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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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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兵符即日颁发。军马、器械甲胄,孟起持兵符文书向子仲、公佑取讫。”
骠骑二字,亦是取自霍去病,希望马孟起能成为北海的霍去病,驱除胡虏,建功立业。
想来前番去濮阳联姻顺道买马,已经过去几月时间,陈家村的炼金冶铁,应该也供得起四营万余精锐的器械甲杖,军马再有不足,马超既然到此,也就迎刃而解。这位马背上长大的西凉太子爷,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队没马可骑。办法总会有的嘛……
余下两万左右兵士,一者素质略低,再者装备尚缺,因此目前还是以体能训练为主,有武安国、糜芳他们管带。
马超倒也是个玲珑的人,辛中郎将又要为他兄妹保媒,又是命他自领一军,与太史慈等旧将一般无二,毫无区别对待,更坚定了他报效之心,当下慷慨领命,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带好骠骑营。至于马匹,他根本没当回事,只待旬月辛锐书信一到,马家危机一解,战马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见识过辛锐那些神奇手段,马超对辛锐所言所行深信不疑。也不担忧西凉的命运了。
军令如山,辛中郎将命令下达完毕,就放心地交给众将执行去了,此刻他心里还惦着与周瑜会面,因此并未多做停留,把众武将留下讨论军事,自己直接从校军场向馆驿赶去。
之前与太史慈等决议提供冶铁煮盐之法给江东,辛锐过后又深思熟虑一番,特地和众谋士会晤探讨,毕竟这是一个集团对另一个集团的政略,儿戏不得,再者也不能落下个独断专行的恶名,叫谋士们寒心。
不出意料,当辛锐向参谋们叙述完毕之后,除了陈登稍稍有些意动,其余杨修、孙乾、糜竺均是把头摇得拨浪鼓也似。
杨修虽是初来乍到,进入状态可一点也不慢,第一个表了态:“将军万万不可,这煮盐冶铁之法乃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啊。方今乱世,哪家诸侯不是敝帚自珍,以为争霸之资本。江东虽说离我北海较远,一时倒也无兵灾之患,但孙氏亦有不臣之心久矣,近年厉兵秣马,又广纳贤才,大有争鼎中原之意。放眼长远,此时若是将冶铁法给了他,只怕江南数年间便要一统,继而便是北上西进徐州荆州,这两地又都是百战之地,易攻难守,迟早要与我等兵戎相见。若此,与资敌何异?”
杨修此言一出,孙乾糜竺立刻附议,唯有陈登讷讷不语,似乎在沉吟酝酿着什么。
这番话倒是鞭辟入里,辛锐暗叹杨修才智敏捷、颇有见地的同时,也庆幸他被自己挖到北海。否则若是这个高智商低情商的家伙再度落到曹操手里,傻傻分不清楚,最后难免又回到“鸡肋”事件,走向原轨迹的断头之结局。
辛锐点点头,转而看向陈登:“元龙怎么看?”
陈登作为目前北海军一号参谋,又是经常跟随辛锐出差在外,耳濡目染,心里未免会多些考量。见问回道:“将军此前已同子义、孟起草议过此事,似是已决意要将冶铁之法给了周瑜了。我想,便是给他倒也无妨,只是江东那边,能否为北海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作为交换?”
以物换物,公平交易,毕竟陈登还是了解辛锐稍多一些,觉得这种方式才是辛锐最倾向于的,也是最有利于北海的。
“唔,并无。”辛锐此时倒是惜言如金,一个字都不多讲。
“这将军之意,就白给他们了?”陈登不死心,追问道。
“嗯。”辛锐笃定点头,那架势着实可恨。
“将军,万万不可呀。诚如元龙兄所言,若是江东以物换物,能以造船或丝织之法等与我们交换,也就罢了,白与他冶铁煮盐之法,德祖万万想不通,还请将军三思!”杨修霍地站起身,脸红脖子粗,也不顾读书人的斯文,仿佛此刻江东不是要冶铁法,而是要抢他妹子似地。
“我等都附议。”孙乾、糜竺也是实诚人,见辛锐一反常态,中了邪一般地要白白将国之利器送与他人,也都站了起来。
这时节陈登也慌了,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他最后一个起身,深施一礼并未发言,只是无声胜有声地抗议着。
辛锐依旧淡定如初,文臣到底不比武将,武将最重要的是执行力,要的是杀伐果断,令行禁止;而文臣谋士则是深思熟虑,不断推翻任何可能性的假设,找到最优解。
说白了武将是一根筋的好,谋士则是思维越发散越好。当然帅才要另当别论,那是一种境界,并非一般二般的人能够达到的,譬如汉初的韩信,近在眼前周瑜。
当然,有这么一班志虑忠纯、尽进忠言的谋士的确是辛锐之福、北海之福,这一点辛中郎将是坚信不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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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这个小孩不是人
“大家稍安勿躁,且请坐下说话。首先诸君能尽进忠言,锐十分感佩。能得诸君相辅,锐之幸也。只是诸君不必如此,想我出道以来,对世人世事也颇有经历,试想凡待人行事,可有错处?”辛锐语重心长道。
众人闻言,缓缓落座,低头沉思不语。
陈登到底机灵些,听出弦外之音,拱手问道:“莫不是将军已有深意,我等愿闻其详。”
辛锐微笑赞许道:“然。先不论此事,我且问诸位,孙伯符其人如何?”
在座的不是玲珑心便是老江湖,对当世之人物颇有见地,见问,杨修率先回道:“若说孙策此人,倒是久闻其忠孝义气,是个难得的义士。董卓乱政时,他跟随孙破虏领本部人马率先打到洛阳,十五六岁便勇冠三军,深得将士之心。后来孙破虏藏匿玉玺,于归途中死于江夏黄祖埋伏,孙策便也失了势,携家将投奔袁术去了,他在袁营中屡立战功,令反复无常的袁术又爱又惧,喜爱他能征惯战,开疆拓土;却又怕他势大不掉,反咬噬主,因此若无兵事,袁术并不待见他,给他的官职也是时升时降,令他郁郁不得志。孙策在彼又时思为父报仇,倒也算卧薪尝胆了。如此忍耐两三年,终于聚齐旧部,旧交周瑜此时也倾力相助,计议以传国玉玺为质,哄得袁术心花怒放,答应归还孙破虏旧部,让孙策往江东进兵。就这样,顺利渡江东略,已经小有成就,谣传孙策已打下江东数郡,足见其兵势之盛。说到此人,奉母至孝,爱护幼孤,又待兵士如同手足,因此众皆用命,周瑜正是此人八拜之交的义弟。”
“如德祖所言,孙伯符是个可交之人了?诸君以为呢?”辛锐饶有兴趣问道。
“就人而论,的确如此。”陈登代表众人盖棺道。言下之意,人和事要区别对待。
辛锐笑道:“嗯。我亦知之。更闻袁术此人反复无常,当初他为讨董卓与孙文台联盟,曾私自上表朝廷推举其做了破虏将军、豫州刺史,但孙坚一死,袁术随即吞并了他的部队。说得好听是孙策投奔了袁术,其实是怎么回事,明眼人一看便知。”
“此前朝廷曾任命孙策为怀义校尉,袁术要借孙策之能平定庐江,又许了孙伯符一个庐江太守,待孙策打下庐江,结果去赴任的却是袁术亲信刘勋。由此说他袁术奸诈诡谲,倒是抬举了他,凭他那短浅智术不配玩阴谋。”辛锐说了半晌,停下喝口茶,神情怡然。
“竟还有此节?将军如何知之?”杨修奇道。
“德祖有所不知,这天下间的人和事,还没有将军不知者。”陈登立刻抢答,仿佛这些秘辛都是他所获知一般,甚为得意。
孙乾、糜竺倒是早已习惯辛锐的无所不知,俱是老神在在。
“好啦,回归正题吧,这冶铁煮盐之法,我做主无偿送与江东。而今孙策军事并非外界所传那般乐观,如我所料不差,他们正在丹阳郡休整,待来年天气转暖便要一举拿下吴和会稽。那丹阳富有铁矿,若是开采冶炼不得法,事半功倍。”辛锐下了定论,也算作命令。
“我夜观天象,孙策等人是我北海成就大业的一大臂助,诸君勿要生疑,只管按部就班各司其职。公佑掌府库钱粮物资,子仲掌士农工商生产贸易,元龙负责协调军政、参赞军务,德祖新来,不如就制刑典,将法令、法规、军规都形成文书,照章执行,可乎?”辛锐一边安慰几句,一边又明确了各人分工。
众人应诺。有民主还要有集中,既是辛中郎将自有安排,便不再多言,各自领命告辞了。
赠送冶铁煮盐法的事,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说辞,不论是用历史观,还是价值观去跟这些人讲,都是无甚成效的。时代局限性决定了他们和辛锐永远无法比肩,再者辛锐好歹是熟知这段历史的,对每个人每件事的把握完全就是“未卜先知”。索性以“夜观天象”一言而概之,反倒叫众人深以为然,毕竟这不是第一次听辛锐“说天书”了,之前次次都无有不应。
撇开思绪,辛锐已站在驿馆门前,隐隐闻听有空寂的琴音缭绕。早有眼尖的驿卒看到,上前施礼,刚要问候,辛锐制止,低声问道:“免礼,噤声。庐江来的周瑜,可在馆中?”
驿卒会意,低声道:“回禀将军,此人头晌出去刚刚返回,此时正在房中,正是有琴声的那间。”
辛锐颔首表示感谢,迈步进了馆驿。循声很快便到了房门口,倒没有打断周瑜弹琴,只立于门下倾听。
又过一炷香前后,琴音骤停,收尾有如珠玉甘泉自高处淌泻而下,又如微风带起丝丝细雨拂面,竟叫人说不出地舒服。
到底是要和这位名传千古的美周郎面对面了,按捺住又待涌起的万千思绪,辛锐略略平复一番小激动的心情,敲了敲门。
少顷门开,周瑜信步迎出门来,二人一高一低相互对望,还没等互相施礼,辛锐便当面赞叹起来:“人言美周郎丰神俊逸,人中龙凤,豪杰风流,方才听闻阁下琴音,又见阁下尊容,再思江东军事,诚不欺也。”一连串褒奖之词,一语双关地点出周瑜文韬武略人漂亮,堪称完美。
周瑜倒也洒脱,见辛锐不在意礼数,也不客套,谦谦一笑:“小将军过誉,瑜不过年长一些,以小将军之资,怕不十年后便为天下第一人?”
完美的对答,英雄相惜无需多言。辛锐骚骚地想着,随即被周瑜让进屋中。
屋内陈设颇整洁简单,墙上挂一口宝剑,几案一侧焚一炉檀香,案上一副古琴。
两厢坐定,周瑜撤了琴,奉上茶水,辛锐观盏中茶叶,扁平整齐,嫩绿、润泽,嗅之微微清香,浅饮之后赞道:“茶好,烹的也妙,兄长颇通茶道。”
“只是茶好罢了,瑜此番前来北海进献了一些,只是震泽(太湖)一带每年出产及其有限,从父(堂叔)因是丹阳太守,这才能得这些许。”周瑜赧笑道,对于辛锐这个自来熟,进门便改口称兄长,倒没觉得什么不妥。
“兄长过谦,说来惭愧,锐从师五载,琴棋书画皆不曾学得,因此日后少不得要向兄长请教,常闻‘曲有误,周郎顾’,怕这知音者,锐是做不成啦。不过烹茶一道,闲时倒是可以跟兄长切磋一二。不知这盏中之茶,可有名字?”
“不曾听说。”周瑜纳闷道。
“不如今日我和兄长为此茶取名可好?”辛锐笑道。
“就依小将军。”虽然不知辛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半天只谈茶道不入正题,周瑜到底是雅量高致,不以为仵。
“兄长莫再一口一个小将军地喊我,我亦久仰兄长恢廓,如蒙不弃,就喊一声兄弟如何?往后北海与公瑾、伯符二位兄长,只有兄弟情谊,并无利欲之害。”
周瑜深深凝视辛锐,虽然这年许久闻辛锐神童故事,并未谋面,今日一见之下,辛锐浑然没有异己之心,亲切自然,叫人一见如故。只是……
似是看出周瑜眼中的犹疑,辛锐微笑道:“兄长莫不是觉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想来兄长也是被那袁术坑的苦了……”
这话勾起周瑜一番遐思,想那伯符忠肝义胆,为报父仇费尽心血,却一直所托非人,寄到袁术这小人门下,若不是有自己倾力相助,只怕到现在仍是一事无成。
“唉!辛贤弟目光如炬,洞若观火,愚兄佩服得紧。伯符一番遭遇,确叫人心寒……不说也罢,就请贤弟为此茶提名。”
看到周瑜的回应,辛锐颇有些开心。到底英雄人物,审时度势,进退有度。
“唔,此茶状小巧,莹绿透亮,若以性状取名,当称其‘雀舌’。只是这般叫法又觉太俗,莫若称之为‘龙须’,可好?”
“嗯,龙须比之雀舌,大气许多,此名甚好。”周瑜欣然赞成,下半句却没有说出口:“燕雀变化成龙,其志不小。”
两人都是玲珑妙人,又初次见面,自然不能太过推心置腹,辛锐对此也明白得很,但是今天来会周瑜,就是要把话谈得通透,不达目的他绝不回府。
“好啦兄长,茶道留待来日再谈,小弟此来,其实简单得紧,冶铁之法兄长随时去府衙找公佑先生摘录,另外还有海水煮盐之法,兄长也一并录下,北海小城有几座冶铁高炉、铁匠铺,都是小弟先前从黄巾军手底救下的难民所建,兄长可差些精细人前去学习观摩,等兄长返回江东时,小弟再派几十个有经验的老铁匠随行,但这些铁匠可不能定居江东,可让伯符兄长组织一批能工巧匠,互相学习交流,待出徒之后,再把我的人送回来,这一点想必两位兄长不会有异议的。至于兄长带来的金银锦帛,就劳驾兄长再受累带回江东,北海并不缺财物。”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辛锐口干舌燥,忙低头饮一口“雀舌”。这茶的确就是后世的雀舌,香气浓郁,产于太湖沿岸,端的好喝。
周瑜愣在当场,辛锐带给自己的震惊无以复加。
如果仅凭先前听闻传言,这个不满十岁的北海神童做事不拘一格,内政外交军事皆有神来之笔,周瑜还多少有些犹疑甚至不屑的话,那么现在这位未来的江东大都督最想做的事便是告诉所有人,这个小孩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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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周瑜服了
周瑜此行前对这件事设想了许多种可能性,重金购买、以造船法交换、甚至联姻,又甚至于被拒绝、被驱逐出北海、谈判时的锱铢必较、分毫必争等等。唯独没有想到辛锐竟如此痛快地白白奉送。
此子绝非凡间人物。适才辛锐这一番话,排除周瑜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排除辛锐是个超级傻缺,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辛锐有大图谋。但是,目前的江东小集团,又能带给辛锐什么呢?
不对,自己这几日在北海观察所见,民心安定,军容肃整,市井繁荣,这在当今大汉天底下,除了没有经受战乱的荆襄之地,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处。而荆襄之地重文轻武,军备废弛,歌舞升平倒是有,若是论战力,只怕要被北海城甩出几条街。
没道理,绝没道理,毫无道理。周瑜愣了半晌,只得出这么个结论。
辛锐品了好一会茶,才缓缓抬头:“兄长是大帅之才,天下间数一数二的人物,天下大势看的透彻,因此细枝末节小弟就不与兄长多费唇舌了。只与兄长说一句话,小弟本不属于这个时代,奈何家师不忍天下离乱,百姓倒悬,特谴小弟下山,还这天下一个清平,还百姓一个治世。就说这冶铁煮盐之法,本应是天下人共有,只因现在天时未到,奸邪未清,才不得已暂存于北海。而今两位兄长兴义师,伐无道,若能尽快一统江东,则百姓幸甚,天下幸甚。小弟最不崇尚战争,奈何乱世重典,商纣无道而武王伐之,以暴制暴,破而后立,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要坐而论道,怕是十个辛锐加起来也不是周瑜对手,无奈只好继续沿用这招“亦真亦幻”,抬出自己神仙弟子的身份,再结合时局,基于领先千年的智慧,百战百胜,无往而不利。
周瑜一肚子的疑问此刻虽未尽除,但至少懂得了辛锐的良苦用心,何况被辛锐一顶为国为民的大帽子扣下来,一时真找不出任何话说。
思忖良久,周瑜霍然起身,向辛锐深施一礼,正色道:“贤弟之志,愚兄望尘莫及,看来方才初见之时倒是愚兄孟浪了。不必再等十年,只在当下,贤弟便是这天下第一人。”
辛锐忙拉周瑜坐下,嘻笑道:“兄长折煞小弟也。小弟为人最是懒散,虽有大志,奈何才疏!因此政务军务是能躲便躲,好在孔叔父牧狩北海,甚是贤良,识人善任,麾下文武也都忠纯良实,尽皆用命,才有北海城今日之势。”
“贤弟过谦。”周瑜不敢多言,之前是心里有所戒惧,现在则是自愧弗如。
“不知二位兄长志向若何?小弟除了这冶铁煮盐之法,还有其他能助力之处否?”辛锐也不纠结,开门见山问道。
“唉,原本愚兄得遇伯符兄长,一见如故,畅谈天下之际,以为此乃上天注定要我兄弟做一番事。常想着能助伯符报的父仇,之后割据一方,上报朝廷以讨不臣,下安黎民安居乐业,也不枉我兄弟世上走这一遭。”周瑜见辛锐动问,暂且放下心里包袱,正色道。
“小弟也知二位兄长常怀忠义之心,奈何时不我与,这倒急不得,安心以待天时最好。当下,整备军马,以待来年东进才是要务。以小弟观之,二位兄长此行必可尽得江东之地,兄长勿忧。”
“嗯,江东那几块料,目下我和伯符还不放在眼里。”周瑜眼中恢复了几分自信,有能之人必有几分傲骨,这倒正常得很。
“时下正值隆冬,依小弟愚见,兄长回江东也无甚大事,不如在北海多住些时日,我们多多交流一下军政事务。至于制铁煮盐,小弟自安排能吏前去执行。另外……”辛锐骚骚一笑接道:“前些时日小弟已与温候之女定亲,从兖州濮阳地界购买一些马匹,就送一千匹与两位兄长,外加北海自制铁甲两千副,也为来年征伐添些助力。”
周瑜心中突突跳个不停,这些珍贵的战略物资可是千金难求,尤其在现下这个战乱不休的年代,哪个诸侯不是费尽心思往自己腰包划拉,辛锐倒好,冶铁煮盐之法如此重要之物白送不说,还要搭上甲胄战马,这份礼物,不可谓不厚重。
“唉!”周瑜长叹一声,这已经不知是今日第几次叹气了,怕是这辈子的叹息今天全都用了出来。“贤弟,愚兄代伯符兄长多谢盛情了。只我二人目下立足未稳,无法给予贤弟什么承诺,但愚兄有一言,不吐不快。他日若得江东之地,终生不与贤弟为敌,贤弟无论鞭指何地,愚兄与伯符愿为前驱。”
“兄长言重了,锐自去岁学艺下山,起兵北海破黄巾以来,满眼见的全是天下间百姓之疾苦,而结束乱世,解救百姓出水火,越发变成小弟责无旁贷之事。只愿兄长能体查锐之苦心,守好一方土地,劝课农桑,施行教化,训练精兵,将来必有用武之地。”
“贤弟放心,必不负所望。”周瑜郑重应诺。
“江东日后若要凌驾诸侯之上,水上当为首要。兄长万万莫叫造船业停滞不前,多造大船,江船必需,海船更善,愈大愈好。数年间怕是便有用武之地。”辛锐叮嘱道。
“贤弟此番见解倒与愚兄不谋而合,愚兄自小便酷爱水上诸事,修习列兵布阵的兵法也偏爱水军一类。年后东进,亦是看中长江之利,若能取了江东为基业,倚靠长江天堑,能抵百万雄兵。”这位未来东吴的三军总司令,号称江中小白龙,见辛锐说到自己心坎上,一时兴起,便也滔滔不绝。这倒是事实,历史上周瑜一把火烧掉曹操八十万人马,赤壁大捷一直都是令人称奇的军事壮举,这绝对能证明周瑜是三国水战之王。只不过,江中小白龙的称号自是辛锐瞎杜撰出来的。
“只是愚兄有一事不明,贤弟方才提到海船,且越大越好,却是作何用途?莫不是贤弟要出海远航?”周瑜疑惑地问道。
“啊,据说秦时始皇帝曾差徐福东渡瀛洲,寻那长生不老之方。小弟对海外也是颇为神往,总想着有朝一日能走出化外,一看究竟。”辛锐一脸的神往。心道总不能告诉你未来世界上有个倭国,我要从千年以前就灭掉这些牲口,免得后世遭殃吧?
“哦,这倒也在情理之中,贤弟原就是神仙弟子不过海上不比江河,风大浪急,茫茫无边,出海可是危险地紧那。”周瑜语气透露出无比担忧。
“不妨,小弟现在年纪尚幼,待过些年时机成熟再定夺不迟,多谢兄长关怀。”辛锐谢道。
二人聊些军政之后,继而谈到风土人文,越说越是投机,越聊越令周瑜暗自惊叹不已,本以为自己之聪明才学已足可傲立当世,自见到辛锐之后,方才知道人外有人,辛锐区区六、七岁孩童,竟天南海北人文地理无一不晓,甚至对化外之地都了如指掌。
现在若是有谁告诉周瑜,其实辛锐只是个普通孩童,与常人无异,周瑜必唾其面。眼见为实,这一切怕是只有“神仙弟子”这个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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