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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宦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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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看见荣轩点头,他甚至等不及沐浴更衣后用餐,直接跟着她去了耳房,眼巴巴瞧着一双素手取了青瓷碗盛入清汤臊子,调入油泼辣子、盐、酱等佐料,再把黄澄澄油亮亮的搅团放入碗中。
一双象牙筷把搅团夹成小块让浸泡入味,拨入切得细细的青白红三色菜丝,一碗爽口天水搅团大功告成,再伴着佳人殷勤目光以及娇柔的一声“夫君请用”直叫荣轩食指大动。
“唉,还是你做的东西可口,”他端过碗一面吃着一面说了些酒宴上的闲话,等放下碗筷后却并不急着去就寝,而是冲锦绣笑问道,“你可知道天水因何而得名?”
“不知道,”锦绣很干脆的摇了摇头反问,“为何呢?”
段荣轩笑答:“天赐之水――蕴万里山脉之气,奔秦岭西峡而出,溶玉宇苍天之净水于泉台。”
“……”这是啥意思?锦绣眨巴眨巴眼,有些无措的用神情询问:呃,没听懂,可否说人话?
“咳,”荣轩清了清喉咙,忽然伸手一把将锦绣拦腰抱起,贴着她耳根调笑道,“我是想说――天水盛产温泉,咱们可去后院露天泡澡。”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预告,下一章是肉,重口味肉,不喜欢的千万别乱入。
新年快乐啊大家!
天水搅团
这沿路走沿路吃的节奏,真是美好啊~~~
谢谢央央爱淘淘扔的俩地雷,新年第一炮,好开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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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密信…陇西金钱肉
沉溺在思乡情愫中享受寻常亲情的荣轩,饶有兴致的带着一家人在天水歇了两日;头一日与锦绣、明瑞四处转悠吃了虾酱肉、猴戴帽、浆水面、杂烩等口味浓郁的本地传统佳肴。
第二日则去麦积山看石窟;那景致与石鼓峡的佛造像有些区别;前者是野趣;后者石雕佛像上千尊伴着精美绝伦的众多壁画开凿于形似麦垛的悬崖峭壁之上,衬着蓝天白云与绿中有黄、黄里透红的树丛;观之颇有壮丽之感。
游览天水后大家又一路西行,不多久车队便临近了陇西郡治襄武,此地是渭水流域中一处极为繁华的城镇;不仅是战略要地也是丝绸之路必经的补给点。
正因为襄武为重要关隘,馆驿全天候有人往来进出不利于城区安全;因而特在城外修建有一等的豪华馆驿;不用入城便能歇脚。
“本地只有些寻常山水没特别景致好看,暂住城外一宿即可。我想,你也不耐烦处处和那两人做邻居吧?”荣轩端坐马车中一面说着一面提笔写了张短笺命人交给魏五郎,告知他自己的安排。
“就此分道各走各的?”锦绣侧头看了看信笺上的内容有些遗憾。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夫妻俩给魏家的两人明里暗里找了不少麻烦,还没能热闹旁观魏成功梳拢的清倌儿怎样与兰聪宅斗呢,今日别过真是心有不甘。
段荣轩笑着摇了摇头,戳着锦绣的脑门儿道:“总归要住到一处去当差的,暂时分别有何关系?左右不过是一两月的路程。”
他想着如今妻子提起那两人不咬牙切齿了,也算是好事,可已经成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又何必委屈自己时刻和他们绑在一起。等魏家先闹闹再去看戏岂不正好?
“唔,好吧。”锦绣点了点头,她即便是不甘心也没法在夫君跟前显得自己有多在意对方,只得罢手转而听荣轩介绍余下的行程。
经过襄武之后的西行丝绸道分为了两种不同的路线,南线是去往狄道、枹罕,再由永靖渡黄河,穿西宁,越大斗拔谷至甘州。中线则是过陇山,至兰州,渡黄河,溯永登县之庄浪河,翻乌鞘岭至武威再到甘州。
南线虽长但补给条件好,不想都知道耽于享受的魏五郎会选择此路,而锦绣和荣轩的原籍均为兰州,岂有过家门而不入之理?
何况,位于兰州的“珍宝阁”总店应视察,被发配到老家挖矿的胡炬需“探视”,锦绣还有田地、宅院等妆奁在此处至今未能亲眼一看——转至兰州,分道而行无可避免。
夫妇俩正说着话,在马车边儿上又护院陪着骑马的明瑞忽然欢呼起来,大声吆喝道:“姐姐,姐姐快看,好漂亮!”
“哦?”锦绣见夫君也笑着点头并未阻止,便用了纱巾遮脸掀开车帘往前张望。遥遥看去只见尘道右前方碧空下出现了一抹鲜艳的红,再往前去即可看见白墙赤檐的好一座恢宏馆驿矗立在眼前,在夕阳金色余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华美。
难怪明瑞见了会咋咋呼呼的乐和,若不是跟着荣轩这个四品官儿上任,他哪能有资格在这等官家的场所入住。
又走一段路后马车悠悠然停在了那处宅院的正面,只见红色阔门嵌于高墙,门前立着一对傲气十足的石狮。
锦绣戴好帷帽下了马车,在奴婢的伺候下与阿娘等人坐了肩舆入正门,越过花团锦簇的驿庭进入住宿区,在右侧乙等的一处**小院落脚。
“这馆驿院深楼密,精致得倒像是富贵人家宅邸。”锦绣站在园中赏着秋日的j□j很是感慨——单他们这一行就有上百人,竟也住得下。
“旁得设施也不错,若是正式接待还有各种歌舞伺候,常有赴任官员住着不想走的。”荣轩笑眯眯的介绍着,他这回只叫心腹去找驿站官员递交文书,并未提前打招呼,也就摆明了无需接待不欲人打扰,酒宴等自是无法享受却能落个清净。
夫妻俩说话间,婢女们忙碌进出将两日间需用的被褥、衣物等收拾出来布置着寝室,又有利落的灶下婢去借了驿站厨房做晚餐。
如往常一样,荣轩毫不客气的携锦绣住正房,东厢归叶氏,明瑞则是西厢。除了一等的奴婢、僮仆能在耳房歇息外,别的家丁、侍女有的去住那专为下仆准备的通铺,有的则准备守着马车过一宿。
当厨下准备好了膳食,四位主人聚在厅中侍婢环绕的用餐时,忽有一位叫做罗山的不知道什么人命奴仆给段荣轩递帖子来送了个四四方方一尺长宽的锦盒。
“罗山?”荣轩似乎对这人并不熟悉,抬起眼皮瞧了一眼拜帖,除了问好外什么都没写。他便继续举筷吃着驿站敬献的本地特色腊肉,随口吩咐道:“打开看看是什么。”
伺候一旁的小五顺手便将锦盒外的花锻包袱皮拆了,揭开盖子给主子一观。他动作迅速得甚至没多看一眼礼盒中的物件,直接就将其大咧咧的暴露于所有人的视线中。
锦绣好奇的一瞟顿时傻眼:那盒子里面竟满满的铺着粗细、长短与瘦弱少女小臂相仿的圆条!红嫩嫩、粗蛮蛮的挂着丝丝肉筋……这是,马鞭、牛鞭还是驴鞭?
不,重要的是——阿娘正目瞪口呆看着呢,明瑞也是一脸的好奇!这罗山到底是谁啊?真是太不要脸了,竟送人这种东西!
眼看着叶氏的眼神从惊讶转为纠结甚至隐隐带上了担忧与苦涩,锦绣顿时有些心慌,启唇正想说些什么,荣轩赶在妻子发飙之前冷着脸开了口,挥手让小五告退:“拿下去吧。”
做错事的僮仆被那刀似的眼神一瞪,冷得“哧溜”从心肝颤到头发丝,赶紧抱着盒子闪电似的退出厅堂,抖着手将其搁入正房寝室的案几上。
东西虽拿走了可余下的几人依旧满怀心事吃得美滋没味,没多久便撂筷子散席。叶氏带了明瑞离开,一面为着女儿伤春悲秋,一面想方设法岔开儿子的询问。
而回了正屋的段荣轩则摆出了一副严谨学术的面孔,开起锦盒摆弄着其中的食物介绍道:“这是陇西金钱肉。前朝炀帝西巡时尝后赞誉有加,由此金钱肉被列为了朝廷贡品。这材质,咳咳,你们女子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却是某些场合必上的一道珍稀名贵佳肴。”
言下之意便是,此物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东西。
说话间,他又举起食指在唇间一竖,给锦绣比划了个禁声手势,然后很是听话的她只得鼓了眼瞧着夫君很是猥琐的拿起一根根鞭状物,依次头尾相连掰成圆弧,又松开一只手待其弹跳还原后再放回盒子。
“……”这是在掰着玩什么?锦绣目光呆滞的看傻了。
荣轩则在淡定无比操作的同时继续介绍道:“此物是精选的雄壮公驴之鞭用多种香料腌制而成,横线切薄片或蒸或油炸后,色泽于红润中透着金黄,观之晶莹透亮形似钱币,因而被称之‘金钱肉’并誉为‘陇原一绝’。”
约莫三十来根驴*鞭被他掰了过半,终于,其中一只竟坚*挺着没能弯曲。荣轩这才了然的一笑,抽出随身小刀插入肉中挑剔了一番,缓缓从尾端抽出了一根细如金簪的铁质小棍子。
咦,咦?这是什么?食材里面出现异物不怕人吃了戳嘴啊?锦绣正这么想着,忽然又见荣轩双手用力一掰,从断开的细铁棍中抽出了又一根软乎乎的小条,展开竟是一张巴掌心大小薄如蝉翼的绢纸。
“午时三刻……”锦绣斜眼一瞟只瞧见了抬头几个字,顿时心中一惊赶紧挪开了视线——密信?!她这才恍然明白夫君先前一连串动作的根由。
“取琵琶来给我弹个曲子吧,最近几日没练习不知是否生疏了?”荣轩看罢信直接将其放烛台上焚烧了,吩咐妻子坐在自己身边弹琴,在不停歇的乐曲声中用指尖沾了茶水于案几上写了字给她看。
大意便是自己今夜有要事得外出两、三个时辰,为防旁人耳目需妻子假装在屋中与他敦伦,弄出点儿声热热闹闹的搞上半宿以作掩饰。
这是要她自摸、自*慰?看着那已经模糊不清的水渍锦绣顿时哭丧了脸,连琴音都不知不觉跑了调。拨浪鼓似的摇头用眼神拒绝道:“太高难度了,奴家做不到~~!”
“没关系,有工具。”荣轩眼眉一弯,笑着在案几上继续书写,又去自己临时衣箱中搬出了个匣子将其中物品一一展示给锦绣观看。
譬如,暖玉、犀角等物制成的几根触器,内容猎奇的春宫册子,还有一串比葡萄略大的遇热便会震动的颤铃。
没等锦绣继续苦沉脸表示拒绝,荣轩又坐到了她的梳妆台前,背对紧闭的门口默默拿了眉笔、胭脂等物开始描画自己面容。
不多久,他的肤色就转为暗黄,眉形变得凌厉而粗黑,唇上贴了胡须,甚至下巴上还多了颗黑痣。紧接着荣轩还打散发丝擦去头油将发髻弄得毛糙凌乱……
一番装扮后再换上身皂色的精干布衣,从衣箱底部中抽出一柄粗狂阔刀佩于腰间,眨眼间他竟成了一副放浪不羁的游侠模样!
荣轩就这么冲妻子眨眨眼,然后火速吹灭灯烛,将她揽腰一抱快走两步扔入床榻,取了颤铃不由分说的塞入锦绣掌中。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她惊呼出声,又有夫君前所未见的蓬勃男子气概笼罩全身俯身,锦绣不由心跳如雷,红了耳尖听荣轩在自己颈畔呢喃:“开演罢,可别坏了我的事儿。”
话音未落,他便忽然起身掀开不远处的那扇窄窗,哧溜一下窜入了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麦积山
明代驿站复原图
陇西金钱肉:
陇西金钱肉,又名陇西蝴蝶肉。传说唐朝时杨贵妃受唐明皇专庞,夜夜寻欢,晨不上朝,为使明皇上常食此物,因夏季天热不宜多储,便改为用八百里加急快马传递,此后便有了长安东西驿道,每天快马飞奔为唐明皇和杨玉环运送荔枝和金钱肉的故事。
谢谢扔地雷的几位亲~~让乃们破费了啊,虎摸~~躺倒任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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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夜袭…彩熘鱼丸
面对荣轩的火速离开;锦绣再次傻眼。她就没想明白若要假装屋里有两人,做别的事情就不可以么;譬如一直弹琴;偶尔自己再说两句话之类的,干嘛非得是敦伦,,
何况;这整个院子都已经包下来了,段家奴仆又被调*教得很是不错,男主子半夜出去一趟真会走漏消息至万劫不复的地步,
正满腹牢骚着,锦绣又忽然发觉掌中的颤铃已经开始微微震动;顿时瞪了眼咬牙喷着鼻息。在一番天人交战后;她终究还是长叹一声准备按照荣轩的吩咐去做。
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去办的准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抄家灭族的大事,万一当真因为自己的矜持破坏了夫君的安排,那可太冤枉。
然而,她即便再是没脸没皮了,也不可能当真自觉自愿的亲手将颤铃或触器放入j□j中戏耍。
不就是学学敦伦时的呻*唤么,锦绣觉得此事并无太大难度,无须道具她也能热闹的喊起来――想当初不就这么哄着夫君玩儿的呗,假装j□j跌宕或者刻意赞他生猛,以及哭泣求饶等,如今不过依葫芦画瓢细细再来一回罢了。
当锦绣卷了被褥开始翻滚娇嗔吆喝时,荣轩正就着月色骑了一匹千里良驹奔驰于官道。他要去见一个人,雷军器使介绍的重要友人,非常紧要又不便私下结交的天承军小军官。
天承军本是始于襄武之西侧临潭的一支戍边军队,而后才慢慢演变为皇家私军,近年来今上为加强朝廷集权对天承军有多次扩编,因而其“祖籍”临潭附近就成为京畿道外一个重要的屯兵处。
前些日子雷军器使已升任天承军的护军中尉,虽前面还有大将军与统军三个上司,可实质上他已经是左军的主官,那三位不过是挂职而已。
荣轩在出发前曾与独善其身的雷军器使相约饮宴,虽没直接将密谋之时摆上台面,却也隐隐约约透露出了自己有追随某位皇子之意。
他自然不会明确告知对方自己意向何人,雷军器使也笑而不语不曾接茬,只在启程那日递来信笺说想介绍一个朋友给荣轩认识,却并不知对方意下如何。
若在路途中有罗姓友人相邀饮酒,尽可欣然应允。
这雷军器使也是个精明人,荣轩虽没说自己相中的人是谁,可前阵子他因内眷之事与三、七两位都算不上交好,宫中的积年老人也都知道他亲姐死于六皇子兄长之手,若非刻意演戏,这么加加减减一番,便能猜出是最小的那个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作为手握天承军过半兵力的雷军器使,他必须一心拥护圣人,也只有极其忠诚的人才能被授予如此大权。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在圣人年老体弱后不私下另投明主,能坐到那位置上人怎会眼睁睁等着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被苦兮兮扫地出门?他若年纪大些倒可能甘愿怀揣积蓄隐匿城镇做个富家翁,偏偏此刻雷军器使仅为不惑之年,谁乐意就此丢开还没能享受多久的滔天权势?
区区段少监就算年少有为也没什么可叫雷军器使真真高看的,只是最近一段时日私交不错罢了,可他义父却是左监门卫大将军兼天承军使的曹内侍监,这小的既然敢试探自己,想必老的也已经改换了门庭。
九皇子,不错,选得相当不错!年少而性子温和,学识足以做守成之君,纯善的性格能一定程度保证他不会对拥立功臣行兔死狗烹之事。
更何况,九皇子母族与妻族均非高门大户,少年天子么,少了外戚专权便能宦官当政呐――前景一片光明!
雷军器使这么一琢磨,顿觉段荣轩眼光不错、下手果断,是个可结交的好人才,立刻修书一封联系了自己手下那位化名“罗山”的天承军兵曹。
其实,在收到信笺前荣轩并不知道雷军器使要引荐的究竟是何人,甚至看到署名后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想不出这“罗山”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结合身处位置,雷军器使交友范畴和大家欲干的那件大事,荣轩这才将“罗山”和自己琢磨过的那个叫做“桑逻”的天承军兵曹参军事联系在一起。
此人虽只是个八品小官却掌管了军防营钥以及烽候驿传,此队天承军驻地又在京畿道之外不远处,可谓扼守京畿门户不可或缺之人。
若是几位皇子日后当真起兵火拼,只要控制了这位兵曹参军事,任谁也没法从京畿道以西调兵遣将,要知道,为了抵御西戎举国大半精兵强将都在西北零散分布,领兵将领一准有各自投靠了不同皇子之人。
如此,有桑逻协助便能一定程度上将战事控制在某个范围中,保证别人捞不到强援,也不祸及更多百姓。
荣轩琢磨开后自然很是欣喜,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之感,立刻“梳妆打扮”去赴约,他甚至没想过自己是否猜测有误。
在记忆中,这桑逻此刻虽依附雷军器使,早年却是个赫赫有名的游侠,使得一手好剑,两人职位上是上下级可论私交却是平等友人,据悉他性子古怪而执拗,做出这种私下约见先瞧了人才决定是否淌浑水的事情,实属正常。
甚至,连大咧咧送宦官驴鞭也挺附和这人的性子,反倒印证了荣轩的猜测。
桑逻所在的那队天承军驻扎地距离他借宿的馆驿并不远,双方快马加鞭各走一段路便能相会,若是气场相合,并且自己游说到位便可交个朋友,成不了权当作从没见过。
当然,荣轩此行势在必得,容不得失败。装扮成游侠除了掩人耳目也有投其所好的意思,没用剑反倒选了粗狂佩刀则是不欲显得过于刻意。
加之他又长了一副容易得人好感的俊俏面庞,且舌灿莲花能说会道,应付一个武夫自然不在话下,不多久便满意而归。
偷摸回到馆驿的荣轩立在窗下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顿时弯唇一笑,悄无声息的潜回室内。
此刻,锦绣许是怕自己躺着会一不小心睡着的缘故,并没卧床哼唧,而是卷被褥为筒状跨骑在上,模仿敦伦的动作一面打哈欠一面意兴阑珊的起起伏伏、摇臀摆腰。
“怎么还不回来啊?”她微微皱眉伸臂将床帐拉开了一道缝,忍不住想要悄悄屋内是否有夫君的身影,又想着他说要出去三、四的时辰,此刻最多也就俩时辰多一点,应该还没回吧?
刚抬眼一瞟正叹息着打算放下帐幔,忽然间一团乌黑人影扑将进来,吓得她心跳骤停,启唇惊呼道:“啊――”
还没来得及大喊出声,舌尖儿就被来人含进了嘴里,咽下了她的后半截话语。
锦绣直接被扑倒在床舔舐、啃咬,短茬胡须的别样触感侵袭于她唇、脸、胸脯,硬乎乎磨得那娇肤嫩肌生痛发红,这与荣轩的亲吻截然不同,即便同样是狂风骤雨可也不曾粗鲁至如此地步,何况,他身上从来都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好闻的清香,哪能是这种汗津津的臭男人味道?!
陌生人,是个陌生成年男人!这一认知顿时吓得锦绣发颤,继而奋力挣扎。
毕竟对方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子,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手钳制了她双腕交合着按在头顶,一手则探入衣襟大力摩挲、撕扯布帛。一番动作顿时将锦绣吓得泪水涟涟,却又怕坏了夫君的事儿不敢开口唤人。
挣扎无果后她略定了定神,终于横下心拿了个主意――今日不是自己咬舌自尽就得是咬他的舌看死不死得了!如此一想,她反倒昂首主动凑向夜袭者的唇,待他张嘴伸舌后便狠狠咬了下去。
“唔!”荣轩躲闪不及被那贝齿磕了下唇,闷哼一声后忍了剧痛哑着嗓子道,“谋杀亲夫啊?!”
这声儿一出来锦绣自然知道她是被夫君戏耍了,本就满眶含着的泪水顿时喷涌起来,一面狠捶了他胸口一面压着嗓子骂道:“作死啊你?!吓得人家差点想寻死了……太坏了!”
荣轩捂着嘴边躲边求饶:“哎哟哟,轻点,别打了。我可疼,你看这还在滴血。”说话间,他脸上却带着笑――妻子能如此守贞还鼓起勇气大胆反抗夜袭登徒子,嗯,是好事。
“活该!”被吓坏了的锦绣恨不得唾夫君两口,哪有这样捉弄自己妻子的?!此刻她压根不想问对方事情办得如何,扭了脸裹着被子捂头就睡,再不搭理他。
次日清晨,锦绣睁眼便瞧见被褥上果真有一滴滴的很多血渍,再一看枕边人那肿得不像话的伤唇以及可怜巴巴的眼神,她终于心软了不再生气。
赶紧吩咐下人给荣轩熬白粥喝,又炖了两盅补血的汤,好生安抚后又用“摔了一跤”为借口在阿娘那敷衍了一下,这才启程出发往渭源县而去。
所谓渭源,得名于此处为黄河的最大支流――渭河的发源地,此地有个莲峰山,九峰环峙状似莲花,是往西北去难得的风景秀丽之处,相传是东汉杨虚侯马武征西羌的屯兵处。
一路行去,果然能看到行道旁秋日里枫林尽染的美景,红霞似的一丛丛树木在青峰中漫山遍野的盛开,翠绿中夹杂金红与橙黄,看着格外夺目。
“渭源最为有名的不是石窟画像,而是――秦岭细鳞鲑,这种鱼肉质细腻鲜美,仅分布于渭河上游及其支流和汉水北侧支流的上游中。”次日行到临近渭源县时,段荣轩一面给锦绣、明瑞介绍,一面遣人先行一步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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