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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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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也知此事利害,但是还是婉言劝慰了建元一番。
光阴易逝,转眼已是六月十五。一早,宇文渊、窦皇后就带着一众妃嫔、亲王驸马、王妃公主去云阳行宫避暑。建元、承明和留京的官员,萧允、萧贵妃则和一众留在京师的妃嫔皆亲自送宇文渊和窦皇后出京。
一路上,车马辘辘,旌旗蔽日。御林军在前面开路,后面就是御驾。
队伍迤逦,一眼望不到头。
萧允的马车紧挨着窦皇后的凤辇,因天气炎热,额上早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承明病后,却是第一次见宇文渊。宇文渊特意让承明坐在自己的帝辇上,建元在一旁骑马相随。承明因多日不见宇文渊,难免话多了些,祖孙依依不舍。
建元故意说道:“父皇只疼孙子,不疼儿子了。”
宇文渊见建元对自己甚是依恋,心中得意,不由哈哈大笑,又叮嘱了建元几句,才将承明交给建元。
不想承明不肯和父亲同骑一马,定然要自己骑一匹马。
建元无奈,只得让人牵了马来。承明骑在马上,骑术甚是娴熟。宇文渊抚着胡须,连连点头。
宇文渊又见秦王过来指导承明骑马,心中暗自得意:人皆说帝王家父子、兄弟相互猜忌,因此祸乱迭起,国破家亡。我宇文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定能传承百代。
却不说宇文渊越想越得意,窦皇后这边叮嘱萧贵妃主持宫务,遇到大事,告诉太子就是。她又叮嘱了萧允几句。
直到日已中天,宇文渊才带着众人朝云阳行宫行去。
宇文渊一走,京中诸事皆由建元处置。建元本是熟惯了的,他深知帝王多疑,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幸免,因此格外小心,不肯擅权。遇到小事,自己决断后再派人送给宇文渊;遇到大事,自己拟了条陈再派人送去。
建元理了一段时间的朝务,宇文渊倒是称赞有加。不想,这时却出了一件棘手的事情,令建元踌躇不已。
………………………………
第044章 庆生辰喜逢七夕
更新时间:20121024
却说吕元章次子吕世安倚仗着父亲是太傅,兄长是驸马,在京师中横行不法。寻常官员被他欺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因此这吕世安越发的嚣张。
这日,吕世安带了几个朋友到京师最大的妓馆红袖招喝酒。不想,杜慎之也招了一帮狐朋狗友在红袖招内喝酒。
杜慎之浪荡成性,与红袖招的花魁红袖交往甚密,这日又特意唤了红袖作陪。
吕世安倚仗着身份,一进门,就定要红袖来陪。
老鸨知道吕世安的名头,忙用话支吾了过去,又过杜慎之这边来找红袖。
那红袖能作京师第一妓馆的花魁,自然是极有手腕的,找了个由头,就离席而去,去了吕世安这边。
不想,杜慎之的一个朋友万宁离席方便,瞧见了红袖在吕世安这边。万宁因杜慎之屡屡夸口与红袖的关系,心中颇有几分不忿。如今他见了这般,回去少不得讥讽杜慎之几句。
杜慎之素来以风流自诩,如今在这许多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如何肯罢休,登时紫涨了脸,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就朝吕世安这边走来。
杜慎之的这些朋友不过是些酒肉朋友,何曾与他真心交好。如今见了这般,都跟过来看热闹,并无一人相劝。
杜慎之一进到吕世安的包间内,就操起一旁的花瓶就朝桌上砸去。一个白底红花的官窑美人耸肩瓶登时被摔得粉碎,桌上的杯盘也被砸得乱七八糟。
吕世安正在和红袖调笑,猛然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就站起身来。
红袖惊叫了一声,见势头不好,忙起身躲了。
吕世安的这些朋友见了,也都站起身来。有怕事的,悄悄的溜到门外看热闹,还有几个骄横惯了的,都撸起袖子,怒气冲冲的看着杜慎之。
吕世安与杜慎之都是浪荡公子,彼此倒也认识。只是两人互不相服,彼此间也曾较过劲。
如今吕世安见杜慎之欺负到自己头上,如何肯忍,操起一张椅子,用力朝杜慎之扔了过来。
他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那把椅子并没有砸到杜慎之,而是砸在了桌上,碎瓷片四溅。
杜慎之的脸颊被碎瓷片溅到。杜慎之只觉得脸颊一痛,伸手一摸,见手上满是鲜血,登时大怒,迈步朝吕世安走了过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
众人起初还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在一旁指指点点,有怀恨两人的,还暗中打几下太平拳。
地上满是碎瓷片,不过片刻,两人就都见了血。
万安在一旁见了,暗思道:这这两人背景深厚,自己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万一今日打出一个好歹来,将来被两人的家人知道是自己从中挑唆的,只怕自己难过。
想到这里,万安偷偷溜了出去,到街上找了巡街的巡卫来。那巡卫见是这二人打架,也不敢自专,忙回报了京兆尹。
京兆尹任天鹏听说是这二人打架,更是头疼不已,只得硬着头皮来劝架。
不想,杜慎之和吕世安都是骄横惯了的人,如何把一个小小的五品京兆尹放在眼中,混乱中又打了任天鹏几下。
那任天鹏眼圈都被打肿了,也不敢声张。
杜慎之和吕世安见京兆尹来了,也知道再打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放过狠话,就都走了。
不想,这件事却被言官知道了。言官们纷纷上奏折称吕元章、杜兴邦教子不严,纵酒殴打朝廷命官。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建元看了言官们的奏章,不禁暗暗头疼:吕元章和杜兴邦都与自己关系甚密,如果切责二人,二人只怕心中不满。可如果不严责此二人,只怕朝野上下难免有非议之声。
到了晚上,建元回房。萧允接着,因见建元似有心事,也就婉言盘问。
自那日萧允对建元言明心事,建元诸事都不瞒着萧允。只是因为他以前不曾与萧允商议过外事,所以不习惯对萧允言明。如今他见萧允问自己,就把事情告诉了一遍。
萧允听了,因见左右服侍的没有外人,不过是疏影、金亮两个人,也就说道:“殿下,储君有党非自处之道。”
建元听了,登时大悟:自己如果与朝臣走得太近,只怕宇文渊心疑。自古以来,帝王家父子相疑相猜,皆是因为储君不安其位,与朝臣交接,所以皇帝才会心疑。自己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表明自己处事公允,绝无私心,且在朝中无党。
想到这里,建元笑道:“非卿一语,我几乎自误。”
“殿下,退一步说,这般跋扈的人不仅不能有助于殿下,只怕还要让殿下与他人结怨。”
建元点头不语,心中深以为然。
建元用过了晚膳,就在房中起草了一份条陈禀明宇文渊,并建议宇文渊严惩杜慎之、吕世安,且诫厉吕元章和杜兴邦二人。
宇文渊接到建元的条陈,心中很是高兴。他作为帝王,自然害怕自己手中的权力被人夺去,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他也听闻有人说吕元章和杜兴邦与太子往来甚密,如今见了建元的条陈,倒放下心来。
宇文渊下旨:杖责吕世安、杜慎之各四十杖,并切责吕元章、杜兴邦教子不严之过。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皇宫的墙。建元让宇文渊严责吕、杜两家的事情,经过有心人刻意的传播,就传到了吕元章和杜兴邦耳中。
吕元章城府极深,听了这个消息,不置可否,不过倒是狠狠的训诫了吕世安一番。
杜兴邦听了这个消息,心中难免有几分不满。那杜夫人知道了,更是大骂萧允,说皆是萧允教唆,才让建元不顾及以前的情分。
一场风波消弭无形,朝中经过此事后,倒也是异常平静。
建元因想着萧允的生日将近,且这是萧允嫁入皇家的第一个生日,有心替萧允好好做个生日,因此忙着筹划萧允的生日。
到了萧允生日这日,宇文渊和窦皇后都让人颁下赏赐来。萧允虽然尊为太子妃,可到底是女流,自然不好太过铺张,因此只有女眷来拜寿。
京中的公主、王妃、显贵人家的夫人倒有不少随驾,因此来得人倒也不甚多。
建元本想着让萧允一早在凝晖殿正殿接受内外命妇行礼的,可萧允怕触了宇文渊、窦皇后的忌讳,苦劝建元。
建元见萧允态度恳切,只得罢了,拉着萧允的手说道:“只是委屈你了。”
萧允笑道:“殿下说哪里话,这倒谈不上委屈。”
建元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己有朝一日继承大统,定然要风风光光的给萧允过生日。
萧允一早起身,并没有穿朝服,只穿了大衣裳,就在东宫后园的听涛阁受了内外命妇的礼。
因萧允生日这日恰巧是七夕,妇人要在这日乞巧。那些夫人为了应景,都是锦衣绣带,花团锦簇的来赴宴。
待众人给萧允行过了礼,萧允就退入内室更衣。疏影早得了萧允的吩咐,悄悄走到萧夫人身边,一拉萧夫人的衣袖。
萧夫人会意,忙随着疏影来到后面。
那些夫人也有瞧见了的,只做不见。
萧允自嫁入东宫后,却是第一次与自己的母亲见面,因此萧夫人一进来,萧允就拉着萧夫人的手,凝视不语。
萧夫人自萧允嫁入东宫,每日里更是担心不已,且思念女儿。如今她见了萧允,眼眶一酸,差点就流下泪来。
母女二人相视无语,只是执手对望。
半晌,萧夫人才勉强问道:“太子妃诸事可好”
“一切甚好。家中可好”
“家中一切均好。”
虽然只是短短的数字,可母女二人心中皆翻过万千思绪。
萧夫人又说道:“万望太子妃勿以妾夫妇为念,孝事陛下、皇后娘娘,尽心服侍殿下才是。”
萧允忙答道:“女儿谨记母亲教诲。”
恰在这时,建元走来。建元听说萧夫人来了,就想着过来见萧夫人一面。
萧夫人见建元进来,忙站起身来。
萧允嗔道:“妾刚与母亲说了几句话,殿下就来了。”
萧夫人刚要说萧允,却见建元满脸含笑,并不以为杵,也就放下心来。
建元因说道:“岳母闲时常过来坐坐才是,太子妃甚是思念岳母。”
萧夫人忙答了。
建元又问及萧敬宗和萧夫人的身体,萧夫人也一一答了。
建元也知自己留在这里多有不便,又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
萧夫人见建元言词有礼,且对萧允甚是关心,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母女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萧允因见时候不早了,换了衣裳,就和萧夫人一道出来了。
暗香见萧允出来,忙禀道:“太子妃,后面的酒席已经摆好了。”
萧允点了点头,率先朝后面走去。众人随着萧允来到后面。
听涛阁的后面早已搭就了一个极阔大的戏台,台下设着酒席。席上杯盘罗列,各色水陆珍馐应有尽有。
萧允落了座,众人彼此谦逊一番,也纷纷坐了。
萧夫人因是萧允之母,众人特意让她在萧允的右手边坐了。萧夫人谦让了一番,这才坐下。
萧允抬头看向戏台,不由微微一怔。
………………………………
第045章 登楼看双星相会
更新时间:20121025
萧允看向戏台,不由一怔,就见苏延嗣一身竹青色长袍,端坐在戏台上的琴桌后。
但只是短短的一瞬,早有两个小太监抬过一架茜纱屏风,将苏延嗣挡在了屏风后。
琴声泠泠,竟是一曲百鸟朝凤。
琴声悠远,众人都听住了。一曲终了,才有人陪笑道:“这曲子甚是应景。”
萧允听了,微微一笑,心中却只是无奈:使君有情,奈何罗敷有夫
小太监呈上戏单,萧允略略看了一眼,就点了一出吉庆戏文。
茜纱屏风已被撤去,苏延嗣早已下了戏台。戏台上,粉墨登场,唱尽人生百态。
今日来赴宴的多是朝廷命官的夫人,都有几分拘谨,倒也不敢随意说笑,因此酒席上倒有几分沉闷。
萧允坐在那里,心中颇有几分不耐烦,可脸上还是勉强带着笑。虽然她想和萧夫人说话,可若只与萧夫人说话,倒显得冷落了旁人,分出了薄厚来,因此也就含着笑与在座的夫人闲谈了几句,不过是问及子女一类的话题。
萧允坐了半日,见日已过午,众人也有些意兴阑珊,就笑道:“今日得众位赏光,倒是热闹,闲时常来坐坐才好。”
那些夫人听了,谦逊了几句,就纷纷起身告退。
萧允回房换了衣裳,因觉得有些头疼,就吩咐疏影道:“我睡一会儿,你一个时辰后叫我。”
疏影忙答应了。
建元听说后面散了席,就想着进来找萧允。他一进屋,见屋内静悄悄的。
暗香见了建元,忙福身施礼。
建元问道:“太子妃呢”
暗香指了指屋内。建元会意,就蹑手蹑脚进了内室。
幽幽的香气弥散在屋内,床位低垂,宝帐半卷,此时竟给人一种愿老此温柔乡的感觉。
建元的目光顿时温柔了许多,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就见萧允秀目微合,娇、喘细细。
建元不觉露出了一丝笑容,伸手替萧允拉了拉纱被。他站在床边看了萧允的睡颜一会儿,随即慢慢的退出屋子。
暗香见建元进去不久又出来了,心中难免有几分疑惑,只是看着建元的背影出神。
疏影进来,见暗香呆怔的模样,不由低声笑道:“你怎么了”
“刚才殿下来了,进去了一会儿,就出来走了。”
疏影转了转眼珠,笑道:“你不懂。”
暗香一撇嘴,道:“你懂”
两人相互取笑不提。
萧允睡了约有一个时辰,就悠悠醒转,因唤疏影进来。
疏影进来笑道:“太子妃醒了奴婢想着太子妃一早就起来了,又周旋了一个上午,想是累了,就想着让太子妃多睡一会儿。”
疏影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绞好了一条帕子,递给萧允。
萧允擦了脸,这才下床,走到窗边,因见日已西斜,就问道:“什么时候了”
“回太子妃,快到吃晚膳的时候了。”
萧允微微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金亮走来道:“太子妃,殿下请太子妃到后园去。”
萧允有些讶然:此时已到了晚膳时分,建元此时让自己去后园做什么
金亮躬身站在一旁,脸上却掠过一丝笑意。
萧允略略整理了一下衣饰,就扶着疏影朝后园走去。
夕阳照在石子甬路上,一片的橙黄,竟有几分迷离的味道。
建元站在携云楼上,望着从远处走来的萧允。如血的残阳映在萧允身上,仿佛她是从一片光影中走出来。
萧允扶着疏影上了楼,就见建元倚着窗,看向自己。
建元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长袍在夕阳的映照在,竟如染了血一般。
在这一刹那,萧允仿佛看到建元浑身浴血,不觉怔住了。
建元含笑走到萧允面前,携着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萧允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什么,不过是被光晃了眼。”
“今日是卿的芳辰,且是鹊桥佳夕,我想着不如与卿在这高楼之上看牛郎织女相会。”
萧允心中有些郁郁,勉强陪笑而已。
建元拉着萧允在窗前的桌旁坐了,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色的官窑细瓷碗碟,里面是各色水陆珍馐,甚是齐备。
建元执着碧玉壶,道:“今日是卿的芳辰,卿倒是该饮一杯酒才是。”
萧允举杯浅尝了一口,这酒入口绵软,且微微的甜。
建元笑道:“母后不善饮酒,因此宫中特意酿了这甜酒。我昨日进宫,吩咐他们拿了一坛甜酒来。”
萧允知道建元用心良苦,也就捧着酒杯慢慢喝下。
两人一边饮酒,一边说些闲话。虽是闲话,可在有情人口中说来,却是格外的甜蜜。
夜幕渐渐低垂,一轮新月静静的挂在天边。
萧允喝了几杯酒,薄有几分酒意,就起身走到窗边,看那弯新月。
窗上悬着的湘竹帘子早已卷起,一阵微风扑面吹来,萧允闭上眼睛,任微风拂面。
建元起身走到萧允身后,静静的站着,眸光中却满是笑意。
萧允感觉到了建元站在自己身后,因有几分酒意,因此不若平时那般拘谨,也就轻轻靠在建元怀中。
建元将下巴抵在萧允的香肩上,只闻见发间幽幽的香气。建元心中微微一动,哑着嗓子问道:“这里可好”
萧允含糊的“嗯”了一声。
夜色越发的浓郁,金亮悄悄的将灯烛点燃,随即退了出去。
星斗满天,苍穹灿烂。
萧允指着夜空,问道:“殿下,牛郎织女在哪里”
建元见萧允脸色有些绯红,水眸也有些朦胧,不由好笑,握住她的手,指向夜空,道:“看,在那里。”
萧允顺着手指的方向看看去,果见璀璨的星空中有两颗最明亮的星星。
建元低声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萧允听到最后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由触动了适才的心事,转身一把握住建元的嘴,道:“殿下,两情若得长相守,必能朝朝暮暮。”
建元见萧允因为着急,胸口微微的起伏着,知道她是用了真心,不由立誓道:“我与允卿一定相守朝朝暮暮。”
萧允这才惊觉自己忘情,忙放开手。
夜风越凉,萧允靠在建元身前,只觉得一阵阵暖意从背后传来。
建元伸手揽着萧允的腰,目光看向远处的夜空,心中浮起淡淡的悲哀:生在帝王家,注定要面对无数的纷争。纵使自己不想去争,可有人为了权位,也就逼着自己去争。
建元想起下午吕世平送来的密信,吕世平借口永平公主给萧允送贺礼,将密信夹带了送来。
吕世平在密信上说:王绍政故意将太子要严惩吕家、杜家的消息告诉自己,意图挑唆自己的父亲对太子不满,不过自己已经劝说了父亲云云。
建元不由苦笑:王绍政的妹妹嫁与秦王为妃,自然想要辅助秦王登基,王家好从中博得好处。自己与秦王自幼还算友爱,只是如今随着年岁渐长,自己居太子之位,而秦王又战功卓著,彼此间难免多了几分猜疑。加上有王绍政这样一心图谋自己私利的人从中搅局,自己与秦王的关系只怕会越来越紧张。
萧允喝了几杯酒,渐渐的涌上倦意来,身子软软的靠着建元,眼神已有些迷离。
建元只觉得怀中的娇躯一软,忙低头看时,就见萧允羽睫低垂,似要睡去,不由摇头微笑,随即一弯腰,就抱起了萧允。
萧允一下子被惊醒,见建元将自己抱在怀中,登时满脸绯红,忙要挣扎着下来。
建元故意吓唬萧允道:“你再乱动,我抱不住你,你就摔在地上了。”
萧允真怕被摔在地上,也就不敢动了,因不好意思,就将头埋在建元胸前。
建元见了萧允的动作,不由逸出一串笑声。
萧允伏在建元怀中,感觉到了建元胸口微微震动,不由伸手去扭建元的胸口,可又怕建元疼,并不敢用力。
建元被萧允弄得发痒,不由又笑。
金亮是个有眼色的,见建元和萧允如此,忙走在前面开路,让府中服侍的下人回避,因此建元一路上倒没遇到下人。
建元抱着萧允回到房中,将萧允轻轻放在床上。
萧允嘟着嘴坐在床边,扭过身子,不肯理建元。
建元挥了挥手,屋内服侍的下人会意,纷纷退了出去。
建元拉起萧允的手,萧允用力要抽出自己的手,建元借着萧允的力道,一下子就栽倒在萧允身上。
萧允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面脸羞红,伸手去推建元。
建元伸手放下床帏,烛光映在床帏上,映出了一双交叠的人影。
满室春色融人醉
次日早起,建元穿了衣裳,就坐在一旁看萧允梳头。
萧允红了脸,皱眉道:“殿下还不去处理朝政,只怕朝臣要说殿下懈怠呢。”
“我却忘了,昨日六弟派人送来了贺礼。”建元说着,因吩咐金亮,“你去外书房把秦王送的贺礼拿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金亮拿了贺礼进来,
萧允看时,不过是些珍玩玉器,绫罗绸缎。她因见一个小盒子甚是精致,打开看时,却是一块玉佩。
萧允合上盒子,暗思道:秦王是自己的小叔子,送自己玉佩未免有些于礼不和。
………………………………
第046章 防纷争圣意终定
更新时间:20121027
萧允因秦王送的礼物于礼不合,不由沉吟不语。
建元笑道:“怎么,六弟的礼物送得少了,所以允卿才闷闷不乐的”
萧允抬头横了建元一眼,放下手中的盒子,道:“你把人家想得也太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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