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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宦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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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官儿稍微大些,却不过与我相当。你么,想来也是少有得了册封的五品县君,等为夫此间事了至少也得是四品郡君,如此尊崇地位何须小心在意?哪怕飞扬跋扈些也无妨。”
若将话再说得明白些便是:我本是深得圣人信任的特派监军,扮演着最讨人厌的角色,想来也没谁会以为咱俩能和和气气、平易近人,遇到不擅长的话题硬生生挡回去也没啥大不了的。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锦绣虽对荣轩说的话深信不疑,可忽然间又从窗幔缝中发现外面正细雪飞扬,“哎,这都飘雪了诶,还是叫仙娘帮我写几首关于瑞雪、围炉烤火、月下踏歌的诗吧!”
“……随你罢。”荣轩哭笑不得的点头,又说自己还有些事儿要处理便去了前面的另一辆马车,频频招人进去说话,只叫锦绣自己翻阅以前的记诗册子,又唤了仙娘到跟前继续学诗。
他虽也擅长诗画可毕竟身为男子做不出特别华丽婉约的诗句,也没功夫陪着妻子玩儿,不如让贤。
已嫁给了段家侍卫的仙娘梳着妇人发髻,身上虽只穿着从前不屑一顾的朴素布衫,脸上却多了怡然自得的恬静之感。
她一面为锦绣掺茶倒水作陪,一面随口吟了三篇中规中矩的“应景”之作,不算出彩却也能在正式场合应付过关。
在用蝇头小楷写好交给锦绣搁在荷包中之后,她又笑道:“到时候女君不如多说些京城时兴的衣服、首饰甚至绣花样子等话题,譬如参加赏花会的所见所闻等,想来或许会比吟诗更讨喜。”
果不其然,当锦绣被皮肤白皙身形很是高挑的甘州杨刺史正妻布氏引入花厅喝茶时,她便在对方问起自己头上的蝴蝶金钗时顺势而为,用这种轻松的闲聊成功引起了对方的兴趣,尽管两人年龄相差十岁有余,也能热情交谈。
当日午后,应邀前来暂住刺史府与隔壁驿馆的客人已到了十之七八,一群男客们武官占了大半,说到兴起时段荣轩应了杨刺史的试探,在众人的簇拥下起身便骑马围猎去。
女眷则漫步后花园赏雪、赏梅,又围炉温酒烤鹿肉来吃,在大家围着大方桌一面吃喝一面和乐融融交谈之时,坐于锦绣斜对面的兰聪见她被本地最高长官内眷左右簇拥笑意满面的模样恨得暗暗咬牙。
深信上回螃蟹宴时锦绣诗作统统由人捉刀的兰聪想要再和她斗诗一雪前耻,于是在刺史夫人询问“我们玩什么酒令”时,忽的开口兴致勃勃的提议“击鼓传花,做应景的赏雪诗”。
她话音刚落便见全场鸦雀无声,顿时于心底暗道一声:“糟糕,这是怎么回事?出什么岔子了?”
见兰聪吃瘪锦绣默默笑得直想捶桌,之前荣轩见她在路上不停背诵诗句还打趣了一番这是在做“无用功”。
西北当地官宦内眷大概没谁不知道刺史夫人布氏是西北本乡人,据说具有西域龟兹血统,善于跳舞、唱歌,至于作诗么,客气的说她不太擅长这项,实质上却是七窍通了六窍只余一窍不通。
浑然不知的兰聪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见她一说作诗布氏就沉了脸,陪坐的众女眷顿时有面露尴尬之色者,也有人同锦绣相仿的目含讥讽笑意。
冷场了一瞬之后,引荐兰聪入花厅为其做介绍的大马营牧场主官牛牧监之妻马氏赶忙“呵呵”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抹了抹黑亮额头上的冷汗珠子搅尽脑汁火速找词儿。
“魏五娘子不愧是京城远道而来的娇客,想必那边时兴吟诗作画之类风雅的玩乐方式吧?哎哟,一对比咱们这些可都成了烧糊的卷子!”她好不容易蹦出一句话后又将求助的目光使向了临座。
正吃着梨的甘州白司马之妻易氏擦擦嘴也笑了,桃红色的薄唇上下一碰便应和道:“是呢,这边玩投壶、马球、围猎之类可不都是汗津津的粗鄙游戏?”
易氏与兰聪同为贬谪下级官员之妻,原只是个乡下村姑,好容易跟着寒窗苦读一飞冲天的夫君做了官宦女眷,还没等扬眉吐气他就不留神得罪了权贵瞬间官降三级,还从京城贬至西北苦熬三年有余都没能回去。
因而易氏对号称氏族贵妇的带有一种天然的仇视情结,如今正好瞧见兰聪仰着下巴的傲娇样,嘴里自然更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明里说着自己粗鄙,可她所提出的投壶等游戏分明就是由君子六艺中的“射”、“御”演化而来,击鼓传花作诗比其高贵不了哪儿去,硬往六艺上扣也不过是“书”之一门下的细类。
“都是游戏又怎会有高下之分?不过是随意提了提,大家若觉得不合适换一个便好。”兰聪服了软,带着温和的笑如此轻言细语的说着。
她哪里听不出对方话语中的明朝暗讽之意,若按往常的脾气早掀桌爆发了,可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忍。
锦绣头次见到昔日主母卸下了咄咄逼人的高傲外衣,很是惊讶,再一琢磨她那冲着刺史家布氏赔笑的模样顿时了然——果然是欺软怕硬看碟下菜!
为前世自己委屈又不满兰聪今生对自己不敬的锦绣不由也开了口,佯装热络亲昵的对其连敲带打道:“五娘,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远道而来理应入乡随俗,怎能事事随心所欲?”
说罢她便笑着问布氏“玩投壶可好”又说自己很久没酣畅淋漓玩一场了,甚为惦记。本就最擅长这游戏的刺史夫人当即神色回暖欣然同意,扬声吩咐道:“去把那鸟篆花纹的铜壶取来。”
此话一出,锦绣便琢磨出这铜壶必然是布氏的心爱之物,且有一定来历。恰好荣轩手里也有一柄旁人送的鸟篆文青铜剑,模样看着似乎与这铜壶一脉相承,据说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稀罕古玩。
她由此猜测一番不着痕迹的奉承了布氏几句,又获得对方好感度增加两成。
一组侍女奏起了阵阵雅乐,待投壶游戏玩上两轮,在旁人隐隐相让之后布氏得分最高,锦绣虽中得惊险却也与之平局。
在众人的起哄下布氏又命人设了朦朦胧胧的山水屏风与她盲投拼比了一回,最终略胜一筹。
随后大家又热热闹闹的或背向铜壶投箭矢或舞蹈着速投,玩着各种花样欢腾笑闹,如此游戏众人都很满意,仅有自诩贤淑文雅很少活动筋骨的兰聪苦不堪言。
本就先得罪了人后又几乎回回都投不中,会多惨可想而知。被众人鄙视的目光洗涮了足足一下午的兰聪纯粹是搬石头砸自己,多么的喜闻乐见。
殊不知,另一端魏五郎也不比她妻子过得舒坦。
西北苦寒且外有蛮夷风险重重,内则远不及京师、江南繁华,因而少有别处官员自愿来此,文官除了圣人亲信扼守关隘重镇外多为遭受贬谪之人,通常是一来就三五年没法返京或改去江南富饶之地,而武官则是本地人居多,虽有规定不能在原籍任职可也不过是所处县不一样罢了,左右跑不出这五六个州的范围。
因而应邀来参加杀羔会的来宾多少知道点惯例,头一日需由男宾亲手猎取部分待宰杀的野放于山林、牧场的羊羔,当夜只吃这部分客人自己打来的野味。
瑞雪初降的野外寒风刺骨,删丹地形地貌又颇为复杂,羊羔们养得粗犷特别会蹦跶,不少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根本就没法顺利获取猎物,为了不丢人现眼他们通常是次日才姗姗来迟,只负责吃罢了。
刚到甘州走马上任的魏五郎在京中倒能称得上是“精于骑射”,可那京郊小树林练出来的骑术,以及自家庄子里用肥得跑不动的兔子磨砺的箭术又怎能如常运用到真正的荒郊野外?
他起初对牧场的安排一无所知欣然协助上峰筹备着一切,等察觉情况不对后已经来不及寻个“身体有恙”的借口,因上牧监副监职责所在不得退缩,只好与众人一道出发狩猎去。
一路上马鞍磨臀、弓弦磨手,着实痛苦不堪,最惨的却是骑马于山脚拼命兜圈子却没一点收获。
灰头土脸返程的魏五郎又恰好偶遇满载而归的段荣轩,两厢对比他不由心酸如雨落。等到日落之后吃烤羊时,其脆弱的小心肝又深受打击。
删丹杀羔会有惯例,本年的头一只羊须得由在场的最尊者先吃一口羊头,而后再说着祝福语按地位分肉给余者,等一颗羊头分好后众人才可自由吃喝。
魏五郎先是看着刺史和阉宦来回谦让就觉得有些不舒坦,在路上他虽心知自己需要奉承段荣轩可因心里憋着气儿行事总有三分不妥当,可如今却见到握有实权的从三品官都能拉下脸的说上一箩筐好话,心里很是不得劲。
而后又见荣轩与刺史一起分羊头,一口一句“吃腮肉准能面如冠玉”、“吃眼窝可心明眼亮”等,他又有些期待,盘算着自己能吃到什么。
可慢慢等着却见两位尊者快将一颗羊头剔光了还没等到自己,顿时有些心凉……
作者有话要说:烤羊头、肉串
河西羊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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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恶心…烤羊眼
一颗羊头烤熟了既瘦又小;哪怕分得再零碎也给不了多少个人;但是;边塞地区原本就没几个高官,即便有五品之上的有些又因职责所在没来参加杀糕会,因而魏五郎这种正六品的上牧监副监轻轻松松便能排在前十五内。
此刻;他看到刺史与监军手中羊头已然变成白净骨架,不禁有些怒了:自己此番新上任同段荣轩一样正需款待又是世家子弟;怎么也得给点颜面排上吃羊头吧?!怎么能被忽略?
正当魏成功强压怒火瞥向段荣轩暗骂“这阉宦一定是故意的!”之时,却见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举起先前剜下来搁在青瓷小碟中的一对羊眼珠;递给随侍僮仆后又忽然抬头冲自己风清云淡的一笑。
“快;给魏副监送去,”荣轩支使着僮仆;又用极其熟络的语气冲魏成功扬声道,“五郎,来,用酒下了这对烤羊眼,祝你来年心开目明。”
看着那已经搁到自己食案上的碟子,以及其中焦黄里带着一团黑的烤羊眼珠,魏成功顿时面露菜色――“恶心”两字都不足以形容这玩意儿到底有多么的难以下嘴!
京城有些矫枉过正的贵胄人家将孔子所说的“割不正,不食”奉行为就餐礼仪,认为内脏下水等不属于“正”肉的不能食用,魏五郎从前自然是没有吃过烤羊眼的,可他偏偏无法拒绝荣轩的“好意”。
因为这玩意儿在西北已被众人视为极好的下酒菜,殊不见前面火堆处还有人攒了好些眼珠串正在炭火上喜滋滋烤着么?
恶心到想吐,却偏偏不能指责对方此举是刻意折辱,魏成功憋屈着心道:心开目明?为什么不是‘高瞻远瞩’。这阉宦是在骂自己‘眼内无珠’呢,还是讥讽前面没巴结他是‘有眼不识泰山’?或者说,是不该‘狗眼看人低’?
不论心中如何想,魏五郎迟疑片刻后不得不佯装欢喜谢过段荣轩,缓缓夹起眼珠放入了嘴里,努力控制表情使其不要太过扭曲,然后闭了嘴一口咬下去。
一瞬间,耳畔仿佛忽略了草地里篝火处嘈杂的歌舞声,只听到咬在齿间的东西在清晰的咯吱作响。
再一抬头,魏五郎恰好看见坐在上席的监军正慢条斯理撬开羊颅盖,用刻花银勺舀出嫩白脑髓蘸了酱来吃……
瞧着对方美滋滋的进食模样再看到那白糊糊腻嗒嗒的东西,他顿时想起了狩猎时被段荣轩三箭连射破开头颅钉死在自己脚边的岩羊,眼前似乎又瞧见方才一滩殷红鲜血中带着星点脑髓的可憎画面。
顿时,一股酸恶感从胸腹猛然涌至喉头,本就扑了粉的面颊顷刻间白如绢纸,忍无可忍中堂堂魏氏五郎竟在众目睽睽下像怀胎妇人似的失态干呕。
魏成功这作态被周围一干铁铮铮西北汉子瞧见了自然鄙视不已。
先前打猎时就瞧不起他一无所获连普通强弓都拉不稳,此刻更觉这京城来的小白脸没出息――不就是烤羊眼么,如此美味的东西,居然也能吃得想吐!
这厢魏五郎过得痛苦,那端女眷席位上待着的魏五娘子也比他好不了哪儿去,得罪了宴会发起人刺史正妻布氏又如何能在对方眼皮下过得舒坦?
在冰雪满山的冬季里,只需稍微暗示一番,叫人送上一壶半冷不热的酒外加两碟凉飕飕的荤菜就够兰聪吃瘪了。
瞧着那特意请她“品尝”的肥得发腻冷后又白如脂膏的“绝美野豚肉”,她倒尽了胃口极想忿起掀桌。
肥猪肉那可是下等人吃的东西,野猪也是猪啊!简简单单用“野豚”两字美化了难不成就能当真变为珍馐?
可偏偏又不能说布氏在刻意寒碜人,知名医者只说猪肉性寒多吃易生病,连药王孙思邈都琢磨出了猪肚、猪肠的吃法,玄宗皇帝也曾用野猪款待安节度使,如今刺史夫人请下官家眷吃两片完全合乎情理。
不论兰聪心里如何憋闷,既然布夫人请她用此菜,好歹也得象征性的咬上一口,瞧着她吃相勉强,锦绣心头暗喜紧跟着便火上浇油似的笑着奉承起来:“这野豚确实是难得的珍馐,宫里也有一道类似的菜呢。”
她知道这些远离京城的外官就爱听点宫闱秘闻,荣轩曾交代朝政风云不能透任何口风,但吃喝享乐一类可大书特书,如此倒可借这机会说些自己擅长。
布夫人本就得了夫君的话想要好好招待段监军夫妇,此时一听锦绣出声,果然很上道的露出好奇神色接话道:“噢,怎样的御膳?快说来给咱们开开眼界。”
“也不难做,只需将新鲜野豚脊肉切片煮熟再晾干,然后加茱萸子和食盐与粳米饭拌匀,封入坛中三十日,蒸熟后即可蘸酱食用,”锦绣说话间还担心自己吸引了旁人实现真好便宜了兰聪可偷偷扔掉肉片,伸手便指向对方的案几,“喏,五娘吃的可是加了虾泥的酱?我说的这野豚片无须花哨点缀,只弄一丁点姜蒜醋汁就能品到极致美味。”
“……”兰聪夹着一片肥腻猪肉咬了个小缺,正打算偷偷捂嘴吐到绢帕中去,突然被众人无数双眼睛看着再做不得假,只能囫囵咽了下去食不知味的点头道,“是呢,正是,虾酱。”
被锦绣坑了一把的魏五娘子暗地差点没咬碎了一排贝齿,晚间歇息时忍不住便拉着夫君衣角大倒苦水。
魏成功本就累了一整日腰酸腿痛,晚上又吃了一对眼珠漱口五六次还在犯恶心。猪肉总比羊眼强吧?如此一想,他哪还有闲情逸致慢慢听她抱怨再柔情蜜意的去开导?
再想到同僚所说的杀糕会次日安排,魏成功心头更是抑不住的毛焦火辣:这到底是杀糕还是冬狩啊?怎么还要打猎!今日无奈零收获明日又该如何?
心头一烦躁他态度自然也不好,张嘴便冲兰聪没好气道:“吃都已经吃了还念什么,赶紧歇着去。”
“若非你没本事,我犯得着受气么?!”兰聪在家就霸道惯了哪能白白被魏成功说,伸手便往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是我乐意降职的啊?难道我就没受气?!得不到妻子同甘共苦支持的魏成功瞥了她一眼不再吭声,翻身蒙头便睡,如此便“忘了”提醒兰聪另一个噩耗――明日女眷们也要去打猎。
“打猎?”锦绣本欲躺下入眠,忽然听荣轩这么一说,倏地便坐直了身子惊道,“我能骑马小跑着不摔下来都算能耐了,怎么去弯弓射箭啊?”
“就跟着小跑装装样子去吧,也没谁指望你能猎到什么。”荣轩满不在乎的一面说着一面还打了哈欠,满面昏昏欲睡的模样。
“能带侍女的吧?”肯定能!不等荣轩回答锦绣便自言自语道,“明日一定找两个骑射最棒的跟着,免得什么都猎不到多丢人。”
“猎不到也好,”荣轩淡淡一笑,指点道,“回程的时候可去寻一位叫做穆岚的小娘子,看能不能求她分你两三件猎物,求不到也无所谓,借机结识一番便成。”
锦绣没多问他为何这样安排,只好奇道:“木兰?花木兰?怎么知道谁是这位小娘子啊?总不好随意打探吧?”
“秦穆公的穆,山岚的岚。我也不曾见过,想来,最为英姿飒爽或者收获最多的便是她。”他说完便迷迷糊糊的睡了,完全没留意到因自己模棱两可的赞扬之语正引得爱妻心底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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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妖精-张掖炮仗子
穆岚?锦绣侧躺于帐中琢磨着这个属于某小娘子的陌生名字很不得劲儿。
一惯心细的她没错过方才荣轩语气中隐约透露出的欣赏之意;明摆着是希望她在打猎失败时向对方求助。一褒一贬;哪个女子乐意从夫君口中听见这种话?哪怕当初仅为交易她也只是希望对方换个人寻欢而并非当真弃了自己;何况如今夫妻关系和谐无比时。
本想多问两句对方的情况,做个权衡或求个心安,无奈却已听见荣轩呼吸变缓显然是熟睡了;锦绣又不敢推醒他来继续说话,只得恨恨作罢。
因心里藏了事儿她半宿睡不着;仿佛才刚刚入眠梦到一些七零八碎的迷蒙场景,就已听见耳畔传来荣轩的说话声:“该起了。”
话音刚落便有婢女进内室点燃了油灯;为黑沉沉的清晨带来一抹亮光。
“……唔……”锦绣低声应后迷迷瞪瞪的起身松松披上衣衫;垂首正欲伺候夫君穿衣;下颚却突然被他食指轻轻一抬,顿时双眸对视。
“啧;怎的目下发青?”荣轩瞧着锦绣的面色眉头微微一皱似有不满。
“或许是舟车劳顿还没缓过气来,今日又要狩猎起太早……”锦绣不便直言昨晚上没睡好怕他多想,赶紧找了借口又笑道,“都怨哥哥平日太宠我,若是往常每日都早起目送您去当差,如今也不至于因懒散惯了起不来。”
她眼圈虽有些发黑可这副披散着发丝慵懒轻笑的模样却叫荣轩觉得很是赏心悦目,草草穿好衣衫便拉了锦绣坐到镜前亲手为她梳妆,一面灵巧绾发一面解释道:“只需熬过这一两日就好。打猎么,必须得早起,赶在晨露未消、朝阳升起前出门才能遇到湿了羽翼不良于飞的禽类。”
飞禽?擅长烹煮的锦绣回忆着自己经手处理过的血雉、山鹑、云雀等飞禽,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此等小东西个头不大却身形灵活一不小心就会闹得厨下鸡飞狗跳的糟糕画面,不由苦笑:“哎,这可真是个苦差,即便是飞不了的奴也没本事射中吧?”
没等荣轩搭白她又立刻露出一副急切又期待的表情,掉转话头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昨夜里迷迷糊糊的听哥哥提了一个人说是能在狩猎时帮忙,当真可行?”
“嗯,穆家十三娘穆岚,”荣轩点了头认了昨晚的话却又否定了她今日所求,“我也只是听闻她骑射了得但并无交情,能不能帮上忙得靠你自己。”
“啊?!”锦绣顿时一声叹息并流露出明显的失望神色,心头却不由松了口气。
也对,都是初来乍到的,一路同行也没见他能抽空去结识旁的小娘子。想着他从来不会关注无用之人锦绣自然而然的又问道:“那么,夫君专门提起此人是……?”
剩下的话她不必再详问荣轩便已自动给补全了:“张掖穆家,虽比不得威武侯肖家势大,却也是几代镇守边关名将频出,穆家十三娘虽没什么值得可说之处,不过,她大哥是驻删丹军马场的守捉使,亲爹慕游为建康军正使。”
果然,就知道你不会无的放矢。
锦绣轻声一笑微微侧脸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自己夫君,嘟哝道:“原来是要奴舍了脸面去交际,可这,到底是需交好还是交恶呐?”
锦绣还清楚的记得前几日荣轩去建康军驻地高台交接文书时曾经提过这位穆军使,准确的说他是阴沉着脸冷哼:“区区粗鄙武夫竟不将朝廷看在眼里,果真是缺不得监军,待我日后再来慢慢收拾。”
想来,他必定是气愤对方不拿正眼看他。既然关系不佳还惦记着得机会就报复,又为何要自己去求人家里小娘子的帮助?
“面上自然是需要交好,”哪怕能好得蜜里调油也不妨碍心情不佳时背地里捅刀不是?荣轩抬手将锦绣那顺滑长发绾成侧偏的斜髻用金钗做着造型,同时笑道,“交际都是有来有往的,也无需舍去脸面倒贴,对方不识相也就罢了。”
他只需要妻子找个理由从侧面接触穆家试探一番罢了,不成或可进一步拉拢当然也能另寻合作对象,并非是成败在此一举的关键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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