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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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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捆绑的陈老汉却认出是白日的两个小客,急道:“你们快走,在这里送死么?!”
辛锐却不理会众贼的笑声,大喝道:“你们是何人部下?敢在光天化日下抢劫百姓。”
小头目笑罢,指挥其他众贼道:“兄弟们无需跟这小子磨牙,一刀一个杀了痛快。”
众贼得令,一拥而上。
辛锐低声对太史慈疾道:“留那头目,其余不问。”
太史慈点下头,旋身冲入人群中。群贼怎是太史慈的对手,一招便多一条亡魂,须臾间便有六、七人倒地,当场气绝。
辛锐拔出青龙剑,发声喊也冲上前去,那头目见势头不妙,转身慌忙欲逃,却被辛锐后发先至,用剑抵在脖子上。吓得瘫软在地。
剩下的几个黄巾贼皆被太史慈秒杀。之后又过去解开陈老汉身上的绳索。陈老汉哆哆嗦嗦却又惊奇不已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辛锐喝道:“转过身来,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知道么?”
那小头目已吓破了胆,那还敢争辩,忙转身道:“是,是,小人遵命。”
辛锐道:“怎么样?我这伏兵还够厉害吧?嘿嘿!”不待那人回话,又问道:“你是何人部下?为何在此行凶抢掠?”
那人支支吾吾道:“小人系管亥将军麾下一名什长,因军中缺粮,故此来此借粮。”
辛锐‘噗哧’笑道:“竟有如此借粮的手段,真是名副其实的黄巾贼啊。我再问你,管亥手里有多少人马?现在何处?”
那人道:“约有五六万,正向北海城进发,渠帅说是要前去向孔文举借粮,如若……”
“够了,我明白了。”辛锐不再罗嗦,一剑了解了那人性命。第一次杀人的感觉确实很不舒服,辛锐几欲作呕,却强制自己安静下来。
自己杀的是无恶不作的黄巾贼,如果他们不死,将会有更多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确熟悉这段历史,因为此刻已经到了管亥率所部人马兵临北海城的时候了。不想自己一去五年,竟是翻天覆地一般。
想至此,忙对太史慈道:“子义,我们即刻赶往北海。”
太史慈点头称是,因为城中还有自己老母,若是遭兵革之殃,恐生不测。太史慈乃至孝之人,因此马上出门备起黄巾贼所留马匹。
此刻陈老汉方才回过神来,一揖到地,拜道:“多谢两位救命之恩,我全村老小,皆仰两位壮士大德。”
辛锐笑道:“老丈请起,如此便言重了,行侠仗义本是我辈份内之事,不需客气”,转又问道:“老丈可肯听小子一言?”
陈老汉道:“恩人但讲无妨。”
辛锐道:“无需如此称呼,只叫我辛锐便是。我因感老丈白日收留之恩,所以还这一报,也算两不相欠。呵呵,老丈可知此地不宜久留,若是仍居于此,久后怕不有刀兵之难。”
陈老汉慨然道:“可是如今大汉日倾,刀兵四起,哪里有太平之地呢?”
辛锐道:“这样如何,不妨汝召集全村老小,皆迁至北海城如何?”
陈老汉讶然道:“小公子莫不说笑?刚才据此贼所讲,北海城现在只怕已经被数万黄巾贼包围,我们迁去彼处,无异飞蛾投火呀。”
辛锐毅然道:“如果老丈信得过在下,我便在此立下一誓,三个月内若不能尽去北海之贼,便叫我辛锐死于万刃之下。”
陈老汉忙道:“小公子言重了,若是在开始,纵打死我也不信小公子的誓言,不过经过刚才一幕,老汉愿意相信小公子。”
辛锐慨然道:“谢谢老丈信任,我们就定三月为期,若是届时贼兵败退,老丈可千万不要爽约啊。”
陈老汉道:“我在村里威望颇高,相信一定可以说服大家,那就一言为定,三月之后果如小公子所言的话,我们一定前去投奔。”
得人心者得天下,想要在乱世中取胜,就一定要笼住百姓的心,只有天底下最多数的人心是向着某个人的时候,那天下可以说已经是这个人的了。辛锐深切地明白这个道理。
而想要得人心,就必须有信,有信誉,有威信。辛锐的赌誓,就是他立威信的开始。
陈老汉伸出手掌,与辛锐的小手互击一下。辛锐明白,古人最信这一套。
别了陈老汉,辛锐与太史慈上马全速向北海城驰骋而去。
路上,太史慈若有所思,辛锐摇头晃脑问道:“如此秀美的风光都无心欣赏,子义莫不是担心令堂安危?”
太史慈惊异地道:“公子所言,竟像是钻到慈心中探个究竟一般,公子究竟是人是神!”
换作他时,绝对不会听到太史慈这般的汉子如此‘大拍马屁’,但此刻,他的话却是句句发自肺腑。
辛锐笑道:“子义不需慌张,你可知我如何知晓昨夜一定会有贼众前至那村庄?”
太史慈摇头不解。
辛锐道:“我观陈老丈乃仁厚之人,当日他若是没有那心病,定会留宿我俩,但是午饭之后他便要我们离开,言辞之下又隐忧重重,故我猜测当日一定会有事发生。”
太史慈如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心里对辛锐简直叹服到无以言表。遂问道:“那公子怎会知晓我有老母在城中?”
辛锐大笑道:“子义休慌,我定可保令堂无碍,非但如此,我还要保北海城安然退敌。至于我知道此事的原因嘛,嘿,你看看自己的脸就明白了。哈哈哈……”
太史慈闻听辛锐可保老母与北海城无碍,心中那还再有忧虑,遂疑惑地自语道:“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此时的辛锐在太史慈眼中,有如神仙转世一般,那还有半分六岁孩童的样子。
两人快马加鞭,更无心留意身旁景色,望北海城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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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北海城内
辛锐引太史慈共投北海而去,一路无话。
两人晓夜兼程,途中轮换抢至黄巾贼的马匹,只两日便到了北海城下。
北海位于临淄一带,自春秋时便是霸主立业之地,北有济河,南临泰山,渔盐业,冶铁业均发达无比;春秋五霸之一的齐桓公就是在这此建功立业,成为名流千古的伟大人物。
而北海的文化更是中原之巅,孔子,孟子,管子,无数文人墨客,大学者,尽皆出自这一方水土。否则辛伯安当初也不会举家在此定居。
两人越近北海,越加感到一片肃杀之气,满眼都是各处受管亥军洗劫的难民,竞相涌入城内。
太守孔融一定是不忍百姓罹受兵革之殃,因此开城门援救。殊不知这即将来临的大战是北海的灭顶之灾。
辛锐与太史慈议定之后,弃马步行,混杂在难民之间进入城内。两人以焦炭涂黑了面庞,由此并不惹人注目。
两人进城後,径往辛府而去,辛锐想回家一探究竟,再一同接太史慈的老母前来合居,免去后顾之忧。这是一路上辛锐早就跟太史慈商定好的。
凭着当年的记忆,又加上辛伯安在此地的名声,虽说宅地很不起眼,但两人一路打听不甚费力便到了辛府门口。辛锐毫无迟疑,当即上前敲门。
朱漆大门在半盏茶功夫之后缓缓开启,一个家丁模样,头发略见苍白的人探出头来,看见难民似的两人,无奈摇头道:“今日的米已经发放完了,你等可待明日早些来取。”说罢便欲关门。
辛锐倒认得这是自家的老管家辛胜,只是不好说破,否则不被怀疑是妖精才怪,遂笑道:“我二人不是来寻救济的,我找你家老爷,烦请先生带路。”
辛胜再次打量辛锐,奇道:“你找老爷作甚?”又关心地道:“近来北海颇不安宁,不日便有贼寇兵临城下,我奉劝小兄弟早些避难,不要到处乱跑啊。”
辛锐大笑,笑罢望着惊疑不定的辛胜道:“我此来正是要为北海城解此危难。快去禀告你家老爷,就说崆峒岛小道士辛锐求见。”
辛胜显然是衰老了,脑筋半天没转过弯来,又听辛锐口出狂言,要解北海之难,登时火起,叫道:“哪里的小子,竟来辛府撒野,本念你等是饥民,同情于你,怎的恁不懂事!快走,休在此放肆。”说罢又欲关门。
太史慈飞身抢上前来,劈手撑开大门,把辛胜晃得一个趔趄。
辛胜吃了一惊,正欲开口喊人,却听院内一声呵斥:“辛胜不得无礼,既是有求于吾,便自当相救,你进去把我等今晚口粮拿出一半,分给门外的逃荒百姓。咳咳……”
辛胜不敢违命,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才悻悻回到内堂。
辛锐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本想大喊一声,却一时哽咽,难以出声。
呵斥辛胜者正是辛锐之老父辛伯安,五年时光,如今已是垂垂暮年,自辛锐走后,他思儿心切,加之近来天下大乱,为救济百姓心力交瘁,由此恶疾缠身,难以久持。
虽然此老对于辛锐并无养育之恩,但却是他再世为人的生身父亲,因此听到辛伯安那苍老嘶哑又带着剧咳的声音,辛锐心如刀绞。
在听到辛伯安宁肯从自己口粮里省出一半救济百姓时,刚强的太史慈也不由虎目含泪,呆立着望向院内这位慈祥的老者。
辛伯安手拄拐杖,缓步从院中挪到大门,望向门口处的两人,喘息着道:“两位小友少怪,我……咳咳……我这家人好不晓事,言语无度,冲撞两位啦……咳咳……”
辛锐那还有他话,‘扑’地跪倒在地,哭道:“父亲,孩儿回来了。父亲,我是锐儿呀!”
太史慈也跟着跪拜道:“太史慈见过老爷。”
辛伯安闻言险些栽倒在地,全靠拐杖支撑着伫立良久,方才飞般地上前捉住辛锐双肩,惊道:“你是锐儿?你说你是锐儿?”
辛锐抱住老父,道:“是啊,父亲,我就是五年前被老道长带走的锐儿呀!”
辛伯安惊喜交加,竟弃了拐杖,扯起辛锐和太史慈疾步向内堂走去,虽咳声不止,却浑然无觉。边走边咳道:“咳咳……快,快随我进屋。咳咳……夫人,你看是谁!”
此时辛家大夫人辛赵氏已殁年逾,只有辛杨氏和一班家丁,众人闻讯皆迎出门外,辛杨氏一眼便认出自己儿子,大哭着扑上去搂住。
毕竟母子连心,儿子去而复返,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己这个亲生母亲了。
相逢自有一番悲切不提,在辛胜等人的侍奉下,两人很快便似换了个天地,一身虽不太合适却大胜从前的衣物,另两人焕然一新。尤其是洗漱之后,更显得神采照人。
辛锐又介绍一下太史慈,众人见过,聊起天来。
虽是乱世,又逢贼寇临境,可是辛家还是杀猪宰鸡,喜迎辛锐归来。
辛伯安的病情似乎一下子轻了很多,饭后闲谈时一直从上到下不住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心细的母亲问道:“锐儿乃是五年前出生,算起来不过五周岁,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岁了?”心下疑惑。
辛锐也知道这确实令人费解,遂笑道:“娘,我随仙人学艺,终日苦练武术,又在深山,食的是野味浆果,故此必定异于常人,师父就是如是说的。”还将姜尚搬出来作了挡箭牌。
辛杨氏哪里还有不信,本来儿子面貌已确认无疑,故此只是闲聊地问起而已。一家人有说有笑不觉已入深夜。
交谈中辛锐得悉:在自己随姜尚学艺的五年里,中原大地可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黄巾起义爆发,将本就摇摇欲坠的大汉江山推上悬崖峭壁;而后黄巾之乱硝烟暂熄,灵帝驾崩,少帝即位,又从西凉跑来个河内刺史董卓兴风作浪,废帝改立陈留王。
由此朝野日渐倾颓,忠义之士几被赶尽杀绝,跑的跑,死的死;只剩下一些趋炎附势的谄佞小人。
再后来,曹操横空出世,在陈留拉起义军,发檄文邀请各路诸侯共讨董卓,组成了以袁绍为首的十八路联军,共同进兵洛阳。
进军遭到董卓帐下都督、中郎将华雄阻隔,连折数员大将,却引出一个不世英雄—河东关羽关云长,乃平原县令,汉室后裔刘备之义弟,虽是任职马弓手,却斩的华雄首级。
由此联军继续挺进洛阳,却又被董卓派兵堵在虎牢关下,杀出一员绝世勇将,人称飞将军的吕布,又损兵折将。
虽有刘关张三兄弟胜合力却一阵,却无奈众诸侯貌合神离,各怀心事,由此联盟瓦解,而董卓亦在众谋士怂恿之下迁都长安。
江东之虎孙坚在洛阳得到传国玉玺,却在归途中惨遭荆州刘表伏击,遇刺身亡。
孰知董卓又被司徒王允以绝色美女貂蝉施连环计挑拨吕布将其杀死,董卓部将李傕、郭汜打着复仇旗号兴师问罪,将吕布赶出长安。
袁绍据冀州,公孙瓒据幽州,曹操据青州兖州,袁术据淮南……诸侯的战国时代,由此正式拉开序幕。
辛锐感慨万千,看来自己在岛上的五年的确是错过了很多精彩的重头戏,历史好像也并没有改变,正在以三国鼎立为终点沿着它的轨道继续前行。
虽然如此,但是辛锐还是暗暗地立下誓言:从我辛锐归来的这一刻开始,历史将会永远地偏离轨道,我要它沿着我的意图发展下去,我要一统这大好江山。
喝口茶润了润喉咙,辛锐道:“父亲,我有一事相求。”
辛伯安道:“锐儿但讲无妨。”
辛锐道:“太史子义乃我同门,师父叮嘱我们今后要共同闯荡,因此能否请父亲将子义老母接回家来,由孩儿和子义一同照看,也好略尽孝道。”
辛伯安欣然道:“此乃人伦之常,百行孝为先,这样自然最好。”
辛锐太史慈同时喜道:“谢父亲。”“谢辛老爷。”
辛伯安叹道:“吾儿已长大矣。懂事异常,有子若此,为父即便在九泉之下亦能瞑目了。”
辛锐摇头道:“父亲母亲皆能活百岁,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辛伯安与辛杨氏同时大笑,辛杨氏又偷偷抹了几下眼角。
辛锐道:“不知父亲近来与太守大人有否常在一起谈学论道?”
辛伯安摇头道:“孔北海近日被贼寇之事闹得寝食难安,我也没有去惹他烦恼。”
辛锐道:“父亲,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请您明天代为引见孔大人,孩儿有要事相秉。”
辛伯安奇道:“吾儿年岁尚幼,能有何事?还是在家陪为父谈论一下诸子百家,也好叫我知道你这些年来所学如何,不要去劳烦太守了吧!”
辛锐一语惊天:“孩儿下山之时,师父曾指示北海有难,可速来救之。今贼势浩大,若不早图良策,恐怕北海城……朝不保夕啊。因此孩儿见孔北海,正是要助他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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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智取管亥
北海太守府议事厅,一脸苦闷的孔融正在座上长吁短叹。
此人三、四十年许,微胖,眉宇间流露出正直与刚毅,眼睛颇有神采,确有大家学者风范;几道皱纹,两片髭须,又凭添了几分饱读诗书的文人意味。
座下一人,面容清瘦,三捋短髯,身着文士青衫,亦是摇头兴叹。
正座间,忽听门外有军士急报入内:“秉大人,黄巾贼管亥引五万余贼兵已在城外五十里扎营。”
孔融闻报大惊,仿佛骤然老了十几岁,猛灌两口清酒,引得一阵剧咳,座下之文士忙起身捶打安抚。
正在此时,忽家丁来报,说老友辛伯安求见,孔融满面憔悴,摇了摇头,对家丁道:“只说我卧病不起,不能待见,容改日再叙。”
家丁闻言方欲转身回报,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孩童之声:“人常言孔北海乃世间少有之好客者,孔北海自己亦常言‘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今日吾试观之,皆乃虚言耳。”
孔融吃了一吓,与青衫文士慌忙起身,待要看来者是谁,只见门口处陆续进来三人。
当先的乃是一八、九岁的孩童,神采飞扬,气度并非一般孩童可比,第二个竟是自己的老友辛伯安,令人不解的是,他竟是被这孩童拖着进门的。最后一人身长八尺,身材伟岸,目光如炬,脸庞如雕饰般英俊中透着刚毅,一看便知是大将之材。
“伯安,你这是……”孔融大惑道。
“这……太守恕罪,此乃犬子辛锐,正是那个……”辛伯安尴尬不已,窘迫地道。
孔融倒似明白些许,大奇下仔细打量面前的孩童道:“莫不是五年前随仙人远去修道的令郎?”
不待辛伯安开口,辛锐抢先说道:“正是小侄。”接着不顾在场几人的神情,续道:“孔叔父学富五车,天下学士少有能望之项背者,不过目下,似乎是遇到不小的麻烦那!”
孔融闻听此子讲话,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知心感,加上早时又曾得悉辛锐被仙人收为弟子,所学必定不凡,由是一时间竟忘记年龄身份,将三人让之座上,正襟危坐道:“吾实有难,贵侄可有以教我?”
辛锐暗笑:孔融到底只是一个大儒,对军事一窍不通,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竟病急乱投医,连小孩子都信。不过幸亏自己并非庸医,不但要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更要令北海无比繁荣。
见辛锐沉思不语,孔融急道:“贵侄休要误我,可快些道来。我知汝随仙人学艺,定有拯救北海之计。”
辛锐抬起头,严肃地道:“北海城兵微将寡,恐难以久持,”孔融闻言一下子黯然,辛锐暗自好笑,接道:“不过,也不是毫无办法,此事全在我这兄弟身上。”说罢一指太史慈。
孔融虽然对军事不通一窍,识人的本事到还有些,见太史慈仪表不俗,心中稍稍安慰。
接着,辛锐将自己的计划讲述出来,竟是滔滔不绝,将所学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番见解道完,孔融听得云里雾里,却明白北海有救,不由松了口气。而旁边的文士却是听得惊讶不已,心下大奇:此子真乃神童也。
正事谈罢,孔融才从紧张中稍稍松弛下来,吩咐家人准备酒菜后,遂一拍前额笑道:“看我,真是有辱祖上名声,半天竟忘记介绍大家认识。”说罢一指座间青衫文士道:“这位是孙乾孙公佑,亦是本地名士,大家都是文举至友,今后可共谈学问。”
辛锐暗道:“乖乖,孙乾吖!虽然本事不甚大,管个府库钱粮,出使个邻邦,说个媒拉个纤倒是够用,嗯,笼络!免得以后跑到刘备那里跟着东跑西颠,成天受穷。”
大家觥筹交错,喝的兴起,倒也没在意辛锐的古怪表情。
堪堪天色已晚,辛锐父子告辞孔融,打道回府,太史慈老母也已于昨日差家人接了回来,本来生有小恙,经过医治已无大碍,母子相见自有一番感动不提。由此大伙融融乐乐,宛如一家人般。
夜深人静,辛锐悄悄起身,换上一身黑装来到院子,见太史慈早已在墙影里恭候着了。遂轻轻拨开门闩,两人一纵,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老天也算照应,今晚月黑风高,正是适合行动。两人飞奔出一程,遥望见城楼正在前方。
辛锐一个眼神,太史慈立即会意,飞身疾冲到城墙之下,四处观望起来。
等辛锐到的城墙下,太史慈立即低声说道:“左侧一队哨兵,共十二人,刚巡视过一遍,待的回来约要过半刻光景,不如立即从那里出城。”
辛锐点点头,两人顺着石阶狸猫一般到的城墙上,太史慈掏出绳索,在石基上打个鱼网结,绳索中心附在石基上,两端垂下城墙,两人迅速扯住一端,顺绳索爬将出去。
到了外边地上,太史慈扯住绳索另一端,用力一拉,绳索竟脱落下来,这便是鱼网结的妙处。辛锐暗叹哪一行也会出状元不提。
出的城来,两人疾步跃入城东的密林之中,此时城上哨兵刚刚换岗巡回。
辛锐抹一抹额头,笑道:“好险。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白日里说那些都是宽慰太守的话,说真的,贼兵如此之多,要取胜那有那般容易。”
太史慈坚定道:“无论赴汤蹈火,子义皆愿为前驱,但凭公子吩咐。”
辛锐正容道:“有子义相助,此事吾视之易如反掌耳!”
其实在拜会孔融之前辛锐早已跟太史慈拟定好一个凶险的计划,就是‘绑架’管亥,逼他投降。
只不过怕孔融跟自己老爹担心,又怕走漏风声,故此只拿令太史慈冲出敌阵前去平原刘备处搬救兵来搪塞孔融,孔融倒是真信了,并以为上计。
其实辛锐才不会傻的叫刘备前来救援呢!一则令刘备做大,再则叫他有机会跟现在公孙瓒手下的赵云接触,一旦有了这一幕,赵云这个绝世勇将自个就不用惦记了。
当下不再多言,急速向管亥军营掠去。一个更次之后,两人隐约窥见管亥军营,才稍稍放慢了步伐。
“远来之师,必疲惫不已,更妙的是黄巾军营有别于他,当中乃是百姓与军士共同驻扎,鱼龙混杂,由此混进去是大有可能。”辛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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