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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混帝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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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万?”郭鼎疑惑,但转瞬间却明白了:“我想周老爷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一百万救一个儿子,但没说两百万可以救两个!这祸事既然闯出来了,就总得有人担负,所以要放也只能放一个!”
周天海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意思,顿时傻了眼,只能救一个,这救谁都不行啊,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若只救一个,那么另一个会怎么想?忙恳求道:“大人,我出三百万,求大人帮帮老夫!”说完便要下跪。
郭鼎将他扶起,劝慰道:“周老爷误会我了,我说这一百万是上下打点的费用,并非谁想勒索你,坦白说吧,上头的意思是暂时先关着两位公子,但周老爷既然请我帮忙了,我便出了这个主意,这算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可以告诉周老爷,进了这廷尉衙门,刑罚是免不了,现在能救出一位是一位,还有一位公子可以慢慢想办法,这是为今之计,总不能两个都扔在里面吧!”
周天海见郭鼎说得诚恳,也相信他说的话,但救出哪一个却是此刻大事,虽说周瑾中不及周瑾平乖巧,讨喜,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若让他选,当真还是难为他了,思量许久,终于还是打定注意:“郭大人,先放我的儿子周瑾平吧!”说完再无力气,蹒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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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离间(1)
廷尉衙门的牢房其实就是天牢,也就相当于唐朝以后的大理寺和刑部,这样的牢房一般都是看管极严。郭鼎领着周天海转过几条回廊,穿过重重守卫,方才到达一间石室,看样子这是牢房衙役休息的地方,牢头似乎早已知道今天顶头上司要过来,领着几个衙役毕恭毕敬地守在这里。
郭鼎也没搭理他们,只自顾自地对周天海道:“从这间石室的楼梯下去便是牢房了!”
周天海顺着郭鼎的眼睛望去,只见在石室的东北角有一个硕大的窟窿,有一条石阶蜿蜒而入,但因为漆黑一片,倒也看不大清楚。
郭鼎说完,便要下去,不想周天海却道:“郭大人,能否请您将犬子领出来便好,我我就不下去了!”
郭鼎也是个明白人,如今周天海只能救一个小儿子,那他的长子会怎么想?只怕下去之后徒增烦恼,于是点点头道:“那好吧!”
说完由牢头陪着顺着楼梯往下去了。
地牢中充满着浓重的湿气和腐臭的味道,不过倒不是想象中那样黑暗,每一间牢房外地墙壁上都点着两支火把,倒也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牢房内的一切。
两人转过一条岔道,牢头指着前面的一间牢房道:“大人,周瑾中和周瑾平便关在那间牢房内!”
郭鼎点了点头,顺着牢头所指,来到那间牢房外,只见牢内的草铺上动也不动地躺着两人,恍若死了一般,郭鼎疑道:“你对他们用刑了?”
牢头将头一摇,笑道:“没有大人的吩咐我们怎敢私自用刑,这两人从昨天上午进来一直到现在都是水米未进,想来是太过虚弱了!”
郭鼎眉头一皱,但看那满身的血污便可知道定然是吃了些苦头的,不过伤却不重,这些狱卒为索取钱财私自用刑的笔笔皆是,自己岂会不知道,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过这牢头却眼睁睁地说瞎话,倒让郭鼎十分不悦,将脸一沉道:“把他们给我叫起来!”
牢头得命,一脚踹在大门上,吼道:“你们俩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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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离间(2)
大门哐当一声,周瑾中被吓得一惊,慌忙爬起来叩首哭喊道:“官爷,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身上的钱可都孝敬您了,您可不能再打了!”周瑾平也爬了起来,两手不停地作揖。
郭鼎一听斜眼瞧向那牢头,牢头老脸一红,尴尬地笑道:“小人今早让人买了一包上好的茶叶送到大人的府上,不知大人可收到了!”话一说完心中却思量起来,昨日拉兄弟们去喝酒,这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到哪里去找些上好的茶叶呢?心中微微埋怨,不由得向周瑾中两兄弟递去一个恶毒的眼神。
郭鼎这人一向散漫,明知那牢头是在诳他,倒也不愿意多费唇舌,反正这茶是喝定了,于是沉声道:“将牢门打开!让周瑾平出来!”
牢头抓起腰间大串的钥匙,从中挑出一把,将牢门打开,周瑾中兄弟俩到现在也没弄清楚状况,见那牢头进来,纷纷闪躲!看来确实是被打怕了。
那牢头去抓周瑾平,抓了两把都没揪住个人,不禁微微来气,将腰间的横刀抽了出来,吼道:“哪个再敢动,我就杀了他!”
两人终究怕死,被牢头一吓动也不敢动,牢头一把揪住周瑾平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将它拖了出来。然后又将牢门锁上。
郭鼎见周瑾平虽然脸色苍白,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但却还能走路,微微笑道:“恭喜周公子,你可以出去了!”
周瑾平听得此言,竟有些微微发愣,良久才蹦了起来,抓住郭鼎的手喜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骗我吧?”
郭鼎摇摇头,周瑾平竟喜极而泣,他活了二十来年,何时吃过这么大苦,将近两天粒米未进,还被打得皮开肉绽,如今终于可以逃出升天,他怎能不喜,拉着郭鼎的手道:“大人快带我出去,快带我出去,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郭鼎点点头,这时牢中的周瑾中也已经搞明白了状况,定然是爹爹拖了关系了,弟弟可以出去,没道理自己要被关着,也喜道:“大人,还有我呢?怎们把我给忘了!快快,那牢头,给我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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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离间(3)
郭鼎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不禁摇了摇头:“你还不可以出去!”
周瑾中一惊,就连周瑾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忽然间有一丝明悟,这是爹爹不要他了,那些家产都是他的了,竟不由得欢喜起来,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周瑾中怎么肯相信郭鼎的话,吼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弟弟能出去,为什么我不能?你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郭鼎深叹了口气,接下来他要说的话绝对不是发自本意,而是授意于当今天子献帝刘协,只见郭鼎将身子转过去,一边领着周瑾平出去,一边怅然道:“你父亲花一百万钱赎了你弟弟一人!”说完再不回头,大步而去。
他这话说得也不假,只是断章取义了,周瑾中脸色瞬间苍白,他不信,双手猛烈地摇着牢门喊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声音由吼骂到嘶哑,最后竟是泣不成声,牢房的尽头已看不见人影,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从来也没有如此的清楚过,他的父亲从来就不喜欢他,厌恶他,打骂他,他的弟弟每次犯错,都将责任推在他的身上,污蔑他,陷害他,他竟忽然发现自己在周家的这二十来年,竟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他又想到母亲,若不是父亲整天在外鬼混,母亲也不会怨恨而死,如今,自己被丢在这个地狱般得牢房中,是生是死无人过问,他恨,恨这个世界为什么对他如此不公,他恨那个叫周天海的,那个叫周瑾平的,恨整个周家,一时间只觉得气血上涌,竟硬生生地倒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模模糊糊看到一只老鼠正在偷吃着他面前的一碗已经发臭的饭菜,这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如今一个畜生正光明正大的与他分享,他的双目瞬间变为赤红,龇牙道:“一个畜生也来欺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竟一下子窜了起来,紧接着扑向那只老鼠。
刘协来到廷尉衙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李晨早就通知过郭鼎,所以郭鼎一直守在此处,连午饭也没去吃,生怕错过了当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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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离间(4)
刘协一身便装,大踏步而来,因为微服出巡,李晨照刘协的意思嘱咐过郭鼎,极可能不要声张,所以府衙里连一个衙役也没有,郭鼎见刘协面目丰俊,神清气爽,与以气颓丧之气截然不同,也不禁暗赞一声,便慌忙迎拜。
刘协托起郭鼎微微笑道:“卿家请起,若说这次周家的事情,还真是多赖卿家鼎力相助,朕这回来自当有所赏赐!”
郭鼎慌忙摆手道:“圣上严重了,臣能够为圣上效力实是无尚的荣耀,实在不图赏赐!”
刘协不理郭鼎的推脱,对李晨使了个眼色,李晨会意,从袖中摸出一锦盒,刘协接过锦盒,轻轻打开,只见盒内盛着一颗人形山参,郭鼎一惊,这山参本就极为稀有,而这成形的山参更是价值连城,他实在不明白刘协这是什么意思,只听刘协道:“朕并非小气之人,且赏罚分明,郭卿家既然有功,自然要赏,这颗山参乃大将军所赠,朕尚且年轻,留着也无大用,不若送给卿家!”说完将锦盒合上,递给郭鼎。
郭鼎心中一凉,刘协如此拉拢他,倒让他有些担忧,虽说当今皇帝不管政事,但这大汉天下依旧是刘家的天下,刘协依旧是名正言顺的大汉天子,况且这朝中大臣多不满曹操所为,所以长时间下来,竟分为两党,第一便是将军党,这一党大多都是跟随曹操的将领,统管了衮州境内几乎全部的兵马,而另一个就是保皇派,这个组织的成员大多是各地的文人,还有一些跟随刘协从长安迁都而来的大臣,均不满曹操横行朝政,无视君臣之纲。而这一党是以孔融为首,其实真正的幕后操纵者却是杨彪,曹操碍于这些人都是有名的士子,有着极高的声誉,虽然有所忌惮,但好在这群人并无兵权,而更重要的是刘协并未站出来支持这一派,所以暂时也未打算□□。
郭鼎看着刘协手中的锦盒,他明白刘协是在拉拢他,这周家的事虽说不大,但恐怕也早已传入曹操的耳朵,自己如此帮助刘协,在曹操的心里只怕早已经刻上保皇党的印记,自己这是上了刘协的贼船,想下来,却是不可能了,心中无奈,谢恩道:“那臣便谢陛下赏赐!”说完从刘协手中接过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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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交易(1)
郭鼎受了赏赐,刘协微微一笑,这廷尉之职在如今的时局中,不可谓不是一个闲官,无兵无权,曹操当政,就是连朝政议事也没有他的份,实在不值一提,刘协如此拉拢郭鼎,就连宋九一开始也有所疑惑,但刘协的解释却让他茅塞顿开。
许昌为新都,新都之内,能够统兵之人皆是大将,而这些人都是曹操的心腹,刘协从长安迁都,虽说也有武将带来,但或投曹操,或被架空兵权,剩下的便是一些一无所有的文臣,但所有的人几乎都忽略了廷尉这个职位,廷尉,统管全国的审查,问案,单手下衙役就有数百,而且还护卫着整个许都的治安,若要发动兵变,这无疑是一路奇兵。
郭鼎虽然平日散漫,但却不糊涂,他一直保持中立,便是在等待,等待能够看到他作用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必定是一个目光长远之人,可今日拉拢他的却是刘协,他是有些微微失望的,因为以刘协现在的实力,要想成事实无可能,所以他才会有些无奈。
刘协来廷尉衙门并非完全为了拉拢郭鼎,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探望周瑾中,郭鼎早就将一切安排妥当,只是听说昨日周瑾平走后,周瑾中便有些癫狂,怕惊了圣驾,所以要求刘协带两个狱卒同去,却被刘协拒绝了,只带着李晨便往牢房去了。
牢头一直将刘协与李晨带到关闭周瑾中的牢房门口,便匆匆离去,只见牢房中睡着一人,蓬散的头发上沾满草屑,地上有一只空碗,碗里装着一些暗红的碎肉,细看之下,竟是一只老鼠的残肢,刘协与李晨皆是一惊,那些老鼠的碎肢染红了白色瓷碗的四壁,分外醒目,且还有被人咀嚼过痕迹,不禁大感恶心,加上牢房腐臭本就严重,两人差点就吐了出来,刘协忆起郭鼎的话,微微皱眉,这周瑾中莫不是疯了,要是如此,自己的心思可就白费了,本要抬腿离开,想想却不甘心,冲里面喊道:“周瑾中,周瑾中!”一连喊了三遍,周瑾中却无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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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交易(2)
李晨劝道:“这人怕是疯了!东家,咱们走吧!”却在这时,周瑾中忽然间坐起,李晨被突如其来的动静一吓,却见此人浑身是血,一头乱发罩住脸部,顿觉一股阴森之气扑来,禁不住倒退了一步。他却不知道,郭鼎放周瑾平走后,牢头因无钱买茶叶,便把所有的怨气全部发泄到周瑾中的身上,他冲进牢房,对着周瑾中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本希望周瑾中求饶让家人送些钱来,却不想这周瑾中不闪也不躲,只是一个劲的癫笑,牢头打得累了,便叫来狱卒接着打,周瑾中依旧癫笑,最后却将地上一只死老鼠活生生地撕裂,然后一口一口的啃食,这才将众人吓住,悻悻地离去。
透过乱糟糟的头发,刘协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在看看那老鼠的碎肢,刘协明白了,周瑾中并不疯,只是将无处发泄的愤恨撒到了这只老鼠身上,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微微笑道:“周瑾中,我知道你不疯,咱们不妨来做个交易如何?”
周瑾中慢慢站起,将一头乱发拢住,露出一张有些狰狞的面孔,嘿嘿笑道:“是你将我弄进这大牢来的吧?”
刘协微微一愣,不禁笑道:“既然是个聪明人,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周瑾中冷哼一声:“做交易倒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刘协点了点头,周瑾中问道:“你是谁,你的身份?”
刘协答道:“我叫萧翎,开源酒楼的二东家!不知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周瑾中其实原来也不笨,只能说是有些憨,如今心中的仇恨早已融化了他的憨,反倒让他变得极为精明,就像瞬间被激活了天灵盖一般,周瑾平走后,他细细思量过,觉得周天海也并非绝情之人,定然是只能想办法救走一人,可是即使如此他一样恨,因为周天海选择了周瑾平,他也猜到是有人走官府的路子动了手脚,要不然以他周家的财力,想将他们兄弟俩一起赎出去也并非难事,而刘协的到来足以证实了他的想法,不过即使他已猜到事情的大概情况,他还是恨透了周家。于是对刘协点点头,表示满意:“如此咱们就谈谈我们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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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交易(3)
刘协对李晨使了个眼色,李晨会意,立刻去守住牢房的过道口,防止有人偷听,刘协这才正色道:“这个交易也很简单,我想办法放你出去,你去坐上周家家主的位置!”见周瑾中看着自己,刘协又补充道:“当然,我可以帮你坐上周家家主的位置,不过,等你坐上那个位置,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
周瑾中一句话也未说,只是死死地盯着刘协,嘴角竟挂着一丝狞笑,刘协被他看得头皮一凉,在他来三国的这几个月中,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可谓不顺利,可眼前的周瑾中却给他一种无法驾驭的感觉,那眼神似乎直将自己看透,而且邪乎得很,竟有些后怕,似乎这周瑾中就是一颗雷弹,一不小心反会伤了自己,只是如今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索性把心一横,对着周瑾中的眼睛望去。
周瑾中一句话也未问,只点头道:“成交!”
曹操的大将军府立于许昌一条僻静的街道上,距离大汉天子的寝宫倒是颇有一段距离,府邸并不豪华,原先只是一大户人家的别院,只是荒废久矣,曹操命人收拾了一番,便住了进来。
府邸分四跨院,进门过院落后便是会客厅,再往后是书房,然后是静室,最后才是内院,也就是府中女眷聚居之地。
曹操此刻正在静室之中,原本这里是书房的一部分,曹操搬进来后,命人隔出一段,留给自己做了一间静室,曹操也立了规矩,一般而说,这间静室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的,就连他最亲近的郭嘉,荀彧等心腹也只在书房止步,而这静室虽然看似简单,素雅,但却正是在这里,诞生了一条条的军事,或政事的指令原型。
此刻曹操正站在窗前,做为一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他自然没有心思去领略那冬日万物的萧索,只是握着一张密报陷入沉思。
刘协最近的所有行为都在这密报之中,从许昌商战开始,百官以木牌领食一月,一月之后却给开源酒楼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周家买凶,竟找到刘协的人去杀柳源,结果被抓,曹操不禁苦苦一笑,这世间还有如此愚昧的人吗?最后周家以百万之资救得一子,次日,刘协造访廷尉衙门,不出一个时辰,周家长子也被放出,曹操心中暗暗掂量,这周家的事情眼前看似已告一段落,不过事情却绝没有如此简单,从长子被多扣押一日来看,周家的灾难才刚刚开始,刘协必定是与那周瑾中达成了某种协议才答应放他出去,曹操深深一叹,好手段啊,难道自己真的低估了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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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佳人(1)
曹操顺手将窗户关上,重新坐回房中的太师椅上,又细细思量起来应对的策略,虽说周家的事情他没有插手,但其实他还是做过一番思想斗争的,在周家二子被抓之后,他其实就想下道释放的军令,但奈何周家兄弟确实买凶杀人,虽说人没死,但这种行为就足以论罪,到时若刘协追问,自己也不好解释,而更重要的却是正在他踌躇之时,李,陈,宋三大世家在得知周家二子被抓的消息后,纷纷送来粮食,钱银,以资助军方,这就大大缓解了军需用度的匮乏,这才是曹操并未出手的真正原因。刘协的这些行为反倒助了他一臂之力。不过刘协的手段还是暗暗让曹操吃惊,好在只是用于行商,若论政治,只怕将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不过商海如政坛,皆是一招错满盘皆输的道理,曹操还是下定决心要动一动刘协,只是如何去动,却让他颇伤脑筋。
若软禁或禁闭刘协,必然遭到朝中大臣的极力反对,就是有些自己招揽过来的幕僚和将领怕是也有相左的意见,到时候外忧未除,再生内患,只怕于自己不利!
若是索性杀掉刘协,这却又是万万不能的,自己大张旗鼓的迎帝新都,若杀了刘协,不但民心尽失,还会引来各路诸侯的□□,曹操不禁闭上眼睛,忽然间灵光一现,嘴角竟泛起一丝笑意,既然不能动刘协,那就敲山震虎,那些保皇党最近越是猖狂无忌,看来得敲敲他们了。
建安元年的除夕之夜就在祥和与宁静中度过,正月初一的一大早,就看见几个小孩,穿上新衣,兜里揣着几个小钱,拉着伙伴的手往集市赶去,所有的人都面带笑容,走在大街上不管认不认识的都做个揖,说上几句吉祥话。
刘协枯坐在寝宫内,过年的温馨将它带回到那个曾经的世界,那里才有他的亲人,他的朋友,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一家应该正赶往外婆家拜年,想到这里,刘协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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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佳人(2)
今天是祭祖的日子,按照礼节,刘协必须前往太么行祭祀大典,以告慰先祖,这是一件非常庄重而神圣的事情,所以一大早宫里宫外便都忙开了。
等刘协和伏皇后的銮驾赶到太庙的时候,祭祀大典正式开始,由太尉杨彪亲自主持,百官聚在,杨彪见时辰以到,便展开祭文,大声朗读出来。
大典是枯燥而乏味的,且时间又长,年迈一点的大臣都快支撑不住了,有的索性跪在那边打起了盹。漫长的时间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接下来的日子便是互访亲戚或朋友,当然,官员之间也得互相拜年,带上一份礼品,赶到上司的府上,说上几句恭维话,对明年的仕途定然大有益处。而今年,曹操的府邸无疑是百官造访的对象,据说,正月十四的那天,将军府的管家便将大门的门槛换了。
一晃间,已到正月十五,也就是上元节,古时不比现代,古人认为上元节的重要远远胜过新年,每年的这个时候各处街道上也是张灯结彩,各式各样的花灯琳琅满目,所以上元节又叫花灯节,这一天自然也有许多一年出不了几次闺阁的富家女出门游玩,这自然会引起一些自命风流倜傥的少年郎的追逐,据说每年也能传下几段佳话,所以这上元节的热闹便可想而知了。
就在这天晚上刘协带着李晨宋九,萧大萧二便悄悄出了宫门,伏皇后因为晚饭时多喝了几杯,已经微醉,刘协便将她留在了宫中。坦白说,李晨与萧大,萧二,最巴不得的就是跟刘协出宫,刘协没架子而且出手阔绰,每次出门游玩都少不了他们的好处,好酒好菜随便点,所以萧二只要一听到刘协要出宫,那双贼眼便突然变得闪亮,就连今晚也是他起的头。
宋九是第一次和刘协出宫,他也听李晨说过刘协的好处,所以从出宫门起,他便一直很兴奋。
转过一条街,一行五人便来到闹市区,刘协看着满街的花灯竟想起幼时爷爷给自己扎的兔灯,只不过和这些灯比起来倒显得简单许多,想到此,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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