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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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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四杰,这个白衣渡江的吕子明,竟是落难到了琅琊,无巧不成书,天下何其小也。辛锐嚼着菜团子,心里乐开了花,原本冲着诸葛三兄弟而来,没想到搂草打兔子,竟在乡野酒店里捡了个宝。
“蒙哥儿此前可曾读书?”辛锐问道。
“汝南家里也穷得很,上不起私塾,只于门外偷偷听过先生讲孟子,识得几个字。”吕蒙腼腆答道。
“方才我家许武师说要收你做徒弟,教你弓马武艺,你可愿学?”辛锐又问。
“愿学愿学,俺自小便仰慕那些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说到志向,吕蒙不再羞涩,双眼透着渴望的光芒,许褚见之大笑。
“武艺要学,经史亦要掌握,为将者,不通天文;不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是庸才也,不读书,又怎会知兵?”辛锐虽说年纪小,却自有一种气度,把诸葛亮的名言套来教育吕蒙道。
吕蒙郑重点头道:“谢谢恩公教诲,俺省得了,学文习武,都不会懈怠。”
“那好,你便先来拜了武师傅,许褚许仲康。”辛锐见孺子可教,欣然道。
“莫不是那战曹操铁骑的虎……”吕蒙自觉失言,噤声不语。
“哈哈,这小子倒有些见识,某家便是那‘虎痴’许褚。”许褚不以为仵,爽朗大笑道。
“那阁下便是人称神童的北海辛小将军?”吕蒙见许褚默认,诧异道。
“正是辛锐。”辛锐也不掩饰,承认道。
吕蒙和老掌柜闻言又要下拜,却被辛锐拦住:“无需多礼,二位既已归我北海,我们便是一家人,何须如此俗套。”
“俺们在这县城中多闻小将军大名,前番战退曹贼,皆是小将军神威。”吕蒙兴奋道。
“世人谬赞而已,不过蒙哥儿,我可是有言在先,你学文习武一定皆不可半途而废,武艺就师从仲康,经书兵法嘛,我为你找个大家做师傅。你既与北海有缘,便不管出身如何,几年后也必要成为栋梁之才,我希望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按在你身上,能恰如其分。”辛锐语重心长道,套用现成名句,这感觉真真妙不可言。
“俺省得了。请小将军看俺日后表现。”吕蒙郑重道。
阳都虽破败,到底是个县城,有一定的人流量,这酒肆一直开着,自然对外面消息甚是灵通。
想及此,辛锐对今后的情报机构,亦有了计较,待那新酒酿出之后,要将这酒店,开遍十三州各郡县。那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辛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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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琅琊诸葛家1
意外地遇见落难的吕蒙,辛锐心中说不出地通透,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三国里难得的潜力股被自己撞大运遇上,不开心如何对得起老天爷。
若不是还有诸葛三兄弟这点心事,辛锐只想现在就带吕蒙爷俩飞回北海,多找名师指点这小子,以便在接下来的争霸战中占尽先机,缓解人才不足的尴尬。
人就一个,事总要一件一件地做,辛锐只好耐下性子,写封书信给吕蒙拿好,叫他带义父到北海之后,将信投到中郎将府太史都督处,只说是辛锐亲笔书信,届时如何安排,都已于信中书写完备。
吕蒙自然无有不应,拿许褚所赠之资买来一头毛驴,将义父安顿驴上,家中粗笨之物尽皆丢弃不要,只拣点口粮细软带上,便急火火向北海而去。
辛锐和许褚也不耽搁,竟向城南诸葛庄赶去。许褚好酒,因此将酒肆里酒水灌满两只酒囊,带着上路。
雪下了半日,仍不见小,行路颇为艰难,辛锐于路上瞅瞅身边许褚,拿他跟猪肉张做了一番比较,体会到刘备三顾茅庐那种感受,思绪又飘到天外,只傻笑不已。
十里路并不算长,行不多时便听许褚道:“主公,前面转过那座小桥,便是诸葛庄。”
辛锐回过神来,遥遥望见小溪前面有一座庄子,风雪遮蔽,隐约能见门匾上有“诸葛庄”三个大字,门前开阔地上,几株梅花映雪傲放,这地方与诸葛亮隐居隆中的草庐恁般相像,看来诸葛亮是个怀旧之人。
辛锐招呼许褚下马,二人牵着马信步走向庄门。
上了小桥,有感于此情此景,辛锐一时兴起,高声吟道:“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马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许褚低头牵着马走在后边,嘀咕道:“这读书的人恁多麻烦,如此寒冷天气,倒能做出歌来,怪道怪道。”
辛锐正好笑,却见对面走来一个书生,一身青衫,披着带帽斗篷,缓缓走到近前,近看时,此人二十上下年纪,微微有三缕须髯,手持一个酒葫芦,天冷之故,左手拿一会便换成右手。
年轻书生走到近前,也不惊奇面前两位生人,却向辛锐问道:“这位小兄,敢问方才所吟之诗歌,何人所作?”
辛锐见来人形象,便猜出八分,施礼道:“不敢相瞒,此歌乃家师所作,唤作《梁父吟》,兄长亦好诗歌否?”
年轻书生笑道:“这歌作的好,学生诸葛瑾,正想请教令师尊讳?”
辛锐见这书生好文成痴,竟是丝毫不问二人何来,心下大乐,难怪历史上东吴诸葛瑾是个轴货,今日见其年轻时行径,可见历史之真实,忍住笑,答道:“家师乃方外之人,只在山中潜修,于世间不曾有名,小弟也是机缘巧合才得遇家师,略学些微末。”
诸葛瑾正欲再问,忽听辛锐身后一声闷雷:“这般天气,却当街谈起劳什子的诗歌,冻死某家了。”许褚这声音,即使平常语调说话,亦高出常人若干。
诸葛瑾吃了一吓,酒葫芦掉在地上,这才注意到辛锐身后还有一个铁塔般的汉子。
“二位从何而来?来我诸葛庄上何干?”书生略有些慌张,边捡起酒葫芦,边问道。
佯怒叱退许褚,辛锐施礼安慰道:“兄长勿惊,小弟是北海人氏名叫孔明,本是要到徐州探亲,身后这壮汉是我家武师,因有些蛮力,家父特地遣出来护卫小弟。只因平日里家父爱他憨厚,因此放肆了些,人倒是不坏的。我二人初次出门,道路不熟,走到此间本想在县城酒肆借宿一夜,明日赶路,哪知那老掌柜和小二哥今日正好搬家,因此不得已只好往前继续走,正遇兄长宝宅,万望行个方便。”
“唔,如此说来,小兄与家人是迷路了,请随瑾进庄吧。”诸葛瑾见辛锐一个孩童,神情真挚,不疑有他,出言邀请道。
辛锐大喜,叫许褚牵了两匹马,自己则与诸葛瑾向庄上走去。
家人开了庄门,诸葛瑾引着辛锐往前厅去,许褚自有家人带领,前去偏厅暂歇。辛锐见这庄子颇为破旧,想是诸葛兄弟丧父之后,过得并不宽裕。
不多时,二人进了前厅,辛锐看那正座上,坐着一位中年文士,心下纳闷,却听诸葛瑾介绍道:“孔贤弟,堂上坐着的,是在下叔父。叔父,这位是前来庄上投宿的北海孔明。”
中年文士闻言起身迎迓,辛锐这才知此人乃是在庄上照顾几个侄子,并带诸葛三兄弟去南方避难的诸葛玄,施礼道:“诸葛叔父有礼,无端讨扰,小子甚是不安。”
“孔贤侄无需多礼,既是出门在外,有难处自该相互帮衬。”诸葛玄和煦一笑,扶起辛锐。这人倒是温暖的很,怪不得哥哥去世还要照顾侄子一番,好人一个啊。
宾主坐定,诸葛瑾失落道:“叔父,方才听孔贤弟说,县里张记酒肆业已关张,老张和他义子举家外出今天这酒,怕是喝不成了。”
诸葛玄闻言,皱眉道:“唉,如今天下大乱,战火无情,谁不躲避!你们兄弟三人,为兄长三年服丧期限马上就满了,这回务必跟我去南方暂避。”
诸葛瑾亦叹道:“只好如此,全凭叔父做主。”
辛锐目标较小,坐定之后诸葛叔侄光顾着伤感去了,却忘记这里还有个小客人,此时堂下又走进一个十岁出头少年,面目清秀,进屋后先是好奇打量辛锐一眼,而后向诸葛玄行礼:“均儿拜见叔父。”正是老三诸葛均。
诸葛玄慈爱地招招手,叫诸葛均坐下,因问道:“你二哥又看了多久的书?不是已令家人叫你二人出来吃饭吗?”
诸葛均笑道:“家人已去通报过,二哥只回了声‘好’,便再不见动静,是以均儿先来了。”
诸葛瑾又相互介绍一番,近乎同龄的辛锐很快就叫诸葛均起了好奇,只是叔父兄长都在堂上,难以多言,只把眼来偷瞄辛锐。
辛锐暗自好笑,却为诸葛亮这份刻苦心折不已。见主人吩咐开饭,便道:“如此小子便叨扰了,只是不敢白食,恰好赶路时随身带些许酒水,就请诸葛叔父、诸葛兄同饮几杯,聊表谢意。”暗道幸亏临行前许褚灌了这些酒来,却不是天助我也。
诸葛玄与诸葛瑾皆好酒,闻言大喜,道声惭愧便接受了。于是辛锐叫家人知会许褚,将酒囊之酒盛到钵中,于桌上为叔侄二人把盏,吃的异常尽兴。
酒过三巡,诸葛瑾想起前番辛锐所吟之歌,借酒兴问道:“孔贤弟,之前那首《梁父吟》,能复吟否?也让叔父大人品鉴一下。”
诸葛玄亦来了兴致:“哦?孔贤侄能做诗?如此年纪,可谓神童啊,还请不吝赐教。”
辛锐淡淡一笑,只好又将《梁父吟》再述一遍,末了解释道:“此乃家师所作,小子不过恰逢庄外之景,想到而已,当不得谬赞。”
“北海辛锐若当不的神童之名,试问天下间,谁人当的?”众人正兴高采烈之际,一个声音自门外飘进来,继而面如冠玉、一身白衫的诸葛亮,缓缓踱进堂上。
“你是辛锐?怪不得,怪不得”诸葛瑾恍然大悟道,随即又疑惑道:“二弟如何知之?”
“原来是辛中郎将驾临寒舍,恕罪恕罪。”诸葛玄到底是朝廷官员,虽仅在刘表帐下为一属吏,却不是个政治白痴。
只有诸葛均还颇为懵懂,却以为辛锐是二哥旧识。
“不愧是诸葛亮,书中自有张良计,在下佩服。”辛锐起身迎向进门的少年,口中说到。
此时的诸葛亮虽有些青涩,没有历史上随刘备出山时的丰神骏逸,却也隐隐有了些卧龙的挥洒自如,加上方才一句话道破天机,除了比二十七岁的他毛躁些,欠缺一丝老练,基本上已经不差毫厘了。
“将军本该披坚执锐,讨伐无道,如今却来在诸葛庄,亮实不解,望将军教我。”诸葛亮淡定入座,自顾自问到。
“唔,这话得从头说起了,亮哥儿不妨先教我,如何识破我这身份的?”辛锐为诸葛亮把上一盏水酒,反问道。
“亮方才去了后院马厩,看到马蹄铁”诸葛亮故作赧然地笑道。
“亮哥儿方才听在下吟诗也未?此诗如何?”辛锐暗道这天下第一军师不是好耍的,虽然现在只能算是未成年的天下第一,但这份细心,这份对人对事的把握,绝非常人能够领悟。
“端的是好诗,亮今后亦要常吟此诗,以娱自心。”诸葛亮笑道。
“我今次来琅琊,正欲请汝诸葛家前往北海,共谋大业。”辛锐坦白道。
“亮闻将军师承神仙,冒昧相问,将军可懂得奇门遁甲、五行阴阳之术?”诸葛亮追问到。
“略懂。”辛锐虽不知诸葛亮用意,但还是实话实说。
下一秒便见诸葛亮离座拜倒:“亮愿拜将军为师,修习奇术,万望将军莫要推辞。”
再下一秒,辛锐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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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琅琊诸葛家2
其信然耶?其梦耶?直到诸葛亮随辛锐离了琅琊郡,辛锐还当自己大梦未醒。
想想也难怪,原轨迹里诸葛亮二十七岁出山,已近而立之年,且从官宦子弟到一介布衣,经历过人生百态,世道炎凉,其处世之道必然是磨砺的老辣而坚韧。
而今方才十四岁,正是朝气蓬勃,奋发好学的年纪,心里阴影较少,因此为人终是少了几分世故,多一些坦诚。
自诸葛亮进了前厅,酒席几乎变成辛锐与诸葛亮二人的对手戏,诸葛玄和诸葛瑾直愣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毕竟是家长,是诸葛三兄弟的法定监护人,况且诸葛亮都表态要随辛锐前去北海了,诸葛玄自然不能再保持沉默,当下尴尬道:“我受兄长临终托孤,特地从荆州转道琅琊,欲将此三子带到荆州躲避战乱,现在中原局势晦暗不明,上回是曹操劫掠徐州,虽有小将军力挽狂澜,可百姓亦遭荼毒不浅,谁知道下次又是哪家诸侯兴兵来犯?我等又能否保全?荆州无兵戈之灾,民心安定,学术蔚然成风,对这三子求学亦是万般好处,因此还望小将军乞怜,为我诸葛家留这点骨血。”
辛锐暗暗咋舌,这诸葛玄虽是好人一个,却有些固执,只想着苟安,不思前途,竟打出亲情牌,叫人难再说服。
扫视一眼诸葛一家,辛锐笑道:“诸葛叔父现为刘表属吏,不知对刘荆州施政有何看法?”
诸葛玄面带敬仰,语气颇有些尊重道:“刘荆州少有才学,被学子们尊为‘八骏’之一,自入主荆襄以来,修缮典籍、建立学院,用人得法,以蒯氏兄弟为谋士,蔡氏兄弟为大将,内政外交,无不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前者抵御袁术,射杀孙坚,令袁术再不敢张荆襄之地,近又击败西川,令荆州四面宾服,再无兵患,士民无不径往投之。实乃明主也。”
辛锐点头道:“诸葛叔父所言非虚,小侄亦久闻刘荆州之德。只是叔父对刘表有些过于迷信,现下的荆州,其实遍布危机,叔父可愿听小侄一叙?”
诸葛玄心中不悦,但自己毕竟是个文士,对面说话的又是朝廷命官,不好辩驳,只得道:“小将军请讲。”
“荆州之敌,目前无非袁术与西川,袁术此人,反复小人,仗着四世三公的余荫,坐在淮南,不修兵事,不施善政,实乃冢中枯骨,不值一提,孙坚与袁术这种蠢材结盟,实在不智;西川刘焉倒还好些,奈何命薄,刘荆州攻打刘益州,正是趁了刘焉新死,西川动荡的时机,那刘璋秉性懦弱,非守成之主,战胜这两家诸侯,窃以为没什么值得炫耀,倒是射杀孙坚之事,汝岂不知孙坚长子孙策现下已在江东起兵?这人号称‘小霸王’,其勇不弱于孙坚,用人更是在其父之上,帐下文武人才济济,平定江东只是时间问题,待江东平定,基业坐实,迟早要向荆州讨还这笔血债,届时谁敢说荆州必胜?这还只是眼前之事,以叔父之眼光,难道看不出北方铁骑与荆州兵相比,孰强孰弱?现在河北袁绍,陈留曹操,兖州吕布,徐州刘备,再加我北海之军,哪个不是虎狼之师,这几家诸侯,无论谁灭了谁,统一北方之后,必然挥师南下,而第一站,便是荆州,控制荆襄,便控制长江枢纽,西进可以定西川,东进可以定江东,届时荆襄拿什么自保?这局势无需太久,最多十余年,必然如此。再说说刘荆州用人,叔父赞他知人善任,人尽其才,试问荆州执政掌军的,哪个不是荆襄豪族?其关联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倘若政令符合彼之家族利益,则各个趋之若鹜,争先恐后,若是对其有所触动,哪个还肯向前?刘荆州在其中居于何地?诸葛叔父又当如何自处?”辛锐言及此,深深叹了口气,端起酒盏饮了一口。
一时间堂上静到极点,落针可闻,诸葛玄和诸葛瑾陷入沉思,诸葛亮却眼中大放异彩,唯独诸葛均仍是懵懂了些,只是见叔父兄长皆无言语,亦不敢造次。
辛锐不待众人提问,接道:“我这次前来诸葛庄求贤,一者是对各位前去荆州深感惋惜,再则因北海势力扩张在即,安抚百姓,整顿军务皆需人才,诸葛叔父若能举家前往北海,则北海幸甚,天下幸甚。”
诸葛玄疑惑道:“我诸葛家虽祖上为朝廷命官,而今家兄已殁,家道中落,我在荆州亦是属吏幕僚,不入朝堂,算不得有德有才,不知小将军看上我诸葛家什么了?”
辛锐暗暗叫苦,总不能说我来自未来,早知道诸葛亮是一代名相吧!莫不是又要我“夜观天象”?万万不能,诸葛亮对奇门遁甲、五行阴阳兴趣浓厚,再说个夜观天象,岂不是又要磨着我教授与他,到时候没得教,岂不是砸了自己的脚!
心中万般无奈,面上却不表露,辛锐缓缓道:“我出山之前,家师曾以《英雄谱》受之,其中对当世的天下英雄皆有所述,诸葛家三子,皆位列前茅,尤其是亮哥儿,谱上称其有王佐之才。这本是辛锐师门秘事,不该向诸位言说,只是在下这情谊拳拳,也不得不向叔父和盘托出了。”老头子,说不得只好又出卖你一次,若能再见,你打我一顿也好,辛锐没奈何只好又把姜尚搬出来挡驾。
好在古人对仙神之事大多笃信,诸葛玄听辛锐如此说,倒是释然了,像是自言自语道:“仙师之言确是不差,瑾儿、亮儿皆是勤奋好学,均儿也聪慧异常,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亮儿自学兵书战策、诸子百家,策不离手,一目十行,又是兄弟三人中的翘楚。”
辛锐见诸葛玄似有意动,便将北海现状娓娓道来:“数日前锐离北海,已定下扩张之策……”
诸葛亮对战略兴趣浓厚,忍不住插问道:“将军能否详细些讲与亮听?”
“乐意之极,”辛锐笑道:“曹操此时被温候夺了兖州,只剩治县鄄城、东阿和范县三个县城,其虽兵势强盛,但辖地有限又兼大旱,粮秣必然短缺,我已委托周公瑾带兵伐之。”
“庐江周瑜?是个知兵的人,他不是同孙策平定江东去了吗?”诸葛亮好奇道。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看来亮哥儿这书,的确多读有益。”辛锐赞道。
“亮也只是多听市井传言,算不得什么。”诸葛亮脸红道。
见诸葛亮一副好奇宝宝的求知面孔,辛锐只好将周瑜去北海借冶铁法之事前后又说了一回。
“将军大义,亮深敬服,自此只怕这江东之地,也成为将军的自家后院了。”诸葛亮闻弦歌知雅意,从辛锐结交周瑜、孙策,不惜以冶铁煮盐之法赠之,看到辛锐的宏图。
“当不得谬赞,”辛锐少有的脸红了一下,你诸葛亮才是真的洞若观火,我若不是有几千年的智慧传承,只怕给你提鞋都不配,“周瑜袭扰曹操治下,这是一桩,其余自北向南平原郡、济北国、东平国、任城国、鲁国各地,亦由北海军民前去拓荒筑城,这是一桩,琅琊国本是徐州治下,而今刘备兼顾不上,我便也替他打理一番,泰山臧霸已归附北海,不日将任泰山郡守,有他在泰山琅琊守卫布政,想必此间无虞。”
“如此战略,岂不是将北海外围划出千里,此计若成,北海城再无忧患矣。”诸葛亮兴奋地道。
“咳咳”此时诸葛玄几声不合时宜的咳嗽,打断了二人讨论。诸葛亮见状低下头去,眼中兴奋却无一丝稍退。
“小将军,北海这年余的确发展迅猛,如此亮儿随将军而去,我也放心。只是刘荆州待我不薄,礼遇有佳,玄虽官职卑微,亦不愿弃之,叫小将军错爱,玄实在过意不去。”
这诸葛玄倒真是愚忠的紧,辛锐见他这般执意,也不便多说,只好惋惜道:“叔父是有节之士,锐感佩至极,不敢强求。锐有一法,可令叔父无忧,亦可保全诸葛氏一族,不知叔父可愿听?”
“愿闻其详。”诸葛玄亦是纠结,只好无奈道。
“数枚鸡蛋,放在同一钵中,钵若打碎了,鸡蛋亦不得保全,若是每一枚蛋分而置之,倘若不慎打碎一钵,余下皆安然无恙,用鸡蛋比作人虽不恰当,但道理相同,我料以叔父之才能,日后必为朝廷大员,狩牧一方,莫若叔父仍归荆襄,我修书与孙策引荐,叫子瑜投江东,亮哥儿和均哥儿随锐去北海,如此虽天各一方,却无有危机,岂不是好?”辛锐用风险管理为诸葛玄出了个馊主意。
诸葛玄思忖半晌,缓缓道:“将军言之有理,就依将军。”
自此诸葛一家,天各一方,直到若干年后国家一统,这才团圆聚首,皆出自辛锐之谋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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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十二字方针
鄄城,太守府内,素来意气风发、胸有成竹的曹操此刻满面倦容,正卧在榻上,首席谋士戏志才坐于榻旁。
近来他患上怪症,发作时头痛不止,极其痛苦,招了许多当地知名郎中会诊,尽皆束手无策,只说这是头风症,乃是肝阳上亢、痰浊上扰、瘀阻脑络、气血亏虚等等所致,只能以止痛方剂减缓疼痛,却无法根治。
这病症极易复发,扰的曹操坐卧不宁,无法理事。这会稍缓一些,曹操问戏志才道:“这几日北海兵如何?元让可曾退敌?”
戏志才叹息一声,皱眉道:“北海兵诡谲无比,皆是轻骑快马,前次在东阿周围劫掠一番,须臾不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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