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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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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虚之’,曹操最擅用兵,往往出人意料,他前番败战之后沉寂这半年之久,想必元气已经恢复不少,以他的性情,必然不会错过这等良机,因此在下觉得,曹操此番进军才是实的;而袁绍一直苦于幽州之战,数十万大军都屯在易京周边,若骤然挥师南下,一来粮草耗费巨大,再者腹背受敌,实数不智,若我是那袁绍,宁肯维持与北海暂时平和的现状,先尽全力灭掉公孙瓒,必不会轻易开启战端,更何况袁绍和袁术虽名为兄弟,实则互相并无一丝亲情,袁术耻笑袁绍乃是庶出,袁绍鄙视袁术智术短浅,再加上袁术得了传国玉玺,更令好大喜功的袁绍怀恨在心,怎能眼见袁术坐大,自己出兵为别人徒做嫁衣,这等事我料袁绍是决计不肯做的。”
“唔,奉孝之言高屋建瓴,如此看来,倒真是低估了曹操,高估了袁绍。”辛锐恍然大悟,不由抚掌大笑道。郭奉孝真不愧鬼才之称,从寻常逻辑推断出大相径庭的结论,目前北海也只此一家而已,绝不做第二人想。
见诸葛亮和庞统都露出深思之色,郭嘉淡淡一笑接道:“既然明确此番主要对手还是曹操,接下来就该从曹操进军路线上做做功夫了。徐公明军报中说曹操陈兵颍川边界,这事有些蹊跷。须知许昌作为颍川接壤陈留的桥头堡,城高壕深,有包括五千飞熊军在内的两万大军驻守,徐晃又是沉着稳健的大将,曹军便是有十万人马,急切也难以攻下许昌。更何况陈元龙的一万五千人马在许昌东南数百里,张绣、贾诩的四万人马在许昌西南数百里,不需数日便可驰援徐晃,曹操去年战败,也是吃了这四面埋伏的亏,今次又如何会重蹈覆辙?”
“奉孝先生之意,莫非曹操这是实中之虚的计中计?他本意并不在颍川?”诸葛亮若有所悟,赶忙问道。
郭嘉说了半晌口干舌燥,因此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而后起身走向大堂正中的桌案,将案上那副羊皮地图展开,向凑上前观看的众人指划道:“曹操的势力范围大抵是这般,陈留郡、济阴郡一部和东郡一部,正好将北海和濮阳分割开来,使温候之军悬在境外,前番我军能够取胜,最大功劳还在巨野的张辽、高顺二将身上,这也全赖主公知人善任,未雨绸缪,温候军中除他二人之外,无论谁也绝无可能守住巨野那些时日。巨野城就如楔在曹操心中的一只木榫,令他寝食难安,有了这座战略地位极其重要的城池,北海与濮阳才能连成一气,遏制曹操东西进军,万一此城有失,以东任城、东平一马平川,仅以糜子方那数千军兵断然难以抵敌。抑或曹操舍弃东边而直取濮阳,温候的性情诸位应该都有所了解,经过去岁大胜,必然更不把曹操放在眼里,守备定会有所松懈,而温候恰又是个不爱纳谏的,对公台先生之言每每不肯接受,因此我断定曹操此次在颍川乃是故布疑兵,其主力必然是东进山阳或者西进东郡,最终无论是拿下巨野还是夺取濮阳,都是斩断我北海一条膀臂,我军此次出征的重点,就应放在兖州一地。”
郭嘉石破天惊的一番言论,登时叫众人有些发怔。辛锐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暗感到不妙。不要说是吕布,便是自己,对去年那场大胜至今仍是沾沾自喜,早就把曹操归到二流甚至三流诸侯一列去了,但事实上曹操一身雄才大略,又是百折不挠的性格,岂会如自己所想俯首认命?便是历史上赤壁一场大火,烧掉曹军八十多万,也没把曹操真正地从争霸中除名,如今不过是万里长征走完第一步而已,自己怎么就这般懈怠了?
自责了半晌,辛锐忽然又想起一件大事,“啊呀”一声,颓丧地跌入座中,连声道:“濮阳田家,濮阳田家,大事不好。”
众人吃了一吓,赶忙上前时,只见辛锐此刻已是泪流满面,诸葛亮和庞统两边扶住,辛锐缓缓起身,悲怆道:“是我失策了,此番曹贼必然兵发濮阳,只怕此时濮阳已经丢了。”
许褚和马超素来与吕布交厚,闻听辛锐之言,许褚高声道:“主公何故这般说话?便是曹军真的去攻濮阳,某等这便起兵前往援救,也来得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都是我的过错。”辛锐摇摇头,渐渐止住悲伤,只愿吕布和陈宫等人安然无恙,城池丢了便丢了,今后再找曹操讨回来便是。万事果然皆有定理,乐极生悲之说一点不假,辛锐方才还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哪知一眨眼便遭了现世报。
“主公方才说到濮阳田氏,可是曹操在濮阳早有内应?”郭嘉皱眉问道,见辛锐这般模样,郭嘉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辛锐素来有些未卜先知的本事,此番只怕绝非无的放矢。
“不错,奉孝既然分析出曹操此番进军乃是避实就虚,我暗自袖占一课,算出濮阳必然有失,曹操的实兵正是偃旗息鼓,潜行至濮阳。而濮阳田氏,素来与曹操有旧,若曹操使出调虎离山之计将温候军马引到城外,城内田氏再做内应献了城池,只怕温候等人凶多吉少。”辛锐隐去一些内幕,推说是自己占卜得到的结果。
郭嘉闻言面沉似水,摇头道:“若是恁地,只怕曹操这支军马早已先于颍川之疑兵便出发了,我等若是前去救援,一来曹操早有准备,二来南面还有徐州之危,曹操这时机把握的当真巧妙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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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温候败濮阳
定陶往巨野的路上,一支残破军马迤逦前行,军士不少身上都带着伤势,神情间惶恐茫然,想要加速赶路,无奈连日的疲饿已经令他们双腿仿佛灌了铅,再难快走一步,初夏的热浪席卷着整支队伍,恶毒的日光掠夺着天底下每一丝水分,更是令众人原本消失殆尽的体力雪上加霜。
吕布这几日可谓尝尽了乐极生悲的苦楚,由于年前对曹军一场大捷,自己再没将曹操看在眼里,从过年时在北海到年后回到濮阳,吕布每日饮宴,几乎是连续醉了半年,军事大为懈怠,也忘记了辛锐嘱托,竟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曹操大军出现在濮阳城下。
陈宫便是张良在世,对一个醉鬼也没得好说,军权毕竟掌握在吕布手中,因此他是干着急没办法,原本还能指望曲线救国,请辛锐说服吕布,正巧辛锐又去了荆州,陈宫发往北海的求助信都是郭嘉审理,郭嘉对濮阳军政又无权干涉,除了安慰陈宫,也实在别无良策。
并州军原本就是一身匪气,骄横跋扈的紧,只是后来被辛锐萝卜加大棒整饬一番,才有所收敛,自从联合北海军在豫州大胜曹操之后,军中骄纵之风一度又占据了主流。
说到底,这些风气都是从主帅吕布的纵情享乐、不理军务开始,自上而下蔓延开的,张辽和伤愈复出的高顺仍旧屯兵巨野,而濮阳那些将领,多是些粗鄙之辈,有了吕布带头,哪里还有顾忌,花天酒地的有,纵兵劫掠的有,总而言之全都回复了当年的丑态。
曹操的良机便在这一刻出现了,当探马回报兖州治所昌邑县守将薛兰、李封纵兵劫掠附近县邑,城中空虚之时,恰巧袁术所遣使节来到鄄城,许粮十万斛,请曹操出兵袭扰辛锐和吕布后方。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曹操自前番大败,损兵折将数万之后,无时不在思索着报复北海和濮阳,而他隐忍半年有余,又征召了近十万人马,日夜操练,只待时机成熟。
病体沉重的戏志才在得知此讯之后,强忍着病痛对前来探视的曹操献策道:“主公,如今淮南要兵发徐州,对我军可谓天赐良机,昔日败战,皆由我军孤军对敌,袁绍不肯做外援之故,而今且不管袁绍肯不肯发兵平原,袁术北上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北海军已分屯许昌和豫州,辛锐手中并无多少军马可供调动,刘备若遭受攻击,天子必然命辛锐去救他,这样一来,北海便是空城一座,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还望主公早做决断。”
不知是戏志才久病昏聩还是曹操被辛锐打怕了,曹操对进军北海始终存有一丝疑虑,几经沉吟,曹操皱眉道:“志才之言虽善,但北海军备甚严,北海之西又有巨野、任城等前沿重镇,皆是守备森严,若是我等趁辛锐出征之际前去偷袭,我担心平原、濮阳、巨野和泰山等地皆会死命驰援,而袁绍是否能进军平原尚未可知,若是我军被几处合兵围在北海,则后方危矣,因此取北海绝非上策。”
见戏志才面露沉思之色,曹操轻捻须髯,笑道:“我这里还有一桩绝密,不知志才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哦?愿闻其详。”戏志才于病榻上仄了仄身子,打起了精神。
“之前探马来报说守昌邑的李封、薛兰纵兵四处劫掠,城内空虚,这一桩并非机密,但与接下来之事息息相关;这第二桩便是我在濮阳城中的内应于近日传来消息说,吕布自年后回到濮阳,每日饮宴直至大醉,毫不理会军政,吕布帐下那些将校也是有样学样,现下并州军除了巨野一支,已经和当年毫无差别,濮阳城军民人心颇为涣散,陈公**力难支!”曹操俯身对戏志才说着机密,脸上露出得色,最后竟是手舞足蹈,异常欢喜。
好久不曾看到曹操如此欣喜若狂,戏志才也颇为欣慰地笑了,咳了几声,戏志才缓缓道:“主公之意,莫不是要趁袁术北上、北海无力西顾之时,一举拿下濮阳,以解我军腹背受敌之忧?”
“志才知我也。方才你也说了,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而今濮阳军备废弛至斯,我等何不舍难取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濮阳,以绝我军后顾之忧?再者彼处还有内应,想必旦夕可下。”曹操抚掌大笑道。对于戏志才,曹操是真正的毫无保留,将所有机密和盘托出。
“唔,还是主公深谋远虑,那便以濮阳为目标,再考虑一下进兵的细节吧。”戏志才这番病重,自知天命不属,也有心在生命结束前能看到曹操大业有所进展,当下打足精神,和曹操一起思量策略。
半晌,曹操双眼忽然一亮,兴奋地道:“我用兵向来虚虚实实,往往出其不意,令对手不察。这番进军之前,可令曹仁于陈留边境多布疑兵,做出我军要攻占颍川的假象,而后遣乐进佯攻巨野,叫北海顾此失彼、应接不暇,我自领大军先取昌邑,断北海之军前路,而后迅速挥师西进,拿下濮阳。”
曹操一气呵成,将多年积累下来的兵法心得运用到极致,而后颇为自负地问戏志才道:“志才觉得此计如何?”
重病在身的戏志才一时间仿佛痊愈了一般,竟是挣扎着起了身,正色道:“主公此计万无一失,可速进军,在下就在家中恭候主公得胜归来了。”
重拾自信的曹操离开戏志才居所便即刻点将,将之前所定计策一一分派下去,而后自领大军,带着典韦、夏侯兄弟、吕虔数员大将,昼伏夜行,向昌邑进发。
昌邑距鄄城只有百里之遥,经过一夜又小半日的急行军,曹军于次日头晌便来到城外,现实状况和线报一丝不差,薛兰、李封正在乡下四处劫掠,闻听曹操大军前来,急急忙忙回军守城,并州军跑的丢盔卸甲,倒像逃兵一般,最后只比曹军早半个时辰入城。
若是这二将有张辽、高顺的本事,倒也能和曹操斗上一斗,哪知这两人和历史上一般无二,皆是酒囊饭袋,既无韬略,又没什么好武艺。饶是如此,二将却是自大得很,不好好守城,竟是大开城门引军出来要和曹操斗将。
曹军众将早就按捺不住,见薛、李二人出城,典韦一声怒喝,持大铁戟纵马迎上前来,李封不知死活,抢在头前应战,两马相交只一合,便被典韦连人带兵器劈为两段。身后薛兰大惊失色,急忙止住战马,命众军回城,这时曹军左边夏侯渊,右边夏侯惇早已两路齐出,将城门围定,一齐向薛兰合围过来。
并州军疏于训练长达半年之久,乍见曹军如此精锐,登时乱了阵型,薛兰见兵无战心,只好领着残败军士绕城而走,准备向北去投巨野。正慌不择路间,曹将吕虔觑的亲切,一箭射中薛兰后心,栽于马下。并州军见主将皆亡,又被团团围定,略作抵抗便尽皆器械投降,不消一个时辰,曹操便轻取昌邑。
昌邑乃是兖州治所,取了昌邑,便是名义上得了兖州,曹操不由大喜。
兵贵神速,曹操并未在昌邑过夜,只留下吕虔率一万人马守住昌邑,接应佯攻巨野的乐进,便马不停蹄又挥兵向西,赶往濮阳。
濮阳距离昌邑直线距离不过两百里,因此曹军行了三夜,于第四日卯时便来到濮阳城外,一路下来,竟丝毫没有遇到吕布军哨骑,可见濮阳军已经堕落到什么程度。
比及曹军兵临城下之时,吕布犹自宿醉未醒。陈宫得了军报,慌忙来到城守府,好歹将吕布唤醒,将军情报于他。
吕布闻听惊怒交加,顾不上头晕乏力,披挂整齐便要出城应战,陈宫劝道:“温候不可鲁莽,小侯爷若知濮阳有难必然来援,曹军远道而来军士疲敝,我等只需把守城池,以待北海援军便可。”
不知吕布是酒精冲昏头脑,还是对曹操充满不屑,此时竟丝毫不顾陈宫劝阻,大喝道:“曹贼乃是某手下败将,今日如何敢来犯某城池,我濮阳城中四万铁骑,还怕他那点残兵?不消锐儿来到,某便要擒下曹贼向朝廷请功。”说罢头也不回地点兵出城去了。
陈宫大急,他对濮阳军这半年来的状况可谓心知肚明,曹操既然敢来,必然是做了十成的准备,如此吕布只怕不会取胜。当下陈宫也顾不上其他,只好先叫近卫护住吕布后宅,暗忖万一有变,自己率近卫保护吕布妻妾家人逃离濮阳。
果不出陈宫所料,吕布出城斗将未几时,便在典韦、夏侯兄弟的齐攻下落败,而后吕布要引军回城之时,却有濮阳大户田氏率家中私兵夺了南门,投降曹军。
一时间前有坚城,后有曹兵,吕布只好率众军向东突围,乱战中八健将之一的成廉被夏侯渊一箭射死,侯成、宋宪、魏续被曹军俘虏,并州军杀出重围时,已经是三停去了两停半,只剩几千残军,汇合了从东门逃出来的陈宫,狼狈地向巨野逃去。
自此济阴、东郡两地尽归曹操,曹军又得了并州降军近两万兵马,一时兵势再度大盛,稳稳地占据兖州大部,与北海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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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援徐州
曹操夺了濮阳和昌邑,深谙穷寇莫追之理,只在境内安抚百姓,收编降兵,倒是没有遣军追击吕布残部。
天幸吕布一家安然无恙,众人在巨野会合时,辛锐自领大军也开到此处,彼此相见,吕布只剩下一脸铁青,半晌默默无语。
不过数日间,老巢丢了,损兵折将,除却巨野的张辽、高顺一部万余军马,吕布几乎是倾家荡产。想想这半年陈宫屡次苦口婆心地劝谏,自己却每每只顾饮酒贪杯,吕布悔恨交加,痛不欲生,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后悔又有什么用!
辛锐自数日前在北海议定出兵之后,立刻点起北海三万军马,率领诸人先向巨野开过来,毕竟这里乃是北海在兖州的前哨,万一被曹操乘势攻取,损失不小,好在曹操也算知趣,明白张辽、高顺二将绝非庸才,这才没有打巨野的主意。
见巨野尚在自己手中,多少令辛锐有些宽慰。只是吕布行径着实可恨,虽然辛锐敬重他是条真性情的好汉,两家又是至亲,但军中岂可徇私枉法,辛锐决意拿吕布问罪,以儆三军。
吕布根本没了争辩的理由,加上自己本身也是羞愧内疚,就那么被军士捆绑起来押到城守府大堂上,低头不语。
辛锐于座上霍然起身,怒斥道:“吕布,你藐视军法,贪杯误事又不听忠言,以致兖州半境陷于敌手,并州健儿伤亡大半,该当何罪!”
辛锐也是气急了,不顾任何情面直呼吕布姓名。再者这是行军作战之中,没有亲情友情,只有上下级的关系,因此辛锐此举并不过分。
吕布呆立半晌,长叹一声道:“此番败战皆是某的过失,请大将军斩了某的头,祭奠死难的弟兄们。”
未及辛锐再言,堂下许褚、马超、陈宫、张辽、高顺尽皆出班跪倒,陈宫率先求情道:“大将军,此次濮阳有失,在下等人亦有过失,未战而先斩大将,于军中不利,请大将军念在前将军忠心朝廷,讨伐曹操有些微功的份上,权且记下这次过失,好叫前将军戴罪立功。”其余众人都一齐跟着求情。
辛锐打心底是不愿杀老丈人的,且不说吕布的武勇是三国时代的一面旗帜,就拿私人交情来说,吕布一向最最疼爱自己,将女儿许给自己不说,就连濮阳的军权也是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这份感情,就超越父子,叫辛锐如何下得去手!再者吕布帐下还有万余军士,又有张辽、高顺等悍将,斩了吕布,叫他们如何不寒心,军心一散,战力必然大受影响,今后还谈什么拓土开疆?
但军法不是儿戏,北海又新添了黄忠、甘宁两员大将,若是不能做到秉公执法,又怎能服众?今后还怎么驾驭众将?
想到这里,辛锐不由苦恼地望了郭嘉一眼,郭嘉哪还体会不到辛锐的纠结,略一沉吟出班奏道:“大将军要斩温候,在下以为不妥。温候昔日受封前将军,归于大将军制下,濮阳军情自然是大将军一力总揽,而今温候战败,论其首罪,在下认为非大将军莫属。若要斩温候,请大将军也一并伏法,方能体现我北海军法严谨,令众军宾服。”
郭嘉这个白脸唱的着实有些过分,未等辛锐表态,许褚便怒喝道:“郭奉孝,你这是要造反么?大将军何罪之有?怎能受刑?”
吕布闻听郭嘉石破天惊的言语也吃了一吓,慌忙道:“都是某不尊大将军号令,才叫曹操有机可乘,此事怎能怪大将军?莫听奉孝胡说,请速斩某。”
众将登时跪倒一大片,都喊着‘大将军无罪,要斩便斩我’之类的话。
郭嘉见效果已经达到,不待辛锐开口,微微一笑道:“在下虽言语直白冒犯了大将军,但句句都是诛心之论,诸位想必也明白在下说的是实情,但《春秋》之义曰:法不加于尊,大将军乃是朝中重臣,天子倚为柱国,总统大军,岂可自戕?因此大将军既是可按法度赦免,前将军作为从犯当从轻发落,也可免他一死,目下大军征讨袁术在即,我意叫大将军和前将军都戴罪立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你个郭奉孝,吓杀某家了。”许褚傻笑起身,骚骚脑袋道。
“法不加于尊,奉孝之言甚善,我替并州健儿谢奉孝的恩情了。”陈宫见郭嘉三言两语化解了这场危机,由衷感激道。
“主公,素闻温候武勇盖世无双,我等还要向他讨教些武艺,这番虽失了濮阳,却能得温候朝夕相伴,岂不是更好?”黄忠作为新晋将领,也表明自己的态度,甘宁亦是附和。
见众人都遵从郭嘉安排,辛锐暗自松了口气,却依旧板着脸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然奉孝之言大家都无异议,那我也甘愿伏法,来人,先狠狠地打吕布四十军棍,令其回营反思。”
四十军棍对于吕布这种壮汉来说也算是从轻发落了,众人也知辛锐毕竟还要找个台阶下,因此不再求情,辛锐吩咐军士将吕布带出大堂之后,自己从腰间拔出青龙剑,往脖颈上伸去。
这出人意料的一幕叫众人猝不及防,离辛锐最近的马超赶忙飞身上前就要夺剑,辛锐却大喝一声:“住手!我不是要自绝!”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辛锐左手挽过一簇头发,右手执剑轻轻一削,那簇头发便被利剑割断,辛锐伸出左手,将割下的头发示于众人道:“今日暂且免我一死,这截断发,便是我的人头,日后若再犯军法,便如此发。”
众人顿时肃然,齐声应诺。古代人把头发胡子都视作生命的一部分,认为身体受之于父母,丢弃任何一部分都是对父母不孝,对生命的不珍惜,因此绝没有理发剃须这一说,此时见辛锐割发代首,哪能不心生敬畏,各自思忖着如何整肃军纪,才能不犯错误。
“前将军帐下幸存的郝萌、曹性二将,贬为校尉,各领四十军棍,叫他们一并反省去吧。公台这些时日将濮阳军士死伤做出统计,都按北海军的规格加以抚恤,所需钱帛可持我书信,前去向公佑、子仲讨要。”辛锐见众人再无异议,随即下达了作战部署,“濮阳军新败,中伤者颇多,不宜再度征战,就由张、高两位将军一并统率,留在巨野休整,文台辅佐二将整军守备。其余诸将各领本部军马,随我驰援徐州。”
“诺!”众人都领了令,各自退下去准备。
“奉孝,多谢你了。”辛锐见众人都退出大堂,这才缓和神情,低声对郭嘉道。
“主公言重了。”郭嘉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略过这一话题,而后问道:“刘备已经遣使求援三四日,主公对此次进兵做何考虑?”
辛锐饶有兴致地看着郭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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