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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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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有出头之日。
杜夫人悄声说道:“我早就想到了此事,只是我家如今也没有年龄合适的嫡女,慧君虽好,却是庶女,断断做不了太子妃。可慧君虽然做不了太子妃,进东宫做姬妾却是可以的。这样一来,承明将来在宫中也能有个依仗。因此我借着入宫的机会,买通了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让她们帮忙劝说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似乎也心动了,曾和陛下提及此事,只是陛下没有同意。”
杜兴邦听了杜夫人的话,不由大喜道:“夫人妙计,此计甚好。陛下如今没有同意,想来也是因为刚册立太子妃,此时贸然给太子纳妾,只怕新太子妃脸上过意不去。如今之计,夫人还是要让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多多进言才是。还有夫人今后去东宫看承明,务要带着慧君,让慧君讨好承明才是。”
杜兴邦说到这里,又格外压低了声音,道:“如果承明说新太子妃不好,到时不仅陛下和皇后娘娘,就连太子也不会喜欢新太子妃。”
杜夫人闻言,脸上挂上了一抹笑容。
京师众人如今都忙着猜测究竟谁能嫁入东宫,谁又能嫁入秦王府。太子虽然位尊,只是先太子妃已有了嫡子,新太子妃的尴尬可想而知,众人心中难免有几分幸灾乐祸。不过世事难测,将来只怕难免要有一场夺嫡之争。秦王战功显赫,手握重兵,嫁给秦王自然是极好的,可将来太子继位,对秦王难道能没有一点猜忌萧家、王家虽然家世显赫,可都是清贵之家,在朝中并没有实权,看来宇文渊也不愿意让局势复杂。
虽然只是册立太子妃和秦王妃,可朝中原有的矛盾此时也变得敏感起来。
可众人也没猜测几日,宇文渊就赶着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下了圣旨:册萧氏为太子妃,册王氏为秦王妃。
圣旨一下,自然有一番热闹。京师的诸贵之家都赶着去萧府、王府贺喜。
礼部、内府司也忙了起来。礼部忙着制定册立太子妃,秦王妃的礼仪,内府司忙着制作新太子妃,秦王妃的服饰、器物。
萧允和王婉都被隔绝在自己府中,学习礼仪,连父母都不能轻易一见。这边圣旨一下,窦皇后就派了几名年老的宫女到萧府和王府,让她们教萧允和王婉学习宫中的礼仪。
京中一片繁忙,此时秦王却病了。
原来,秦王知道窦皇后有意选萧允和王婉嫁入皇家后,一直以为萧允将被册为秦王妃,心中大喜。
可等到圣旨一下,秦王的心顿时如跌入谷底一般,只是失魂落魄的呆坐着。
偏偏此时,昌平公主过秦王府向秦王贺喜。
昌平公主是熟惯了的,因此也不用人通禀,径自来到秦王的内书房。
昌平公主一进门,就见秦王呆呆的坐在书案后,不由笑道:“六弟这是高兴傻了不成”
秦王听到昌平公主说话,才蓦地回过神来。他为人素来自持,喜怒不肯流露出一丝来,因此忙掩了情绪,站起身道:“五姐来了。”
昌平公主见秦王兴致不高,就笑着说道:“婚姻大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王也不答话。
昌平公主在书案左手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这才笑着说道:“六弟该好好谢谢我才是。那日六弟来我府中,我故意拉六弟去看那些闺秀,我见六弟对王家姑娘注目良久,就悄悄的和母后说了。”
秦王听到这里,猛然想起那日的事情来。只是那日自己看的却是萧允,因为脸薄,怕五姐看出来,自己故意偷眼去看,不想五姐却误会了。
昌平公主接着笑道:“我和母后说了,母后说你不喜萧家姑娘,嫌萧家姑娘太过刻板。听说你似是喜欢王家姑娘,母后本来心中就属意王家姑娘,自然极是高兴。六弟如今能抱得美人归,我倒是功不可没。”
秦王在心中只能苦笑,这一切皆是误会,可这误会却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勉强笑道:“我要如何谢五姐”
昌平公主笑道:“我倒也不要别的谢礼,只将来喜宴上,你让秦王妃多敬我几杯就有了。就怕你到时怜惜新人,不肯让她多喝了。”
昌平公主故意取笑秦王,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句句如刀刻一般刻在秦王心上。
秦王只觉得一阵心痛,可又不能流露出来,只是勉强陪笑。
昌平公主见秦王面容中隐约带着几分愁绪,也就猜测道:“六弟,难道又有什么军务不成”
秦王见昌平公主如此问,也乐得有借口开脱,忙道:“正是。”
昌平公主听说涉及军国大事,倒也不好多问,就笑道:“六弟,我走了,不闹你了,你且忙着打帐做新郎罢。”
昌平公主说完,就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秦王忙要起身相送。
昌平公主摆手道:“你且忙你的罢,不用送了。”
秦王看着昌平公主出了门,这才重重的在书案后坐下。在这一刻,秦王只觉得自己似乎被抽干了身上的力气一般,连手指似乎都抬不起来了。
暮色在书房内一点点浸润开来,秦王此时坐在书案后的背影越显得落寞。
因为秦王处理军国事务时,不喜人打扰,因此服侍的下人将一切准备好后,就都退到门外候着。
秦王的心腹太监魏刚见天色已晚,可等了许久,依旧没有听见秦王的动静,不由有些担心,犹豫了片刻,方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一进去,就见秦王定定的坐在书案后。
魏刚怕惊扰到秦王,故意加重了脚步。
秦王久在军中,自然警觉,听到脚步声,忙抬起头来。
魏刚见秦王看向自己,忙说道:“殿下,天晚了,奴才进来点灯。”
“不必。”秦王知道此刻自己的脸色一定极为难看,自己不想在下人面前泄露心事,因此不肯令魏刚点灯。
魏刚终是服侍久了的,在秦王的声音中听出几分异样来,也就不敢造次,小心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殿下何时用晚膳”
秦王听出魏刚声音中的小心来,也知道自己这般坐着,只怕更令人心疑,可此时自己如何吃得下东西
秦王站起身来,道:“今日累了,我要早些歇着,就不用晚膳了。”
魏刚想要劝几句,可话在嘴边,却不敢说出口。
秦王迈步出了书房,魏刚忙跟在秦王身后。秦王的脚步很快,魏刚勉强才跟得上。
秦王到了寝室,草草洗了,就上床歇下。魏刚见秦王态度有异,一时也不敢离开,只是在外间屋子守着。
到了半夜,魏刚见屋内没有动静,也就放了心,以为秦王不过是有些累了。可他为人心细,离开前又悄悄的进屋看一眼。
待他靠近床榻,只觉得秦王的呼吸声重,心中惊疑。仔细听了一会儿,他觉得秦王的呼吸声竟带了几分急促,犹豫了片刻,就点起了床边的蜡烛。
魏刚微微掀开床帐的一角,借着床头灯烛的光亮,就见秦王脸色绯红,忙颤抖的伸出一只手,触手却是滚烫。
………………………………
第017章 病是相思最难医(下)
更新时间:20120916
魏刚见秦王浑身滚烫,心中害怕,忙吩咐小太监道:“快去禀告孺人,就说殿下病了。”
原来,秦王自十三岁起就随同父亲起兵,戎马倥偬。窦皇后因怕秦王领兵在外,无人照料起居,就选了宇文渊的一个裨将之女李氏给秦王做妾室,照料秦王的起居。
这李氏比秦王大两岁,心思细致,谨小慎微,照料秦王起居甚是用心。窦皇后对李氏甚是满意,因此秦王一封了王爵,窦皇后就特意下懿旨封李氏为孺人,李氏的父亲也因女儿官拜吏部侍郎一职。
因秦王尚未纳妃,因此秦王府中的内务都由这位李氏做主。如今秦王生病,魏刚就忙着派小太监去告诉李氏。
李氏早已经歇下,突然被丫鬟唤醒,闻知秦王生病,也顾不上许多,胡乱拢了拢头发,披上一件外衣,带着侍女就朝秦王的寝室走去。
等到了寝室,李氏见魏刚赶上来行礼,忙问道:“殿下怎么样了”
魏刚忙回道:“回孺人,殿下浑身滚烫,昏睡不醒,奴才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
李氏听说,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就见一个小太监正在绞帕子,又见秦王头上敷着帕子,双颊通红,忙伸出手去摸,触手滚烫。
李氏服侍秦王日久,从未见过秦王病到如此地步,心中害怕,忙问道:“太医什么时候能到”
魏刚忙道:“已经去请了,只怕还要一会儿子。”
李氏见秦王病势沉重,心中颇有些犹豫:此时宫门已经下钥,非紧急事务不得传递消息,可秦王病到如此地步,自己不派人禀告窦皇后,万一
恰在这时,小太监进来禀道:“孺人,太医来了。”
李氏闻言,忙回避到一旁的耳房内。
魏刚忙迎了出去,见来人是太医院的圣手王敏中,也就略放下心来,赶上前见礼道:“王太医好。”
王敏中见是魏刚,忙陪笑道:“魏公公一向纳福。”
魏刚也不敢多寒暄,忙道:“王太医快随咱家来瞧瞧殿下,殿下的症候甚是凶险。”
王敏中见魏刚一脸着急,也不敢耽搁,忙随魏刚快步进了屋子。
早有小太监在床榻旁放了一个绣墩,王太医跪在地上朝床榻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在绣墩上坐了,给秦王诊脉。
王敏中闭目凝神诊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见秦王的脉息混乱,似是心中有郁结,已经隐约猜出病因。只是这病因尴尬,却不好说出口,只是含糊道:“殿下感染风寒,须服疏导之剂。”
魏刚在一旁等得满头是汗,如今听王敏中这样说,忙问道:“殿下病势如何”
王敏中斟酌着说道:“殿下之疾虽然症候凶险,可却并无大碍。只是需要慢慢调养,急切间倒是难以痊愈。”
魏刚听说,这才略放下心来,领着王敏中去外间屋子开方子。
李氏从耳房出来,吩咐一个小太监道:“你去和魏公公说,今晚留王太医在府中歇着。”
魏刚听了李氏的话,已经明白李氏的用意,忙和王敏中说了。那王敏中自然不敢违逆,忙答应了。
魏刚吩咐小太监带王敏中去客房安歇,自己却拿着药方进来给李氏看。
李氏看了一眼,就吩咐道:“烦劳魏公公亲自去抓药罢。”
魏刚忙答应了,领着小太监去抓药。
李氏听了王敏中的话,心中有底,也就不急着回窦皇后,只是留在屋内照料秦王,又换了一盆水,秦王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滚烫了。
李氏这才放下心来,恰好魏刚抓了药回来,李氏亲自拿药去煎。
一时,药煎好了,李氏亲自给秦王喂下。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秦王的烧退了,只是还是昏睡不醒。
魏刚低声劝道:“殿下如今好些了,孺人不如先歇一会儿子。”
李氏也觉得有些疲累,也就微微点了点头,去耳房和衣躺了一会儿。
微光透过窗纸映入屋内,天亮了。李氏睁开眼,略略整理了一番,就去外间屋子看秦王。
秦王的呼吸甚是平稳,李氏伸手去摸,已不似昨日那般滚烫。
李氏吩咐魏刚道:“烦劳魏公公进宫和皇后娘娘说一声,只是轻着点说,别惊着了皇后娘娘才是。”
魏刚忙答道:“奴才理会得。”魏刚带着小太监进宫去禀明窦皇后。
李氏见秦王迟迟不醒,忙要派人去唤王敏中来。
恰在这时,秦王慢慢睁开了眼睛,一旁服侍的小太监忙唤道:“孺人,殿下醒了。”
李氏快步走到床边,就见秦王挣扎着要坐起来,忙伸手扶着秦王道:“殿下可醒了,殿下昨晚几乎吓死妾了。”
秦王只觉得头昏脑胀,一时竟然挣扎不起来。
李氏扶秦王躺好,道:“殿下昨晚发起高烧来,如今刚好些,不如先躺着歇一会儿罢。”
秦王也觉得浑身无力,也就在床上躺好。
李氏顺手掖了掖被子,问道:“妾让他们熬了细米粥,殿下不如用一点儿。”
秦王虽然昨日晚膳就没吃,只是如今心中抑郁,又是病中,如何能有胃口。不过李氏态度殷切,秦王不忍过拒,也就微微点了点头。
李氏忙让人去传饭。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有小太监拿着一个捧盒走了进来。
李氏的贴身侍女忙掀开捧盒的盒盖,将盒内的粥和小菜放在一旁的几案上。
李氏洗了手,在床前的绣墩上坐了,亲自捧过粥碗,舀了一勺喂给秦王。
秦王吃了两口,就摇了摇头。李氏苦劝着,秦王才又吃了两口。李氏见秦王不肯再吃,只得让人收了粥碗,又命人将药碗拿来,服侍秦王吃了药。
门外的小太监急急地跑进来,禀道:“殿下,孺人,皇后娘娘来了。”
原来,魏刚进宫禀明窦皇后说秦王病了。窦皇后闻知爱子生病,如何能放下心来,也就传旨要亲到秦王府看视。
秦王府距皇宫本不甚远,魏刚急着派人回来送信。
果然不过一顿饭的功夫,窦皇后就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到了秦王府。
李氏忙带着人出去相迎,就见窦皇后急匆匆的走来,忙跪下请安。
窦皇后一见李氏满面倦容,就一把拉起李氏道:“你也辛苦了。”
李氏忙道:“此皆臣妾分内之事。”
窦皇后连脚步也不停,就急匆匆的进了寝室。
秦王听说窦皇后来了,忙挣扎着要起来。
窦皇后一进屋,就见秦王扶着小太监要站起来,忙抢上前几步,道:“我的儿,你怎么病到这个地步了。”
窦皇后说完,扭头吩咐魏刚道:“快扶殿下躺下。”
魏刚忙上前扶秦王躺下。
李氏早让小太监挪过一把椅子,在床边放着,自己上前扶窦皇后在椅子上坐了,又亲自捧过一碗茶来。
窦皇后接过茶碗,喝了一口,就问秦王道:“如今觉得怎么样了”
秦王忙答道:“儿子如今觉得好些好了,让母后担心了。”
窦皇后见秦王精神还好,也就略放下心来,又问李氏道:“殿下可吃过早膳”
李氏忙答道:“殿下吃了几口粥,如今又刚吃了药。”
窦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难为你。”她又问魏刚道,“王太医呢”
魏刚忙让小太监去传王敏中。
一旁服侍的宫女忙将帘子放下,不过片刻,王敏中就来了,隔着帘子给窦皇后请了安。
窦皇后因问道:“殿下是什么症候”
王敏中在太医院多年,为人精乖,如今见窦皇后问秦王的病因。他行医多年,已经看出秦王的病是因为有心事,心中郁结所致。只是如今皇上和皇后刚给秦王册妃,自己贸然说出秦王的病因,只怕哪边都不讨喜,而且心病还须心药医,秦王的病一时也难痊愈,因此也就含糊道:“皇后娘娘,殿下戎马倥偬,素日里难免有不周不到之处,只怕当时没多加注意。如今殿下偶感风寒,触动旧疾,所以病势凶猛。殿下只需好生调养,可保无事。”
窦皇后听王敏中说的在理,也就没有疑心,又叮嘱了秦王和李氏几句,就带着人回宫去了。
秦王每日在府中养病不提,却说萧允自从宇文渊下了圣旨,被册为太子妃后,就一直在府中跟着窦皇后派来的宫女学习宫中礼仪。
萧家家教严格,萧允虽没有男女私情,可心中难免也曾暗中想过自己的良人是什么样的人,也曾想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如今圣旨一下,萧允心中难免有几分失望:太子曾经娶过妻,并且还有一子,自己该如何与太子相处自己是前朝宗室,自然听过不少后宫倾轧之事,如今自己嫁给太子,将来自然少不了后宫倾轧之事,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萧允此时已没有寻常新嫁娘的喜悦与羞涩,更多的是不安与焦虑。
萧家上下如今都忙着准备萧允的嫁妆,毕竟萧允要嫁的是太子,嫁妆自然要格外精心,不能被人小瞧了去。
萧敬宗和萧夫人心中虽然为女儿担忧,可面上还是得强撑着。
这日萧敬宗和萧夫人一直忙到掌灯时分,才草草吃了晚饭,正要安歇。
突然萧聪急急地走来,悄声对萧敬宗说道:“父亲,表哥来了。”
萧敬宗微微一愣,随即才想明白是程伯瑜来了。只是此时程伯瑜不是正随着其父程玄礼巡边吗,怎么会到自己家里来
萧敬宗见萧聪脸色凝重,知道事情不妙。
………………………………
第018章 匹马回京空余恨
更新时间:20120917
萧敬宗心知事情不妙,忙问萧聪:“你表哥现在哪里”
“现在儿子的书房。”
萧敬宗不再说话,只是迈步朝外面走去。萧聪会意,忙跟在父亲身后。
待父子二人进了书房,就见程伯瑜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端着一碗茶猛喝。萧聪的贴身小厮煮酒拿着茶壶在一旁侍候。
煮酒眼尖,见萧敬宗和萧聪进来,忙躬身道:“老爷,公子。”
程伯瑜听了,忙丢下茶碗,站起身行礼道:“姨夫。”
萧聪摆手挥退了煮酒。
萧敬宗仔细打量了一眼程伯瑜,就见程伯瑜身穿甲胄,身上满是泥浆灰尘,一张脸更是被灰尘和汗水弄得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忙问道:“伯瑜回来,所为何事”
原来,程伯瑜在边关闻知萧允被册为太子妃,一时竟是宛被雷击。程伯瑜因和萧允是表兄妹,自幼相识,萧允姿容绝世,程伯瑜早已倾心不已。后来程伯瑜知道嫡母欲结两姓之好,更是喜出望外,满心期待,只等回京迎娶佳人。如今乍闻萧允被册为太子妃,这消息宛如晴天霹雳,程伯瑜一时什么也顾不上了,背着父亲从边关匆匆跑回来。
程伯瑜也知道自己此时回来于事无补,纵使是到了萧家,只怕也无缘与萧允见面,只是自己不甘心,这不甘宛若一条毒蛇,一直噬咬着自己的心,仿佛只有到萧家看一眼,自己才会甘心。
如今听萧敬宗问自己因何回来,程伯瑜一时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作答。
萧敬宗见程伯瑜支支吾吾不肯回答的模样,心知有异,忙又问了一句:“程将军可知道你回来了”
程伯瑜知道自己瞒不过,把心一横,道:“姨夫,晚辈是偷着跑回来的,父亲不知。”
萧敬宗闻言,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程伯瑜如今是奉旨巡边,却擅自回到京师,依军令,罪当处斩。
原来程伯瑜一听到萧允被册为太子妃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从边关赶回来,已经两日没吃没睡了。到了萧家,紧绷的身子松下来,他才觉得浑身乏力。如今站着回答萧敬宗的话,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还是勉强支撑着。
萧敬宗知道程伯瑜虽然是庶子,可为人聪明练达,文武双全,甚得程玄礼欢心,所以程玄礼才要立程伯瑜为世子。如今程伯瑜犯下这等大事,自己要巧为掩饰才是,要是程伯瑜出了什么事,只怕自己在程玄礼那里交代不过去。
程伯瑜用手撑着面前的桌子,勉强站着,突然觉得喉间作痒,不由轻咳了几声,喉间一甜,已是吐出一口鲜血来。
萧聪见了,大惊失色,忙唤道:“父亲,表哥吐血了。”
程伯瑜眼前一黑,已经昏了过去。
萧聪忙一把扶住了程伯瑜,焦急的看着萧敬宗。
萧敬宗为人博览群书,倒也粗通医理,拉起程伯瑜的手,诊了诊脉,见无大碍,忙道:“你快去让人准备一辆马车,你亲自送你表哥回程府,路上千万小心,别让别人看到你表哥。”
萧聪忙将程伯瑜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才匆匆的跑出去让人准备马车。
萧敬宗明白此时应该让程玄礼知道程伯瑜的下落,然后再设法将此事掩饰过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萧聪就匆匆的跑进来,低声说道:“父亲,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让他们将马车停在书房外,如今外面只有煮酒看着。”
萧敬宗见萧聪办事甚是妥当,微微点了点头,低声吩咐道:“你一会儿将伯瑜偷着跑回来的事情告诉给你姨母,让你姨母设法送信给你姨夫,想法将此事掩饰过去。”
萧聪忙道:“儿子记下了。”
萧聪忙唤煮酒进来,两人架着程伯瑜上了马车。
萧敬宗见一切妥当,这才唤车夫进来。
一直到马车出了府门,萧敬宗才转回房中。萧夫人等得甚是焦急,见萧敬宗进来,忙问道:“伯瑜来有什么事”
萧敬宗世事练达,如何猜不出程伯瑜的心事,闻言不由长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依我看,伯瑜回来竟是为了允儿。”
萧夫人听了,也是长叹一口气,道:“姐姐原也是好意,不想世事难料,如今已经是这样了,他回来又能如何”
“伯瑜年轻,只怕有些事一时看不透。如今他偷着跑回来,国法军令不容。我已经让聪儿悄悄的和他姨母说了,设法将此事掩饰过去。万一此事被外人知道,不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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