早之前的戏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段荣轩点头一应安抚了几句,忽又轻轻搂住妻子的肩在她耳边亲昵低语,“可你为何发抖?是气愤?还是……恐惧?”
方才锦绣也不过是不知道怎么说谎而急得有些情绪不稳,并不曾明显战栗,他不这么问便罢,一说出“恐惧”二字,不知怎的她便异常清晰的回忆起了当初自己被烹煮的那一幕。
秋日飘旋的落叶、铜釜中滚烫的水、夫妇二人无情话语,还有那撕心裂肺的痛,以及浸入骨髓的恨……
思及此处,锦绣抑不住的蜷缩了身子靠入荣轩胸膛,四肢软而无力,双目嚼泪嘴唇微颤,甚至有那么瞬间连牙齿都上下一碰“咯咯”作响。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谁都欺负不了你!”段荣轩眼神一凝搂住锦绣用力摩挲着她后背,爱怜的吻着哄着,又大包大揽的说,“告诉我罢,究竟是怎么回事?哥哥给你报仇,绝饶不了坏人。”
听了夫君的话,锦绣不知怎的顿觉心头一热,若当年在自己最无助最恐惧的时候能有个人可倚靠,能有人能拖她出苦海,那该有多好。
看着夫君那可靠体贴模样,又被他溢满爱怜之意的目光深深凝视,锦绣不知不觉便开口答道:“我本就不愿做妾,后来又听说他妻子时常打骂发卖那些后院姬妾,我就做了噩梦,梦到自己被,被杀了……”
“然后你就冒雨来寻我帮忙?”他轻轻捏着妻子的小巧耳垂,鼻息呼出的热气直往她颈项钻,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充满柔情蜜意。
“嗯。”锦绣本就情绪波动极大算不得冷静,措不及防下根本就没法好好思考把谎话编圆范,夫君温温柔柔的一问她便顺势点头应了。完全没意识到什么叫:说越多错越多,漏洞越明显。
听到如此回答,荣轩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当锦绣半夜跑来向自己求助时胡炬还未得到捉钱令史一职,那时他应当不能预料到自己会被挂职于魏五郎手下,按理不该提前这么久盘算将锦绣送给指定的某人。
若是这之后,那她已经和自己定亲更不可能有这回事。可那惊惧与怨恨的情绪并非作假,锦绣与魏五郎有交集是一定的,只是发生的时间和具体事件有待考证。
最可疑的是,她面对成天接触差点坑了自己一辈子的始作俑者胡炬时,恨意并不曾如此明显,有怨有不屑但并不会完全影响情绪,如今反倒是对一个“听说要给他做妾”的人如有杀身之仇……
段荣轩忍不住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新婚之夜,是处*子没错啊!那落红、那反应不可能是作假的。对女子而言,还能有什么比夺了贞*操更可恨的?
“真是的,怎么还哭了?”荣轩捧着锦绣的脸轻轻一啄,瞧着她略有些抽噎的模样更是觉得心疼又心软,赶紧唤了婢女去后面热一热乳酪和奶糕给端来。
不多久,白华便端了热腾腾的雪白奶酪和散发着浓郁奶香的金色方糕来,坐在外头掀开马车门帘垂首敛目递入其中。
“来,张嘴,”荣轩左手端着盘子右手拈起炸得酥脆喷香的金乳酥递到锦绣嘴边,笑着劝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用点美味甜食,吃热乎后也就舒坦了。”
他思索再三得不出个结论来,又不愿过于逼迫妻子,只得好生抚慰锦绣一番后打算揭过此事暂且不提,反正,来日方长总会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大的秘密要暴露了,可怜的锦绣兔。
金乳酥(唐朝美食,图是我猜测着搜索配的)
用新鲜羊奶煮沸加食用酸点制,凝固后压出水分制成1~2公斤重的方块状,四角圆润,色泽白而带奶油黄,表皮微有油渗出,炸脆了就是金乳酥啦。
谢谢杜梓萼扔的地雷,么么哒~~~(肚子饿……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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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蒙羞…牡丹生菜
当段家马车缓缓前行并议论着魏氏夫妻时,这小两口正匆匆忙忙挥别友人追赶过来;一面督促马夫催马快行;一面于车厢中横眉怒视互相埋怨争。
“跟两三位手帕交告别竟也能耽搁大半天!”身着锦衣面容俊朗的魏五郎时不时掀开车帘往外张望;抹着汗絮絮叨叨的嘀咕;“看看;这会儿落到段少监后面一直追不着――真是太失礼了。”
“这又如何?本就该让官职高的先行。”兰聪满脸不耐瞪了位卑职低的夫君一眼;行路时躬身礼让一个宦官,光想想都叫人觉得牙酸头疼全身不舒服。
能以耽搁了为借口自然而然的使其在前岂不正好?做了好事儿还得抱怨,有没有天理呐?
“你这话说得……”魏五郎忍不住挥袖叹气;想要怒喝妻子又有些底气不足;只蹙眉道,“就算存心相让也得先打个招呼而不是置之不理。况且;我们在后面了谁开路安排食宿?”
脸上涂着白粉画了卧蚕眉的兰聪怒火瞬间蹭蹭而起;眉头一拧便张开了艳红的唇唾弃道:“为他开道?你想认个阉宦当主子可别把我也算进去!”
魏五郎被那杏眼一瞪顿时觉得腿软,耳朵尖似乎也开始胀痛,不由苦了脸凑到兰聪身边低声哀求道:“我的娘子哎,不要任性了可好?为夫这次不是升官是遭贬斥,可不能再得罪人了。”
“自作自受,”兰聪白眼一瞟冷哼出声,却又甩出手绢替夫君抹了抹汗,鄙夷道,“一开始就别答应和他同路出行不就没这回事了么?烦死人了!”
兰聪不愿与段荣轩同行不仅仅是不乐意因丈夫的官职而在内侍跟前低头,还另有顾虑或者说担忧。很早之前她就听说这位姓段的圣人心腹娶了个绝色妻子,美得光凭一张脸就能被众人交口称赞。
娇俏小娘子嫁给个不能人道的阉宦,天知道她积攒了多少火气需发泄?偏偏自己丈夫是个见了美人就走不动路的,这一行几千里若是天雷动地火了,那她兰聪岂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听说五郎将和那段少监同去甘州之后没多久,他回家就开始念叨自己能不能转运与是否能和那位段少监拉近关系有极为紧密的关系,又说自己三年后是否能顺利回京还得靠这位段少监美言,开始四处打听此人的喜好,并做好了要极尽所能努力巴结的打算。
这没羞没臊完全不顾世家子弟脸面的主意直听得兰聪心烦意乱,此刻再想到他昨晚列出的巴结计划中竟然还有勾搭上段家女主子让她帮忙吹枕边风!兰聪简直恨不能生啖其肉。
“哎,我原也没打算与那人同行,偏偏有好事者当着他的面问了,总不能说‘我不待见宦官,你先行我随后到’吧?”魏五郎连连作揖安抚妻子,陪说了一箩筐好话方才罢了。
此刻,已经临近黄昏,隐约能见到前方的车队。魏五郎赶紧派人快马加鞭前去和段少监问好,顺便邀请他到前方的一处庄园落脚,自称魏家奴仆已前去打点妥当。
荣轩不曾询问妻子的意思就一口答应了下来,锦绣心里虽有些不乐意却也没多说什么。
出行时路途中选择合适的住宿地原就属于男主子的分内事,她只管安排仆妇轮值伺候而已,内眷本就不熟悉道路哪有立场发表意见?
见魏家僮仆离去后,锦绣她仅仅问了句:“庄子?不去驿站了?”
“啊,前面有座可租用游玩的私家花园,自然比驿站住着舒坦。我本也想安排住此处,哪知却被魏五郎抢先了一步――呵,他倒还算识相。”段荣轩冷笑了一声,言下之意便是若他没邀请自己可就一定会被记恨上。
锦绣却不愿任何事被仇人拔得头筹,恹恹的叹息道:“他竟能抢得过你……”有权有势的内侍都不能叫那园子的主人退了魏五郎先下的订么?
“怎么可能!”荣轩微抬了下颚得意道,“这花圃似的园子是我与旁人合开的,也算是自家产业,不过宰他一笔而已。那平日不曾对客人开放的园中园却是专门留给我们自己了。”
“自家的?嗯,是怎样的花园?”锦绣惊讶中忍不住一笑,更欲用旁的话题岔开对魏家夫妻那压抑在心底的揪心恨意,却并没得到夫君的正面回答,只说‘去看了便知’,她微微点头一笑,“瞧着夫君这模样,想必是个大惊喜。”
“没错,”荣轩并不谦虚,捧着爱妻的脸双眸亮闪闪的笑道,“他欲在启程之初就正式邀请我们饮宴拉近关系,我却正好给他个下马威为你出气。”
“啊?”锦绣微微睁了眼嘴角一抽,极不自然的推托道,“不过是个噩梦……也不用如此吧?”
“你只需告诉我如果欺负了魏五郎和他娘子,你是否会高兴?会么?”荣轩神色一凝,逼着看到锦绣点头方才罢休,翘唇浅笑,“那便好。”
见到丈夫如此体贴入微的为自己着想锦绣心里暖暖的,同时又不由觉得有些纠结。
她是想复仇的,从重生的第一日起就没忘了前世折磨自己的所有仇人,可复仇,不该亲手操作么?要自己来才能真正解脱不再被那噩梦纠缠吧?
况且,完全依附于丈夫万事依赖他,这状态可真不好怎的就出嫁一次完事不愁了?……万一,万一他变了,那自己岂不是又成了无根的浮萍,傻乎乎的只能听凭风吹雨打?
略作思索后锦绣便开了口:“哥哥,让慧娘自己来吧。有些事总得学着去做才可熟能生巧,对么?”
本就希望妻子慢慢成长的荣轩欣然同意。
不多久便到了那庄子门前,锦绣本就穿着华丽至极的绣金破间裙,下车时不仅戴上帷帽,还让人取出了那由精美丝绸围成一圈做成的方形步障,由好些个壮实仆妇手持木杆撑起来。
当自己下车后前有僮仆奴婢开道,后有侍女抱着各色随身用具伺候,步障也随着她的脚步而移动,尽最大的可能遮蔽外人目光。
想当初,锦绣毕竟是和魏家夫妻共同生活了不少年约,深知他们俩的各种癖好,此举纯粹是故意为之。
兰聪最恨的是有谁比她美貌比她奢华,魏五郎是越见不着的东西越想是削尖了脑袋想要得到,因此,将这奴婢环绕的步障一使出来,瞬间便同时打(刺)动(痛)了夫妻俩的心。
“早知我也多带几个婢女。”兰聪遥望前方浩浩荡荡一行人,又看着自己身边环绕的三瓜两枣气不打一处来。
“……”魏五郎深深的看了妻子一眼没吭声,心里却在嗤笑――这不是你拿的主意么?
有几个贵妇会用丈夫降职月俸减少为由发卖内院姬妾乃至自己的贴身婢女?还说“西北苦寒”死活不乐意多带几个貌美的年轻侍婢,怕“委屈了她们”,哼!做这决定时就不怕委屈了自己?
他本就心里不畅快,又看了看段少监的家眷顿时更为不忿,闻着那阵香风都叫人揣测位于步障其中的是个绝色美人,各个侍女也没见姿色平庸之人,更显得女主子非同凡响。这阉宦可真是艳福不浅!
魏五郎快步上前问好,陪着笑脸请段荣轩一同用晚餐,心头却在唾骂:左拥右抱如此美人,你真有本事下得去嘴么?
极会察言观色的荣轩哪能看不出对方内心深处的鄙夷之意,压根不乐意败坏了自己胃口,只以内眷初次出行有点不适为由谢绝了邀请,客客气气转身便去了园中园。
走之前,他还故意说了句:“听说内园牡丹开得极好,等明日贱内离开后魏郎尽可与家眷一同玩玩,方不枉此行。虽说此处不欲外人前往,不过,杂家给园主打个招呼倒也使得。”
牡丹园?这都八月了竟然还有牡丹花?七月的富贵牡丹就能价值好几金,这八月的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难怪平日不让人随意进去。
真是该是的,自己好歹算是世家子弟吧?还得要个阉宦打招呼才可去牡丹园逛一逛,这还有天理么?
当魏五郎极为震惊欲愤怒之时,兰聪也听说了这消息,本就爱美喜欢戴花的她赶紧派人去问,可否花重金请园主割爱一朵鲜花给自己。
可惜出价二十金都不曾如愿,若价格再往高处走她并非拿不出这钱,只是觉得太亏或者说,就算自己舍得园主人多半也不肯割爱,于是只得悻悻作罢,心想明日去看看也好。
不多久,魏五郎与兰聪两人均是心情不畅的用餐时,段家却有位名唤黄葵的娇媚奴婢提着食盒求见,说是奉她家娘子之命来为魏大人及女君添个菜。
夫妇二人客气道谢又打赏,黄葵笑吟吟亲手取出餐盘,顿时见到兰聪那刷得白生生的脸扭曲了一下――好一盘香甜可口、活色生香的牡丹生菜!
这不是活脱脱的打脸么?!自己求一朵戴都不行或者说舍不得,她却暴殄天物的拿来做菜吃!
作者有话要说:步障(唐朝么,那最奢侈的步障是用珍贵的布料直接缠在行道树上的,几十里长啊啊啊,咱们现在的加长林肯算个毛啊)
牡丹生菜(牡丹的花期在五月前)
方法一:凉开水把牡丹花瓣+生菜叶洗净,用蜂蜜(沙拉酱)凉拌。
方法二:将牡丹花瓣在凉水中泡脆,用面粉一半,淀粉一半的比例兑出面糊,里面倒入适量蜂蜜。将泡好的牡丹花拌放入面糊中搅拌均匀。锅入油烧热,依次下入挂上糊的牡丹花瓣炸至金黄捞出即可。
谢谢杜梓萼、小蜜蜂两位亲扔的地雷哟!躺倒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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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斗诗–吴中糖蟹
当锦绣土豪似的赠送了魏五郎夫妇牡丹美食之后,兰聪明里称其为“牛嚼牡丹”一副很是鄙视的模样;甚至赌气一口也没吃;暗里却是嫉妒羡慕得牙痒。
她为丈夫之事破财又没能消灾,西北一行丢了好些财源,想着最近三年除了田产外几乎是只进不出,连稍贵些的花儿都斟酌着不愿去买。
在如此拮据的情况下却只能眼睁睁瞧着段家人挥金如土过得如此滋润;这日子真是――好苦!
更可恨的是;这段家娘子就是罪魁祸首胡炬的女儿;本就想着都觉得厌恶;如今却得一路同行时刻巴结,真是――好惨!
行了好几日后;锦绣不见魏五郎再来邀请丈夫饮宴;又发觉兰聪好几日没下马车溜达,不由乐了:“看样子她真是气得不轻……不过区区二十金,他家应当不会觉得为难啊?”
在锦绣的记忆中,魏五郎家也是亭台楼阁奇花异草环绕的,不比段家差,后院各个姬妾穿戴不算窘迫,想来那兰聪也应当是个蛮阔气的贵妇,怎会如此小气?
秋日里二十金能买的也不过是最寻常的牡丹罢了,斗花斗草时京中女子一掷千金的人多的是,本还打算等她叫价几百金再拒绝的呢!她如此想着,很是疑惑的看向荣轩。
“他之前有实权又有家族庇护当然获利容易,如今,家里母老虎嫁妆是不少,可也不能坐吃山空,”段荣轩看向单纯无比满头雾水模样的妻子,笑问道,“你觉着,大齐的官员们是怎么赚钱的?”
锦绣想着自己的各色收入掰着指头盘算:“直接经商肯定不行的,不过可以依托到心腹名下,然后就是田庄出产和吃铺面租子之类的吧?”
“最赚的是空手套白狼!”荣轩摇摇头给她揭秘道,“若是豪门贵胄多的是商人来投靠,做个偶尔吱两声的靠山便能得份子,可趋炎附势之徒也很擅长看风向,魏五郎如今官职一变大家都能猜到他成了魏家弃子,转瞬间什么都没了自然不可随意挥霍。”
退一步想,就算兰聪田产等嫁妆收入不菲,这贬官路上她高价买了牡丹能戴给谁看?稍微理智点也不能胡来吧?
等段荣轩把最后一个观点说出口,锦绣默默看了看自己穿着的绣金裙子、嵌宝石的绣鞋,又抬臂晃了晃手腕上镶着莹白珍珠的精致闪亮虾须金镯……而后又抬头看向荣轩,用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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