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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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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见了,忙倒了一杯茶奉给王婉。王婉摇了摇头,只是看着秦王出神。
一时,药熬好了,李孺人亲自端了进来。王婉侧身在榻上坐了,接过药碗,一勺勺喂给秦王。
秦王吃了药,果然睡得安稳些了。
李孺人借机劝道:“王妃且去歇一会儿罢。如今王妃是有身子的人,倒是应该多加保养才是。”
王婉也有些撑不住了,也就吩咐李孺人道:“我去略躺一会儿,你在这里好生照料着。”
李孺人忙答应了。王婉带着侍女去了一旁的耳房。
到了四更时分,秦王的烧退了,呼吸也平稳多了。
王婉如何睡得着,躺了一会儿,就出来看秦王。因见秦王好些了,她这才略放下心来,看了李孺人和海棠一眼,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服侍这半日了,早些回去歇着罢,明早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李孺人性格柔顺,听了王婉的话,福身施了一礼,就要退出去。
海棠素来不是一个安分的,嘴角边浮现一丝冷笑,暗思道:王妃把我们打发走了,待一会儿殿下醒了,就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卖乖。
想到这里,海棠笑道:“妾不困,在这里陪王妃坐一会儿也好。”
王婉心思细腻,怎么会猜不出海棠的心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不多说。
李孺人听了海棠的话,倒不好走了,因此只管犹豫着。
王婉见了,也就笑道:“李孺人也留下吧。”
李孺人答了一声“是”,就默默的站在一旁。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秦王微微动了一下,随即慢慢睁开眼睛。
王婉坐在榻旁,早已困得不行,可还是勉强撑着。如今她见秦王睁开眼睛,不由一喜,唤道:“殿下。”
秦王微微点了点头,哑着声音道:“什么时候了”
王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见窗纸已透着微光,就回道:“天快亮了。”
秦王叹了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随即慢慢睁开,道:“我如今好多了,你熬了一夜,去歇着吧。”
王婉见说,又吩咐了服侍的小太监几句,就退了出去。李孺人和海棠自然不好再待,也随着王婉退了出去。
海棠见秦王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又听秦王说王婉服侍了一夜,心中难免有几分愤愤不平。
屋内只剩下几个小太监,秦王睁开眼睛,眼中已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看了一圈,随即沉吟不语:自己昨晚恍惚之中听到太医说自己是中毒,“中毒”这两个字就不断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昨天从东宫赴宴回来后,除了一杯茶,就再也没吃过其他东西。茶水是王婉倒给自己的,王婉是自己的王妃,万万是不会害自己的,那么有问题的只有自己在东宫吃的东西。
想到这里,秦王的眼中不由蒙上了一层寒霜。过了片刻,秦王沙哑着声音喊道:“来人。”
魏刚匆匆走上前来,躬身道:“殿下。”
秦王已经闭上了眼睛,掩去了眸中的寒意,依旧哑着声音吩咐道:“你让谢密写一道奏折,就说我染疾,无法上朝。”
这谢密是秦王幕下的第一幕僚,思维缜密,文笔练达,秦王的一应信函皆是谢密执笔。
魏刚领了命令,躬身答了一个“是”,随即匆匆退了出去。
早朝时,宇文渊闻知秦王染疾,又见谢密奏折上言词甚是含糊,心中难免起疑。下了朝,宇文渊就召太医问秦王的病因,昨晚替秦王诊脉的太医忙将秦王中毒一事回明了宇文渊。
宇文渊闻言,沉吟良久,方才摆了摆手,让那太医退了出去。
那太医因宇文渊迟迟不说话,早就吓得一身冷汗,如今见宇文渊让自己退出去,如蒙大赦,谢了恩就匆匆退了出去。
宇文渊只是静静的坐在书案后,神色莫测。屋内服侍的小太监都感受到了一股压抑之感,因此越发的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霉头。
不过片刻,秦王中毒的消息就如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宫内、宫外。
建元早朝时听说秦王染疾,心中不免纳闷:秦王昨日尚且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如今他听说秦王中毒的消息,心中不由一惊,也就亲自来秦王府探病。
守门的家丁见是建元,忙派人进去通禀,又将建元让了进来。
秦王府的总管刘聪忙亲自迎了出来,躬身在前面带路。
建元迳自去了秦王房中,一进门,就见秦王正躺在床上。
秦王见建元进来,忙要挣扎着起身。
建元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按住秦王道:“六弟不必起来,安心养病就是。”建元说着,就侧身在床边坐了。
建元和秦王不过交谈了数语,两人都隐隐的觉得有几分尴尬,因此也就只管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建元见秦王脸色苍白,似不像作假,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道:“六弟如今病着,我就不打扰了,六弟且安心静养。”
秦王笑道:“如此,臣弟就不虚留皇兄了。”
建元迈步朝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由又回头看了秦王一眼,就见秦王也在看着自己。
兄弟两人交换了一个异常复杂的眼神,随即避开对方。建元单手握拳,凑到唇边轻咳了一声,就迈步出了屋子。秦王闭上眼睛,神色有些莫测。
建元从秦王府中回来,就迳自去了外书房。建元默默的坐在书案前,自己又怎么会不明白,秦王的这次中毒无疑将自己置于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亮小心翼翼的禀道:“殿下,永平驸马来了。”
建元看了金亮一眼,眼中透着深深的疲惫,慢慢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吕世平就随着金亮走了进来。吕世平给建元请了安,就在书案旁他惯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坐了。
金亮奉了茶,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室的静默,谁也不开口说话。
突然,建元长叹了一口气,透着深深的无奈。
吕世平这才说道:“殿下,如今秦王步步紧逼,殿下不能再犹豫了。”
建元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负着手,站在窗前。
吕世平起身踱到建元身后,急道:“殿下,秦王先是除去董彦武,剪除殿下的势力;如今又用苦肉计,意图栽赃殿下。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殿下若是一味犹豫,万一秦王对殿下不利,噬脐何及”
建元只是静静的站着,仿佛没有听到吕世平的话一般。
吕世平还要开口说话,却看到建元负在身后的手,下意识的颤抖着,也就不敢再说话了。
半晌,建元转过身来,目光冰冷,道:“既然他苦苦相逼,我不会再让了。”
………………………………
第096章 因谗言秦王疑心
更新时间:20130113
宝鼎内烟雾袅袅,秦王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出神。
自建元走后,吕世平、窦光烈,还有几位近支的宗室都陆陆续续的探病来了。众人因秦王病着,自然不肯久坐,都是略坐片刻就告辞了,且都甚有默契的绝口不提秦王的病因。
秦王中毒,无疑是一件皇室的丑事,谁也不敢去揭开真想,因此众人也就连提都不提。
魏刚悄悄的走了进来,站在床边低声回道:“殿下,王公子来了。”
秦王知道魏刚口中的王公子指的是王婉的兄长王绍政,也就微微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王绍政就走了进来。王绍政躬身施礼,道:“臣请殿下安。”
秦王因王绍政是王婉亲兄,且王绍政为人甚是能干,因此对王绍政甚是客气,也就说道:“免礼,坐吧。”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沙哑。
王绍政谢了恩,就在床边坐了。
一时,秦王和王绍政皆是默默无言,屋内陷入了沉寂。
王绍政迟疑了片刻,随即说道:“昨日早朝时,臣见殿下尚且无恙,怎么只一晚上就病得这般厉害。”
秦王听了,不由看了王绍政一眼,心中知道王绍政是有话要说,也就挥退了屋内服侍的小太监。
王绍政见状,忙道:“臣闻殿下昨日去东宫赴宴后,回到府中就中了毒。殿下英明,自然洞悉一切。”
王绍政说到这里,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叩头道:“臣今日有肺腑之言,不得不回明殿下。”
秦王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王绍政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说吧。”
“殿下此次剿灭苏信,功劳甚伟。难免有人心不自安,因此才施毒手。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殿下若不早作决断,只怕悔之晚矣。”王绍政说到后来,声音中竟带了几分哽咽。
秦王听完,长叹了一口气,道:“兄弟阋墙,徒惹天下人笑话。”
“殿下,得虚名而受实害,非丈夫所为。”
秦王摆手道:“容我仔细思之。”
王绍政听了,不敢再说,只得躬身告退,可他早已窥透,秦王似是心动了。
秦王神色如常,只是心中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当初父皇起兵伐楚,一旦失败,宇文家必然灰飞烟灭,因此父子、兄弟齐心,开创了大晋基业。后来,天下平定,皇兄被立为太子。自己心中虽然也有几分期冀,但因长幼有序,也只得作罢。虽然自己府中的幕僚等人一直暗中怂恿自己谋求太子之位,只是自己深知父皇为人精明,自己若有异动,只怕失了父皇的心,因此隐忍不发。加上自己与皇兄自幼友爱,也就存了侥幸之心,以为皇兄不会为难自己。如今自己平定了苏信,势力越强,皇兄嫉恨自己在所难免,所以才下了这般毒手。自己若是再一味退让,纵使现在能保全性命,一旦父皇晏驾,皇兄又岂能让自己活命
想到这里,秦王不由握紧了双拳。
却说王绍政出了秦王的屋子,迎面正碰上王婉,忙侧身站到一旁,躬身行礼。
王婉道:“时候不早了,大哥倒是早些回去。”
王绍政忙答了一个“是”。
兄妹两人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王婉见王绍政的脸上带了几分喜色,心中明白大哥的事情只怕已经成了,也就微微点了点头。
王婉伸手抚了抚鬓发,迈步进了屋子,走到床边,侧身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下,低声问道:“殿下如今可好些了”
秦王见是王婉,也就说道:“如今好多了,你怎么不多歇一会儿”
王婉低着头,似是含羞,也不答话。
秦王望着王婉,明白她是不放心自己,心中不由涌起淡淡的愧疚:她嫁入秦王府后,上要承事窦皇后,并后宫妃嫔,中间要接抚妯娌姑嫂,对下尚有府中的侍妾,还要管理府中的一应杂事。她将一切处置的井井有条,委实辛苦了。自己因为心有所属,难免对她有几分冷淡,可她却时时将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秦王心中一软,伸手握住王婉的手,道:“你放心就是,我已经好多了。”
王婉听出秦王的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心中一喜,抬头飞快的看了秦王一眼,随即垂下头去,道:“殿下如此说,妾就放心了。”
恰好这时,魏刚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禀道:“王妃,粥熬好了。”
王婉笑着对秦王说道:“殿下这半日都没有吃东西,妾让他们熬了些白粥。殿下不如喝一点白粥,暖暖胃。”
秦王本懒进饮食,但见王婉态度殷切,不好拂了她的意思,也就点了点头。
听琴忙上前打开盒盖,将粥碗递给王婉。王婉接过粥碗,舀了一勺,喂给秦王。
秦王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摆手道:“我自己喝就是了。”
魏刚闻言,忙上前扶起秦王,又在秦王身后垫了几个软枕。
王婉见状,只得将粥碗递给秦王。
小太监进来禀道,“殿下,李孺人和海棠姑娘来了,现在外面候着呢。”
秦王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李孺人和海棠就走了进来。两人一齐福身给秦王和王婉行礼。
秦王摆了摆手。两人就在王婉身后站了。
王婉因笑道:“昨晚她们两个也在这里陪了一夜。”
秦王只是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微微颔首而已。
海棠见秦王正在喝粥,就上前道:“殿下如今病着,不如让贱妾服侍殿下。”
秦王素闻海棠时常生事,因此心中不喜。只是她是窦皇后所赐,自己自然不能拂了窦皇后的面子,因此也不便责罚她,只是暗中冷落。
如今他见海棠如此,心中越发不喜,只是冷冷的看了海棠一眼。
海棠本来越众向前,如今被秦王看了一眼,只得站住了,因此分外的尴尬。
王婉见了,心中暗自好笑,可却故意装贤良,替海棠解围道:“殿下如今好多了,还是自己吃自在些。”
海棠紫涨了脸,退到王婉身后。
一时,秦王喝了粥,就对王婉道:“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回去歇着吧。”
王婉站起身,行了礼,就带着听琴退了出去。李孺人和海棠自然也不敢再呆,也就随着王婉退了出来。
出了屋子,李孺人给王婉行了礼,就带着侍女走了。海棠有气无处撒,勉强给王婉行了礼,就气哼哼的走了。
“活该。”听琴对着海棠的背影轻啐了一口,就抿着嘴笑道,“殿下病中对王妃还甚是挂心。”
王婉心中甚喜,可还是瞪了听琴一眼。
王婉带着听琴回到房中,因借口歇息,就将屋内的侍女都挥退了。王婉看着侍女离去的背影,慢慢在妆台前坐下,伸手从妆盒内拿出一个纸包,顺手放在一旁的熏笼内。
登时,熏笼内窜起一股绿色的火苗,随即那火苗随着那个纸包一起化为灰烬。
王婉望着熏笼内那一小撮灰烬,嘴角边慢慢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干净了。
原来,王婉怀孕后,窦皇后特意准许王婉生母王夫人每五日来秦王府探望王婉。
昨日一早,王绍政探听得秦王去东宫赴宴,就将一个小小的纸包交给了自己的母亲。
王夫人虽然不知道纸包内是何物,但看自己的儿子甚是神秘,也就格外小心,见到王婉后,就偷偷交给了王婉。
王婉待母亲走后,就打开纸包,见纸包内是一些白色的粉末。王婉仔细翻看了一番,又见纸包内有自己哥哥亲自写的两个极小的字“砒霜”。
王婉心中纳闷,后来秦王派人回来告诉自己说在东宫赴宴,自己仔细揣摩了一番,就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王婉出身宦门,自幼耳濡目染,自然明白朝争的惨烈。王绍政暗中也和她说过多次,陈述利害,让她劝秦王谋求太子之位。加上她为人机敏,早已看清了如今的局势:秦王功高,对太子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太子必然会设法除去秦王,好保全自己的地位。纵使将来太子登基,又岂能留下功高盖主的秦王秦王一旦被杀,自己不过是这皇宫中一个凄凉无助的寡妇。到时自己是否能活命,都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如今,机会已经来了。
到了晚上,秦王赴宴归来,自己见秦王已带了几分酒意,就暗中用指甲挑了一小点砒霜放在茶中,少量的砒霜自然是毒不死人的,可要栽赃太子却已经足够了。
秦王饮下,果然不过片刻,就吐了血。
自己当时也是有些害怕的,但如不放手一搏,只怕将来的下场会更加凄凉。
王婉站起身,心中冷笑不已:如今一切都干干净净了,只怕谁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王婉刚要唤人问个明白,就见听琴匆匆跑了进来,禀道:“王妃,陛下和皇后娘娘来了。”
王婉微微一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衣饰,随即扶着听琴去见窦皇后。
小江说几句:小江一直觉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说得非常对。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就有纷争。人争与不争,都是为了自保。有很多时候,不是不争,实际上不争也是一种手段。
………………………………
第097章 兄弟相争硝烟起
更新时间:20130114
王婉扶着听琴来到正房,见正房外候着一众太监、宫女。守门的小太监见是王婉,忙打起帘子。
王婉迈步进了屋子,见宇文渊和窦皇后并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忙福身施礼,道:“臣妾请父皇安,请母后安。”
窦皇后含笑看着王婉,道:“免礼罢。你这两日也辛苦了。”
王婉低低答了一句“这是臣妾的本分”,就退到一旁。
窦皇后素来喜王婉贤淑,因此也就说道:“你如今有了身子,倒不宜过分劳累才是。”
王婉脸上带了几分羞涩,低声答了一个“是”。
宇文渊静静的坐着,并不说话。
秦王躺在床上,因猜不透宇文渊的心思,因此一时也是静默无语。
此时,宇文渊的心情可谓异常的复杂。他听说秦王从东宫赴宴回来后中毒,心中难免有诸般猜测:建元因嫉恨秦王功高,因此下毒暗害秦王;亦或是秦王为了栽赃建元,所以自己服毒。无论是真相是什么,宇文渊作为一个父亲,心情都是异常的沉重,他所害怕的兄弟相残,到底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想到这里,宇文渊不由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道:“韬儿好生养病罢。”
窦皇后见宇文渊站起身来,也忙跟着站起身来。
宇文渊又看了一眼秦王,就迈步朝外面走去。窦皇后跟在宇文渊的身后,拉着王婉的手,又吩咐了几句。
王婉亲自将宇文渊和窦皇后送到二门,方才回来。
秦王躺在床上,似乎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王婉进来,见了秦王的神情,也不敢惊扰,就默默的坐在一旁。
秦王回过神来,看见了王婉,道:“你回去歇着罢,我如今好多了。”
王婉闻言,站起身,叮嘱了魏刚几句就回去了。
秦王中毒不深,因此不过数日,就已经平复。
待秦王痊愈后去上早朝的第一天,刚进朝房,就见建元正站在那里与吕世平说话。
秦王忙上前见礼,又谢过建元病中探望之情。
建元笑道:“六弟无恙,为兄心中甚为欣慰。”
两人虽然谈笑如常,可态度却都有些微妙。
恰好这时,窦光烈走了进来,一见秦王,就大声道:“殿下如今痊愈,甚好。”
秦王也就和窦光烈说起话来。
早朝时,倒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些寻常小事,因此宇文渊早早的下了朝。
秦王下朝后,就迳自回到府中。因这几日病着,没有召见幕僚,因此秦王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召见幕僚。
秦王与幕僚们谈论了一阵,就让众人散去,独留下谢密。
一阵风拂过窗纸,沙沙作响。
秦王站在窗前,朝外面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要下雨了。”
谢密只是静静的坐在书案前的绣墩上,并不答言。
秦王踱回到书案后,在椅子上坐了。
谢密这才说道:“殿下,昨日太子见了薛云龙,又赏赐了薛云龙一盘珍宝,薛云龙没有收下。”
秦王一挑剑眉,脸上流露出一丝惊异来。原来,这薛云龙是秦王幕下的第一骁将,建元私下里见薛云龙,只怕并不单纯。
只听雨点打在地面上的声音,隐隐的传来一股泥土的味道。
秦王敛下眼眸,淡淡的说道:“下雨了。”态度淡然,仿佛没有听到谢密的话。
谢密微微一笑,站起身,躬身施礼,道:“属下告退。”
秦王唤道:“魏刚。”
魏刚匆匆走了进来,躬身道:“殿下。”
“外面下雨了,你送谢先生回去。”
魏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谢先生请随咱家来。”
谢密跟着魏刚走了出去,秦王望着两人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纷争终于开始了。
秦王的目光落在书架上的某一点,神情不由一滞,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书架旁。
青油伞上的那支桃花依旧妍媚,秦王伸出手,轻轻的抚着那支桃花。
雨依旧绵密的下着,织起一张望不穿的雨幕。
秦王拿起那把青油伞,撑着伞,慢慢的走入雨幕之中。
雨打在伞上,窸窣有声。秦王站在院中的一株桃树旁,残红褪尽,青桃尚小,春已归去。
秦王神情带着淡淡的忧伤:兄弟反目,终有一日要兵戎相见,万一太子她又该如何自处
魏刚送了谢密回来,就见秦王正站在院中。秦王手中的那把青油伞颇有几分眼熟,魏刚随即想到这把伞正是秦王珍重收藏的。
秦王抬眼看见魏刚,转身朝屋内走去。
天早早的黑了下来,秦王依旧坐在书案前,面前放着一本书,可半天都不见他翻页。
魏刚蹑手蹑脚的上前点蜡烛,屋内登时明亮了起来。
王婉因见秦王未归,且又不放心秦王的身体,就扶着听琴来书房瞧瞧。王婉轻轻的走了进来,因见地上支着一把青油伞,就示意听琴收起来。
听琴拿起伞,刚要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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