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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妃:媚倾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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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瑜年轻,只怕有些事一时看不透。如今他偷着跑回来,国法军令不容。我已经让聪儿悄悄的和他姨母说了,设法将此事掩饰过去。万一此事被外人知道,不仅对程家不好,就是对允儿的闺誉亦是不好。”

    萧夫人闻言,忙道:“这个老爷放心。就是允儿,我也敢担保,她对伯瑜万万没有私情。”

    萧敬宗闻言,忙安抚道:“夫人出身礼教名家,教女有方,我自然知道。如今允儿被册为太子妃,难免有一干嫉妒的小人,万一被人知道了,没有的说成有的,允儿将来如何做人”

    萧敬宗和萧夫人商议程伯瑜的事情不提。

    却说萧聪亲自将程伯瑜送到了程府。程府守门的家丁见有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忙要上前询问。

    萧聪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守门的家丁认出是萧聪,忙上前请安。

    萧聪道:“快去禀告夫人。”萧聪说着,又示意守门的家丁开府门。

    那家丁见萧聪一脸焦急,忙让人如飞的进去通禀,自己过去开府门。

    萧聪见府门大开,忙跳上马车,催着车夫将马车赶进去。

    程夫人闻信,心知定然是出了大事,急忙带着心腹侍女到二门等着。

    一时马车到了,萧聪跳下马车,在程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程夫人忙挥退了下人。萧聪这才和自己的小厮煮酒将程伯瑜扶下马车。

    程夫人略想了片刻,就道:“烦劳贤甥将伯瑜送到我那里。”

    程夫人又吩咐自己的心腹侍女道:“凝碧,你去张姨娘那里,让她速速回避。”

    程夫人亲自在前面引路,萧聪扶着程伯瑜跟在后面。

    一时,上房到了。程夫人却不进屋,而是将萧聪引到西跨院,低声道:“这是张姨娘的屋子。”

    萧聪知道是程玄礼妾室的屋子,也不敢抬头,只是随着程夫人进了屋子,将程伯瑜安顿好了,就退了出来。

    那张姨娘是程伯瑜的生母,今晚她本来已经要歇下,却突然见程夫人的心腹侍女凝碧走来,让自己回避。她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却不敢违逆程夫人的意思,忙带着侍女躲进了一旁的耳房。

    不大一会儿功夫,她见萧聪扶着一个人走进来,却是自己的儿子,心中焦急,好不容易等到萧聪走了,忙从耳房走出来。

    程夫人见了张姨娘,忙压低声音叮嘱道:“伯瑜自己偷着从边关回来,此事干系重大。你小心照料,只别让人知道伯瑜回来了。”

    张姨娘听了程夫人的话,不由一怔,知道此事事关爱子性命,自然不肯马虎,忙亲自照料伯瑜。

    程夫人看程伯瑜昏迷不醒,忙吩咐凝碧:“你去找黄大夫来。”

    程玄礼武将出身,府中自然养着几名军医,这黄大夫又是程玄礼的心腹,只是年事已高,所以并没有随着程玄礼去巡边。

    程夫人见事情紧急,就让凝碧去找黄大夫。凝碧忙匆匆去了。

    程夫人见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又叮嘱张姨娘道:“你好生照料,缺什么去我房中拿去。”

    张姨娘忙答应了,就要送程夫人出来。

    “你不用送出来了。”程夫人说着,已经迈步出了屋子。

    萧聪在外面等着,见程夫人出来,忙上前道:“姨母。”

    程夫人道:“你随我到上房来罢。”

    萧聪随着程夫人进了上房,因见左右无人,也就说道:“姨母,父亲让晚辈转告姨母,此事还是早些让姨夫知道,设法掩饰过去才好。”

    那程伯瑜不是程夫人亲生,在程夫人心中已是差了一层。只是如今事关程家,程夫人也不敢等闲视之,忙道:“这次却是有劳萧大人和贤甥了。贤甥放心,我一会儿就找妥当的人给我家老爷送信去。”

    萧聪忙笑道:“姨母这般说就外道了。”

    程夫人微微含笑颔首。

    “姨母,时候已经不早了,晚辈告辞了。”

    “天已经晚了,我也就不虚留了,贤甥回去路上千万小心。”程夫人说着,就站起身来。

    萧聪忙道:“姨母留步。”

    程夫人吩咐守在外间屋子的侍女道:“让人好生送萧公子回去,再让人把程安找来。”

    那侍女忙领命去了。

    过了一会儿,程安就来了。程安是程玄礼的心腹,程夫人忙将事情告诉了一遍,又道:“你如今速去边关,将此事告诉给老爷,让老爷设法将此事掩盖过去才是。”

    程安领了命令,略略收拾了,就骑马出城。城门虽然早已关闭,可如今程玄礼领兵在外,府中有紧急的文牒,出城自然是畅通无阻。

    程安刚走,黄大夫就来向程夫人复命,说程伯瑜不过是急怒攻心,加上劳累所致,并无大碍。

    程夫人见一切都已妥当,这才略放下心来。

    却说萧聪出了程府,因见天色已晚,就急着赶回府去,程家特意派了六名家丁护送萧聪回府。

    程玄礼是宇文渊的心腹,权倾朝野,因此程家的家丁素来也是骄横惯了的。

    马车正走着,突然一匹马慢悠悠的迎面而来。程家的家丁也不问青红皂白,喝道:“什么人敢拦路。”说着,就上前揪马上的人下马。

    那马上的人没防备,吃了一惊,一下子跌落下马,不由“哎呦”了一声。

    萧聪听到声音,忙一把掀开车帘,借着灯笼的光亮,已经认出跌落在地上的人正是杜慎之。
………………………………

第019章 领圣谕请封世子

    更新时间:20120918

    那杜慎之在秦楼楚馆留恋至晚方归,因已有了几分酒意,也就骑在马上,由着马慢悠悠的走着。

    远远的,他就看见一辆马车朝自己行来。因素来跋扈惯了的,他也不避让,径直朝马车骑去。

    不想,程家的家丁也是骄横惯了的,见来人不仅不避让,还径直朝自己的方向骑来,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上前就将杜慎之拉下马来。

    那杜慎之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不由“哎呦”了一声。

    萧聪借着灯笼的光亮,看清那人正是杜慎之,不由吃了一惊,忙命马车停下,自己跳下马车,亲手相搀。

    杜慎之已经看到灯笼上那大大的“萧府”二字,知道是萧家的马车。他与萧聪本有宿怨,如今又听说萧家之女被选为太子妃,心中难免有几分酸意。新仇旧恨累在一起,自然是满腔怒火。

    萧聪走到杜慎之身边,要扶杜慎之起来。

    杜慎之本想发作,可念头一转,心中已有了计较,故意皱着眉头,“哎呦”个不停。

    萧聪见杜慎之眉头紧锁,一副忍痛的表情,也有些慌乱,忙问道:“杜将军摔到了哪里了”

    杜慎之也不答话,只是伏在地上,呻痛不止。

    萧聪不敢怠慢,忙让程家的家丁将杜慎之抬到马车上,亲自送杜慎之回杜家。

    杜兴邦听说儿子摔伤,急匆匆的赶了出来。

    萧聪上前施礼道:“晚生见过杜大人。”

    杜兴邦已经认出了萧聪,颔首道:“萧公子不必多礼。”

    萧聪忙道:“杜大人,晚生下人无礼,令尊公子受伤,晚生实在是惭愧。”

    杜兴邦闻言,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只是萧家显赫,且萧聪是晚辈,态度又甚是谦卑,自己倒也不好发作,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些许误会,萧公子倒也不必放在心上。”

    萧聪见了杜兴邦的态度,也知无法挽回,只得说道:“杜大人大人大量,晚生感激。”

    杜家的下人早将杜慎之抬入府中,又有人跑去请大夫。

    杜兴邦道:“时候已经不早了,萧公子还是早些回去罢。”

    萧聪也不好再留,只得拱手道:“如此,晚生告辞,容晚生明日再来赔礼。”萧聪说完,就带着程府的家丁回府。

    杜慎之已被抬到上房。杜夫人听说爱子摔伤,就如同被摘了心肝一般。一边照料杜慎之,一边破口大骂萧聪。

    恰好杜兴邦进来,杜夫人问道:“老爷就这么让萧家那小子回去了”

    杜慎之躺在床上,见屋内服侍的都是母亲的心腹侍女,也就坐起身笑道:“父亲、母亲不必担忧,儿子没事。”

    杜兴邦和杜夫人皆是一愣。杜兴邦随即明白过来,不由笑道:“慎之果然好计。”杜夫人也明白过来,脸上现出一丝冷笑来。

    恰在这时,丫鬟禀道:“夫人,大夫来了。”

    杜夫人闻言,忙回避了。

    那大夫进来查看一遍,见杜慎之身上不过是几处擦伤,就道:“大人放心,令公子并无大碍,不过是些皮肉伤。学生留下些药膏,擦上些,过几日就好了。”

    杜兴邦微微一笑,对那大夫低语了几句。

    那大夫一脸疑惑,不过还是点头道:“学生牢记大人吩咐。”

    杜兴邦对身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厮会意,拿了一个红包递给那大夫。

    大夫接在手中,见红包分量不轻,顿时喜得眉眼喜笑,连连致谢。

    待那大夫走后,杜夫人就从里间屋子出来。

    杜兴邦笑道:“明日一早,我就替慎之去向太子告假,只说慎之摔伤了。”

    杜夫人接口道:“太子必然问慎之因何摔伤,就说萧聪纵仆行凶,故意将慎之拉下马。”

    杜兴邦摇头道:“夫人,这话不如让别人去说。”

    杜夫人会意,不由轻笑出声。

    到了次日早上,杜兴邦去向太子告假,只说杜慎之摔伤。

    太子果然问起杜慎之因何摔伤,杜兴邦故意含糊其词。太子起了疑心,就让人去问。

    那人访查了一番,回报太子:只说萧聪纵仆行凶,因杜慎之拦路,就将杜慎之拉下马来,因此摔伤。

    太子听了,心中有些不喜萧家。但因是父皇赐婚,自己因这点小事责备萧家,只怕父皇的面子上下不来,因此也不便说什么,只不过心中存了芥蒂。

    却说萧聪回府后,和萧敬宗说起杜慎之摔伤一事。

    萧敬宗听了,不由连连叹气,道:“此事虽然是程家下人所为,只是却也解释不清。且这事如被太子知道,只怕太子心中不满。那杜家是先太子妃的母家,如今允儿又被选为太子妃,太子该以为是我萧家故意倚势欺凌杜家。”

    萧聪听了,也是懊悔不已,只是一时也难以转回。

    到了次日一早,萧敬宗就备了礼物,带着萧聪亲去杜家问候。

    杜兴邦亲自迎了出来,言词甚是和悦,又将萧氏父子迎入府中。

    萧敬宗再三向杜兴邦道歉,又去看了杜慎之。那杜慎之的右臂上夹了两块木板,只躺在床上装病,推说右臂摔断了。

    萧敬宗见了,知道此事只怕瞒不过太子了,又客气了一番,也就告辞了。

    一出杜家,萧聪就道:“父亲,依我看那杜慎之根本就是故意装病。昨晚程家的家丁抬他上马车时,也曾碰到他的右臂。我留神看了,他倒也没什么异样。”

    萧敬宗一拉萧聪道:“回府再说。”

    待回到萧府,萧敬宗就说道:“杜家本想倚着太子的嫡子富贵,如今允儿被选为太子妃,挡了那杜家的路,那杜家和我家岂能没有芥蒂杜家今后只怕处处针对我家,你今后只小心些罢,别再着了杜家的道儿。”

    萧聪听父亲如此说,也明白只能如此了,只得答应了。

    萧敬宗又道:“你一会儿去你姨母家打听打听,看有什么消息没有”

    萧聪也知如今程玄礼在外,程伯瑜又不能露面,自己很该去程家看看,就道:“儿子这就去。”

    萧聪去了程府,见了程夫人,又去看了程伯瑜。程伯瑜已经醒了,程家倒也没什么事。

    程家的家丁自然不敢将昨晚的事情告诉程夫人,萧聪倒也不便提及此事,因此程夫人对昨晚之事一无所知,只是谢了萧聪过来相帮之情。

    萧聪心中有事,略坐了片刻就告辞了。

    过了几日,程玄礼派程安回来传话,只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程玄礼特意派了一队亲兵护送一辆马车,对外只说程伯瑜染病,故此送程伯瑜回京养病。

    那马车不过几日就到了京师,外人如何知道程伯瑜究竟是何时回京的,因此也就将一切掩饰了过去。

    数日后,程玄礼巡边结束,也从边关回到京师。一到京师,程玄礼连家门也没进,就进宫面圣。

    宇文渊自然慰劳一番。

    程玄礼密奏道:“陛下,微臣访查得知前朝逆臣苏信图谋不轨,只怕将来有变,还请陛下早作打算才是。”

    宇文渊听了,不由眉头紧锁:苏信行踪不定,一时难以剿灭。可如不除去此人,只怕终有后患。

    半晌,宇文渊才道:“你这些日子也累了,不如回去歇歇罢。”

    程玄礼谢了恩,刚要告退。

    宇文渊突然唤住他道:“朕听说爱卿之女许给了王尚书家的儿子。”

    程玄礼一时有些摸不着头绪,忙答道:“回陛下,正是,小女与王尚书家的儿子自幼就定下婚约。微臣这次回来,就想着将婚事办了。”

    宇文渊点了点头,道:“却是一段好姻缘。”

    程玄礼刚要谦逊几句,就听宇文渊又接着说道:“朕恍惚听见伯瑜病了”

    程玄礼听了,心中吃了一惊,可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回陛下,微臣此次巡边带着犬子同行,本打算让他历练历练,将来也好为国效力。不想犬子染疾,所以微臣派人将他送回京师养病。”

    宇文渊微微颔首,道:“爱卿要历练伯瑜自然是好的,只是边关苦寒,孩子一时哪里受得了爱卿既然想让伯瑜为国效力,依朕看来,不如让伯瑜去做太子的侍卫,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程玄礼忙跪下叩首道:“微臣谢陛下隆恩。”

    “爱卿快快免礼。”宇文渊淡淡的笑了,“朕还记得以前和爱卿鲜衣怒马,一起走马章台的旧事。只是如今朕的两鬓已经斑白了,朕瞧着爱卿的胡子也花白了。”

    程玄礼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敢答话。

    宇文渊接着说道:“朕知道爱卿的夫人只生下一女,爱卿此次带伯瑜去边关,是想藉此机会请封伯瑜为世子。如今朕和爱卿都老了,论理,朕早该想到让伯瑜做世子,好让程家后继有人。爱卿不必多想,明日上表,朕准爱卿所奏。”

    “陛下厚恩,臣粉身碎骨难报。”

    “时候不早了,回府去吧。”

    程玄礼这才谢了恩,告辞出宫。

    待程玄礼回到府中,见了程夫人,忙谢道:“家中多亏夫人照料。”

    程夫人笑道:“本是妾的分内之事,老爷何谢之有,倒是多亏了萧家父子。”

    “待我异日再去萧府相谢。”

    程伯瑜也过来给父亲请安,见了父亲,程伯瑜未免有几分惭愧。

    程玄礼本想责骂几句,可看爱子形容消瘦,心中难免有几分不忍。半晌,程玄礼只是叹了一口气,将宇文渊让自己上表请封伯瑜为世子的事情告诉了程夫人。

    程夫人听了,不由问道:“老爷,陛下如此可是有什么用意”
………………………………

第020章 雨中为伊空伫立

    更新时间:20120919

    程玄礼听了程夫人的话,不由沉吟不语。他宦海沉浮多年,岂能看不出宇文渊的用心:自己是宇文渊的心腹,手握重兵,权倾朝野。自己的嫡女被许给礼部尚书之子王绍政,而王尚书的女儿刚刚被选为秦王妃,这无疑是把自己朝秦王拉近了一步。宇文渊为了太子地位的稳固,自然要设法让自己和太子靠拢,所以才会让自己请封伯瑜为世子,又让伯瑜去作太子的侍卫。

    程玄礼能得宇文渊器重,很大程度是因为他为人审慎。这些话程玄礼自然是不肯说出口,只说道:“陛下是想让伯瑜好好历练,将来好为国效力。”

    程玄礼说完,就站起身道:“夫人,我去书房写两封信。”说完,程玄礼又看了程伯瑜一眼,就迈步出了屋子。

    程夫人明白此次程伯瑜私自回来,程玄礼对他必然有一番教训。可如果当着自己的面,自己不是伯瑜的生母,自己与伯瑜都难免尴尬。程玄礼说去书房写信,想来不过是托词而已,就忙说道:“伯瑜,你也歇着去吧。”

    程伯瑜会意,忙跟在程玄礼身后去了书房,心中难免有些惴惴。

    一进书房,程伯瑜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儿子此次犯下大错,儿子不敢求父亲原谅,只求父亲教训儿子。”

    程玄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你明白就好。此事如今靠着萧家父子周旋,我尚可替你掩饰过去。只是将来你若再这般糊涂,只怕我也无法替你遮掩。伯瑜,你须牢记此事。”

    程伯瑜本以为父亲会痛责自己一顿,不想却只是教训了自己几句,忙道:“儿子记下了。”

    “伯瑜,陛下令你去做太子的侍卫,是想让你历练,将来好为国效力,你须牢记这点。还有我等皆是外臣,皇家之事切切不可插手。”

    程伯瑜忙答道:“儿子谨记父亲教诲。”

    却说宇文渊召见程玄礼后,就去昭信宫和窦皇后闲话。恰好昌平公主进宫给窦皇后请安,窦皇后因说起秦王的病来。

    昌平公主笑道:“母后放心,女儿前几天去瞧六弟,六弟如今已经大好了,不过有些咳嗽罢了。”

    窦皇后忙道:“我昨日派杜妈妈去瞧他,杜妈妈回来也说大好了。我让人瞧了王敏中的方子,开得多是清心的药物,想来是有心火。这孩子以前自己领兵在外,难免有不周不到的地方,以前不曾在意,未免存在心里。”

    窦皇后又说道:“这次却是多亏了李氏照料。李氏跟了韬儿多年,倒是一惯小心。只是已经封了她做孺人,却也再无可封。加上刚选了秦王妃,此时再封李氏,只怕秦王妃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我昨天特特选了几样玩器给她送去。”

    昌平公主陪宇文渊和窦皇后说了一会儿家常话,因见时候不早了,也就告辞出宫。

    因这几日琐事不断,昌平公主也没去看秦王,因此今日出了宫,昌平公主就先顺路去秦王府看秦王。

    昌平公主是熟惯了的,问明了秦王府的下人秦王在书房,也不用人通禀,就径直去看秦王。

    秦王为人持重,虽在病中,却也不肯失了仪态,依旧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案后看书。

    昌平公主进门见了,就道:“六弟既然是身子不适,何苦又劳神”

    秦王听见昌平公主的声音,放下书,抬头笑道:“五姐来了。左右无事,不过看几页解解闷罢了。”

    昌平公主踱到书案前,拿起书看了一眼,却是一本乐府,不由笑道:“六弟不是素来不喜这样风花雪月的书,如今怎么看起它来”

    秦王忙掩了书,道:“不过偶然适兴罢了。”

    昌平公主见秦王已带了几分不好意思,也就不再说了,只问道:“六弟如今觉着怎么样了”

    “劳五姐挂心,如今倒是觉得大好了。”

    “六弟既然觉得大好了,不妨出去走走,总闷在屋子里,没的倒闷出病来。”

    “五姐说得是。”

    “我园中的景致如今却也宜人,六弟明日不妨去逛逛。”

    秦王听了,忙答应了。

    昌平公主又叮嘱了几句,就起身告辞,又见秦王要起身相送,忙道:“六弟不必送了。”

    秦王站起身,看着昌平公主出了屋子。

    不想不过片刻功夫,天竟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秦王听着那雨声,只觉得格外惆怅,似有什么堵在心口,因此只是静静的坐在书案后。

    魏刚蹑手蹑脚的走进来,走到窗前将窗子关了。

    秦王看了魏刚一眼,目光不经意落在书房的一角。那里倚着一把青油伞,却是上次程府春游,萧允让侍女送给自己遮雨的。

    伞者,散也。秦王不由苦笑:也许在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和她的无缘。

    秦王站起身,踱到墙角,拿起那把伞,手指轻轻拂过伞面。

    伞做得极其精致,伞面上画着几支粉红的桃花,这桃花在雨水的湿润下,想必会越发的娇艳吧。伞柄雕刻着细致的花纹,花纹缠绕着,交织着。

    秦王拿着伞,迈步出了屋子。

    魏刚忙劝道:“殿下如今身子不适,如淋了雨,只怕”

    秦王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撑开伞,迈步走下书房前的青石台阶。

    魏刚话未说完,见秦王已经出了书房,忙跟在秦王身后。

    风裹着细密的雨丝飘散着,周遭的一切似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秦王撑着伞,伫立在院中,仰望着灰蒙蒙的天际。雨打在伞上,沥沥有声。

    秦王喃喃的念着“萧允”两个字,这两个字仿若刻在心头般,每每触及,就会一阵揪痛。

    秦王抚着胸口,自语道:“也许书中的相思就是这般滋味。”

    秦王说完,不由苦笑:山寺中,当自己在花树下见到那如花的笑靥时,自己就已经动了心。可自幼所受的教育,让自己无法将这种感情宣之于口,甚至害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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