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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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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说完,不由苦笑:山寺中,当自己在花树下见到那如花的笑靥时,自己就已经动了心。可自幼所受的教育,让自己无法将这种感情宣之于口,甚至害怕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自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见她,用尽了心思以求再见她的一个笑靥。自己甚至比处理军务更加用心,有意结交萧聪,只为听到关于她的片言只语。每每听到她的消息后,自己就不顾一切赶去,可见到她后,却又想法设法掩饰自己的痴心。

    秦王虽然少年老成,如论心机、智谋,普天之下,无出其右者,可于男女情事上他却还是一窍不通。

    纵然他已有妾室,可李氏在他心中更多是照料起居的侍女。秦王遇到萧允后,第一次明白了何谓相思。只是他自幼家教严格,对萧允的一片痴情却是无法吐露出口,因此只能深埋在心底。因为在秦王看来,自己若将自己的痴情说出来,那对萧允而言,未尝不是一种亵渎。

    雨溅在秦王长袍的下摆,渐渐的氤氲开来。

    魏刚站在秦王身后,低声说道:“殿下的衣服湿了,不如进屋去罢。”

    秦王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望着远方的天际。

    魏刚几次欲开口再劝,可犹豫了半天,终究没有说出口。

    秦王伫立良久,才慢慢的朝书房走去。

    魏刚跟在后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秦王收了伞,魏刚忙要接过来。秦王微微摇头,自己拿起一条帕子默默的擦干了伞面上的雨滴:伞面上的那几支桃花果然越发的鲜艳,竟透着几分妖娆。

    秦王将伞依旧放在墙角,那桃花宛如从墙角伸出,绽放在书房中。

    秦王觉得嗓间微痒,不由咳嗽了几声。

    魏刚忙问道:“殿下要不要宣王太医来看看”

    原来,自秦王病后,王敏中就一直住在秦王府。

    秦王摇头道:“无碍。”

    恰在这时,李氏从外面走了进来。李氏一进门,就恭恭敬敬的请安道:“请殿下安。”

    “免礼。”

    李氏谢了恩,就道:“妾因见下雨了,因想着雨天寒气甚重,怕殿下受寒,就亲手做了姜汤,殿下好歹喝一点儿。”李氏说着,就从身后丫鬟提着的食盒内端出一碗姜汤来。

    “放着吧,本王一会儿再喝。”秦王此时如何吃得下东西,只是见李氏态度殷切,不好过拒。

    李氏是个乖巧的,如何看不出秦王的意思,忙道:“妾将姜汤放在案上,待殿下一会儿喝吧。”

    秦王见李氏加意陪着小心,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自己病中都是李氏衣不解带的照料,因此也就说道:“外面下雨路滑,你自己小心些。”

    李氏从未听秦王说过这般温存的话语,心中一热,忙叫道:“殿下。”

    秦王微微点头,随即吩咐随李氏来的丫鬟:“小心服侍孺人回去。”

    李氏听了,忙深深的福身行礼:“妾告退。”

    李氏走后,秦王因是病中,身子虚弱,也觉得有些疲累,自去里间屋子的软榻上休息。

    魏刚服侍秦王躺下后,就悄悄的退了出来。因为刚才秦王对那把青油伞格外精心,魏刚暗中留了心,因此他退出来后,拿起那把伞仔细端详,却见伞柄的底端刻着一个“萧”字。

    小江跳出来说几句:这篇文的人物都是以历史上真实的人物为原型的,所以请大家不要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待书中的人物。古人受程朱理学影响,讲究“存天理,灭人欲”,因此男女之间如果像今天这样表达感情的话,就会被看做畔道离经。红楼梦中有一章,貌似是贾宝玉误把袭人当做黛玉来表白了。表白的那段话在小江看来是非常的隐晦,可看看袭人听到那番话的态度就知道那在当时是多么的震撼。

    小江说这些,就是请大家看待秦王的感情时,尽量能以古人的眼光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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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竹林深处琴声远

    更新时间:20120920

    却说次日午后,昌平公主特意派人来请秦王过府游玩。

    秦王本没什么兴致,但见昌平公主态度殷切,不好拂了公主的面子,就带着随从坐着马车去昌平公主府。

    到了昌平公主府,驸马窦光烈亲自迎了出来。

    这窦光烈是窦皇后的侄儿,窦皇后甚是得意窦光烈,故此将爱女下嫁。窦家也是将门世家,窦光烈更是骁勇善战,宇文渊平定天下,窦光烈功劳甚伟。

    只是窦光烈为人骄狂,素来目中无人,独独对秦王甚是钦服,因此听说秦王来了,忙亲自出迎。

    秦王一下马车,就看见了窦光烈,忙叫道:“姐夫。”

    窦光烈拱手为礼:“殿下。”

    秦王忙携了窦光烈的手,道:“姐夫何必多礼。”

    窦光烈将秦王让到书房,两人分宾主坐了。

    早有下人捧上茶来,秦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赞道:“好茶。”

    窦光烈道:“听公主说殿下病了,这些日子臣在京郊练兵,因此也没去探望殿下。”

    “不过是偶感风寒,如今已经大好了,不劳姐夫探望。”

    “殿下身子一向康健,怎么这次病得这般厉害”

    “不过是母后担心罢了,若依我,早就痛痛快快骑马打猎去了。”

    窦光烈闻言,不由哈哈大笑。

    秦王与窦光烈又闲谈了数语,偶然提及太子。

    窦光烈剑眉倒竖,怒道:“臣要不是看在他是储君,早就不给他留面子了。尤其是他那个妻舅杜慎之,骄横跋扈,竟然不把臣放在眼中。臣几次想痛揍他一顿,不过看在太子面子上,暂且留着他。如今陛下选了萧家的姑娘做太子妃,臣与萧聪见过几次,倒也投契。且看那杜慎之还有什么猖狂的”

    窦光烈和太子是中表兄弟,两人因性子不合,彼此间难免有些芥蒂,因此窦光烈处处看太子不顺眼。

    秦王听窦光烈说太子的不是,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接言。秦王深知在皇家,父子、兄弟之间屡有猜忌。自己如今手握重兵,战功赫赫,难免引人猜忌。尤其是太子,太子见自己势力如此强盛,只怕内心不安,定然觉得自己是极大的威胁。如果自己针对太子,宇文渊为人精明强干,自己不谨慎小心,到时难免让父皇猜忌自己。

    窦光烈又说起杜慎之的种种不是,说到激动处,不由“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

    昌平公主恰好走到门口,听到声响,因窦光烈脾气暴烈,怕出了什么事,慌忙进屋来看。

    秦王见昌平公主一脸惊慌,忙笑道:“五姐不必惊慌,姐夫不过手滑,将茶碗摔碎了。”

    昌平公主因说道:“还不快收拾了”

    屋外服侍的下人听了,忙进来收拾碎瓷片。

    昌平公主又说道:“你们坐在这里有什么趣儿如今天气和暖,景致大有可观。不如随我去后面逛逛,园中的海棠开得却好,尤其是一株西府海棠,今年开得尤其繁盛。”

    恰在这时,窦光烈的贴身小厮进来禀道:“将军,陛下派中使宣将军进宫。”

    “知道了。”窦光烈又对秦王拱手道,“殿下,臣失陪了。”

    “国事要紧,我不过过来闲坐,姐夫快进宫去吧。”

    昌平公主见窦光烈身上穿的是便服,忙命自己的贴身侍女去拿窦光烈的朝服,又问窦光烈道:“什么事”

    “陛下宣我进宫想来是为了练兵之事,陛下对练兵甚是看重。”

    秦王闻言,心中微微一动,看来将来又要有战事了,又见昌平公主似有话要和窦光烈说,也就道:“五姐,我自己去园子中走走。”

    昌平公主忙要派人陪秦王同去。

    秦王笑道:“五姐府中的路径我是极熟的,五姐放心就是。”

    昌平公主见说,只得罢了。

    秦王迈步出了书房,朝后园走去。一路上,只见鲜花妍媚,草木葳蕤,秦王的心境也顿时开阔了许多。

    公主府中那些服侍的下人见了秦王,都敛衽为礼,恭恭敬敬的站在路旁。

    秦王转过一处凉亭,眼前却是一片竹林。那竹林昨日经过雨水的浸润,越显苍翠。

    秦王有些累了,索性坐在凉亭内,看面前的那片竹林。

    隐隐的,从竹林深处有琴声传来。

    秦王不由有些好奇,也就站起身来,朝竹林深处走去。

    秦王的衣袖拂过竹叶,簌簌有声。

    琴声依旧,只是那琴声中带着一缕幽愁。秦王听了,不由得怅然若失。

    秦王蓦地顿住了脚,不远处竹林中的空地上有一名青年男子在抚琴:那名男子低着头,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看得见他漆黑如墨的长发用一支碧玉簪簪住,身上穿着一件竹青色的长袍,仿佛融入这片竹林中。

    琴声越加幽怨,宛若有人在低声长叹,连栖息在竹林中的鸟儿也不忍卒闻,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秦王听了,触动了心事,一时只觉得万般愁绪一齐涌上心头。

    琴声戛然而止,弹琴的那名青年男子慢慢地抬起头。

    秦王和苏延嗣不由对视片刻。

    秦王戎马倥偬,早已见惯天下俊杰,可如今看到这名男子,也不由在心中感慨:世上竟有这般意态潇洒的男子。

    苏延嗣看到秦王,不觉微微一怔:面前的这名男子容貌俊朗,英气逼人,佼佼于众人矣。

    秦王见苏延嗣端坐不动,心中颇有些疑惑他的身份,也就微微颔首为礼,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苏延嗣宽大的衣袖轻轻拂过面前的瑶琴,缓缓的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在下山野之人,名字不足挂齿。”

    秦王从未被这般冷遇过,朝中即使是程玄礼那样的重臣见到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

    苏延嗣抱起瑶琴,转身就要离开。

    秦王一挑剑眉,刚要说话,却听昌平公主的声音:“六弟原来在这里,却让我好找。”

    话音未落,昌平公主已经扶着一个侍女走到秦王身边:“我替驸马换了衣裳,就过来寻你。那些下人告诉我你朝这边走了。我一路寻来,遍寻不着,猛然想起这里的竹林,不想果然在这里。”

    “让五姐担心了。”

    “这倒罢了,只是这竹林里湿气重,你在这里呆久了,只怕不妥,快随我去红妆馆那里喝碗滚烫的茶罢。”昌平公主说着,拉着秦王的衣袖就要走。

    秦王的目光依旧看向苏延嗣。

    昌平公主顺着秦王的目光看去,不由笑道:“这是我府中新来的琴师,却是抚得一手好琴。”

    苏延嗣见了昌平公主,也只是微微颔首为礼。

    昌平公主不由分说,拉着秦王就走。

    秦王问道:“五姐,那琴师却是什么人”

    “这琴师本是教坊送给你姐夫的,你姐夫是个粗人,不耐听琴。偶然一次,我听到那琴师抚琴,见他抚得一手好琴,就令他在府中侍候。”说到这里,昌平公主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也曾派人打听过,据教坊的人说,这人是前朝的官宦子弟。因为楚国亡了,又父母双亡,自幼也是娇生惯养的,养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得流落街头。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亏得弹得一手好琴,也就进了教坊。只是无论谁问他姓名,他都不肯相告,只是自称楚声。”

    秦王微微颔首。

    昌平公主轻叹了一口气,道:“世事无常,高居锦堂的王孙公子转眼就沦落街头,他必然也是逼不得已,才沦落为贱籍。他不愿提及姓名,也是无颜面对先人的意思。因此他虽然倨傲,我却也不肯责罚他。”

    晋国沿袭楚国的制度:教坊之人为贱籍,地位比寻常百姓还不如。教坊之人如不脱籍,生下的子女也是贱籍。因此教坊之人多是世代做此营生的,极少有好人家的子女入教坊的。

    秦王听了,微微点头。

    昌平公主知道秦王病后初愈,不耐劳乏,也就急着领秦王去红妆馆休息。

    却说苏延嗣看着秦王的背影消失在竹林深处,不由紧紧的握住了双拳,自己此次假冒琴师混入昌平公主府实是另有图谋。

    原来,苏信暗中联络楚国旧将,想要光复楚国,就想着拥立楚国国君的血脉。因为楚国灭亡时,楚宫的太监曾将楚国国君的幼子献给宇文渊。苏信想找到楚国国君的幼子,拥立他作新君。

    只是宫闱事秘,楚国国君幼子究竟现在何处,没人能说清楚,有人说已被宇文渊鸩杀,还有人说被宇文渊秘密养在深宫的某处。

    苏信为访得确切消息,就派爱子进京打探消息。只是宫门森严,急切间也打探不到什么。

    苏延嗣因想着昌平公主是宇文渊的爱女,窦光烈又参赞军机,从中入手,倒容易得多,因此乔装进了公主府。

    苏延嗣望着满目的青翠,心中泛起淡淡的愁绪:自己已经知道她被选为太子妃了。自己早就明白她终有一天会嫁人,但是自己一直希望她能嫁得一个良人,相夫教子,平平淡淡。自己拼尽全力才将自己对她的感情压在心底,因为自己明白,自己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可当自己知道她竟然要做太子妃时,自己心中竟有几分担心,宫闱倾轧,她又要面对怎样的危险

    既然自己放手,是害怕给不了她稳定的生活。可如今她做了太子妃,注定她的生活不能安定。既然如此,自己何不放手一搏,把她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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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山寺礼佛遇故人

    更新时间:20120921

    内府司这些日子可谓忙得焦头烂额,太子妃、秦王妃大婚时所用的礼服,以及太子妃、秦王妃将来要用的服饰、器物、车马等等一应物品,都由内府司在赶造。

    转眼,窦皇后的生日又到了,内府司还要忙着准备窦皇后千秋节的一应物品。

    内府司特意将昭信宫的正殿装饰一新,已备窦皇后生日这天在此接受内外命妇的朝贺。内府司的主管太监黄云鹏为人机灵,特意亲自来请窦皇后去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窦皇后因自己没什么事,就带着杜妈妈和几名宫女过正殿这边来看看。

    黄云鹏小心在前面领路,窦皇后扶着一名宫女的手,慢慢的走着。

    窦皇后进了正殿,见殿内帷帐华丽,彩绘鲜明,越显得大殿内雍容大气,富丽堂皇,心中也就有几分喜欢,可口中还是说道:“陛下崇尚节俭,这也太过奢丽了。”

    黄云鹏忙道:“娘娘千秋,自然该富丽些,再说这大殿本来就轩阔,奴才不过是略加点缀而已。”

    窦皇后点头道:“你心思却也灵巧,事情办得很好。”

    黄云鹏闻言,心中一喜,满脸堆下笑来,道:“奴才谢娘娘夸奖。”

    窦皇后看了一会儿,就道:“时候不早了,回去吃午膳吧。”说着,就扶着宫女的手往寝宫走去。

    杜妈妈忙使了一个眼色,一旁服侍的宫女会意,忙回去传午膳。

    待窦皇后回到寝殿,午膳已经摆好了。

    窦皇后洗了手,就坐在桌边用膳。窦皇后吃了两口,就用象牙筷子指着一盘点心道:“这个专赏给李氏吃,她这些日子服侍韬儿也辛苦了。”

    一旁服侍的宫女忙答应了,端起那盘点心放到捧盒中,福身行了礼,就去秦王府送点心。

    一时,窦皇后吃完了饭,就一边在地上慢慢踱着步行食,一边和杜妈妈说话。

    窦皇后因想起自己生日的事,就说道:“往年本宫生日都是各诰命带着女儿入宫,却也热闹。只是如今萧家姑娘、王家姑娘却不好入宫,单单少了她们两个,倒也有些显得矫情。依本宫,不如今年只诰命入宫朝贺罢。”

    杜妈妈忙说道:“还是娘娘想得周全。”

    窦皇后因命小太监去各府传命。却说各府知道了消息,也知是为了萧允、王婉二人,因和自己也没有太大干系,统皆回复说遵命。

    萧允知道了窦皇后的命令,明白因自己和王婉如今与窦皇后是准婆媳,不好见面,故此窦皇后才有此等命令。只是自己倒是应该做点什么,以表孝心才是。

    萧允琢磨了一阵,因想到替窦皇后拜佛祈福。只是自己如今虽然尚未册封,却也算是太子妃,要出府礼佛,还是要窦皇后同意才行。

    府中恰好有窦皇后派来教习礼仪的宫女,萧允就把自己的意思和那宫女说了。

    那宫女也知道萧允已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就是将来的皇后。如何能不逢迎,那宫女一边称赞萧允孝心,一边将此事转告给窦皇后。

    窦皇后笃信佛教,听了那宫女的话,心中也甚是高兴:自己果然没有选错,这个萧允不仅容貌出众,而且还甚是孝顺。

    窦皇后自然准行,且和宇文渊说了,派了御林军护卫。

    王婉听说此事,自然不甘落后,也忙让教习自己的宫女和窦皇后说了。

    窦皇后没有不准的,且令王婉和萧允同行。

    到了礼佛那日,萧家、王家都派了大批护卫,更遑论还有御林军,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西山行去。

    萧允带着自己的侍女坐在头一辆马车上。

    疏影笑道:“奴婢还记得夫人带着小姐去广惠寺礼佛,不过是一、两个月前的事。”

    萧允只是微微一笑。

    因为随从甚众,因此马车走得极慢。

    萧允有些气闷,不由拿帕子轻轻的扇着。

    疏影见了,忙道:“小姐要是觉得气闷,不如让奴婢将这车帘悄悄掀开一角”

    暗香听了,忙一拉疏影的衣袖,又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把团扇,轻轻替萧允扇着。

    西山终于到了。马车停在山脚下,疏影见马车停了,忙替萧允戴上面障。

    疏影和暗香率先跳下马车,这才小心的搀扶着萧允慢慢下了马车。

    那边王婉也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萧允望着那光滑的石阶,站在山脚下等王婉。

    王婉走到萧允身边,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两人若论年纪,却是王婉居长。只是如今萧允被选为太子妃,王婉却是秦王妃,按皇家论,萧允却是王婉的长嫂。加上如今尚未大婚,王婉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萧允,索性糊涂过去。

    萧允也知王婉为难,倒是大大方方叫了一声“王家姐姐”。

    两人迈步上了青石台阶。王婉格外注意,故意落后萧允一个台阶。

    萧允见王婉如此,倒也不好攀谈,因此两人只是默默地走着。

    一路上,两人倒是歇了两次。因为两人以前相熟,乍见的尴尬过去,却也闲谈了两句。只是两人都在府中待嫁,自然不好言及此事,因此不过是指点山景,寻常说笑罢了。

    广惠寺已经在望,随行的侍女忙着帮二人整肃衣裳。萧、王二人端肃了仪容,这才迈步进了寺门。

    智信大师早已知道两人是为窦皇后祈福而来,因此一早就披了袈裟,候在门内。

    两人进门,智信就合掌为礼,道:“贫僧智信见过两位女施主。”

    萧允和王婉见是智信,忙恭恭敬敬的还了礼。

    智信亲自在前面带路,引着两人进大殿礼佛。

    到了大殿,萧允和王婉拜了佛,拈了香,智信就引着两人去后面的静室喝茶。

    萧允和王婉进了后面的静室,就见屋内早已备好素点香茗。萧、王二人坐了,又让智信坐。

    智信忙道:“两位女施主,贫僧要去打坐,不如让小徒相陪。”

    萧允和王婉听了,忙道:“大师请便。”

    智信起手为礼,也就出了屋子。

    智信大师的弟子明远笑着说道:“两位女施主想来也累了,不如喝口茶,尝尝点心。东西虽然粗陋,却是极洁净的。”

    萧允见说,也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却是满口清香,不由问道:“敢问师傅,这是什么茶,与我平时喝的却不一样,极是清香。”

    “这茶的做法却是小僧的师傅教给小僧的,做法却是极简单的,只将新茶用松子擦了,再用滚水沏茶就行了。”

    萧允颔首,低头喝茶,又坐了片刻,萧允就道:“我去后面拿两本佛经看看。”

    明远忙道:“不如让小僧派人取来。”

    “我自己翻着才有趣儿。”萧允说着,已经站起身来,见明远要带路,忙道,“我以前常来,自己去就行了。”

    王婉也忙站起身来。

    萧允问道:“王家姐姐不如一切去看看。”

    王婉摇头道:“闷闷的,却也没什么趣儿。”

    萧允一笑,就带着侍女出了屋子。王婉和明远忙送了出来。

    萧允对寺中的路径却也熟悉,因此不过片刻就到了藏经阁。

    因今日萧允和王婉来礼佛,广惠寺的寺僧已让游人回避,因此偌大的藏经阁中却是空无一人。

    萧允留疏影和暗香在门口候着,自己慢慢的在一排排书架中间行走着,目光扫过一册册典籍,脚步声显得格外的清晰。这些典籍之中不少已经泛黄,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偶尔,萧允会抽出一册典籍,翻看一会儿。

    萧允走到藏经阁的深处,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经书来,低头翻看着。

    她不经意的抬了一下眼睛,却不由怔住了,半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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