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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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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忠忙答了一声“遵旨”,就去翰林院宣旨。
宇文渊依旧看着屏风出神,眸光中带着淡淡的悲哀。
原来,建元领兵平乱,一路上势如破竹,节节胜利。苏信不得不退守到介休等几座孤城。因介休城依山而建,易守难攻,且苏信经营多时,因此建元一时难以攻下。
建元见介休城久攻不下,就定了计策,帅大军驻扎在距介休城不远的泾阳城外,对苏信围而不攻。只待苏信粮草断绝,再一举攻下介休。
建元与苏信两军对峙,皆不出战。
苏信起事,粮草皆是掠夺周围州郡所得。如今建元帅大军压境,苏信自然不敢再外出劫掠。苏信见军粮一日少似一日,心中焦急,每每派人出去挑战。
建元只做不知,深壁高垒,每日练兵。建元尊为太子,本是娇贵惯了的。如今建元领兵平乱,每日里风餐露宿,身子自是有些熬不住。且天气渐冷,建元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不得不回泾阳城中休养。
建元回泾阳城休养,军中诸事自然皆由程玄礼主持。建元临走时嘱咐再三,不准程玄礼出战。程玄礼本是宿将,心中颇有几分瞧不起建元。如今建元吩咐他,他不过是面上答应了,心中却颇不以为然。
却说苏信派探子探听到建元染疾,回泾阳城休养,心中暗喜。
苏信和程玄礼曾经同朝为官,程玄礼年少风流,曾无礼于自己的堂嫂。苏信本来因建元不出战,心中焦急。如今他闻知程玄礼驻守,暗自欣喜,知道机会来了。苏信令军士大声宣扬程玄礼昔日的丑事,言语皆是污秽不堪。
程玄礼听了,自然大怒,就要领兵出战。众参将苦劝着,程玄礼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可心中终是愤愤不已。
次日一早,苏信又令军士在军前辱骂。
如此,苏信的军士连骂了几日。程玄礼每每要出战,皆被众参将劝住。
晋军的军士听了苏信士卒的话,心中也有些鄙薄程玄礼,背地里难免要议论。
这日,程玄礼巡营,偶尔有几句话传入他的耳中。
程玄礼登时大怒,拔刀亲手杀了说闲话的军士,也不理会众参将,打开营门,领着兵马就要出战。
不想,苏信早已设下了埋伏,伏下无数弓箭手,只等程玄礼中计。
众参将见劝不住程玄礼,只得派人如飞的去报与建元知道。
程玄礼领着军士出战,直抵介休城下。程玄礼吩咐军士准备云梯等物,正要攻城。却只听一声炮响,介休城上登时箭如蝗飞。
程玄礼没有防备,身中乱箭而死。苏信打开城门,率军杀出,晋军大败。
众参将拼命救回程玄礼的尸首,带着残兵败卒退回大营。
苏信不敢轻敌,追杀了一会儿,就带着军士回介休城去了。
建元惊闻败绩,忙连夜赶回大营。晋军军心难免有几分涣散,建元不得不勉强支撑着病体巡营。
将士们见了建元,方才安定下来。
建元巡营后,就匆匆写急报给宇文渊,又吩咐程玄礼的心腹副将将程玄礼的遗体带回。
宇文渊接到建元的急报,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本来,程玄礼不遵军令,擅自轻出,兵败身死,动摇军心,应与严惩。只是宇文渊与程玄礼自幼相交,甚为投契。如果说这满朝臣子谁最得宇文渊信任,非程玄礼莫属。宇文渊适才看屏风上镂刻的花纹,就是想起了少年时自己曾和程玄礼同游云阳城的旧事。
如今程玄礼已经战死,宇文渊顾念旧情,不仅不加以惩处,还厚加敛葬,又令程伯瑜袭爵。
却说程伯瑜正在东宫值班,突然有小太监来告诉自己说有程府的家丁求见。程伯瑜心中难免有几分纳闷,一时想不出究竟有什么事情,只得随着那小太监出来见府中的家丁。
程府的家丁一见程伯瑜,就放声大哭,道:“公子,老爷殁于王事,夫人请公子作速回去主持呢。”
程伯瑜听了,如遭电击,半晌回不过神来,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个家丁。
那个家丁虽然眼中没有泪水,可却哭声震天。
守门的太监问清了始末,忙派了个小太监偷偷的告诉给了刘德海。
刘德海为人精乖,自然知道程伯瑜是萧允的表哥,忙进里面告诉给了萧允。
萧允听了,也是吃了一惊,忙让刘德海派人送程伯瑜回程府。恰好萧夫人也在萧允这里,萧夫人听说了此事,想起自己的姐姐程夫人,眼中也不由滚下泪来。
萧允忙道:“我现在左右无事,母亲不如回去,去劝解劝解姨母也好。母亲且替我说一声,我如今不得过去,还望姨母保重身子才是。”
萧夫人见萧允说得有理,忙带着丫鬟坐了马车回萧府。
程伯瑜坐着马车,远远的,就看见程府的大门上挂着白布幔,心中不由一恸。
程伯瑜虽然是庶子,可自幼甚得程玄礼器重,父子之情甚深。如今程玄礼驾鹤西去,程伯瑜想起父亲,心中的哀痛可知。
府中诸人皆是忙进忙去,赶着布置。
程府的管家一见程伯瑜,忙赶上来请了安,道:“公子且先换了衣裳,夫人如今在里面呢。”
程伯瑜浑浑噩噩,随着管家回自己房中换了孝服,又随管家去看程夫人。
程夫人已经哭昏过去几次,众人只管劝着。程秀鸾听到消息,也从王家赶了回来,陪在程夫人身边。程秀鸾虽然劝着程夫人,自己也忍不住珠泪涟涟。王绍政自然也随着程秀鸾一道回来,忙进忙出,尽半子之义。
程夫人见了程伯瑜,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恰在这时,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夫人,萧夫人来了。”
萧夫人回萧府换了素净衣服,就带着杨氏过来。
程夫人见了萧夫人,一把拉住萧夫人的手,哭道:“妹妹,我怎么这般命苦”
萧夫人忙出言劝道:“姐姐且休这等说,陛下让伯瑜袭爵,伯瑜孝顺,姐姐无忧矣。”
程夫人哭了一阵子,萧夫人百般劝慰,程夫人方才略略好些。
萧夫人这才说道:“姐姐,太子妃知道这个消息,也甚是焦急,只是不得过来,特意吩咐我过来看看,还要姐姐多多保重身体。”
程伯瑜一听到萧允,心中不由一震:自己若只管在这里悲伤,又如何料理父亲的身后事
程伯瑜想到这里,勉强忍住悲痛,出去和管家商议程玄礼的丧事。程玄礼还有几个庶子,只是这些庶子不敢自专,一切均听程伯瑜的安排。王绍政和萧聪也帮着忙碌。
程夫人好些了,就和萧夫人说道:“妹妹,我如今方寸已乱,诸事都顾不得了。伯瑜又尚未娶亲,里面无人照料。秀鸾自幼娇养惯了的,有些事只怕她照顾不到。我和妹妹说一声,想请外甥媳妇帮忙照料照料。”
萧夫人忙道:“姐姐说哪里话,就是街坊也该搭把手,何况你我姐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杨氏本不愿管程府的事情,如今见程夫人和萧夫人这般说,少不得应承下来。
一时,诸事都已经安排齐备。
朝中的皇亲国戚,朝臣勋亲都陆陆续续的来程府吊唁。众人因宇文渊对程玄礼厚加抚恤,又让程伯瑜袭了爵,也都不敢怠慢,因此程府一时可谓热闹异常。
程伯瑜克尽孝子之职,哀伤逾于常情。
转眼,出殡的日子到了。因已是冬日,不好破土,因此程家就将程玄礼的棺木送到家庙寄存。
等到出殡这日,朝中权贵都来送葬,送葬的队伍蜿蜒数里,程玄礼死后可谓备极哀荣。
诸事琐碎,不能一一记述。
却说程伯瑜除服后,进宫向宇文渊谢恩。程伯瑜因父亲战死,登时成熟了不少,眉宇间已多了几分稳重。
宇文渊素来对程伯瑜甚为看重,如今见程伯瑜孝顺,又稳重了不少,心中欢喜,道:“伯瑜勉之,今后当以国事为重,为国尽力。”
程伯瑜恭恭敬敬的给宇文渊磕了一个头,道:“微臣深荷皇恩,无以为报。微臣愿赴前线杀敌,一来报陛下深恩,二来为父报仇。”
………………………………
第074章 施小巧借机挑拨
更新时间:20121206
宇文渊听了程伯瑜的话,沉吟了片刻,道:“如此甚好。”
程伯瑜再叩首道:“微臣谢陛下隆恩。”
宇文渊叹了一口气,道:“朕与你父亲自幼投契,本拟富贵共与之,不想你父亲却落得如此结局。朕本不愿你去泾阳,若是你有个万一,朕又该如何向你父亲交代只是这是爱卿的一片孝心,朕自然不能夺爱卿孝顺之情。”
程伯瑜跪在地上,想起程玄礼,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一时,御书房内静悄悄的,宝鼎内升起袅袅的青烟。
半晌,宇文渊道:“爱卿此去,努力杀敌,早日建功。”
程伯瑜忙答了一声“微臣谨遵圣谕”。他见宇文渊的声音中透露出了几分疲惫,就道:“微臣告退。”
宇文渊只是摆了摆手。
程伯瑜忙站起身来,躬身退了出去。
程伯瑜一出御书房,就匆匆赶去东宫。待程伯瑜到了东宫,就命自己的小厮去请刘德海。
不大一会儿工夫,刘德海就来了。程伯瑜先谢了刘德海前几日的吊问之情。
刘德海笑道:“国公爷客气。国公爷与咱家也不是外人,这倒显得国公爷外道了不是。”
程伯瑜本无心与刘德海饶舌,但少不得谦逊了几句,又道:“太子殿下临走之时将府中外事托付给我,如今我奉圣旨要去泾阳城,想向太子妃辞行。”
刘德海听了,已明白程伯瑜的用意何在,忙道:“咱家这就进去回明太子妃。”
刘德海去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转了回来,道:“国公爷,太子妃宣见。”
程伯瑜跟着刘德海朝内院行去。一路上,程伯瑜的心绪颇有些复杂:自己许久没见到她了,自己与她虽然同在东宫,只是内外有别,不得一见。如今自己终于能见她一面,只是自己见过她之后,就要远赴泾阳,生死难料,前途莫测。
想到这里,程伯瑜不由仰望天空,只见天空一片蔚蓝。天蓝得那般干净,没有一丝浮云,可此时自己的心中却满是愁云。
转眼,凝晖殿已经到了。
程伯瑜站在台阶下,没由来的,他觉得喉头一阵发紧。
猩红的毡帘被打起,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小太监,道:“颖国公,太子妃宣颖国公进去。”
程伯瑜整理了一下衣裳,迈步进了屋子。
热气裹杂着一股幽香拂面而来,程伯瑜躬身施礼,道:“臣见过太子妃。”
屋内珠帘高悬,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到珠帘后端坐着一个穿银红色衣裳的身影。
程伯瑜拱手为礼,道;“请太子妃安。”
“表哥快快免礼。”萧允的声音传来,“赐坐。”
早有小太监搬了一个绣墩,放在程伯瑜身后。
程伯瑜谢了坐,就在绣墩上坐了。
萧允自幼与程伯瑜时常见面,心中待程伯瑜如自己的兄长一般。如今程家遭此变故,萧允心中也颇不自在。她先向程伯瑜道了恼,就道:“表哥此次远赴泾阳,为国效力,我甚是钦服。”
“太子妃过誉了。”
“泾阳苦寒,还望表哥千万珍重。”
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关心,程伯瑜听在耳中,只觉得心中一阵乱跳,勉强镇定了心神,道:“太子妃,太子殿下临行之时,将府中外事托付给臣。臣如今远去泾阳,府中之事还请太子妃早做安排才是。”
“我不过是一介妇人,不知外事,表哥瞧着谁妥当”
“王建为人稳妥,可以托付外事。”
“王建”
程伯瑜听出萧允声音中的迟疑,知道萧允是因承明被劫一事,对王建不放心,也就道:“太子妃,世子一事,事出仓促,王建不曾防备,因此落得狼狈。”
“表哥既然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
程伯瑜偷眼看了一眼珠帘后的身影,心中似有万语千言,可却哽在喉间,一时无法倾诉。
屋内,有片刻的沉寂。
萧允见气氛有些尴尬,勉强找话来说,问道:“表哥,姨母可好”
“劳太子妃挂念,母亲甚好。”程伯瑜说完这句,也明白自己该告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想到再见她时,不知是何年何月,心中就有些抗拒离开。
萧允轻轻的咳了一声。程伯瑜嘴角边流露出一丝苦笑,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的,躬身道:“臣告退。”
“表哥千万保重。”因程伯瑜迟迟不肯离开,萧允不知为何心中竟有几分不自在。如今她听程伯瑜说出要告退的话来,不由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程伯瑜出了凝晖殿,回望了一眼,眸中满是依恋,可还是狠下心来,转过头,大步离开。
程伯瑜离开东宫之前,特意找到王建,叮嘱了一番。
王建早已知道程伯瑜向萧允举荐自己的事情,心中甚是感念。王建知道,如今建元离京,东宫本就没什么外事,而且等建元回来,自己这也算是一件功劳。
王建心中感念程伯瑜,言语间对程伯瑜也就多了几分亲切,对程伯瑜的叮咛,自然牢记。
程伯瑜见诸事已经安排妥当,对刘德海说了一声,就收拾东西离开东宫,径自回到程府。
程伯瑜回到程府,先去见程夫人,回明程夫人自己要去泾阳一事。
如今,程玄礼战死,程夫人已将程伯瑜作为自己晚年的倚靠,自然不愿意程伯瑜去泾阳,可君命难违,程夫人难免絮絮叮嘱。
程伯瑜一一答应了。
程夫人道:“伯瑜,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回房收拾东西罢。”
程夫人说到这里,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尚未娶妻,如今也没个人替你收拾东西。你父亲又没了,你还要再等三年。”
程伯瑜不由想起萧允来,心中难受,勉强行了礼,就回到自己房中,吩咐自己的贴身小厮替自己收拾东西。
却说程伯瑜自见过萧允,心中颇有几分缠绵的情致,只觉得似有无限心事,一时无法倾吐,因此他现下只是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小厮收拾东西。
突然,有下人进来禀道:“老爷,姑爷来了。”
程伯瑜听下人唤自己“老爷”,难免有几分别扭,随即想起父亲已经战死的事情,嘴角边不由流露出几分悲凉来。
程伯瑜因房中甚乱,就吩咐道:“你先带姑爷去外书房,我随后就到。”
程伯瑜因心情郁郁,听说王绍政来了,乐得有人陪自己说话。却说这王绍政格外与程伯瑜相交,因此程伯瑜对王绍政颇感投契。
下人带着王绍政去了外书房,王绍政负着手,只管打量书房内的陈设。
昔日里,程玄礼常在这间外书房起居。王绍政也曾来过几次,如今见书房内陈设一点没变。
不过片刻,程伯瑜就来了。
王绍政忙拱手道:“大哥。”
程伯瑜道:“妹夫不必客气。”
两人在窗下对放的一对椅子上坐了,服侍的小厮忙奉上茶来。
王绍政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随即问道:“我听说大哥要远赴泾阳”
“不错,我要去前线杀敌,替父亲报仇。”
王绍政垂下眼睛,掩去眼中闪过的一抹精光,压低声音道:“大哥有没有听说过前线的传言”
程伯瑜见王绍政的脸上带了几分神秘,心中难免有几分好奇,追问道:“什么传言”
王绍政放下茶碗,凑近程伯瑜道:“大哥,这不过是无稽之谈。大哥听过就算了,千万不可当真。”
程伯瑜不由催促道:“妹夫如此,我越发的着急。是真是假,我自有分寸。”
王绍政看了一眼屋内,这才说道:“大哥,我听人说父亲之死另有蹊跷。”
程伯瑜听了,如遭电击,只是怔怔的看着王绍政。
王绍政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害怕的神色来,道:“大哥,此事做不得真的。”
程伯瑜见王绍政一脸担忧,忙道:“你说就是,我不会当真。”
王绍政一番做作,如今见程伯瑜已经中计,不由暗自心喜,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我听人说这一路上皆是父亲之力,太子殿下方能势如破竹,进军神速。”
程伯瑜微微颔首:在程伯瑜心中太子极少领兵,而自己的父亲却是宿将,自然是自己父亲建功甚多。
王绍政又接着说道:“父亲率兵将苏信逼得只能退守介休城,马上就要将苏信一举攻下。不想,太子欲建功劳,不准父亲出战。父亲不忍错失战机,屡屡请战,太子皆不允许。”
程伯瑜已经隐约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剑眉倒竖。
王绍政见程伯瑜脸上已有怒容,又火上浇油道:“太子见父亲屡屡请战,怕父亲坏了他的事,就借口养病回到泾阳城。父亲见太子离开,以为正可借此机会一举攻下介休。不想,这却是太子欲除去父亲的计策,太子早已密令诸将不得救援父亲。父亲孤军深入,所以”
王绍政说到这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程伯瑜听了王绍政的话,心中大怒,一把拔下挂在墙上的宝剑,挥剑砍下书案的一角,道:“宇文建元,我程伯瑜与你势不两立。”
………………………………
第075章 设奇谋决战在即
更新时间:20121207
王绍政一把抱住程伯瑜,道:“大哥,噤声。这些皆是传言,做不得准的。大哥如此,若是被人瞧见了,只怕是不得了的大事。”
程伯瑜双眼通红,冷声道:“传言无风不起浪,若是没有这等事,谁又会无端编造出这样的传言来”
王绍政连连相劝,道:“我明白大哥的心思,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可谓不共戴天。传言若是真的,太子与大哥可谓有杀父之仇。只是太子地位尊崇,大哥又能奈太子何”
程伯瑜听到“夺妻之恨”几个字时,不由想到了萧允,只觉得一阵刺心,心中越发的恨建元。
王绍政见了程伯瑜的神色,嘴角边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原来,王绍政自宇文渊选了他的妹妹为秦王妃,他就将宝压在秦王身上,一心想要扶持秦王登上宝位。而建元自然是最大的障碍,因此王绍政屡屡设计想要除去建元。
如今,建元领兵平乱,军功甚大。王绍政见建元羽翼渐丰,心中越发的焦急。恰好程玄礼战死,王绍政就想借此机会挑拨程伯瑜与建元的关系,自己正可借刀杀人。
程伯瑜心中对建元本有芥蒂,如今听了王绍政的话,竟然深信不疑。
王绍政又劝了程伯瑜几句,就道:“大哥还要收拾东西,我就不相扰了。”王绍政说完,拱手告辞。
程伯瑜将王绍政送到二门,只是看着王绍政的背影出神,心中对建元只有深深的恨。
过了两日,程伯瑜就起程赶往泾阳城。程伯瑜在京中的一干朋友自然相送,王绍政也骑马相送,直将程伯瑜送到官路上方回。
却说程伯瑜一路上披星戴月,日夜兼程,不过五日就赶到了泾阳。程伯瑜到了泾阳,自然先去见建元。
程伯瑜见了建元,只觉得一股怒气满溢胸间,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可面上却不得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建元浑然不觉,因看在萧允的面子上,加上程玄礼战死,所以对程伯瑜格外抚恤。
程伯瑜看在眼中,却觉得建元是做贼心虚。
晋军因建元归来,军威复振。建元见军威复振,就日夜谋划与苏信决战的事情,因此倒不常见程伯瑜。
程伯瑜在军中无事,往往一个人到处闲走。
却说苏信曾经揭露程玄礼少年时的丑事,晋军上下已经尽知。军中无聊,军士们背后难免议论,以作训练之余的谈资。
那些军士背后议论,见了程伯瑜,自然不好再说,也就掩了口。程伯瑜见那些军士看到自己,躲躲闪闪,越发的心疑,越发觉得王绍政所言属实,因此心中对建元的仇恨越深。
程伯瑜知道建元尊为太子,凭自己的力量,断然无法除去建元,因此日夜苦思如何除去建元。
建元也因大战在即,格外的忙乱。
这日一早,天就阴沉沉的。到了傍晚时分,天竟飘起了轻雪。建元巡营归来,因想着自程伯瑜来后,自己尚未与程伯瑜私下里交谈过,就命下人备了几样小菜,一壶热酒,又让金亮去请了程伯瑜来。
程伯瑜听说建元要见自己,心中未免有几分纳闷:建元此时要见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程伯瑜虽然心中纳闷,可还是随着金亮来到建元的帐篷。金亮进去通禀,程伯瑜只得站在帐外等候。
雪飘飘洒洒的下着,虽然不甚大,可也在地上落下了薄薄的一层,程伯瑜的肩上也落满了雪花。
帐内明烛高烧,建元坐在桌边,看着军报。金亮见建元看得甚是专注,也不敢惊扰,轻轻走到建元身边。
建元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金亮。
金亮忙躬身禀道:“殿下,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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