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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纵横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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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锐接道:“不过陶府君到任之后,二十余年励精图治,徐州军容颇整,民心归附,现在已然成为一方大镇。因此曹操兴兵前来,可以说即便到最后拼的鱼死网破,也不见得就被他夺了徐州,对吗?”
陈登摸了摸下巴,感觉还没脱臼,才道:“正是,辛小兄实乃天人。”而糜竺此时已经是连摸下巴都忘却了,孙乾、太史慈到是见怪不怪,好笑地打量着二人。
辛锐笑笑,继续‘卖弄’道:“据在下所知,徐州城内有四大望族,分别是陶姓、曹姓、陈姓和糜姓,陶姓一族是陶府君到任以来逐渐发展起来的自家势力,曹姓则是由今天晚宴上的曹宏和曹豹弟兄为代表,两人一文一武,各掌州事,糜姓与曹姓相似,子仲先生为兄,子方为弟,亦是一文一武;最后陈姓,不正是元龙兄和令尊陈老爷子吗?”
见听话之人都傻愣愣几乎没了反应,辛锐也就不再弄玄虚,接道:“孔子云‘祸起于萧墙’,在下暗观徐州形式,实在是深深觉察出这点;陶公年事渐高,就难免越发地听信谗言,强如秦皇汉武尚且如此,何况陶公乎?因此我觉得那曹姓宗族现在俨然已是徐州实际上的掌权者,加之他们目前又倾向大公子陶商,而二公子陶应又是智力不足之人,所以大公子的位置是显而易见的。”
辛锐话音早停了半晌,茶都喝过好几口时,陈登方才如大梦方醒般长嗟一声,随即‘扑通’跪地拜道:“公子之言,令元龙如坠梦中,公子实乃神人也。倘若不弃,就请收元龙于帐下,元龙虽死无憾矣!”
辛锐那料得陈登竟是如此率直,把自己也弄的措手不及,赶忙扶起陈登,语重心长道:“常言‘朝闻道,夕死可矣’,今与元龙共谈,方悟此言诚不虚耳!”
一旁的糜竺至此才回过神来,见此情形,长叹一声,责怪陈登道:“元龙,我等虽久慕公子之德,说毫无投效之心是假,可怎奈食君禄,忠君事,陶府君带我等不薄,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存此大逆不道之心那!”
辛锐见两人存在分歧,知此事自己多说无益,又相信陈登可以圆满解决,遂低头饮茶,佯装不知。
只见陈登缓缓坐下,始终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唬的糜竺一愣一愣,见老实忠厚的糜竺坐立不安才徐徐道:“子仲兄乃是忠义之士,学识渊博自不再话下,难得又有一片赤诚报国之心,上辅朝廷,下安黎民,弟一直深深仰慕兄之德才,只是弟有一事不明,还望兄赐教。”
糜竺无奈道:“除了背弃徐州,有话但讲无妨。”
陈登不以为忤道:“当然无关,想我二人蒙世人厚爱被并称徐州名士,并自小共同求学,衣食俱在一处,交往甚密;但人各有志,虽今后各事其主,却并不影响我们的情谊。况公子之才兄也多有领教,何止百倍于吾等,弟若辅之,也算得遇明主,不负平生所学,依兄之见若何?”
糜竺叹道:“然也。若非我糜家向受府君之恩至甚,我也早有心投辛公子,怎奈你我究竟不是一种想法,虽是目下徐州隐有萧墙之祸,但要我弃府君而去,实在是难为之极。”
辛锐心中暗自感慨不已,糜竺到底是个心地纯善的忠义之人,甚至有些迂腐愚忠,自己前世读三国时每每读到糜竺去洛阳经商遇火德星君一节时,总是对此人正直且仗义疏财抱有无比好感,只是那时还常怀疑糜竺是否真的能达到坐怀不乱境界,现在倒是真的相信了,哪怕这只是个传说而已。
陈登虽同样学识有加,甚至见地又过于糜竺,却不似糜竺这般不懂变通,而是明白取舍之道,不然历史上他曾先后事陶谦、刘备、吕布、曹操,而最后在选择曹操之时终于发挥出自己卓越的军事政治才干,先后数次据东吴兵马于广陵,也许历史上曹操正是陈登心目中理想的主公吧!
见辛锐给自己和糜竺斟满茶,陈登呷了一口,才又道:“说了这半天,还未及问兄问题,敢问子仲兄怕死否?”
糜竺一愣,这倒是个奇怪的问题,却也不多想便道:“若是为我心中之理想夙愿,虽死何憾!”
陈登大笑,显然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接问道:“那子仲兄理想何在?弟愿闻其详。”
糜竺看一眼陈登,心说这简直是明知故问,颇为不悦道:“这又何须多问!自然是上保朝廷,下安百姓,辅佐陶府君,治理好徐州。”
陈登笑道:“好个辅佐陶府君治理徐州,兄且息怒,听我一言:方才公子所讲都是事实,想必子仲兄比我更为清楚,徐州已经危在旦夕,陶府君之权不日将落入陶商和曹氏一族手中,那时凭子仲兄这个别驾从事和子方的牙门将军,能有回天之力否?”因为已经拜在辛锐手下,因此陈登对陶商亦不再客气,直呼其名。
“这……”糜竺再次陷入深思,显然对目前局势也是忧心忡忡。
陈登趁热打铁道:“徐州城调军兵符现掌握在陶商手里,府君听信曹宏等人谗言,对陶商又是溺爱有加,千依百顺,而下邳则是曹豹把守,满城都是曹氏的亲兵,那陶商本是狼子野心之辈,若是他万一……”下文无需点破,糜竺本来不是笨人。
果然糜竺闻言赫然冒出一头冷汗,颤抖道:“若是恁地,怎生是好!”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弟弟糜芳亦手无兵权,只怕真的是难保。
陈登见话已奏效,便不再吓唬糜竺,回复笑容道:“兄且勿慌。前日曹兵前来,我教兄献计前往北海、青州等地求援,便已早为此事留下后路,你看辛将军之才若何?其手下将士又若何?”
糜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一旁辛锐闻听此计乃是出自陈登,心下也暗惊不已:这事史书上哪有说明,吖的原来真正的地主在这里,糜竺只不过是个腿子,幸亏陈登现在跟了我,要是成全了刘备或曹操,那自己还不跑个大落。一着急,联想到的竟是保皇牌。
只听陈登越发得意地笑道:“子仲兄也莫怪小弟背主求荣,只因当时情况紧急,一则是徐州被曹操猛攻,势单力薄,亟需援兵,再则也是出于对陶府君的担忧,故决定若是援军中有良将大贤,便投奔其以图解此萧墙之祸。今观公子为人,虽年幼却有大志,且忠义仁厚,更兼精通策略战法,所以才有此决定,若是公子来救徐州,内忧外患皆不足虑也。”
糜竺那还有话说,只是闷闷而坐,唉声叹气,显然他心中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但若是现在叫他拜辛锐为主,却一时怎样都难以接受。
气氛顿时沉寂下来,辛锐觉得此刻也差不多该是自己说句话的时候,于是起身朗朗道:“子仲先生何须如此,我本是应邀来解徐州之围,今曹操已然退军五十里,吾料不出旬日,必全撤尽;不曾想倒遇上府君家事,方才元龙之意,亦不过要在下帮忙,解除内忧,本来此事是不宜我等干涉的,但在下绝不忍心见先生等忠义之士遭遇不测,亦不忍心见百姓罹兵革之难,所以才抛开成见,义不容辞;但是在下绝对可以保证,不论最终如何,都不会有夺府君城池而自立之意,若真如此,定叫我死于乱刃之下。”
重誓一出,在座都是一惊,孙乾抢道:“将军切莫言此重誓,这叫我等怎生是好!”
太史慈一拍桌子,霍然站起,面带怒色道:“此事与我等何干,既然曹兵之围已解,请将军速回北海。”声音虽低沉,却透着刚毅,隐然有不容拒绝之势。
辛锐急忙喝止二人,对糜竺诚挚致歉。
糜竺一见二人言语神色,乃悟此皆是辛锐之亲信下属,对辛锐都是忠心耿耿,当下对辛锐之德行更是感慨不已。
陈登急止道:“二位请安坐,公子之德才,就是真的作了那徐州牧亦非不可,只是仁者以德御天下,因此千万不可违了公子之大义。”
糜竺到此时,那还再有他话,拜倒哭泣道:“若公子不以竺愚钝,情愿为一工笔小吏。只是但求公子一样,千万莫要……”
辛锐不等糜竺讲完,扶起他道:“我向你保证两件事:第一,救得徐州内忧外患;第二,徐州复原之日,即是我班师回北海之时,绝不多做他想。你看这样可否?”
糜竺泣不成声,感激道:“多谢公子大恩,成全竺之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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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暗渡陈仓
曹操自昨夜料敌小胜之后,心下却甚是惊异,自己本料山东之境全无对手,哪知竟险些被一个小小孩童给算计了,损兵近千又伤了手下大将夏侯渊,更是令他郁闷心痛不已。
曹营一小帐内,曹操正与郭嘉、荀攸等人商讨军机,互夏侯惇急报入内道:“主公,刚刚巡营小校发现一名敌军在偷窥寨栅,我忙整兵追过去,人已跑了,却在那捡到此物。”说罢将一尺余长锦盒放于案上。
曹操所在营帐自来神秘,只有最高一层的将领谋士方知地点,并且为了不为兵士知晓也不得随意出入,一般士卒根本无法直接通报军情,都是通过一层一层向上禀告,最后由大将前来报告。
平时战斗看似曹操与士卒共同进退,实则他早就准备了许多高手死士暗藏在自己身边军士之中,一旦情况有变,立即保护曹操脱离险境,这也是他戎马一生中无数次成功逃脱的秘诀,而秘诀的关键就在于…………曹操非常多疑。
当下见到锦盒,曹操眉头立即紧皱起来,沉声问道:“可看清是哪支部队?”
夏侯惇回道:“问那小校,说似乎是北海军服饰。”
曹操点点头,令夏侯惇照顾夏侯渊伤势去了,自己则围着锦盒踱起方步。
踱了半晌,方才抬头问郭嘉等人道:“众人以为此时如何?”
诸人目光紧锁案上锦盒,也都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大伙都不是神仙,隔空猜物的本事是不可能有的,唯有郭嘉尚算绝顶高明,目光中似是微微一沉。
曹操何许人也,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不在话下,当下急问郭嘉道:“奉孝以为若何?”
郭嘉倒是不急不缓,从容地道:“若真是辛锐所送之物,定然不会是北海名产。”
众人皆倒,曹操也是哭笑不得,显然郭嘉幽默成性的老毛病到底没憋几天又发作了。
只见郭嘉起身走到锦盒前,说道:“究竟是何礼物,打开一看便知。”说罢便欲伸手打开。
“慢”,曹操急止道:“只恐盒内有诈,若是那辛锐小儿造个机关在盒中,抑或洒上什么毒烟……我可听说这小子是崆峒山老道之弟子,自出娘胎便被抱走,恐怕有些异术!”曹操想像力与疑心病是一样既多且大。
郭嘉笑道:“无妨,在下微末贱驱,为主公而死也是值得。”说罢又欲去开。
曹操急忙拉过郭嘉命他坐定,一边拿起锦盒,步出帐外,帐内诸人均面面相觑,不知曹操独自出帐是何意,唯郭嘉、荀攸二人笑而不语。
少顷,曹操还帐,手中锦盒已然开启,另有一尺帛绢拿在手上,只见曹操扬起帛绢大笑道:“辛锐小儿诚是欺我至甚,敢以书信来劝我退兵,我料他必是一战胆寒,今夜我等便可进军徐州。”说罢将绢书递与众人传阅。
显然曹操刚才是绕营寨找个士卒来打开锦盒,疑心之重,不言自喻。
书略曰:“锐自昨夜得拜君颜,甚感将军之威。向者,尊父曹侯,实因张辏Р蝗剩灾卤缓Γ翘崭镆病D拷窕平硪拍酰怕矣谕猓欢坑嗟常叹嵊谀凇T该鞴瘸⒅保笏匠穑怀沸熘葜跃裙眩涸蛐熘菪疑酰煜滦疑酢eа糁兀上瞪醮螅斯⑸碇荆裼星仔盘礁嫒裨唬核谥牵滩⒅菘ぃ说夭痪玫笔В鞑熘=鲆运厥椋谋砭匆猓慈赵倩幔搜浴!
荀攸看罢,对正在得意的曹操道:“主公,此书前半虽有怯我军之意,后半提及濮阳、兖州,还有那双口之狼,却是何意?”
曹操摆手道:“兖州、濮阳乃我之根本,但我已荀彧、程昱等文武诸人以重兵守把,当保无恙。至于这双口之狼,简直是市井妖言一般,哼!想必是那辛锐小儿用来诈我的虚捏之词。”
曹操话罢郭嘉忽然剧咳起来,震得在场诸人都是一惊,曹操见状关切地道:“奉孝身体自来欠佳,还要好好调养,不宜劳累过度才是,就请先回帐歇息。”
郭嘉感激地望了曹操一眼,调息良久才缓缓道:“主公,此事只怕绝非空穴来风,辛锐这人自昨夜一战来看,带兵有方,极富谋略,只看他阵前三将所带只数百精兵,就绝非易与之辈,今日莫名写此信函,定然大有深意,不可不防。”
曹操宁肯不坚持己见,也绝对对郭嘉言听计从,见他如此观点,遂敛容正色道:“奉孝之言亦不无道理,既如此,可速派哨骑前往濮阳打探,若有异动,我军即刻便启程回撤。”
郭嘉点头道:“主公英明,我以为今日便可后撤五十里,这样亦可迷惑徐州之军,猜不出我军动向,免得届时仓促生变。”
曹操闻听郭嘉此言,仿佛坚信濮阳真的会有不测一般,心下颇为不悦,但又想及郭嘉自投奔自己後,每战皆料敌先机,有神鬼莫测之智,故面上并未显露出来,而是很痛快地接受郭嘉建议,命夏侯惇、于禁断后,大军徐徐后撤五十里扎营。
徐州城,人们脸上终于稍见笑容,连日来频遭曹军围城攻击,令城中人心惶惶,乍见曹军兵退,百姓欢呼雀跃,大户甚至鸣锣击鼓,一时竟似过节一般。但谁也不知此刻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悄然弥散。
州牧府中,曹宏向陶谦进言道:“主公,今曹兵已撤,徐州之围暂解,不若命辛小将军出城屯扎,以御曹兵;若是在城中驻的久了,恐生他变。”
陶谦也不知被曹宏等人灌了什么**,平时正直仁厚却每每对曹宏的进言无有不应,更是溺爱陶商,以致于这陶大公子在徐州城骄横跋扈,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百姓们多有怨言。
当下陶谦听罢曹宏之言,微微点头道:“也好,那你就速去馆驿,请小将军前来商量。”
曹宏应诺,躬身退出正厅,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出得门来,曹宏转身方欲前往馆驿,却见辛锐引孙乾、太史慈前来,两下相见,辛锐先一步上前拜会道:“曹主簿好。”
曹宏皮笑肉不笑回道:“小将军好,正巧府君有事相请,遣在下前去馆驿拜会,哪知小将军却来了。”说罢又引着辛锐等人折回大厅。
辛锐对陶谦施礼问候罢,不待陶谦开口,自先说道:“在下前来,和府君有一事相商,目下曹军已后撤,定是老巢出了大事,想必不日便会撤尽,因此我想将北海军士移于城外驻扎,一则监视曹军动向,再则强宾不压主,恐生嫌隙,不知府君意下如何?”
陶谦本就是为此事相请,那还再有他话,忙道:“既如此,就依小将军之意。”接着干笑道:“老夫今日相请,其实也是为此事,哪知小将军早有主意,倒是老夫唐突了。”
辛锐也不在意,拜辞陶谦就前去整兵开拔,曹宏喜不自禁,也赶忙出了州牧府,鬼鬼祟祟前往陶商府中去了。
陶商府内密室,曹宏安坐椅上,奸笑道:“曹兵新撤,城内人心必然松动,我刚又说动那老头调北海军士出城驻扎,城内再无妨碍;依我看,今夜便可举事。”隐然将辛锐带军出城算做自己功劳。
陶商此刻倒像个乖巧的孩子,忙着为曹宏端茶倒水,闻言大喜道:“曹公神算,世所罕及,我大事若成,当拜曹公为首辅大臣,参赞军机。”
这首辅大臣自然便是徐州城的第二把交椅,而参赞军机又如同掌握了徐州兵权,本来对于一个州牧府主簿来说本来绝无可能,但此时在二人的奸计下似乎亦不是遥不可及。
曹宏当然乐不可支,当下一狼一狈,在密室里高谈阔论,不时传出奸狡笑声,一股浓雾笼罩在府邸上空。
而糜竺府上,此时同样紧张忙碌,糜竺与其弟糜芳均是愁眉紧锁,四只眼睛丝毫不眨地望着表情嬉皮古怪的陈登,在座的还有陈登之父…………陈珪,这老头只是专心地低头数着手中一串佛珠,时而喝口茶,时而撇撇嘴咳嗽几声,好似没事之人一般。
半晌,家人报辛锐来到,糜氏兄弟方才如同吃下定心丸一般,糜竺忙命人快请,自己则拉着糜芳起身相迎。
自昨夜几人会晤之后,辛锐只说今日前来给他们一个明确计划,孰知方才人报辛锐已移兵城外,怎能叫糜竺不急:倘若兵在城外,城内突然发生变故,再关了城门,那……
辛锐三人行至正堂,糜竺连施礼都忘掉急问道:“公子可有主张?”
辛锐微微一笑,暂不理糜竺,却打量一下在座诸人,先疾步走到陈珪近前躬身道:“晚辈给陈老爷子请安。”
陈珪此时才抬头看了辛锐一眼,惊奇神色一闪即逝,微微点头道:“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劳小将军动问。只是这子仲小子很不孝顺,诳老朽说自家有好茶,结果前来一尝,大失所望,又听犬子说小将军茶道甚精,故此耐心等待这许久,哎呀,小将军可千万……咳咳……”
话到此,不知是真咳还是故意不点破,令辛锐无奈讪笑。心道这俗话说的‘龙生龙凤生凤’是半点不假,陈登那调皮劲果真跟他老爹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且这老子这么大岁数了竟然比儿子还要调皮!
想归想,辛锐却不敢说,只顺着陈珪道:“陈老过誉,晚辈哪敢担当,就请让晚辈煮上一壶茶来聊表孝敬。”说罢并不理会一旁焦急冒火的糜氏兄弟,也并不见过糜芳,直接向家人要来上好陶具煮茶去了。
一道功夫茶真可谓大费工夫,光是煮茶这一项,已过去了大半个时辰,糜家大商大富,对这区区茶叶和茶具倒是一点不在乎,因此便宜的辛锐借花献佛。
倒是苦了糜竺弟兄,糜竺虽毫无办法,但作为文士终究还是有些耐性,虽急却依然稳坐,糜芳读书不甚多,智术又颇为短浅,自昨日闻听兄长诉说目前局势,大惊不已,今日请来陈氏父子,二人却始终毫不言语,不由更是惶惶措措,再见辛锐此举,大急之下来回跺脚叹息。
等待多时,茶终于端上桌来,陈珪探身一嗅,眼中即刻闪出精光,忙端起茶杯就要品尝,哪知辛锐手快,却急急抢过茶杯,猛然泼到地上,在场众人不由尽皆惊呆。
陈珪既惊诧又心疼,险些一个跟斗随着那杯茶栽到地上,努力地扶着身旁的拐棍方才坐定,不由怒喝辛锐道:“小子好生无礼!”一面是哀悼那已经牺牲的好茶,一面也对辛锐此举大感不满。
辛锐却不以为忤,反而笑道:“陈老息怒,容晚辈禀明:晚辈此次所煮之茶名曰‘萧墙茶’,此茶最大特点便是第一杯是可看可嗅不可品,家师唤其作‘栈道杯’,即为明茶;第二杯方可饮用,唤作‘陈仓杯’,又为暗茶,不知陈老还生小子气否?”
陈珪暗品此语,须臾猛然抬头惊道:“老朽明白了,小将军真乃盖世奇才也。犬子若随小将军,老朽心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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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拨乱反正
原来辛锐以茶为暗喻,正是指出自己对徐州形式所想出的应对之法。当日,他将北海军士调出城外,由养伤的许褚、辛霸暂时管领,以掩人耳目,叫陶商、曹宏等人降低戒心。
却提前令刀盾营,飞熊营,和弓骑营几百军士更换孙乾购置的平民服饰,由太史慈带领悄悄潜伏于城中,由于这三支部队本是三将用心训练出来,因此纪律甚严,军士皆是敢于用命之人,倒是顺利地混入百姓当中。
军械皆藏于租赁的马车、手推车当中,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出其不意捉拿陶商等人。
这正是辛锐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陈珪本是人精,又加之年老经验甚多,因此一点即透,大赞辛锐妙计。
糜竺弟兄在稍后想明白的陈登指引下,总算拨云见日,不由对辛锐更是宾服。当下糜竺吩咐全府上下尽皆动员,杀羊宰猪,大摆宴席庆祝徐州有救。
席间,糜竺为辛锐把盏道:“公子才智绝伦这已是众人皆知,可在下不明为何公子这般年纪却有偌大酒量?昨夜一番饮宴,我和元龙竟皆非公子对手。”
辛锐无奈地沉吟:总不能告诉你我前世是个酒桶吧?何况汉朝的酒度数还没啤酒大,何况我这身体又是经过老头儿改造的!
遂笑道:“非是我酒量大,实在是子仲和元龙都不擅饮酒罢了,我在山上学艺之时,倒是师父颇好喝酒,作为弟子自然会有些耳濡目染。对了,师父还曾传我一套酿酒之法,等改日事平,我也酿些与诸公品尝。”
诸人听罢均是面带惊奇,大家心中此时几乎是同样想法: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辛锐所不知道的!
陈珪俨然兴趣大增,笑道:“小将军师父真是高人,名师高徒,老朽简直想拜小将军为师。”辛锐讪讪一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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