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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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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各家都知天子要来,因此也不多浪费时间,象征性地与辛锐、马超饮了几盏酒,便叫二人接了新娘,一起再拜了新娘家长,祖宗灵位之后,就由新郎官带着新娘来到府门口花车上,这时新娘开始放声大哭。杨婉和甄小姐自然是感情流露,舍不得亲人,因此哭嫁,至于尚香和玲绮这俩妖孽,则是早间得了吴夫人和貂蝉指点,要她们哭几声,掉几滴泪做做样子,只是这俩货怎会如母亲所愿,干嚎几声之后见外边热闹,旋即便大笑不止。
在满头黑线的礼官指挥下,迎亲队伍吹吹打打,接了几家给的红包之后,告别几位夫人的娘家亲属,便又按原路绕城一周,回了大将军府。
此时皇帝和百官业已到达,排场异常宏大,在皇帝几番说服之下,辛伯安一家和马腾一家才战战兢兢坐了主位,原想让给皇帝、皇后和诸位贵妃,哪知刘协坚决不肯,声明自己只是前来观礼主婚,叫众人按部就班,不需多礼。
迎亲队伍到达之后,云騄作为辛锐特聘的头号伴娘,引着几个少女,将三位主母和嫂子接下车驾,迎进府中,两旁乐师更加卖力,直叫辛锐暗道鸹噪。
红毯自府门一直铺到正厅中,这也是辛锐创举,说是什么红红火火,兴旺昌盛之意。
傧相早已将正厅拜堂的地方收拾妥当,偌大的厅中香烟缭绕,人头攒动,堂上高坐着男方两家家长,一旁坐着皇帝,再依次是百官,职位低些的,直接站到外面去了。一共六人被傧相引进正厅香案之前,开始行礼。
由于皇帝的参与,原本的流程里多了皇帝发言这一项,安排在最开始,刘协也不啰嗦,简短地表示了欣慰,又向几位新人表达了祝福,便结束了发言,之后便是新人在傧相口令之下,向祖宗牌位三叩首,再就是寻常的三拜之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辛锐由于一下娶了三个媳妇,每项礼仪都要一式三份,方显正式,因此这一通拜下来,只觉得头重脚轻,难受之极。一旁的刘协却幸灾乐祸,笑的前仰后合。
好歹拜完,两家家长都极为开心满意,叫新人喝了合卺酒,娘家送亲的抬进嫁妆之后,这才由辛锐和马超,将众女送回洞房。
人家马超娶亲是真材实料、真刀真枪的,辛锐却像是过家家一般,无非多了几个玩伴,三五年之内,心理有余而生理不足的他和生理心理都不具备的三个小妻子,是指望不上有什么实质性动作的。
辛锐苦笑着将三个小妻子送进后宅,也没将三人分开,都安置在辛锐原先卧室中,而后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食盒,里面装着鱼、肉、各色小菜以及三张烙饼,依次将食物取出来,摆在案上。
这厢吕玲绮和孙尚香早嫌盖头碍事,见此刻没人盯着了,便抓下来丢到榻上,“就知道锐哥哥疼我们,昨夜被那些丫鬟婆子摆弄过来摆弄过去,几乎一夜未睡,又不曾吃东西,我早饿坏了。”吕玲绮见了吃食,拉着孙尚香上前便吃,毫无顾忌。
辛锐为甄小姐揭了盖头,心中感叹到底甄小姐年纪大些,颇为懂得事理,温言道:“甄姐姐也饿了吧?快和她俩一起吃些,一会我还要出去接待宾客,只怕很晚才能回来。”
“嗯,你自去忙吧,不必管我。”甄小姐含情脉脉,羞怯道。
这小妞,刚过了门便转了性子,再不说些刺挠人的话了。辛锐心中不禁一阵骚动。
“绮妹妹,你和尚香都好好待着,听甄姐姐的话,不然待回我回来可不饶你。”由于和孙尚香不是很熟,吕玲绮就成了辛锐的小使唤。
“知道知道,你忙你的去吧。”吕玲绮嘴里嚼着大块烙饼,含糊不清地应道。她到底还是有些怕辛锐的,自从辛锐青龙剑发威镇住赤兔马,便令她产生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敬畏之情,哪怕辛锐也只是个小孩。但辛锐带给自己的,却又有许多欢乐和新奇,叫她时刻惦记这个‘锐哥哥’。这大概就是常言所说一物降一物了吧。
此时的大将军府,早已变成欢乐的海洋,辛伯安和马腾喜气洋洋,不断地接着各家宾客入席,一场盛大的筵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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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喜讯伴随噩耗
“平原都督、镇北将军太史慈携平原诸将发来贺信,祝大将军与三位夫人新婚大吉;左将军、徐州牧刘备遣使前来祝贺,献绢百匹,一千金,声言前番损兵折将,导致徐州困顿,因此礼物微薄,望大将军莫要怪罪。凉州牧韩遂遣使祝贺,献战马五百匹,胡姬二十人;荆州牧刘表遣使祝贺,献茶五百斤,绢五百匹,一千金;许昌都督、大将军校尉徐晃携许昌诸将发来贺信,汝南太守陈登发来贺信,汝阴都督臧霸发来贺信”
大将军府辛锐书房中,诸葛亮一大早便饶有兴致地念着府中账房统计上来的贺信、礼单,一边念一边幸灾乐祸地瞧着一旁因宿醉卧在榻上的,像掉了魂一般的辛锐。
“好了亮哥儿,莫再戏弄主公,将回礼的议案拿出来,捡些要紧的报于主公便是了。”郭嘉不忍见辛锐如此遭罪,对诸葛亮眨眨眼道。
“嗯,送礼多的诸如韩遂、刘表等人,多备些杜康和竹纸,发付回去也就是了,刘备显然在跟主公哭穷,但毕竟所说乃是实情,鉴于天子对刘备颇为器重,彼徐州又是我北海的联盟,再者为防徐州空虚,袁术趁机入寇,怎地也要拉刘备一把。依我看不妨像上次一样,再给他一批无偿援助,也叫他知道,我北海不是忘恩负义之辈。”诸葛亮整了整神色,一本正经道。
“亮哥儿这些日子好的不学,净学我说话语气。”辛锐挣扎着起身,以手搭额谑笑道,“放着奉孝先生这般大才你不向他多学学为人之道。”
“奉孝先生于私下里可比大将军洒脱多了,除了饮酒,便是常盯着春香不放,我可学不来这些”诸葛亮咂咂嘴,当面揭短道。
饶是郭嘉奔放不羁,也脸上一红,笑骂道:“这小子,不叫你去搞细作的勾当,真是屈了才。”
家人送过一碗醒酒汤,辛锐饮下之后出了一头汗,方才觉得舒服许多,此时精神百倍笑道:“奉孝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正经娶门亲,春香不过府中一个小丫头,怎能配得上奉孝。不过婚姻之事我向来尊重两厢情愿,若是你一力坚持,我便做主去找春香说合。”
辛锐知道郭嘉父母早丧,世上基本没什么亲人,因此对这位首席谋士终身大事异常在意,之前便一直想着为他物色一个好伴侣,今日见诸葛亮把这话题揪出来,正好趁机会了却一桩大事。
“这主公莫听亮哥儿胡诌,在下住在将军府,难免和家人多有接触,却哪有恁般不堪。”郭嘉脸色更红,嗫喏道。
“少见足智多谋的郭奉孝竟会这般小女儿态。”辛锐大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看我虽然才九岁年纪,昨日不也成婚了么?快说说。”辛锐充分发挥了八卦天赋,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那嘉斗胆请主公代为问问春香姑娘”郭嘉沉吟半晌,终于鼓足勇气道。
“好,就这么定了,我找时间请母亲先去探探底。不过春香到底做妻做妾,还需要奉孝自己决定,毕竟你是将军府的幕僚,春香只是个丫鬟,身份上有些差异,可莫叫朝中那些御史台谏再因此事参我一本。但你也不要心存顾忌,只要你下了决定,就不必替我考虑,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辛锐见郭嘉有了决议,兴奋地道。
“感谢主公厚爱。”郭嘉起身正色一礼,完全没有之前的羞涩之心,神情中只剩下浓浓的感激之意。
无论什么时代,作为领导体恤下属都是不变的主题。而下属的个人问题,也是往往容易因为种种原因被忽略的重要问题,辛锐十分害怕郭嘉重蹈了历史的覆辙,以至于英年早逝,因此尽快帮他成个家,找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他,也是能够帮他早日戒除酗酒、乱性等坏习惯的有效方法。
“怎么说着说着军国大事,又扯到给奉孝先生找媳妇上面了?”诸葛亮眼见辛锐举手间解决郭嘉终身大事,心下也是高兴不已,只是这些日子他习惯了在辛锐、郭嘉面前插科打诨,因此佯装奇怪问道。
“啊呀,亮哥儿今年十六了呢,莫不是亮哥儿也想娶亲了?”辛锐谑笑道。
“我还小的很哩,再说我未来的夫人,必是一位奇女子,才能不在我之下。”诸葛亮霍然起身,一副看破天机的高深模样。
“你这话说得倒是不假,我前日夜观天象,你的夫人就在荆州,正如你所说是个当世奇才,等过了正月,我便带你前去寻她。”辛锐心中暗惊,诸葛亮竟然一语成偈,因此半真半假地道,只是不知道黄承彦之女长得到底什么样,辛锐也暗自好奇不已。
“去便去,正好要去荆州看我叔父和大哥。”诸葛亮浑不在意,接着又开始拿过贺信,读了起来:“南阳张绣、贾诩发来贺信,祝大将军”
诸葛亮读信未几,竟是哽咽了,继而泣不成声,辛锐和郭嘉不知缘故,赶忙夺过他手中书信,读下去时,信中竟是噩耗,并且是诸葛亮叔父诸葛玄的噩耗。
原来诸葛玄自琅琊一别,带着诸葛瑾赶赴荆襄时,途中疲累交加,加之前时丧兄之痛难以释怀,是以在南阳病倒,就在襄城暂住养病,这一病便是一年光景。虽有家中医官悉心料理,却不见好转,病情越发沉重,终于在年前不幸逝世。
贾诩原本是受辛锐委派,想要于南阳境内遍寻名医的,诸葛玄家的这位医官,却正是辛锐苦苦寻找的张仲景,在襄城药铺抓药时,恰巧被贾诩查访到。待要延请他前往北海救人之时,才知道此人正是诸葛玄家中医官,特地从荆州赶到襄城为诸葛玄治病的。
天下事竟如此巧合,贾诩也知诸葛玄是诸葛亮的叔父,不敢怠慢,拿了张仲景的方子,四处采办良药,哪知诸葛玄阳寿已尽,却是再难还魂,因此贾诩不敢耽搁,借着给辛锐的贺信,尽皆将前情回禀,而后安排人手,依照诸葛玄遗嘱,将其灵柩运到襄阳,交予诸葛玄家小安葬,诸葛瑾亦随灵柩去了襄阳,只是征得诸葛玄家中同意,留下了张仲景,一路护送,向北海而来。
信中言张仲景乃是驱车前往,只怕还需数日才能到达,叫辛锐注意接待,以便早日为高顺治伤。
寻着张仲景本是喜事一件,只是这喜事伴随着诸葛玄的丧事,便叫人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辛锐和郭嘉安慰半天,诸葛亮方才略略止住哭声,只是神情凄惨,失魂落魄。
“亮哥儿,天意难违,你需节哀顺变,过几日张先生来了之后,我等便立刻动身赶往荆襄,前去祭奠诸葛叔父。”辛锐正色道。
“谢主公成全。”诸葛亮想起昔日叔父对自己的爱护,不由悲从中来,又落了几滴浊泪。
叫郭嘉带诸葛亮回房休息,辛锐便起身更了衣,寻了三位小夫人,去给父母请安。昨夜三个丫头都睡在辛锐卧房,辛锐却在大厅里陪着宾客饮酒直至四更,被灌得酩酊大醉,最后连怎么回的书房都记不得了。
见了三个年纪虽小,却如花似玉的儿媳妇,辛伯安和杨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虽然现在儿子和众媳妇还不能圆房,但既已娶进门,还怕她们飞走了不成?迟早会给老辛家开枝散叶,老两口吃着儿媳妇代表……甄小姐献上的茶,心中不住地打着如意算盘。
皇帝大哥也是好有精神,参加完婚宴,竟是当晚又急火火地带着皇后、贵妃和百官赶回临淄去了,大概也是看到北海大将军府和太守府人满为患,不忍心打扰这几家喜主吧。
见过公公婆婆的三女待出了正厅,都是松了口气,吕玲绮和孙尚香是因为见了大人拘束,又知道那是锐哥哥的父母,不敢当面造次,甄小姐倒是有些初见公婆的羞涩与矜持,见过了关,这才放下心来。
随即玲绮和尚香便回房脱掉嫁衣,换了一身便装,到后院比武玩耍去了,甄小姐却是收拾起房间来。
辛锐见一家人各得其乐,自己反倒成了多余,便不再逗留府中,向母亲耳语一番之后,又嘱咐郭嘉拿出给各路诸侯和朝中大臣回礼的章程,便立刻动身前往太守府找周瑜去了。
诸葛玄的死讯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叫辛锐措手不及,原本就计划年后要往荆州一行,如此一来要照顾诸葛亮心情,不得不提早行程了。
找周瑜是为了尽快熟悉信鸽的驯养和使用方法,有了这种通讯工具,自己于荆州便可时时知悉北海以及各地情况,以便及时做出决策。即使自己不在北海,也能第一时间指挥各地。
昨夜女方也是大办筵席以示庆贺,因此吕布、孙策都是饮酒过量,以至于至今未醒,周瑜却于酒宴上很好地保护了自己,是以辛锐来后,等不几时便见衣冠整齐的周瑜,潇潇洒洒地站在自己面前,毫无一丝疲态。
辛锐和周瑜密议了足足一整日,除了学习信鸽的驯养和使用之外,辛锐还将对于袁术的一些战略也做了布置,周瑜频频点头称善,当下和辛锐约定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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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秀才还是兵
新的一年于平淡中拉开帷幕,从辛锐大败曹操夺了豫州之后,各家诸侯再无动静,除了局部小规模的摩擦之外,都收敛手脚,仿佛怕被寒冷天气冻坏一般。就连一向嚣张的袁绍,也放缓了对幽州的进攻,龟缩在冀州。
这年也是天子迁都临淄的第一个整年,因此正月期间刘协便下诏改年号为‘建安’,取建都改元,安定兴盛之意,越发活跃的刘协,在不同历史轨迹中做了件相同的事,深深印证了历史发展偶然中的必然。
初春的小雨,淅淅沥沥洒在襄阳城上,为气势磅礴的襄阳蒙上一层轻纱,这个连接南北,贯穿东西的战略要冲,便如青色的猛兽,被汉江一截两段,构成了北樊城,南襄阳的襄樊大镇。
襄樊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论它的地理位置,枢纽二字当仁不让。襄阳四面环山,位于汉江中游平原的正中央,西南为荆山,东南为大洪山,之间一条通往荆州的宜城通道,过南郡江陵直抵长江,向西可以扼守夷陵、秭归,将西川东进的出口牢牢把握住;东北面桐柏山,与大洪山之间要道,过章陵至随县,直达江夏,是沟通江淮平原与长江流域的重要通道,再向东可遥望合淝;襄阳以北是南阳盆地,东北方向,过伏牛山和桐柏山之间的方城通道,地近豫州,即可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中原地带,再往东北,就到许昌;正北过郦国、析县、到商县,东都洛阳就在前方;西北经南乡、武关,翻山越岭可达长安;同样通过汉水、沔水,襄阳与汉中之地又有水路相接。
可以说东汉十三州疆域之中,除了偏北的河北和偏东的青州、兖州、徐州,十有**是襄阳可以通达的,其中就包括了洛阳、长安东西两都和历史上曹操挟持天子所在的新都许昌。
这也就不奇怪曹操统一北方之后,为何会立刻对荆州采取闪电战,控制襄阳、南郡;刘备和孙权又为何都对荆州情有独钟,以至于联合抗曹之后,两家在荆州归属权的问题上争得死去活来,不可开交。
襄阳城也是天下少有的大城,三面环水,一面环山,四面全长近二十里,城高墙厚,只护城河便有半里之宽,数丈深浅,共设六门,城楼、角楼巍峨不凡,瓮城、女墙整齐坚实,城上只垛堞就有数千个,当真易守难攻。
这一年刘表五十五岁,已经从壮年时的意气风发、励精图治逐渐变得疑忌重重,沉溺声色。自从娶了蔡氏之女为继室,偏听偏信,以致大权旁落,内政由当地大族蒯氏独揽,军事则是尽皆归于蔡氏兄弟,荆州早已不复当年壮况。
只是荆州远离中原,多年不曾遭受兵革之乱,因此虽然军备略显废弛,倒也歌舞升平,从面上只看到一派盛世繁荣的景象。
自从襄阳城中去年新开一家‘集贤居’酒楼之后,其他酒肆饭店便再也没有先前那般火爆生意,原因无他,集贤居的酒好。掌柜何五三十多岁年纪,精明利索,平素总是一副笑脸,也算集贤居的一大招牌。
杜康酒现下已经是全国闻名,并且北海政府开设商务司进行官卖,足量供应,并未对各地设置任何贸易壁垒,因此但凡有些资本的商贾都可以前去通过北海商务司签属的凭信进行贩售。
虽说杜康酒如今并非奇货可居,只要能出得起钱,无论谁都能买到,但杜康酒亦有品级之分,襄阳市面上虽说酒家不少,但头锅杜康却只集贤居才限量有售,正是这点才叫其他酒家难以望其项背。据传闻这家掌柜和北海商务司总管甄远是远房的亲戚,因此每次进货时,总能从私底下得到几坛头锅杜康。
襄阳城不乏名门望族、富商巨贾,有钱人不在少数,所以这集贤居的头锅杜康虽价值不菲,却总有不少人慕名而来,不惜重金只为得到一盏美酒。
因为数量有限,掌柜每日只拿出一坛头锅杜康,售完为止。只是如此倒也显不出集贤居特别之处,妙就妙在这坛酒有‘三白喝’。三白喝乃是指熟读经典、通晓古今者白喝,能独力搬动柜前大酒缸者白喝,襄阳书院的教授学者白喝。
有了这个噱头,这集贤居每日门庭若市,上至达官显贵、巨商富贾,下至寻常百姓、寒门士子,都愿意来凑凑热闹,看看有没有能白喝这头锅杜康的。只是这年许时间以来,并没有哪个人够了白喝条件的,长此以往,这个噱头越发吊足了众人胃口。
人大多都是喜欢热闹的,哪怕自己这辈子没什么希望白喝上一回头锅杜康,但仍是想看看哪个荆襄才俊够这个资格,仿佛看到别人实现了这个目标,比自己更值得高兴一般。
这最后一个白喝的条件看似宽松,其实一点也不简单,襄阳书院招生极其严格,对于入学生员的遴选上一惯宁缺毋滥,所以能在学院任教或者读书的,都是百里挑一的才子贤士。
作为荆襄的统治者,刘表虽然于政治军士方面越发昏聩,但毕竟自己本身就是个颇具才情的老牌士子,曾被世人成为“八俊”之一,可见其才学。
因此对于学院的师资与招生,刘表始终不曾轻视,先是力邀当代大儒司马徽、宋忠做了首席教授,而后在学员的招收上,也颇费了一番心思,入学考试,教授面试,甚至还需刘表亲自面试过后,才能进入书院学习。
如此严苛的遴选制度,以致偌大的襄阳学院,师生总共不过十余人,可谓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人才中的人才。若放在治世,襄阳书院不啻一所太学国子监,这里的学生毕业之后,便是做个一郡太守,只怕也是绰绰有余。所以这些人除了学问,便是于名声看的最重,不来聚贤居出这个风头,倒也在情理之中了。
集贤居酒楼声势如此之大,自然也惊动了襄阳高层,好在掌柜颇识时务,经常携带金钱美酒,于蔡府、蒯府上下打点,蔡氏兄弟都是些粗人,自然好糊弄,蒯良、蒯越二人却是颇有心计之辈,但细查之下,这家酒店并无任何不妥,掌柜何五也是地道的荆襄人氏,与北海甄远的确是远房亲戚不假,只是除了商务,并无其他来往。查无凭据,加上凭空得了这许多进贡,蒯氏兄弟也只好不了了之。
这一日头晌,酒楼刚刚开门,便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客人,这人二十五六年级,身高近八尺,紫棠面皮,剑眉虎目,面颐口阔,颇为强健的身躯看似一个武士,却穿一身红艳艳的锦绣团花大氅,显得颇不协调,腰间不佩玉,却挂了一只颇为精巧的铜铃,走起来丁当作响,只见他进门后四下望了一眼,挑了副坐头坐下。
掌柜何五双目闪过一丝诧异,旋即换上一副职业式的笑容,疾走上前躬身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掌柜的,我听闻你家有三个白吃酒的规矩,不知是也不是?”这客人并不点酒菜,却笑问掌柜道,声音雄浑,震得何五耳鼓嗡嗡作响。
“正是,这年余都未曾遇见够资格白喝的,不知客官是要文胜还是武胜?抑或是襄阳书院的学子?”何五仍旧微笑着,不温不火问道。
“嘿,有些意思,我不是那劳什子学院的书生,但论文论武,都能喝上一樽。”这客人嘿嘿一笑,竟是大言不惭道。
“既如此,客官请看。”何五走进柜台,搬出一坛头锅杜康,拍开泥封后,放在台上,而后指向柜台一侧那口巨大的酒缸道:“这口缸装满了酒,怕不有三五百斤,平素三五人也挪不动它,不知客官是先搬酒缸,还是先坐而论道?”
那汉不再言语,只是转身脱掉大氅,扔到何五手中,只剩一身劲装,抬手挥了挥,浑身上下并无挂碍,信步走到酒缸前,一双猿臂环住缸肚,微屈双腿腰上叫力,并不见多费劲便将那硕大的酒缸搬了起来,抱住前后走了几步,这才慢慢将酒缸放回原位。
取回大氅重新披好,拍了拍有些发愣的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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