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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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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苦笑一声,接着道:“马牧原先于路上便对学生讲,要带学生回家拜会他的父母,要与学生义结金兰。”
辛锐点头道:“这便是了,这马牧是个爽直的人,才学倒也不差,难得这身武艺,若是结拜,也不算辱没了德祖。不知你是何意?”
杨修惨笑道:“若是结拜,学生也无异议,且不说学生这性命都是马牧救下来的,单看马牧文才武功,学生也深深佩服。只是小将军有所不知,我还有个妹妹,年方十六岁,温婉贤良,端庄秀丽,又文才出众,那马牧随我拜见父亲之时,妹妹出来奉茶,这下便坏了事,马牧对我妹妹一见倾心,当下向父亲提出要迎娶她。”
辛锐心道这人倒是直率的太过,婚姻哪有这般轻率的。尤其在这个时代,哪桩婚事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后繁文缛节一大堆,才能结婚。这杨彪虽然是归隐之人,但最重祖制,士子之心,可杀而不可辱,能痛快就怪了。
杨修叹口气接着道:“坏就坏在这里,这般狂妄行径,莫说是我父亲,就连我也大吃一惊,心想哪有这般的人。当下我便斥责了他几句,将他撵出门去,父亲还因此气得生了场大病。
这马牧也不乐意,虽然没有发作,却离了酒楼,到镇北买了处宅子,带妹妹径自住进去,一晃几个月过去,互不来往。”
辛锐点头道:“性情中人本是做事多凭一腔热情,如德祖兄方才所言,这马牧不见得有甚坏居心,只是意气用事多了些而已。这人有些意思,莫不是搬到镇上住着,与太尉和德祖兄赌气去了?”
杨修苦笑道:“倒有这样地意味。那之后几个月不曾见面,学生也因此不敢出门,只在家中坐地,深怕老父与妹妹再有什么事。直到半年前某日,马牧又来到酒楼,还引着三五个健壮大汉,和家父只装作素不相识,叫了满满一桌酒菜,招呼那些人大吃大喝,吃罢丢下一大块白金,也不言语,径自引着人又走了。”
说到这杨修脸色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道:“后来学生还特意找人验过,那块白金含银极多,足够买下一幢房屋,数头牛羊,哪里只值这区区一顿饭菜!”
辛锐暗道这马牧倒是痴情,这桥段虽说在杨氏父子眼中可恨又蹊跷,但在看过那么多历史现代痴男怨女韩剧日剧港台剧的辛锐眼里,却不算什么,马牧这点心思,还是放在杨家女儿的身上,不曾挪移半分。不由为这个情种感叹起来。
杨修接着道:“之后每隔数日,马牧都会前来酒楼,有时身边伴着那群壮汉,有时独自一人,也不理旁人,仍吃喝一通,丢下银子便走。学生有时躲在角落里看,却见马牧那眼神时常掠过楼梯。心下惶惶不已。家父也不看他,只见他来,便到此间坐着生气。”
杨彪此时插言道:“这马牧实在令人气极,乍见时倒也有些礼数,只是见了小女,便似野兽一般,那双贼眼半刻也不曾挪开过。真真气煞老朽。似这般化外之人,莫说结亲,便是结交,都辱我书香门第,士子之家。他那些银钱,老朽都放在一处,半文不曾动过,看着都碍眼,谁肯花这种人的钱。”
辛锐安慰几句,请杨彪以身体为重,万勿气大伤身。而后示意杨修接着讲。
杨修会意,接道:“这半年光景就这么的过来,五天前,马牧照常来到酒楼,这回却没点饭菜,直接奔上楼来,家父急忙上前阻止,马牧先是苦苦哀求,要见家妹一面,家父自是不肯。楼下食客多有上前维护家父的,却被马牧身边随从拦下。学生闻言也赶来理论,马牧僵持了半日,几番面露凶狠之色,又强压下去,好歹没动起手来,伤了家父。最终,见上楼无望,马牧向家父大喊一声:‘我五日后便要离开安平,必带了汝女儿同去,到时再来,若仍不允,休怪我无情。’言罢带人离开酒楼。唉!”
辛锐闻听事情到了这份上,不由咂舌,这是求亲不成要动武了。如此不是越闹越僵了么。遂问道:“这不已是第五日夜了,那小姐现在何处?为什么不赶紧带她躲出去?”
杨彪叹气道:“这贼小子在酒楼周围布了人,日夜盯着,老朽年迈体衰,德祖又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跑的出去!罢了,大不了拼了这条老命,我一家三口就死在这吧。”
说话间内屋门缓缓打开,一位妙龄少女盈盈走了出来,身段玲珑,面似春水,两弯柳眉轻蹙着,隐隐透着忧伤,两眼杏红,看样子哭了多时。不必问,正是杨彪之女,杨修之妹。
杨修见妹子出来,忍了心中伤感,强笑道:“妹妹不在屋中,出来作甚?快过来坐,为兄给你介绍,这位是天下闻名的中郎将辛将军,这位是陈登陈元龙,为小将军帐下谋士,今日有缘巧遇,便请来相谈。”
杨家妹妹虽然心情不佳,但见了这孩童将军也颇为好奇,盈盈下拜,给辛锐和陈登道个万福,二人回礼,接着又给父亲兄长请了安。
杨彪道:“今日屋中无外人,婉儿也过来同坐吧。”原来这杨家妹妹叫做杨婉。杨修为妹妹搬过杌子,杨婉谢座后款款落座。
待杨婉坐下,气氛反而尴尬很多,大家都不知该如何开口,说些什么了。
还是辛锐干咳一声,道:“既然杨小姐也到场,我想大家还是先放下忧虑,想想办法吧。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必避讳什么,我看就由我来为太尉分忧吧。”
杨彪方才闻听辛锐事迹,也知道辛锐有些谋略,但眼前毕竟只是一个七八岁孩童,人家今夜是要来抢人的,这是实打实的拿刀动杖,在面对面的交锋之中,计谋百出又有什么用。但辛锐既然开口,又没有其他良策,只得死马当活马医。
辛锐扫视一眼杨氏父女三人,发现他们都是一样表情,也能体会众人此时心境。也不急于辩解,缓缓道:“太尉不知,小子先前从师仙道,对于仙术,也略学了些皮毛,家师最妙的一招,叫做‘说姻缘’,便是施展些法门,能叫人瞬间开窍,不再起执著心,不再执迷不悟。我今日正好拿这马牧一试,说不定他就忽然大彻大悟,不再追求小姐。”
辛锐师出仙道,这话方才杨修讲故事之时早已说过,果不然闻听此言,杨彪和杨修都瞪亮了眼,仿佛黑暗中抓住一盏明灯,只是那杨小姐却低下头,脸上泛起一阵红霞,辛锐看在眼里,心中若有所悟。杨彪急问道:“那是什么法术?有小将军所言这般厉害么?”
辛锐骚骚一笑道:“法术是如此不错,只是小子出师以来从未施展,也不知道灵是不灵。不过恩师曾言,这‘说姻缘’若是用在宵小之徒身上,便百试百灵,重者便当场自戕,所谓悟道之后了却执念,早登极乐去了;但惟独对正人君子,这法术便没甚效果。因为法术不外乎人心,若是人心恶,自然会受道法所谴,人心善,原就是道之根本,顺应了道法,因此必然毫无效力。而且施法还有一件关键之事,不能有在旁打扰,否则便不灵了。”
杨彪焕然大悟道:“果然道法神奇。若真是这般,那马牧定然伏法。老朽再无担忧。”杨修亦点头称是。杨小姐只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计划已出,辛锐又叮嘱布置一番,众人再无疑问,杨彪父子不由喜上眉梢。
辛锐暗道:老杨头,这回对不住你了。你这妮子也是女大不中留,怕是当初乍见那马牧,也是暗生情愫,只是不想会因为礼法闹出这般多的枝节。今日被我撞上,说不得要做回月老,成全了这对有情之人。你有气就等我收了你们一家子,回北海再做补偿吧。
当下商议已定,也不再多罗唣,辛锐和众人又饮了一会茶,茶水涮肠,直到肚子咕咕叫,才想起还未吃晚饭。杨彪父子听到辛锐肚子打鼓,脸色赧然,赶忙吩咐厨房多做好菜,款待二人。
酒足饭饱又带足肉菜之后,堪堪天色已晚,辛锐借了店中两个伙计,推着小车将饭菜送往镇外,又附耳交待陈登如此这般,陈登领命出了酒楼,辛锐安心地闲坐陪着杨氏一家。
又听杨彪絮叨半天,诸如中年丧妻,自己如何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这一双儿女,又如何守志不续弦……辛锐暗道人老了就是罗唣不提。
堪堪到了酉时末,楼下传来一片嘈杂,正主看来终于到了,杨氏父子闻声面色又惶惶起来。辛锐示意二人不必惊慌,微笑着继续饮茶。半晌,楼下静了下来。辛锐暗道时候差不多,便对父女三人道:“请太尉前去里屋静待片刻,记住万万不可偷看偷听,否则泄了天机,不但法术不灵,还会惹得天神降罪,适得其反。”
杨彪唯唯诺诺,急忙引着儿女躲到里屋去讫。辛锐怕有枝节,还特意费劲挪了张比自己都高的太师椅,堵到里屋门口,又上下瞧瞧屋门是否关严实,这才安心坐回八仙桌旁,继续品茶。
其实这倒是辛锐小人了,杨彪是个磊落耿直的文人,本身一根筋认死理,又是官宦世家,最讲一个信诺,即便好奇得无以复加,也必然不会偷看偷听,何况此事又关系着他一家子的身家性命,好容易捞着辛锐这根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会自掘坟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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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说姻缘
又过了一阵,门外传来敲门声,辛锐走上前打开屋门,见陈登引着一位白衣少年立在门口。好个俊朗少年,面如傅粉,唇若丹朱,两道剑眉,一双星目,八尺开外身量,胸阔腰细,两臂微张,双腿长而健行。辛锐仔细看时,只觉得这少年有些像个后世的混血,眼眸中隐隐有些微蓝的光彩,真是帅翻了。
陈登以目光微微示意辛锐,辛锐颔首,不待这少年开口,轻声道:“在下北海辛锐,今日有缘相识阁下与杨公,又遇到这桩事,只想从中做个和解,请阁下依在下之意行事,最好大家都能各遂心愿。”
那少年拜道:“马牧久仰小将军风采,不期竟在这里遇见,又是如此尴尬之事,方才陈先生已经将小将军嘱托吩咐给在下,牧愿听小将军调解,只盼能达成所愿。”
辛锐引着马牧入座,陈登退出去关上门守在外面,马牧抱拳道:“在下本就敬佩杨兄才学,实在无丝毫加害之意,只是见了婉儿,情不自禁,一心只想求得婉儿为妻,怎奈其父万般阻挠。原想在此长住,慢慢用心感化,只是近日家中传信,说有万分火急之事召在下回去。急切之下,不得已才出言相迫。”
辛锐淡淡一笑,道:“公子不是中原人吧?”
马牧一惊,见辛锐并无他意,才点头道:“在下凉州人氏,家族与羌、氐毗邻,只是在下自小便被家族送至中原,遍访名师,读书习武。一晃离家已有十载。”
辛锐点头道:“今日遇见公子,锐甚感幸运,因此公子之忧虑,我愿全部为汝解之。这第一件么,便是公子的婚事,杨小姐神仙中人,佳配公子,也算郎才女貌,最为登对。这件事是小事,不足一提。至于第二件,便是公子的家事,我只一封书信便可化解,公子不必急急赶回家中,不知如何?”
马牧狐疑地看着辛锐,他久在江湖,倒也早听说辛锐是神仙弟子,神通广大。不过自己家事自己知,哪里是一纸空谈便能解决得了的。
辛锐见马牧不做声,心下也猜出他意思,微微一笑道:“公子不信倒也正常,不如我为公子算上一卦,再谈其他怎样?”
马牧是个豪爽人,见辛锐这般说,也不犹豫,痛快道:“那就请小将军说说看吧。”
辛锐装模做样盯着马牧看了半天,心中偷偷奸笑,缓缓道:“马公子生于凉州,家中祖上似有外族血统,若是我所看不差,公子是家中长子吧?”
马牧老实地点点头,颇为不屑,却不言语。
辛锐继续道:“马公子面相清奇,只怕还生在官宦之家,绝非寻常百姓。”
说来言去,辛锐也不谈重点,只是扯些闲话,令马牧愈加烦躁。
“我又看出马公子一家在当地颇受敬重,汉人,外族都俯首听命,是么?”
马牧这时觉出话音,目光开始凝在辛锐脸上。
辛锐不以为意,又道:“马公子兄弟姊妹共计四个,还有一个堂弟,此子最讨令尊和公子喜欢,皆因他智勇双全,虽武艺不及公子,但在少年中亦是出类拔萃,关键是他沉着冷静,富有机智,尤其难得。”
辛锐一边掰扯,一边观察着马牧,马牧此时目光闪烁不定,显然这些话是说中了。这下,辛锐心中猜测彻底得到证实,几乎要忍不住欢呼起来:得来全不费工夫,超哥,还没出中原呢,我就这么好命见到你了。
马牧沉吟了好一会,可能是心里几经斗争,这才拜道:“小将军真是神仙弟子,马超佩服之至。”
辛锐笑道:“孟起少怪,我这都是雕虫小技,方才却是险些把自己性命都搭进去,看来‘祸从口出’半点不假啊。”
马超脸一红,知道辛锐察觉自己方才几次动了杀机。也庆幸自己没有下手,否则还不定会遭什么天谴。毕竟传言辛锐虽是孩童之身,却无所不能,只看他猜透自己身份,便见一斑。迷信害死人,神仙弟子这块招牌竟救了辛锐一命。
只是自己孤身在外,身份自然不宜暴露,不然被其他诸侯或者仇家势力得知,也是性命难保。
辛锐明白马超担忧,安慰道:“孟起不必忧虑,你我今日有缘相见,乃是上天注定,我初时便已说过,不仅要助你娶妻,得偿所愿;更要助你平西凉,做一方诸侯。”
马超吃惊地看着辛锐,继而大喜,此时在他眼里,辛锐这孩童便是天神转世,自己心中所想,他无一不知。
起身离座,马超跪地拜道:“小将军,若是果能娶得婉儿,又平定了西凉,超愿做阁下马前一小卒,任凭将军驱使。”
辛锐心怀大畅,忙扶起马超,好言抚慰。继而对马超骚骚一笑道:“那我们便即刻来解决这头件事。你附耳过来,只需如此如此……”
辛锐对着马超耳朵叽咕半日,马超时而迷惑,时而若有所思,待辛锐讲罢,马超大喜道:“既如此,那超先和陈先生布置赶路去了。一切有劳小将军。”
辛锐点头应允道:“放心,此间事毕之后,你只需与我同去北海,我们路上再谈西凉之变。”马超应诺退出屋外,欢天喜地与陈登同去镇外等候不提。
待门外动静消失,辛锐又小心翼翼挪了堵在里屋门口的太师椅,这才敲门高声道:“请太尉出来说话。”屋门缓缓开出一道缝隙,杨修先探个脑袋出来看了一圈,而后出门,杨彪杨婉随后跟出。
杨彪环视外屋,发现并无异常,心下稍安,仍是有些狐疑地问辛锐道:“小将军,那马牧……”
辛锐笑道:“太尉放心,马牧已被我‘说姻缘’所说服,再也对小姐生不出邪念。我见这人也是个豪杰,已经留在我的帐下,这会他随元龙去整顿军马去了。”
杨彪大喜道:“小将军真神人也。救了老朽一家人的性命啊。今后若是小将军有所驱驰,老朽定当竭力而为,死而后已。修儿,婉儿,还不拜谢恩公。”
杨彪如此身份,年岁又高,自然是不能行如此大礼的。杨修赶忙跪倒,由衷地拜服,算替父亲一并谢过;杨婉也跟着盈盈下拜,神情有些惨淡,辛锐赶忙扶起杨修,连说不敢当。又抬手虚扶杨婉,由杨修将之搀起。
辛锐将杨婉神情看在眼里,暗笑道:不得已只好先叫你和超哥再受几天相思之苦,等把你一家都忽悠到北海,必然遂了你的心愿。
计议已定,待众人重回座中,辛锐挚诚地对杨彪道:“太尉,晚辈有个小小请求,未审均意如何?”
杨彪此时心花怒放,横在心头的巨石早已烟消云散,这会儿脑袋转的也快些,会意道:“方才老朽便有言,小将军的事便是老朽一家之事,想必钱粮小将军自然不缺,我这小酒楼虽生意甚好,但怎及小将军坐拥北海和濮阳两座大城之财力。我儿德祖今年十九,自幼也粗略学了些文章经史,我早有意让他择明主而侍,只是纵观天下诸侯,各自心怀异志,争斗不休,又对我大汉毫无忠心,今日有缘得遇小将军,那北海孔太守又是个知书重礼的人,彪欲将我儿托付于小将军,执鞭坠镫,为大汉中兴尽一点绵薄之力,不知小将军意下如何?”
辛锐暗道这老头反应倒是快得很,也是个明白事的人。大喜道:“如此甚好,锐多谢太尉看重,必不能负了太尉之托。太尉也莫再一口一个小将军地称呼我,我斗胆高攀则个,不如就称太尉伯父如何?”
一句话哄得杨彪大喜,笑道:“那倒是老朽高攀了。贤侄无须多礼。”
辛锐趁热打铁道:“伯父,小侄有个担忧,若是兄长随我去了北海,家中只剩伯父和婉姐姐,这安平镇地处兖、青之交,兵戈纵横,不是个安稳的去处,不如就请伯父举家随我一起迁到北海城,享些太平。小侄还能时常去请教些文章书画,若是孔北海得知伯父去了,必以国士待之,也好一同探讨些大计。不知伯父意下如何?”
杨修此时也道:“父亲,小将军所言极是。北海城民风淳厚,自打平了黄巾,百姓安乐,市井繁荣,又兼兵精粮足,的确是个好去处,您若与妹妹留在此间,孩儿心中实在放心不下。”
杨彪沉吟半晌,觉得颇有道理,又看眼女儿,问道:“婉儿,你怎么说?”
杨婉眼中一抹异彩一闪而过,轻声道:“婉儿只愿随着父亲。请父亲定夺。”
杨彪叹口气道:“罢了,那就依贤侄之意。我们打点一下,明日便一同前往北海。只是老朽这身份……”
辛锐坦诚道:“伯父,如今的朝政,都被李郭二贼把持,孔北海每言及此,痛不欲生。有心讨贼,却无奈相隔千山万水,中间又隔着各路诸侯,伯父的遭遇,锐况且深表同情,何况孔北海?若是您去了,只怕太守大人高兴还来不及。而且居于北海,伯父的安全完全得到保障,因此请不必介怀前尘往事,我们从长计议。”
杨彪点头道:“既如此,老朽也不再食古不化。这就收拾了行装,大家一同前去北海。但有一件事,只是不能和那马牧再见。”
辛锐笑道:“伯父,那马牧已经被小侄点化,从今之后他会变得谦恭有礼,断然不会做出有悖道德之事,您就不要再介怀了吧。”
杨彪想起马超,余怒未消,皱眉道:“哼,也罢。贤侄的本事,老朽还是信得过的,若是这样便好,只是今后也要少见他,免得烦恼。”
辛锐暗笑这老头顽固得很,看来马超和杨婉今后还有很长一段弯路要走,但曲线救国也比反目成仇要理想得多了。
当下众人心中再无疑虑,各怀心事地休息去了,明早整装待发,共同开赴北海。
明天请假一天,家中有事。后天回来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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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什么?周瑜来了?
这遭‘说姻缘’以众人皆大欢喜而告终,不知怎地这桩秘辛却很快传扬了出去,不过数月,中原几乎人尽皆知少年中郎将辛锐懂得给人看卦说道,于行军路上救下年迈老头一家人的性命,还降服了一个恶霸云云。
这事越传越神,最后辛锐被描述成天神下凡,而那恶棍也是三头六臂,相貌粗丑,两人大战一夜,代表正义的辛小将军终于剑斩恶棍,救下了老头一家三口,老头感激之下,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姑娘许配给辛将军……
待数月后辛锐闻听这传言,不由咂舌。人言当真可畏!幸亏杨婉已由自己和一位大人物联合着说媒,许给了马超,不然自己这监守自盗的罪名可就真坐实了。马超那火油桶的性子,还不早跟自己拼了命!
不过,这大汉百姓也当真朴实的紧,有着极其善良美好的本愿,他们热爱劳作,却要看天吃饭,即使天公作美,土地略有收成,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徭役杂役。规朝廷管的,朝廷和地方官来剥削;无人管辖的,还有土匪起义军来抢劫……百姓无非只想吃一口饱饭,但这个世道,却连这个最简单的愿望都给磨灭掉。
这也是辛锐的事迹为何传播的如此迅速,他之所行,正是人心所向,得了民心,想不出名都难。据说安平镇的百姓在杨彪一家随辛锐走后不久,大多迁徙至北海。一时间十室九空,安平几乎成了空镇子。
其中带头迁居的,是几个“归林居”的老食客,众人虽不知杨彪身份,但早前马超隔三差五去酒楼,老掌柜见之如避瘟疫,都被大伙看在眼里,认定了这厮便是恶党奸徒,有几个聪明的,联想到老掌柜有个神仙般的女儿,也能猜出**分端倪。一时间大伙无不同情老掌柜,恨死了马超这花少,同仇敌忾。只遗憾都是些寻常百姓,不敌马超和那班如狼似虎的随从,加上马超此前一直未有异动,因此不曾声张。
当晚目睹马超气势汹汹闯进酒楼,众人便都堵在了楼梯口,那时节辛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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