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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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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人出了孙嬷嬷家,就坐上了一辆青布幔马车。那辆马车缓缓的离开孙嬷嬷家,在街上转了几圈,就停在秦王府的侧门。

    守在门口的小厮问了一句:“什么人”

    车帘微微掀开一角,王婉的贴身侍女听琴露出了半张脸,道:“王妃吩咐我出去办了点事情。”

    那小厮忙陪笑道:“原来是姑娘。”说着,他就开了角门。

    马车进了王府,在二门处停了下来。

    小丫鬟上前打起车帘,听琴下了马车,就迳自朝王婉的上房走去。

    一进门,听琴就见王婉倚着软枕,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坐在熏炉旁的贵妃椅上,忙上前行礼道:“奴婢给王妃请安。”

    王婉抬眼看了听琴一眼,道:“见到她了”

    “是,奴婢见到她了,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王婉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即垂下眼,道:“很好。”

    听琴猜不出王婉的心思,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王婉放下怀中的波斯猫。那只波斯猫“喵”的叫了一声,就偎在王婉的脚下,用头轻轻蹭着王婉的脚。王婉看也不看,只是用手指轻轻抚着衣袖上那繁复的花纹。

    半晌,王婉突然开口道:“你一定是在想我为什么派你去和孙嬷嬷说那些话。”

    听琴答道:“奴婢愚钝。”

    王婉冷笑道:“我将来有要用到孙嬷嬷的地方,如果到时贸然要她相助除去太子妃,只怕她被吓住了,畏首畏尾,不肯帮忙。如今把利害告诉了她,她定然记在心中,日夜思之,想得多了,到时就不怕了。”

    听琴心中还是有些糊涂,却不敢乱问。

    王婉站起身,听琴忙上前扶着王婉的手,王婉又问道:“中秋节进宫要穿的衣裳都准备好了”

    “回王妃,都按王妃的吩咐准备好了。”

    王婉点了点头,走到妆台旁,开了妆匣,从妆匣的暗格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赫然就是秦王送萧允的那块玉佩。

    王婉拿起玉佩,微微一笑,道:“这块玉佩中秋戴着却好。”

    听琴不知道王婉的用意何在,含糊的答应了。

    转眼,中秋节就到了。宇文渊因天下日渐平定,特意在宫中的观澜堂设了家宴,与太子、秦王等人共贺中秋。窦皇后也带着后宫妃嫔,连同王婉在观澜堂的后院赏月饮酒。

    观澜堂建在御花园的迎阳湖湖畔,这观澜堂当初是特意为临水赏月而建的,因此临水修建了一道回廊。

    今晚月色正好,月光如水般倾泻在湖面上,在天地间洒下一片银辉。明月皎洁,倒映在湖中。湖中月与天上月交相辉映,光华映目。

    宇文渊见月色甚好,就命人将酒席摆在观澜堂外的回廊上,卷起悬挂着的湘竹帘,凭栏赏月。

    宇文渊坐了上面的一席,建元坐了右边一席,秦王坐了左边一席。承明本来是坐在自己父亲的下手,宇文渊见了,忙招手让承明在自己身边坐了。

    宇文渊素来不喜喧闹,因此也没传戏班,只是宣了两个乐师,让他们在远处吹笛。

    笛声飘渺,宇文渊饮了两杯酒,见座上子孙寥寥,不由有些唏嘘:自己戎马倥偬半生,顾及不到内院,加上姬妾甚少,因此只有窦皇后生下了四子。不想,二子、三子又复夭折。只剩下太子、秦王两兄弟如今。天下平定后,自己虽然也纳了几位妃嫔,可却一直没有消息。

    想到这里,宇文渊看向建元和秦王,道:“你们兄弟娶妻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一直没有消息”

    建元只是微笑而已,并不答话。

    秦王一下子想到了萧允,不由顿了一下,垂下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液缓缓滑过喉咙,竟有几分苦涩,那苦涩瞬时直达心底。

    一时,众人皆不说话,席上的气氛有些冷。

    承明忙指着天上问道:“陛下,那颗星可是帝星”

    宇文渊忙看向承明手指的方向,捻须微笑道:“承明的记性真好,朕只告诉了一次就记住了。”

    因为承明的打岔,席上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建元起身敬了宇文渊一杯酒。宇文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向建元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中秋过后,只怕就要出兵了。建元是个可造之材,定能马到功成。

    想到这里,宇文渊的心情好了不少,笑着让人换大杯来。

    却说窦皇后带着众位妃嫔在后院赏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提起萧允来。

    萧允额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只是结痂尚未脱落,未免有些不雅。窦皇后体恤萧允,特意传命让萧允不必进宫来,又让人送了许多玩月时吃的细巧茶食。

    承明误伤萧允,窦皇后因萧允处置此事处置得甚是妥当,心中欢喜,因此今日特意当着众人的面,极口夸赞萧允。

    那些妃嫔听了,自然逢迎,也是纷纷附和,这个夸萧允孝顺,那个夸萧允知礼。

    王婉坐在末座,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心中越发的嫉恨萧允。她的目光落在挂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上,莹绿色的玉佩衬着鹅黄色的裙子,倒是相得益彰,王婉的嘴角边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酒阑人散,王婉带着自己的侍女坐上马车出宫而去。王婉静静的坐在马车上,心中早已做好了准备,等着一会儿即将到来的风暴。

    秦王府到了。王婉下了马车,就见秦王带着几个小太监走在自己前面不远处,忙快走了几步,跟在秦王身后。

    因今日是十五,秦王迳自来到王婉的上房。

    秦王和王婉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一进屋子,秦王就在椅子上坐了。王婉忙亲自倒了一杯茶,奉给秦王。

    秦王席间多喝了几杯,薄有几分酒意,就接过茶杯,喝了几口。

    王婉接过茶杯,放在秦王一旁的高几上。

    屋内服侍的太监、侍女见时候不早了,纷纷退了出去。

    一时,屋内只剩下几个近身服侍的侍女、太监。

    屋内画烛高烧,将室内照得宛若白昼。

    王婉笑着秦王道:“殿下,这条裙子却是用殿下前些日子送来的那匹锦缎做的,殿下瞧着可还好”

    秦王漫不经心的看了王婉的裙子一眼,可目光却一下子定在王婉佩戴的那块玉佩上。

    王婉见秦王怔怔的,定定的看着那块玉佩,特意朝秦王走了一步。

    秦王看了半晌,终于认出那块玉佩正是自己送给萧允的那块。秦王因指着玉佩问道:“这块玉佩是哪里来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颤抖。

    王婉故作不经意的低头看了一眼,道:“这块玉佩却是太子妃给的,妾见这块玉佩与这锦缎的颜色甚是相配,因此特意带上了。”

    在这一刹那,秦王只觉得出奇的愤怒:自己的一片真心被人狠狠的践踏在了地上。玉佩是自己送给她的,她竟然送给了自己的王妃

    秦王只觉得血一下子都涌上了头,耳边“嗡”的一声响。想也不想,他抓起放在高几上茶杯,用力的摔在了地上,碎瓷片飞溅。

    王婉“呀”的一声惊叫。

    这声惊叫唤回了秦王的神智,他本是极内敛的人,不过是刚才气极了才失态。如今他清醒了过来,就镇定了心神,看向王婉。

    王婉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来,一脸害怕的看着秦王。

    秦王看着王婉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心中一软:王婉嫁给自己后,孝事母后,承顺妃嫔,对自己更是体贴有加,无一丝过错,堪称贤德。自己对萧允心怀倾慕,本已经对不起她。如今因为萧允,自己竟然对她发火,更是不该。

    秦王想到这里,站起身,携着王婉的手,道:“我今晚多喝了几杯,只觉得气闷。我刚才不过偶一失手,你不要害怕才是。”

    王婉忙答道:“妾一时失仪,还请殿下恕罪。”

    秦王安抚的拍了拍王婉的手,可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那块玉佩上。

    秦王觉得自己如果再呆在屋中,只怕又会失态,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素来自持,今日竟然失态如此。

    秦王低声道:“酒气上涌,我出去走走。你今日也乏了,早些睡吧,不必等着了。”

    秦王说完,就迈步出了屋子。
………………………………

第056章 建元领圣旨平乱

    更新时间:20121114

    秦王出了王婉的上房,只管信步朝前走去。秦王走得极快,秦王的心腹太监魏刚几乎是一溜小跑才跟得上秦王的步子。

    不知不觉间,秦王已走到了自己的书房。守在书房门口的小太监见了秦王,迎上来给秦王请安。

    秦王这才回过神来,苦笑了一下,迈步进了书房。

    在书房服侍的两个小太监本以为秦王今晚不会过来了,因此早就熄了灯烛。两个人靠着椅子打盹,只等时辰到了,就回去安歇,不曾想秦王此时走来,两人忙着点灯烛,备茶水,倒是一顿忙碌。

    秦王进了屋子,迳自在椅子上坐了,只是盯着桌上跳动的烛焰出神。

    魏刚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他是服侍久了的,自然看得出来秦王有心事。只是他心中难免有些纳闷:王爷赴宴回来尚且好好的,怎么在王妃房中待了一会儿,就失神落魄的走出来而且王爷瞧着,也不像是与王妃呕了气,倒像是失了心一般。

    秦王此时也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酸甜苦辣一时涌上心头,百味杂陈。

    魏刚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放在桌上。

    秦王抬头看向书架,蓦地,他站起身来,迳自朝书架走去。秦王在书架前站住了,伸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柄青油伞,伞上画着一支艳丽的桃花。

    魏刚心中纳闷,暗中注意秦王的一举一动。他猛然记起秦王有次也是拿着这柄伞发呆,不由仔细回想起来,这柄伞究竟是什么时候有的。

    秦王撑开伞,那支桃花瞬时在眼前绽放。秦王不由有片刻的失神,记起了花树下,漫天飞花中眉目依旧的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烛芯燃烧时发出的“噼剥”声,秦王的身影被烛光拉得老长。

    夜正深,为谁中夜伫立久

    次日一早,天竟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秋雨绵密,雨声听起来格外的缠绵,秦王称病不朝。

    宇文渊听说秦王病了,难免担心,忙要让御医去秦王府为秦王诊脉。

    建元忙禀道:“父皇,不如儿臣一会儿下了朝,去瞧瞧六弟。”

    宇文渊自然是乐见他兄弟和睦,忙连声称善。

    建元下了早朝,就直奔秦王府。守门的小太监见了建元,忙要进去通禀。

    建元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我进去瞧他就是。”

    守门的小太监自然不敢阻拦,忙让到一旁。

    建元带着金亮和几个服侍的小太监迳自朝里面走去。建元猛然想起王婉如在,恐怕多有不便,忙要让金亮进去通禀,不想迎面正碰上魏刚。

    魏刚赶上来行了礼,道:“太子殿下,王爷如今在书房呢。”

    建元一挑眉,道:“六弟既然生病了,怎么不在里面歇着”

    魏刚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唯唯而已,躬身在前面带路。

    建元随着魏刚来到书房。远远的,他就看见一个人身穿深蓝色长袍,撑着一把伞站在雨中,背影异常的萧索。

    建元走了几步,已经认出那人正是秦王,忙叫了一声“六弟”。

    秦王听见建元的声音,转身看向建元。

    建元忙快走了几步,道:“六弟既然病着,怎么又出来淋雨”

    秦王苦笑了一下,答道:“臣弟在屋中躺着,只觉得气闷,因此想着出来透透气。”

    建元见秦王脸色蜡白,眼睛中带着血丝,不疑有他,忙劝道:“你现下病着,吹了风,只怕更不得了了。再说你在书房这边,那些太监又怎么照料得你周全你不如进去,让弟妇照顾你才是。”

    秦王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的难看。

    建元见秦王长袍的衣角都湿了,忙道:“六弟快些进去吧,免得着了凉。”

    建元说着,就要接过秦王手中的伞。

    秦王想也不想,用力往回一拽,手紧紧的握住伞柄,指关节处都有些泛白。

    建元不由怔住了。

    秦王勉强笑道:“臣弟自己来就好。”

    建元倒没多想,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秦王进去。

    秦王跟在建元的身后进了屋子,仔细的收了伞。

    建元见秦王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笑道:“不过是一柄伞罢了,六弟让太监们收起来就是,何必这般在意”

    秦王不答,心中却是又苦又涩:这是唯一一件她送自己的东西。

    建元催促着秦王在床上躺下了,自己坐在床边和秦王闲谈了几句,不过是问了问秦王的病情。

    建元说了几句话,因见秦王神情有些倦怠,以为他病中心烦,又叮嘱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建元出了秦王府,就迳自回了东宫。

    萧允接着,因问道:“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晚”

    建元一边换衣裳,一边答道:“六弟病了,我过去瞧了瞧。”

    萧允倒也没留意,不过是随口问了句“六弟病势如何”

    “六弟身子瞧着还好,只是精神有些委顿。”

    萧允听了,只是点了点头:“今早在母后那里,倒是没听秦王妃提起。”

    “可是呢,六弟病着,却不肯在里面养病,只是在书房住着。”

    萧允听了,也有些心疑。只是别人的家事,自己自然不好多嘴,也就说道:“六弟想是怕弟妇担心也是有的。”

    两人说着闲话,疏影早就命人摆好了早膳。

    一时,建元换了衣裳,洗了手,就和萧允一道用早膳。

    吃过早膳,建元起身要去外书房。恰好承明过来给萧允请安,建元因问道:“今日怎么下学这般早”

    承明忙垂手答道:“今日陛下叫儿子过去,考较了儿子的功课,就让儿子回来了。”

    建元微微颔首而已。

    萧允招手让承明坐在自己身边。承明因上次的事情,心中对萧允全然是信赖,因此就在萧允身边坐了,说些学堂里的事情。萧允忙让疏影拿出早就留在那里的点心给承明吃。

    建元见他们母子融洽,心中也是一暖,含笑出了屋子。

    不想次日早朝,宇文渊却下了一道圣旨,令建元为兵马大元帅,领兵平乱。

    朝臣虽然早已隐约猜出宇文渊的意思,只是如今圣旨一下,还是难免有些各怀心思。不过,朝中诸臣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建元的太子之位不能撼动。

    朝中如杜兴邦等暗中拥立建元的朝臣自然欣喜,而如王绍政等拥立秦王的朝臣则难免有几分不甘。萧敬宗却仿佛没有事情发生一般,波澜不兴,看不出一丝喜怒来。

    建元接了旨意,心中却是喜忧参半:所喜者,父皇此举无异于巩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秦王兵权太重,而自己此次领兵,无异于将兵权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削弱了秦王的势力。所忧者,苏信楚之名将,万一自己有所闪失,只怕太子之位就会动摇。更何况,建元一想到要与萧允分别,心中竟有几分不舍,那个温婉的女子,早已走进了自己的心。

    下了早朝,群臣都或真或假的祝建元马到功成。更有朝臣,已有了巴结建元的意思,因此格外的谄媚。建元一一敷衍了过去,就坐了马车回去。

    萧允从宫中请安回来,她也听说了建元要领兵平乱的消息,心中却是纷乱异常。她是个聪慧的女子,不会不知道建元此次领兵的重要。只是她作为妻子,更为担心的是建元的安危。

    建元独自走了进来,萧允接着,留心察看建元的神色。

    建元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和萧允提及此事,因此只是默默的换衣裳。

    萧允替建元解下腰带,放在一旁。

    建元看了萧允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

    萧允听到了那声若有若无的叹气,犹豫了片刻,方才唤了一声“殿下”。

    建元听萧允叫自己,忙看向萧允。

    萧允道:“殿下,妾是妇人,论理不应过问外宅的事情。只是妾恍惚听说殿下要领兵平乱。”

    建元听了,一把握住萧允的手,道:“不错。”萧允指尖微凉,建元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中。

    萧允与建元夫妇之情甚笃,虽然早已知道建元要领兵平乱,可如今听建元亲口说出此事,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建元见萧允满脸的不安,不由伸手将萧允揽在怀中,柔声安慰道:“你不必担心,苏信不过是前朝余孽,所帅的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天兵一到,自然瓦解。”

    萧允知道建元是在安慰自己,忙笑道:“妾自然知道殿下定然能马到功成。妾担心的是殿下出门在外,风餐露宿,衣食不周。”

    建元不等萧允说完,就笑道:“允卿放心就是。我虽然出身富贵,可父皇是武将出身,对我们兄弟要求极严,我自幼就在军中长大。且我以前也曾征战沙场,不比那等寻常纨绔子弟。”

    建元的一席话,说得萧允轻笑出声,道:“妾自然知道殿下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不过殿下远出,妾岂能不担心”说到最后一句,萧允不由红了脸,连声音也低了许多。

    建元听了萧允的话,又见了萧允娇羞的模样,顿时心中一软,柔情万千。

    两人情意缱绻。不想,金亮进来禀道:“殿下,永平驸马求见。”

    建元一愣,纳闷道:永平驸马此时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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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因出兵各怀心思

    更新时间:20121115

    建元听说吕世平来访,不由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对萧允说道:“我出去见见永平驸马。”

    萧允道:“驸马此时来,想是有事情要和殿下商议,殿下早些出去才是。”

    建元微微颔首,就迈步出了屋子。

    金亮跟在建元的身后,悄悄回禀道:“殿下,驸马此时正在外书房内候着呢。”

    建元匆匆朝外书房行去,不想,有个小太监低着头,迎面匆匆跑来,几乎撞在建元身上。

    金亮喝道:“没规矩,没瞧见殿下在这里吗”

    那小太监忙双膝跪地,叩头道:“奴才请殿下恕罪。”

    建元倒没理论,不过说了一声“起来吧”,就迈步朝前走去。

    那小太监忙唤了一声“殿下”。

    建元停住脚,扭头看向那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一脸惶急,禀道:“殿下,杜慎之将军求见。”

    建元迎娶萧允后,萧允虽然没有明言,可还是让建元知道了杜慎之的跋扈,因此建元与杜家疏远了许多。那杜慎之虽然是太子的侍卫,可也不能常见到建元。

    建元听说杜慎之求见,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可看在先太子妃和承明的面子上,建元还是说道:“你让他在偏厅内候着罢。”

    建元说完,就匆匆朝外书房行去。

    待进了书房,建元见吕世平负着手,站在窗前,看院中的菊花。

    建元笑道:“驸马好兴致。”

    吕世平闻言,忙转过身来,躬身给建元行礼。

    建元摆手道:“一家人不必这般多礼。”建元说完,就迳自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坐了。

    那吕世平与建元素来交好,在建元面前倒也不拘形迹,因此他谢了恩,就在书案前的绣墩上坐下。

    金亮倒了茶,放在书案上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吕世平见屋内无人,就笑着说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建元一挑剑眉,问道:“喜从何来”

    “陛下此次派殿下领兵平乱,就是将兵权交到了殿下手中。如此一来,殿下的太子之位就越加的稳固。”

    建元闻言,并不搭话,只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吕世平又接着说道:“殿下,此乃天赐良机,殿下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将秦王的势力扫除干净。”

    建元低头不语,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自己也知道秦王的势力太过强盛,对自己的太子之位已经构成了威胁。如今父皇命自己领兵平乱,如果自己开口讨要秦王的精锐,平乱时自己再让这些精锐冲杀在前,自己就可借苏信之手铲除掉秦王的精锐。这样一来,秦王的势力就会被削弱。只是父皇并非昏庸之主,自己一旦这样做了,自己就会失去父皇的信任。

    建元虽然心中已经是巨浪狂涛,可面上不肯流露出分毫,神情只是淡淡的。

    吕世平见建元不为所动,凑近建元,压低声音说道:“殿下此次出兵,不如将秦王的精锐全部收归己有。这样一来可以削弱秦王的势力,二来可以增加殿下的势力。”

    建元微微一笑,问道:“要是到时秦王的精锐不为我所用又该如何”

    吕世平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阴狠来,用手做了一个手势,口中轻轻的吐出一个“杀”字来。

    建元沉吟了一会儿,微微摇了摇头。

    “殿下,所谓无毒不丈夫。殿下如不借着此次机会坑杀秦王的心腹精锐,只怕将来秦王势大,不安于位,就会有不臣之心。”

    建元道:“六弟对我素来恭谨,岂会有那样的心思驸马不必多虑,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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