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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宦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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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段荣轩把最后一个观点说出口,锦绣默默看了看自己穿着的绣金裙子、嵌宝石的绣鞋,又抬臂晃了晃手腕上镶着莹白珍珠的精致闪亮虾须金镯……而后又抬头看向荣轩,用会说话的眼睛静静询问:奴家这是穿戴给谁看来着?很胡来么?
“我又不缺钱!”荣轩不假思索的回答,伸手便将妻子用力搂入怀中笑着揉搓,“女为悦己者容啊,你高兴我也乐意。”
锦绣被他挠着笑得直喘,两人就这么在慢悠悠行着的马车中好生玩乐了一回,乱了发丝、皱了衣裙、污了锦垫……因荣轩用力过猛报废了整套仅仅穿过一次的衣物,用事实证明了他不差钱。
一番*后,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的锦绣赶紧伸手去拖马车座位下搁着的小衣箱,荣轩伸手一揽自己去翻出了备用衣衫,亲自伺候全身瘫软的妻子更衣。
待锦绣穿戴完毕重新梳妆后,荣轩试探性的问:“腰,还行么?出去遛马如何?”马车虽豪华可毕竟是个相对封闭的狭小空间,两人寻欢后难免留下味道总得叫人来打理一番。
“我自己可不成,哥哥抱我。”锦绣原本是不会骑马的,叶家虽落户在马匹不少的兰州,却因家里都是老弱妇孺根本就没买能正经骑的俊马,也没人能教她。
出嫁后跟着段荣轩倒学过几回,可他能陪着出门的时候少,仅限于有人牵着缰绳慢跑罢了,如今酣战一场腰虽没断却仍有些发酸只想找个地方倚着靠着,怎可能自己独自骑马去?
“那是自然的。”荣轩原本想要的就是在马上相拥的感觉,自然笑眯眯点头应了。一顶帷帽挡住锦绣的脸,自己先翻身跃起坐于温顺母马的背上,而后弯腰拽起她侧坐于身前甜蜜蜜的搂着。
大齐官员就任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武官在时间上较为苛刻必须按时就任,文官却大多体质孱弱,长途赴任必须得留有充足的时间以适应水土,因而没什么硬性规定。
段荣轩正好就假公济私游山玩水似的行路,两人一骑,悠闲赏玩沿途风光。
“此处是位于岐山北侧的岐州麟游县,因有一片植被茂密的森林,夏日里气候很是清凉,前朝皇帝便在杜水之北新建了避暑行宫,”荣轩在锦绣耳畔低声介绍着,“到本朝又陆续修缮成了华丽而雄伟的第一行宫――九成宫。”
“哥哥从前来过?”锦绣一脸好奇的四处张望,瞧着远处山林中露出的一大片屋檐,不由咂舌,“很大一片呐……”
她忽然觉得很是激动乐得不由笑开怀,这可是皇帝的离宫啊,能有机会远观一下往后也能多个谈资不是?虽说从西北过来时很可能也曾路过此处,可那时是被胡炬挟持明瑞后被迫出行,哪能像如今这样自由自在看风景。
“嗯,今上腿脚利索时常来此处。”荣轩点了点头。那时不少王公大臣包括他自己都曾伴驾游览。
有权有势的人家环绕行宫修有庄子也时不时的小住消暑,因大家来得勤此处便分外繁华,渐渐有了街道、铺面以及固定的集市。
“咱们皇庄去不了,附近还是可以转转的。若是早两月出门还能感受一番凉爽宜人的天气,如今么,只好瞧瞧青山绿水罢,”荣轩卿卿我我搂着爱妻,遥指不远处的建筑群介绍道,“晚上在县城歇脚,明日往东去。那澄水河西岸有个石鼓峡,倒可一看。”
闻言锦绣心中不由一荡,她哪能不知道夫君这是专门带自己见识大齐风光,虽高兴却又担心害他耽误行程,不由蹙眉道:“走了好几天了还在京畿道,这么玩乐成么?”
“没事,去西北本就要路过麟游,多待一两日不碍事,往后路过没风景的地方时走快些就成。”段荣轩满不在乎的说着,却没告诉她若不是顾虑要去西北接管“珍宝阁”的生意还能再多安排点游玩处。
或者说,要换成魏五郎单独赴任他说不定还更慢,前例中,文官拖家带口走三千里花个两年时间的不止一两个。
大齐,越来越向重文轻武发展,世家大族的子弟、门生都只愿待在繁华城镇,没谁乐意去西北或西南为官,即便去了也大多胡来,门户看守不了反而导致蛮夷作乱……若再不改变,前途堪忧。
段荣轩心里琢磨不休,少了人催促的马儿越发懒散,近乎龟速的缓缓溜达。
他们行得慢,魏五郎一行唯马首是瞻的也并不快。
当兰聪换上华服,凑够了婢女举着步障走出马车,想要以四处转悠看风景为借口,实则打算依葫芦画瓢展示一番贵妇风采时,一仰头就遥遥看见那对夫妻骑了马脱离车队在路边看风景。
原本婢女成群的段家主母却突然只戴了帷帽,穿着打扮似乎也不再金光闪闪。兰聪陪着丈夫走近一看,竟发觉自己想要用贵气比划下去的人已经换作了清新自然风格,素雅裙衫衬着青山绿水间倒像是水墨淡彩一般,隐隐透出股飘飘欲仙的气质。
“淡妆浓抹总相宜啊……”魏五郎望着锦绣斜坐马上的侧影忍不住啧啧作声,换回兰聪恶狠狠的一瞪。
“他们来了。”荣轩余光瞟见魏家夫妻靠近,不由出声提醒锦绣,要她提前酝酿一下控制好情绪。
方才他就告知了妻子,今日路过麟游县其县令会安排酒宴洗尘,此人恰好又是兰家姻亲,想必魏五郎也提前打过招呼,期望用这机会迂回拉近关系。一路出行不可能永远回避,此次只能与他们一同饮宴。至于往后么,可再议。
锦绣坐在马鞍上被夫君紧捏着手安抚,深呼吸几次后终于鼓起勇气回首望了过去。入目的是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头一次看到魏五郎如此献媚的笑,兰聪那强压火气的问好也叫她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这是锦绣平生头一回居高临下看他们,这一对曾经高高在上主宰她命运的男女,不再气势汹汹眼眉间反倒流露出一种卑微的感觉。
她心中依然是有恨的,那身体上偶尔会冒出来的莫名痛楚却不曾出现,她也不再像出行那日一样抑不住的战栗,而是觉得心头底气十足,甚至还有了笑的冲动。
在下马后真正与仇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锦绣终于彻底理解了荣轩说过的一句话:“权利,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她甚至能非常平静的与对方见礼。隔着帷帽,魏五郎他们看不清锦绣究竟有多美,也察觉不到她细微处的厌恶表情,只觉得其身材曼妙声音如黄莺般悦耳。
登徒子魏五郎瞬间便心神荡漾了,极其殷勤的攀谈、引路,以至于兰聪心底的怒意与嫉恨之情越发盛开――看不清脸都这样了,晚上饮宴时一同吃喝他岂不是更能一饱眼福?!
要知道,大齐民风开放,未婚女子不见外男倒还能行,与县令、县丞这样已婚的几对夫妇小聚会时通常不会完全隔开男女席位,顶多不过分桌而坐。
果不其然,到晚间时县令家中厅内只分了男女两桌,虽隔着整个厅室但为方便看歌舞,女眷席位前仅仅象征性竖了一块近乎透明的屏风,并不隔绝相互间的视线与交谈。
在荣轩的巧手装扮下,锦绣自然是霞裙月帔绰约多姿的模样,笑起来微微弯了眼眉既媚又柔的顿时酥了一干人的心窝,连县令妻子都忍不住露出惊艳神色。
她与荣轩携手入大厅后与众人见礼,顺带一瞟餐桌便看见有婢女正端来好些螃蟹,不由笑道:“眨眼间又到了吃蟹的季节啊,上回吃了蟹酿橙,这次却不知是什么?”
螃蟹虽味美却也昂贵,又并非人人都能吃得优雅,通常只是自家人关门享用。小门小户的娘子们出去做客最怕吃蟹,不知人家到底是盛情款待还是存心想看自己出糗。
今回么,一准是后者了。锦绣微微笑着任由县令娘子与兰聪一左一右拉自己入席,等奏起歌舞开怀用餐时,她毫不怯场的取用银质小工具熟练的持螯剔肉吃得香美,动作倒比兰聪还优雅迅速。
开食肆的不会吃螃蟹岂不是笑话?何况,荣轩早就训练过她的仪态举止,怎么着也不可能被个三流世家的比下去。
兰聪见不到面容姣好的锦绣处处比自己能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心想商户女大多文采不佳便笑着提议道:“只是吃喝没什么意思,不如大家来吟诗?”
早算到有这出戏的锦绣装着惊讶的哭脸,心头却在暗暗发笑。她早就有了个专门帮自己捉刀作诗的女先生,每每赴宴前都会根据节令和主题背诵相宜的诗句!
几个女君行着酒令先赋菊花,又咏螃蟹,锦绣靠讲笑话躲了两回,最后在兰聪的催逼下看着热腾腾的清蒸大闸蟹与菊花蟹黄斗蹙眉沉吟。
敲了半晌后,兰聪忍不住含笑道:“您难道是不擅长作诗?出嫁前家里不曾教过么?”
“确实不擅长呢,学得不好,”锦绣先是认了对方的讥讽,而后犹犹豫豫的说,“我想出了一个,大家看看可好――黄粳稻熟坠西风,肥入江南十月雄。横跪蹒跚钳齿白,圆脐吸胁斗膏红。”
这诗做得倒比兰聪那句“蝉眼龟形脚似蛛”好听,至少更有意境。
替锦绣做诗的可是平康里最出名出才女,就凭作诗都能保有处子身还引得无数才子追捧的,她的作品一般人谁能比过?那仙娘与锦绣各取所需,在她的促成下嫁了段荣轩手下一个颇有些文采的护院做正妻,今回两人也都跟着去西北使起来很是便利。
被作弊锦绣再次打击的兰聪心神一慌,咬了咬唇,很是不甘的笑了:“不好不好,这里又不是江南。”
“可这个,”锦绣指着餐盘,举起一只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蟹脚,无辜的眨眨眼,疑惑道,“这个确是‘吴中糖蟹’啊,由此说说江南也不为过吧?”
“当然可行,挺不错,”段荣轩先是隔着过道给妻子撑场,引了一干人的赞同后,他却又笑着举杯道,“若是五娘子不满意,不如再来一首――我先抛砖引玉。”
说罢他便朗声笑着唱吟道:“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见夫君不再吝惜文辞,直接以相同的韵脚压制魏五郎先前的螃蟹诗词,锦绣也是举杯一笑。
而后,刻意以兰聪那相似的比拟手法背出了一首诗:“药杯应阻蟹螯香……骨清犹似含春霭,沫白还疑带海霜。强作南朝风雅客,夜来偷醉早梅傍。”
此诗一出,顿时堵得她哑口无言,倒叫锦绣更期待往后的交锋。
作者有话要说:诗词都是盗用古人的,求轻拍砖tt。看了这章就知道我为毛两天写不出来了吧,斗诗神马的,真不是现代人能干的事情……
吴中糖蟹
螃蟹剖成两半,把切口在面粉中蘸一下,让面粉把切口封住。香葱切成葱段。老姜切成细丝。香菜切段入锅,大火加热至6成热时离火,逐个将蟹切口向下放入锅中,然后再移至火上用中火煎至蟹变成红色,倒出多余的油,并在锅中烹入黄酒略煮。沿锅边烹入陈醋,加1/2杯水,然后调入盐、酱油、冰糖,加盖焖煮5分钟,煮时需不时摇动锅子,使蟹受热均匀。打开锅盖投入葱段,继续烧片刻,同时不时地把汤汁淋在蟹身上。待汤汁渐浓,调入白砂糖,砂糖溶化后勾芡,淋少许油即可出锅。装盘后撒上香菜和姜丝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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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七寸–岐山臊子面小修
在大多数人努力维系的和谐友好气氛中;一场香蟹斗诗宴成功谢幕。
锦绣针对旧仇人小小发泄一通心情很是愉悦,宠妻的段荣轩当然也满面笑容,麟游县令讨好了途经辖区的宫中红人圆满完成任务,魏五郎如愿以偿瞧到了同僚娇妻的容貌;垂涎之余暗唾一声“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剩满腔嫉恨之心兰聪很是丢人现眼了一番;却没得到任何好处。
她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尽管贴身婢女事先就劝了好多回叫兰聪不要和段家女君一般见识,不值当。她也清楚自己没道理去和丈夫上司的妻子比相貌、比阔气、比文采,却不知为何总控制不住心中那股见不得对方好的冲动。
一旦瞧着那段少监的妻子过得不错,兰聪就觉得自己很不好受,莫名的当她是世仇一般,也不知是何缘故;
若是瞅准时机东风压倒了西风说不准倒能痛快些,可偏偏每次出击都被对方笑眯眯挡回来,反倒害自己一晚上丢人现眼!
就这么既斗气又怄气的,兰聪饿着肚子回了房,堵着气没让醉醺醺色迷迷的魏成功上她床,一看见丈夫就想起方才他对着别j□j子笑得艳羡――烦!
魏五郎却觉得自己无辜极了,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不过就是多看两眼又怎么了?就算真是相看上了可就凭段少监那心肝宝贝模样,难道还能让自己偷嘴?
也不过就是过过眼瘾而已,美妾不准带这连眼福都不让饱未免太霸道了些。
“至于这么小心眼儿么?”魏五郎抱着被褥在一旁窄榻上躺了,嘀嘀咕咕道,“你瞧瞧人家段少监家的,啊,身边带的婢女哪一个不是绝色?不上我上床是吧?好,有本事你一辈子不给我碰!”
“……”兰聪先是默默不作声,听到最后却又忍不住拧起眉半撑着身子挑了床帐,瞪着丈夫怒道,“你掰扯什么?我今日不舒坦罢了,就不能安安静静睡一觉?”
“还得多安静?我这不是都滚墙角了么?”魏五郎继续小声嘀咕,“庶子不准有,嫡子生不出,这床都不准上――你本事真是大了去了。哼,等我有机会发财了……”
话说到一半魏成功就没了声,被子一蒙头当真安静了,徒留兰聪抚着胸气恼不休,外间上夜的俩婢女听了夫妻俩的对话大气都不敢出,甚至恨不得缩墙里去。
屋外听壁脚的则是屏息挂在梁上,直到屋内想起低低的鼾声这才悄悄离去。
夜间锦绣倒是玩得开心,不过,席面上只顾着戏弄仇人去了也不曾吃好,荣轩也说他没用爽快,陪客粗鄙厌烦、席面看着精致却经不住吃,味道的也没爱妻亲手的好,早就被养刁了的嘴已经不乐意吃平庸的食物。
“那,哥哥稍等,我去给你煮碗面。”锦绣笑眯眯的转身便走,她在满足丈夫的口腹之欲上从不吝惜自己的手艺。
虽说只是借住在县令宅子隔壁的别人家,可段荣轩似乎和那不曾出现的屋主关系不错,就当是在自己家一般的随意,锦绣当即便带着心腹婢女在小五等人的护送下去了厨房,做了一碗极具本地特色的臊子面。
此处毗邻岐山,那可是炎帝生息,周王朝始创基业之地,因而一碗地道的面也有了响当当的名称“岐山臊子面”。
待锦绣做了面条正欲端到厢房,却被僮仆引去了小厅,推门进去时恰好看见有两个黑衣人正恭敬的立在丈夫身前不知说些什么,一瞧见她却又闭了嘴只默默待在一旁,不曾行礼甚至连眼皮都不抬完全当自己是个摆设似的。
“那儿有两箱子玩意儿,你看看有没喜欢的。”荣轩不曾解释对方身份,指了指脚边的两口大箱让锦绣看,随后就端过香喷喷的臊子面哧溜吃起来。
那面条被锦绣做得厚薄均匀细长柔韧,嚼着既爽滑又有韧劲,臊子鲜美醇而不腻,面汤红亮滚热酸辣多油。
三两口下去荣轩额头就冒了薄汗,相当满意的赞道:“唔,很地道,和我从前吃过的没太大差别。甚至更好些――你竟连这都会。”
“奴家敏而好学。”锦绣冲他浅浅一笑,又继续埋头去看箱子里的铜器。她有些好奇,不知丈夫从哪里弄来的两大箱青铜器,那些壶、尊、盘等物造型古朴仿佛还带着一股泥土气息,不像是寻常摆设。
“噢,敏而好学,”段荣轩吃罢擦了嘴又考校似的笑问,“那你可知岐州最有名的除了臊子面还有什么?”
“周秦兴盛之地?”锦绣冥思苦想后瞧了瞧那些青铜器猜测着,忽地脊背一凉圆睁了眼惊讶道,“明器?!”
荣轩没吭声,却用眼神默认了妻子的猜测,吓得她跳脚就远离了那两箱东西,扯了丈夫衣袖拨浪鼓似的摇头道:“不要不要,家里可别摆这种东西啊!”
墓里的东西天知道有什么脏东西,上辈子她不太相信鬼神,可这辈子自己都能重活一回还可亲手报仇,天知道世上是不是真有冤鬼。盗墓、明器之类的可万万沾不得!
“嗯,不喜欢便罢了,并不是专程弄的,”荣轩见锦绣白了脸吓得厉害,赶紧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又冲两个长得黝黑结实却没留胡须的男子道,“抬走吧,和账册一起送去。”
说罢,他便牵着妻子先一步离开小厅回了厢房。
待搂着锦绣坐到了床榻上,他才悄声在她耳边解释:“方才派人去做事,刚好听到了魏五郎夫妻吵嘴,本来想让他们给你学一回逗乐,哪知道……”哪知本想送礼的,反倒把人吓着了。
直到此刻,锦绣才惊觉荣轩这是头次毫不避讳的把手下得力人给她瞧见了,甚至还稍微透露出了点他平日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正事儿”。
这是试探,还是他当真要把自己作为同为一体的妻子给予无限的信任?锦绣很是惊疑的看向荣轩,略作思索后却强压下了那句“派去做什么事”,只问了魏五郎夫妻间的对话。
她对荣轩究竟在忙什么确实有好奇,可哪怕已经给出了“欢迎你来问”的姿态,锦绣却总觉得自己开不了口。
刚成亲时他曾坦然说过要拉拢雷军器使参与夺嫡之事,旁的具体谋划却从未透露,那应该是个很大的布局涉及不少秘密。
几月前的锦绣欣喜于荣轩的“不设防”,可如今关系更好后她反倒踌躇了,缺乏与丈夫共享一切的胆量,正如同之前不敢说出自己重生一事。
夫妻关系的融洽让锦绣有了做当家主母的觉悟,却又怕自己知道得太多会无法承受,若将自己定位于荣轩的“合作者”、“侍奉者”这种地位反倒可进可退。
或者说,她了解荣轩越多,越觉得自己惧怕与和他彻底交心,也不认为两人间能具有能排除万难的深切爱意。
此刻,锦绣只是本能的犹豫却并不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真实情绪的变化。前一回的她与荣轩只是单纯以利益为纽带结*合做事反倒能“傻大胆”,而如今当真投入感情之后却会缩手缩脚……
此刻,锦绣只是本能的犹豫却并不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真实情绪的变化。前一回的她与荣轩只是单纯以利益为纽带结*合做事反倒能“傻大胆”,而如今当真投入感情之后却会缩手缩脚……
对于荣轩的又一次试探,她莫名退缩了。
听了锦绣的回答他半眯了眼瞧不出什么情绪来,只略顿了顿就给妻子说了那对夫妻的夜间谈话,又笑着提点道:“贪花无钱与善妒无子,这才是魏成功和兰聪最大的短处,比划诗词之类的不过是逗她玩玩,打蛇么,还得瞄准了三寸、七寸去。”
“唔,这样啊,那我再琢磨琢磨下回该怎么做……”锦绣连连点头,而后便与荣轩相拥着躺倒在床,一时间两人都不曾说话似乎都已经沉沉睡去,许久之后,她忽然睁开眼望着帐幔用极其轻微的声音低语道,“哥哥,你有仇人么?”
正确的答案一定是“有”。
锦绣能感觉到丈夫笑得虽好看可骨子里戾气很重,他平日的所作所为也不像是任意而为,有坚定宏伟目标哪怕身体残缺为奴为婢也要好好活着努力前行的人,不是为恨就是为爱吧?若说单纯是为了权势钱财,并不像呢。
悄悄的问,若是他没回答就当作睡着了不曾听到吧……这样也就不尴尬了。若是回答了,自己又不想更深入了解的话,也可以装作方才是在说梦话?
自欺欺人似的,锦绣如此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岐山臊子面
臊子面是陕西关中平原及甘肃陇东的一种传统特色面,历史悠久,尤以宝鸡市岐山县的岐山臊子面最为正宗。岐山臊子面以薄、筋、光、煎、稀、汪、酸、辣、香而著名。红油浮面,汤味酸辣,筋韧爽口,老幼皆宜。
那什么,其实这两只不是木有交心而是试探着往最后一步去哟!只差点点就能彻底坦荡荡了,爱什么的不用诉诸于口,是用行动表示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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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许愿…五禽戏宝珠梨
锦绣躲着阿娘的视线用过早餐后;仲秋暖阳已遍洒原野,一家子人迎着金色日光,带上了三五十个婢女与家丁启程游览石鼓峡。
那可看风景之处距离县城还有一段距离,众人先是驱驰四轮马车前往;后又因道路狭窄叶氏与明瑞只得换了双人抬的篮舆;荣轩夫妇则同乘一骑行路。
伴着哒哒作响的马蹄声;明瑞坐在藤编的结实大篮子中频频回头,一脸艳羡的仰望姐姐和姐夫――j□j膘肥体壮的名驹。
黑而油亮的毛皮,雪白的两双蹄子,炯炯有神的眼珠,耸鼻傲慢神情……这是不是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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