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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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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元远远的就看见萧允裹着一件银红色镶白狐狸毛风领的斗篷,站在二门内,只觉得满腹的思念一齐涌上心头,陡然生出了几分缠绵来。

    建元脚下的步子不由加快了几分,待他走到二门。萧允已扶着疏影,盈盈下拜。

    建元忙一把拉住萧允,低声道:“外面冷,你何苦出来吹风”说着,他轻轻握住了萧允的手。

    萧允脸色一红,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

    建元这才惊觉自己刚才一时忘情,竟失了态,忙掩饰的咳嗽了一声,对众人道:“免礼吧。”

    建元说完,率先迈步朝里面走去,可眼角的余光却暗中留意身后萧允的步子,生怕自己走快了。

    待到了萧允的正房,早有侍女打起大红猩猩毡的帘子。

    屋内暖气扑面,让人平添几分暖意。

    建元进了屋子,伸手要解下披风。萧允忙上前,亲手替建元解下披风,递给疏影。

    建元望着萧允,眸中带了几分柔情,只觉得心中生出了几分安宁的味道,回身在居中的椅子上坐了。

    萧允在建元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众人这才上前见礼。

    建元不过略略看了众人一眼,就道:“免礼。”

    众人谢了恩,梁昭训和吴良娥都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

    建元不过略问了几句话,就摆手让众人退下。

    梁昭训和吴良娥行过了礼,就退了出去。

    梁昭训服侍建元日子最久,早就瞧出建元对萧允情深意切。因此今日虽然是与建元久别再见,可她心中早就看得平淡,并没有格外的期盼。如今行过了礼,她就带着侍女回房去了。

    吴良娥小了几岁年纪,心中难免有几分期盼。她因萧允如今有了身子,自然不能侍寝。且今日又是与建元久别再见,因此今日她格外的妆扮了,想要让建元留意自己。不想,建元只是看了自己几眼,就让自己退了出来。

    吴良娥看了一下落下的大红猩猩毡,眼中流露出几分失望来。

    她的贴身侍女莲花见了,忙道:“良娥,今日殿下刚回来,自然要留在太子妃这里。良娥且放宽心,殿下自然不会忘了良娥。”

    吴良娥听说,也觉得莲花说得有理。

    吴良娥在宫中久了,看得多了,自然明白一儿半女对宫中女人的重要。她一边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暗思道:如今太子妃有了身孕,正是机会,自己一定要藉此机会怀上一个孩子。
………………………………

第080章 绣帐生暖意脉脉

    更新时间:20121217

    屋内温暖如春,让人凭生出几分慵懒来。

    萧允站起身,道:“妾如今不怎么喝茶,因殿下回来,特意让他们备了些,却是母后赏的贡茶,妾给殿下倒一碗来。”

    萧允说完,就从一旁炉上的茶壶中倒了一碗茶,递给建元。

    建元接过茶碗,却不喝茶,只是拿碗盖轻撇茶水上的浮沫,眸光似有似无的落在萧允身上。

    金亮和疏影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也悄悄退了出去。

    一时,屋内只剩下建元和萧允两个人。

    建元仔细打量了萧允一番,见萧允的脸颊丰腴了些,目光不由朝萧允的小腹看去。

    萧允觉察到了建元的目光,不由横了建元一眼。

    建元见萧允满脸娇嗔,不由情动,放下手中的茶碗,伸手握住萧允的手,低声道:“怎么还瞧不出来”

    萧允登时红了脸,嗔道:“如今才三个多月,自然瞧不出来,哪有你这样性急的人”

    建元闻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掩饰的咳嗽了一声。

    建元虽然也曾娶妻生子,只是那时建元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尚且懵懵懂懂,且一切都由宫内的老嬷嬷照料,自然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建元又问道:“我听说一般这个时候都吐得厉害,你”

    萧允听出建元话中的关心,就笑着说道:“还好,妾却不怎么吐过,不过是饮食略减了些。这些日子胃口又好了,一日要吃四、五顿。前段时间母亲过来照料妾,还说这腹中的孩子是个省事的。”

    两人只管低声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可两人心中都觉得满是暖意,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一阵脚步声传来,建元听见了,忙放开萧允的手。

    金亮隔着帘子禀道:“殿下,太子妃,世子来了。”

    原来,承明下了学,听说父亲回来了,忙匆匆赶回东宫。金亮见了承明,怕惊扰了建元,故意加重了脚步声。

    建元道:“让他进来。”

    承明迈步进了屋子,躬身行礼,恭恭敬敬的说道:“儿子请父亲安。”承明虽然举止规规矩矩,可眸中却满是再见父亲的喜悦。

    建元许久不见承明,如今乍见爱子,自然高兴,忙招手道:“免礼,过来坐吧。”

    承明笑着走到建元身边,在建元身旁的绣墩上坐了。

    建元仔细打量了承明一番,道:“承明长高了些,只是在家这些日子可曾认真读书”

    承明忙站起身,答道:“儿子一直很用功读书,今天师父还夸赞儿子了呢。”

    建元笑道:“你不要只是这般说,我闲了定要考较你的功课。”

    萧允见他父子和乐融融,脸上也满是笑容。

    恰在这时,疏影进来禀道:“殿下,太子妃,午膳已经备好。”

    建元站起身,拉着承明的手,道:“今天就在父亲这里一起用膳吧。”

    承明笑道:“儿子这些日子一直在母亲这里吃饭。”

    建元听了,不由感激的看了萧允一眼。萧允只是微微一笑。

    一时,建元洗了手,就在桌旁坐下,本想招呼承明在自己身边坐下,却见承明已在萧允身边坐下,不由笑道:“为父走了这几日,承明就把为父忘了不成”

    承明嘟着嘴,道:“母亲有了小弟弟,儿子要照顾母亲吃饭。”

    萧允听了,不由笑着搂住承明道:“承明真是个好孩子。”

    建元听萧允对承明的称呼变了,也知他母子相处得甚是融洽。

    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间,承明只觉得温暖,不由仰头看着萧允,道:“母亲,你有了小弟弟,还能像这般疼儿子吗”

    承明虽然早熟,可毕竟只是一个孩子,不自觉的就问出了心中最害怕的事情。

    萧允看着承明那满含期望的小脸,心中一酸,忙说道:“承明放心,承明永远是母亲心中最疼的好孩子。”

    承明心中一暖,眼中几欲流下泪来,忙低下头。

    建元拿起镶银的象牙箸,端起碗来,心中也觉得有些发酸:承明自幼丧母,虽有乳母嬷嬷照料,可终究没有亲生母亲在身边。建元怕承明伤心,因此借着吃饭岔了过去。

    “食不言,寝不语。”承明见了这般,自然不敢说话,忙拿起筷子吃饭。

    一时,只闻细微的碗箸声响,此外没有一丝声音。

    待建元吃过午膳,就去了萧允的小书房考较承明的功课。

    萧允在屋中做针线。疏影吃了饭,进来服侍,因见左右无人,就悄声对萧允说道:“太子妃可曾瞧见吴良娥今日的打扮吗”

    萧允为人心细,怎么会没看出今日吴良娥特意打扮过,但只是微微一笑。

    疏影见了,又接着说道:“后宅是非多,太子妃不可不防。”

    萧允并没有答话,只是拿起绣剪,剪断了丝线,纤白的手指轻轻抚过刚刚绣好的祥云。

    萧允出身世家,自然见惯了这样的事情。她深知自己如今有了身孕,姬妾们定然会借机博得建元的宠爱。

    想到这里,萧允嘴角边露出了一丝苦笑来:如今是因东宫已有侧室,所以窦皇后才没有想着替建元纳宠。这吴良娥不正是先太子妃有孕之时,窦皇后送给建元的吗虽然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常情,可不知为何,心中只觉得发堵。

    萧允放下手中的活计,淡淡的说道:“疏影,这件事休得再提。”

    疏影只得答应了。

    建元考较完了承明的功课,就去外书房召见了留在京中的詹事府诸人,又召见了刘德海,问了问家中诸事。

    到了晚间,建元回到房中,用了晚膳,就换了衣裳,倚坐在床上看书。

    萧允犹豫了片刻,道:“殿下,如今妾有了身子,不能侍寝”

    建元不等萧允说完,就道:“今日累了,早些歇着吧。”

    萧允自然不好再说,就坐在妆台前卸妆。

    建元起身走到妆台前,伸手替萧允拿下头上的一支金簪,凑到萧允耳边,低声道:“允卿如今身子不便,为夫服侍你卸妆。”

    萧允登时羞红了脸颊,低声道:“这般不尊重,让下人们看见成何体统”

    建元因萧允要撵自己走,所以故意逗弄萧允,自然不好当着下人失了分寸,也就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金簪,吩咐金亮来替自己更衣。

    两人梳洗了,放下绣帐,上床歇下。

    绣帐低垂,蜡烛的微光射入帐内。

    建元握住萧允的手,心中满是欣喜:自己终于回家了。领兵在外,种种思念,种种牵挂,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萧允感受到了建元掌心的温暖,不由扭头看向建元,就见建元也正看着自己,他的眸中满是笑意。

    萧允别开眼睛,可心中也满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不知是谁吹灭了蜡烛,帐内一下子漆黑一片。

    建元低沉的声音传来:“早些睡吧,你明早不是还要进宫给母后请安吗”

    萧允突然觉得心安,心中莫名的烦躁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疏影的提醒,吴良娥的用心,自己不是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己无能为力。如今听到建元低沉的声音,一切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

    萧允慢慢的闭上眼睛,不过片刻,就沉沉睡去。

    建元听到耳畔细微的呼吸声,慢慢的支起身子,看向萧允,眸中闪过一抹心痛:自己召见刘德海的时候,刘德海就将自己离京后,府中发生事情告诉给了自己。这样纤弱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坚毅的性格,才能独自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与蓄意陷害

    建元想到这里,眸光不由冷了几分,究竟是谁要这样苦苦相逼这样做又究竟有什么目的自己一定要设法查出幕后主使之人,建元的拳头下意思的握紧。

    建元因是储君,平日里格外的谦恭谨慎。可他是宇文渊的儿子,骨子里也像宇文渊一般冷酷无情。如今有人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绝不会手软。

    “允卿。”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萧允慢慢睁开眼睛,就见建元含笑看着自己,忙要坐起身子。

    建元道:“你且不要急着起来,我叫你就是怕你一会儿忙忙的起来,慌慌张张的倒不好。”

    建元说着,就下了床,吩咐金亮替自己更衣,又吩咐疏影道:“太子妃喝的酥酪备好了吗”

    疏影见建元这般关心萧允,心中自是高兴,忙答道:“酥酪放在炉子上呢,怕太子妃起身的时候凉了。”

    萧允闻言,忙坐起身,道:“我起来了。”

    疏影忙带着几个侍女上前服侍萧允起身。

    一时,萧允梳洗好了,扭头见建元已经穿戴整齐,就起身走到建元身前,伸手替建元理了理腰间的荷包,道:“殿下今日去上早朝”

    建元“恩”了一声,叮嘱道:“你去母后那里坐暖轿去,如今天冷,别受了风寒才是。”

    建元又絮絮的叮嘱了几句,萧允只得一一答了。

    建元见时候不早了,就去上早朝去了。

    萧允望着建元的背影,心中却有几分担心:自己虽然不知外事,可却也隐约听说了建元此次领兵平乱是无功而返。虽然宇文渊并没有责怪建元,可建元是储君,这朝中盯着太子之位的人,难免会借机生事。
………………………………

第081章 佳人有意郎无情

    更新时间:20121220

    早朝之上,宇文渊只是轻描淡写的提了提此次出兵平乱之事。不外乎说敌势尚强,又近隆冬,因此大军班师,待来春再战的话。

    群臣虽然明白建元此次领兵是无功而返,可谁也不敢逆宇文渊的龙鳞,不过唯唯而已。

    建元在心中暗自长出了一口气,他也甚是担心有人借机大做文章,动摇自己的太子之位。

    王绍政站在末班,不露痕迹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御史严明。

    原来,昨天王绍政听宇文渊的口气,知道不能再用平乱之事向建元发难。王绍政回府后想了半日,猛然想起不如让人参许德章、程伯瑜延误军机。此举虽然没有将矛头直指建元,可建元也难免要受到波及,因此他忙找了自己的心腹严明,计议了半天。

    今日早朝,宇文渊的这番话果然不出王绍政的意料,因此王绍政忙看向自己的心腹严明,示意他借机参奏许德章和程伯瑜。

    严明会意,刚要出班,就听宇文渊说道:“许德章、程伯瑜守城不力,本不可轻恕。但许德章是国之宿将,甚有功劳,又念在颖国公为国捐躯,且程伯瑜性本至孝,故此朕法外施恩,今革去许德章与程伯瑜的官职,罚俸一年。”

    “姜还是老的辣”,宇文渊焉能想不到有人会借许德章和程伯瑜发挥,轻轻几句话,就将一切消弭于无形。

    朝臣们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宇文渊的心思,自然不敢再生是非,忙齐声躬身道:“陛下圣明。”

    宇文渊看向群臣,眸光中闪过一抹冷意,站起身,迈步朝后面走去。

    宇文渊坐上帝辇,迳自朝窦皇后的昭信宫行去。

    此时,萧允和妃嫔等人早已散去。窦皇后因年关将近,正和萧贵商议宫中过年的事情。

    恰在这时,有小太监进来禀道:“皇后娘娘,陛下来了。”

    窦皇后闻言,忙带着萧贵妃迎了出去。

    宇文渊的御驾已经到了,窦皇后和萧贵妃迎上去给宇文渊见了礼。

    宇文渊扶着何忠的手下了帝辇,摆手道:“免礼。”说完,他就率先迈步进了屋子。窦皇后和萧贵妃跟在后面,也一道进了屋子。

    宇文渊在居中的位置上坐了,窦皇后亲自捧了茶,就在宇文渊身边坐下。

    萧贵妃是个乖人,如何看不出宇文渊有话要和窦皇后说,福身施礼道:“陛下,皇后娘娘,臣妾告退。”

    宇文渊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几分赞许的笑容。

    萧贵妃一走,宇文渊就将早朝之上如何处置建元领兵平乱一事告诉给了窦皇后。

    窦皇后点头道:“善哉,陛下。”

    宇文渊道:“长幼有序,久安之法。如果乱了规矩,不仅朝中诸臣因欲建拥立之功,而频起纷争,只怕子孙后世也是不得安宁。”

    “陛下所言甚是。妾观史书,见唐太宗杀兄夺位,太宗诸子遂皆以为储位可以谋求得之,因此太子承乾,魏王泰相互倾轧,致使兄弟失和,妾以为当深以为戒。”

    “皇后所言甚是。”

    宇文渊不愿再谈此事,又和窦皇后说起宫中过年的事情。

    却说建元下了早朝,因急着回府,出了大殿,就只管朝前走去,突然听秦王在身后喊道:“皇兄且留步。”

    建元笑着转过身来,叫了一声“六弟”,却见秦王、吕世平和窦光烈都急匆匆朝自己走来。

    秦王走到建元面前,躬身道:“皇兄回来,臣弟等略备了薄酒,给皇兄洗尘。”

    吕世平和窦光烈也都笑着相邀,道:“太子无论如何要给臣等这个面子。”

    建元知道无法推拒,也就笑道:“六弟与两位妹夫的盛情,受之有愧,却之不恭。”

    秦王拉着建元的手,道:“皇兄如果没事,不如现在就随臣弟去寒舍内喝一杯。”

    建元见秦王态度殷切,也就与秦王一道出了宫门。

    建元的马车早就等在宫门外。小太监见建元出来,忙迎了上来。

    建元吩咐道:“你回府告诉太子妃,只说我去秦王府赴宴,只怕要晚一些回去。”说完,建元就上了马车。

    秦王听了,只觉得有些刺心,脸上勉强挂着笑。窦光烈也听到了,暗中对吕世平挤了挤眼睛。吕世平也是回以暧昧的一笑。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就朝前驶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秦王府就到了。

    众人下了马车,秦王府的管家早带着下人迎了出来。秦王在前面带路,迳自将建元引到后堂。

    酒席早已设好,秦王请建元上坐了,自己主位相陪。吕世平和窦光烈坐了客座。

    秦王也知道建元此次是无功而返,自然不好提领兵平乱之事,只是含糊道:“臣弟许久没和皇兄喝过酒了,今日无事,就想着不如聚一聚。”

    吕世平和窦光烈明白秦王的意思,也不肯说破,忙随声附和。

    秦王站起身,从服侍的小太监手中拿过暖壶,亲自给建元斟了一杯酒。

    建元忙道:“既是兄弟相聚,竟免了这些俗套,自斟自饮岂不有趣”

    “皇兄既是如此说,那臣弟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饮了几杯酒。秦王笑道:“有酒无乐,未免不能尽兴。”秦王说完,就看着建元微笑。

    建元会意,微微颔首。

    秦王拍了拍手,就从外面进来了一队女乐。这些女子皆梳着飞仙髻,额上明珠低垂,穿着碧绡纱衣,一齐朝上面行了礼,就坐下奏起乐来。

    一曲终了,建元微笑道:“六弟的这班女乐真可谓难得。”

    秦王忙笑道:“这却是父皇所赐,与寻常女乐不同,这些女子皆是楚国朝臣之后。”

    原来,楚国灭亡后,宇文渊将不肯归顺的楚国朝臣之女都选入宫中,充作女乐,又将这些女乐赏赐给诸王和有功之臣。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名女子,身穿水红色绡衣,盈盈下拜,袅娜风流,颇有几分萧允的态度。且那身水红色绡衣在一众碧色绡衣中,越发的醒目。

    建元不由注目了一会儿。

    那女子似乎也觉到了,偷偷看了建元一眼,就垂下头去,无限的娇羞。

    窦光烈瞧见了,忙悄悄的拉了一下吕世平的衣袖。吕世平微微一笑,不由看了秦王一眼。

    秦王本没有这等心思,不过见了那名女子这般,心中也隐约猜透了几分她的心思,也就笑道:“这名女子却是前朝宗室之后。”

    那名女子站定了,这才发绕梁之音,唱了一首清平乐。声音如出谷黄莺,娇声呖呖,令人不觉沉醉。

    那女子唱完曲,就拿起酒壶,替建元斟了一杯酒。

    建元只是初见那名女子之时,有几分讶然于那名女子与萧允有几分肖似,如今已经定了心神,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那名女子斟了酒,含情看了建元一眼,就退到一旁。

    窦光烈已有几分酒意,见了那名女子的形容,就笑道:“佳人有意,殿下怎么不解风情

    秦王看了窦光烈一眼,窦光烈这才自觉失言,忙起身道:“殿下,臣敬殿下一杯。”

    建元不好因这等小事与窦光烈发怒,也就含笑喝下,对窦光烈照了照酒杯。

    众人又饮了几杯,却听外面北风声紧。建元起身离席,开了窗子朝外面看去,一阵北风裹着雪花迎面扑来。

    “下雪了。”秦王站在建元身后,也朝外面看了一眼。

    早有小太监换了暖酒来,建元和秦王归了席,众人也换了大杯。

    那名女子被冷落在一旁,心中颇有几分不甘。她自负容色出众,且是前朝宗室之后,本想着借机攀龙附凤。不想,来到秦王府后,秦王对自己不屑一顾,加上秦王妃又是个有心计的,正言弹压了自己几次,自己自是不敢造次。今日,她闻知太子来了,又知道太子妃有孕,也就存了心思。

    她见众人皆有了几分酒意,就大着胆子,走到建元身旁,假意斟酒,却溅了几滴酒在建元的衣袖上,忙跪在地上,口称“死罪”,拿了帕子,替建元擦拭着,纤纤玉手若有若无的拂过建元的手背。

    建元肃了容色,道:“无碍,姑娘起来就是。”

    那名女子碰了一个软钉子,却不肯轻易放弃,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建元。

    建元早就猜出了那名女子的用意,冷下脸,迳自站起身来。

    那名女子犹自跪在地上,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忙垂了头。

    建元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且风雪逼人,我先告辞了。”

    秦王也知事情有些尴尬,不好再留,也就送了出来。

    建元一出门,就见自己府中的小太监迎了上来,捧了一个衣包,道:“太子妃见外面下了雪,因此特意命奴才送了一件雪褂子来。”

    金亮忙打开衣包,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羽绉面子紫貂皮里子的大斗篷。

    建元嘴角边流露出了一丝笑意,披上斗篷,就迈步朝外走去。

    却说那名女子犹自跪在地上,因她素日里目中无人,与同辈不睦。如今见她丢了脸,其余的女子少不得过来冷言冷语几句。

    那名女子又羞又恨,却只得忍耐,可目光却是冰冷异常:宇文建元,你今日让我失了颜面,我萧容华绝不会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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