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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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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将军,学生觉得方才所讨论的护城河之事,二位已经将所有因素都考虑进去了,想快速通过并且不留后患,只需在甘将军提议之后加上一点即可,那便是待先锋部队到达城下开始架云梯登城时,我军后续部队可轻装上阵,多携砂石,趁城头交战之际迅速插上,将护城河填实,甘将军率麾下八百健儿掩护,防止敌军出城混战。”尽管心中烦恼,陆议还是和风细雨地做了解答,颇有儒风。
“甚好。到底议哥儿想的周全,如此咱们只需分兵派将全力攻城即可。”黄、甘二将点头肯定道。
两千巨野先锋军以云梯为桥梁,迅速通过护城河,又开始拼命清除鹿角、拌马、铁蒺藜等等障碍,再次牺牲百余人,终于到达城下。
云梯缓缓竖起搭在城墙上,盾牌掩护下的弓箭手开始向城头还击,掩护步军登城,攻城战一触即发。
城上曹军手中的滚木礌石开始大发利市,数十斤上百斤重的石块圆木被一人或几人合力丢下城楼,第一波登城的数百壮士还没攀爬到半程,便有大半人被巨石砸中,轰然坠下云梯,城下顿时惨叫连天。
这种还未与敌人面对面便损兵折将的仗打起来最是窝火,身处后队正掩护大军填河的甘宁早已是暴跳如雷,若非手下数名小校拼死拦住,只怕他早就冲过去登梯了。甘宁对自己的职责也明白的紧,只是性格使然,叫他眼睁睁看着平日里同甘共苦、亲密无间的袍泽一个个倒下,又怎能咽下胸中这口恶气!
昌邑城上仿佛有用不完的石头木头,一波又一波倾泻而下,这架势是不把城下敌军全部砸死绝不罢手。饶是巨野军悍不畏死,血肉之躯又怎能比得上坚石硬木,不多时便折了近半人马。
弓箭对城头的压制效果如同隔靴搔痒,毕竟这本身就是仰射,城头曹军只需躲在垛口后面,轻易便能挡住,半天下来死伤只有数十人,而巨野军所剩千余人士气越发低迷,攻势一时间缓了下来。
僵持不下之际,甘宁见护城河北门一段已经填实,跳下战马举起雁翎大刀怒吼一声:“儿郎们,随我冲杀一阵,叫曹贼见识见识我八百锦帆的厉害!”一呼百应,这八百水贼轰然响应,好似半空响起一阵霹雳。
填河的后军正欲撤退,正值甘宁这八百水贼向城墙冲去之际,从后军中闪出一人,身形瘦弱动作确是迅疾,数十步间奔至甘宁近前,一边喝止,一边扯住甘宁胳膊。
甘宁收住身势低头看去,吃了一吓,忙道:“议哥儿,你怎地到阵前来了?”
“将军,军法大于天,此次攻城原本就是试探为主,你何故亲身犯险?”陆议不回答,却剑眉倒指颇为严厉地质问甘宁道。
“这。。。。。。”甘宁从未见陆议如此声色俱厉,心底有些忐忑,“攻城不顺,折了恁多弟兄,士气太过低落,我亲自向前去鼓鼓士气,若是能攻上城头岂不更好。”
“黄老将军差不多要鸣金了,我等先莫理论攻城之事,待鸣金声起,赶紧接应先锋部队撤退才是正经。”伤亡近千军士,陆议也不好受的紧,将心比心也能体谅甘宁的心情,语气随即缓了不少。
甘宁不好再争执,毕竟是自己任性在前,左右牵过战马,翻身上了马,又传令将八百水贼聚拢起来,等候号令。
陆议心下郁闷无比,这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首战呢?早在北海讲武堂学习时大将军便时常讲:“作为参谋军师,虽然不需要参与肉搏血战,但却要付出无比多的心血,战局的每个细节,都要详尽地把握在参谋军师的手里,一点小小失误,结果便有可能是满盘皆输。作为将军,可以冲动、暴躁、冲锋陷阵,但作为军师,这些却是大忌,在保存自己的前提下有效更有效地打击敌人,才是首要之务!”
如今自己终于上了战场,可以一展抱负,但承受的压力也随即变得巨大无比,唉!什么时候才能像大将军和奉孝先生那般游刃有余呢!
果然,在护城河填实后不久,坐镇中军的黄忠便下令鸣金收兵,这也是几人此前便计议好的,城上的战况黄忠全都看在眼里,心底变得沉重不少。
近千士卒阵亡,另外还有数百人都有轻重不等的伤势,两千生力军只剩三挺安然退归本队,十多架云梯毁坏大半,能修补好的连同营中剩下的一共不足二十架,唯一能叫人略感欣慰的就是填平了护城河,清除掉城外障碍,这仗打的着实叫人开心不起来。
是夜,巨野中军大帐,三人低头闷声,谁也不发一言。一千比一百,按照这个战损比,若是接下来的攻击还会遭到同样反击的话,想拿下昌邑城,非得十万人以上的大军不可。当然这只是理想中的算法,毕竟昌邑的守城器械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肯定越用越少,再者守军也不是铁人,永远不知疲惫。话说回来,即便如此,这样的战损比对于巨野军来说仍旧是致命的,尤其是今日一战之后,士气遭到沉重打击,这对于今后的战斗来说,是很不利的。
军中无酒,因为黄忠、甘宁一来对军事颇为严谨,绝不肯带头触犯军规,再者与吕布、许褚等北海‘老人’,这二位资历稍显欠缺,因此吕布等人在辛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可以‘放纵’些个,而其他将领则没有这种待遇。
此时却正是缺了可以解愁的酒水,呆坐半晌,甘宁终于憋不住先出声:“我看今日一战守军木石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不若明日我带八百儿郎亲自上城杀一阵,不信打不下它。”
“这怎么行。你那八百健儿都是精锐,用来攻城太不值,明日还是老夫带兵攻城,老夫手下有数百精选的弓手,都是我亲自练出来的,明日说不得要多叫守军吃些弓箭。”黄忠立即反对道。
“我的手下是精锐,你的手下偏不是?攻城战还是用步卒,你就别跟我争了。”甘宁也知道黄忠平日里对自己那数百精于射箭的士卒是多么爱护有加,怎奈都是一样的心理,此时也顾不得照顾其他了。
“二位将军莫争了,明日起我军围而不战,我再传书给主公,等奉孝先生和主公的回信来了,再做决议吧。”
………………………………
第147章 特种部队
自北海军出征以来,中原遍地狼烟,战火已经燃烧近一个月,范县、东阿、昌邑这些兖州重镇,兖、豫交界,兖、司交界无一不在经受血与火的洗礼,为了一举铲除曹操这个危险至极的对手,辛锐已经把全部家当都掏了出来,务求狮子搏兔,一击而竟全功。
然而北海虽有狮虎之力,曹操却未必是兔子,开战以来,除了虎牢关的防守战尚算理想之外,其他各处进展皆是差强人意。昌邑从首战之后,陆议采取了围而不攻的策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黄忠、甘宁虽然心中郁闷,却别无良策,于是在象征性地处罚了甘宁和他手下几个小校不遵军法,贪功冒进之后,巨野军偃旗息鼓,等待辛锐和郭嘉的战术指导。
挨几板子对甘宁来说倒不算什么,关键是在这种节骨眼上,本来就差到极点的心情变得更糟,八百水贼中的小校也是委屈的紧,从上战场之后甘宁不知多少次忍不住要亲自攻城,还不是小校们死死拦住,可惜最后晚节不保,还是没拦得住,不是没拦住,而是根本没去拦,到最后这些热血青年跟着自己的主将一起头脑发热,什么不顾就要冲锋玩命。
昌邑如此,东阿也并不像辛锐和诸葛亮、庞统计议的那般容易拿下,因为范县失守的消息当日便被荀彧获悉,奇兵失去意义,人数又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北海军在东阿城外遭到埋伏,好在众将早就得到辛锐嘱咐,行军谨慎小心,因此损失倒不算太大,而荀彧见北海军阵势严整,并不慌乱,也知道讨不到多大便宜,当机立断引军进城,深沟高壑,严防死守。
大军在外,虽然粮草充足,但进军猝然受阻,多少有些影响军心,此时的辛锐,与西进司州的曹操可谓同病相怜,都陷入有些尴尬的境地,与此时同辛锐心中还在担心另外一个问题,不是军事上的,而是政治上的。
北海迎回汉帝时日并不算长,目前虽然表面上看似政通人和,朝局四平八稳,但实则内里必然暗流涌动,单说那些世家大族,有了北海这么个安定的温床,休养生息到一定时候必然会有些小心思。
他们像寄生虫一样吸附在汉王朝的身躯上,越吃越肥,最终成长强大到足以对抗并左右寄主,但他们又不能离开寄主单独存活,于是在黄巾之乱后,他们或遭受到与寄主同样的残害,大伤元气,或者见机得早选择蛰伏起来,趋利避害。
在皇帝驾临北海之后,这些世族开始蠢蠢欲动了,接二连三地或入朝为官,或迁居到此,或派遣族中子弟进北海学院学习等等,这些手段明面上是对朝廷和皇权的认可,是天下归心的表现,而实际上他们究竟作何打算,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辛锐对世族还是和善的很,势比人强,在朝政的推行和地方的治理上,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世家有着深厚的底蕴,有着悠久的传承,更是垄断着包括人才在内的各个领域。
后世开科举时通常称呼考中当官者为天子门生,而在如今,不论是朝中还是在野的知名人士,绝大多数都和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应该称其为‘世家门生’更为贴切。
作为家族的继承者和未来的顶梁柱,世家子弟无一不是从小便被悉心教导,占尽了先天的优势,其才能不敢说出类拔萃,但其数量和成材率却是寒门子弟无法比肩的。
北海学院和讲武堂这些学府改变了过去的教育模式,将培养人才列为公办,不拘出身,不问贫富,从某种意义上正是掘断了了世族发展的大动脉。但要真正培养出栋梁之才,又要撇开世族的影子,不是短时间就能做到的。
凡事都有两面性,辛锐这一举措虽然对寒门子弟是个绝好的机会,返回头想想,对世族未尝不利。世族对社会的控制力影响力仍旧巨大,仍旧根深蒂固地盘踞在庶族和平民的思想中,这种‘奴性’会使很多寒门子弟在面对世族之时失去应有的气节。
尤其是当一个大家族以各种手段对你伸出橄榄枝的时候,有几人能真正地坚持本心?世人熙熙皆为利来,读书是为了出人头地,衣食无忧还能扬名立万,若是此刻再有个世家主动凑上来说一声:“我看好你。”那不更是锦上添花了吗?
这种情况并不能一味指责寒门士子,他们确实没犯什么错。这是思想根源的问题,所谓时代的局限性,这个时代的体制便如一颗大树,皇权是主干,世族是大分支,庶族是小分支,百姓是叶子,皇权虽然至高无上,但直面的是大分支,大分支下面又有小分支,小分支之后才是叶子,在世人眼中,世族是除了皇家之外的绝对正统,世族维护着皇权,那么庶族便要维护世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是庶族和寒门不愿意去效忠皇帝,而是皇帝高高在上,身边的人员几乎都是世族安排好的,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门路直达天听。
辛锐不是不想对政体做个彻底的改革,只是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北海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去消化皇帝入驻后所带来的一切后续事务,而世族把持朝堂这种束缚北海发展的桎梏,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杜绝。
在世族的眼中,天下就该是他们的,他们对皇帝所说的所做的,才是尽进忠言,鞠躬尽瘁,正像是皇帝在封赏辛锐之时,文武百官大都面带难色一样,在世家眼中,首要的是家族利益,朝堂上的话语权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家族利益,职位越高,越接近中枢,家族便能从中获得越多的支持,相应的家族也会调动一切人力物力财力,对朝廷中本家的代言人进行反哺,两者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北海初定,几乎完全是靠了辛锐一人之力,所以作为‘外来户’的世族们必须暂时放低姿态,只是围绕在皇帝身边,表现出小媳妇一样的低眉顺眼,但没有任何一个世家是傻子,辛锐手握北海军政大权,又做出许多不合古制的变革,就像悬在世族头顶的一把利刃,总有一天会掉落下来要了世族的命。
而皇帝的御口亲封恰恰将世族的担忧变成了现实,以前辛锐是有实无名,而今呢?实至名归。也就是说,不论辛锐现在或将来做了什么,都是代表着朝廷,代表着皇帝,都是出师有名的。那世族怎么办?把它置于何地?一个庶族出身的小毛孩子,身居高位掌管着天下的生死,这些世族的糟老头能安心吗?能服气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说到这又不得不提起曹孟德这位千古名人,如果没有辛锐的横空出世,历史的步伐应该是曹操将汉帝迎到豫州,在许昌建都,而后曹操总揽着军政大权,可能是由于曹操长的没辛锐这么讨人喜欢,所以定都许昌之后,曹操与献帝的关系日益恶化,其官职也并不是献帝那么慷慨果断地授予的。这其中原因很多,有曹操自身的原因,当然世族的利益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因为曹操严格意义上并非世家大族出身,而且他的很多改革也影响到世族的利益,于是乎,衣带诏、这诏那诏,刺杀,这种事件层出不穷;矛盾不可调和之时,流血是必然的。
此次出征郭嘉没有随军,也正是有这方面的考虑,辛锐需要一个精细又能审时度势的人为自己掌控后方,贾诩虽然掌握情报处,但苦于不在身边,这个艰巨的任务自然只能落在郭奉孝头上。
作为许褚和马超两营副将的徐盛、马云騄也没有随军出征,秋收之后,他们名面上在北海征募训练新兵,暗地里与警备司一把手武安国一起,对各处进行布控,用手上有限的千人兵力,被派往包括临淄在内的各地,重点盯防世家大族府邸。
这千人的军力,说多不多,甚至没有皇宫的卫士多,也比不上世家的私军,但这些人都是辛锐很久以前便挑选出来,专门用作打探情报,与外派各地开设酒店的人员异曲同工。这一点除了辛锐、贾诩和郭嘉,任何人都是不知道的,连作为统领的马云騄和徐盛也不知道,因为这批人平时里与大军做着一般无二的训练,战时即使被留守北海,也只被当做是寻常。
有所不同的是,这批人都进过讲武堂,接受过单独的特训,进讲武堂也没甚稀奇,现在讲武堂已经为越来越底层的军官大开方便之门,军中越来越多的人都进去过,目前已经发展到什长轮流培训的阶段,只是这个单独培训却了不得,那是辛锐总结了后世的特种兵、间谍等等门类,编辑出的教材,专门由郭嘉负责进行培训的。
诸看官一定记得冀州时陪辛锐出生入死的张三、王五等人,他们目前就在这支队伍中服役,以及后来随辛锐南下荆州扮作随从的,都是这些人。这些人各有特点,有的武艺高强,有的聪明机智,有的精通天南海北方言,有的颇懂医术,但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这群士兵都是孤儿,对辛锐绝对忠心。
外界并不知道他们的特殊性,因为这些士兵或者说是学员入学之后被告知的第一条,就是保密。
………………………………
第148章 武判官
深秋的北海街道并不见丝毫萧索,反而较之平日更加热闹,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夹杂着南腔北调,弥漫在城市上空经久不散。
酿酒司前更是门庭若市,原因很简单,粮食收上来之后,酿酒司府库充盈,自然产量与往日相比大大提高,全国各地的客商自然不是傻子,杜康酒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供不应求,不趁此时多囤些更待何时?谁跟钱有仇?
大军出征因为有郭嘉坐镇后方,辛锐并未特意叮嘱戒严,因此士农工商各个阶层都是一如往常地各司其职,北海人的心里都有一种特别的情结:小侯爷出征必然是旗开得胜、马到功成的,天塌下来也有小侯爷顶着,北海城根本不会有任何闪失。
北海的监狱设在校军场一旁,这样布局目的不言而喻,若是出现暴动或者越狱,军队能第一时间集结并进行镇压。再者东城一带设有北海的仓廪,所需劳力不少,监狱内的犯人在狱卒的看管下,每日定时定量地参加劳动,正是辛锐所提倡的‘劳动改造’。
随着大军开拔,军营和校场这些日子冷清了许多,马云騄和徐盛每日也只有早操时才会在此练上两个时辰的兵,毕竟新招的军士数量有限,成军尚需时日,而剩下那千员老兵又多数身负使命,无法参加训练。
倒是身为警备司副都司的武安国,近来常带手下在监狱附近转悠,自从顶头上司陈登调去汝南上任之后,这警备司可以说是武安国一家独大,虽然挂着副职,其实行使的却是一把手的权利。武安国并非那种争权夺利仗势欺人的人,此人颇有忠义,一开始投军便是被辛锐大义所感召,在经过辛锐开导之后,也明白自己的残疾不适合上战场,因此脚踏实地地在警备司任职。
北海城治安相对良好,因为百姓生活比较富足,有饭吃有衣穿谁还有闲心去犯罪!但这也不代表就没有刑事案件,毕竟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端。
尤其是每波外来流民刚进北海之后的一段时间,最是案件多发时段,这个时代百姓哪有受过什么教育的,思想都是单纯的很,也愚昧得很,所以本性决定了行为,自己穷着见别人富裕,自然会有些小心思,多数人还是安分守己的,只有一小撮会落了下乘,去偷去抢。
不得不说武安国很用心地在做这份工作,陈登尚在北海任职时,案情一般由他亲自决断,武安国只负责外围,譬如追捕,初审,巡逻等等,然而每每陈登断案时,武安国都会在一旁观看,对陈登的一言一行反复揣摩,用心记忆,长此以往,武安国一改往日粗鲁武夫的性格,遇事往往三思后行,这也是辛锐在陈登改任后并未重新委派别人,放心地把警备司交给武安国的重要原因。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武安国当得起这种评价。城中之事事无巨细,只要牵扯到治安,武安国总会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抓人之后也不胡乱定罪,而是反复取证,审问,待到证据确凿之后才会下令结案,该放的放,该判的判,该送监狱的,自然毫不姑息。
武安国原本是孔融手下大将,北海百姓大都是认识他的,从做了这个差事之后,更是少不了常与本地百姓打交道,久而久之,百姓都看出这条大汉外表粗卤,内里却是火热,是个为百姓办实事的,因此大伙背地里都既亲又敬地称他做‘武判官’。
这几日武安国之所以在监狱处徘徊的久些,却是因为郭祭酒的一番叮嘱:近来北海商旅贸然增多,虽是好事但亦不可不防,尤其大军在外战况未明,城中怕不有敌国细作潜入,太守府和将军府自有我一力安排,汝可多留意城东,仓廪监狱等处都是要地,切莫叫贼人趁虚而入。
武安国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这其中的玄机,但他只认准一样,坚决执行命令。警备司的差役也有数百,平时除了派出百十人正常巡逻,余者都在司部待命,在接到郭嘉指示之后,武安国随即发出指令,警备司留守数十人用作传递消息,其余全部出差巡逻,城门、商业街都是重点,他自己更是带上一百多人,常驻监狱。
数日间风平浪静,众差役在监狱过的颇为寡淡,日夜轮班值守辛苦不说,吃喝都是毫无油水的大锅饭,有钱都花不出去,对于这些每日在城中四处转悠,既能观景又没坑了嘴的‘公务人员’来说,不啻一种折磨。
武安国平素很懂体恤下属,眼见天气转凉,部下这些日子又颇为卖力,内心也有些不忍。于是这天酉时初,武安国派手下数名差役去采买酒食,改善生活,尽管规定每人只有一角酒,但肉食管够,好歹也能打打牙祭,因此众人无不轰然踊跃。
其余众人在屋中收拾碗筷,翘首以盼,因为从东城走到西城少说也得小半个时辰,何况回来还带着酒肉,更是快行不得。偏这次有古怪,那些负责采买的差役走了不到盏茶功夫,便听牢外大门处一阵喧哗,武安国皱了皱眉,单手抄起自己的铁锤,亲自来到牢门口,身后百十名差役跟随着,也都抄着家伙。
到牢门处众人才释然,却是那几个差役回来了,不仅如此,他们身后还跟着十数人,各自拎着食盒,或抬着酒坛。武安国不问其他,先呵斥众人道:“监牢重地,你几个好不晓事,竟然在此喧哗!”几个采买差役面带赧色,喏喏无语。
“武都司,不干几位差爷的事,是小的们不懂规矩,大呼小叫,还请都司见谅。”这十余个端酒食的中走出一人,年纪不大,青布长衫,面白无须,颇有些仪态,一看便知是这些人的领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家做足了姿态,武安国也不是冥顽不灵之辈,当下神态缓和,抱拳道:“未请教这位官人?”“哦,学生无知晚辈,姓崔名林,现下在北海学院读书。”年轻人还礼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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